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3月6日人民日报 第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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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跃进之歌

上海的春天
靳以
就是在这不平常的、万马奔腾、瞬息万千的春天,我到了上海的国棉一厂。
国棉一厂在普陀区,凡是到过上海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工厂区。过去我曾经来访问过青年工人;可是在1958年的春天,我走下了二十四路无轨电车,眼前的景象简直使我眼花缭乱。我站在大自鸣钟的高塔前,好久穿不过人行道;因为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不断地穿行着报喜的和互相挑战的彩车和飘着红旗的队伍,锣鼓声响成了一片。还有安静整齐的行列,那是到兄弟厂参观学习的工人同志们。
进了厂门,左右贴满了五颜六色的保证书和大字报。在办公楼前我看到一张南织车间的喜报:那上面写出为了响应党中央号召十五年赶上和超过英国的水平,一星期中,在重点机上织出的“二三二一”市布强力和经纬密度已经赶上了日本的“二五二三”布。并且要以乘长风破万里浪的革命干劲,保证在一季度末基本大量生产,全部赶上日本水平!他们不仅以兴奋的心情向领导和全厂报喜,而且具体地写出来一厂和日本生产的市布的棉洁和杂质的百分比,经强和纬强的拉力公斤数,让每个人一眼就看到比日本强多少,好在什么地方;还怕说不清楚,下面贴了三方布样:一方是从前的,一方是最近赶上日本的,还有一方就是日本的。他们也不隐瞒困难和存在的问题:如同“毛边”,“脱纬”,“漏验率”……但是接着就以豪迈的气概,无比的信心提出能够克服以上困难和缺点的办法;同时并向南纺纱厂提出几点要求:改善条干,减低棉洁杂质,减少纱厂织补,让他们共同提高布的质量,共同赶上日本水平。
对于我这么一个外行来说,这真是生动而具体的一课。不夸张,不缩小,恰如其分,一切是那么实际,有充分的说服力。尽管我有些名词还看不懂,内容也不了解;可是我知道内行人会一目了然,找不出一点不踏实的地方。在报纸上,我曾看见上海的橡胶工业,自行车制造,金笔……也都具体地提出了几年赶上和超过资本主义国家的同样产品,并提出了存在的问题,克服困难的办法,努力的方向……这就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东风一定压倒西风,充分地显示了工人阶级的伟大。有了这样无坚不克的勇气,才能乘风破浪,不久的将来把资本主义国家丢在后边。
但更使人激动的,在上海七百万人民口中传诵一时的,是上海工人同志响应市工联的号召,争取在1958年为祖国多积累十亿元资金。
对于数目字一向没有十分明确观念的我,最初看到这个伟大的消息并不觉得惊异。一下子我都说不出来几个圈圈才算得上是亿;可是当我用笔画出来十亿,分配给上海一百万产业工人,就使我着实一惊!每个工人一年内要积累一千元——也就是说每人每天要积累三元。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就以国棉一厂的工人同志来说,必须把生产提高四分之一,才能完成这个伟大的任务。因此必须先用一把大火烧掉一切浪费和保守思想,才能鼓足干劲,快马加鞭,冲破成规,飞跃前进。
我们祖国的工人阶级勇往直前,一马当先;五亿以上的农民弟兄也高声叫出来:“山硬硬不过决心,山高高不过脚心”,“水上五丈原,稻田飞上山”,这气吞山河的气魄和雄心,不但要盖过几千年历史上的成就,而且要改变自然规律,不是“黄河之水天上来”,而是“高山之水地下来”。我们的战士,中国人民的好子弟兵,立刻以千军万马之势要在一年中支援三千万个劳动日。
我们祖国的人民就是这样沸腾起来了,大地都在抖动,山川都为之变色;摆在我们文学工作者面前的已经不是深思的问题,是行动的问题,是立即赶上去的问题。我们必须使出全身的力气,飞奔向前,才能不落在六亿人民的后边,才能不落在伟大现实的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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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译风也要改
傅达
作家们响应党的号召也要大跃进,要创作更多更好的文艺作品来满足广大群众的需要。作品要赢得群众的喜爱,就不能不改进一下语言。这样,文风问题就显得突出了。老舍同志在这次人民代表大会上发言,喊出了打倒洋八股的口号。接着“文艺报”开了解放文风的座谈会,作家们发言一致赞成要革掉八股腔。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到翻译家们的声音,不知道他们对这个问题有些什么感想。翻译工作者在这件事上是脱不了干系的。因为一则,各种翻译文字接触着大量读者,别扭的、不通的译文不利于文化的传布;二则,有这样的反映:文艺创作、论文和非文艺性质的文章中的一部分文字上的毛病,追究起原因来,和翻译有关系,是受了坏的译文的影响。青年们读了似通非通、别别扭扭、拖拖沓沓的译文,就学起样来,以为只有这样写,才显得学问高深。
我们的译文是有好的,不少是经过推敲修饰的。有些甚至本身也是文学。但是不能否认,有一些译文是不好的。异常费解的句字,不必要的洋腔洋调,没有理由的文白羼杂,以至生造、硬译,早已为读者所不满了。
例如最近看到有这样的译文:修正主义者“把革命的本质由马克思主义里驱将出来”。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说修正主义者阉割了或者抽掉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实质。可是,译者却硬要创造“由”什么“驱将出来”这样古怪的语言。至于把“还没有”写成“尚没有”,更不能说是少见的现象。
在另一篇译文中,甚至把通常用的“看做”或“看作”写成“视作”。译文是这样的:“读者是把他们(指某些作家)视作文学主流的一部分,视作供人模仿的榜样的”。为什么硬要把白话的“看”写成文言的“视”呢?而且“视作”在文言文里也是找不到的。这究竟是文言还是白话,是哪一国的语言呢?
又如这样的例子:“如果没有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资产阶级对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进攻毫无疑问会更厉害一些,而无产阶级的反抗力量也不会像有世界社会主义国家阵营存在那样。”
这里且不谈“世界社会主义国家阵营”这样名词是不是可以译得更好些,我们要研究一下“有……存在”这个用法。难道因为我们读了几年书,就再也不能说“我有一双手”这样的话,而非要说“我有一双手存在”了吗?
作为读者之一,我想模仿一下,用这样的话来向有些译翻工作者提出一个要求:“如果有这样的别扭字句存在于你的译文中,我建议你把它们由译文里面驱将出来,而不视作你的译文的主流,视作供人模仿的榜样。”
文风要改,译风是文风的一部分,也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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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妈勒带子访太阳(僮族民间传说)
从前,我们僮族也知道天上有太阳,也知道太阳是从东方升起来,还知道万物的生存和繁殖都靠太阳。可是那时候太阳的光线是射不到我们僮族这里的呵!
那时候,我们这里白天也像黑夜一样,没有阳光,也没有温暖,是个阴森森的天地,到处都是虎豹豺狼,被害的人可没法数。想在黑夜里消灭这些猛兽那是不行的呵,这样就非选人去找太阳作主不可了。
一提到选人去找太阳,大家就你争我夺,个个都想去。
首先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公公站出来对大家说:
“我去,反正我年纪老了,做田工也做不了多少了,但我还能走,这工作我做得。”
“不,我去,我身强力壮,一天能走一百六十里,很快就能到太阳那里去。”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跳出来。
接着,很多健壮的男女青年都出来摆他们的条件。个个都说自己能去,还保证速去速回。
“我说不!”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很尖的叫了一声,就说:“我说老公公、伯叔、婶婶、哥哥、姐姐们都不能去。因为太阳离我们不是四五十年就能走到的,也许要走八九十年才行。我年纪小,还是我去才可靠。”
他的话刚落音,众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了:
“小孩说的有道理。”
“还是小孩去的好。”
“大家停一停,大家停一停!”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孕妇叫妈勒的,边挥着手边叫着。
大家都不作声了。她说:“那小孩说的很对,太阳离我们很远。但依我看,八九十年的时间恐怕还是走不到的,况且人到了八九十岁走路就困难了,还是我去的好。因为一来我身强力壮,不怕高山峻岭,也不怕毒蛇猛兽;二来我怀有孕,我走不完的路可由我孩子继续走。”
大家听了都赞同。于是就决定让她去,嘱咐她一到太阳那里就烧火报讯。
她出发了。她一直向东走,走了八个多月就生下了一个结实的男孩子。她带着孩子一同走。走着,走着,一直走了七十年,她的脚笨重起来了,几乎举不起了,她才在一个农民的家里停下,叫她的孩子自己去。
七十年的路程,她母子俩遇着千千万万座大山,遇着千千万万条大河,还遇着千千万万条毒蛇和千千万万只猛兽。这里边不知经过了多少艰难困苦,不知经过了多少辛酸苦辣,也不知冒了多少次生命危险。但是他们都能通过了。因为一来他们都身强力壮,能跨过高山峻岭,能抵御毒蛇猛兽,二来他们到处都碰着人,而所碰着的人,听说他们要去访太阳,个个都诚心帮助他们,遇着高山险隘就要人护送他们过去,遇着大江大河,就要船渡他们过去;日常还送衣服送鞋给他们穿,作饭作菜招待他们。
再说在家的人,自从妈勒出发以后,他们每朝都望着东方,想看大火烧起来。可是望了十年,总看不到半点火影。望了二十年,也看不到半点火影。望了三十年、四十年……七十年,还是看不到半点火影。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阳光,也没有温暖,阴森森的一片天地,到处都是虎豹豺狼。
大家都以为她早在路上丧命了,没有什么希望了。
再过一天就得一百年了,谁还想到就在今天太阳要升的前一刻钟,东方烧起了红通通的半天大火。接着火红的太阳升起了,亮堂堂地照到了我们僮族的地方,照得连山岗连江河都反射出了万丈金光。疯狂了几千年的虎豹豺狼,从此就一个一个地被我们消灭了。
为了纪念妈勒母子俩,从那时候起,直到现在,我们僮族劳动人民每朝东方一发红就都到地里去工作了。傍晚,直到西方挂起了红幕才收工。
〔布英收集于来宾县〕(附图片)
〔黄永玉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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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学木刻的故事
——献给第三届全国版画展览会
黄永玉
走进版画展览会会场,发现大半数以上的作者的名字都是陌生的。第二届版画展览会以来,有许多作者已经不陌生了,这一次,忽然又增加了那么多。(全部作者二百零二人中,新作者的名字就占去一百二十五人。)这情况给人产生一种新的印象。
会场里也有许多老版画家们的作品,这些作品表现出艺术上的稳健和成熟。面对这些新老版画家的作品,不禁引起我许多感触。
我曾经经历过那个陈旧腐朽的时代,我们的木刻学习是从一个不可想像、充满着艰难困苦的生活中,侥幸成长起来的。这中间走过许多弯路,浪费许多时间,多少有希望的同伴的生命和理想被湮没了、摧毁了。
旧时代用灾难灌溉年青的艺术。新时代则无微不至的鼓励和培养青年,促进创作繁荣。这次展览会新出现的版画家和未来的版画家们,他们对于今天的艺术生活乐观的伟大信念,和我们在旧时代年青的可悲的艺术生活相比,真是有天渊之别。
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远远地离开了家,居住在一座山城的临街的一间灶房的黑楼上。当时和我住在一起的还有三个人,年纪和遭遇都和我相仿。我们原先都不认识,是住在一起之后才熟起来的。我那时在一个磁器场当小工。大家都是早出晚归。各人常常述说在学校里那些有趣的和不怎么有趣的事情。星期天休息,大伙儿就上税务局门口去看贴在墙上的报纸。
有一回,我们就这样发现了一个卖木刻刀的广告,高兴得使我们狂跳起来。我们按照报上开列的价钱,省吃俭用的集了三个多月,连寄费一共弄齐四块二角钱,还附了一封近乎是四个人自传似的热情的信,寄到卖木刻刀的浙江金华去。过了几乎是绝望的六个月,我们终于收到了邮局的通知单。几个年青人奔走相告,然后一齐向邮局跑去,抢劫似的领出了木刻刀,回到我们的小阁楼上。我们打开包裹,发现盼望半年的木刻刀中,有一把小圆刀已经给碰断了。这使得我们伤心到了极点。……不管怎样,我们集体学习木刻的工作就正式地开始了。
我们太穷了。油墨滚子、油墨、拓印的宣纸,这些可爱的东西我们只是在书上看见过。这些东西,甚至连想一想都是奢侈,那怎么办呢?当时我们便用布团子代替油墨滚子;用锅烟调熟桐油代替油墨;向一位老木匠师傅用一幅集体创作的点题画“鲁班先师像”换来一块梨木板。
我们没有老师,连写一封信去请教一下的对象也没有,因此有时候,甚至于会怀疑起来,是不是我们进行的木刻学习在技法上是完全错误的?但在旧社会,我们能向谁请教呢?
冬天到了,生活使我们的伙伴分散了。我离开那座至今难忘的小城。一年后,从另一位熟人那里听到那三位伙伴的不幸的消息。小学美术教员害鼠疫病逝世,他是我伙伴中最能干、读书最多、最有见识的人。草药医生的儿子半夜里给人架走卖了壮丁。那位初中学生听说是回乡教小学饿死的……
看看第三届全国版画展览会的目录,就可以明白这数百幅作品同样是生活在全国各地,包括边远地区和无数我们还不很熟悉的山城。无数位作者和我们以前一样的年青,但是他们学习木刻不再受到奇奇怪怪的折磨了。他们有自己的充满信心的工作岗位,和良好的工作条件,他们对于学术的探求,将永远会受到党的重视和培养。在全国任何一个城市和农村,有志于艺术工作的青年,都会受到关怀和培养。
我们把那些只能在故事里出现的旧时代,放进陈列馆和历史里去吧!我们已经没有很多时间来回忆过去了。我相信明年的第四届全国版画展览一定会更加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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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宿营(套色木刻第三届全国版画展作品) 张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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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麻城颂
洪洋麻城是个大诗人,正挥动千钧大笔,阡陌间,村舍里,落满了洋洋的诗句。“千千万万,翻一番,〔注一〕十年规划一年完!”惊心动魄的豪语,挂在长长的田埂上。滚圆的积肥堆里,也有宛曲的诗行:“修库如修仓,〔注二〕积肥如积粮!”麻城是个大诗人,诗笔挥在大地上;写出了麦苗肥又壮,勾出了水田一汪汪。诗句在泥土里滚动,催促着庄稼快生长!诗句在人心上沸扬,呼唤着跃进再跃进!
〔注一〕千千万万——即平均亩产棉麦千斤、稻谷千斤。每乡养猪万头。每户收入粮食万斤。
〔注二〕“库”指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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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知识小品

第一声春雷
章淹
天气逐渐转暖,今天已是惊蛰,该是第一声春雷响起,惊动了一冬来蛰伏于土中的虫类的时候了。
汉代以前,惊蛰这个节气是在阳历的2月19日。到前汉末制订三统历时,才将惊蛰改在每年的3月5日或6日,而将2月19日改订为
“雨水”。这一方面是由于我国古代的农业季节和气候的变化。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我们的祖先在劳动生产中,也不是墨守陈规的,当他们对自然现象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时,就能够把这些知识应用起来,更好地指导农业生产。大多数地方,天气逐渐变暖之后,总是先有雨水降落,然后才有雷声和雷雨。然而,是不是蛰伏的虫类都要在雷声惊动了它们之后才会活动呢?那就不然了。事实上,有些虫子根本就听不到什么雷声。而且,雷一定要在空气很不稳定、空气的上下对流运动非常强烈时才能产生,但虫类就不一定要在这种天气条件下来开始活动。
在我们祖国这样广大的土地上,各个地方的气候很不相同,春雷开始发声的日期也有很大差别。一般说来,愈往南方愈早,愈到北方愈迟。在纬度相同的地方,山区又比平原稍早一些。因为,南方天气暖得早,空气容易形成强烈的上下对流运动;山区也因为地形起伏,空气缘山上下,容易形成对流运动。在我国,华南和长江流域一带,二、三月间就可以开始有雷;黄河流域,在三、四月间开始有雷;而东北一带则常在四、五月间才开始有雷。在惊蛰这一天,实际上并不是每个地方都会同时响起第一声春雷。它只是表示在这一段时间前后,在我国,特别是黄河流域一带,该是开始有雷和冬眠的虫类活动的时候了。
春雷起始时间的迟早是和当地那个时期的天气情况有关系的。天气比较干冷的时候,春雷开始得晚;天气比较暖而潮湿的时候,春雷响得早些。但是,春雷起始时间的早晚,并不一定就预兆着未来天气的特殊变化。例如民谚所说的“未到惊蛰先动雷,四十八天云不开”,固然是表示有雷的时候,那个地方当时的天气比较暖而湿,容易有雨。但这并不意味着此后一定会有四十八天阴云不晴的天气。
今年的第一声春雷,在我国南部有些地方已经响过了,其他地方,也将相继开始,温暖的季节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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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红水河,翻红浪(僮族山歌选)哥打白军在深山晶亮弯月挂天边哥打白军在深山月亮伴着星星转哥把妹心带身边出了牢门手拉手铁锁钢链九百九拴哥脖子锁妹手官府衙门虽可怕出了牢门手拉手红水河 翻红浪红水河里翻红浪红军开到红河旁站在高山一声喊复仇烈火遍山庄
去找拔群哥想到对岸搭桥过河要闹革命去找拔群哥官家害怕拔群哥南山沟里虎狼多一声枪响进了窝官家兵马千千万个个害怕拔群哥
要靠红七军捉鱼不怕水深打虎要进山林翻天变乾坤要靠红七军
骨肉不能分大树不离根骨肉不能分哥的生和死连着红七军生产队里山歌连马路平直不用弯好马肥胖不用鞍哥妹省去媒婆嘴生产队里山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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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为什么?

重接灯丝的灯泡为何特别亮?
灯泡里的弯弯曲曲的灯丝,是由金属钨作成的。钨丝能阻挡电流(电阻),因此当电流通过时,就在灯丝上发出大量热,以致发出光来。这就是电灯能够照明的原因。灯丝越长,电阻就越大。断了的灯丝重新接起时,通过电流的灯丝长度必然缩短,这样所产生的电阻也就变小了,电流就相对变强,电功率也高了,于是灯泡更加明亮,但也就更费电了。
断丝重接的灯泡的耀眼光亮,往往如同昙花一现似的,很快就灭了。这是因为每一个灯泡都有一定的烛光数目(瓦数),像我们常用的是二十五瓦、四十瓦等。这些灯泡的钨丝长短和所用的材料,都是预先在制造时设计好的,断过丝后,电流突然增强,使灯泡内部温度升高很多,于是灯丝耐不住这样的高温,便蒸发了。于是钨变成气体,附在灯泡壁上,所以灯泡内部也蒙上一层很浓的黑烟。
(瑾)


第8版()
专栏:

印度幽默
父亲带儿子去拔牙。牙医动了手术以后,对父亲说道:
“请您付五个卢比。”
“五个卢比?”父亲吃惊了:“您不是对每位病人只收一个卢比吗?”
“不错。”医生回答说:“可是,您的儿子在拔牙的时候,叫得太厉害,把候诊室里排队的四位病人全吓跑了。”
(王秀中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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