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9月3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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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东省各县市人民法院
  发动群众辩论审理案件
保证了办案质量 进行了法制教育 推动了生产运动
本报讯 记者朱日梅报道:山东省各县、市人民法院普遍采取群众辩论的方法处理民事和刑事案件,收到了良好效果。据黄县、招远、荣成、莱阳、胶县、昌乐、德县、巨野八个县的初步统计,从3月到6月,采取这种方法处理了五百一十五起民事和刑事案件。从这些案件的处理结果来看,采取这种方法不但可以提高办案效率,保证办案质量,并通过对案件的处理向广大群众进行了生动的法制教育,对预防犯罪、预防纠纷起了积极的作用。
各县、市人民法院用这种方法处理民事和刑事案件的作法,一般是:选择适宜辩论的案件携卷下乡,依靠当地党委的领导,通过当地干部、积极分子和有关人员进一步摸清情况,统一认识,共同研究确定辩论重点和辩论的方式。对案情复杂、牵扯面较广、社会教育意义较大的案件,一般都采取大型辩论的方式。
群众参加对案件的辩论,不论原告、被告、证人和检举人,所谈的情况都比较真实,比审判人员单人独马所获得的材料要广泛得多,全面得多,因而可以大大提高办案效率,保证办案质量。有许多积压很久的案件,一经群众辩论,在两、三天内就解决了。济南市中区居民田万才家在1957年9月22日晚不慎失火,连烧了隔壁洗衣局加工的衣服三十四件,洗衣局经理到中区人民法院控告,要求赔偿损失,法院收案后近半年未结案。最近他们就地召开了原告、被告及被烧衣服的顾主会议,会上,大家对田万才的责任心不强进行了批评,同时一致认为田万才无力赔偿也是实际情况。在取得大家谅解后,一致表示不要田万才赔偿损失,被烧衣服的顾主的布票问题,由纺织品批发站予以补助。这样一来,积压半年的案件不到两天就解决了。
对村与村之间、社与社之间的群众纠纷,各地采取分别辩论、共同协商的方法来处理。胶县人民法院用这个办法处理王振奎和夏福田闹树木纠纷一案,不但很快解决了纠纷,而且向广大群众进行了法制教育,起到了预防犯罪的作用。王奎振和夏福田分别在两个农业社。王振奎砍伐树木被夏福田发现,夏福田把树木扣留并交给夏所在的农业社使用了,因此引起了两社部分干部和社员的不满。经乡屡次调解无效,王振奎告到法院,一年多未得到解决。最近胶县人民法院反复研究了这个案件,审判人员携卷下乡,会同乡党委对两个农业社的干部进行了社会主义教育,并在乡党委的主持下,分别召开了辩论会。王振奎所在农业社在辩论时,大家批判了王振奎私自伐树的行为,指出伐树于公于私都不利,会使河水冲破坝地,危害生产。在夏福田所在农业社的辩论会上,群众指出,夏福田看到伐树不制止,等到伐完再扣留的作法是不符合护林的要求的。经过大家这样分析,双方各自检讨了错误以后,就共同研究出了处理的意见。
莱阳县日庄人民法庭通过对李格庄乡寨庄农业社砍伐树木一案的处理,向群众进行了法制教育以后,还有力地激发了群众的生产积极性。这个社从1957年起,在当地坏分子周建人的煽动下,砍伐树木已经成风,严重地影响了社员造林的积极性。李格庄乡党委和日庄人民法庭认为这是一个带有普遍性的问题,必须发动群众进行辩论,才能孤立首要分子,有效地制止砍伐树木的行为。于是他们便召开了有附近农业社代表参加的五百多人的辩论会。经过辩论,首要分子周建人等三人的罪行全部被揭发出来,并受到群众的严厉谴责。另外,有六十八户有砍伐树木行为的人也推选代表在会上作了检讨,表示愿意把现存树木全部交出,并订立了栽树和保树计划。他们在第二天就送回树木三百一十八棵,有三十多人写了保证书保证栽活八百棵树。全社劳动出勤率由50%提高到100%。
各地的经验证明,除过处理民事案件以外,处理刑事案件也可以直接发动群众,揭发犯罪,从而获得更多的材料和证据。潍坊市人民法院通过对反革命分子于金美、于怀庆一案的处理,还鼓舞了群众的生产积极性,改变了这两个人所在的小花园村的落后面貌。于金美、于怀庆两人原来是小花园村的“二地主”,解放后威胁拉拢干部,经常在群众中造谣破坏。这两个犯人在预审中拒不认罪,后来群众参加了对这一案件的辩论,揭发了许多有力的事实,使这两个犯人在铁的事实面前只得低头认罪。通过这场辩论教育了群众,群众的生产积极性普遍提高,劳动出勤率达到了100%,由落后村一跃而为先进村。乡长于海光满意地说:“如果只在法院审判,虽然也可以除掉这两害,但决不会起这么大作用,这种办法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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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思想评论

  揭“甘”居中游论者的底
 季啸风
全面大跃进声中,夹杂着一些“甘”居中游之类灰溜溜的低调。听上去很不调和。
这种声音究竟来自何方?就是来自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特别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自恃有知识、有技术,并且自恃有些人对他们还有几分迷信,因而显得架子十足,叫嚷得也特别厉害。他们不仅自己不争上游,而且肆力宣扬“甘”居中游论,企图叫别人也不要去争上游。
这种情况,过去就有过,在目前形势下大量出笼不是偶然的。它反映了社会主义的胜利和资本主义的失败,劳动人民的胜利和剥削阶级的失败,无产阶级思想的胜利和资产阶级思想的失败。它也反映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梁上君子”的窘态。
历史的辩证律往往是这样:当革命的阶级推翻了或将要推翻反革命的阶级统治的时候,从反动阶级中将不可避免地会分化出一些人,他们对图谋旧制度的复辟既已力不从心,而对已经丧失了的特殊地位和特殊权利却又不肯甘心。因此,他们总是那么三心二意,若即若离,甚至是貌合神离,阳奉阴违。
在中国革命的历史上有过这样的事情。在民主革命即将胜利的前夕,曾经有过那么一些“民主个人主义者”。他们尽管不是国民党反动派,却存在着许多反人民的幻想。他们眼看到中国的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即将崩溃,于是以第三者自居,站在十字路口,幻想走第三条道路。历史打破了这些人的幻想。上述那些人,有的向右一转,成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反动派;大多数人经过学习和改造,跟着进入社会主义革命。也有一些顽固分子,则打算把这种反动立场带进棺材。
事隔十年左右,中国的局势跃进了整整一个时代。这是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时代。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已经在经济、政治和思想战线上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基本胜利。特别是从去年夏季以来,经过整风运动,共产主义精神在全国范围内蓬勃发展。就在这个时候,一部分资产阶级分子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眼看到资本主义的老路已走不通了,逼得非走社会主义不可。然而要走社会主义,就必须同过去遗传下来的所有制关系,同过去遗传下来的种种观念形态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用通常的话说,就是要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当他们还不肯承认这种必然的历史趋势,还在迷恋着已经丧失了的特殊地位和特殊权利,还不愿老老实实去当一个普通的劳动者的时候,这种改造是痛苦的,因而他们总要千方百计抵抗这种改造。一方面是被迫走社会主义,一方面又坚决抗拒改造;明地里是走社会主义,骨子里是迷恋资本主义。这便是“甘”居中游出现的历史必然。
由此可见,所谓“甘”居中游,其实就是坚持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它迷惑着一部分立场还不稳、觉悟还不高的落后群众,形成为一股社会主义建设浪潮中的逆流,同工人阶级的立场、“力争上游”的思想相对抗。因此,揭露这种立场,使其不再流毒于人,是一项兴无灭资的政治任务。
“甘”居中游论者有一个容易迷人的地方是,他们自称是多数,说“真理正表现在多数这方面”,说先进的则是“少数的、孤立的、不具有代表性的”。
在新事物面前,先进分子的确是少数。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首先自觉地接受和掌握它的是少数先进分子。广大群众接受和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在革命的实践中、在先进分子的带动下逐步做到的。
先进分子通常是少数,是否就是孤立存在、不具有代表性呢?中国共产党是一个拥有一千多万党员的大党,然而它在六亿人口中毕竟是少数。这个“少数”却是中国工人阶级中最先进的部分,却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领导中国人民取得民主革命胜利的也是这个“少数”,领导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还是这个“少数”。它是孤立的么?六亿人民以它为灯塔;它不具有代表性么?六亿人民的意志集中表现在它身上。右派分子曾企图否认这个“少数”的代表性,说它是“一个排它性的宗派集团”,但是劳动人民不答应这种污蔑,同右派开展了一场空前的大辩论,结果是以右派的彻底失败告终。如今有人还要否认这个先进的“少数”的代表性,难道这不是枉费心机么?
至于“甘”居中游论者究竟是不是多数呢?前面已经说过,在新事物面前,先进分子的确是少数,处于中间状态的通常是多数。这是一个事实。但是,自发地暂时处在中间状态跟自觉地“甘”居中游,特别是宣扬“甘”居中游,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是立场问题,一个是认识问题。我们说在新事物面前暂时处于中间状态的人通常是多数,并不等于说“甘”居中游的人也是多数。相反,倒是力争上游的人才占多数。毛泽东同志在“介绍一个合作社”一文中写道:目前,“共产主义精神在全国蓬勃发展。广大群众的政治觉悟迅速提高。群众中的落后阶层奋发起来努力赶上先进阶层”。没有五亿多农民力争上游的积极行动,不可能出现1955年的农业合作化高潮;没有全国广大人民力争上游的积极行动,不可能出现1958年全面大跃进的形势。除了极少数的没落阶级分子以外,谁能否认力争上游者总是多数?我们不能让那些“甘”居中游论者冒充多数,为自己的反动立场找掩护。
“甘”居中游论者还有一个容易迷人的地方是:他们自称“并不反对社会主义,而且愿意服务于社会主义”。这又是一种骗术。
“甘”居中游作为一种政治态度,从来就是幻想的,历史已证明了这个论断。别人在脱胎换骨,洗心革面,要同过去遗留下来的种种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为的是树立革命的工人阶级立场;别人在拔白旗、插红旗,鼓足干劲,力争上游,要同过去遗传下来的种种观念形态实行最彻底的决裂,为的是兴无灭资。但是,他们却在宣传“甘”居中游。这明明是同社会主义唱对台戏,而不是服务于社会主义;这明明是违反历史发展规律、违反人民群众意志的一种反动立场,决不可能服务于社会主义。社会主义越胜利前进,就越显得这种立场的反动性。
一切“甘”居中游论者,都是以极端利己主义为其特征的。是否有利于我,是他们衡量一切是非的标准,是他们考虑一切问题的基本出发点。只要是自己能获取利益,即使对右派分子,也可以“平等待人,平心论事”,“与人为善,与人方便”。许多以“中间派”自居的人,往往是双重人格,表现为两种面目。他们自称“白天是社会主义,晚上是资本主义”;其实前者是矫揉造作,后者才是他们的真正生活。有的人自称,我在公私可以兼顾的条件之下,是九小时为私,七小时为公;而在公私不能兼顾的条件之下,则十五小时为私,一小时为公。有的人说,为了社会主义而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工作,对他简直不可想像。有的人说他的工作是“不争上游,也不甘下游”。他的不争上游,其实是因为缺乏真正的革命热情;不甘下游,其实是为了吃饭。有人标榜自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其实无功受禄,就是一过。上述这些人,都是以“甘”居中游自居的人。试问,从他们的这些话中,能找出哪一点是为了社会主义的呢?他们的人生哲学,不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而是“人人为我,我还是为我”。
伪装必须剥去,垃圾都得清除。为了共产主义,我们希望一切徘徊歧路的人,不要自甘抛弃改变自己立场的决心,而要为了社会主义,鼓足干劲,力争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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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依靠少数干部冷冷清清
发动广大群众轰轰烈烈
遂宁北固乡宣传工作取得重要经验
本报讯 记者余章瑞报道:依靠少数干部进行宣传,结果是冷冷清清,少慢差费;依靠广大群众进行宣传,结果是轰轰烈烈,多快好省。这是四川省遂宁县北固乡党组织在领导宣传工作中取得的重要经验。
在去年冬天以前,究竟怎样开展宣传工作,党内认识也不一致。有的把宣传工作同中心工作对立起来,认为作宣传鼓动工作就要耽误生产。三社党支书熊全兴就认为:“抓生产大跃进都搞不赢,那有时间抓宣传工作,等二天活路松点来抓吧。”有的同志把宣传鼓动工作神秘化,认为只有知识分子才能搞。十社主任李荣华(党员)说:“我们这个社找不到那种人材,搞不起来。要派些能写、能画、能说、能唱的人来才得行。”有的人认为只有少数领导干部才能作宣传工作。有些人一开口就要买锣、买化妆品、排大剧目。在这种思想指导下,宣传工作脱离群众,脱离生产。于是形成娱乐活动多,田间政治鼓动少;外地材料多,本地材料少;消极的多,正面积极的少;形式主义的多,发挥作用的少;大型剧目多,短小精干的少;舞蹈节目多,说唱材料少。宣传活动不大众化,不多样化,不经常化,也不生动活泼。
北固乡在生产大跃进的形势出现后,党总支便在党员、干部中开展宣传战线上两种方法两条道路的争辩。即:是在党的直接领导下,充分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开展宣传工作呢,还是由少数人在那里冷冷清清地搞呢?是多快好省呢,还是少慢差费?许多活生生的事实证明,大胆放手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宣传工作才能干得轰轰烈烈,有声有色,才能真正发挥它的鼓舞群众、促进生产、推动工作的作用。经过辩论,明确了宣传工作的方向以后,北固乡的宣传工作就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了,生动活泼、有声有色的新局面也随之出现。
北固乡的宣传形式多种多样。计有标语口号、鼓动牌、拉拉词、送对联、送喜报、广播、黑板报以及喊号子、打金钱板等等。宣传工作迅速及时。宣传内容准确、富有战斗性,并结合生产、结合思想。宣传材料由群众自编、自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无论在兴修水利或生产中都出现了许多富有鼓动性的标语口号和快板诗。如“山不低头人不走,河不让路兵不收”。“抢时如抢宝,大家展劲搞,争取千斤稻,生活更美好!”鼓动牌中有批评也有表扬。先锋总社第七队生产组长廖云山,放弃生产领导,鼓动牌上提出批评:“生产组长廖云山,每天捞鱼到河边,社员找不到事情干,十三耍了大半天。”帮助廖云山很快改正了缺点。先锋二社六队社员周宗武,深夜起来拦水灌田,一直坚持到天亮,灌了十五亩田,为社节省了五十二个车水工,社里便用红纸写了一付对联送给他。上联是:为了亩产千斤稻;下联是:因此保水守通宵。横额是:奇功异迹。周宗武每天一看到这付对联就浑身是劲。队与队、组与组在集体生产活动时,互相看到好的或不好的就及时向对方呼号,唱拉拉词。如先锋四社二队和三队的麦田相连,休息时,三队社员在打了上工锣以后还在抽烟、谈天,二队社员便编了拉拉词集体向三队呼号:“三队社员莫挨台(即拖延的意思),锣儿一响就该干起来!嘿!嘿!干起来!……”三队社员听了后,连忙行动起来,还编了一首拉拉词答谢二队社员:“感谢二队社员提意见,我们已经干起来!嘿!嘿!已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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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宣传工作必须跳出小圈子
  于蜀
把党的方针、政策变成广大群众实际行动的过程,也就是反复宣传的过程。依靠谁来宣传?是依靠少数干部呢?还是依靠广大群众?四川省遂宁县北固乡的经验作了肯定的回答:不能仅仅依靠少数干部,必须同时依靠广大群众。
党的一切方针、政策都是先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因此,党的任何方针政策一经和群众见面,就会得到多数群众的赞同和拥护。实现党的方针、政策主要依靠这些群众,同那些对党的方针、政策犹疑、动摇甚至抵触的保守落后思想斗争也主要靠这些群众,那么,作为克服保守落后思想的有力武器的宣传工作,为什么不能主要靠这些群众呢?事实证明,完全能够,只要打破宣传工作上的神秘观点,把宣传任务交给群众,宣传工作的面貌立即会发生大变化。
为什么?这是因为:
依靠广大群众,可以随时随地进行宣传,只要有群众,就有宣传鼓动。当时发现什么问题,当时就编出来,当时就传出去。先进经验立即可以推广,先进事迹立即得到表扬,缺点和错误也立即受到批评。要是依靠少数干部如何能作得这样迅速及时呢?
依靠广大群众,可以密切结合各种具体的生产任务和生产措施进行宣传。要积肥,可以马上编出鼓动积肥的材料,要除草,可以马上编出除草的材料,要除四害,可以马上编出除四害的材料。这样,宣传的目的非常明确,内容非常具体,效果也非常切实,要是依靠少数干部如何能和生产活动结合得这样密切呢?
依靠广大群众,可以使宣传工作作得更深更广,这不单单因为宣传的人多,而且因为宣传的形式也好。群众自己编的宣传材料,形式通俗具体生动,群众喜见乐闻,既容易懂,又容易记,因而很多宣传材料一编出来,常常是家传户诵,不胫而走,而且深入人心,要是依靠少数干部,如何能作得这样广泛而深入呢?
宣传工作依靠广大群众,并不是说可以忽视干部在宣传工作中的作用。要组织广大群众进行宣传,党组织不能仅仅把群众发动起来就算完事,必须加强领导,要作布置,作检查,作总结,要进行具体的帮助和指导,要解决宣传工作中的各种问题和困难。这一切,都离不开干部。应该把干部对宣传工作的经常帮助和指导同广大群众积极参加宣传活动很好的结合起来,二者不可偏废。
群众路线是我们党进行一切工作的根本路线,离开了它,任何工作都会走了死胡同,宣传工作同样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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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西省安邑县三里路乡群众自己编剧自己演,进行宣传,歌颂新人新事和模范人物。图为俱乐部的歌舞团团员在排演自编的歌舞剧“摘棉花” 阮均摄(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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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妈妈肩膀上的教师
傍晚。在福建连城李彭社的民校里。一个瘫痪的青年人,让一位老大娘背着,慢慢地步入了教室。他,坐在黑板前的椅子上,开始了一天一次的教学生活。
青年人叫李水旺,十九岁。老大娘就是李水旺的母亲,叫林秀凤。李水旺十岁那年,就得了风湿症。因为家贫,无钱医治,成了瘫痪。解放后,他家分了地,生活好了。他开始想到:不能老这样下去,应当为大家作些工作,来报答党和人民。但自己是个瘫痪,寸步难移,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决定第一步先摘掉文盲帽子,有了文化,总能给大家办点事。决心一下,使他的母亲深受感动。从此,不管刮风下雨,林秀凤每晚总是提着马灯,背李水旺去上夜校。就这样,李水旺的愿望终于实现了。现在,他不但能看通俗书报,还会写短文、查字典了。
文化革命的浪潮,冲击着这个年轻人的心。为了把自己的知识贡献给劳动人民,他又毅然地担任了民校的扫盲教师。从此,李水旺又像过去一样,每天晚上由母亲背着到民校教课。他,从不间断,从不迟到。有时晚饭作迟了,他就饿着肚子去上课。 (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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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石绵脱险
大雨,不停地倾泻着。一件事,涌上了徐永海和刘存福的心头:在后场的院子里,还铺着四万多斤石绵,要是叫雨浇了,可损失不小!
他俩,都是辽宁省朝阳县宋杖子石绵矿的青年工人,共青团员。他们正在思索着抢救石绵的办法时,突然,场院上边的横坝被大水冲开了。洪水,像箭一般地涌进场内。盆大的石头,也随着滚了下来。情况非常紧急,要不马上去堵住坝口,不但石绵要受损失,连仓库也难保住。想到这,徐永海立即跑到坝口,和洪水战斗起来。可是水流过急,把盆大的石头扔上去,随即就又滚了下来。怎么办?这时,徐永海一挺身就躺在水口上。水眼看没过了他的身子,一块块的石头被水冲过来,无情地打着他。就在这个紧急的时候,刘存福扛来一块板子,把徐永海替了出来。又经过几十分钟的苦战,终于把坝口堵好,使四万多斤石绵没受损失。
当他俩愉快地回到距水坝六里多远的宿舍时,才发现自己的脚被石头砸伤了。
(彭孝助)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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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第一次纠纷
黑龙江兰西县万余社,有两个青年社员,男的叫王文芳,女的叫周桂云,都是共青团员。他俩好的活像一个人似地,从没有吵过嘴,打过架,眼看就要结婚了。但是,谁也没想到,就在结婚的前夕,他们却发生了第一次纠纷。
一天,王文芳被分配去铲趟苞米地。他看到地里没有大草,用不着铲,就驾上犁杖趟起来。不巧,刚趟了七垅,周桂云有事路过这里。她看到后,劈头就喊:
“哎,怎么没铲就趟呢?”文芳一看,是桂云,便笑嘻嘻地说:“这比铲得劲,别多管闲事!”说完,就赶着马继续趟起来。桂云看他没当回事,立即跑到牲口前,挡住了路。
“桂云,别闹了!有话,咱们就一边走,一边说!”桂云看文芳还不在乎,就板起了脸:“谁跟你开玩笑!这样不注意质量,还想不想增产啦?”文芳一看桂云来真的,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本想马上认错,一时也拉不下面子。只见他把鞭子一甩,那马又顺垅飞驰前进。
桂云气得噘着嘴,气昂昂地向社里跑去。
不一会,桂云和支部书记一起来了。这时,文芳正在暗暗地责备自己。他没等桂云开口,就红着脸,朝桂云望了一眼,说:“是我不对,别生我的气!”桂云一听,噗哧地笑了。
(影)
  (附图片)
  萧林 靳之林 胡照华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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