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6月13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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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翟泉社兴起雄伟的文化革命
河南一所独具风格的新型农业大学诞生
本报讯 记者陈健报道:在社会主义总路线光辉照耀下,河南省孟津县平乐乡翟泉农业社的群众,解放了思想,大胆地打破了一切迷信和常规,用自己的力量,创建一所独具风格的新型农业大学。这所学校开办只有三个月,已经取得了十分优异的成绩,中共河南省委会非常重视他们的经验,准备在全省范围内大力推广。
这所学校共有学生五百五十九人,根据全体学员的特长和爱好,分设了农业、工业、林业、机械、科学、牧畜、病虫害防治、经济、政教、农业气象、水利勘察、医学、艺术、语文、俄文、福利、体育十七个系。采取了分系学技术,分班学文化,统一学政治的办法,使科学研究和文化政治学习相辅进行。他们的学习特点是教育和生产密切结合。在课堂内,学习书本知识掌握理论;到田间以作物为教材,进行实地操作试验。办这所学校的目的是在两三年内,使全体普通社员能掌握一般的文化科学知识,并在自己的选系中精通一门技术,为农业生产服务。由于这所学校是群众自办,学习方法对头,目的十分明确,因此仅三个月的时间,就取得很大的成绩。机械系培养了二十五名锅驼机和柴油机手。工业系创造和改良了自动运土器、手摇喷粉车、圆盘耙等几百种农业工具。每种工具都能提高生产效率好几倍。牧畜系对全社的牲畜和家禽进行了病害防治,并采用了科学的饲养方法。艺术系培养自己的作家、导演、歌手和演员。他们几个月创作了几万个快板、诗歌和剧本。但最大的成绩是这所学校对全社的麦田实行了科学的管理方法,作到了五水五肥,及时发现和消灭了各种病虫害,大量地追上含有钾素的粪肥,防止了小麦的倒伏。因此,今年全社小麦平均亩产七百二十斤,相当于去年的三倍多。农业系的试验田每亩产一千四百四十斤,达到这个社历史上从未有过的高额丰产;目前农业系正在培植亩产二千斤皮棉和亩产三十万斤红薯的高额丰产田。科学系试验成功了一种细菌肥料。工业系还试制成功了一辆木质汽车,可使全社的运输效率提高好几倍。
这个学校所以能办得这样出色,重要原因之一是群众敢想,敢作,敢为;这是真正的共产主义风格。例如他们解决学校缺乏师资的困难,除请一名下放干部和一个大学生担任教师外,还采取就地取材,能者多劳,优者为师,加强研究,互相学习的办法。他们强调根据个人的生产经验,结合书本知识,大胆地钻研,大胆地设想,大胆地探讨。要求每一个学员去掉自卑感,打开科学技术的神秘大门,作科学文化的主人。机械系的三名教员是上过机械训练班的高中毕业生,加上二十五名青年农民,这就是机械系的全部人员了。可是他们不分昼夜,废寝忘食地钻研,二十五名学生不到两个月,就掌握了几种机械操作技术。农业系的学员,学习了各种肥料的性能和用途后,发觉有几十亩麦子的麦叶卷缩,麦茎细弱,他们知道这是缺乏钾肥所致,就及时补上。
走进这个社,立即给人一种崭新的感觉,使人感到了文化技术革命的风暴。这里到处是试验田,到处是研究室。从二十岁到五十岁的社员,每人都随时带着一个“文化科学跃进袋”,里面装着书籍,准备随时学习和研究。全校的学员都养成了买书和逛书店的习惯。拥有一万五千册书的社图书馆,经常挤满了阅读和借书的学员。他们都根据自己的生产经验,结合着书本原理,苦钻苦学,表现了对文化技术的迫切要求。这个社的中共支部,大胆积极地领导了这翻天复地的文化技术革命。今年2月全社宣布为无盲社以后,支部马上支持社员创建了这所学校,并及时地改变了自己的工作方法,通过社的技术领导机构——科学研究所,来开展自己的工作。党的支委会及时地研究讨论各系的生产学习计划、创造发明、典型经验,并积极地领导各系的政治学习。
中共河南省委会对这所学校的独创精神,进行了表扬,并十分重视它的教学经验。认为它创造了文化学习和技术学习相结合的统一形式;运用了教育和生产相结合的共产主义的教育方法;初步找到了培养农民成为专家的切实可行的途径。目前省委正在这个社召开全省扫盲重点县的现场会议,准备在全省范围内大力推广这个社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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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是五分 英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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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白手起家 打开生产之门
沈阳建筑材料工业学校积极开展勤工俭学活动
本报讯 记者林沫报道:沈阳建筑材料工业学校在开展勤工俭学活动中,因陋就简,白手起家,逐步创造条件,大力发展生产,为实现教育结合生产、理论结合实际、知识分子结合工农、脑力劳动结合体力劳动开辟了道路。
该校的勤工俭学活动是在领导上实行了政治挂帅,以双反为纲,在不断同教学与生产相对立的错误观点、各种保守思想、铺张浪费和单纯经济观点等进行斗争中开展起来的。该校共有一千一百多人,校内生产设备较差,原只有一个包括二十三部车床的实习工厂。初提出勤工俭学的时候,有些人就认为学校生产设备少,理论和基础知识课占的比重大,不可能像某些工业技术学校那样大搞生产。学校领导上一面批判这种教学和生产对立的错误观点,一面就发动师生寻找生产门路。
师生四出活动,几乎跑遍了全市厂矿企业和有关单位,揽回一批活。但经实习工厂的技工同有关专业教师研究的结果,认为样样都不能作。他们认为同学的技术水平太低,生产设备不足,干这些活只会赔钱。同学的技术真的完全不行吗?领导上为改变这些人的保守思想,就挑选了几种不同技术水平的同学上车床试验。结果证明,只要有老师傅的正确指导和帮助,同学的技术能力是可以很快达到要求的。以后的实践更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
在双反运动达到高潮的时候,领导上组织全体师生苦战了三昼夜。群众的力量冲破了保守思想的闸门。经过三天苦干,工厂正式开工了;进行已久的玻璃棉和低标号煤碴水泥也同时试制成功了。有二百四十个同学到烧砖厂参加劳动,四十个同学给建筑单位描绘图纸,一百七十个同学到校内机械工厂,一部分师生在学校周围参加农业劳动。学校领导上进一步对全校的生产作了全面的规划和安排。安排的原则是:从发展观点着眼,尽量使生产同教学相结合。他们已经同有关部门签订了生产三万吨低标号水泥的合同,学校正在利用原有残缺部件,自行设计和装置水泥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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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就地取材 因陋就简
湖南又建两所民办高等学校
本报讯 记者邝麓安报道:5月上旬,株洲工业专科学校成立不久,湖南又出现了两所民办高等学校:一所是醴陵农业专科学校,一所是浏阳官渡乡业余大学。至此,湖南省已有三所民办的高等学校。
这两所学校都是为今后农业生产不断的跃进,及早准备技术力量,并根据就地取材、因陋就简的原则办起来的。
醴陵县农业专科学校,共收有一百一十多个学生,其中有许多是具有高中同等学力的机关、企业工作人员和农业社具有初中文化水平、并经过相当时期劳动锻炼的社员。教师暂由湖南农学院下放到该县劳动锻炼的一位副教授、二位讲师和六位四年级学生担任,县委还从农业局抽了几个技术人员参加学校工作,边教边学。课程暂设农学和畜牧兽医两学科,都是根据醴陵农业生产发展的需要开设的。县委还给学校出了科学研究题目,如醴陵土壤如何改良等。
浏阳官渡乡业余大学,有农业机械专科等二班,附设有初中、高中各一班,学习科目有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及农业机械等,学员可根据自己志愿和文化水平选择几种。教师由中央第一机械工业部下放到该乡锻炼的干部担任,学员有一百一十人,都是附近机关、企业干部,小学教师和工人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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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首都高等学校上万教师开始解放思想
立志继续改造 迎接教学改革
据新华社12日讯 集中着大批高级知识分子的首都三十四个高等学校,在过去两个多月的“双反”运动中,发扬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的批判的精神,在一万二千名教师中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思想改造、自觉革命运动,拔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白旗,插无产阶级共产主义的红旗,现在运动正乘胜而下,在教学和科学研究方面批判资产阶级的学术思想。
首都高等学校的双反运动,一开始就是一个声势浩大的群众运动,七百多万张大字报以触目惊心的事实,揭露了学校里的最大的浪费和最大的保守是培养出来的许多人才不合规格,或者不红不专,或者只专不红;同时,有限的科学研究力量不能实事求是地和通力合作地为社会主义事业进行有效的服务。大字报把教师们这方面的丑恶思想揭发得淋漓尽致。大量的事实指出了大多数教授不但自己走着专而不红的道路,而且力图引导青年跟着他们走。
多数人经过党和群众耐心的帮助后,感到必须改变立场。他们看到社会主义正日跃千里,自己的知识和技能将因此得到更多的长进和发挥,对未来充满信心,因此,许多人把双反运动称作伟大的救人运动。到目前为止,各校平均80%以上的教师已表示决心要把自己改造成为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一旦跳出了资产阶级的囚笼,有了投身社会主义的真诚愿望,他们的思想就开始得到解放。在检查了自己的错误以后,很多人向党组织进一步靠拢了。他们感谢党爱人以德,请求党对他们加强领导,并且主动地找党的基层组织谈心。他们对劳动也有了新的看法,各校平均半数左右的教师都参加了各种义务劳动。过去从来不大看报的北京医学院王叔咸教授,现在每天阅报一小时,还把有关思想改造的社论、文章剪下来贴在一个本子里。不少的教授还从“方志敏狱中记”“把一切献给党”“共产主义人生观”等小册子中吸取共产主义的思想武装自己。许多教授在准备批判自己的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同时,有的已着手进行改革教学的工作。北京大学林昌善教授带领学生和青年教师把课堂搬到了农业合作社,一面向农民学习,一面开展消灭几种主要害虫的研究工作。清华大学水利系的教师根据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中、小企业同时并举的方针,承包了几项小型水利工程,指导学生作毕业设计,以便学生毕业后能适应国家的实际需要。
这些教师都是在旧社会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通过这次的思想革命,他们在政治上思想上大大跃进了一步。但他们也认为这仅仅是革命的开始,还需要长期不断努力。已经制订了红专规划的教师,一般都把思想改造列为第一项,并且认为在即将到来的教学和科学研究的大整大改,是他们进一步改造思想的好机会,也是考验自己改造决心的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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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西工学院成立
本报讯 广西僮族自治区人民委员会决定在今年成立广西工学院并将于今年秋季开始招生。工学院设机械系、电力系、采矿系、化工系和土木系等五系,学习期限为四年;今年秋季计划每系招生一百二十人,五系合共六百人,工学院校址设于南宁。
广西工学院贯彻执行教育与生产相结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和勤俭办学、勤工俭学的方针,保证做到学以致用,又红又专。校内设实习工厂,接受生产任务,以便培养学生成为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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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白天在露天放电影
新华社广州12日电 广东省顺德县大良电影院职工龙鸿和顺德县电影队第三队队长黄诩万共同协作,在最近创造了一种白天用的露天放映电影器。有了这种工具,白天在田间和工地上就都可以放映电影了。
大良电影院职工龙鸿在佛山专区的文教卫生跃进展览会上,看到展出的实物(昆虫)用幻灯可以通过沙玻璃在白天放映,就想到为什么电影不可以这样做呢?在党的敢想敢做的号召的鼓舞下,他回到顺德后,就和黄诩万共同进行研究,经过了多次的试验,终于创造了在白天也能露天放映电影的器具。
这个器具很简单,它是利用光的折射原理制成的。首先,用一幅宽一百三十公分、长一百一十公分的尼龙胶代替银幕(根据需要可大可小),把放映机放在银幕后面距离四公尺左右的地方,用布遮着放映机与银幕之间的空间;然后,在放映机的镜头前(用短镜头)距离零点五公尺的地方,成六十度角设一个宽、长各十八公分左右的小型水银镜。放映时,影片上的图面通过水银镜,反射到尼龙胶制的银幕上。这样,即使在太阳光下,也可以放映电影了。放映的效果和在暗室中一样清楚。
制造这种放映器成本只不过十三元。这种器具便于携带,安装时间用不到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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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白蚁专家李始美在南京
介绍灭蚁经验和传授操作技术
本报讯 记者徐文报道:白蚁专家李始美在南京介绍灭蚁经验和传授消灭白蚁的操作技术。在解剖白蚁主巢时,他捉到一只活了二十多年的白蚁皇后。这只蚁后,身长五、六公分,比在上海捉到的蚁后大两倍。
10日下午,李始美在成贤街九十二号的一幢房子里进行灭蚁操作技术的表演。表演是在地板下面进行的,尽管地板底下地盘不大,但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跟他下去。李始美拿着手电和旋齿、药物,在地板底下匍匐而行,他随时把白蚁的蚁路、水线等指给大家看。有一群白蚁,在来回地忙碌,李始美向大家介绍说,这是白蚁的一条交通道。在地板的一根横木上,有一块木板被蛀得百孔千疮,剥下这块木板,轻轻一拍,千万个白蚁就落下来,李始美告诉大家,这是一个副巢。在一条黑褐色的泥土路上,有不少白蚁来回走动,李始美告诉大家说,这是白蚁的吸水线,来回走动的是兵蚁,因为刚才剥下副巢时,惊动了他们,所以兵蚁出来守卫吸水线。大家看到李始美对白蚁如此熟悉,都非常钦佩。
成贤街现场表演结束,接着又在市人民委员会大礼堂解剖了上海路南秀村挖掘出来的一个白蚁主巢。解剖时,百十双眼睛从四面八方射向一个大约六十公分的圆形怪物——主巢。李始美拿着旋齿,一层层寻找。在主巢中间,李始美找到了蚁后的皇宫。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李始美把蚁后从皇宫中拖了出来。在俘获蚁后的同时,还捉到了一个蚁王。在蚁后被捉到瓷盆里的时候,许多白蚁都爬到蚁后的身上,企图“保驾”。李始美告诉大家说,这个蚁后,约有二十多年了,它比在上海捉到的要大两倍。
李始美一到南京,各机关、学校等单位即请他做报告,有的请他去侦察白蚁,传授灭蚁技术。
李始美是应江苏省科联、南京市房地产管理局、南京市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的邀请,9日中午从上海到达南京,12日晨已离南京去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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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思想评论

政治上的“中庸之道”行不通
郑健民 牛星熙 杨万庚
在青年学生辩论“红与专”的问题中,有些学生主张在红的方面“适可而止”,“不偏不倚”。他们觉得完全不要红有危险,这样会被历史所淘汰;但是完全红也不好,这样就要牺牲个人利益,因为多搞政治,势必少搞了业务,不利于掌握科学技术、当专家。基于以上的看法,他们的结论是:右不好,左也不好;全白不好,全红也不好;上策是不左不右、不红不白的中间派路线。他们要在政治上来个“虽不红不远矣”,不先进也不反动,做一个社会主义的“顺民”和“良民”。有人还说,如果在旧社会里近墨者黑,那末在新社会里也必然会近朱者赤了,耳濡目染全是社会主义,不红的人也能染上点红,保持中间状态是没有问题的。反正在今天的社会里,只能为社会主义服务,不可能为资本主义服务;保持中间状态是利己而又不损人,何乐而不为?
极力称道中间派路线的人,还提出了他们的理论根据。他们说,凡是有群众的地方,都可以分为左中右,也就是进步、中间、落后或反动;一般的情况是两头小中间大,中间状态是人数最多的,中间派路线是客观存在的,是“群众路线”。
应该说,在这些青年学生中,许多人一心一意要在科学技术上获得成就,这是值得嘉许的。但是,他们不顾解放前后历史条件的不同,不从人民利益和社会主义建设要求出发,在政治上主张“中庸之道”,不左不右,不进不退,这却是一种同社会主义时代的青年极不相称的政治观点。
我们的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是红色国家。
“红”就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它是我们的政治方向,又是我们工人阶级的思想体系。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知识分子和干部,“红”是根本的,是灵魂,是统帅,它指引我们按照社会主义的方式进行思考,一切工作有明确的政治目的,富有革新首创精神,革命意志永不衰退。离开了“红”,就会迷失方向,就要同国家人民利益发生矛盾。在这根本性的问题上,主张中间派路线的人们,至少有两个问题弄不清:一是“红”的重要性,即政治的重要性;二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反动本质和危害性。
毛主席说:“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到今天,政治的重要性可说是众所周知的道理了,现在还提出否认“红”的必要的论调,是很难有什么“说服力”了,于是才有“后红”、“慢红”、“粉红”、“小红”、“一点红”、“自来红”等等改头换面的“百家”“争鸣”,归根到底还是一家:不红。真正的红只有一家,因为正确的政治立场和政治观点,只有马克思列宁主义。任何离开无产阶级立场、马克思列宁主义倾向(不论其程度如何),就必然会发生错误的思想和行动。中间派动摇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基本上没有抛弃资本主义立场,当然就不能有正确的政治观点,称之为不红岂不切合实际?所谓“粉红色”的中间派实际仍属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范畴,没有什么值得夸耀和留恋的。
在现实生活中,中间派作为一种力量是存在的,但是中间派路线却完全是架空的幻想,是根本走不通的。因为在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之间,没有任何折衷调和的余地。每个人都必须在这二者之间做出选择,保持不偏不倚、不左不右是办不到的。或是向左转,走社会主义道路,或是向右转,走资本主义道路。不是步步向左向红,就是步步向右向白。不进则退,跟不上时代就是倒退;即使是左派,不再前进也会变成右派(如有的民主革命时期的左派,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变成了右派)。中间派之向左右分化,他们的大多数最终将站到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方面来,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只有认清了这个规律,并积极地行动起来,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有人把红的过程看做可以是自发的,认为在社会主义社会条件下,只要有红的愿望,不须主观上下功夫就能
“自然而然红起来”,这是不对的。其实,红的过程就是思想改造的过程,必须通过艰苦的自我教育改造、自我批评斗争。在这里,个人主观努力起着决定作用。“一点红”主义者往往同时也主张“染红论”(靠外界环境能把一个人“染红”),或是把红看成“轻而易举”的事(所谓“红易专难”),这都是轻视政治、忽视改造的一种表现而已。
既然“粉红色”保不住,“中庸之道”行不通,中间派路线是一条轻视政治、忽视改造的危险道路,为什么还有些人对它如此感觉兴趣,甚至念念不忘呢?这里的秘密,就在于他们心中有个“如意算盘”:业务强了就“走遍天下全不怕”,到哪儿都“吃得开”;在政治上敷衍敷衍“别当上右派”,集中全力搞业务,便于一举而成名成家,名利双收。只要我有奔头,其他少去过问;个人利益第一,人人莫不为己——这就是他们的人生哲学。他们的本领不是无条件地为人民服务,而是要“货卖帝王家”,要看“行情”而“出卖”。
有些学生否认采取不左不右的政治态度是基于个人打算;也有人虽承认是个人主义,但认为个人主义“人皆有之”,不必大惊小怪。事实上,如果一个人只埋头于业务,在政治上采取骑墙态度,不接近工农群众,不彻底改造自己的思想感情,这能说他的业务学习是为社会主义么?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在思想上是极端腐朽的,在政治上是完全反动的。今天是兴无灭资的时代,谁在政治上坚持个人主义,谁就会不可避免地同社会主义发生对抗,被历史所抛弃。不少右派分子就是在政治上坚持个人主义而堕落到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这不是一个生动的教训么?
打掉政治上的暮气,丢掉“粉红色”专家的幻想,烧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根,力争上游,尽快地又红又专、更红更专,这是我们知识分子目前在政治上的一个迫切任务。毛主席教导我们青年一代:“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到底是你们的。”党和人民把希望寄托在我们青年的身上,我们要更争气、更努力,争取年年在各方面都获得更大的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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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业科学为农业生产大跃进服务
一批研究人员下乡考察
本报讯 中国农业科学院院长、稻作学家丁颖教授,于19日率领中国农业科学院派出的在京科学研究人员并结合当地农业科学研究人员共同组成的低产区综合科学工作队前往粤西支援农业生产大跃进。丁院长以及这个工作队是刚由粤东参观和了解该地农业生产情况特别是水稻生长情况以后前往粤西的。工作队由土壤、肥料、植物保护、农学以及农业气象等方面的专业人员组成,他们将从学习调查和总结低产区里的高产经验着手,进一步找出低产的原因,并进行科学的分析研究后,加以推广,以便迅速改变低产区的面貌。 (华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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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陶鲁笳受聘为山西师范学院教授
据新华社太原12日电 中共山西省委第一书记陶鲁笳9日接受聘请,担任山西师范学院政治课教授;并在当天向学院全体教职员和学生传达了党的八大二次会议精神。
陶鲁笳号召全体师生员工,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树立敢想、敢说、敢干的共产主义风格。
陶鲁笳还谈到学院正在进行的教学改革工作。他说,进行教学改革是总路线对我们的要求。几年来,在教学工作上我们取得了一定成绩,但不可否认,在过去的教学中,确有许多是教条主义和资产阶级的东西。他要求教育工作者坚决执行联系生产,联系实际,联系群众的方针。陶鲁笳最后号召教师们在教学改革中大破大立,彻底取得教学改革的胜利。
最近两天,中共山西省委书记处书记卫恒、池必卿分别为山西医学院、太原工学院师生传达了党的八大二次会议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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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十个足篮球队会师
新华社12日讯 在北京的“全民体育运动跃进月”期间,十个全国优秀的足、篮球队将会师北京,举行精彩的表演比赛。
参加“全民体育运动跃进月”足球表演赛的共有四个解放军系统的足球队,他们是“八一”队、沈阳部队队、南京部队队和北京部队队。前三个队刚结束了全国足球甲级队联赛的第一循环比赛。足球表演赛的日程已经确定从14日开始到18日止,共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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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是逼人还是宜人?
树俊
首都各高等学校的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已经告一段落,获得了巨大的成绩。许多教师的思想面貌,已经焕然一新。现在摆在广大教师面前的新任务是贯彻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在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中彻底拔掉资产阶级的白旗,插上无产阶级的红旗,争取高等学校工作的大跃进。
高等学校工作大跃进的关键首先是思想大解放。要了解,前一阶段的思想改造运动,主要是从政治思想上搞臭个人主义的两条道路的斗争,至于资产阶级教育思想和学术思想,虽然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但是还没有受到彻底的批判。不少老教师还背着迷信西方资本主义没落时期的文化和旧中国封建文化这两个沉重的包袱。迷信洋人,迷信古人,轻视现代,轻视实践。多年来抱残守缺。眼光短浅,不能够批判地运用自己的知识为人民服务,却作了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奴隶和宣传员。这就使高等学校的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在很多地方陷于停滞保守状态。
在教学和科学研究中的资产阶级思想,仍然反映着两条道路和两种方法的斗争。如果不彻底批判,不仅教学和科学研究不能大跃进,思想改造也不可能取得彻底胜利。
这个道理,并非所有教师都了解。有些人虽然感到老一套不行时了,感到形势逼人,可是顾虑重重,缺乏前进的勇气和信心。也还有少数人对教学改革有抵触情绪,死抱着资产阶级观点不放。显然,这种犹豫和对立的思想情绪,不可能拔掉教学和科学研究中的资产阶级白旗,插上社会主义的红旗,也不可能多快好省地发展教育事业和科学研究事业。这是和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背道而驰的。不能适应形势发展的需要,甚而阻碍形势的发展,在今天的社会主义大跃进的形势下,会怎么样呢?只有被淘汰了。这就是所谓“形势逼人”的道理。如果能适应形势的发展,那就不会有“形势逼人”之感,而会觉得“形势宜人”了。是被淘汰呢?还是力争上游,随着形势的发展一同前进呢?应该说,大家是会自觉地走后一条道路的。
全国劳动人民,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工农业和其他方面建设事业都在全面大跃进。教学和科学研究必须迎头赶上去。因此,高等学校中的全体教师要继续努力彻底破除资产阶级思想,在树立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批判的革命的精神的基础上,敢于冲破陈规,发扬苦干实干的精神,在教学和科学研究方面实行大整大改,大破大立,千方百计地为工农业大跃进服务,贯彻执行毛主席提出的教育方针,为办好共产主义大学而努力。我们必须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以最快的速度,加速自我改造,让红旗插在每个教师的思想上,插在学校的教学和科学研究工作上,把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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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丢掉个人主义心情舒畅 北京高等学校面貌一新
“昆虫学”下田
“教授下乡帮我们治虫子来了!”海淀区大钟寺农业社老乡们边说边笑地欢迎北京大学林昌善教授来到田间。
五月的京郊田野,一片青葱翠绿。林昌善和无脊椎昆虫教研室的同事们带着一些图样和标本在地头给老乡们讲解棉蚜虫成长的过程和防治办法。经过好几次的调查、访问,他们对这里的虫害情况有了全面了解,并且订出规划,要帮助这个农业社在三、五年内成为“无虫害农业社”。
过去学生们的生产实习,只在昆虫研究所做室内实验。他们认为把生产上的问题作为研究论文题目,“水平低”、“没有理论价值”。但结果是,学生毕业后连“八大害虫”也不认识;研究生的论文则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现在,林昌善教授认识到,研究昆虫学的干部要能解决实际问题,一定要到生产实际中去,因此他主动同大钟寺农业社联系,决定把昆虫学从课堂带到田间去。
(朱继功)
牙病患者的福音
北京医学院口腔学系的门诊部最近收到不少病人的表扬信。患者夏蔚霞来信说,十多年来,她曾在苏州、广州等地请中外牙医治疗牙病,但还没有遇到像胡碧琼那样细致、耐心的大夫,这是共产党教育出来的好大夫。
这个口腔门诊部以前门诊的时间只五个小时。病人来院拔牙,要等两三个星期。双反运动中,在这个门诊部工作的师生和护士的热情大大提高,一致要求八小时一班顶到底,同时将门诊时间改成了十二小时,以前认为下门诊有失身份的一些老教授也亲自应诊了。在不到一个月内,经过医生、护士和技工的通力合作,将积压下的四百多个病例突击诊治完毕。以前病人镶牙最长要半年才能得到通知能不能作,现在一个礼拜就能取到假牙模型了。
(朱继功)
他越活越年轻了
最近,每天清晨和下午,在北京矿业学院的运动场上,人们常常看到年近半百的刘开祥教授,不是在做劳卫操,就是在打太极拳。
同刘开祥教授一起工作过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爱运动。为什么最近他突然成了操场上的积极分子?原来,他在思想革命运动中做了自我检查以后,对未来更充满了信心,他常笑着对人说:“现在我才是越活越年轻了!”他立志要“再为祖国工作三十年!”。这就是他最近积极锻炼身体的原因。(傅军)
如今琵琶又共赏
一天晚上,从北京医学院王叔咸教授的屋子里传出了一阵阵的琵琶声、笑声和掌声……。路过窗外的人不禁要停下来听听。原来,王叔咸教授是一个弹琵琶的能手,但过去他常常一个人埋头书斋,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这一手擅长的琵琶弹给别人听过。有些人很想听听他弹琵琶,但是他谢绝说:“我又不是卖艺的。”
如今,这位教授为什么在许多人面前弹起琵琶来呢?王叔咸对人们说:“在伟大的思想革命运动中,我丢掉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包袱。现在正轻装走向社会主义,我的心情怎能不愉快呢!”
教师合唱团
不久前,北京大学五十多位教授、讲师、助教组成了一个“教师合唱团”。“东风压倒西风……”的嘹亮歌声经常响彻燕园。
在这个合唱团里有八、九位教授,地质地理系主任侯仁之教授和物理系主任褚圣麟教授都是合唱团的积极分子。侯仁之高兴地对人说:“唱歌,用我过去的眼光来看,那是年轻人的事了,现在,我们不是和青年人唱得一样好听?” (傅军)
小统计
北京三十四个高等学校十二万师生员工在双反运动中,从3月5日到4月18日,共贴出大字报七百七十二万四千七百张。平均每校贴二十二万七千一百九十七张,平均每人贴六十四张。贴大字报最多的学校是清华大学,共贴出二百七十万张,贴得最少的学校是中央美术学院,共贴出九千张。(附图片)
北京医学院王叔咸教授在给刚从十三陵水库工地参加劳动归来的教师和他们的孩子们弹琵琶。
北京大学林昌善教授(右第二人)在田间和农民研究害虫。
新华社记者 傅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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