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7月1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党救活了他
——记抢救上钢三厂工人丘财康的经过
翟文蔚
5月26日深夜,有三个伤势严重的病人被送到上海广慈医院来了。这是上钢三厂转炉车间的工人。炼钢的时候,不幸被一千三百多度高温的铁水烧伤了他们的身体。其中司炉长丘财康,烧伤面积占89.3%。这就是说,全身除了头皮、臂膀、脚底以及腰部束皮带的一个狭长的圈圈以外,全都烧伤了。而且绝大部分都是深二度的烧伤,有些甚至深入到皮下层、筋膜、肌肉以至肌腱了。
有些医生想,要救活重伤的炼钢工人,是不可能的了。他们是根据国际医学文献来判断的:重伤病人在七十二小时以内就得死去。这样,围绕能不能救活丘财康这个问题,展开了一场严肃的两条路线的斗争。
党要救活他
一年来伟大的整风运动,已开始在医生们思想里树起这样的一个观念:为生产服务,为劳动人民服务。抢救受伤的炼钢工人,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他们立刻动手抢救,为病员进行冲洗包扎、为病员切开静脉滴入血浆和麻醉剂。但是在他们心里却笼罩着一个“绝望”的阴影。
但是,党一定要把丘财康救活。
第二天早晨,上钢三厂的党委组织部长赶到了广慈医院,同院方领导和医生们作了一次恳切的交谈,要求他们在医疗上创造奇迹。但是他们仍然认为把握不大,国际医学文献的权威定论,是不可动摇的。
当天下午开了一次院内外专家会议。当讨论到是否要为重伤病员使用A、C、T、H的激素时,一个专家公开表示:这种药品用也罢,不用也罢,病人终归是要死的。
正是这样的时候,党组织像一座灯塔似地屹立在海岸,发射出光辉,照亮了道路。
上钢三厂的党委一再和医院的党总支接触,这就进一步加强了党总支一定要救活受伤工人的决心。副院长兼总支书记亲自挂帅。
党总支召集了外科全体医护人员,举行紧急会议。总支书在会上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一句紧一句,句句扣着人们的心弦:“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受烧伤的是什么人?”医生们心里很明白:总是劳动人民受烧伤的机会多吧。
“那么,资本主义国家的医学专家,会不会为了抢救劳动人民的生命而献出自己的学识和智慧?”这还用得着问?在座的人都很清楚,解放以前的医院,就拿广慈医院来说吧,劳动人民在那里受的是什么待遇!
书记问:“国际医学文献的记载,是否就是最高水平呢?”
书记紧接着问:“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为了抢救英雄的生命,难道不能创造奇迹吗?”
这时候,不少的人,脑筋开了窍。他们觉得:书记用了阶级分析的方法,一语道破了资本主义国家的本质,有些医生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迷信,开始动摇了。
书记又问:“我们是不是已经尽了一切力量、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挽救受伤工人的生命?”
党的坚定不移的声音,就像春天的雷声一样,使人们的心豁然开朗了。
他要为“钢”而活下去
这是第二天发生的事情:
一个医生走进了病房。丘财康迫不及待地问道:
“医生,我的眼睛是不是坏了?”“你的眼睛很好,不会坏的。”丘财康对医生兴奋地说:“只要眼睛是好的就行了,我还可以看钢水。”
医生和护士这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关心自己的眼睛。
然而,他们自己却曾被国际医学文献层层捆绑着,不敢大胆地去救活一个值得敬爱的人,这是何等鲜明的对比啊!
丘财康那一股顽强的生命意志,使全体医护人员受到从所未有的感染!
“治好我吧,我要活下去!”他不只一次地这样对医生说。甚至在睡梦中,他还是叫着钢,钢,钢!
正是因为爱党、爱社会主义事业,他要活。
丘财康,这个才二十九岁的青年,在旧社会经历过多少的苦难!解放,给他带来了幸福。他进了上钢一厂,然后又转到三厂。几年功夫,从一个普通工人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司炉长,成为一个光荣的共产党员。
这次,当厂里的人替他带来薪金的时候,他第一句话就问:“党费交了没有?”当第二医学院的党委书记来看他的时候,他就马上体会到有党在他一定能够活下去。“我不会死,厂里党委书记对我说一定治好我!一切要相信党。”
因为有着坚强的生命意志,所以即使绝大部分皮肤没有了,肌肉露在外面,全身剧痛,人不能仰睡,只能俯卧;也因为没有皮肤,医院采用暴露疗法,他感到寒冷,而体内又在发高烧,所有这些不可想像的痛苦都不能把他折磨倒。
他要活是为了党的事业。党的崇高事业给了他生命的力量。医生要在他的创面上揭去纱布,除去坏死的组织,那种穿心的刺痛是谁也无法忍受的,连笑气麻醉也无法使他安静下来,但是他忍受着,把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剧痛实在难以忍受,他需要力量支持,他压制着痛苦,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充满希望地叫着:“毛主席来啊!”“毛主席来啊!”然后情绪安定下来,把疼痛忍受过去。医生和护士们从丘财康那钢铁一般的生命意志得到了很强烈的启示。“他要活,为什么我们总认为他不能活呢?”是的,一定要千方百计让他活下去!共产主义精神的胜利
现在,在广慈医院里再没有一个人认为受重伤的钢铁工人必然死亡的了。
每一个人关心着丘财康等的病情。在工会俱乐部附近破例地悬挂着一块病情表,上面写着丘财康的体温、脉搏、呼吸的情况。在黑板前边经常站满了人。
为了把病人治好,人们在发扬着智慧。丘财康为了活,要吃东西,但是因为胃口不好吃不下。护士们根据巴甫洛夫条件反射学说,把各种名牌菜馆的菜单念给他听,引起他的食欲,并且对他说:“老丘,吃一点吧,吃了就会有力气,有了力气很快就好了。”然后耐心地把食物送到他嘴巴里,让他慢慢地咽下去。
不仅是医院本身,兄弟医院、医药公司、医疗器械厂都动起来了,不,所有有关方面都动起来了。只要医生说缺什么,就马上有什么。病人需要大量血浆,中山医院马上送到。一种稀有的针药,也通过上海和外地医药公司的协作,用最快的速度带到了。
这时候,医生要为丘财康人工植皮。这是使病人脱离险境的一个办法。外科主任第一个发出响亮的回答:“从我身上割下皮来。”
一呼百应,立刻就有三、四十个医生自愿捐皮。
医院党政领导并没有答应医生们的请求,认为这会影响他们的工作,便决定向各兄弟医院要求,希望病死者的家属捐出死者的皮。
炼钢工人的高尚品质,已经传扬开去,需要的皮很快就拿到了。一个死者的家属,慷慨地捐出了死者的皮,他说:“让死人为建设社会主义的英雄服务,死者也将感到愉快。”
一次紧张的大手术。十几位外科医生,在主任的领导下,连夜为丘财康在腿上植皮。通宵达旦,胜利地完成了植皮工作。
战斗并没有完,还有着更艰巨的任务。烧伤病人躺在病床上,身体完全靠着床垫,会使身体腐烂。于是,丘财康用两手撑着,爬在床上,减少身体和床的接触面积。一个正常的人,以这样的姿式爬着也不可能持久;然而,丘财康,他就这样爬着,曾经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动过。
医护人员想尽量减轻他的痛苦,让他翻翻身。每翻一次身,连同麻醉,需要十五个人工作四个半小时。
医生设想着:有那么一张床,可以让病人临空睡在上面。为了这张床,医生们一直研究到深夜。后来,他们找到了上海医疗器械厂。医疗器械厂立刻投入了紧张的战斗。厂长、技师、工人们一道研究,想到改装骨折台。他们立刻从出口商品展览会去把它运回厂。在改装过程中,大家都紧张地动手,厂长一块块地剪海绵,工人忙这忙那,终于一架特殊的床被送到了广慈医院。
夜深了。医疗器械厂那个送床的老工人突然来访外科医生,拿出图纸,要为这张特殊病床增加设计。而他,是从杨树浦临青路家中远道而来的。为了让丘财康睡得更舒服些,他横穿了大半个上海。
像这样动人的故事,也许只是一些小镜头,在广慈医院这场大变化中,真是数不尽、说不完。整个社会的力量在关心着炼钢工人的命运,在支持着广慈医院的抢救工作。
从炼钢工人丘财康烧伤以来,已经一个月了。现在,他顽强地活着。他坚信,有了党,他就能活。
在这一场不平凡的搏斗中,包含了多么丰富、多么深刻的内容!哪里有党,哪里就会创造奇迹。(附图片)
志方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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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清华大学
试制成九十多种新产品
据新华社30日讯 作为向党的生日的献礼,清华大学在“七一”前夕试制成九十多种新产品;其中有六十多种产品达到国内先进水平,许多产品还达到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
在这些新产品中,有各种现代化电子仪器。电机系设计和制成两台非线性电子模拟计算机、宽频脉冲发生器、防雷分析仪、仪表用放大设备、移相自耦变压器和毫秒量测仪等,质量都已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
无线电系制成的微波脉冲调时多路通讯实验设备,是世界上正在采用的微波无线电接力通讯的一种最新的设备,它包括发送和接受的全部过程。
这个系制造的三套电视设备、脉冲示波器、真空系统及量测仪器等,也都达到国际水平。
在新产品试制中,试制人员掌握了许多具有国际水平的新技术。如机械制造系在最近试制成功的球墨铸铁铁轨,可以代替轻型钢轨。这在全世界还是创举。在目前压延钢轨不能满足需要的情况下,这一创造对发展地方铁路运输有重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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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电讯科学工作的喜讯
第一部纵横制交换机研制成功
本报讯 邮电部邮电科学研究院,提前完成了向党的生日“七一”献礼的我国第一部100门纵横制自动电话交换机和24路微波机,与此同时完成的还有简易三路载波电话机、乡村用的简易传真电报机以及150兆周特高频收发讯机等通讯设备。这些设备的研制成功,又一次证明了我们完全可以迅速地攀登上世界科学的最高峰。如100门的纵横制自动电话交换机和24路微波机,它要求有高度的技术和工艺水平,以前中国还没有过,但是现在已经有了。
这些设备的研制,原定1962年才能完成的,而现在从设计到装配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在设计中并没有任何样机和足够的资料可供参考。如100门纵横制中的纵横接线器只是根据瑞典样本上一张模糊的照片,交换机的电路只是参照苏联说明书上一张简略的中继图,经夜以继日地苦心揣摩终于设计出来了。去年日本在设计类似电路时有全套齐备的美国资料,用了六个工程师花了四个半月的时间,而我们现在只仅仅用了二十天的时间。
这些成就,不久就要在北京展出。 (凌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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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铁道科学研究院实验工厂职工
制造成功四种新产品
本报讯 在总路线照耀下,铁道科学研究院实验工厂全体职工,积极赶制传真电报机、六线电阻应变仪、震动仪、机械应变仪四种新产品,作为向党的生日“七一”献礼。职工们经过八天八夜的苦战,到6月28日四种新产品全部根据设计要求制造成功。传真电报机是一种新型的通讯设备,它的最大特点是可以直接传送文字和图片,同时可以解决铁路运输中急需要解决的列车预确报问题。六线静动电阻应变仪,以前国内不生产,目前生产只有三线的。该仪器可以供机车、飞机、汽车、轮船、起重机、电力机械、车床等制造部门和科学研究人员之用,在基本建设方面如桥梁要是安装了这种仪器,就可以长时期起鉴定作用。在试制过程中,青年技术员丁邦正苦心钻研,并将平衡电桥回路作了比较完善的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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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调查研究多了 主观主义少了 群众观点强了
三官庙乡农村干部学习哲学
本报讯 记者陈健报道:河南省登封县三官庙乡的农村干部大胆地敞开了哲学的神秘大门,用理论联系实际的办法学习哲学,收到了显著的成绩。
三官庙乡的三十七名干部有95%是脱盲不久的学员和初小毕业生,他们在种了实验田以后,普遍注意钻研农业技术,但总觉得不能解决红的问题,因此他们考虑能不能在一块实验田上再加一堂马列主义的理论课程。今年2月间,这个乡的中共党委会连续开了四个夜晚的会议,认真讨论了这个问题,最后作了大胆的决定:学哲学。当时他们只蒙胧地知道哲学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能帮助改造思想,解决实际工作问题,但具体内容还不大了解。这时区里有一位叫高长海的干部调到这个乡任党委书记,他在地委初级党校学过十七天哲学,愿意当哲学教员,还有一位叫甄禀豪的县驻社干部,也愿意一面学一面教,每个学员又交了五分钱,作为灯油和粉笔费。三官庙乡的干部哲学课就在3月开课了。
这个乡的教员和学员共同创办了中外哲学教育史上都没有的教学方法和学习方法,他们没有被一些哲学课本和小册子所束缚,他们结合学员的思想实际、工作实际和本乡的历史情况,大胆地编写了“哲学讲义”。教员讲到主观与客观、精神与物质、第一性与第二性的时候,就拿一块石头放在课桌上讲解。他们在水库工地上讲解哲学的认识论。教员说:“这水就是自然,是客观,过去咱们涝了怕水,旱了爱水,就是没有办法控制它、利用它。党领导咱们修水库,水来时蓄起它,用时放它。当主观认识了客观的发展规律时,就能使自然为群众造福。”学员范福贵举种庄稼的例子来说明他对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关系的理解。他说:“矛盾的普遍性就是所有的庄稼要想达到丰收,必须经过五道关:深耕细作关,优良品种关,施足肥料关,适时浇水关,技术管理关。矛盾的特殊性就是不同的庄稼有不同的要求:红薯丰收要栽浅,玉米丰收要早播,棉花丰收要治虫,麦子丰收在管理。”这里的教员和学员都说:“学哲学虽难,但能深能浅,只要结合实际,结合生产,就能学好,就能掌握。”
三个月来的哲学学习,使三官庙乡的干部面貌一新,他们开始把学到的哲学原理运用到实际工作中去,把已经做过的实际工作,提高到理论原则来认识。这个乡原来是三类乡,许多乡干部有比较严重的强迫命令作风。党委副书记范运来说:“那时不知道调查研究,不了解客观情况和客观规律,主观决定一切,主观和客观有了矛盾不能统一,怎能不犯错误呢!”现在,党的各项政策指示下达到乡里时,乡干部首先分别研究干部、党团员积极分子、群众和落后群众的思想情况,估计了工作中的有利条件和不利条件,然后召开大会进行一般动员,再分别召开小会,根据具体情况进行动员和布置。这办法收效很大,不仅解决了乡干部工作作风粗糙、简单、一般化的毛病,而且许多具体问题都比较顺利地解决了。这里的乡干部大谈哲学,把日常工作中的缺点提高到哲学上来批判。如贷款多了,预算不符合实际情况,群众对他们有意见,被指斥为“主观”,没有掌握“客观规律”。党委副书记领导搞水库勘测工作时,提出只有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才能确定库址。最近经过勘测设计确定和开工的四十五个水库都很准确。去年由于没有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有40%的库址作废了。现在,因为乡干部的思想方法对头,工作作风有了很大的改进,大家普遍感到工作办法也比过去多了。群众说:“乡干部学习哲学后,出现了三大新气象:调查研究多了;主观主义和强迫命令少了;依靠群众的观点加强了。”
这个乡的群众在干部学习哲学的影响下,大大破除了迷信。乡里有名的八十岁的“老香头”范随秀,因为他的孙子范大库学了哲学,向他宣传了无神论的哲学观点,今年4月他带头把一千二百三十个泥菩萨送到麦田做肥料。这个乡磨沟村的群众已经开始平整坟墓,已平整的土地都种上了庄稼。这个乡的红专大学已经开设了哲学课,有二百二十四名群众参加了学习。
现在,三官庙乡的哲学教员和学员都需要一本适合他们教学和学习的哲学课本。他们最初选用的是学习杂志社编的“哲学常识”,但是学习效果很差,讲了几个钟头学员都听不懂,教员才自己编写了“哲学讲义”。可以设想一下,不久的将来,当农村的广大基层干部和几亿农民要求学哲学的时候,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问题。哲学家们和有关部门认真考虑和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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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爱池乡两本“农民诗集”出版
据新华社西安30日电 中共陕西省大荔县爱池乡委员会编辑了两本“农民诗集”,第一集“夏收跃进板歌选”已经油印出版,第二集也已经付印。
沙苑五社二队在夏收开始,为了战胜风雨灾害,搭起席棚,昼夜摔麦脱粒。社员们就编了一首快板唱道:“五社二队出了征,席棚底下扎大营,突击摔麦劲头大,搬运摔打一阵风。根印赛过赵子龙,菀莲好像穆桂英,黄忠天恩不服老,志义娃娃赛罗成。四十车麦子半夜完,摔的快来打的凶,摔麦响声震天空,惊动四海和天宫,风伯雨师败了阵,送出月亮把人迎。”这个快板广播后,掀起了抢收高潮,各社各队纷纷搭棚夜战,并编出四十多首真实地反映了农民与天气搏斗的生动形象的快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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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党领导下创造的奇迹
艾北
党的正确领导是一切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胜利的保证。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在抢救上海钢铁厂第三厂被铁水严重灼伤的工人、共产党员丘财康的生命的斗争中,上海广慈医院的医生和护理人员在各方面大力支持下创造的奇迹,再一次证明了党的领导和群众创造性劳动的结合,是无往不胜的。
抢救丘财康的斗争的胜利,首先是党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的胜利。起初,院内许多医师受外国文献影响很深,认为丘财康的生命无法挽救。但是,党组织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分析了在不同制度下,人们对客观事物的不同看法,否定了资产阶级的某些统计资料,这才帮助大家从牛角尖中解放出来,打破了迷信,鼓起了创造性的干劲,取得了医疗工作的成就。
在抢救丘财康的斗争中,又表现了党所领导的整风运动的胜利。整风运动大大促进了部门之间、人同人之间的协作关系,重重地打击了个人主义的名利观点,从而使广慈医院的医疗工作能获得社会各方面的广泛支持,使医务工作者能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并开始从单干的状态中解放出来,走上加强协作的道路,掀起千方百计运动、献计献策运动,终于在集体的协作的力量下,创造了史无前例的奇迹。
当然,丘财康同志高度的共产主义的品质,和他的旺盛的生命力,也是这次医疗胜利的重要因素。他不仅激励和鼓舞了所有的医务人员,并且以一个共产主义者特有的毅力,帮助了医疗工作的顺利进行。
抢救工人丘财康的斗争的胜利,再一次证明了任何工作的胜利,都离不开党的领导。因为只有马克思主义的政党才能全面分析客观事物,动员群众力量,规定并执行正确的路线,做出前人没有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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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新闻

内蒙古举行摔跤运动大会
据新华社讯 在草原城市锡林浩特举行的内蒙古自治区1958年摔跤锦标赛运动大会,经过三天紧张的比赛于29日闭幕。
这次运动会上,来自内蒙古各大草原、农村和城市的蒙古族、汉族、达斡尔族和回族等民族的八十多名摔跤运动员,都进行了精采的蒙古式和中国式摔跤表演比赛。在整个比赛中,身材魁梧的蒙古族摔跤运动员达木庆和伊达木一直占着优势,他们分别获得蒙古式摔跤重量级和次重量级冠军。著名摔跤运动员孟员获得了中国式摔跤的重量级冠军。这次运动会上,还有一位十六岁的摔跤新手、蒙古族中学生阿日德那,很引人注意。他在中国式摔跤过程中,摔倒了比他年龄大、身材高的四个对手,获得了最轻量级冠军。人们认为阿日德那摔跤轻巧有力,是最有希望的摔跤运动员。
运动健将、著名蒙古族摔跤运动员僧格、义达木和苏达那木也参加了大会,义达木和苏达那木还为草原上的观众们举行了精采的摔跤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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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新闻

戴丽华等打破三项游泳全国纪录
据新华社讯 29日下午,在北京陶然亭游泳场举行的“北京市全民体育运动跃进月”的游泳表演赛中,有三项游泳成绩打破了全国纪录。
著名的女子游泳运动员戴丽华在四百公尺个人混合式游泳表演赛中,以六分二十五秒二的成绩打破了六分三十七秒六的全国纪录。女子游泳运动员傅翠美在二百公尺自由泳表演赛中,以二分三十八秒五的成绩,打破了二分四十六秒三的全国纪录。运动健将刘复然在男子二百公尺蝶泳的表演赛中,也以二分三十八秒五的成绩,打破了二分三十八秒七的全国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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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新闻

北京举行一九五八年射击比赛
新华社30日讯 北京市1958年射击比赛于6月28日在市射击俱乐部举行,29日闭幕。参加这次比赛的有来自各工厂、学校、机关、团体的十五个代表队,经过两天紧张的比赛,结果市工会组织的工人代表队以二千八百六十二环的成绩获得团体总分第一名,北京军区代表队以二千八百一十七环获得第二名,第三名被少年宫的少年队夺得,成绩是二千七百二十九环。
获得男子个人冠军的是工人队的邓洪森,他的成绩是二百七十二环。获得女子个人冠军的是李淑英,成绩是二百六十六环,她也是市工人代表队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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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谈谈党领导科学
卫一清
当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猖狂向党进攻的时候,科学界的右派分子叫嚣“小知识分子不能领导大知识分子”;“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同时,也有不少知识分子同情右派论调,说什么“原则上党能领导,但是目前有困难”。也有的说:“能不能领导,要看党领导人的具体情况。”说来说去,还是“不能领导”。所不同的,右派分子是诚心篡夺党的领导权,为资产阶级服务;而有些知识分子则是把自己看作超人一等,“唯我才成”的特殊人物,根本看不起无产阶级。经过辩论,揭穿右派的阴谋以后,人们清醒过来了。八、九年来建设的伟大成就就是铁的证明,党能领导一切。科学是社会主义事业的一部分,过去的成就是由党领导取得的,今后也必须由党来领导。人们也体会到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和这个社会是格格不入的,不改造,有变成右派的危险。反右派斗争,对知识分子是一次深刻的社会主义教育。但是由于对知识分子的资产阶级思想没有来得及彻底批判、澄清,他们的承认党领导科学是仅从政治角度上看的。为了适应社会,应当学政治,人们因而想应当接受党的领导。说起党能领导业务,人们并不是心悦诚服的,除了行政管理、科学组织工作以外,如业务方向、计划、学术等方面的问题,却还不相信党能领导。如果说能领导,也仅是一种“说法”而已。由此得出结论:“政治我听你的,业务你听我的”。这种说法反映一个错误观点:把政治和业务、红与专在个人思想领域里,分割对立起来,似乎毫无联系。这就是所谓政治上拥护社会主义、争取入党是一回事,业务上对不对社会主义口径、正确与否,是另一回事;似乎政治思想并不影响具体业务。这种分割观点,整风前不是个别现象,甚至有些党员科学家也不例外。有的党员科学家在党内以科学家自居,想来领导党,在党外则以政治家自命,要去领导科学家。经过双反运动,许多知识分子已经进一步认识到党领导科学研究的可能性和必要性。这一思想上的跃进,已促成我国科学工作开始跃进。但是也还有不少人对这些问题认识不清,还有必要再把那些错误思想作进一步的澄清。
有些人由于观点错误,阻碍了正确地认识问题,有意无意地抗拒着党对科学业务的领导;要“政治保证业务”,而不愿“业务服从政治”。这本质上是要党服务于个人,而不是科学家为人民服务。不少科学家对科学为谁服务,怎样服务,以什么态度对待社会主义事业的问题并没有解决。要批判党不能领导科学业务的论点,首先须阐明政治和业务的关系。政治是否统帅,从深入整风中科学家自我改造所暴露的资产阶级思想对业务工作危害影响的大量事实,可以看得很清楚。这都证明政治必须是统帅。必须在每个人的思想里树立起鲜明的红色帅字旗。政治和业务在一个人的思想活动里,是密不可分的。科学家的政治思想具体面貌,经常地反映在业务表现上。没有正确的政治思想,很难有健康的业务表现。就过去几年来说,党充分重视科学研究,使科学工作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党领导科学家进行思想改造,党领导科学家联系实际联系群众,党领导科学家制定科学发展的十二年规划。正是在党的正确领导下,科学工作者的思想和科学研究事业,才有了今天的进展。今天,不是党对科学工作者思想改造抓得过紧了,而是党应当更多地关心科学工作者的思想改造;不是党对科学管得过多了,而是党对科学事业的领导应当大大加强。只有党抓起了政治思想的纲,才会把业务方向、工作计划、贯彻途径以及干部培养等通过科学家的自觉,引到正确方面去。在资产阶级社会里,科学家从来没有想到谁来领导这个问题,这是由于过去领导和被领导间的政治思想是合拍的。由此可见,问题的焦点不是能不能领导,而是愿不愿接受领导。接受改造,就能体会党能领导。不接受改造,必然貌合神离。
深入的整风运动,使许多思想进步的知识分子澄清了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红色专家,必需有一颗红心,国家需要什么,就干什么。人民要求怎样,就怎样。把自己的心和人民的心连成一条,要把自己的工作和人民的要求结合在一起,要敢于坚决地否定从个人主义角度制定的方向、计划,在必要时,为了使国家迫切需要发展的某项科学研究得以迅速发展,也敢于摒弃熟悉多年的但不能解决问题本质的研究方法,而改途易辙,从头学起。这样虽然暂时是痛苦的,但过后是愉快的。经过这番改造,就会以新的政治思想指导业务活动,政治、业务就会由对立变为统一,统帅、工具分了主次。当科学家们真正和党一条心以后,就会认识到党对他们不正确的业务表现上的批评是正确的,所谓党不能领导业务的说法,也就不存在了。
党领导科学业务,主要应该抓什么,这是必须澄清的一个问题。事无巨细,都要一把抓?还是应该有主次之分?如果连吹玻璃管、解方程式都要求于党,今天确实还不行,任何非本行的科学家也不行,因而这是不合理的要求。如果要党抓政治、抓业务方向、抓业务思想、抓计划以及通过什么途径使科学发展得更快等等重大的问题,无论从道理上讲,从实际事例看,应该说党完全可以来领导。并且应当指出当前社会主义大跃进中,科学事业要跃进,必须由党来领导,离开了党的领导是跃进不起来的。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一切从实际出发。中国科学的发展,不能脱离中国的实际。为生产服务是科学的目的,也是丰富科学理论的一条重要途径,社会主义建设的生产实践,给科学研究工作提出了许多新问题,通过完成任务,必然会更丰富科学理论。应该说这是一条最快的发展科学的途径。当然纯理论性的科学研究也必须深切注意。十二年科学规划就是范例,这是史无前例的伟大创举,给中国科学发展指出了光明远景。只有共产党才有这样雄伟的气魄、远见和组织能力,在资本主义社会这是不能想像的。许多科学研究单位在整改中已经从方向、计划到具体作法解决了一系列业务上的重大问题,检查了过去,确定了未来。事实证明,党有能力抓得起科学发展的主要问题。要求党领导的,也正应该是这些问题。党的工作者,如果只空谈政治、不抓业务,固然不对;如果抓业务而陷入纯技术圈子,只拣芝麻,丢掉西瓜,也是不对的。透过业务抓起政治思想之纲,以政治思想作指导,解决业务上的重大问题才是正确的领导。
用什么方法能把科学研究领导得更好,的确还没有一套完整的经验,必须继续摸索。纵然如此,在党的领导下,科学事业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旧中国过去的发展速度。当然我们不应当满足于已有的成就,面对暂时还生疏的东西,必须认真研究用什么方法、通过什么途径去领导的问题。共产党人,除具有社会主义积极性以外,还有两个最重要的工作武器,一是群众路线,一是唯物主义辩证法。在社会革命过程中,无数事实证明,只要充分运用这两个武器,任何困难都会在共产党人面前低头,都会创造出成绩。几年来,在科学战线上,这两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法宝,同样起了光辉的作用。今天科学队伍里的群众发动起来了,有关业务上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以及辩论的风气,在青年、老年科学工作者之间都树立起来了。这是非常好的现象,必须经常贯彻。有了批评、辩论的风气,就会出现对立的意见,学术、思想会得到发展。同时,在不同的意见里,辩证法会告诉我们,怎样寻找和认识问题;对立面的辩论会告诉我们,那个是先进的,那个是落后的;目前需要什么,将来需要什么;那些是现象,那些是本质;那些是枝节,那些是原则;那些虚无飘渺,那些有根有据。这就是说有了以业务为中心的批评、辩论风气,有了对立的意见,就可以分析、比较,在比较中选择出大家认为是正确的和需要的东西。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我们现在虽然不很内行,也可以看出问题的。这里应该着重说明一点,我们党并不是鼓励外行在学术性等问题上轻下结论;我们反对的正是这种作法。谁这样做,就会犯错误。我们是说党的工作者应该领导、组织科学工作者贯彻学术等问题上的百家争鸣政策,通过辩论来推动科学事业的发展。正因为不懂,党的工作者才更需要耐心听取科学家的不同意见,保护不同学派的成长。正因为对社会主义事业的忠诚负责,党才会珍惜科学家的那怕是点滴的研究成果,促使它很好地服务于生产。正因为共产党是最先进、最有远见的党,它才能够时刻注意新生事物的发展,扶植暂时还不为人重视的幼苗,关怀目前还看不到使用价值的研究。这就是说,纵然对我们还是陌生的学术性的问题,只要贯彻党的政策,科学工作也必然会出现一个崭新的局面,从而也体现了领导作用。而这个作用也只有共产党才能担当起来。综合上述,从政治思想到业务方向、科学规划、贯彻方法以及干部培养、学术争论等等,都说明党能领导业务。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应该领导而不能领导的呢?
为了更好地领导,科学研究机构中的党的领导人,还应当好好地学习。不怕不懂,就怕不学。越懂的多,就可以领导的越具体越及时越准确。为了党的事业,要下苦功,硬着头皮狠钻,钻个三年五载,就会略知梗概的。若再假以时日,党的某些工作者也不是不可能成为科学家的。科学是一种知识,并不是神秘不可知的东西。过去所以有人把它看成神秘,是由于某些资产阶级学者把它渲染得神秘化了。另一方面,在党内少数同志的思想中,把科学之难,似乎看作难于上青天,因而信心不足,望之却步;工作中满足于空头的政治领导,放松了业务上的责任,这是极其错误的做法。应该承认,钻研科学是有困难的,但绝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我们应该有目的、有计划、有步骤、有系统地进行学习。首先要摸清本学科的特性和研究方法,国际上的成就和发展趋势,国内已有水平和国家要求,研究的具体目的和途径,从而正确地掌握政策。在科学家的帮助下,这是不难作到的。在这个基础上,要进一步置身于科学技术队伍中刻苦钻研,只要钻就会钻出结果。我们有能力推翻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重大山,就有能力攻进科学堡垒。这是共产主义者应有的气魄。
科学事业的发展,决定于党的领导,而完完全全实现党的领导,关键在于一支又红又专的科学队伍的成长。党的领导要努力组织这一支队伍。今天,这支队伍正在起变化,正在破资产阶级思想、立社会主义思想,正在制定各人的红专规划。科学工作者,无论青老年应决心改造自己,转变阶级立场;重视理论学习,掌握唯物主义辩证法。这样以人民事业为动力的科学工作者,必然会钻得更快,专得更深。应该着重提出的是关于加速培养青年的问题。青年是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导师的红透专深直接影响这支青年战士成长的快慢。所以,作导师的,不仅要加速改造自己,还要考虑在新形势下如何加速青年的成长。党的领导和行政领导人,在政治上既要红得更透,还要耐心细致地、诚恳地帮助科学工作者们进行思想改造,在业务上则要在科学家的帮助下,以战斗精神向科学进军,尽快学好本领。经历虽不同,但终必异途同归。这样一支人民的科学队伍,紧密地团结在党的周围,在向自然斗争中将是无往不利,无坚不摧,将使科学面貌迅速改观,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出巨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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