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7月6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道是无家却有家
——星期日早晨留给丈夫的一封信
秦绣兰
今天我很早就醒了,想起这几天来街道上的事,心里很兴奋,真想跟你谈谈。可是,见你睡得沉酣酣的,嘴角含有笑意,大约昨天也忙得够累了吧。我不忍叫醒你,又等不及你醒来,因为我马上要跟居民委员会徐主任到西城去参观人家办工业,下午你要上班去。只好给你留下这封信。
我要说的话,也许你不爱听,可是我一定要说。我发现你近来对我很不满意。你老爱说:“整天跑得没影儿,这个家,还成个什么家呀!还不如没有的好。”
唉,叫我怎么说呢?你又不是不懂道理的人。贯彻总路线,全民办工业,你是个国家机关干部,还会不懂得?全民办工业嘛,我们街道上当然也有一份,我一直是个家庭妇女,过去对街道上的事管的不多,更不知道办工业是怎么个样儿,可是为了早早建成社会主义,我决心投身进去。党不是号召人人敢想、敢说、敢做吗?家庭妇女办工业,走遍世界也少有的呀!
你就想一想吧: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胡同里,就要办起两个小工厂,办起了一个托儿所和几个公共食堂,这多叫人高兴!到那时候,“街道无闲人,消灭救济户”,再加上整风以后,大家心情舒畅,更加亲热和睦,咱们这条胡同,更像一个大家庭了。
你也许会摇头,说:“一条胡同百十来户人家,上千的人口,那叫什么大家庭?”
叫我说呀,如今社会主义时代,“家庭”这个词儿的含意更加丰富了。以前,家庭是由祖孙三代,兄弟妯娌几房,还加上姨娘姑妈什么的,一大家子几十口人组成的。后来,时代变了,这号大家庭也就慢慢少了,小家庭却多起来。到了解放以后,我们的社会不仅有更多小家庭,而且还有大家庭。不过这大家庭不同于过去的那种,而是一种新的“革命大家庭”。一个单位、一个机关、一个工厂、一个农业社、一条胡同、一条街、一个村子、一个乡,是一个革命大家庭;一个城市一个地区是一个更大的革命大家庭;整个新中国或整个社会主义阵营是更大更大的革命大家庭。这“大家”的一举一动,莫不都是为了“小家”的每个成员过更美好的日子;这“小家”积极响应“大家”号召,参加“大家”中的工作,就反过来促进“大家”的更加繁荣幸福。举个例子,这次党为了加速社会主义建设,把我们家庭妇女的无穷的潜力也给发掘出来了。办街道托儿所、食堂,家庭妇女的劳动力就可以从一家一户的事倍功半的家务劳动中解脱出来,投进社会生产去。这是家庭妇女万辈子以来从没有过的大解放啊!
说到这里,你也许会不耐烦,说:“革命大家庭、小家庭的关系、道理,谁不知道。可是‘大家’和小家总有区别。我辛苦一天回家来,想着你已把家务处理得井井有条,咱们大小团圆一桌,吃着家常饭菜,说着家常话儿,这才像个家呀!”
区别,当然是有的。“大家”中更多洋溢着的是兄弟姐妹般的关系、感情,“小家”中是夫妇和父母子女的关系、感情。但是,无论“大家”“小家”,都共同充满着同志的关系、感情。你所以感到没有区别,大概是因为“小家”不再起火烧饭了吧?其实,起火烧饭并不是作为“小家”的一个标志,而是落后社会的不得不然的一项家务劳动。现在能够摆脱这项家务劳动,有什么不好?食堂办得好,照样可以做出家庭风味的家常饭菜来的。后院白大娘在家能包饺子,她打算到食堂去工作,还是包饺子,也许能做得更好吃哩。
你可别生气,依我看,你大约还是想着要个过去那样的家吧?早晨有人给你打脸水,衣服给你洗熨得好好的,晚上,有人给你打脚水,给你做点什么吃的,一家人都为你一个人服务。这样的生活,大约算是“像个家庭”了吧?可是,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呀?它跟我们现在万马奔腾的时代,距离真是太远了,哪儿还有一丝一毫社会主义的气息!
我看,还不如这样说:又有家,又没有家。说有,是因为到底还有个小家庭,还有夫妻子女。说没有,是因这种小家庭在我们现在和以后的生活里一天比一天不起什么作用了,你不常说“现在的家就像个旅馆”吗?从某一方面说,这也是事实。可是,这是因为大家都忙于工作,早出晚归,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但是,归根结蒂说来,家庭还是有的,而是大得很。这就是我前面说的那个大家庭。我现在和你一样参加工作,参加生产,各有各自一个单位的大家庭。在这个大家庭里,充满了革命的友爱,革命的温暖,充满了人与人之间的关心和帮助,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就说我们这胡同吧,等工厂、托儿所、食堂办起来了,大家一起劳动,一起学习,一起住,一起吃,一起玩,我看再好的“小家庭”也比不上它吧?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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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家庭服务站
牛耕
有半年的光景没去看表哥了,我奔他家走去。这条原是风沙滚滚的土路已经铺上了石头子,修整得像个鲤鱼背,两边低,中间高,路面还洒了一层均匀的水。
表哥住的院子门口,打扫得干净俐落,只是门口多了一块大牌子,写着醒目的大字:“家庭服务站”,下缀小字:“拆洗,缝补”。这是那家的牌子呢?
院里四家,我都非常熟悉,闭上眼就能显现出他们的言谈笑貌。表嫂吧,不要说给人家拆洗,就连自己的内衣也是送到洗衣铺洗的。北屋刘大婶,女儿上大学,家里只她一个人,丈夫挣来的钱用不完,每天她不睡到十点钟不起床,这是个推倒油瓶也不扶的人。西屋马家,孩子一大群,自己的活还干不过来。南屋朱大爷,老伴病得成年下不了床,还要靠朱大爷服侍哩。那么,是谁家挂的牌子呢?我真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走进屋去。表嫂正认真地锁扣眼,一见是我,忙说:“哟,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快坐吧,壶里有茶,自己倒吧,我忙着交活哩。”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旁放着一罗洗得干净熨得平整的衣服。
她手里的针线像飞舞一样,穿上穿下,稔熟的很。我心里想,她多会儿学了这么一手?她锁完最后一个扣眼,拉紧了针线,用牙一咬,噔一声,断了。
她扫了扫身上的灰尘,笑着问我:“你们大跃进搞的怎样啊?”
我心里的疑点还没解除,就赶快问她:“一天能挣多少?”
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除了送货的车钱和买肥皂的钱,一个不剩。”
“你这是……?”
她咯咯一笑:“说起来话就长了。”
原来是这样:经过街道整风,处处出现了一片新气象,引得她心里活动开了:人人都为社会主义出把力,自己呢?眼里就有个我,有个家,多渺小啊!想到人家工人、农民,忘我地干活……她感到惭愧了,也想着要为大家服点务。学习了总路线的那天晚上,她心里又兴奋,又惭愧,一个思想闪出来:“咱们搞家庭服务站吧。”
刘大婶很同意,她说:“对,咱们帮着西四那个工厂的工人们拆拆洗洗,只收个肥皂钱就行了,让他们腾出时间,多想想技术改革。”
朱大爷说:“行,我跑腿,送活取活,我包啦。”
表嫂一想:“洗还可以,从来没拿过针,怎么缝补啊?”
朱大爷的老伴在屋里答了腔:“针线活不会,我教。”
一言为定,朱大爷连夜写好一块木牌子,就钉在门上了。
表嫂把事情说到这儿,刘大婶发出清脆的话声走进来:“大侄子来啦,你表嫂可是个积极分子啦,服务站甭提多受欢迎了,工人们还编了快板:
服务站,真方便,
那件脏了洗那件,
洗得干净还不算,
每件只收三分钱,
一双袜子穿破了,
补的又牢又好看。
居民们,支援咱,
都是为了总路线,
咱们若不加把劲,
还算什么英雄汉。
表嫂一听,不好意思地说:“大婶,看你说的,有功也是大家的呗。”
朱大爷抱着一捆脏衣服回来,兴奋地说:“又来活啦。”
马家大嫂也跟着跑进来了:“这回该有我洗的份了吧。”说着,抓在手里一把,舍不得放下。
刘大婶和表嫂照顾她孩子多,一直不松口:“马大嫂,你的心我们知道,你孩子多忙不过来啊。”
马大嫂说什么也得洗,急得几乎要哭了。还是朱大爷在中间拆了场,他说:“让她少洗两件,也尽尽这份心吧,本来嘛,总路线公布了,不为大家做点事,谁心里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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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家庭教育随笔

让孩子们唱孩子的歌
陈慧芝
有一次,我到一位同志家里去玩,她很高兴地让她六岁的女儿小敏唱歌给我听。但一支接一支,唱的尽是些“可爱的一朵玫瑰花,塞地马利亚”等成人唱的歌曲。有些字句唱错了,有些音也唱不准。唱了几支歌以后,小敏吃力得唱不出来了,对妈妈说:“我不唱了”她的妈妈似乎还未“尽兴”,鼓励她说:“陈阿姨是难得来的,她很喜欢听你唱歌,喝点水,再唱一个,‘在那遥远的地方’吧。”我连忙将小敏拉到我身边,对她说:“小敏,今天唱累了,不要唱了吧,下次陈阿姨来再听你唱好吗?”孩子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高兴地点点头,跳着跑出去了。
有时候,我还听见同院的一些孩子也唱些成人的歌曲。最近一阵子,许多小孩子都会唱“九九那个艳阳天,十八岁的哥哥……”。
我们都知道,音乐是对幼儿进行共产主义教育的重要手段之一,唱歌在幼儿音乐教育中更是占了重要的地位。通过良好的幼儿歌曲,可以培养他们的性情,丰富他们的想像,此外,还能帮助他们练习发音,和锻炼听觉。但是歌曲的内容必须是幼儿所能理解的。这一点,有些成人不仅不加以诱导,还有意无意地教给孩子唱一些他们根本无法懂的成人的歌曲。由于对歌曲的内容不了解,成人歌曲的音域又比较广,孩子们唱起来就很吃力,同时也没有兴趣。这样不仅不能给孩子良好的影响,反而不利于他们的身心发展。
有的孩子听觉发达,节奏感较强;在幼年时期如果适当地加以培养,不但使孩子的爱好得到满足,还能逐步地培养他成为音乐人材。
用正确的方法教孩子唱歌,对他们身心的健康也是有帮助的。当孩子唱歌的时候,呼吸要更深更长一些,这样,肺部便能更好的扩张。
我希望所有的父母和幼儿园的老师一起注意,为孩子选择适合他们唱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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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菜的名称
中国菜不但作法花样繁多,在烹饪技术和艺术性方面具有很高的水平,菜的名称也是相当考究的。菜的命名来由,大致如下:
根据煎、炸、烧、烤等主要烹饪工序命名,如炸虾、熏鱼。
根据所用主要调料和配料命名,如辣子肉丁、鸽蛋鲍鱼。
根据菜的口味命名,如怪味鸡、糖醋排骨。
根据菜的产地命名,如北京烤鸭、山东扒鸡等地方风味。
因菜的颜色命名,如翡翠冬瓜、翡翠汤、翡翠饺子、翡翠丸子。以其色泽碧绿,如同翡翠一般。
因菜的形状命名,如元宝肉,烧肉配成半个的炸鸡蛋,蛋的形状像元宝。
有许多是象义的,如古老肉、煎肉的形状像月亮,取万古常青之意。贵妃鸡是鸡翅用葡萄酒浸过再烧,这里引用贵妃醉酒一个典故。
有许多是因人而名的,如太白鸭子,相传唐代诗人李白最喜用这个菜来饮酒。东坡肉是宋时文人苏东坡经常用来招待宾友的菜(关于此菜有两种说法,一说是苏东坡创造的,一说是与他相好的一个和尚创造的)。还有四川名菜宫保鸡,宫保本是清朝的官名,据说当时有个姓丁的宫保喜欢吃这个菜,所以就叫宫保鸡了。
还有很多美妙动听的菜名,如百鸟朝凤、百鸟归巢、凤卧东床、孔雀开屏。这些菜不但作的口味好,布置美观漂亮,而且取名也非常生动形象。
(李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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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锁住太阳留住哥
(新情歌)
情哥挖坑妹放苗,
遍山披上新绿袍。
情哥拉粪妹装车,
一心跟着情哥哥。
太阳落山鸟归窝,
眼看就敲收兵锣。
打把链子打把锁,
锁住太阳留住哥。
(内蒙古土默特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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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家常话

劳动力的解放
杨萱
这几天,街前街后,都在谈论办工业的事,姐姐妹妹,个个眉飞色舞,心情舒畅。王大娘也给这股风吹动了心,可是她儿子劝她:“娘,你这是何苦!放着家里安生日子不过,搞什么工业生产?你这么大年纪了,我又不是供养你不起。你还是什么地方也别去,在家好好耽着,叫我尽尽孝道。”
王大娘一时委决不下,跑来要我出主意。我说:“你要是在家,只对你儿子一个人有作用。你要是出去搞生产,就会对更多的人有作用。”我说这话不是没根据的。第一,从社会需要来说,为了加速社会主义建设,党号召全民办工业,社会上势必需要更多劳动力,家庭妇女是一支很大的劳动后备军,能够参加社会生产的,都应该积极参加才是。第二,从家庭妇女本身来说,也有这种愿望,大家早就想走出家庭,献身社会,从前被大大小小的家务事拖着,现在办了许多街道托儿所、食堂、家庭妇女的劳动力就从繁重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了,就有可能参加社会生产。第三,从王大娘自己说,她原本是劳动妇女出身,现在在家也不闲着,整天干这干那,手勤脚快,从不歇着。她膝下单生一子,二十多岁,还没娶亲,在商业机关工作。儿子一回来,可真舒服,饭来张口,水来伸手,穿的用的,也一应俱全,大娘早给准备好了。若说大娘年纪大,其实也不过四十五岁,又不是七老八十的风烛残年。况且她因为喜欢劳动的关系,身子结实得像头牛似的。这样的好劳动力,不充分发挥出来,岂不可惜。
我看,王大娘的儿子那是想尽什么孝道,恐怕倒是为个人舒服打算。真要尽孝道,就该让大娘走出家门,发挥她的积极性,贡献出更多力量来。家务事嘛,儿子自己也该动动手,况且现在街道上有的是食堂、缝纫组、洗衣组、方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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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小常识

怎样治狐臭?
狐臭的发生与人的体质有关,原因是腋窝皮肤里的大汗腺分泌多,或者是分泌不正常,就发出狐臭来。在夏天因为出汗多,臭气就更大些。这种汗腺在青春发育时期才开始分泌,一般到了成年的时候会减轻一些,到了老年会萎缩。所以,青年人狐臭的比较多,到成年时会减轻些,到老年时还可能自己消除。狐臭有遗传性,但不会传染别人,对于自己身体健康也没有影响,仅是气味不大好闻。
有狐臭的人,经常洗澡,勤换衣服,并保持皮肤的清洁干燥,就可以使气味减轻些。如果要用药,这里有几个方子:一、用3%的鞣酸(单宁酸)溶液洗涤腋窝处,每天二、三次,等药干后搽上一些痱子粉。二、取少量明矾,用火烧一下,研成细粉末,每天搽腋窝二、三次,臭气就会被吸去。不过搽时不要过分用力,药也不要搽得太多,搽过一次后下次搽时应该先用温清水洗洁腋窝。三、用中药三仙丹二钱,公丁香三钱,生石膏五钱,放在太阳下晒干,一起研成细末装到瓶里,用时搽少许在腋窝处,可使气味消除。每搽一次,可保持五、六天,效果很好。如果狐臭利害,这几个方子都不见效,可以在气候阴凉时到医院开刀割除。(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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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看看 听听 玩玩

看看 听听 玩玩
大中学校红专跃进展览
“北京市高等学校、中等专业学校红专跃进展览会”于7月1日在中山公园中山堂开幕,现正对外展出,每日开放时间为:上午八时——十二时;下午二时——六时。
有哪些球赛?
今日上午在地坛体育场有北京市男子棒球代表队和北京市女子垒球代表队进行练习,十时还有东单代表队对地坛队的一场篮球赛,可免票入场参观。下午四时在先农坛体育场有一场足球友谊赛,北京队对北京工人联队。
中山公园有评剧和音乐
中山公园内今晚八时在来今雨轩西侧有评剧“葛麻”和“三家福”;在西树林的临时舞台上有北京市鼓吹音乐会演奏精彩的民间音乐,在习礼亭北有象棋表演赛,还有相声和科学教育片电影等,均免费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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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八哥为什么会说话?
莫克
鹦鹉、八哥、鹪鹩都是会说话的鸟。
这些鸟怎么会说人的话呢?从解剖学研究证明:它们有发达的声带和比较柔软多肉、狭长细小和转动流利的舌头,以及有比较发达的大脑皮层。这些构造,就是这些鸟能学人说话的生理基础,也是别的鸟所不及的。不过,它们只能模仿人的一些简单的语言,因为人除了声带外,还需要舌、唇、齿等配合发声,而这些鸟只有口腔和舌而缺齿唇。因此它们所能模仿的人语,只能是人用口腔、舌头所发的声音,如“吃饭”,“再见”,“你好”……至多还能学些猫喊狗叫。那些齿、唇配合的声音,如“狮子”、“知识”等就很不易学了,而且也只能学二、三个音的简单词。
要使这些鸟会说话,必须从它们幼小的时候便开始驯养和训练。由于八哥、鹪鹩的舌尖没有鹦鹉那样圆,所以要八哥学话,必须把它的舌头修剪得跟人的舌头一样半圆。除此以外,最重要的便是按照“条件反射”的原理,最初教它吹口哨,让它们习惯于跟我们发声,然后才教它简单的话。每一句话应与人的行动配合。例如当你走进门时,教它说:“你好?”或“找谁?”出门时教它“再见!”给食时教“谢谢”。这样,一经训练成功,只要遇到上述人的行为,刺激它已有的神经反应,它们就会自动说出教给它们的话了。
这些鸟会学人说话,当然完全不同于我们人类特有的第二讯号——语言,而只不过是一种条件反射。在鸟类来说,使其本身要能适应多变的环境,以便获得它个体的生存罢了。最初,它们也许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久而久之,还是能懂得的。正如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一书中所提到的“……鸟是唯一能学会说话的动物,而鸟中具有最讨厌的声音的鹦鹉说的最好。我们不要说鹦鹉不懂它自己所说的是什么。……但在它的想像所达到的范围内,它也能学会懂得它所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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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泥人张的新作品
〔新华社记者 梁一丁摄〕
大禹三过家门不入
(张铭作品)
和平老人齐白石
(张铭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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