1959年11月14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伟大阶级的心声
俞洛文
我反复读着群英会代表们的语录,仿佛站立在一个巨人的面前。这些话看来是这样的简朴,为什么又能这样使人激动?因为这不是普通的语言,而是工人阶级的心搏的巨音。
“言为心声”,但这必须是在心表一致的时候。语言有没有感人的力量,首先决定在它本身的价值大小。衡量语言价值的标尺,一是要看它反映真理的程度,我们的革命导师们,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作家们的语言,具有崇高无比的价值,那原因就在于它“放之四海而皆准”,在于它昭示着永久的真理。另一个主要标尺是语言背后的行动。证实语言的行动越多,语言的价值便越高,有时是极简朴的话,对人类却也是无价之宝。
英雄们的简朴语言,能够这样深切地打动人心,也就在于早为它们储备了极多的行动,因为他们作的,比他们说的更多,更美。
“我是党的!”这是一句多么简朴而又平凡的话。但是,当我们知道了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先进的清洁工人,是一个从来就“党叫干啥就干啥”的人,而且,只要党和人民需要,这个人已经准备好“一辈子干清洁工作”的时候,便觉得这不再是一句普通的话,而是许多光辉灿烂行动的结晶。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使人感到了冲击心房的力量,激励人们更加去靠近党。在它面前,会使那些同党离心离德的人感到无地容身。
“在生产中珍惜一分一秒!”这又是一句多么普通的话。但是,当我们知道了说这话的人正是一个为了加快社会主义建设速度而在分秒必争,把“小时间化为大时间”的人的时候,我们这才感觉得出,它原来是从一个时时刻刻都在为社会主义事业贡献自己心血的人的心灵中迸发出来的光和声。
这些语言,都不再是一般意义的语言,而是工人阶级伟大的心声。他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一样屹立于一切人的面前。他有这样的赤胆忠心:“为了党的事业,为了人民的利益,哪怕是上刀山、跳火坑,我也干!”他有这样崇高的生活目的:“我愿意为共产主义把全身的血和汗,洒在它的每一个花瓣上。”他有这样的坚定性:“一定要反透右倾,大鼓干劲,永远力争上游!”他有这样的大无畏精神和英雄气概:“山大的困难,一抬脚就能把它踢开!”他有这样的智慧和才能:“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越飞越高。”他又是这样的虚心好学:“碰到谁,谁就是老师,走到哪,哪就是学校。”他是这样的珍惜和重视集体的力量:“一人出众不算好汉,大家都好,才是英雄。”他还有这样宽广的胸襟和善良的心地:“给别人愉快,就是最大的幸福。”
工人阶级的精神面貌和伟大的共产主义的风格,光芒万丈,举世无俦。哪一个人,能不为自己能成为这个阶级的真正的一分子而感到兴奋、又怎能不把这个巨人的伟大心声,倾注进自己的心房中去呢?有谁倘还不能从内心深处发出这样的光和声来,起码也应该能够反射得出;倘连反射也不能,就很值得他反躬自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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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公社千秋

绿洲红星
王玉胡
9月,天山北麓的人们已经穿上夹衣,草木也开始雕零;可是天山南麓吐鲁番盆地却仍是一片盛夏的景象。那密集挺拔的参天杨,那开满银花的棉田,那果实累累的葡萄园,那散发着芬芳的瓜地,全都是一片翠绿,没有丝毫秋意。尤其是棉花,差不多都摘过二遍了,棉株上仍在开花结铃——据说,凡是9月初旬结下的棉铃,都能发育成熟,在霜前开绽。吐鲁番啊!你真是一块令人神往的宝地!
就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我来到了吐鲁番五星人民公社。这个公社与县城紧邻,包括原来的吐鲁番镇和六个农业乡的四十三个高级社,共五千九百五十六户,三万二千四百一十六人(主要是维吾尔族),其管辖范围几乎占了全县西部的整个地区,是全县最大的公社。公社机关所在地雅尔湖,是吐鲁番有名的绿洲之一。这一带土地肥沃,渠水纵横,一个个的村庄全都遮隐在参天杨和果树的绿荫里。
这一带对我并不陌生,早在新疆解放初期,我就曾在这里参加过减租反霸和土地改革,之后又曾数次来到这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几乎都很熟悉。可是自去年9月公社成立到今年9月,这短短一年间所发生的巨大变化,却使我有点不太认识它了。看!那尘土弥漫仅能走一辆牛车的大道,已变成宽阔平坦的鹅卵石公路;那错落不齐墙垣相隔的小块土地,已变成平整连片一览无余的大块棉田;那低矮寒怆的土屋和围墙也部分拆除,代替它的是新修的工厂和住宅;那绿洲之间的戈壁和沙漠也穿上了新装,到处是一片片新垦的农田、幼林和葡萄园。变化尤其显著的还是这儿的人们,他们一个个衣装整洁,谈笑风生,仿佛每一时刻都浸润在节日的欢乐气氛里。妇女们差不多都穿了五光十色的绸裙衫,披了鲜艳夺目的花头巾。当她们出现在开满银花的棉田和果实累累的葡萄园时,真若锦上添花,把整个田园点染得像一幅万紫千红的图画。是的,这的确是一幅图画,一幅最新最美的图画,画幅上不但有着美丽的自然风光,也有着人们崭新的精神面貌。正像当地维吾尔农民所形容的,这是用“人民公社这支金铸的神笔”画出来的。
这个公社正式成立于去年9月10日。像这样一个翻天覆地的社会大变革,而且又是边疆和少数民族地区,这是否像某些人所说的是由谁凭主观愿望“轰”起来的呢?我们最好用公社主任肉孜同志的话来回答。他说:公社的诞生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当婴儿离开母体向世界发出第一声呼喊的时候,只是发生在转瞬之间,可是婴儿本身却早已在母体中孕育成熟了。肉孜同志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是首先从水的情况讲起的,因为这里面包含着促使公社诞生的更早的一些因素。
这一带也像新疆许多地区一样,终年不雨,水少地多,所有的田园全靠人工灌溉。这一带的水源主要靠坎儿井,这是当地农民世世代代辛勤劳动的结晶,是根据地势、水文等特殊情况创造的一种地下水道。这些地下水道最长的达三十余公里,最短的也有数公里,一般则在十公里左右,中间有无数深达几十米的井洞联接。这些地下水道流出地面以后,便在广阔的土地上构成一套严密完整的灌溉系统。全公社共有坎儿井二百四十五道,如果把每道坎儿井平均以十公里计算,它的总长度则达二千四百五十公里,这简直是一条奇迹般的地下长河!像这样浩大繁复的地下水道,当地农民所支付的劳动和血汗可说是无法计算的。但是,新疆解放以前,所有这些坎儿井和灌溉系统几乎全部把持在几个大水霸和大地主的手里。
解放前这一带的租佃关系主要表现在水上,而不是土地。这样,少数几个大水霸和占有水的大地主,便完全操纵了广大农民的命运。他们不但用高额水租盘剥农民,还随时用各种名目进行敲诈。如果他们想霸占谁家的土地,只要把闸门一关,就可垂手而得。农民们为了不致饿死,只得忍气吞声,小心翼翼地供奉着这伙老爷。可是,即使这样也是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陷入绝境。
肉孜同志所以提到这些往事,主要是想说明这一带农民的命运早就联结在一起了。那些由大水霸和大地主们所占的灌溉系统,特别是那些打破乡界、区界的灌溉系统,就是这种共同命运的锁链。也正是由于这种情况,在新疆解放初期的减租反霸和土地改革运动中,当地农民也曾打破乡界、区界进行了联合斗争,全部剥夺了那些大水霸和大地主们的水和土地。分配胜利果实的时候,就曾有人主张分地不分水,特别是那些打破乡、区的界限灌溉系统,主张应由乡区统一管理和调配。但由于当时的革命任务不同,由于要照顾广大农民长期以来的私有习惯,这些水还是分给农民和各个村庄了。
一个完整的灌溉系统分给许多农民和若干村庄,就像一个整体被分得支离破碎一样,尽管在水的管理和调剂上有了很大改进,农民的私有观念也日益淡漠,可是人们还是经常为水引起纠纷和争吵,水的浪费很大。农业合作化以后,个人之间的纠纷和争吵倒是没有了,但是社与社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尤其是随着生产的发展,各个社对水的要求越来越高,这种矛盾也就越发突出地表现出来。为了彻底解决这一矛盾,早在1955年,原来的五星、光荣、自由、红旗、幸福等十二个农业社,就曾提出了并社的要求。因为领导上“怕大了办不好”,没有批准。生产发展的规律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领导上顾虑重重,但是到了第二年(1956年)又有九个高级社把冬麦种在一起了。又是由于没有批准,只得分开。
经过1957年农村社会主义教育和两条道路的大辩论,特别是1958年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公布,广大农民的觉悟和劳动热情空前提高,随即掀起了波澜壮阔的生产大跃进的浪潮。如果说几年以前人们就曾在某些方面感到高级社已经在束缚着生产力的发展,那么在这种生产大跃进的形势下,就越发感到高级社已经不能适应生产的发展了。这不仅仅表现在水的利用上,而且表现在保证和促使生产发展的各个方面。比如:这一带经常遭到风沙的侵袭,要使农业生产高额而稳定的发展,就必须根除这一自然灾害;这一带是经济作物区,在大力发展经济作物的同时又要做到粮食自给,就必须有计划地去开垦新荒;这一带耕作技术很落后,要彻底改变这一情况,就必须进行全面技术革新和实现农业机械化、电气化;这一带地区辽阔,蕴藏丰富,要想充分利用和开发这些资源,就必须全面发展。但是所有这些,都是原来的高级社所不能做到的。于是打破高级社的界限,在更大范围内联合起来,便成了广大农民迫不及待的要求。他们在酝酿并小社为大社的同时,又开始了较之过去规模更大的联合开荒和兴修水利的行动,并且普遍实行了三化:吃饭食堂化、孩子托管化、缝纫集体化。
人们在更大范围内联合起来的要求尽管是这样迫切,而且也开始这样做了,但是究竟大到什么程度,一系列的具体问题又该怎样解决,仍在研究探索之中。这时,人民日报恰好介绍了全国办的较早的几个人民公社,特别是新疆各族人民深深爱戴和信赖的毛主席又对这些公社给了极高的评价,之后党中央和自治区党委又对倡办人民公社正式发出了指示和号召,于是这儿的人们就像获得了一把万能的钥匙,一下子打开了一个广阔的天地,仿佛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都兼容并蓄地包括在这个广阔的天地中了。它不但解决了人们正在研究探索中的许多具体问题,也为人们展示了无限美好的前景。人们怎能不欢欣鼓舞,怎能不纷纷响应呢!让我们用两句古老的维吾尔谚语来结束这篇文章吧!
衣襟只能遮住自己的眼睛,
却永远遮不住高空的太阳。
当葡萄和瓜果成熟的时候,
你不伸手它也会自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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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阔步前进的版画艺术
——简评第四届全国版画展
马克
美术家们常常把展览会比做收获的季节,的确是个恰当的比喻;参观“第四届全国版画展览会”就能使人感到丰收的喜悦。这一方面是由于展览会比较真实,而且诗意盎然地反映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那些灿烂的、激动人心的种种面貌。另方面也由于这次展览比较全面地显示了我国的版画艺术,自去年大跃进以来蓬勃发展阔步前进的形势。真是万紫千红,群芳争艳。特别是新画家的大批涌现,更给版画园地中增添了一片崭新的、欣欣向荣的气象。
这次展出的二百九十余件作品,都是各地版画家们近一年的新作。和历届全国版画展相比较,不仅水平整齐,而且作品的质量也有明显的提高。题材内容更加广泛,形式风格也更加多种多样,尤其是许多版画在民族风格的探索上有了进一步的收获。作品描绘的内容不论是宏伟巨大的水利工程,气势巍峨的钢铁生产,日新月异的城市建设,或是麦浪滚翻歌声遍野的丰收;也不论是祖国大好河山晨昏雨雾和四季变化莫测的美妙,或是自然界奇花丽草的美,等等,无不洋溢着画家对生活的热爱,和艺术上独到的造诣。既能使人受到感染和教益,也能令人得到美的享受。我们看到:老画家们的作品其艺术创造日趋完美,而且还有一些新的探索和发展。例如李桦的“一楼盖成一楼又起”,以充沛地热情描画了我国城市建设飞速发展的新貌,构图严谨,刀法稳健有力,画中充满着沁人的阳光和令人自豪的力量。古元的“新芽”,可以说是农村儿童新生活的赞美诗。构思巧妙,意境清新,用刀简洁明快,表现了画家近年来逐渐形成的新风格。黄永玉的“我们自治州的演员”生动地刻划出了苗族女演员的美丽和神情,而且在学习传统的阳刻线条和套色方面,又作了可贵的尝试。其他如黄新波的“岗峦初醒”,刘旷的“春晓”,也都是有独创性的佳作。在新画家们的作品中,更是充满无穷的创作活力,闪射着夺目的光彩。例如李唤民的“藏族女孩”、吴凡的“蒲公英”,都以天真稚气的儿童形象刻划,吸引着观众的注意,传统木板水印方法的创造性运用,更加强了作品的魅惑力。修军的“秋”、董其中的“新渠小景”、徐匡的“待渡”、蒋正鸿的“新城市”、郑爽的“黄土高原的春天”等,也都是耐人寻味的作品。作者以丰富的感情,敏锐的观察力,和确切的艺术语言,揭示了我们生活当中常见的,然而却不容易为人注意的美。金黄耀眼的玉米穗满挂门前的山区农舍,纵横在绿色田野中的渠道里流着淙淙的清水,年轻的男女测量队员们在船头上向往着将要开始的工作,在边远的原始的森林地带也建立了新城市,花儿盛开的春天人们成群结队地去劳动……。所有这些都是很平常的生活现象,然而经过画家的艺术创造,能使我们联想到祖国的发展建设与和平幸福的生活。
展览会中佳作很多,不胜枚举。不过在赞赏之余,我们不能不想到取得这些成绩的经验和存在的问题。这里只谈几点意见:第一,版画之所以有这样大的成绩,主要是在总路线大跃进的鼓舞下,许多版画家上山下乡联系实际,在创作上解放思想大胆创造的结果。但由于深入生活的时间长短不一,所以有些作品还只停留在表面现象的描绘,而没有更深入地反映出我们社会巨大的变革和斗争(例如对人民公社的反映就不够)。也没有进一步刻划出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各种典型的人物形象。因此还需要继续深入生活,以便创作出更加深刻的作品。第二,目前,版画的题材样式和形式风格日益多样。像这次展览中就有单幅画、连环画、组画、插图和新笺谱等。其形式有圆有方,有竖有横。其风格有的精雕细刻,有的大刀阔斧,有的清新活泼,有的浑厚古朴,真是丰富多彩。但是决不能把这些视为单纯是形式上变花样,而应看到这是客观实际需要和群众多方面的爱好所决定的。任何美丽的形式如果脱离开生活,将会空虚乏味;只有结合生活才会鲜明生动,为了满足群众多方面的欣赏爱好,也需要在继续深入生活的基础上,增加更多的品种,创造更多的风格。第三,我国版画家的队伍正在迅速扩大,1954年参加第一届全国版画展的作者只有八十五人,而今年参加展览的已有二百人,更可喜的是其中有一百五十六人都是解放后新成长起的作者。许多工厂、农村、学校和部队的版画作者更是难以数计,其创作风起云涌,形成热潮。他们的创作干劲很高,没有刀子自己制造,没有木板就找代用品,甚至坏的乒乓球拍子也变成了创作工具。因此作品的数量很多,例如广东湛江专区,在一年的时间内就举办了一个三百多件作品的展览会。这种广泛的群众性,是社会主义时代艺术发展的特征,也是版画之所以能不断前进的根本动力。但是,业余版画家们的创作往往缺乏艺术的基本修养,而且创作的时间少,学习条件也差,所以亟需扶植和培养。如何发动老版画家,采取各种组织和各种方式进行辅导,以巩固版画家的队伍,这是很重要的工作。
我国新兴的版画艺术,自鲁迅先生提倡至今已将近三十年了,这三十年中特别是建国十年来,已有了巨大的发展。当时还是幼苗的木刻,现在已绿树成荫,硕果累累。当时仅限于城市知识分子中的木刻,现在已普及全国工农兵群众中去了,大有“秋水时至,百川灌河”之势,让我国的版画艺术一浪高一浪的汹涌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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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出海〔第四届全国版画展览会作品〕汤由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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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铁树开花心想飞
——记徐水人民公社幸福院一老人的话
纪鹏大清、民国、汪蒋贼,哪朝不是高官肥?花天酒地住洋楼,民食糠菜草中睡;夏不遮体冬穿单,草屋破漏冷风吹;牛马一生精力尽,风烛残年依靠谁?幸而解放搞合作,老汉这才不垂泪。今天办起大公社,铁树开花心想飞;敬老院里度晚年,房暖食足笑微微;听听广播下盘棋,闲浇菜园养鸡肥;白头享福变年青,夜间笑醒好几回;主席那天到这来,问寒问暖看衣被;让把身体保养好,共产主义还要美;满眼热泪无话答,笑望主席喊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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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作者、编者

设立“地方报纸动态”栏
有些读者来信说,各地报纸上好东西很多,而读者由于时间等方面的限制,不可能经常阅读全国各地的报纸。希望人民日报注意转载和介绍地方报纸上的好东西。
本报研究后,认为这个意见很好。今后除注意转载各地报纸重要的报道和文章外,并设立“地方报纸动态”专栏,经常报道各地报纸的宣传动态和经验。——编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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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作者、编者

表扬先进要全面
10月30日八版“安国精神”一文,有些提法不够全面和切合实际。如文中说:“你去向安国的四邻问路:到安国去怎样走?回答总是:‘往前走吧,你看到庄稼不一样了,看见了种得特别好的地,那就是进了安国的边了。’”
据我了解从北京到安国一般都要经由定县转道安国,沿途要经过定县的清风店、定州、东亭三个公社。今年这三个社的粮食平均亩产都在千斤以上或接近千斤,不低于安国。他们的庄稼,难道是像作者所说的那样吗?我认为在歌颂先进地区的时候,不要贬低周围的地区,写文章要全面些。
定县日报 汪德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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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作者、编者

关于“包和保”一文的错误
本报八版10月25日发表“包和保”一文后,曾接到读者来信,指出其中个别数字失实。我们在发表前没有向中共河北省委和有关部门联系,也未核对数字,以致造成错误,这是我们的责任,特向有关方面和读者致歉,现将该文作者冀仲仁的检查发表如下:“拙作‘包’和‘保’一文,所据材料,仅系由个别人口中听来,既未向主管方面调查证明,也未曾核对具体数字。文中提到,到1964年,保定专区准备每年供应北京食油四十亿斤,这样大的数字,显然是错了的。靠了道听途说,即信笔成文,这是对党报宣传工作极不严肃的态度。我应引以为诫。” ——编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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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作者、编者

对下乡作家的希望
从报纸上得知许多作家为了进一步加强同群众的结合,决心继续深入到各地人民公社中,用真实的描写来反映公社的生活。相信作家们在深入农村后,一定会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我还希望作家们下乡后多给报纸写一点通讯、特写、报告、散文。记得抗美援朝时期和去年大跃进中,作家们曾经给报纸写了许多文章。一些出色的作品,到处传诵,发挥了重大的鼓舞作用。今天当我们的农村不断出现新的奇迹的时候,作家们,用你们的笔迅速地把它描绘出来吧!
南京 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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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作者、编者

这句话不是马克思说的
人民日报8月20日第七版上湍音同志写的“谈才能与学习”一文中说:“人们都熟知马克思的一句名言:‘天才就是勤奋’。这是马克思的切身经验。”就我所知,这句话不是马克思说的。李卜克内西在“忆马克思”一文中就这样说:“‘天才就是勤奋’,曾经有人这么说过。如果这话不完全正确,那至少在很大限度上是正确的。”希望作者今后注意引文的正确性,特别是引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话。
叶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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