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 文字版 1958-06-20

1958-06-20新闻联播 文字版

两不怕

第8版()<br/>专栏:<br/><br/> 两不怕<br/> 黄棘<br/> 在校门入口的地方,新贴出一张大字报,它像磁铁一样,吸住了一群人。原来是党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康生同志回复我校几位同学的信:<br/> 你们3月9日、3月13日的大字报,我今晚才接到。这大概是我3月、4月都不在北京之故。<br/> 我无教学经验,也不一定比别人教得好。但,我一不怕资产阶级的“名教授”,二不怕自命为有马列主义教书经验的“老专家”。<br/> 所以我自去年夏天就想到北大去教书,此事,去年在你们学校作报告时我讲过。<br/> 你们要我到人大教书,搞试验田,这建议很好。教书自己可以学习,教好教不好都可得到经验。<br/> 党中央已经决定一些同志可到大学教书,我到哪一个学校,要由中央分配。如派我到人大,我也很乐意去。读了这张大字报,我开始沉思起来。它引起我的感触,启发我的思考,并且也给了我很大鼓舞和教育。<br/> 我们正处在伟大的建设社会主义的跃进时代。康生同志说,不要怕资产阶级的“名教授”,也不要怕那些自命为有马列主义教书经验的“老专家”。这话很重要。在我们这时代里,不论在生产战线上,也不论在文教战线上,没有一点乘风破浪、势如破竹的革命气概和风格,那是不行的。可是在我们学校里有一部分同志,是党在几年前从实际工作岗位上调来的。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常常地感觉:我们这些人读书不多,又没教学经验,因此工作中信心不高、干劲不大。比起那些“名教授”、“老专家”来,总感到低他们一等。我们不敢接近他们,不敢大胆批评他们的缺点和错误。说老实话,我们从内心不知不觉地有些恐惧。许多同志一直不敢开课;少数同志甚至不安心教学,仍想回到实际工作岗位上去。共产党员做到这种地步,风格也真可算是十分低下了。<br/> 看了康生同志的大字报,再仔细想想,我们又何必害怕、何必迷信那些资产阶级“名教授”和那些所谓有马列主义教书经验的“老专家”呢?黑格尔不是德国古典哲学的名教授么?但马克思和恩格斯,在青年时代就敢于批判他、驳倒他。我们迷信那些“名教授”的原因之一是,他们读了许多书,能说会道,满腹经纶,引经据典,会吓唬土包子。其实,读书多的人,不一定就掌握了真理。就拿人民大学来说,李景汉、吴景超过去不都是“名教授”么?但是他们的右派“理论”,不是都被我们驳倒了吗?至于那些不是右派的“名教授”,那就更不应怕他们,因为他们许多人都已向党交心,表示投降工人阶级了。<br/> 对那些自命为有马列主义教书经验的“老专家”,我们也不必迷信和害怕。在双反运动中,他们的毛病和错误,都暴露出来了。比方,有个“老专家”,在资产阶级右派向党进攻的时期,竟公然主张抛弃马列主义的阶级分析的方法,这就是一种严重的修正主义观点。我无意轻蔑和嘲笑这些“老专家”,相反,我倒主张从他们的错误中学习,帮助他们揭发、批判和改正错误,吸取教训,避免重犯他们同样的错误。但是,如果我们继续崇拜、害怕、迷信他们,那却是没有任何理由的。<br/> 诚然,教书是不容易的。但是,康生同志说得好:“教书自己可以学习,教好教不好都可得到经验。”我们只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老老实实,认真地、踏实地学习,那么,教书总是可以学会,并且终有一天会学好的。

介绍一首宿县的山歌

第8版()<br/>专栏:<br/><br/> 介绍一首宿县的山歌<br/> 杨述<br/> 合作社好比幸福梯,<br/> 天堂要往人间移,<br/> 不要一旁干喝彩,<br/> 快马加鞭赶上去!<br/> 四十条好比指路灯,<br/> 照亮亿万行路人,<br/> 只要朝着红灯走,<br/> 如花似锦好前程。<br/> 一道喜讯满天飞, <br/> 三月晴空响春雷,<br/> 东风带来连夜雨,<br/> 四十条纲要似追肥。<br/> 人多力大修水库,<br/> 深山造起幸福湖,<br/> 天旱流出黄金水,<br/> 水涨闸门锁猛虎。<br/> 如今唱歌用箩装,<br/> 千箩万箩堆满仓,<br/> 别看都是口头语,<br/> 撒到田里变米粮。<br/> 今年山歌加倍多,<br/> 信口唱出一大箩,<br/> 今年别留明年唱,<br/> 隔年的皇历用不着。<br/> 走路要走阳关道,<br/> 唱歌要唱四十条,<br/> 幸福远景想几遍,<br/> 笑到三更睡不着。<br/> 种田要用好锄头,<br/> 唱歌要选好歌手,<br/> 如今歌手人人是,<br/> 唱得长江水倒流。<br/> 这一首安徽宿县的山歌,真是一首很好的新诗。诗人在这首诗里集中地写出很多问题,合作社、四十条、修水库、山歌、歌手,写出政治、生产、文化。全诗贯串了一个精神,群众的干劲,群众的理想。<br/> 诗里充满了幸福的共产主义理想,“天堂要往人间移”,“如花似锦好前程”。诗里写出的社会主义农民,完全和单干农民不相同。诗里写出的社会主义农民的理想,已经不是什么“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娃娃一炕头”的理想。<br/> 诗里还写出了实现共产主义理想的信心。“四十条好比指路灯”,“合作社好比幸福梯”,说明了我们的理想,有四十条的指导,有合作社的保证。诗里把远大理想紧密地结合着实践的精神。<br/> 诗里反映了群众的干劲。有了理想,有了办法,还不行。社会主义的农民不是空想家,不单是喝彩,而是干起来。你看诗里干劲十足,“不要一旁干喝彩,快马加鞭赶上去”。快马加鞭,生产大跃进,征服大自然,真是何等的英雄气概。<br/> 这里我要特别提出来的,诗里写出了文化的方向,诗歌的方向。我觉得这首山歌的中心是写这个的。它写得比其他方面要完备。它首先写出我们的文化、我们的诗歌究竟为谁服务。我们的诗人本身就是劳动者,正和所有的劳动者一样,“不要一旁干喝彩,快马加鞭赶上去。”这就要求我们的诗人对大跃进的时代不要止于喝彩,要直接成为劳动者的一员,真正为劳动群众服务。我们的诗歌,不是小摆设,不是什么装饰品,而是直接为生产服务,“撒到田里变米粮”的。这就把庸俗的“无病呻吟”的单是供人消遣的为艺术而艺术的所谓诗歌一扫而空。我们的诗歌,在战场上要变成子弹,在田地里要变成粮食。我们的诗歌是广大群众的诗歌,无数的劳动人民有无穷的力量,这就产生无数的诗歌。“今年山歌加倍多,信口唱出一大箩”,这也就产生了无数的诗人。“如今歌手人人是”,人人是劳动者,人人是诗人。这还说明了文化和诗歌要群众亲自动手来做。而且,“如今歌手人人是,唱得长江水倒流”,诗人一旦是劳动的诗人,是真正社会主义的诗人,诗就发挥如此巨大的作用。这真是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产生了人们精神的解放,而人们精神的解放,又推动社会生产力的跃进。社会主义文化真是发挥空前的作用。“唱得长江水倒流”,真正是社会主义的诗人豪语。而这种豪语,更使我们感到这是伟大的集体力量,伟大的征服大自然的劳动人民的力量。而不是使人感到这是对什么单是艺术技巧好的诗歌或是对什么有才华的诗人的庸俗的歌颂。<br/> 这诗里还说到:“今年别留明年唱,隔年的皇历用不着”,这就说明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诗歌,新的诗歌在不断地涌现。这对那些脱离群众想创造出不朽的伟大作品的资产阶级文学家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实在,不朽的伟大的作品都是当时时代的号角。它首先是尽了时代的号角的作用,然后才能不朽。一个满腔社会主义热情为群众服务的诗人、文人,他只有首先想到如何尽最大的努力使自己的作品对当前社会主义事业起促进作用,甚至想到“隔年的皇历用不着”,才有可能使人们在隔了一年之后,除了用着当年的皇历之外,想到隔年的皇历在年前是一本最用得着的皇历因而得以流传下去。<br/> 最后,我想谈一谈关于诗歌的形式。人们往往对新诗的形式提出意见,好像新诗没有找到适当的形式,因而人们不大爱读。人们是不喜欢欧化的诗歌形式的,但诗歌主要地是内容问题。那些住在“象牙之塔”的诗人所作的诗,比起这首山歌来,内容是何等苍白无力,何等冷冷清清。这首山歌的形式,七个字一句。但人们读起来,不是几首七绝、七律,也不是一首七古。因为诗里的内容变了。由于有了崭新的内容,甚至使我们读起来的时候,感觉不到那旧时代的旧的民歌的风味。这首山歌是七个字一句,别的新民歌也有五个字一句的,也有长短句的不等。民歌的多种形式已经为新诗提供了适当的形式。新诗已经找到出路。其实,这类新民歌就是新诗。无疑地在“千箩万箩”的新民歌声势下,将会迅速地产生出新的李白、杜甫的诗篇。

心里的话就是诗

第8版()<br/>专栏:<br/><br/> 心里的话就是诗<br/> 康?<br/> 要把江南搬华北<br/> 担山抬水推湖泊,<br/> 要把江南搬华北;<br/> 赶造轮船赶挂帆,<br/> 顺风华北过江南。<br/> 千斤粮食万斤薯<br/> 千斤粮食万斤薯,<br/> 空闲片地点瓜子,<br/> 四肥四水七锄麦,<br/> 功夫赛过绣花女。<br/> 水土果木养山坡<br/> 锛石头,砍山头,<br/> 开泉凿井挖渠沟;<br/> 山坡上,鱼鳞坑,<br/> 果木花椒和杨柳。<br/> 龟背盖起花果山,<br/> 山坡水土不流走;<br/> 天雨地泉咱们管,<br/> 果木年年大丰收。<br/> (注)“龟背”是大王店乡一座山的名字,如今这里人民已给改名叫“花果山”。

智慧的山泉

第8版()<br/>专栏:跃进之歌<br/><br/> 智慧的山泉<br/> 燕凌<br/> 这究竟是县委会,还是木工厂?大门口的牌子上明明写着“中国共产党延长县委员会”;可是,院子里,到处是刨花、锯末,到处是忙忙碌碌的锤子、钻子,到处是一边动手一边议论的工匠、技师……<br/> 一座利用解放式水车的变向齿轮和轧花车的大轮、曲轴改装成的脚踏石磨。那么大的两扇磨石,脚踏着踏板就轰轰隆隆转动起来了。<br/> 一个架子车,看来是普普通通的架子车;可是,它能自动倒土。把土拉到了目的地,把手闸一扳,土就自动溜下去了。<br/> 北边院子里的井上,正在试验一个唧筒式的抽水器械。手扳着杠杆压几下,水就从五六丈深的井下提了上来,哗哗地流。<br/> 南边院子里,正在安装两种打夯器械。一个是小规模工地用的木架轻便硪;一个是较大的工地用的半机械化的“自动硪”。小的比原先用的硪可节省一半人力;大的可节省人力三分之二。<br/> 虽然细雨蒙蒙,人们的兴致却很浓,在雨里忙个不停,跑个不停。在这些器械旁围了许多人。这个试试,那个试试,个个面带笑容。一些人细心地观察着各种器械各个部分是怎样在转动,一些人热心地向创造者提出该怎样改进,一些人在默默地沉思——在他们的脑子里,是不是正孕育着新的器械的雏型?<br/> 这些工匠和技师是谁?有县委书记,有县委宣传部长,有木业生产合作社、铁业生产合作社的主任和社员,有农村里普通木匠,有县委机关的一般干部……今天,他们被一种共同兴趣吸引到一个地方来了。<br/> 我走进一个石窑洞,那里放着“延长报”的印刷机。在印刷机旁边,印刷工人刘建世正在忙着绘图。他是1941年由晋西北到延安“解放日报”印刷厂工作的,直到1947年“解放日报”停刊。延安光复以后他仍然在延安印刷厂工作。随着人民的报纸工作的大发展,各个县都在办自己的报纸,他就跟随着自己心爱的印刷机从延安到了延长。在这里,他不光印报,还兼做发行工作。现在,他在静静地思索着画些什么呢?他说:我在试试看,想设计一个铡草机。——在他的脑子里,印刷机和铡草机联系了起来。<br/> 在县委书记的窑洞里,临时住着正在延长检查工作的陕西省委检查团延安地区分团的张汉武同志。这位省委统战部长最近很热中于新的“统一战线”——大型的、中型的、小型的水利工程的“统一战线”,新式的、改良的、旧式的农业工具的“统一战线”,专家的、工匠的、农民的改革技术的“统一战线”。他在检查工作中,精力充沛地在水利工地上、农村里、市镇上、山谷里、川地上、塬地上到处奔走,热情地把他知道的各种新技术、新工具、新知识介绍给农村干部和群众;同时,又在群众中吸取着新鲜的事物。这一天,他也在石窑洞里画着图样,做着模型,想着新主意……<br/> 最有吸引力的还是那个“自动硪”。它是在郭旗区新庄科水利工地上诞生的。<br/> 大坝工程要赶在洪水期到来以前完工。同时,水土保持、造林、春耕,哪一样也不能放松。山区劳动力本来就不充足,今年春天就分外显得周转不灵。怎么办?经常住在水利工地的县委书记张檀同志和别的干部同群众在一起想出了许多好办法。他们把劳动组织作了调整,开展了工地政治工作,接着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改进工具上了。<br/> 先是用土拉板代替铁锨铲土。接着,仿效煤矿上的绞车做的“自动运土车”出现了。接着,木架轻便硪出现了。<br/> 他们还嫌这轻便硪不够劲。张檀同志出了个主意:造一个力量更大的高架大硪。他把工地支部书记葛成生、工程队长刘彦昌找来,几个人各自用?黍(高粱)秆做了一个模型;做好了以后,放在一起比较,取长补短,合而为一。在做木架子的时候,二十多岁的木匠张善贤又出了个好主意:装上两个齿轮,叫它自己会走路。这就更妙了!可是,还有美中不足的地方:整个重量很沉,需要转弯扭头的时候很不灵便。怎么办?在工地工作的一个乡支部书记阎忠仁又想了一个好办法:在木架下边装上一根支柱,再加上一根杠杆;需要转弯的时候把杠杆一压,这个庞然大物很轻便地就能扭过身子来了。<br/> 那个靦靦覥覥的年轻木匠张善贤,现在他正在县委宣传部长赵振兴设计的脚踏磨子旁边,不声不响地看着磨子转动。他看出有些地方不大得劲,就不声不响地插上了手,帮助修改起来。<br/> 望着院子里一簇簇人群,一个个新器械,又望望蒙蒙细雨中的冈峦和山谷。我眼前出现了一幅热闹的图画:河边,工地,田野,街头,工场,办公室,课堂……处处都是新技术的实验室,人人都是新技术的创造者。下了雨,延河里的水又喧闹起来了。我仿佛看见群众的智慧的泉水,从无数深山狭谷中奔流而出,汇合成巨大的河流,又在呼啸着向汪洋大海奔腾而去……

推荐现代题材戏曲剧目 喜看湖南花鼓戏“三里湾”

第8版()<br/>专栏:<br/><br/> 推荐现代题材戏曲剧目<br/> 喜看湖南花鼓戏“三里湾”<br/> 胡沙<br/> 湖南省花鼓戏剧团以自己的独创性编演了赵树理同志的“三里湾”,得到了很大的成功。演出时,剧场充满了活泼和欢愉的空气。<br/> 我为什么对于花鼓戏剧团这出戏的独创性特别感觉敏锐呢?大概因为我曾参加过评剧“三里湾”的导演工作。当我看到湖南花鼓戏“三里湾”,从剧本编写,导演处理,人物刻划都和评剧不相同,又各有特色和妙处时,我感到格外的喜欢。因为我们可以从花鼓戏“三里湾”中,学习到许多好东西。<br/> 如果我们将赵树理的这部同名小说比作一面镜子,可以说是一面大镜子。它照出了农村合作化运动中许多人物的面貌。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物做了许多事情,他们之间又展开了生动活泼趣味横生的斗争,总起来说,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花鼓戏“三里湾”将小说中头绪纷繁的故事巧妙的搬上了舞台,并且鲜明的表现了这个斗争。<br/> 导演熟练的运用和发展了花鼓戏传统的表现形式。看过“刘海砍樵”的人都知道,传统的湖南花鼓是以表现歌舞见长的。由于“三里湾”中的人物多,头绪繁,斗争尖锐,故事长,纯用歌舞形式就不足以表现了。导演继承了传统花鼓戏表现民间生活喜剧的手法来处理这出戏,并且十分注意剧中人物形象的刻划,使他和新农村的新人物的面貌相吻合。由于导演和演员在这两方面都作了努力,使这出戏既具有戏曲的明快、简捷、夸张的手法,又具有浓厚的新的生活的色彩。<br/> 这出戏中的许多人物都演得很好,比方张乐意、糊涂涂、常有理、范登高、袁天成等,这些人物的轮廓都较鲜明。这是属于剧中的老一辈的人或中年人。剧中还有一大批青年人。如团支书范灵芝,团员王玉梅,马有翼,王玉生,民兵王满喜,袁小俊等,更是表演得生气勃勃,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记忆。特别是蒋啸虎扮演的王玉生,张建军扮演的王满喜,龚谷音扮演的王玉梅,可以说是创造得相当完整的农村青年的形象。他们的表演,随着剧情的发展不断的发展着,层次较鲜明。特别可贵的是,他们的内在情绪和外部动作结合的紧凑。比方灵芝向玉生求爱及满喜和小俊相好的两个场面中,玉生和满喜的表演是十分动人的。观众好像听见了他们的心的跳动。<br/> 为了使这出戏加工得更好,我想提几点不成熟的意见,供湖南花鼓戏剧团的同志们参考。从剧本上说,似乎头几场不如后面的好,我感觉开头的头绪不够清楚。有些场面的处理,还可以美一些,如满喜睡觉那场,露出两支赤脚冲着观众,玉生又搔他的脚心,其实可以换一个别的方式来表现。再就是范登高的转变,张乐意拿出范的一件三代穿过的破衣,来启发范的觉悟,好似也不够自然,根据花鼓戏“三里湾”目前的剧本结构来看,删去这一段,按照原作的态度来表现范登高,是否更合适?

无毒蛇与有毒蛇

第8版()<br/>专栏:小常识<br/><br/> 无毒蛇与有毒蛇<br/> 胡声<br/> 蛇并不如人们所想像的那样可怕可恨。蛇会吃田野的老鼠、麻雀和昆虫,有些毒蛇虽然会伤害人,但是它的毒液却被人们利用来治疗难治的疾病。<br/> 据调查,我国有一百多种蛇,绝大部分都在江南。这些蛇并不都是有毒的。无毒蛇和有毒蛇明显的区别是:毒蛇的头部是三角形,口里有特别长的毒牙;无毒蛇的头部是椭圆形,口里没有长的毒牙。<br/> 常见的蛇,可以从它的形状、体色来识别哪些是无毒,哪些是有毒的。<br/> 火赤链蛇,又叫赤链蛇、红斑蛇。它的头是黑色椭圆形,稍扁一点,身体很光滑,背上是暗红色,腹面是白色。头后面有个像“丫”字形的纹。这种蛇生活在田野和村庄附近,性情凶暴,常捕食青蛙、蜥蜴和鱼。过去走江湖卖药的人,把这种蛇当作毒蛇,使它咬伤自己的手臂,来检验自己所售药的灵效。其实,火赤链蛇是一种没有毒的蛇。<br/> 还有一种蛇,一触动它,就张开嘴巴,发出“呼呼”的声音,这就是黑眉锦蛇,又叫黄长虫。它的背面呈橄榄色,有四条黑色纵纹,尾巴的背面是黄色,头部褐黄色,面颊上有一条像黑眉状的黑色斑纹。这也是一种无毒蛇。<br/> 在山林阴湿的地方,常常可以见到一种青蛇。这种蛇的眼睛很大,身体光滑,背面是草绿色,腹面淡黄绿色。这种蛇吃蚯蚓和昆虫,是无毒蛇,性情温顺,不会咬人。<br/> 毒蛇有眼环蛇、百步蛇、眼镜蛇、腹蛇、青竹蛇等。眼环蛇,身体黑色,腹面白色而又带灰黑色,全身光滑,背中央有一行显著的鳞片,眼睛细小,尾巴细长而尖。有些地方把这种蛇叫银报应、白菊花。人被它咬伤后,死亡率达25%以上。<br/> 百步蛇,也叫五步蛇,头大,呈三角形。背面灰褐色,两侧有倒“V”字形的大斑纹,腹面黄白色。这种蛇毒性非常剧烈,人不慎被咬有生命危险。<br/> 有一种蛇常栖息在水边墙垣洞穴中,常在夜晚出来活动。这种蛇的头和颈大小差不多,它最明显的标志是颈部有一对白边黑心的眼镜状斑纹,这就是顶厉害的毒蛇——眼镜蛇,又叫“扁头风”。<br/> 腹蛇也是毒蛇。也有的地方叫七寸子、土公蛇。头部呈三角形,背面暗褐色,身体两边各有一行黑褐色圆形斑纹,头顶灰褐色,从眼后到口角处有一条很粗的黑带。<br/> 住在山区森林里的人,常常会遇到青竹蛇(也有叫竹叶青蛇)。这蛇的背面草绿色,头部青绿色,腹面淡黄色,栖息在山野及森林地带。这种蛇的尾巴可以缠绕树枝,适于树上生活,也是一种毒蛇。<br/> 认识了毒蛇,就要注意防备毒蛇咬伤。如果不慎被毒蛇咬伤,要马上请医生,在医生没来以前要进行急救,立即将伤口近身体的那一边缚紧,不让毒液流串全身,并且把伤口拨开,涂上些高锰酸钾消毒。在农村工作的人,到野外工作时最好带上一点蛇药,以防万一。

牧(图片)

第8版()<br/>专栏:<br/><br/> 牧(雕塑) 郑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