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6月23日人民日报 第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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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共产主义者的时间观念
一丁
感谢一位读者,他给我出了一个很有意义的题目;要爱惜时间。这位读者在列举了许多浪费时间的事例之后,意味深长地说,“我看到这种情况,非常心焦!在我们这个时代,哪怕是一分钟的时间,也可以做出丰功伟绩来,然而,有许多宝贵的时间就这样地被那些不自觉的人们浪费了。”我以为,这位读者的“心焦”,表现了他对于生活的热爱,表现了他的共产主义的觉悟。
如果说,资本主义者最宝贵的是金钱的话,那末,共产主义者最宝贵的是时间。时间,这个稍纵即逝的东西,对于任何人都是无情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的一切,都在发生着急剧的变化,旧的东西在死亡,新的东西在生长,这是一切事物发展变化的最根本的规律,共产主义者喜欢这种变化,并且一直为促进这种变化而努力,历史给共产主义者提出了一个任务,这就是要和时间赛跑,要走在时间的前面!要在十五年或者更短的时间内赶上或者超过英国,这是争取时间;要提前实现农业发展纲要,这是争取时间;十年决于三年,三年看头年,这是争取时间。目前已经出现的工业、农业生产大跃进,这就是六亿人口在党的领导之下争取时间的胜利。时间,对于我们共产主义者是多么宝贵的东西啊!
时间就是生命,浪费时间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浪费时间,与其说是一个不好的习惯,不如说是缺乏共产主义觉悟的一种表现。迟上班,早下班,是浪费时间;仅仅是按时上班下班,而不充分地发挥自己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也是浪费时间;仅仅是从早到晚,忙乱不堪,而没有提高工作和学习的效率,也是浪费时间。……所有这些浪费时间的现象,和共产主义事业发展的需要是极不相称的。
有些人常常慨叹着“时乎时乎不再来”,然而,他们却不抓紧时间,在他们的生活中,有一种可怕的规律,这就是,对过去,老是忏悔,忏悔,对将来,老是幻想,幻想,而对于现在,对于正在进行的时间,却老是让它轻轻地滑过去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注定了这种人的命运。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们这个“一天等于二十年”的伟大时代里,这种人越来越少了。
丰富多采的现实生活,日新月异的现实生活,充满了童话般的奇迹的现实生活,在召唤着我们,在感染着我们,在推动着我们。六亿人口在我们伟大祖国的每一个角落里,正在进行着紧张的、愉快的、创造性的劳动,祖国的面貌正在急剧的改变,共产主义的幸福远景,有力地吸引着我们的人民。夏禹惜寸阴,陶侃惜分阴,我们的前人已经深知时间的可贵,难道我们共产主义者不应当更加爱惜时间吗?
每一个共产主义者应当热爱生活,应当爱惜时间,而不应当浪费时间。怎样才算爱惜时间呢?不只是遵守时间,而且要抓紧时间;不只是抓紧时间,而且要争取时间,要善于合理地安排时间,充分地利用时间。这就是我们常常提倡的要和时间赛跑,要走在时间的前面。
爱惜时间吧,一切爱国主义者和国际主义者!跟着时间一同前进吧,一切共产主义的战士。时间将以极其严峻的态度考验每一个共产主义者,我们希望每一个共产主义者都能经得起这种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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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墙记(小小说)
吉学霈
傍晚时分,我的房东大哥张永魁从官山水库回来了。
他去支援官山水库,已经三个半月了,这次回来,一不是放工,二不是休假,拿他自己的话说,是给大伙“办粮饭”呢。
大嫂一见大哥回来,自然高兴的很。先烧了一盆热水让他洗脚,自己就去取了几个鸡蛋下厨房了。
正在这时候,生产队长王二炳来了。坐下以后,先问了问工地情况,又问了问大伙身体可好,随后,就向大哥谈起眼下队里的生产情况来。……
大哥也是队委委员,自然对队里的生产非常关心。听着听着……眉头一皱问道:“赶麦收前春地能改得完吗?”
“紧哪!”王二炳晃晃头,笑着说:“反正够招架的了。”
大哥想了想,说道:“那得采取点措施呀!”
“可不嘛,”王二炳接上说:“我们已经加了几个夜班啦。”停了停,又说:“我们是这样考虑的:咱们队里,改田任务大。麦收后光茬子要改二百亩。麦前要不想办法把春地改完,等麦一熟,又要收麦,又要改田、又要整田,又要插秧,哪还顾得上春地呢?”
大哥点点头说:“那是哩,那是哩!”
吃过晚饭,大嫂和我要去加夜班了。大哥问我们:“今晚在那块地里改呀?”
我的嘴快,说:“西后坡。”
不知为什么,我这样一说,大嫂瞪了我一眼,对大哥说:“你歇着吧,跑百十里路,够累的了。再说,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任务再大,也不差你去干那一点儿。”
大哥一听,嘿嘿嘿笑了。我可觉得心里很不自在。
这是月黑夜,刚一出屋门,什么也看不见。我在前面走,大嫂在后面跟。走出大门,大嫂停下了,只听大门吱吜一声,门环响了一下,然后就砰嚓一声落了锁。
我放心了,也高兴了,暗想:“这一下可真保险了。”
这天晚上,我和大嫂她们一组人包下一块田。天很黑,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处高,那处低,那处该起,那处该填;再说,这又是头道,只要先改出个轮廓来,等整田的时候,再好好拾掇。
天很凉快,这是正适于干活的时候。我们干着,谁也不说话,只听见土块子“日——日”乱飞。
突然,大嫂在我后面叫起来了:“那谁?你不会撂的轻一些吗?弄人家一脖子土!”
没人接腔,只听见土块“日——日”乱飞。……
过了一阵,大嫂又叫起来了:“你这人,在家吃啥好的了,那么大劲?不会轻些甩吗?”
仍没人接腔,土块子还是噼嚓噼嚓直往脚跟上落。
这一来大嫂火了,把撒锨往地上一插,气呼呼的说:“要我看看你是谁,这样顽固!”说着,就往那人跟前走去。
“咄!干你的吧!”我听见这是大哥的腔口,低低的压着嗓子:“吵喝什么?”
大嫂陡的站住了,伸着脖子看了看,生气的问:“哟!你怎么来了?”
“骑马来的。”大哥话音里带着笑。
大嫂长长叹了口气。
“给你说,土得再往外面撂,你们撂的近了,”大哥一边撂着土,大声喘着气说:“你没看,外面低的很呢,需得狠狠填哩。”“知道知道!”大嫂往回走着发牢骚:“你没在家人家都没有干活。”
散工回来的时候,大哥走在我的前面,我捅捅他的腰笑着问:“你怎么出来的?”
大哥没有回答,抓住我的手往前面拉了拉,意思说:前面。
我向前面一看,认出前面走的正是大嫂。
夜是很静的。满天繁星,颗颗都像水晶那样透亮。
劳动了一天一夜的人们,现在身子觉得松闲了,因此,兴致格外好。有人说,有人笑,嘻嘻哈哈,满路笑声。
可是大嫂却不言不语,急急的走着。看样子,像是想竭力赶到前面去呢。
大哥咬住我的耳朵吃吃笑着说:“你瞧,她可是生我的气了。”
我说:“谁教你跑出来呢?”
大哥笑着说:“你说,大家都在加夜班,我能睡得成吗?”
赶我们来到大门跟前时,大嫂正在用钥匙开锁,见我们来,也不理会。可是我实在纳闷了:门还从外面锁着,大哥是怎么出来的呢?
大嫂推开门,“砰啷”一声把撒锨往墙上一靠,就径直向上房屋里走了。我一把抓住大哥的袖子说:“告诉我,你是怎么出去的?”
大哥从我手里接过电灯,往东墙跟处照了一下。这时,我看见一道低矮矮的墙上,靠着一块旧门板。
我禁不住笑了。大哥捅了我一下说:“瞧着吧!今晚保险她得唠叨半夜。”……
(附图片)
〔乐锋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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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歌唱总路线

短歌
李广田
歌“红旗”红旗在哪里?红旗在这里,红旗在手里,红旗在心里。大旗谁执掌?中国共产党。旗手前边走,万众齐跟上。红旗开大道,太阳当空照,实现总路线,飞跃再飞跃。干劲要鼓足,永远争上游,多快又好省,幸福大海流。
比比看知识分子眼不宽,“之乎者也”遮了天,自高自大又自卑,扭扭捏捏滋味酸。有了知识要能干,知识无用是枉然,脱离实际大傻瓜,脱离群众孤单单。试和工农比比看,创造发明谁占先?劳动之中出状元,一天胜过二十年。睁开大眼仔细看,要和工农一齐干,不要有眼看不见,不要袖手旁边站!
灭资兴无英雄人物看今朝,今朝总该明白了:集体主义办法多,个人主义真糟糕!主席早已有教导,知识分子须改造,根本问题在立场,接触工农是良药。一关一关闯过了,当前一关最重要,反右,双反,把心交,红专大路只一条。灭资兴无从心起,名利思想从根烧,从今站定新立场,扎下深根莫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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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艺新书

“上海的早晨”
周而复的这部长篇小说主要是反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资产阶级分子在中国共产党和工人阶级领导下和平改造的经过,同时也反映了中国工人阶级不断成长和壮大的历程,并且通过这反映出我国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过渡到社会主义革命的具有历史意义的深刻的大变化。
全书共四部。第一部曾在“收获”上登载过,现在已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单行本。 (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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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艺新书

“双反大跃进漫画选集”
这本画集内的作品,主要选自“上海大跃进漫画展览会”,内容包括张乐平、周月泉、沈凡、蔡振华等漫画家的作品六十幅。其中有以严肃而又风趣的、尖锐而又善意的笔调,讽刺了形形色色的官僚主义和保守主义以及各种各样的浪费现象;同时,也有以欢欣愉悦的笔调,歌颂了“双反”运动中各个战线上所涌现出来的振奋人心的事迹。此书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出版。 (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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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艺新书

“自由先驱”
这是苏联女作家福尔什的一部长篇小说。以十二月党人的斗争为主题。成功地塑造了秘密团体的领袖和社员们的光辉形象,描述了他们反对专制政体的积极活动,写出了他们崇高的人格和无畏的精神。
十二月党人虽然失败了,但十二月党人英雄的榜样,鼓励了俄国革命民主主义者继续奋斗。这些自由的先驱们是燃起俄国革命斗争烈焰的火种。本书充分描写了他们的不朽事迹,现已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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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推荐现代题材戏曲剧目
豫剧“刘胡兰”有新创造
檀弓
我看了豫剧“刘胡兰”演出,一直是心情激动着的。这个戏在全体演员、乐队、导演的集体创造下,突出的表现了如下三个方面的特点,即悲壮,强烈,动作性大。全剧演出中始终洋溢着革命的英雄主义和革命必胜的乐观主义,这一点表现得很突出,贯串得也很结实。河南豫剧院三团敢于大胆尝试,有独创精神。
这是豫剧“刘胡兰”思想性的深刻之处,看起来导演在这一点上是明确的;导演把握了这一点,就从表演方面,音乐方面,也就是说从艺术方面要求达到这一目的,依我看来是做到了形式服从了内容,而不是削内容以就形式,因而表现出全剧在艺术风格上的奔放,粗犷。音乐上运用了河南梆子的高亢特色,加上大胆运用打击乐器,更增强了全剧思想方面的革命的不可抗拒和英勇斗争的气氛。我觉得这一点颇值得赞扬。看起来三团同志们在艺术上有跃进之势,有摆脱艺术的陈规束缚之势。
“刘胡兰”在近年的歌剧、话剧以及说唱中,已经成为一种广泛歌颂的题材,这除刘胡兰烈士本人的伟大事迹已经具有深刻的典型意义之外,还可看到艺术家们在各种创作中逐渐从各方面来丰富“刘胡兰”的艺术形象。
这里,向我们提出一个问题,艺术是生活的概括,艺术的真实与生活的真实的相互关系。“刘胡兰”是真人真事,但又要允许艺术家从这个革命时代的更概括的现实生活中提炼出可能的现实,放到“刘胡兰”的艺术作品里。当然,这要完全协调。我觉得在这个方面,豫剧“刘胡兰”是更丰富了。你如果问刘胡兰当年真的那样吗?我说事实上她并不都是那样,但从她的思想行动上说,她完全可能那样说,那样做。他周围的人们真的都是那样吗?不一定,但完全可能,如剧中的秀英,事实上并没有这个人,是完全由作者虚构的。但谁看过戏后也没有怀疑过这个人物的不真实,因为“刘胡兰”是反映一个革命斗争的时代,在激烈的民族斗争和阶级斗争中,这种动摇叛变革命的人物是有的。刘胡兰与叛徒斗争也是现实的、可能的。
我们有些艺术家们对于革命的现实主义理解得庸俗了。他们认为按照事实的模写,就叫做现实主义,这是一种歪曲,是束缚创作上的丰富和提高,如果说按照这种方法创造艺术作品,必然缺乏真实性。艺术作品的真实性,是现实生活的概括,越概括得深刻,越能表现出生活的真实性。艺术的真实性是来自生活的真实,但它比起生活来更典型,它是生活的现实与理想的结合。艺术上的真实性是要揭发出生活中的斗争和冲突,从现实出发,但比起现实来要更高一些,这才是艺术的真实性。
豫剧在演出上是突破了那种庸俗的对现实主义的理解,希望他们能够在这些方面创造出更为鼓舞人心的现实来。
豫剧院三团的团员们都是些文工团出身的同志,在学习传统方面获得很大的成就,希望他们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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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家谈

称呼变了
木林
下放干部刚到农村的时候,农民都非常客气的称呼干部的职衔——“张部长”、“李科长”,以后渐渐改称为“张同志”、“李同志”。又经过一个时期以后,农民便亲切地称呼“老张”、“老李”了,后来便干脆如同一家人一样毫无拘束地称起“张大哥”、“李大哥”来。看来怎样称呼似乎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然而可以看出干部同群众的关系是在发生深刻变化。他们在同吃同住同劳动的过程中同农民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这也是放下架子,在思想、作风、生活上逐渐群众化的一种标志。
但是,据说有些干部、尤其是知识分子干部,对农民这种亲切的称呼,还有些感到不太舒服。他们认为,称呼同志还可以,称呼“老张”、“老李”就有些不够尊重,称呼老兄老弟那就显得庸俗了。我们倒要看一看什么叫做“尊重”。假如农民表面上对你很“尊重”地称呼你“部长”、“科长”,而实际上却对你敬而远之,那末,这样的“尊重”除了使你脱离群众之外,还会得到什么呢?农民这种亲切的称呼,正是表现了农民那种忠诚朴实的本色,正是表现了对干部的尊重。看来,那些爱挑剔“称呼”的人还没有真正放下原来的干部架子,没有以一个普通人的身分去同农民接触,没有真正和农民打成一片。
当然衡量一个干部是否放下了架子,是否树立了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并不完全表现在农民对干部怎样称呼和干部对农民称呼所持的态度上,不过凡是自视特殊,高人一等,喜人尊重的人,他们总是和群众有一定距离的。让农民永远用“老张”、“老李”、“大哥”、“老弟”这个亲切朴实的字眼称呼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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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永不褪色
寰元
上海润华染料厂试制成功了活性染料。这种染料目前只有英国、瑞士、西德能够制造。这一值得庆贺的事件表明,我国的染料工业在党的英明领导下,正在赶上国际先进水平。
我们生活中使用的五光十色、万紫千红的衣料,都是由染料通过染色或印花的手续,使色彩或花纹分布在织物(棉、麻、丝、毛及人造纤维)上而成的。换句话说,织物的染色或印花是由于染料和纤维之间的结合作用。
不管是哪一种纤维,也不论是哪一类染料,它们之间的结合作用除了个别的以外,一般是并不牢固的。经过日晒、雨淋、肥皂水洗或机械摩擦后,染料就会从纤维上掉下来。所以衣服穿用一个相当时期之后,就会发生褪色现象,往往“衣服未烂色先消”。
能不能使衣物永不褪色呢?人们为此苦苦探索了六十年。
把一小块白垩(碳酸钙)放在水中,隔相当时间后取出,再把它放在火上烤或者阳光下去晒,甚至用碱液去处理,结果它的重量和性质不会发生什么重大的变化。这一现象从化学上解释是:构成物质分子的各原子之间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因而能保持物质的本性不变。自然界里有不少的物质具有这种性质。
假使能使染料和纤维之间也生成一种牢固不变的化合物,并且这种化合物不溶于水,那么不论是日晒、雨淋、皂洗、机械摩擦都能经得起,不就是永不褪色么?这一合乎科学的设想就是人们制造活性染料的基本出发点。
活性染料中含有一个最重要的成份,叫做活性氯基。它的化学性质非常活泼,能和其他物质分子中的氢原子发生化学作用。活性染料的名称也是由此而来的。活性染料中还含有一个磺酸基团,它的作用是能使染料直接溶解于水。
根据有些化学家的研究,棉麻丝毛及人造丝的物理、化学结构及成份虽然不尽相同,性质也有很多区别,但里边都含有氢原子。这样活性染料中的活性氯原子就能把织物中的氢原子拉出来,从而在染料和纤维之间形成了一根坚固的链索,使它们紧密地靠在一起,产生一种相当稳定的复杂化合物。
用活性染料染印织物,手续相当简单,并且在常温(摄氏30度—50度)下即能进行。织物染色后再放在碳酸钠溶液中处理,以中和染色时产生的盐酸。除此以外,不需要其他的化学药品。最后洗去多余的染料就成了。
如果把用活性染料染成的衣物,放在滚烫的肥皂水中,同时还放入一件白色的衣服,经过半个小时以后再把它们拿出来,染色衣物上的颜色一点都没有掉下,而白色织物也是一点颜色也没沾上去。这说明活性染料的水洗坚牢度已达到惊人的程度。其他如日晒、机械摩擦也具有同样的坚牢度。
1956年,也就是人们设想生产永不褪色染料的六十年以后,英国第一个试制成功了活性染料。以后陆续生产了二十一种品种。但这个老牌的帝国主义国家一方面大肆吹嘘这种染料的优良性能,一方面却对制造方法保守绝对秘密,企图垄断国际染料市场。然而觉醒了的中国人民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两年以后,1958年初,上海润华染料厂的技术员奚翔云在党的“赶上英国”的号召下,经过了多次的摸索,终于制成了活性染料,并在短短几个月内我们已生产了三十五种品种,而且这些品种的质量都已超过了英国、瑞士和西德的活性染料的质量。我国用活性染料染印的永不褪色的花布,不久即将行销于国内外市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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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为什么?

面包会变硬
新鲜的面包松软可口,放久了的面包就发硬,有时连用刀子都不容易切割了。
粗看起来,原因很简单,因为面包里的水分蒸发了,所以就发硬。其实这种解释并不全面。如果说仅是失掉水分的缘故,那么,我们把面包放在潮湿的空气里,就应该不硬了吧!不然,面包仍然变得硬崩崩的,在外面还多了一层霉。
面包是一种胶体状的物质,组成面包的分子之间相互交织地形成一个网状,水分就在网的空隙中和小苏打发酵后的孔隙中。分子和分子之间,每时每刻都在相互吸引。因此,这些空隙就逐渐缩小。这时留在其中的水分就随着它们的紧密和缩小被排斥到外面。因此,面包放得越久,里面被排斥出来的水分就越多,面包也就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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