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 文字版 1958-04-04

1958-04-04新闻联播 文字版

要红在农村,专在农村——给一位下放同志

第8版()<br/>专栏:<br/><br/> 要红在农村,专在农村<br/> ——给一位下放同志<br/> 申寄云<br/> 接到你的来信,又高兴又耽心。高兴的是你接触了实际,已经开始理解到一些缔造革命事业中的艰难,承认了自己过去的确不红,因而表示“决不被困难吓倒,不锻炼成一个坚强的人决不回去!”这比以前的你,确实坚强多了。<br/> 但我仍然很耽心。你对“锻炼”的理解还是很不全面,你的心还没有真正放在农村。你说“我决定先安心在农村锻炼成红的,再回到机关里去求专”。因而只是“埋头劳动,手再疼,腰再酸也不怕,就是不愿别人来打搅自己,生怕影响了自己的劳动锻炼。”<br/> 我看问题的症结就在这里。你说的“别人”,无非就是农民群众和基层干部;你说的“打搅”,无非就是他们想求你这有文化的人帮助作些什么。怎能把群众和基层干部看作“别人”,而对于他们的要求,又怎能看作是对自己的“打搅”呢?<br/> 这还是由于你没有放弃你原来的看法。在你看来,劳动锻炼虽能促进红,但对于专却是一种妨害。在你身上,好像红和专真的就是无法同时求得似的。所以,你就求“红”(在你看来,只要受得起劳动考验就算是红了)心切,急于在完成劳动锻炼任务后,回到机关里来。对于其他一切方面都是不愿再去管的。这自然就又产生了矛盾,而这种矛盾的实质仍还是个人同集体的矛盾。<br/> 你把“劳动锻炼”理解得太狭窄了,你只是想求得一些有利于个人发展的条件(例如,某一种资格),而并非像党所要求的那样,把自己锻炼成一个真正能够担当起建设共产主义事业的干部。因而你的动机,仍属于个人奋斗的性质,如不克服这一点,我看你就很难完成锻炼的任务,专不了是不用说了,而且也红不了。<br/> 比如拿红来说吧,这是要有社会主义的觉悟。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放弃个人主义,决心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和为人民群众服务。当前农村里正在开展一个技术和文化的革命运动。这个革命既关系着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成败,又关系着农民的文化翻身和彻底解放。他们要求你参加,用你现有的一点文化来帮助他们。而你,对这样一个重要的革命运动,却看做是一种“打搅”,这岂不正是同“红”背道而驰吗?<br/> 因此我主张你把心彻底交给农民。要积极同农民一道参加这场大革命。你会从这场群众的革命活动中,使自己得到全面的锻炼,也取得怎样为群众服务的实际经验。农民的文化革命和技术革命,是离不开生产实践的,离开了生产,农民就闹不起文化革命和技术革命来。因此,你参加这种文化革命,也不能脱离生产劳动,你要像现在一样对生产技术一无所知,你根本就在这个革命中插不上手。因此参加农村的文化革命,同劳动锻炼并不矛盾,而是必然的结合。这是专和红的统一。<br/> 望你红在农村,也专在农村,这首先就得先把心放在农村,交在党和农民的手里。“身在农村心在城”是办不好事的。

“是老魏在唱……”

第8版()<br/>专栏:<br/><br/> “是老魏在唱……”<br/> 刘大为<br/> 夜,微风轻轻地敲打着门扉。<br/> 妇女生产队长,挖了一天坑泥,晚饭,烧完最后一灶火劈柴,照例地盘着腿坐在热炕头上:一面纳着鞋底,一面习惯地从墙上摘下耳机子(矿石收音机上的)套在头上,这种习惯,差不多早就成为全村男女社员所共有的了。大家对节目的爱好也大体相同,除去新闻之外,差不多都喜欢听大戏、评戏;说实在的,她对耳机子里时常播送的交响乐、独唱、独奏节目,并没有引起过特别的注意,可是,今夜不同,当她刚一戴上耳机子,就被一个男高音的独唱吸引住了:<br/> “下一个节目,男高音独唱,<br/> ‘瓦夏之歌’。由中央乐团独唱演员魏鸣泉演唱”。<br/> 妇女生产队长吃了一惊。大概是同名同姓吧,我们社下放干部里也有个叫魏鸣泉的同志,会是他唱吗?魏鸣泉平时在地里干活,说话的声调并不大,咋一唱起歌来声音这么大?当她再仔细的听下去的时候,她又继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杨道先……对了,就是下放到十六队的,那个把头发剪得短短的女同志,赶情她唱的这么好听啊!还有刘奇的巴松独奏,她想:必是刘奇刚一来时背的那个玩意,长长的红红的像竹筒差不多。<br/> 第二天,大家在休息的时候,都谈起昨夜耳机里播送的节目:<br/> “昨晚上,耳机子里有老魏他们唱歌呢?”<br/> “你说他学的急巴(口吃的人)唱歌,咋学的那像!”<br/> 魏鸣泉背着粪笈子,跟着送坑泥的大车,来到了地头上,他放下粪笈子,跳上大车,汗流满面的从车上用铁铣往下卸坑泥,一刹时,大家兴高采烈的围上他,七言八语的对他说:<br/> “老魏,我们昨晚上,从耳机子里听到你唱歌了”<br/> “好,我们现在欢迎老魏来一段好不好?”田野上立即爆发了一片热烈的掌声。<br/> 魏鸣泉跳下大车,一只手拿着铁铣;另一只手习惯地像靠在钢琴上那样,靠在大车沿上。多少年来,他在全国各大城市的舞台上、音乐厅里不止一次的演唱,接受过千百万观众的喝采和鲜花,可是像今天这样,面对着祖国的大自然,站在正向黄河、长江南岸跃进的田野上,给手拿锄头铁铣的农民弟兄姐妹演唱,这还是第一次,他怎能不激动?唱什么呢?不是他的节目不多,也不是怕农民不喜欢外国歌曲和抒情歌曲,而是他自己对他所拥有的保留节目产生了不满,当他现在站在这些跃进的人们面前要开始演唱的时候,他很自然的想起除夕之夜挖坑泥的夜战;就是这些人,大年初一还在田里劳动,为的是农业大跃进,为的是早日跨过黄河、越过长江!他要歌唱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英雄行为。可是,在他保留节目中,怎么也搜寻不出表现这种英雄气概的歌曲,他除了对自己不满意之外;还隐隐约约地产生了对作曲家们的合理埋怨,不,是期望。他想:也应该请作曲家来参加一下这个不平常的音乐会……。<br/> “就唱那个学急巴说话的歌吧!”<br/> 他高亢、热烈地唱完一支又唱一支,慷慨地毫不吝啬自己的宝贵财富——嗓子,他禁不住又想起来在北京演唱的情形,那时,只要晚上有他演出,领导上和同志们白天一定让他睡觉,连会议都不让他参加,怕累着,晚上唱不好。可是,今天,他跳下大车就唱,甚至手里还拿着劳动的工具。既无伴奏;又无大剧场的拢音设备,反倒唱得高亢哄亮,情绪饱满,他一面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面暗自在想:“在演唱工作上也要来个大跃进才行啊!”他这次音乐会算不算跃进,他不能下结论,可是有一点他肯定了,这是他生平最成功的一次音乐会。<br/> 后来,事实证明了这点:<br/> 从打这次音乐会之后,在田野上,农民休息的时候,就常常举行这种音乐会了,节目也由独唱扩展到齐唱和小提琴、巴松独奏等等。农民们也对这些歌唱和演奏产生了强烈的兴趣,现在,他们一戴上耳机子就想听到里面有他们新社员的节目,春节的时候,他们还要写信给中央广播电台,要求多播送一些中央乐团下放干部演唱、演奏的节目。

百字令 送青年下乡进厂

第8版()<br/>专栏:<br/><br/> 百字令<br/> 送青年下乡进厂<br/> 钱昌照<br/> 江山如画,有青年结队,轻装远去。熟习椎镰操作事,更向工农学语。一代新生,继承创造,模范须争取。总期无愧,中华优秀儿女。<br/> 八载建设浪潮,后先紧接,亿众同歌舞。勇敢勤劳传统好,觉悟又臻高度。爱国一心,征程万里,幸福光明路。飞腾跃进,气象超越今古。

第一次上高炉顶

第8版()<br/>专栏:<br/><br/> 第一次上高炉顶<br/> 石景山钢铁厂徒工 孙世恺<br/> 天才蒙蒙亮,一号高炉前的修理房里就沸腾起来了。人们在喧闹声中,有的忙穿工作服,有的赶吃早点,我这进厂不到两个月的新徒工也穿上工作服,戴上安全帽,和几位师傅站在一起。围着组长——董师傅,听他的最后指示。董师傅是维护修理高炉的老手。沉着镇静,我的心可跳得厉害。高炉顶那样高,地方窄小,人又挤,不用说干活,就是参观也有些危险……。<br/> 我跟着几位师傅登上一百多节又窄又陡的铁梯,穿过热风炉才到高炉炉顶工段。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刹时间,高炉和热风炉的上上下下,摆成了阵势,钳工、铆工、电气焊工、起重工……不管是脸颊红朴朴的青年小伙子,还是满脸堆着辛勤劳动留下皱纹的老师傅,都像生龙活虎一样投入了战斗。人声嘈杂,铁锤的叮噹响和电气焊的嘶嘶声交织在一起。我站在高炉上的进料口附近,往南一看,瞅见黑锅底一样的热风炉顶上已经连续贴出三张红色的大字报。有位师傅兴高采烈地说:“那是咱炉顶工段和热风炉工段提出的挑战书和应战书……”<br/> 忽然吹过一阵风,飞沙走石,连眼睛都睁不开。从我脖子灌了一身烟渣和沙土,和身上的汗水混成泥了,都贴在肉皮上又痒又痛,实在不好受。“走!咱们去拆螺丝。”张师傅喊了声,我们便拿着五、六公斤重的大搬子去拆卸放熂筒人孔盖上的螺丝。不到一个小时,把二十个大螺丝全拆下来,打开了人孔盖。<br/> “你在这休息一下,看着工具。”张师傅这句话,显然是怕我第一次到高空作业害怕,特意加以照顾,我没等他再说下去,就急忙插嘴说:“我也到顶上去,不能干活看看再下来!”<br/> 我跟着师傅爬上直梯,到了高炉的顶峰——放熂筒上,看到董师傅和其他几位师傅正忙着拆换四个都约有三百公斤重的放熂筒盖。<br/> 我跟另一个徒工打扫放熂筒周围淤积的沙土和螺丝上的铁锈。有时,又给师傅递送些工具。站在这约有十四层楼高的炉顶上,猛低头往下一瞧,好像是万丈深渊,真有些毛骨悚然,看到地上干活的人就不说是多大了,连在附近飞驰的火车也宛如孩子们的玩具。突然间,小高炉放出的烟、蒸汽、煤汽、被东南风吹过来了,变成一片白云在脚下滚滚而过,真像腾云驾雾一样。<br/> 我依靠着铁栏杆紧螺丝,有时干活不得手脚,不得不把头伸出去,这时再往下看,尽管是万丈深渊,心不跳,头也不晕。一阵阵地寒风虽然吹透了棉衣,满脸的汗珠照样往下滚。想到过去到高炉来参观,走到炉下的出铁口看出铁都躲得远远的,怕崩出的火花烧了。听到高炉里燃烧的轰隆声更不敢接近它。<br/> 抬头看到蹲在对面干活的董师傅,这是一位有近三十年工龄的老师傅,平日干活兢兢业业,爱厂如家,到了这个检修的时候,更是奋不顾身的带头干。中午,他叫工友们轮流下去吃饭,可是,他自己却不动窝,照常坚持干,已经一连八个小时,没进一点水,没吃一口饭,依然是精神奕奕,毫无倦意,真是把整个心都放在检修工作上啦!董师傅在班前会上说:“这次高炉检修,我们要提前一个小时完工,就能多出二十多吨生铁,这是我们对国家最好的贡献……”<br/> 我们的活顺利地干完了。有位师傅带着一股自豪的口吻对我说:“看看表,几点啦?”<br/> “三点过一刻!……”<br/> 再过一会儿,扩音器里陆续传出热风炉、高炉各工段提前完工的捷报。我们在大跃进中打响了第一炮。(附图片)<br/> 〔赵瑞春插图〕

嫁妆·奖品·工具

第8版()<br/>专栏:大家谈<br/><br/> 嫁妆·奖品·工具<br/> 张家口供销合作社 律青菁<br/> 人民日报上曾登过一张照片:内蒙古呼和浩特市郊五星社社员李玉针的父亲,在李玉针结婚时陪送一对粪筐。从这张照片我联想到一个新的问题。<br/> 我们不论是什么形式的发奖大会,也不管是奖给集体或是个人,所得到的奖品不外是各样的大小锦旗和镜框、背心、衬衣、绒衣、暖水瓶、日记本、毛巾、牙刷、脸盆、自行车等等,总的来说,这些奖品绝大部分都是属于生活资料一类的。<br/> 据说,有一个单位几年以来,所得到的各式各样的锦旗和镜框,几乎挂满了一个不算很小的会议室的墙壁。据估计,价值两三千元。<br/> 我不是说过去这样作都是不对的,不必要的;我是想:现在,我们都在想办法从各方面支援农业大跃进,今后把这笔钱买成生产工具作为奖品该多好啊!让我们把一些锦旗、镜框变成一些扁担和粪筐,变成一些锄头和镰刀,变成一些镐头和铁锹吧!

新社员的新生活

第8版()<br/>专栏:<br/><br/> 新社员的新生活<br/> 房东<br/> 我来的头天晚上,我家房东给我打扫了两间屋,剥去了墙上的旧泥皮,粉刷了白石灰。春天啦,还怕我冷,给盘上炉子,修理了新门,用红纸糊了窗帘。我一进门就爱上了我的家。<br/> 每当吃饭时,真难为人,他们老是单给我做好的吃。大爷说:“咱一口锅里摸勺啊,别客气,吃饱了干活才有力气。”大娘老是把一种单做的掺糠少的细干粮搁在篦子外边,笑着说:“都是一样的、快吃吧”,可是我发现大娘大爷老是伸手拿篦子里边的吃,我掀开盖干粮的笼布一看,他们吃的是没有一点粮食,只是菜和糠做成的干粮,以后吃饭时我就抢吃这种的。可是他们说什么也不让我吃,我就把饭碗端到紧靠嘴边上不留一点空隙,要不,大娘就把细干粮扔到我碗里强让我吃。<br/> 一天中午我干活回来,大娘让我吃白菜烩细干粮,我看是细粮的,说:“大娘我吃菜的。”大娘说:“我们都吃了,你下坡回来晚了,只剩你没吃了。”我就吃了。饭后我到饭屋去喝水,大爷大娘正在吃糠菜窝头呢,我心里一激动,眼泪扑??地流下来。原来不是政府没有粮食供应,是我家房东再三保证不伸手向国家要一粒粮食。因为在1957年山东省有四十六个县遭受到百年未有的大水、旱灾,我家房东说要节衣缩食,支援灾民。<br/> 一天晚上,大娘在炕上做针线活,我和大娘攀谈起来,我说:“大娘家里对我太好了。”大娘说:“你们都是毛主席教育出来的好干部,是来帮助我们过幸福日子的,你要是吃不好,喝不好,俺对得起毛主席吗?”这晚上我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思索着大娘的话。 山东桓台县龙南村胜利社 佟玉林 渡过“高山”关<br/> 我和万县长一起到柳林区,他下放在乡里当党委书记,我是来当党委书记的秘书的。<br/> 我是半脱产干部,以后在试验田里工作,到现在为止我还只得到三个工分,我只正式劳动过半天,其余时间都在整理文件、开会和整修乡政府前的大院子。这院子有一亩多地,我们准备在这里种洋芋、青菜、西红柿等。<br/> “三八”妇女节那天,在姓王的女乡长领导之下,上山去挖水窖。在出发前女乡长还特地介绍了我这位“中央来的”干部,大家都对我行注目礼,我满脸通红,狼狈不堪。<br/> 陕北的妇女真了不得,上高山如履平地,谈谈笑笑就到了山顶,而我这位“中央来的”干部却真正地在爬山,四肢并用,勉强爬到山顶,还要站在很陡的山坡上挖水窖,我根本不敢往下看,只看我脚下的一块土。我死劲地用锹铲土,还能铲几下。幸而去年冬天我到南苑去挖过渠,学会了使用锹,否则更是个大饭桶了。<br/> “上山”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个大关,这里四周是高山,劳动要上山,串门要上山,开会要上山,干什么都要上山,如果我不能渡过这一关,那就什么也不谈了。我一定要、一定会渡过这一关。<br/> 延安县柳林乡人民委员会 严友兰<br/> 豆馅饽饽<br/> 几天来,王大嫂给准备的饭,天天是豆馅饽饽(用玉米面作皮,小豆作馅的团子)。吃了三四天后,渐渐觉得豆馅饽饽有些酸味。嘴里虽没说出来,但是由起初每顿吃两个改为吃一个。房东王大嫂也奇怪,吃饭时,总让我和王大哥先吃,她和孩子后吃一些什么炒豆渣或粉渣窝窝等别的主食。我很想吃些别的,但是碍着面子,没有提出来。<br/> 有一回吃饭时,我和房东老奶奶闲拉话,提到她家的生活。她说:“你大哥一直在外边,去年才回到家里,参加社的工作,今年家里还不宽裕,要不然,春节哪能才蒸两锅豆馅饽饽呢!”她指着桌上的饽饽又解释说:“乡下过年,谁家都得蒸几锅这样的饽饽,讲究直吃到元宵节……”她还没说完,我就想到这几天为什么老吃豆馅饽饽的原因——王大嫂把过年的好东西让给我们下放干部吃,她自己吃炒豆渣和粉渣窝窝。<br/> 第二天吃饭,我提出要吃豆渣和粉渣。那天,王大嫂还硬让我吃了一个豆馅饽饽,可是,这次,我没觉得酸,而是觉得非常甜。<br/> 河北通县水南村农业社 孙秀汶<br/> 手册<br/> 我有过各式各样的本子:布面的、绢面的;大红的、米黄的;飞金的、点朱的;画着天安门或者和平鸽的。在这些本子上,记录着我生活中的一切。<br/> 可是,今天,在我手里有了一个新的本子:社员劳动手册。<br/> 这是一本薄薄的,红色布面的简陋的小册子。里面并没有记下华丽的词藻,动听的祝愿,它只老老实实的记下我劳动的事项:挑粪、挑塘泥、修水库、栽树或者锄草,后面跟着毫不含糊的数字——工分。<br/> 每一个晚上,在煤油灯下,当我在自己的本子上看到我劳动成绩的时候,我是感到那么愉快和兴奋。<br/> 湖北孝感集体社 潘行恭

学着干(图片)

第8版()<br/>专栏:<br/><br/> 学着干(剪纸) 武汉市工艺美术雕花供销生产组

下放干部生活速写(图片)

第8版()<br/>专栏:<br/><br/> 下放干部生活速写 古元<br/> 要让河水从这里流过<br/> 我们在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