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7月1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乌布利希在德国统一社会党代表大会的报告中指出
党的任务是争取社会主义胜利
南共纲领是对社会主义阵营的公开进攻
新华社柏林10日电 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第一书记乌布利希10日在第五次党代表大会的第一天会议上作了“为和平、为社会主义的胜利、为复兴德国成为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而斗争”的报告。
乌布利希说,第五次党代表大会的中心内容是要向德国工人阶级和全体爱好和平的人民指明维护和平并且能够保障它不受侵犯,最重要的就是要加强我国的工农政权,并且坚定不移地向社会主义前进。
在分析了目前国际力量对比的形势之后,乌布利希指出目前的基本政治任务是开展争取和平和反对原子死亡的斗争。
乌布利希接着谈到和约问题。他说,两个德国成立邦联将是未来的对德和约的原则之一。作为一个主权国家,德国不应该受任何军事集团或经济联盟的约束。德国的领土应该根据1945年波茨坦会议的决议来加以确定。他强调说,民主德国政府准备同西德议会或联邦政府的代表讨论如下问题:不在德国境内建立任何导弹基地;不以核武器装备德国军队;不让任何载有原子弹的飞机在德国领土上空飞行。他重申了有关由华沙条约各国同北大西洋集团各国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主张。
乌布利希指出,西德大部分居民已经认识到阿登纳政府是企图用原子武装来堵死德国重新统一的道路。他强调说,北大西洋集团的政策同德国的统一是不相容的。
接着乌布利希代表德国统一社会党向波恩联邦议院议员和西德居民提出了下列建议:就通过两个德国的互相接近和成立邦联来达到统一的问题公开交换意见;就有关两个德国的各项问题举行政府级谈判;德国统一社会党和西德社会民主党两党的代表就成立邦联和恢复统一问题举行谈判。
乌布利希指出,西德社会民主党的普通党员支持和平政策,而这个党的右翼领导人却支持阿登纳的政策。他说,西德反对原子死亡的人民运动向社会民主党的领导集团提出了警告:必须同德国统一社会党进行不带成见的接触,否则就不可能击败西德的原子武装政客。
乌布利希在谈到修正主义问题的时候指出:“以民族社会主义和‘民族共产主义’相标榜的现代修正主义是工人运动内部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一种表现。……修正主义在民主德国所以特别具有危险性,是因为它妨碍克服在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上现存的矛盾,加深困难,并且替资本主义的复辟和颠复德意志民主共和国铺平道路。”
乌布利希接着问道,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修正主义纲领究竟对谁有利呢?他说,“如果南共领导集团提出了一个完整的纲领,而在对国际形势以及苏联和社会主义阵营的作用的估价上采取了一种原则错误的立场,那么这不能不被认为是向社会主义阵营的公开进攻。”
乌布利希接着谈到民主德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成果说,社会主义企业在1957年的工业总生产中已经占到88.7%的份额。从1951年到1955年期间,工业生产增加到相当于战前的两倍。乌布利希建议说,到1961年为止的主要经济目标应该是:让民主德国的经济在几年之内发展到足以毫不含糊地表明社会主义制度对西德帝国主义统治的优越性。这种发展的结果将使民主德国劳动人民在所有重要食品和消费品的消费量方面按人口平均赶上并超过西德。他说,最近同苏联举行经济会谈的结果,使民主德国的经济有可能获得更进一步的重要发展。他代表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向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苏联政府和全体苏联人民表示衷心的感谢。
乌布利希接着提到工业发展的前景说,到1965年时,工业总生产将比1957年增加近一倍。在第三个五年计划期间,化学工业将是发展的重点。另外在柏林南郊还将兴建两座最现代化的发电厂;它们将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用褐煤作燃料的发电厂;到1965年为止,至少要建筑住宅七十五万套。
乌布利希说,农业合作社数量的不断增加和农村中社会主义因素的增长正在决定着整个农业的发展。牛奶、猪肉和鸡蛋的生产量在今年就可能完成或接近完成1960年的计划指标。
在谈到思想意识和文化领域里的社会主义革命时,乌布利希提出了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新人应该具备的十项基本道德准则,其中包括同国际工人阶级团结一致、随时用社会主义的行动来帮助工农国家以及声援一切为争取民族解放和民族独立而斗争的人民。
在报告的最后一部分,乌布利希谈到德国统一社会党作为一个马列主义政党的进一步发展的问题。他说,党的历史性任务是: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制度进行世界范围的斗争的条件下,在德国的一部分把社会主义导向胜利。他说,“我们必须胜利地克服停滞和中立主义的征象;同时通过在工农业生产以及科学领域中取得的新成就来加强工农政权,并且领导社会主义革命向前发展。由于党和公安部门的警觉性,我们已经成功地摧毁了反革命的集团和修正主义的纲领。”
乌布利希说,党从匈牙利反革命暴乱中吸取了教训。它已经采用了许多新方法来完成它的巨大任务。为了要进一步密切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和促进工人的积极性,党和国家的每一个工作人员每年都必须到生产中和其他基层工作单位去工作一段时期。
乌布利希说,向党的第五次代表大会提出的计划意味着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特殊的重要作用比起军事—教权集团统治下的波恩国家正在变得越来越大。他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重要作用决定于:社会主义建设的速度和成就,同苏联和社会主义阵营其他国家的坚定和牢不可破的友谊以及同西德工人阶级和进步力量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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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德国统一社会党代表大会继续进行
赫鲁晓夫向大会热烈致贺
并对南共修正主义作了有力批判
新华社柏林11日电 德国统一社会党第五次代表大会今天上午九点起继续开会。大会执行主席海因里希·劳宣布开会后,全场首先起立热烈鼓掌,祝贺蒙古人民共和国诞生三十七周年。全场又热烈鼓掌,欢迎叙利亚和黎巴嫩共产党代表团的到达。
接着海因里希·劳请苏联共产党代表团团长、苏共中央第一书记赫鲁晓夫讲话。当赫鲁晓夫走向讲台时,全场起立,热情地高呼三声“乌拉”,并且长时间地鼓掌表示欢迎。
赫鲁晓夫代表苏共中央、苏共全体党员和苏联人民向大会和德国统一社会党全体党员表示热烈的兄弟般的祝贺。
在历时两小时的讲话中,赫鲁晓夫谈到苏联和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在经济方面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他列举数字说明在许多种产品的产量方面,苏联已经几乎赶上或者已经超过了美国。赫鲁晓夫在暴风雨般的掌声中宣布,苏联政府决定从1959年1月1日起放弃驻民主德国苏军的维持费中原来由民主德国负担的部分。他表示相信,这个措施将有助于加强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赫鲁晓夫接着指出了以南共领导集团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的危害性,并且给予了有力的批判。赫鲁晓夫最后宣读了苏共中央的贺词。他的讲话不断被全场热烈的掌声所打断。
当他讲完话同乌布利希、格罗提渥和海因里希·劳相继热烈拥抱时,会场的热烈气氛达到了高峰。会议大厅里响起了“乌拉”声和长时间的鼓掌,接着唱起了国际歌。
大会执行主席接着宣布休会半小时,会议将在今天午后继续举行。
在昨天晚间的会议上,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盖布勒向大会做了中央检查委员会的报告。报告指出,某些党组织的工作方式必须加以改进。中央委员会所属各部有必要更好地分担党中央的工作。报告认为,党的教育工作和对群众的政治思想工作主要应该通过基层组织来进行。这就要求县委会更好地抓紧这方面的工作。
报告之后接着开始了大会讨论。第一个发言的是来自卡尔·马克思斯塔特的劳动英雄埃里希·塞弗特。这位劳动英雄今天已经成了民主德国普遍打破旧生产定额、提高劳动生产率运动的一面旗帜。乌布利希在报告中也曾经提到这位先进人物,说他的先进方法是在思想解放的基础上提高生产指标。塞弗特在发言中强调说,反对浪费时间和制订新指标绝不是单纯的技术性工作。改进工作方法的目的是为了给我们的工农国家生产出更多、更好和更廉价的物资。
罗斯托克专区的农民党员古斯塔夫·德累尔在发言中生动地叙述了他自己参加合作社和入党的思想斗争过程。接着发言的还有里扎冶金工厂的一位青年工程师、洛伊纳化学工厂的厂长、马格德堡专区根亭肥皂粉工厂的一位女工和来自奥夏兹县“台尔曼”农业生产合作社的一位农民。(附图片)
德国统一社会党第五次代表大会七月十日在柏林的塞稜宾德体育馆开幕。这是在大会主席台上:从左到右: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乌布利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总统皮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总理格罗提渥。
柏林传真照片 (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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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印度尼西亚共产党第二副总书记约多
驳斥南共纲领和铁托的反动演说
铁托集团统治下的南斯拉夫真面目是:工业情况接近于无政府状态,农业方面绝大部分是私有的,美国黄色文化泛滥……。
新华社雅加达10日电 雅加达“人民日报”8日刊载了印度尼西亚共产党第二副总书记约多6日在雅加达发表的关于出国访问观感的演说。约多曾经以观察员身分出席了南共第七次代表大会,并且访问了苏联、波兰、中国、缅甸等国家。他在演说中驳斥了南共修正主义纲领和铁托在拉宾发表的反动演说。
约多在演说中引述了印度尼西亚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在今年6月间发表的声明。这项声明表示印度尼西亚共产党不能接受南共纲领的原则、论点和立场。
约多说,4月里当南共纲领草案在南共大会上被通过的时候,在美国的外交季刊上发表了印度尼西亚前副总统哈达所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印度尼西亚在大国集团之间”,把南斯拉夫领导人铁托的演说和哈达的这篇文章比较一下,就可以看出两者有许多共同点。
南共纲领写道:“联合国……可以成为民主机器的中枢……可以帮助实现更完整的世界统一”。哈达在他的文章里主张“在联合国范围内消除两个集团之间的对立和矛盾”。
约多说,当联合国还被美国的多数票机器控制的时候,这样的希望真正是一种幻想。再说什么叫做更完整的“世界统一”呢?是否目前的世界已经“统一”而只是不够“完整”?当世界的一部分是社会主义而另一部分是资本主义的时候,难道可以说世界是“统一”的吗?如果我们读到南共纲领中论述“统一问题”的部分,可以看出他们确实希望出现不必改变生产关系,也就是不必改变社会制度的“世界经济统一的过程”。根据南共纲领,“各民族的自由发展”可以通过“世界上的生产力的更迅速的发展”而实现。
据哈达说,“资本主义已经改变”;南共纲领也谈论关于“资本主义制度中的变化”。根据哈达的说法,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已经不大尖锐”;而南共“纲领”说这种矛盾已具有“新的特点”。哈达说,“有许多过去被资产阶级干脆拒绝的社会主义的理想,现在他们正在加以维护”,从而使原来成为“破坏性的派别”的“社会民主运动”现在变为“建设性的力量”;而南共纲领说,“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阶层不论在经济方面或者政治方面都有能力在较大的程度上满足工人阶级的特定部分的物质要求,甚至满足他们的民主要求”,而这种据说“也影响了”工人阶级的特定部分的“政治觉悟的形成”。
南共纲领在谈论了关于存在着“使目前的资本主义社会日益接近社会主义”的“社会发展的客观过程”以后又说,“人类及其他一切经济关系和社会关系……正在走向社会主义社会过渡的时代,社会主义日益成为一切人民的实践,并且正在改变为单一的世界过程”。
约多说,如果大家难于或较难于理解南共纲领的词句,那么这恐怕正是如恩格斯所说的用冠冕堂皇的词句来说明非常简单的问题的缘故。如果用最简明的话来说,南共领导人要说的主要是:这个世界已经倾向社会主义,从而自然地将达到社会主义,因为资本主义已经改变,已经愿意满足工人阶级的要求,现在只要工人阶级对资产阶级再加一点压力,资本主义就会变为社会主义。
约多说,如果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相信南共纲领而以为资本主义真正已经倾向社会主义,那么我们何必努力工作和斗争?这难道不是非常浅显易懂吗?幸运的是——而这也不能不是这样——全世界的工人阶级并不像小孩那样天真和幼稚。
约多说,现在我继续把南共领导人和哈达作比较。关于同美国的关系,哈达说,“印度尼西亚和美国的关系基本上是良好的,印度尼西亚人民重视美国给他们的援助”;现在让我们注意铁托的话:“我们同美国的关系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如果有某些不符这些原则的表现,那通常是来自个人或方面,那不是来自美国政府,我们在非常需要援助的时候接受了美国的经济和军事援助……这非常有利于我们,……如果我们否定我们在非常困难的时期接受的援助的巨大意义是不正确的也是不合情理的”。铁托就是这样说,但是这些还没有包括一切。
正如哈达希望美国更多的“援助”一样,铁托也说美国“贷款方式的援助必然将对我们更适合……”。
哈达的文章和铁托的演说的区别是:哈达多少还批评美国,特别是批评美国在西伊里安问题上一味援助荷兰的态度;而在铁托的演说里我想找到对美国的批评,结果是白费力气,相反地,铁托不断地认为美国的“援助”是“没有任何约束性”的。但哈达在美“援”问题上怎么说呢?哈达说,“如果美国想援助某国,则美国过多地强加其看法和意见,而太少注意有关的民族的愿望和意见”。这不是每一种美“援”的最显著的政治约束的表现吗?
约多说,铁托6月15日在拉宾的群众大会上回答中国共产党的批评。他说,铁托不但把中国的批评说成是“假造”、“无原则”、“无人道”等等,而且还“威风”地说,“我所说的一切是对的”。
约多说,一切共产党领袖包括艾地同志在内都说南共领导人的态度是对帝国主义有利的,可是铁托在拉宾发表的演说中却说,“我不曾赞扬帝国主义”。约多指出,铁托说过美“援”“并没有约束性”,而实际上是有约束性;或者说过美国在同任何其他国家的关系上“没有干涉内政”,而实际上是干涉内政。这些难道不是赞扬帝国主义吗?看来苏加诺总统在这方面的态度远比南共领导人正确。苏加诺总统常说,如果帝国主义者大骂我们,这说明我们是正确的;相反,如果帝国主义者赞扬我们,那我们就应该对自己表示怀疑。约多最后介绍了在南共领导人的修正主义统治下目前南斯拉夫的真面目。他说,南斯拉夫的工业一般由“工人委员会”管理,“照我的看法情况已接近于无政府状态”。他指出,农业方面绝大部分还是私有的。他说,“在文化方面,我亲自看到抽象派的绘画和雕塑远比现实主义派占有统治地位;配以塞尔维亚歌词的美国歌曲也占有何等的统治地位;而美国的裸体图片如何也在南斯拉夫的中央报纸上登出;上映的美国影片比南斯拉夫自己的影片多得多,也比意大利、英国、法国的影片更不用说比苏联影片多得多。这一切在思想上的影响特别是对青年思想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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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蒙古人民革命胜利三十七周年
乌兰巴托举行盛大集会和阅兵
新华社乌兰巴托11日电 乌兰巴托市各界人民今天上午在苏赫巴托尔广场集会热烈庆祝蒙古人民革命胜利三十七周年。
庆祝大会在上午九时开始。蒙古军事和公安部部长道尔吉中将在检阅了蒙古人民军队以后发表演说。他指出,蒙古人民革命胜利三十七年以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蒙古人民革命党的领导下,在苏联和其他兄弟国家的帮助下,蒙古的经济文化建设获得了很大成就。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逐步提高。现在全国人民正在为实现党的十三次代表大会关于发展国民经济的三年计划的决议而积极劳动着。
他指出,蒙古人民一贯奉行和平外交政策,但是对于和平的敌人帝国主义侵略集团的存在必须提高警惕。蒙古人民始终和爱好和平的力量一起为保卫和平而斗争。他要求人民发挥更大的力量,很好地完成生产建设的任务。接着,蒙古人民的武装部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主席台,接受蒙古党和政府领导人的检阅。随后,穿着节日服装手持鲜花的群众游行队伍陆续走过主席台。游行的人们和集结在广场上的人们同声欢呼着庆祝节日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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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庆祝阿尔巴尼亚建军节大会上
巴卢库严正谴责南共修正主义
指责铁托集团抹煞苏军帮助解放南斯拉夫的事实
新华社地拉那10日电 阿尔巴尼亚全国各地在10日这一天热烈庆祝阿尔巴尼亚人民军建军十五周年。首都地拉那和发罗那等英雄城市都鸣放礼炮来庆祝这一重要节日。晚间,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兼国防部长巴卢库举行了盛大的节日招待会。
在节日前夕,阿尔巴尼亚国防部和民族阵线地拉那市领导机关联合举行了盛大庆祝会。霍查、列希、科列加等党政领导人参加了大会。国防部长巴卢库在大会上作了关于庆祝建军节的报告。他强调了保卫和平和维护社会主义阵营团结的重要性,并且严正谴责了以南共领导集团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
巴卢库谴责铁托集团无耻抹煞苏联军队用自己的鲜血帮助解放南斯拉夫的事实。他还指出,南斯拉夫的修正主义领导也抹煞了阿尔巴尼亚游击队员在南斯拉夫土地上抗击德国法西斯武装、流血牺牲的事实。巴卢库说,“可是,我们相信,阿尔巴尼亚游击队员为了共同的事业在战场上所流的鲜血,将记在兄弟的南斯拉夫人民的心里。”他还指出,南共的修正主义领导人敌视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和社会主义阵营的活动只不过是为美国帝国主义效劳。应该在政治上和思想上彻底揭露和孤立这些人。他说,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的活力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的坚强团结面前,南斯拉夫的修正主义者在其敌对活动中已经遭到失败,今后还要继续失败。
巴卢库还谴责了意大利阴谋建立火箭发射装置的企图。他说,这一措施如果实现,阿尔巴尼亚政府为了保卫民族独立,就将被迫采取措施,用强有力的反击给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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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当局屡次严重违犯非军事区规章
越方再一次写信给越南国际委员会
要求尽快同南越代表商订解决办法
新华社河内11日电 这里公布,越南人民军联络代表团团长何文楼上校在7月3日写信给国际委员会,对南越当局一再拒绝同越南民主共和国方面进行接触来讨论解决有关非军事区的一些规章问题表示遗憾。
由于南越当局屡次严重地违犯非军事区的规章,在越南人民军方面的控诉之下,今年4月12日,国际委员会曾经建议越南北、南双方各派代表于5月14日在非军事区进行接触,并且讨论上述问题。在接到国际委员会的建议之后,越南人民军总司令部方面曾经两次写信给国际委员会,表示愿意根据国际委员会的建议,随时同南越当局的代表会晤。但是,南越当局却两次写信给国际委员会拒绝进行这种接触,它的借口是:“这种接触没有什么必要和益处”。
同时,南越当局却提出了一些违犯非军事区规章的办法作为会晤的先决条件,例如。要求用一个“想像的界线”来把边海河划成两个部分;要求把非军事区南边的武装警察人数增加一倍;要求改变非军事区联合委员会发通行证的办法等。
何文楼在信中指出,南越当局这种越来越严重的侵犯非军事区规章的行为,加剧了非军事区的紧张局势。信中说:从1955年11月起,南越当局不肯给需要在临时军事分界线来往的人民签发通行证,他们在非军事区南边加强武装力量,并且在没有取得联合委员会的许可证的情况下,就让他们的行政和军事人员,甚至美国顾问进出非军事区南段。国际委员会在给日内瓦会议两位主席的第六号和第七号报告中曾经反映了一部分这类情况。国际委员会也曾经几次因为联合委员会不能恢复活动而对非军事区的局势表示忧虑。何文楼在信中要求国际委员会采取适当的措施来使南越当局彻底执行非军事区的规章。
何文楼再一次表示,越南人民军总司令部方面愿意根据国际委员会4月12日的建议,尽快同南越当局的代表会晤,以便共同寻求解决有关非军事区问题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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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麦加朝觐后
我穆斯林朝觐团到开罗
据新华社开罗11日电 中国穆斯林朝觐团在麦加朝觐以后,9日从吉达到达开罗,并在10日访问了阿拉伯联合共和国宗教基金部长、阿拉伯—中国友好协会主席巴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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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恢复日中邦交国民会议决定
展开废除“日蒋条约”运动
新华社11日讯 东京消息:日本恢复日中邦交国民会议常任理事会在今天举行的会议上,决定展开废除日本政府和台湾蒋介石集团之间签订的所谓“日蒋条约”的运动,以消除恢复日中两国正常邦交的障碍。
会议决定,在运动中将积极揭露岸信介政府敌视中国的政策,粉碎岸信介集团最近散布的一些谬论和欺骗性言论。会议还号召参加恢复日中邦交国民会议的各团体联合起来,集中人民力量,促使岸信介政府改变它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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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文艺界健全领导机构
清除一批反动“人文—佳品”集团分子
新华社河内9日电 越南美术会、作家会、作曲家协会和音乐工作者协会等文艺团体最近整顿了组织,健全和充实领导机构,并且清除了一批反动的“人文—佳品”集团分子和曾经同这个集团同流合污的分子。
越南作家会补选了阮文俸、元玉、怀清、武辉心、范玉才等为执行委员会委员,并且选出了由阮廷诗(秘书长)、阮文俸、阮公欢、苏怀、春勉、秀肥、黄忠通组成的新的常务委员会。
作家会开除了“人文—佳品”集团分子潘瑰(前译潘魁)、张酒、瑞安的会籍,并且把其他“人文—佳品”集团分子和同流合污分子清除出执行委员会和给予程度不同的处分。
越南美术会从它的执行委员会中清除了士玉和阮创,补选了一批新委员,并且开除了“人文—佳品”集团分子的会籍。越南作曲家协会批准文高和阮文子退出执行委员会,并且开除了一批反动分子的会籍。
作曲家协会和音乐工作者协会已经决定合并为越南音乐家协会。并且选出了由杜润(秘书长)、阮友孝和刘友福等十一人组成的常务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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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南文艺战线的重大胜利
越南 阮廷诗
几个月来,越南文学艺术界向“人文—佳品”集团的反动思想倾向和破坏活动进行了激烈的斗争。这个集团形成于1956年,它的成员是聚集在由河内一家私人出版社出版的“人文报”和“佳品”杂志周围的一部分知识分子和文艺工作者。
“人文—佳品”集团实质上是一个在文化和文艺领域里的反共联盟。这个联盟的首脑人物就是“精神战”的老手(瑞安)、老牌托洛茨基分子(张酒)、一贯反革命(潘瑰),以及革命投机分子和叛徒(阮友当)等人。他们拉拢了一些曾经参加过抗战的文艺工作者如黎达、陈民、黄琴、子发、士玉、文高、冯贯等人。这些人进城后就被他们拉下水,被资产阶级思想腐蚀以致变质。他们从在路线、思想和文艺上陷入歧途发展到恶毒而疯狂地反对党和人民民主制度。
1956年底,在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之后,越南劳动党发现了土地改革工作中的一些错误,并且对党的工作中的某些缺点进行了自我批评。正当这个时候,在农村,一些披着宗教外衣的反动分子和地主与一些流氓、旧伪军、伪政权分子勾结起来,进行破坏活动,阴谋制造暴乱;在城市,资产阶级也在经济、政治、文化各个战线上向党发动进攻,打击党和政府的各项政策,要求开放自由市场、自由经营等等,目的在于反对社会主义。于是,“人文—佳品”集团便以为他们的“时机到来了”,他们串连勾结起来,四处出动,摇旗呐喊。他们得到一些资产阶级反动分子在经济上的帮助,这些资产阶级反动分子给他们提供纸张、印刷厂以及出版和发行的一切方便条件。他们出版了一系列的报刊杂志,如“人文”、“佳品”、“新地”、“创造”、“自由论坛”等,这些反动刊物在所谓“勇敢发现缺点”、“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等欺骗论调之下,大肆诬蔑、歪曲和打击人民民主制度、越南劳动党和越南民主共和国。“人文”分子采用一切手段,包括腐化、堕落的手段来发展他们的羽翼,挑拨文艺界和党的关系,煽动文艺界反对党的领导。有一些在大学里任教的“人文”分子如陈德草、张酒等,则竭力在大学生中进行拉拢和挑拨,企图制造他们称之为“在越南学校中的波兹南事件”的骚乱。他们还煽动了民主党中的一部分坏分子,筹划在国会举行第六次会议时配合进攻,企图要求改变劳动党和政府的政策和路线,要求同劳动党平分秋色。他们散布舆论,准备成立一个新的“群众的党”,因为按照他们的说法,“越南劳动党已经腐朽,不再是群众的党了”。匈牙利事件爆发后,“人文”分子便明目张胆地在群众面前撕下了假面具。“人文报”刊载文章号召群众为“自由”上街游行,反对政府。这时他们的野心完全暴露了,他们企图效仿匈牙利反革命分子的行动。
但是,“人文”分子的阴谋并没有得逞,而是像肥皂泡那样破碎了。他们不断地叫嚷“暴风雨将要来到”。暴风雨已经来了,但不是他们所希望的那股反革命的狂风,而是人民群众的疾风,猛烈地刮了起来,吹倒了他们拚命举起来的那面乌烟瘴气的黑旗。在1956年底和1957年初,河内和各大城市的工人、士兵、干部、知识分子、文艺工作者、青年、学生,在党的领导下纷纷起来反击“人文报”所散布的欺诈的充满毒素的论调。这张反动的报纸被河内行政委员会下令停刊了。
但是,“人文—佳品”集团不愿意痛改前非,他们密谋潜伏下来,以便进行新的破坏阴谋。1957年,张酒、陈德草等更加大力地在学校里发展他们的基础,进行修正主义、反对苏联和社会主义各国、反对越南劳动党的领导的宣传。他们扬言要把大学变成他们的“爆炸阵地”。
瑞安、阮友当等则指使一些背叛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分别潜入各个文艺团体和机关中去,想尽一切办法操纵各刊物编辑部和出版机关,以便刊载一些他们称之为“表现两面”或“埋有地雷”的作品,就是说采取讲两面的方法来继续攻击社会主义和劳动党。他们天天充当帝国主义广播电台如英国“BBC”、“美国之音”、西贡电台的谣言传声筒,他们散发由“精神战”分子供给的反动书报,特别是那些托洛茨基派的政治文艺书籍和美国“自由世界”的反共书报。他们并且更进一步地采取收买、威胁、打击、拉拢的手段,来挑拨离间文艺界和党的领导的关系。另一方面,他们看到革命正在稳步前进,于是他们灰心失望,陷入堕落的生活:酗酒、吸毒……。他们提出这样的口号:“活着要像老庄,吃喝要像资产阶级,讲话要像无产阶级”。他们在烟灯旁筹划要逃到南越或资本主义国家去,因为按照他们的说法,哪里舒服哪里就是他们的祖国。
在“人文—佳品”集团进行阴险活动的时候,文艺机关的一部分负责同志失去了警惕性或受到了影响。越南文学协会的“文”报登载了一些危险的错误的文章,提出了一些修正主义的观点,违背了党的文艺路线。文协的出版社、俱乐部,在一个时期内也被“人文—佳品”集团严重地操纵着,他们把这些机关变成了他们进行反动宣传的公开讲坛,在政治上和文艺上散布修正主义的观点。
但是,“人文—佳品”集团的新阴谋又一次遭到了粉碎。1958年初,劳动党组织了五百名文艺工作者及上千名文化工作干部进行学习研究,学习莫斯科会议的两个宣言和国内形势,讨论劳动党中央致全国文艺工作者代表大会(1957年)的信。经过几个月的学习研究,文艺工作者们对文艺战线上的修正主义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揭露并击溃了各种各样的修正主义的敌对思想和行动。在无可争辩的事实面前,“人文—佳品”集团的骨干分子已不得不低头认罪。一部分过去失去警惕性或受到修正主义影响的同志也认识了自己的错误。在学校里,教师和学生也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揭破了张酒、陈德草之流的假面具,揭穿了他们的反动阴谋,粉碎了他们曾经大肆宣扬并称之为“新马克思主义”、“继续马克思的事业”的荒谬论调。
斗争还在继续,至今已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在广大人民面前,“人文—佳品”集团的真面目被揭穿了,他们已经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群专事破坏活动的非常阴险的毒蛇,是人民的敌人,是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的敌人。正直的知识分子和文艺工作者以及各阶层人民纷纷要求对那些顽固分子加以制裁。
经过这次斗争,文艺界对“人文—佳品”集团的反动的政治观点和艺术观点也给予了致命的打击。这个集团的托洛茨基派和机会主义分子的“理论家”如张酒、陈德草、阮友当等曾经口口声声自称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但是他们却提出这样一些反动的论调,说什么“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就是要发展个人自由”,“越南现在不可能进入社会主义”,“越南必须脱离社会主义阵营才能够获得统一”等等。在经济方面,“人文”分子要求给资产阶级以自由经营;在政治方面,他们主张与人民民主制度相对立的自由;在文化和艺术方面,他们把“百花齐放”歪曲为“香花、毒草都可以同样自由地放”。他们叫嚷“把文艺归还文艺家,把业务归还专家,党不能领导文艺。”他们还用尽各种办法来诬蔑共产主义,把它称之为什么“斯大林主义”、“没有良心”、“没有人的文明”、“蹂躏人格”、“把人当作生产工具”等等,他们把共产党人叫做“新的统治阶级的官僚”,把世界各国共产党叫做“斯大林主义体系”。他们这些论调大都是从“自由世界”里搬出来的。他们翻版了国际托洛茨基分子和修正主义分子的陈词滥调。他们并且没有忘掉搬用那些由法国报刊传播到越南来的匈牙利反革命分子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的“理论”。这些形形色色的修正主义理论是他们用来掩饰其以社会主义、劳动党为敌的最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实质的东西。正因为这样,“人文—佳品”集团得到美国和吴庭艳集团的大加赞扬。
但是,尽管美国和吴庭艳的“心理战”和宣传机关怎样声嘶力竭地为他们叫嚷,也没有能够丝毫地挽救了“人文—佳品”集团。越南人民、越南的知识界和文艺界正在进行扫清“人文—佳品”集团的思想倾向的斗争,并且继续在各个方面展开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我们认为,这场斗争实际上是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的激烈斗争,是越南人民同敌人在文化、思想和政治战线上的斗争。这个斗争的意义,不仅在于它击败了一切敌对的思想,而更重要的是在于它为我们的文化艺术开辟了一个广阔的新的发展阶段。初步的重大胜利使我们每个人更为振奋。经过这一场风险和战斗,越南文艺工作者的队伍更进一步巩固和团结了,党的文艺路线发出了更加灿烂的光辉。现在,文艺工作者中间正在热烈地展开一个深入劳动群众,发扬抗战文艺优良传统,大踏步前进的运动,他们正为祖国,为社会主义而奋斗。
(本报特约稿 张伟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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