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0月23日人民日报 第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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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红旗和粮食
 高仰山
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吹冷气的那当儿,一小部分农村干部中,曾经有些摇摆。我就听到过一种论调:“要粮食不要红旗”。看来,这正是“不要政治挂帅”的具体化。党的八届八中全会的春雷一响,对这种论调是一次当头棒喝。但是,为了防止死灰复燃,还有再说一说它的必要。
“要粮食”,这是不错的。我们党的总路线,轰轰烈烈的大跃进,群众那样热情的大办人民公社,那目的之一,不也就是为了在农业生产方面增产粮食吗?我们一贯是要力争多产粮食的。但是“不要红旗”,却大错而特错了。粮食怎么能和红旗分开呢?有红旗就有粮食;没有红旗,粮食也就难以得到了。
这些同志思想上是有毛病的。他们只知道粮食能吃,红旗不能吃;而不知道,只有有了红旗才能吃到粮食。他们把红旗和粮食看成冤家对头,仿佛它们只能有其一,不能兼得其二;而不懂得,如今的粮食不仅要从土地上生长,而且要在红旗上生长。红旗插得越高,粮食也才能增产得越多。
不信请看红旗上长粮食的一个实例:
河北省高阳县旧城人民公社的西留村,有八百多亩地因积水不能种麦子。可是党的八届八中全会的决议传达到那里以后,党支部组织了讨论,全体党员立即带动群众去排水,两天挖了泄水沟七十多条,把八百多亩积水地活活地从水下拖出来了,适时地种上了麦子。
我们看,这八百多亩麦子的确种在土地上了,但是土地被水泡着的时候,是不能种的。要排水,就要克服松劲情绪,发挥干劲,这就需要党的总路线的红旗了。党的反右倾鼓干劲的红旗一插,八百多亩地立即从水下拖出来了。如果没有这红旗,麦子种不上,这粮食又从哪里来呢?
鼓起了干劲的公社社员们排出了八百多亩地里的水,党的八届八中全会排出了一些人心田里的右倾机会主义的水。右倾机会主义思潮之袭来,的确曾想淹没我们整个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而我们党却坚决地排除了这种思潮,捍卫了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推进了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什么是红旗?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是红旗。要增产粮食,地要翻得深耕得细,肥要施得多,籽要选得好,水要浇得勤,还要好好管理,防虫、除草,更要能保证根治和排除一切旱涝灾害,这一切都不是分散的人力,慢慢腾腾的可以办到的。这一切都需要大规模的群众运动;需要大兵团的统一作战;需要人人鼓足干劲力争上游;需要争取一切可以取得的时间,腾出一切可以腾出的人力;还需要工具的改革和必要的机械,这一切的一切,只有在红旗下面才能找到。没有党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的红旗,任右倾机会主义思潮泛滥,我们的事业就会被淹没。高举这红旗,我们就能永远大踏步前进!今年的麦子种得又多又快又好,就是由于各地群众开展了红旗竞赛而来的。人们不是这样说吗?“要不是反对右倾,高举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的红旗,就不要想种上这样多的好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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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游密云水库
谢觉哉今见鸥鱼跃。昨犹麋鹿游。拦洪倚巨坝。潴水泛轻舟。篙影随峰曲。涛声拍岸柔。平铺千顷浪。横截两河流。社社收成好。人人干劲优。李冰凿可喜。伯鲧堙无尤。共庆水成库。从兹年有秋。蛟龙驯谷底。鱼米上山头。造海移山颂。江南塞北讴。红旗高处颭。一望水天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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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密云水库
孙克纲 王颂宗 孙奇峰 张希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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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名城赋

草原骏马
贺日格
在青山、碧水之间的绿树丛中,一匹白色的骏马腾空而起,昂首纵鬣向前疾驰。这是内蒙古自治区首府——呼和浩特市宏伟的内蒙古博物馆大厦上的一座雕塑,它象征着这座有三百多年建城历史的青色古城,正向着现代化的工业城市飞跃。
骏马脚下的内蒙古博物馆,耸立在新城的西门外。十年前,这里是一片荒野和水洼,萋萋的衰草,稀疏的矮屋,烟尘飞扬的土路,夕阳残照在西门楼上,构成一幅满目荒凉的景象。现在,荒野、水洼,连同那寒鸦栖落的西门楼一起早都不见了。纵横交错的林荫大道,从博物馆向四方伸延出去,犹如神话里的巨人舒展他的躯体一样。往北经过麻花板,一直到大青山脚下,往南到大黑河畔,到处都能看到新的建筑。
呼和浩特在解放以后,新增加的建筑面积,早已超过了解放前三百多年的建筑面积的总和,但是更引人注意的还是新兴的工业区,它显示着呼和浩特正由过去的消费城市向新的现代化的工业城市跃进。
在西郊工业区,林立的工厂烟囱喷吐着滚滚的浓烟,火焰熊熊的呼和浩特钢铁厂和新生钢铁厂,铁水奔流、钢花飞溅,为这座历史上不产寸铁的城市翻开了新的一页,开始用自产的钢铁武装地方工业和支援农牧业实现机械化。钢铁厂的附近,大型机床厂、汽车配件厂、橡胶厂、制药厂和制糖厂的高大厂房,也接二连三地修建或扩建起来。1951年还只有二十几名工人的原呼和浩特机械厂,现在发展成为拥有二千余名职工的大型冶金矿山机器厂。全市大中小型机械制造工厂和修配单位已发展到五十一个。新兴的机械工业不仅给农牧民制造了大量的新式农具、排灌机械、牛奶分离机、电动挤奶器等,而且还制造出各种型号的高炉设备、转炉设备、焦炉配套、金属切削机床、电动机、锅驼机、矿车以及制糖、造纸等设备,有力地支援了本市及全区的工农牧业的生产跃进。
在南郊大黑河畔,轻工业区的规模也已形成。呼和浩特第一毛纺织厂的纺织机,去年隆隆开动以后,生产出大量的绒线和长毛绒,源源运往各地。附近另一座生产能力还大一倍的第二毛纺厂又快竣工了,正着手准备安装机器。东郊工业区也初具雏形,年产数十万吨的水泥厂正在兴建,一系列的新企业还将继续出现。
解放前的呼和浩特,全市只有十个破烂不堪、奄奄一息的小工厂,而解放后到1958年底,全市已有崭新的工厂一百二十五座,产业工人增长二十一倍,蒙古族和区内少数民族职工则增长了二百八十倍。这是多末惊人的对比!
现今的呼和浩特一带,一、二百年前是蒙古民族的牧场,人们所熟悉的北齐时代的“敕勒歌”就是描写这里。明朝隆庆年间,这里出现了第一座城市,即现在的旧城。这座城市一出现就蒙上了民族压迫的名字,明朝皇帝管它叫做“归化”;以后清朝又在这里建筑起现在的新城,驻扎重兵,起名“绥远”。再以后两城统称“归绥”,成为北洋军阀、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镇压、剥削各族人民的统治中心。那时候,城里充斥着饥饿、贫困、欺骗和民族间的歧视;而城外的农民和牧民,把这座城市看作一只恶狼,人人诅咒,都不愿意接近它。
如今民族压迫、歧视的辛酸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座城市张开热情的臂膀欢迎着草原、村庄的来客。从辽远的草原深处赶来的牧民代表,时常被接待在宾馆、招待所里,许多被选为自治区人民代表的各族农、牧民在庄严的政府礼堂中,共同商讨着国家大事。多少农民与牧人,把自己的子女送进这座城市来学习或工作。他们生了难治的疾病可以在这里治疗。人们带着衷心的祝福来到这城市,并且从这座城市得到温暖、友谊和帮助。呼和浩特,它在各族人民心目中变得愈来愈亲切、愈美丽;城里到处充满了各族人民的幸福与欢笑。
初到呼和浩特的人,也许想去游览一下金碧辉煌的舍力图召,或是离城二十里的古冢——昭君墓;但是更多的人总是先要去观光一下风光宜人的人民公园,去瞻仰耸立在绿荫丛中的烈士纪念塔。人民公园里馥郁芬芳、万紫千红的花坛,明媚的湖光,凉爽旷怡的亭台水榭和那游园的各族妇女艳丽的衣装,正点缀着呼和浩特美丽的秋天。
公园左近宏伟的内蒙古图书馆,成日迎接着那些热心的男女读者。在这里不仅可以读到古今中外的各种图书,而且还可以看到内蒙古丰富的民族文化宝藏。当代蒙族诗人纳·赛音朝克图的诗集“安特尔与苏摩波尔”以及许多内蒙古作家琳琅满目的新创作,反映了内蒙古文化的突飞猛进。
挨着内蒙古大学,师范学院和畜、牧兽医学院的宏大校舍的建筑群,正在这里形成一个文化教育区。解放前,全自治区没有一所高等学校,今天仅在呼和浩特市就有九所高等学校。所有的学校都为劳动子女敞开着大门,少数民族子弟第一次得到优先就学的机会。全市大、中、小学生数达六万二千四百多人。这座城市名副其实地形成了自治区文化教育的中心。晚霞像嫣红的碎锦一般撒上大青山顶的时候,呼和浩特在暮霭中响起了悠扬的马头琴声。霎时,全城亮起灿烂的灯火。人们好像才发觉到街头是多么热闹。那些电影宫、俱乐部、戏院和百货大楼的门口,都出入着兴致勃勃的观众和顾客。
在灯光辉煌、宽敞舒适的乌兰恰特里,优秀的歌舞演员时常演出他们的精采节目:鄂尔多斯舞、筷子舞、挤奶员舞、布里雅特婚礼等等,有些节目在国际青年联欢节上得了奖。
马头琴在发出欢乐的声音。在新城大街旁边,人们会看到一座引人注目的蒙古包式的蒙语说书厅,闻名的蒙古族说唱诗人毛依罕和爬杰,经常地在这里说唱好来宝。这两个过去成年累月地在草原上流浪的蒙古族老艺人,在苦难的年代里经受了多少生活的折磨,现在,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在灯光通明的圆形大厅里,眉飞色舞地说唱。毛依罕弹弄着他那激动人心的琴弦,在赞颂着这座青色的城——呼和浩特:
如果阳光和雨水调和,
草木就会长得繁茂,
因为我们创造性的劳动,
呼和浩特就一天比一天美好。
像一座辉煌的宫殿,
联营商场汇集了千万件珠宝,
那些新颖漂亮的货物,
比宝山还要富饶。
内蒙古大学是民族教育的花朵,
引导第一批牧民的子弟来了,
那些蒙古族的穷苦的孩子,
第一次走进了高等学校。
翻开蒙古族的万卷历史,
哪一页上也找不到这样的记载,
只因为有了您呵,毛主席,
神话般的奇迹才创造出来。……(附图片)
呼和浩特一角  布和朝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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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怎能叫人不激动秦腔
演员 刘毓中
在庆祝建国十周年节日的时候,我荣幸地参加了陕西省戏曲演出团,到首都北京来作献礼演出,进京的路上,我辗转不能入睡,一忽儿把头伸向列车窗外,看看祖国各地日新月异的建设图景,一忽儿躺在睡铺上沉思自己的过去和今天,内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
我今年六十四岁了,从民国二年我开始学戏算起,舞台生活已经四十七年了,但我真正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人民的演员,却应该说是从1949年算起,因为在旧社会封建统治和军阀专横下,别人只叫我们是“臭戏子”,见人低三辈,死了入不了祖坟。1949年的10月1日,五星红旗第一次在祖国的天空中升起,在红五星的光辉照耀下,我们艺人才抬起了头,伸起了腰,我这个被称为“臭戏子”的老艺人,如今成了管理国家大事的省人民代表,省剧协的副主席和历史悠久的剧团——西安易俗社的副社长,成为工农兵群众热爱的秦腔演员了。想起了这些,怎能叫人不兴奋,怎能叫人不激动!
到了北京,一切变了样,特别是见到了汉剧、川剧、粤剧、越剧、南北昆曲、京剧、评剧、豫剧、河北梆子、甘肃道情,还有歌舞剧、话剧……的同行们,大家欢聚在一起,使人民首都艺坛上呈现出了万紫千红、百花齐放的繁荣景象。记得1952年我来北京参加第一届全国戏曲会演时,心情是十分激动的,因为我在旧社会演了几十年戏,就只知道有个秦腔、郿鄠,民国十年到过武汉,知道还有个汉剧、楚剧,在武汉遇见欧阳予倩先生领导的南通伶工学社,才知道还有个京剧。嗨呀!1952年会演到了北京,见到了二十三个剧种,才知道我们中国有这么多的地方戏曲,看了戏后,各有所长,都有独到之处,大家在一起相互观摩学习,彼此交流经验。这是盘古至今从来没有过的空前盛会。我在那次会演中,学了不少东西,长了许多见识,特别是党在我们艺人心上点燃了一盏亮堂堂的明灯,那就是在会演中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给我们提出了“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八个大字的方针。时过七年,在我们伟大祖国建国十周年的节日里,我们又来到了北京,同更多剧种的更多同行们会见了,而且各个剧种都有了新的发展和提高,这是党的“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正确方针的胜利,见到这些,我怎能不兴奋,怎能不激动。
我们的秦腔,是祖国大花园中一枝古老的花朵,因为它和广大劳动人民紧紧结合在一起(在西北,特别是陕西关中平原,差不多人人会唱,个个喜爱),已有上千年历史了。但是由于旧社会封建统治阶级把戏曲当作下流的消遣品,遭到了无奇不有的迫害,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亲眼见到了多少位勤学苦练、继承和丰富了秦腔艺术的艺人流离失所,甚至还有饿死的。就拿我个人来说,旧社会演了三十七年戏,那里说得上搞什么艺术,整天为饭碗担心,东奔西跑,到处搭班,受尽了折磨,勤学苦练也只不过是为了争取观众叫个好,混点个人名声,好使自己的饭碗牢靠些。就这样直到解放前,眼见秦腔这朵花由逐渐枯萎到快要枯竭了,后继无人,同辈的艺人们有的老了,箱主们见他们不能挣钱了就一脚踢开,大批人失业了,有的拉胶皮车,有的当茶房,有的看自行车,有的给茶炉拉风匣烧火……令人触目伤心。1949年春天,一声春雷响,西安解放了,艺人们也翻身了。1950年我回到了由党领导的易俗社,生活固定了,党和政府无微不至的关怀艺人,给社里派来了干部,教我们学政治,学文化,使我们眼睛亮了,使我们明确了戏曲只有为工农兵服务才有广阔的前途。在艺术上教我们掌握戏的主题思想,领会剧情和分析角色性格,如何根据剧情和角色性格去安排唱腔和表演,使我们有了青春的艺术生命,真正的成为人民的演员,自从党提出了“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正确方针后,我们秦腔艺术更加欣欣向荣,老艺人“归队”了,例如我所知道的在解放前为生活所迫退出舞台、到处流浪、无法维持生活的名艺人王文鹏、当茶房拉风匣的秦腔名旦安鸿印(五十八岁)、流离失所的名老艺人田德年(七十一岁)、晋福长(六十八岁)等,都回到了剧团,他们不仅恢复了艺术青春,重新登台演出,而且热忱地把自己多少年积累的艺术财富,无偿的传授给青年一代。党和政府对培养秦腔新生力量极为重视,年年招收学生,不断地壮大队伍,几年来培养了数以千计的青年演员,其中也出现了不少的后起之秀,如这次来京献礼演出的马兰鱼、李继祖、李应真、陈妙华、萧若兰、李艾琴等,他们都不同程度的继承了许多宝贵的遗产。而且经过党的培养教育及自己的勤学苦练,刻苦钻研,使秦腔艺术更加丰富多采了。建国十年来,我们秦腔挖掘出了二千多个传统剧目,根据“推陈出新”的精神,经过去芜存菁,加工整理出了大批的优秀剧目,我们陕西省戏曲演出团这次来京献礼演出的传统剧“游西湖”、“三滴血”、“赵氏孤儿”等,就是经过反复修改加工剧目中的一部分,它显示了我们秦腔艺术的新生和繁茂。这还仅仅只是开头的十年啊!我相信我们秦腔艺术今后在党的“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正确指导下,将会和其他剧种一样日益青春繁茂。我想起了这些,怎能叫人不兴奋,怎能叫人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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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知识小品

奇妙的陀螺
王燮山
陀螺是一种有趣的儿童玩具,大家对它都很熟悉。我们家乡——浙江的孩子们,把它叫做“贱骆驼”,想必是因为这种玩意儿越鞭打越转得快转得欢的缘故,才有这样的带有亲昵意味的称呼。
想不到陀螺的历史竟是非常古老的!三十多年前有人从山西夏县的新石器时代(距今约有四、五千年)的遗址中发掘到这个玩意儿,是用陶土做的。这个陶制的陀螺可以说是现在流行的陀螺的老祖宗了。
在这几千年中,陀螺在儿童们的手中,旋转过了多少个春秋,它给多少代的儿童带来了欢乐……。然而,只有近代技术才能够真正赏识它的才能,给它扮演极其重要的角色。
陀螺有一个奇妙的特性,就是当在急速转动时,它的转动轴要竭力维持自己的方向不变。这是因为当陀螺在转动时,每一个点由于惯性的缘故都要使自己保持在和旋转垂直的平面内运动,因此陀螺的旋转轴的本身也就竭力维持自己的方向。正是这样的原因,陀螺在急速地旋转时,才不会倒下来。也正是这个特性,引起了人们的另眼看待。
在枪炮中,人们利用这个原理把枪管和炮筒的内壁刻上螺旋线(来复线),为的是使枪弹或炮弹在飞行时,能绕着它们本身的轴线回转,使它们和陀螺一样,始终保持飞行的正确方向,不至于因受空气阻力而改变方向或倒翻跟斗。
在航海和航空上,较老的罗盘都是用磁针做的。磁罗盘是有很多缺点的,首先是因为磁极和地理南北极有偏差,它并不指着真正的南方;其次是磁针常受铁器、磁暴的影响而失灵。于是人们就想到了利用陀螺的特性来制造罗盘。这种罗盘主要部分是一个边缘具有很大质量的轮子(陀螺)。陀螺浮在一个盛有水银的容器中,迅速地转动着,它的转速达到每分钟三万转。由于地球自转的关系,陀螺的轴线始终能和地球的自转轴线平行,也就是它始终指着地球的南北方向。
在火箭和导弹中,人们把陀螺仪称呼为“感觉器官”。因为当火箭或导弹的飞行方向由于某种原因发生偏差的时候,保持原来方向的陀螺仪就会察觉出这种偏差,它的作用相当于人身上的感觉器官。一般在火箭上装有三个极其精密的陀螺仪,管理着运动的三个方向。一旦发生意外的变动,陀螺仪就会察觉出来,发出讯号使火箭的喷气方向稍稍改变,或者使附带的专用小火箭喷射,使火箭保持沿预定的航线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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