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8月8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谨防美国的鬼把戏
马艾
赫鲁晓夫同志识破了美国和英国想利用安理会破坏大国首脑会议的鬼把戏,为了尽快地采取制止侵略的必要措施,提出了召开联大紧急会议,来讨论美国军队从黎巴嫩、英国军队从约旦撤退的问题。这是堂堂正正的主张,目的在于“找出一条道路来消除由于美英的活动而在中近东造成的军事危险,并且使这个地区得到安宁”。有人心的人,谁能对这种光明正大的主张说一个不字!
但是,美国侵略者仍然无耻地耍出了新的鬼把戏。
杜勒斯为了在自己的奴才们面前充好汉(当然也是为了应付世界舆论),说美国对于开这样一个大会“并不踌蹰”,但紧接着又说“美国认为这些问题首先应该在安理会中讨论”。既然“并不踌蹰”,为什么又要“首先在安理会中讨论”呢?杜勒斯的这一番话,说明美国决心端出它的毒药,来杀害和平的建议。
艾森豪威尔宣称“欢迎”把问题提交联合国。他不再弹安全理事会特别会议的滥调了,这是换了“汤”;但是他紧接着就表示,这个大会要根据“美国的条件”召开。旧药就又拿出来了。
什么是“美国的条件呢”?据说就是要大会优先讨论“美国的提案”。
美国的提案又是什么内容呢?据说就是关于苏联和阿联“间接侵略”的问题。放着美国和英国对于黎巴嫩和约旦的直接侵略不讨论,却要“优先”去讨论无色无形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间接侵略”,这就是那位厚颜无耻的总统先生向世界人民提出来的问题。
关于“间接侵略”,据美国驻联合国代表洛奇说,这就是“我们面临着重大而残酷的事实,就是通过穿便衣的刺客,而不是穿制服的军人来煽动内战的事实。”好一个“重大而残酷”的“便衣刺客”!他不仅要行刺,还要“煽动内战”。那末,他是谁?什么样子?能不能指出来看看?美国和英国,派六、七万大兵,开动飞机、军舰、坦克、大炮,还出动了原子部队,难道就是为了捉拿或者是防卫这样的“便衣刺客”!这岂不正是光天化日之下说鬼话。骗得了谁?六、七万军队,各式各样的武器,便是美国和英国直接侵略的证据,这是众目昭彰,举世皆见的;然而那“间接侵略”的证据又在哪里呢?难道强盗和流氓们的胡说和鬼话也可以当作问题来讨论吗?
“便衣”是有的,但不知他们是不是“刺客”。据报纸报道:“目前已有八百五十名美国军人穿着便服到达伊朗,他们将被用来实现反对伊拉克政府的计划”。这也是“直接侵略”的一部分,当讨论到美英军队从中东撤退的时候,这倒是可以一并加以讨论的。
合众国际社的记者正在得意忘形地替他们总统的新把戏捧场,“总统行动之快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在这位记者看来总统撒赖的才智是大有长进的了,在我们看来,他却是一贯如此不知耻,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合众国际社的记者还高兴地说,看来美国提案可能在安理会争得七票的多数,被送到联合国大会上“优先”讨论的。能不能获得这样的多数是另一问题,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艾森豪威尔的鬼把戏最终一定是破产,原因它是一种鬼把戏,永远拉不到太阳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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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加勒比海岸的怒火
——寄语海地、委内瑞拉、古巴的革命弟兄
黄绍湘
中苏两个巨人发出响亮的号召:一定要保卫和平,制止侵略,对全世界任何地区发生的民族解放运动给予有力的支持!这号召响彻了全世界,也震撼了拉丁美洲的大地。遥想此时,在反帝斗争刚取得初步战果的英勇的海地人民、委内瑞拉人民和古巴人民,定会以兴奋的心情,迎接这个来自社会主义阵营的伟大的有力支援,而更充满信心地前进吧。
位于加勒比海区的美丽的岛屿之上的海地、古巴,你们富庶的矿业资源和农业资源,在过去只给你们带来极大的不幸,招致了帝国主义者特别是美帝国主义者贪婪的掠夺;蕴藏着丰富的石油和铁矿的委内瑞拉,提供了美国垄断资本家以巨大的利润,而带给你自己人民的只有贫穷和灾难。但是,帝国主义的掠夺和侵略只能激起被压迫的人民的反抗。在你们的大地上民族解放运动高涨,日益众多的爱国人民卷入反帝的神圣斗争里;愤怒的火焰迫使海地和委内瑞拉的弟兄,高举起铁锤,粉碎了美帝策划的政变和政变阴谋;愤怒的火焰迫使古巴的弟兄高举起义的旗帜,宣誓要把甘心作美帝国主义工具的独裁者赶出国土去。
海地、委内瑞拉、古巴的弟兄们,你们应该以光荣的反侵略的革命传统自豪,它指出你们的前景正闪烁着万丈光芒。海地,你这在1492年就由哥仑布发现的大地,你的黑人弟兄们,在卓越的战士杜桑的领导下,从1790年就开始英勇地进行了争取独立的战斗。1801年拿破仑的将军黎克勒,邀请你们的领袖杜桑参加协商会议,但同时却布下了陷阱,在会议上把杜桑抓起来,戴上了镣铐,用船运往法国。杜桑——这样一位值得全世界人民敬仰的英雄,竟在法国监狱中被折磨死了。当我们温习这一段历史的时候,我们既悲悼杜桑的牺牲,义愤填胸,更要提醒你们提高警惕,永远不要受殖民主义者花招的迷惑。侵略者的手段虽然毒辣,但在历史巨浪中失败的却是拿破仑几万大军,而不是海地的人民。拿破仑侵略军全军复没了,而海地人民却在1803年建立了独立的黑人国家,为奴隶革命获得完全成功树立了榜样,当时曾使全世界的奴隶主战栗和震惊,全世界进步人民欢欣鼓舞。
委内瑞拉的革命弟兄,我们也没有忘记你们历史上革命领袖佛兰西斯·米兰达的英雄事迹,他领导了你们的先人进行了1810—1812年争取独立的革命斗争,后来不幸被西班牙统治者所俘,惨死于狱中。米兰达和杜桑遭到的同一命运足以说明侵略者的面貌到处一样狰狞。这血腥的一课,只有更鼓起你们和我们反抗帝国主义侵略者、战争狂人的勇气。
古巴的革命弟兄们,我们向你们历史上前仆后继的反抗西班牙统治者的多次英勇起义致敬,更钦佩你们的民族英雄何塞·马蒂在1895年反抗西班牙统治者的民族独立战争中所表现的无比的勇猛。你们的先人在那次战争中狠狠地打击了西班牙统治者,但并未获得自身解放,因为不多久,美帝国主义者就公然发动帝国主义战争,把你们的国土从西班牙人手中攫夺过来,置于它的魔掌的控制之下了。现在,你们终于高举起斗争的旗帜,踏上革命先烈的血迹前进了。
海地、委内瑞拉、古巴的革命弟兄们,全拉丁美洲的革命弟兄们,你们的反帝斗争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中苏领袖会谈的庄严昭示,更加坚定了你们和我们的信心,如果帝国主义者不自量力,敢于挑衅,掀起战争,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必将团结在一起,和你们站在同一行列,彻底地把帝国主义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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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人民日报读者说几句话
巴西 奥·裴萨尼亚
〔编者按〕本文作者奥诺里略·裴萨尼亚是巴西著名的和平战士、雕刻家。他最近代表巴西和平委员会去斯德哥尔摩参加裁军和国际合作大会,并应邀来中国访问。
作为巴西和平委员会的代表。我在前不久出席了在斯德哥尔摩召开的裁军和国际合作大会。那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会,场面是非常动人的。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男男女女,尽管他们穿着不同民族特色的服装,说着不同的语言,但是大家像老朋友一样共聚一堂,友好地接触,因为大家有一个共同的语言:和平!
鉴于美英帝国主义的军队侵略黎巴嫩和约旦,干涉阿拉伯人民要求民族独立的斗争,从而构成了对世界和平的严重威胁,引起了新战争的危机,斯德哥尔摩的大会通过了庄严的决议,向帝国主义者,向那些战争狂人们表明:和平的力量,一定能够击败战争贩子。在苏联、中国人民的强大支持下,在全世界和平力量的声援下,斯德哥尔摩的大会成为制止殖民主义者横行的重要因素。我们参加大会的每一个人,对正在遭受侵略和威胁的阿拉伯兄弟,都给予正义的、积极的支持。巴西距离中东地区很遥远,然而巴西人民同样是阿拉伯人民在反对殖民主义、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中的同盟军!
现在,我来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北京了。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一生中的梦想,就是认识中国。这个多少年来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了。在北京的短短几天里,我亲眼看到了中国的许多历史悠久、高度发展的文化所遗留下的艺术品,我也很愉快地亲眼看到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正在为这个伟大的国家带来新的生命。
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描述我所看到的一切美好事物,来描述我的激动的心情。你们可以想见:一个从民族独立运动正在蓬勃发展的拉丁美洲国家来的人,到了社会主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他会有怎样的激动!我代表同中国人民非常相近的巴西人民,向社会主义制度的胜利致敬。它已经使得中国成为一个伟大的强国。这个像铁一样的事实,是全世界人民都承认了的! 1958年8月6日北京(附图片)
裴萨尼亚的作品 和平 逃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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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要握紧我的拳头
圭亚那 马丁·卡特
你们坐着带来死亡的恐怖的军舰来到这里
我知道你们的手上染满了朝鲜人民的鲜血
我知道你们的手指正在探索着枪机
但我仍要诅咒你们——你们这些穿咔叽的外国兵。
穿咔叽的英国人
你们走路可要当心
我死去的祖先阿卡柏
正在坟墓中呻吟
他夜里醒来四面张望
眼里冒着火星
因为你在他的胸上行军
你在他的心上蹂躏。
你们虽然成千成万地从海上开来
你们虽然像蝗虫一般充满街巷
你们的枪虽然正对着我的心脏
我也要握紧我的拳头高举在头上,唱我的自由之歌!(水建馥译)
(编者附记:马丁·卡特是拉丁美洲英属圭亚那的青年诗人,圭亚那人民进步党的执行委员,圭亚那和平委员会的主席。在1953年10月被英国殖民统治者非法逮捕。这首诗选自他的“反抗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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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破除艺术上的迷信
以群
在我们的文艺领域里,还是有不少迷信、恐惧和自卑感,以及萎靡不振、甘居下游的精神状态。这种精神状态的表现方式是不一样的,有的表现为厚古薄今,颂古非今;有的表现为重外轻中,崇洋鄙土;有的表现为迷信本国的古典文艺;有的表现为崇拜西方资产阶级文艺……尽管表现方式不同,危害的程度也各有差别,但他们的缺乏信心,缺乏勇气,缺乏大胆创造的精神,缺乏无所畏惧的共产主义的崇高风格,却是共同的。
如果不彻底改变这种精神状态,那么好事情也会办成坏事情。譬如我们话剧界学习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原是一件好事情。学习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在我们的话剧团体中,无论对于导演和演员也都是必要的,而且,事实上,这种学习对于我们的表演艺术水平也确实有了很大的推进。问题只在于如何学法。作为中国的表演艺术家,首先必须从民族传统的戏剧艺术以及我们自己的话剧经验中吸取宝贵的东西。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体系本身就是从俄国和苏联的演剧实践中提炼和整理出来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不仅毕生在话剧舞台上有创造性地进行话剧的表演和导演的工作,从来没有和俄国的话剧传统脱离,而且还从俄国民族歌剧和舞蹈中吸收了许多宝贵的东西。而我们的某些话剧工作者却是脱离了民族戏剧艺术的传统,脱离了自己舞台实践的经验,特别是脱离了戏剧的政治方向和群众路线,来对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作孤立的学院式的学习。这就把活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当作了一种死的教条。这种教条主义的学习方法是必须反对的。我们的导演、演员们听了梅兰芳、盖叫天、周信芳等戏曲大师谈到他们的艺术心得的时候,也常常惊叹说:“真有道理!这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道理是相通的!”可是,某些话剧艺术家却对传统戏曲表演艺术的优秀经验,很少进行学习,也很少注意在传统戏曲的表演艺术中比较系统地发掘出一些与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相通的或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中所没有的道理。即以话剧本身而论,在中国也已有五十年的历史,并且从舞台实践中锻炼出了不少有成就的演员,他们都有自己的经验和特点。可是,这些却似乎都引不起我们某些话剧工作者的兴趣和注意。上海戏剧学院的一位苏联专家去参观上海戏曲学校,发现他们那里的练功对话剧演员的形体训练很有用,也很科学,回到戏剧学院就开始在学生中推行起来。这两所学校同在一条马路上,可以说是邻居,可是戏曲学校的训练方法却从来没有引起过戏剧学院的教授们的注意。其实,戏曲演员要练功,话剧演员都知道,只是引不起人们注意而已!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在“我的艺术生活”一书中就曾经说过:“我们的新角色不如我们所担当的老角色那样动人。但是,每一代都有它自己的界限。”他这句话是1924年说的,从他说这句话之后又三十多年过去了!苏联和中国的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事业已有了天翻地复似的大变化和大发展。难道我们的戏剧艺术就可以停滞不前,而不需要革新和创造吗?
也许,这还不能算“萎靡不振”、“甘居下游”的最恰当的例子,但是,这些同志们头脑里还有某些迷信,某些恐惧,某些自卑感,应该是没有疑问的吧?今天,就需要把这些也从头脑里清除掉,真正树立起坚持真理,破除迷信,勇于革新,勇于创造的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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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海上堡垒
郇琛
在海防前线的一个岛屿上,住着海军某部队的三连一排。三年来,这个排和岛上的人民结成了血肉般的情谊。
战士们和村里的民兵相处得最密切了。起初,民兵们见村里住了海军,就有点麻痹了,把枪放在农业社的会计室里,生了锈也没人擦。排长孟庆泉便召集民兵讲沿海对敌斗争的情况。民兵们听了以后,提高了警惕,手榴弹都经常带在身边。每逢部队进行演习时,民兵就自动地站岗放哨。遇有情况,部队要通宵值班,人员不够用,民兵就自动来协助。白天,民兵们在地里干活时,经常跑到部队休息,战士们就对他们讲部队生活情况,教他们擦枪。每年,排里都要组织人员到村里宣传兵役法。民兵赵贤贵今年入伍了,临走前特意到排里来告别,他向战士们保证:到部队后,一定写信、寄照片,报告学习、工作情况。
排里除训练、备战外,经常抽人帮助老乡生产。特别是5、6月间,村里男人大部分出海捕鱼,农活也正忙,战士们便去帮助浇水、担地瓜、推车子,光拣重活干,成了社里生产队的骨干。今年收麦时,政府号召用镰刀割(麦根可以留在地里做肥料),可是,岛上历来都是用手拔的,不会用镰刀。供销社来推销镰刀,社里也不想买。孟排长就去对社长徐伦业说:“买下十几把吧,我们来领头干!”后来,这十几把镰刀顶了大事,两天就割了二十多亩。社员们说:“海军同志真能干,庄稼活是一把好手。”
在日常生活中,军民之间也亲密得像一家人一样。排里的卫生员和卫生战士经常给老乡看病。部队有的同志会理发,岛上的青年人也常来“照顾”他。徐庆业老大爷要出海了,便对战士们说:“我这个家交给你们了。有你们在,晚上都用不着关门。”
今年6月,排里要修一座了望岗楼。孟排长去找社长谈雇工人的事。社长到站上一看,认为材料还差得远,回去就把一根备用的桅杆扛来了。接着,他又骑着车子到处找石料。那时,社里正忙着结网,人力很缺,但还是抽出五名瓦匠来,一个星期就帮助把岗楼修好了。站上只花了六十多元。
部队经常出海执行任务,要用船。社里生产任务虽然很紧,但总是随找随到。有一次,孟排长有紧急任务,当时刮风下雨,小船出不去,社里便派机帆船送。又有一天,半夜里接到台风警报,社长马上领着社员们带着铁锚和绳子跑来,帮助部队固定武器和房屋。妇女主任赵淑兰经常领着妇女们来站上洗被子、补袜子。
最近,美英帝国主义侵略中东,孟排长就利用放电影的机会,向老乡们讲国际形势。排里在“八一”那天,还给渔民们讲时事,并组织宣传队去写标语、演节目。目前,岛上的军民都百倍警惕地注视着当前的局势。他们说:“决不能让美国鬼和蒋匪帮来破坏我们的好日子,要时刻准备好,敌人胆敢挑起战争,就把它埋葬在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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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家谈

表扬表扬者
辛尧
早晨,我乘着公共汽车去上班。中途上来了一位女乘客,手里携着一只草皮包,怀里还抱着一个八九个月的孩子。看样子,还是一个“带子上班”的年轻的妈妈。售票员同志(女)一看到她们母子两人,就立刻热情地将孩子接了过去,以同样的母亲的慈祥向孩子微微一笑,然后又敏捷地为这位女乘客安排了一个座位,于是再轻轻地将孩子送到了妈妈的手中。
殷勤、亲切、温暖——一种共产主义的热气顿时就活跃在小小的车厢社会里了。虽然是烈日当空的七月天,在我却大有“春到人间”之感。
车上是设有“表扬与批评”的意见簿的。这位女乘客坐定后,立刻就在表扬栏中写下了自己的亲身的体会。写时的神情显得十分的严肃十分的认真。不错,她是为这位售票同志的服务态度所感动了,但我却引起另一种的感想。
在我们社会里,一切对于革命事业无限忠诚的新人新事,正在以平凡的姿态日日夜夜的形成着、生长着。对于她们,固然值得我们表扬,然而对于那些严肃认真、不嫌烦琐、对待任何先进事物勇于表扬的表扬者,一样值得我们赞美,因为这正说明了这些表扬者对新生活并不是采取冷淡的旁观或回避的态度,而是同样以积极态度来接受生活、回答生活的。有些人,不正是为了嫌麻烦或“不习惯”而无动于衷么?事实上恰恰是一种懒汉思想和作客思想。在这一点上,这些勤勤恳恳努力“扬善”的人,首先就实践了为这个伟大的时代所普遍使用的一个字:“敢”!
在表扬先进者的同时,我以为还应该予表扬者以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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