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8月4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历史的潮流
林陵
周恩来总理在中柬两国建交招待会上说,尽管殖民主义者阻挠和破坏亚非人民的民族独立运动,“但是他们绝对抵挡不住历史潮流的前进”。
历史发展的潮流有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规律。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掠夺殖民地的浊流曾经在世界上泛滥过;但是随着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民族殖民地解放运动就以不可阻挡之势,在全世界汹涌澎湃着。
当1516年(明朝正德十一年)葡萄牙人初次在广州登陆而开始了西方国家侵略触须伸入中国的时候,正是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时期。中国以及亚洲、非洲、澳洲等许多国家,随着资本主义进入垄断时期和帝国主义时代而愈来愈深地陷在殖民地的罗网里。然而星移斗转,当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时代,也就是殖民地的自由占领发展到垄断占有时代,已经瓜分的世界不得不重新瓜分的时候,历史的潮流就冲来了帝国主义战争。
然而随着这个潮流又汹涌来一股怒潮,它把殖民地从帝国主义的后备军变成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后备军:四十一年前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开始了历史潮流的新方向,九年前中国从殖民地的罗网中挣脱出来而壮大了民族独立和社会主义运动,使这一运动成为世界历史的主流,而且这一主流的狂澜压倒了资本主义旧世界的已成死水的又浊又臭之流。
现在汹涌在亚洲西部伊拉克、黎巴嫩、约旦等地阿拉伯人民中的解放浪潮,所以不可阻挡,正因为它是世界历史总潮流中的巨浪。因此周总理又强调说:“今天,亚非人民已经站起来了,亚非民族独立的潮流是不可阻挡的”。
反对殖民制度的斗争,作为世界历史的潮流,正以雷霆万钧之势的冲击力量,在改写着世界的历史,改画着世界的地图。
在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发现”和“开辟”新土地的“前辈殖民者”以世界的主人自居,把他们居住的欧洲作为中心,把东亚叫做远东,把亚非衔接地方以及西亚,一部分叫做中东,一部分叫做近东,这种带着浓厚的殖民主义气息的地理名词,将随着殖民制度的崩溃,一去不复返地被历史潮流所冲掉,被压倒了西风的东风所吹掉。
毛主席在新任印度驻华大使递交国书后致答词时,把殖民主义者现在在黎巴嫩、约旦等进行侵略的地方,用了“名从其主”的名称“西亚”,周总理在中柬建交招待会上也用了这个名词代替惯用的“中东”字样。这是有深远意义的。
历史的潮流是无法阻挡的,“宗主国”、“殖民地”都要受到潮流的冲刷,一切带着资本主义旧世界烙印的名词也将被刷新或完全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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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自由了!
伊拉克 白雅帖
在巴格达升起一轮红日,
钟声在赞美英雄。
醒来吧,亲爱的,
我们——自由了,
像火焰,
像小鸟,
像祖国上空的太阳一样。
再也没有墙垣把我们隔开,
暴君的丧钟已响了,
枷锁被砸碎——我们自由了,
像火焰,
像小鸟,
像祖国上空的太阳一样。
伊拉克人民空前强大,
他们比国王的刺刀还坚强。
我们祖国的军队从我们身上解下枷锁,
人民的儿子们如同那大海的波浪,
互相拥抱。
醒来吧,亲爱的,
我们——自由了!
在我们亲爱的土地上鲜花盛开,
钟声在赞美英雄!
〔注〕白雅帖是现代伊拉克伟大的进步诗人。世界和平理事会文化问题常设委员会委员。在努里·赛义德统治伊拉克时,曾不止一次被抓进集中营和监狱,被流放。现在诗人正在苏联。
(汤世爵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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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战栗的宫廷(国际小品)
裴化
深夜,驻约旦的英、美大使奉国王侯赛因的邀请,相偕来到了宫廷。
“国王陛下,出了什么事?”英国大使问。
侯赛因正要回答,美国大使拍了他一记肩膀惊叫起来:“啊呀,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快去照照镜子看!”美国大使是熟不拘礼惯了的。
“美国人的话,应当句句听从。”侯赛因不敢违背这条原则,只得从宝座上走下来。这宝座是一把金黄色的宽大椅子,椅背上刻着个国徽。坐在上面并不舒服。但是侯赛因从黄昏开始就坐上去了,一直不肯离开,坐累了,就滑下半个身子来,斜躺着。他心里对自己说道:“王位岌岌可危了,现在能坐多久就坐多久吧,让我坐个够!”
不过此刻必须先去照镜子。一照,啊哈,真是的,怎么这副模样:头发一撮撮竖着,乱蓬蓬地像个乌鸦窝。黑脸上淌着油汗,眼里满布红丝,覆盖在疏疏朗朗几根硬胡须下面那突起的嘴唇也失了血色。米色的西装沾满了烟灰,全是绉痕;漂亮领带宽松着歪在肩头。鞋带也散开了。
“不瞒两位大使先生说,我为了作出一个决定,已经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睡了,顾不上洗脸洗澡修饰,请原谅。今晚请你们来,就是要把这个决定谈一谈。我决定……决定……”谈到这里,侯赛因吞吐起来,待到一见大使们露出焦燥神色,便又慌忙说下去:“我决定……我想……我认为自己应该逊位,并且避居国外。”
两个大使吃了一大惊,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哼,害怕了,要逃命了,真脓包!”美国大使终于开了腔。美国大使一急,是什么话都会说出来的。他还喝道:“乖乖儿坐到宝座上去吧,美国保证你不丢脑袋就是。”
英国大使稳重些,再尴尬的情况下也总要保持几分“绅士”风。他没说什么,心里却骂道:“小兔崽子,这么不中用,大英帝国白养了你一场!”又一想,也难怪,这毛孩子小时候就多疑、内向、羞涩、苦恼,并无大志。在英国求学十八个月,只学会了赶时髦,只对赛汽车赛喷气飞机感兴趣。十六岁叫他回国登基,仍是吃吃玩玩,整天跟女人厮混。一到危急之秋,这样的脚色就顶不住了。看来我们以后培养教育这种人还得稍稍改变一下方针方法才是。这脚色虽然最近二年来做出了几件大事,如摆脱了格拉布(前担任约旦陆军参谋长的英国军官)和大他七岁的皇后,看起来仿佛狡猾懂事多了,其实还不都是受人利用,听人指挥的傀儡。这里面老美捣的鬼最多,总抢到我们前面去牵着他鼻子走,真可恨!
英国大使正在百感交集的时候,忽听侯赛因带着哭音闹开了:“两位叔叔帮帮忙吧!我才二十三岁呢,不愿意这末早就落到祖父、或者父亲、或者堂兄弟一样的下场!”
约旦前二代国王都是英、美角逐的牺牲品,这件事实三个人都了如指掌。明人不必细说,三人对看了一眼,也就心照不宣了。
美国大使深恐英国大使软化,赶紧使了个眼色,两人先后告退到厕所汇合。美国大使就咬着英国大使耳朵说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稳住他,不然我们在中东就更相加没办法了,再扶一个不容易,也来不及。当然,看来他的命运总也不会胜过他的前辈的。不过这小子在这个危急时候来拆台,未免太不识相了,将来一定给他苦头吃,此刻千万稳住他。你把甜头给他说说,我来训训他。”“放心,老兄,在这点上,我们可是心心相印的。”两人相视一笑,一时仿佛嫌疑尽释。
计议已定,两人回进来就一个装红脸,一个装白脸,一个凶言威吓,一个好言劝慰。闹了一个时辰,三个人都疲倦了,各自深埋在椅子里,拼命抽着烟,一枝接一枝。不断吐出来的一股股浓烟来不及散开,汇成一张大烟网,把三个连人带椅都罩在里头。
最后,侯赛因听得说只要度过这个阶段,将来还要让他兼伊拉克国王,不觉又喜又疑。对他说来,做国王,尽管是傀儡,毕竟可以向人民作威作福,煊赫豪华,多么舒服!他于是咬了咬牙根,终于“答应大使们在他们没有接到美、英两国政府对这个问题的意见时,他不在这方面采取任何步骤。”不过,他再一次恳求美国赶快派兵前来“保驾”。对于这个恳求,英国大使没有表示态度,但禁不住满面露出了一种非常矛盾复杂的心情来;美国大使则是不在意地就一口应承下来:“OK,没问题。”
窗外,这座由七个小山组成的美丽城市安曼—约旦首都,此刻完全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不过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家家户户都跃跃欲动,准备起身,因为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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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战士的诗
飞行员之歌
三山五岳向我翘首致敬,
滚滚白云在我翼下穿行,
声音喘着气在后面追赶,
我要举手摘下星星。
(佚名)
练兵忙
抓住太阳不让落,
月亮下面来操作,
阴雨刮风不停工,
决心争取满堂红。
(张来金)
咏飞行
万里晴空起疾风,
银光闪闪耀眼明,
迅比流星轻似燕,
玉带万丈舞长空,
昨日村野牧羊童,
今朝空中显奇能,
练就娴熟飞行技,
保卫祖国保和平。
(洪涛)
要作自然的主人
让位吧,神仙,
瞧着吧,洋人,
滚开吧,牛鬼蛇神,
我们要创造,
我们要发明,
我们要作自然的主人。
低头吧,高山,
让路吧,江河,
滚开吧,绊脚的石头,
我们要开天,
我们要劈地,
我们要迈向共产主义。
(余棕)
夜空
探照灯的光柱掠过夜空,
雪亮雪亮的灯光啊,
你穿过多少里路云和月,
你吸住多少双炮兵的眼睛!
你从南到北,从西到东,
千条万条,交叉纵横,
像宝剑,像闪电,
架起了坚固的空中长城。
(宫垂玺)


第8版()
专栏:

准备起飞(解放军画报社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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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中来

把不用的放映机提供出来
在前几年,各地许多机关、团体、工厂、学校、饭店、招待所等,因各种原因购置了电影放映机器,其中有三十五毫米固定式的,也有三十五、十六毫米移动式的,一般质量都较好,据不完全的统计总数约在两千套(台)以上。这是很大一部分放映设备力量。在这些单位中,这些放映设备,较少一部分是有用途的,但大多数确是不必要的。有的部门既有三十五毫米固定式放映机,又储备有三十五毫米或十六毫米移动式放映机;有的部门虽则只有一套(台)放映机,但长久不使用,或者一个月使用不过一、二次。这实在是很大的浪费。
为了加强对群众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普及电影放映宣传,目前,各地正积极发展放映单位。农村中农业生产合作社自己创办了放映队;城市里也正在推行以简便映出形式和低廉的票价,向不易去电影院看电影的市民放映新闻纪录、科教影片和一些优秀的复映故事片。由于对放映机的需要量增长得非常迅速,放映机的数量就感到不足,如果有关部门能把这些闲置不用或很少使用的放映机提供出来,不仅可以消除放映设备力量的浪费现象,对于发展电影放映工作,也可以起很好的作用。 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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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北京结成的友谊
北京大学学生 张炯
高大的阿加·阿卜杜勒·瓦吉姆和刘晨并排靠车窗坐着。汽车驶过复兴门,闪过米黄色的中央广播大厦,在一条宽阔的绿荫覆盖的柏油路上行驶着。
望着窗外北京夏天美丽的景色,瓦吉姆不禁想起在贝鲁特度过的令人怀恋的日子:蔚蓝的海滨、彩光闪闪的贝壳、秀美多姿的雪松、壮丽的波耳基广场……要是平日,他一定要对同学们眉飞色舞地描述自己故乡的一切,然而今天,贝鲁特的美好的形象在他心中破碎了:烟硝弥漫,美国坦克轧过断垣残壁、狙击手在掩体里射击着……
汽车上全是北京大学的学生。有苏联人、朝鲜人、捷克人、阿尔巴尼亚人……一小时前,他们挥舞着拳头,高呼着口号,并肩走过英国代办处门口。现在,大家虽然默默坐着,但还没有从示威的亢奋中平静下来。
酷热的太阳渐渐西沉了。不知怎么的,瓦吉姆突然想到刚才在代办处门前战战兢兢地接受抗议书的那个肥胖的英国人。这些“日不落国”的绅士,从前不是在全世界趾高气扬过么,但是今天呢?阿拉伯著名诗人凯罗·纪伯伦有这样的诗句:“时代也是有主人的。对于有些人,这是世纪末;对于另一些人,这也许是世纪初——黄金时代的开始呢?!”
“是的,今天黄金的时代是属于人民的。”瓦吉姆摸着他那修整得十分整齐的胡子,想着。
“同学们,欢迎阿联同学唱支歌好不好?”热情洋溢的刘晨终于打破了车里的沉默,接着他回头问瓦吉姆:“你累吗?”
“不,一点也不累。”
立即同几个阿联同学唱起来:我们经历过无情岁月的煎熬,也尝受过欢乐时光的甜蜜,但在这世界上,我们从未找到比自由的劳动更可贵的东西!……他们洪亮、悲壮而又自豪的声音,把大家带到为自由而斗争的阿拉伯世界,仿佛汽车正穿过灼热的沙漠、迎着波斯湾的风向前驰骋!
瓦吉姆唱着,目光落在刘晨脸上。刘晨正凝神地谛听着,眼中闪耀着愤怒的火焰和胜利的光辉,张大嘴巴,好像他还在英国人面前高呼“帝国主义从黎巴嫩、约旦滚出去”的口号一样。瓦吉姆情不自禁地紧紧握住他的手。
瓦吉姆和刘晨不同系,昨天还互不认识,可是今天对于侵略者的仇恨,对于和平的热爱,这共同的意愿却使他们紧紧地联在一起了!他可以说已经非常了解刘晨了。
他还记得,游行时刘晨那激动的神情,刘晨激怒得眼都红了。他敞开上衣,指着胸前的一块伤疤,对瓦吉姆说:“看吧!这是美国子弹在朝鲜战场的‘杰作’。要是他们敢在中东烧起战争的烈火,我就会像到朝鲜那样,报名到阿拉伯去!”
瓦吉姆十分激动,他的大眼睛含着泪花,凝望着刘晨。他从心里尊敬这个曾经为了别的民族而流过血的战士,正像他尊敬一切正直无私的人一样。
他没有回答,伸手抱住了刘晨。在纯真的友谊里,即使不用言语,一切的思想、愿望、希冀,都会得到了解。
汽车向学校驰去。两个朋友的心强烈地跳动着。金红的霞辉下,瓦吉姆似乎还听到天安门广场撼天动地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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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伊拉克,干得好!
乔羽
伊拉克,干得好,
一刀砍断铁镣铐!
昂起头,挺起腰,
共和国的大旗迎着东风飘。
东风起,天变了,
世界到处有浪潮。
潮水急,波浪高,
帝国主义的破船还能撑几篙?


第8版()
专栏:

读“国际电影”创刊号
苏方
我怀着欣喜的心情读完了“国际电影”创刊号。我觉得,它和它的前身“电影艺术译丛”相比,无论在内容或形式上,都要丰富多样一些。
几年来,“电影艺术译丛”在介绍国外的、特别是苏联的先进电影艺术理论和实际经验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为我国电影艺术工作者提供了许多可供学习和参考的材料;但是,由于对于我国电影艺术实践中的问题缺乏应有的研究,它的介绍工作还不能更好地满足群众的需要;特别是客观地、无批判地介绍了一些具有错误观点的言论,更在读者中造成不好的影响。现在,从“国际电影”的发刊词中可以看出,它已经注意到了这些缺点。它表明今后将着重和及时介绍的,是能够结合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结合我国电影艺术创作的实际的言论;同时,为了吸引更多的业余作者参加电影艺术工作,扩大电影艺术创作队伍,它无论在文字风格和内容方面,都要力求更加富于群众性,使更多的读者能够接受。在这样的方针的指导下,可以预见,“国际电影”的介绍工作一定会做出更好的成绩来。
“国际电影”创刊号刊登了多种类型的东西:有电影文学剧本,有评论,有情况介绍,也有消息;其中除了翻译的文章外,也有我国文学工作者和电影工作者撰写的评论和观感。创刊号着重介绍了苏联的两部优秀影片“列宁的故事”和“一个共产党员”。关于“列宁的故事”,有格布里罗维奇的电影文学剧本,林陵的“读‘列宁的故事’”,巴拉蒙诺娃的“伟大生活的几页”,以及影片导演尤特凯维奇的谈创作经过的短文。林陵的文章对于电影文学剧本“列宁的故事”作了浅近明了的分析,说明这部作品的特点,在于通过对列宁日常生活的描写,反映出了这位不朽的革命巨人的思想风貌,和他所具有的永不涸竭的生命力。巴拉蒙诺娃的文章谈到了影片“列宁的故事”的成就,以及扮演列宁的演员史特拉乌赫的新的创造(他曾在“带枪的人”等影片中扮演过列宁)。关于“一个共产党员”,有谈影片创作意图的“影片为什么而斗争”,有石联星的“谈古班诺夫的形象”,有演员乌尔班斯基谈扮演主角古班诺夫的感受的谈话等。读了这些文章,使我们能比较深入地认识和理解这两部影片的政治意义和它们的艺术成就。
“国际电影”创刊号的新闻纪录电影专栏内,有评论苏联宽银幕纪录影片“我们在一个天空下”和捷克斯洛伐克纪录片“地下的战斗”的文章,分别对新闻纪录片如何从纷繁庞多的事件中,选取最主要的事件,以及新闻纪录片中忠实地表现现代人的生活和斗争的意义等作了阐述。而法国著名电影评论家乔治·萨杜尔所写的“谈伊文思的新片‘塞纳河畔的巴黎’”,则可以说是一篇意味隽永的抒情散文,其中显示了电影艺术工作者创作中的甘苦,也浸润着萨杜尔和伊文思这两位艺术大师的亲密无间的友情。为了纪念苏联电影艺术大师爱森斯坦逝世十周年,普多夫金逝世五周年,创刊号上发表了他们在不同时期内所写的几篇短文。这些短文表明,作为杰出的艺术家,爱森斯坦和普多夫金首先是革命的、党的艺术家。这对我们的电影艺术工作者来说,无疑会起着鞭策和激励的作用。
“国际电影”创刊号还以相当篇幅介绍了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的电影事业状况。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社会主义国家的电影事业正在蒸蒸日上;资本主义国家的电影事业却在走着危险的没落的道路!此外,创刊号上还介绍了知名的电影人物,并且在专栏国际电影动态和在世界各地中,反映报道了世界各国电影动态。
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日新月异的形势中,我国的电影事业也在大步向前迈进,“国际电影”的创刊便是电影事业大跃进中出现的一桩喜事。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创刊号上的错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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