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3月11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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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好这个关口
静宇
设计思想是先进还是保守?这是一个关系国家建设速度的大问题。先进的设计思想可以加速建设事业的前进,落后的设计思想则隐藏着严重的浪费。几年来,在设计工作中曾经不断有过斗争,但没有像今天反浪费反保守那样彻底。北京市规划局设计院从开展反浪费、反保守运动以来,全体设计人员检查了一百八十多项工程设计,修改了五百多张图纸,为国家节省投资九百多万元。化工部设计院修改硫酸厂标准设计方案,从八百二十万元下降到五百万元。这些巨大的数字就是设计思想大跃进的丰硕成果。没有思想大跃进,要想在经济上取得这样的丰收是不可想像的。
经济上的成效总可以计算,而政治思想上的收获则是无法估量的。例如:建筑设计上的个人“纪念碑”的思想已经闹了好几年,虽然经过几次反对,但这种丑恶的阴魂却依然缠绕着某些人。这次,在群众性的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中,个人主义的“纪念碑”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广大设计人员对于什么是真正的杰作已有了清楚的概念。又如,工厂设计中因循守旧的保守思想也闹了好几年了,过去也有过争论,却没有寻根究底。这次斗争中,也把这种懒汉思想找出来了。这个事实表明了技术设计工作一旦发扬民主、贯彻群众路线,就立即呈现生气蓬勃的气概,过去所谓“技术特殊,群众路线不能解决技术问题”的说法,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就其实质来讲,技术设计上的分歧也是资产阶级设计思想和无产阶级设计思想的分歧,只有严肃地批判了腐朽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设计思想,确立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的设计思想,我们的设计工作才能大踏步前进。那种借口技术、风格来掩盖政治思想的错误,是要不得的。
设计工作是我们建设事业中的一个重要关口。“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对设计来说是十分确切的。愿所有设计人员把好这个关口,当你一笔一划的时候,处处考虑到多快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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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飞跃吧,设计思想!
——记化工部关于硫酸工厂标准设计的大辩论
新华社记者 田林
两个月以前,化学工业部整改达到高潮的时候,部长彭涛的办公室门口突然贴上了一张引人注目的大字报。反浪费运动展开以后,1月21日,化工部大门口的楼梯头上又贴上了一张内容大致相同的大字报。这两张大字报像两把火,迅速延烧起来烧到了化工部的许多部门。
这两张大字报提出了什么问题呢?它们提出:硫酸工厂标准设计的投资为什么这样高?大字报作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几个新设计的硫酸工厂,生产能力相同,投资却相差很大。大连化工厂设计的是五百七十万元,南京磷肥厂的是五百九十万元,而化工部基本化学设计院作的标准设计却高达八百二十万元。大字报的作者提出:可否根据勤俭建国的方针,把投资降下来?
这不仅仅是关系二百几十万元的问题。这是标准设计,今后几十个硫酸工厂都要按照它的面貌来建设。所以这是关系几十个二百几十万元的大问题,是关系我国急需的化学肥料工业发展快慢的问题(硫酸是化肥用量最大的原料之一),是关系如何具体贯彻勤俭建国和多快好省方针的大问题。
设计可以修改,投资可以降低,这一点没有人反对。是大降还是小降,是大改还是小改,是只改些枝枝叶叶,还是可以动一动根本,这就不是简单的问题了。化工部领导方面为了寻找正确的答案,特地召开了一个辩论会。除了担负这项设计的基本化学设计院和本部的有关人员以外,化工部又请了石油工业部、冶金工业部和本部所属硫酸工厂的技术人员,国家技术委员会和其他有关委员会的代表,包括研究、设计、施工、生产等各方面的专门人材来参加辩论,一齐动手来烧掉设计中的浪费。
辩论会一共开了八次。这次辩论会是一场技术和经济的大辩论,也是一场生动的思想和政治的大辩论。在会上,阵线很分明,唇枪舌剑,一连打了好几个回合。会外活动也很紧张。找论据,提方案,算细账,有的人废寝忘食,有的人星期天也不休息。经过这场激烈的辩论以后,勤俭建国和多快好省的建设方针,更进一步深入人心了。
从辩论会上提出的材料看来,问题很明显,设计人员忽略了我国的国情,忽略了多快好省的建设方针。他们在设计时主要考虑的是这样几条:漂亮美观呀!生产起来方便省事呀!“稳妥可靠”呀!所以他们设计出来的工厂有三个特点:高,大,多。高是机械化自动化程度高。安全系数高。大是厂房大,空隙大,占地面积大。多是构筑物多,机器设备多。结果是多花钱,慷国家之慨。
来参加烧掉浪费现象的人们,主要是从目前我国还是一个“又穷又白”的国家出发,在能够保证产品质量的条件下面,尽量考虑节省投资。他们首先向着设计上图漂亮美观和生产方便省事的思想开火。有人说:“我国的特点是人多钱少,为什么原料搬运一定要用桥式吊车呢?如果改为人工或半机械化的运输,既可以省去吊车,原料库又可以不用钢筋混凝土结构而改用砖木结构,还可以多一些人就业。”又有人提出:永利宁厂用在控制仪表上的钱只有几千元,而标准设计就要花十七万元。根据我国目前的条件,生产上有自动指示就不错了,不必再花很多钱去采用自动记录。比如检查炉温,只要插一个温度计,由工人定时看看就行。
在辩论会上,设计中的“稳妥可靠”思想成了最突出的众矢之的。“稳妥可靠”的思想反映在设计上主要是安全系数过大;在技术上墨守成规,机械地搬用工业先进国家的经验等。辩论会对于这种思想作了尖锐的批评。如关于安全系数太大的问题,有人针对烟囱太高发问道:既然有了尾气回收,为什么还要翘一个大尾巴呢?只要在尾气塔上加个筒子就行了。还有人提出:国内已有的硫酸工厂都是用的一个干燥塔,标准设计的干燥塔比人家的大得多,为什么还要用两个呢?
对于安全系数的问题还比较好办,一经交锋,打上一两个回合大体上就解决了。但是在生产技术问题上的“稳妥可靠”思想就不那么简单。因为生产技术问题很复杂,牵涉的面很广,而生产又必需稳妥可靠。这次辩论会针对这种思想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大论战。论战的焦点,集中在硫酸生产过程中一个带根本性的问题上面。在硫酸生产过程中,有一个净化工段,目的是把炉气中含的矿尘和酸雾洗涤干净。用什么方法来洗?这就是争论的中心。英国是生产硫酸最早的国家,从十七世纪英国开始生产硫酸以来,世界各国包括英国在内,都是用酸洗。因为“酸洗”除尘效率高,我国有些设备较好的硫酸厂也是用的酸洗。标准设计用的同样是酸洗。但是,永利宁厂和公私合营上海新业制酸厂却是用的“水洗”。水洗比酸洗设备简单,可以少用许多贵重设备,特别是需要进口而又不易定货的设备,还可以节省许多金属材料,可以节约投资八十多万元,而且生产出来的硫酸质量一样,成本还低一些。因此,敢于打破常规的人就主张改酸洗为水洗。然而,某些设计人员由于平时坐办公室多,下工厂少,书本知识多,实际知识少,特别是对工人群众的智慧更缺乏了解,对国家多快好省的建设方针体会不深,所以在他们看来,采用水洗有许多缺点和难于解决的困难。如他们提出,采用水洗,废水里面有毒,处理很麻烦。但是,主张水洗的人根据实际生产经验认为,废水有毒可以用沉淀池沉淀,可以过滤;在排水方便的地方还可以放掉。维护酸洗的设计人员认为水洗要损失一部分硫酸,从长远来看未必合算。主张水洗的人则认为,采用这种方法现在合算,从长远看也合算。根据他们的计算,采用水洗每年只能损失五百吨酸,但是却可以节省投资八十多万元。采用水洗,七个硫酸工厂节省的投资就可以再盖一个硫酸厂,每年就可以生产若干万吨酸,而七个硫酸厂每年损失的酸却不过三千五百吨。在维护酸洗的部分设计人员看来,还有一个最难解决的重大问题。他们认为永利宁厂水洗的方法,除尘效率不够高;新业水洗的方法,除尘效率虽然高,但是标准设计的有关条件和新业的又不相同,移植过来除尘效率未必高。在他们看来,这些地方工厂即使有某些好东西,也不过是些不足取法的“旁门左道”。而酸洗是国际标准,最稳妥可靠。工业国家对硫酸生产的除尘指标都定得很高,如果采用水洗,尘土除得不净,虽然不影响产品质量,但是却可能影响下一工段的正常生产。主张改水洗的人们则认为采用什么标准要根据自己的国情。好比你钱多可以穿皮袄,如果你钱少就穿棉袄也一样可以保暖。就是已有二百年工业化历史的英国,在二次大战以后,由于铅材缺乏,有些工厂也采用了水洗。有人说:即使水洗除尘效率差一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永利宁厂的经验证明,即使多点麻烦,并没有影响正常生产。采用新业水洗的方法,除尘效率是否高,目前看来虽然还有一些问题,但是,主张水洗的人们,根据生产工厂的实际经验和工人群众的智慧,举出了许多具体办法,证明只要作一番努力,是完全可以解决的。另外,如果试验泡沫塔水洗的办法成功,除尘效率也很高。他们说:要坚决地贯彻勤俭建国的方针,就要打破隐藏在稳妥可靠后面的因循守旧思想和懒惰思想,就要大胆地改革技术,就要向困难宣战。只有坚决贯彻勤俭建国方针,才能高速度实现国家工业化。
设计院的同志把账算出来了。根据辩论会上所提意见修改设计方案的结果,硫酸工厂标准设计的投资从八百二十万元下降到五百万元了。就是说,原来建两个厂的钱,现在用来建三个厂还用不完。如果原来计划在第二个五年计划期间用来建设硫酸工厂的投资不变,那么,原来可以建二十几个厂,现在就可以建四十—五十个厂,就可以多生产许多硫酸。另外,还可以节省许多金属材料,由于不需向国外定货,建设时间也可以加快。请看,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西瓜”啊! (本报特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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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下面这座大楼为什么灯光如昼?
北京设计院的工程师,彻夜加班,修改和设计图纸。你看看上面那张照片,他们是多么繁忙!
本报记者 高粮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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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设计院出现勤俭建国新风尚
大量修改设计 大力节约资金
本报特约新华社专稿 记者周定舫报道:北京市设计院紧紧抓住反浪费反保守运动这条纲,推动了设计工作大跃进,掀起了设计人员自我思想改造的高潮。
这个设计院在一个多月的反浪费运动中,抓住了反对设计浪费、提高设计质量这个关键问题,动员全院设计人员采取边揭发、边检查、边改正三管齐下的方法,来达到改进工作,节约财富的目的。这种做法,消除了设计人员的思想顾虑,在短短的四天内,办公楼楼上楼下的墙壁上,贴满了自我揭发、互相揭发设计浪费以及修改设计的大字报。真是一夜花开,黄金铺地。全院的设计人员用革命精神,提出“时间应服从工作”,连夜开始修改标准过高、面积过大、盲目追求建筑形式的工程设计,节约数字,一日数变;四天内,在不影响质量和适用的条件下,就修改了一百多项正在施工和尚未动工的工程设计,为国家节约了九百二十三万元。在修改设计的同时,大家钻研新的先进做法和新的技术措施,向设计中不合理的习惯做法冲击。在很短时间内,经院内的技术委员会审核并推行了九十二项新技术,生产上大大地跃进了一步。
检查设计浪费,寻找产生根源时,自然而然地引出了“为谁设计”的辩论。辩论的矛头首先指向工程师宋秀棠在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设计思想支配下,为了树立个人纪念碑,造成大量浪费投资的事实。院内的民主空气空前活跃,出现了自我批评和相互批评的生动局面。院内的八个总工程师也都进行了自我检查和批判。赵冬日总工程师在大字报中检查说:“我在设计中,也有为个人树立纪念碑的思想。因而尽可能把建筑物设计得伟大、漂亮,对一些不够纪念碑的工程便不注意。”张鎛总工程师说:“在过去的设计中,我严重地存在着形式主义、主观主义的毛病,技巧多、思考少;急于求成表现自己多,调查研究从人民利益出发少;诱导业主铺张浪费做得多,从国家节约方面考虑得少。”相互批评和自我批评,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发生深刻变化。到处都呈现着互相谈心、互相启发、团结友爱的气氛。通过设计思想的辩论,许多设计人员都认识到“只有技术没有政治的‘专’,给人民带来的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根本够不上人民建筑师的称号。”因此,设计人员又展开了比思想检查得好,比挖根挖得彻底的竞赛,思想上跃进了一大步。
思想、生产双跃进以后,惊人的奇迹出现了,原先不能设想的先进速度和先进指标,纷纷达到或超过了。这个设计院原先在年初安排第一季度五十万平方公尺设计任务时,已经感到很吃紧,再加上在反浪费运动中需要重新修改和绘制的图纸五百五十张,需一万三千多个工时,任务是重上加重。这时,建设单位又来委托他们设计十四个工厂十万多平方公尺的设计任务,院的领导担心完不成任务不敢接受。但是,一拿到各设计室中去讨论,半个小时,设计任务就被各设计室抢光了,而且保证在3月底以前出图。这种现象是以往所没有的。设计人员们到处张贴着找窍门、改进技术、提高工作效率的捷报。房屋的造价也在不断降低,1956年设计一个十八班的中学,需要二十一万一千元,现在只要十万元就够了。现在用过去兴建三幢住宅的钱能盖五幢半。全院设计人员在“跃进再跃进,先进再先进”的口号下,又掀起了一个“比经济、比质量、比技术、比计划、比思想、比卫生”的社会主义大竞赛。
许多设计人员在运动中深刻感到必须加紧自我改造。在3月5日晚上,全体技术员、工程师、总工程师都连夜思考,讨论了个人的跃进计划。著名的结构专家朱兆雪主任总工程师计划在各设计室的支援下,五年内在砖石结构方面要作出整套的设计方法,降低造价20%,并超过目前的国际水平。总工程师张鎛提出要在最近做出每平方公尺六十五元造价的十层高的建筑设计。这个设计院的院长、副院长、各设计室政治主任都制订了个人规划,他们计划要在五年内上夜大学,拜工程师为师,系统地学习一门设计业务。每人还确定自己的“试验工号”,作为自己接近群众和提高业务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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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设计院提出大跃进倡议
做个红透专深的设计师
据新华社10日讯 北京市设计院九百多个设计人员10日举行设计工作大跃进的誓师大会,倡议全国设计工作者在“提高设计质量,反对设计浪费”方面来一个社会主义大跃进。他们提出的行动口号是:“人人规划,力争上游;自我改造,互相帮助;步步左转,红透专深。”在誓师大会上,许多设计人员都提出要虚心学习其他设计单位的先进经验,取长补短,共同提高,并愿和全国设计工作者并肩前进。
设计工作人员一致通过的五项跃进指标是:
一、在政治上坚定地做左派,把心交给党,坚决接受党的领导,坚决执行党在城市建设和建筑设计方面的方针政策。
二、立社会主义设计思想,破资产阶级设计思想,坚决纠正为个人建“纪念碑”的名利思想。每季度检查一次自己的思想和工作,经常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自觉地加强自我思想改造,不断提高自己,争取组织帮助,群众监督,苦战五年,力争提前成为又红又专、更红更专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
三、坚决贯彻多、快、好、省的勤俭建国方针。在1958年达到下列指标:多,按国家货币工作量定额超过30%;快,出图进度保证施工,一次出齐,并争取提前; 好,提高设计和制图质量,消灭设计错误,图面差错平均每标准张不超过零点五个;省,厉行节约,降低造价,按国家规定的1958年建筑投资标准,节约20%。
四、加强群众观点,处处为使用者和施工者着想,多做调查研究,多到工地,密切联系工人群众,使自己设计出的图纸与实际相结合,真正做到适用、经济和可能条件下注意美观。
五、发展技术民主,发挥技术专长,集体创作,各尽其能。院内的八个总工程师在全院设计人员的配合下,分别主持一项业务专题研究,在三年至五年内,作出显著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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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响应阜新挑战 决心比比干劲
抚顺突破千万吨
新华社抚顺8日电 抚顺煤矿今天向辽宁地区的阜新、本溪、北票三大煤矿提出倡议,开展跃进大竞赛。
抚顺煤矿提出的跃进计划是:今年要生产一千一百万吨煤,一千五百七十万吨油母页岩;在基本建设方面,要苦战三年,基本上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规定的建设任务。抚顺煤矿要求三个兄弟煤矿也要提出跃进计划,共同前进。
抚顺煤矿是我国规模最大的煤矿。去年,它的实际煤产量达到九百二十三万吨,油母页岩产量达到一千五百万吨。今年确定年度计划的时候,矿上考虑到目前正在开采的浅部采区,煤的埋藏量已经不多;它的深部采区,要在总体改建完成以后才能开拓出来,因此计划今年只产煤九百七十万吨。但是在阜新煤矿提出今年要生产一千万吨煤,向抚顺挑战以后,大大激发了矿上职工的干劲。他们从多方面挖掘了潜力,并且通过比先进打破了“条件论”,把今年的煤产量指标迅速地提高到一千一百万吨。同时职工们还提出,采煤效率要达到每工一点六六四吨,超过去年阳泉煤矿达到的全国最高水平。
在基本建设方面,矿上也相应地订出了跃进计划。他们决定在三年之内基本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规定的建设任务,要求迅速开拓出深部煤田新采区,以保证煤产量不断上升的需要。
现在抚顺各矿正在通过三级干部会议、职工代表大会,继续挖掘生产潜力和寻找达到跃进指标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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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整顿劳动组织一箭五雕
济南煤管局人员减少一万 产量增加三分之一
据新华社济南8日电 煤炭工业部济南管理局最近召开1958年整顿劳动组织会议,制定了一个减少人员、提高效率、增产原煤的大跃进计划。按照这个计划,今年全局将减少辅助工、非生产人员等一万多人;而原煤产量将在国家计划基础上增产二百零八万吨,比去年实际产量提高34.2%。
会上根据双反运动的精神和多快好省的方针,通过摊底子、算细账,消除了各局(矿)领导干部的那种“要增产就得增人,不增人难以增产”的右倾保守思想。
济南管理局的一位负责人在会上说,这样做可以一箭五雕:解决了生产大跃进中在采掘工方面需要增加人的问题(可由辅助工去充实一部分);堵塞浪费漏洞(仅工资开支一项,据初步计算,即能节省五百万元);扭转效率低于其他地区的局面,从落后赶上先进;支援新矿井(全局可少招收一半人员);克服劳动生产管理上的混乱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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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后随笔

独此一门不能“跃进”
跃进声中,有一些地区、一些部门、一些单位同时提出了“添人”计划。有的要十万人,有的要五万人,数字之大,很有点“跃进”的样子。我们说:万般皆跃进;但是独此一门不能“跃进”。
是不是产量增加多了,就必得添人呢?据编者的管见,这两者之间恐怕不是“必然”的关系。请看济南煤矿管理局吧。他们改善劳动组织,产量要比去年增加34.2%,人员却减少了一万名。
在劳动方面,如果要用“跃进”这个字眼的话,应该作这样的理解:就是像济南煤矿管理局那样,工作增多,人员减少。办法就是:发动群众来提高劳动生产率和设备利用率,改善劳动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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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区电站星罗棋布
福建永春面貌改观
本报讯 福建山区永春县,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乡开始用电力发展生产和照明,并有半数以上的乡村用机械加工农业和副业产品。
自1956年以来,这个县就提出民办公助,依靠农业社自筹资金、勤俭建立小型水电站的原则,大力建设水电站和水力站。现在全县共有水电、水力站四十七个。自从大批建立水电站、水力站之后,碾米、磨粉、磨薯和饲料等三十多种农业和副业产品的加工都用机械,节省了大量劳动力,解决了发展生产和劳动力不足的矛盾。这大大地促进了农业、副业和林业生产的发展。许多农业社开始利用电力进行农田灌溉和田间操作。如桃园社晚上利用电灯照明加班修水库和抢种小麦。曙光社过去由于山区交通不便,大量木材不能运出,现在有了电动锯木,把大量木材锯成木板运出,大大增加了社员收入,鼓舞了社员造林积极性。
现在中共永春县委已经制订出规划,到第二个五年计划末期,要新建六十个水电站,发电能力达到二千瓩,并要求一年实现农副产品加工全部机械化,二年内乡乡有三个水电站,社社有水力站。今年农业生产将比1957年增产83.1%,社员每人平均收入将比1957年增加80%,并在三年内把地方工业产值提高到超过农业产值25%。
(中国青年报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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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设的花朵

火车开到新安江
主要为新安江水电站建设工程运输物资的兰(溪)铜(官)铁路支线,8日正式通车,并且开办了客货运输。
从兰溪到新安江车站全长四十七点二公里。这条铁路支线是由修建鹰厦线的铁道兵负责兴建的。从勘测设计施工到建成,只花了十个月多一点的时间。
(据新华社讯)(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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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设的花朵

第一座研磨工具制造厂
我国新建的第一座现代化的综合性研磨工具创造厂——郑州砂轮厂的主厂房已经建成,正在安装各种机器设备。
郑州砂轮厂建成后,每年可以生产砂轮、砂布、金刚砂、研磨粉等各式研磨工具一万五千多种。这些研磨工具是机器制造工业和玻璃、塑料、皮革、橡胶等工业必不可少的。
这个厂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帮助我国建设的。(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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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设的花朵

安徽又建一座纺织厂
地方国营安徽第二纺织厂主厂房工程,8日正式动工兴建。
这个工厂将要安装五万多枚纱锭,全套设备都是我国自己制造的。今年年底投入生产以后,可以年产四万六千件棉纱。
这个厂的进度比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快得多,投资节省30%左右。
(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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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设的花朵

石棉水泥制品车间
我国第一座机械化石棉水泥制品车间,在湖北省黄石市动工兴建。根据“少花钱、多办事”的方针,建筑材料工业部将这个车间由原计划单独建厂改为附设在华新水泥厂内,这就可以节省投资三分之二,节省人员二分之一。
这个车间建成后,每年可生产石棉水泥加压管一百三十万公尺。这种石棉水泥加压管可以代替金属管道,用于上下水道瓦斯管、低压输油管、电缆套管、碱水输送管、温泉输送管和其他工业管道。
(叶绿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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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设的花朵

自动化宰猪厂
一座大型的自动化肉类联合加工厂——武汉肉类联合加工厂,10日正式投入生产。
在这座工厂里,成群的生猪一送上麻电台,就被电流麻醉,用尖刀杀死,再自动滚入池中烫洗,经机器刮毛,把肉和内脏分开,然后再将肢体用电锯剖开送入冷藏库,副产品送到肠衣、油脂、猪鬃、血粉等各工段加工为各种产品。全厂一班八小时能宰杀四千头猪,平均七点二秒钟一头。全厂发挥生产能力后,可日产鲜肉和冻肉四百吨,够八十万人吃一个月。如果以这个厂每年生产的猪肉有30%出口计算,每年可换回钢材十二万五千吨。
(董韦凤)
(附图片)
下图:武汉肉类联合加工厂外景。 新华社记者 李九龄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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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鲜花硕泉
王政 周定舫
近些天来,北京市设计院的面貌焕然一新。院内民主空气空前活跃,自我批评和相互批评的风气已经形成。许多过去从来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间检查自己思想、批评别人的工程师,现在都打破情面,抱着闻过则喜的态度,贴出大字报批评自己的设计思想,也批评了别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设计人员又红又专、更红更专的跃进规划琳琅满目。生产捷报一张接着一张,惊人的奇迹不断出现。建筑造价在降低,设计出图在提前。这一切成就,都是灿烂的反浪费反保守运动的鲜花,鼓起了技术人员势如潮涌的干劲,才结出的经济硕果。
深入人心 事实说话
这个院的整风,转入设计上的反浪费、反保守运动以后,经过广泛宣传运动的意义,党内党外,大会小会动员,许多工程技术人员挺身而出,揭发浪费,来势很猛。但是,不少技术人员还有顾虑。有的工程技术领导人员害怕群众起来重翻旧案不好办事;有的怕揭发出缺点来丢面子。有的青年工程技术人员担心领导上不支持自己正确意见;又怕说出错误意见,以后要自己负责任。更多人的顾虑是:怕修改图纸增加工作量,耽心完不成任务;怕片面节约,降低质量;有的怕业主、施工单位不同意,节约措施不好实现。这些顾虑不打破,运动就不能大步前进。院的领导根据这个情况,深入作思想工作,反复宣传反浪费反保守是全面贯彻多快好省的建设方针,是如何更好更快地建设社会主义的大问题,不是丢谁的面子,也不是要处罚谁,而是要改进工作。更重要的紧紧地抓住积极分子,坚决支持他们一切积极的行动。社会主义学院工程设计中有许多浪费,共青团员黄家礼等要揭发,又怕工程主持人不接受。经过领导鼓励,黄家礼勇敢地揭发了这个工程浪费的事实。第一炮打响了,人心振奋,揭发浪费的洪流,一泻千里,猛不可挡。
但是,仍有少数技术人员对运动抱着抵触情绪,阻碍着运动的全面展开。这就必须对他们展开严肃的思想斗争,给以适当的批评和具体的帮助。一个总工程师说:发动群众要能够节约,就证明技术人员过去没有动脑筋。别人都查图算账,他却不闻不问。经大家催促,他才到画图室去,帮助别人审查地质学院实习工厂的图纸,只草草一算,就可节约二千多元。在大量被揭发出来的事实面前,在领导的帮助下,这位老工程师大吃一惊,认识到自己落后了,立刻急起直追,春节也不休息和大家一起检查浪费。结果在他所在的设计室,就给国家节约九十多万元投资。
先进的更先进,落后的赶上来,原来心中稍有疑虑,行动稍稍迟缓的人纷纷猛赶上来,于是形成了运动全面高涨的新形势。
加强技术领导
在群众蜂涌而起的情况下,在边揭发边检查边改正的基础上,这个院的领导方面适时地提出为国家节约七百万元的奋斗目标。这个口号不仅进一步鼓舞了群众热情,并且卸掉了部分人怕丢面子,怕受处分的思想包袱,个个轻装上前线,夜以继日地逐项检查工程,千方百计为国家节约。设计中的民族宫,经过大家想办法,比原计划节约国家投资一百三十万元。而且还比原计划增加了一千平方公尺的建筑面积。标准设计室全体设计人员在一起研究降低造价的措施后,终于使标准图住宅每平方公尺造价由五十三元降低到四十元。各设计室还分别派人与业主和施工单位研究联系,共同努力为国家节约投资,各室节约数字一日数变,全院达到了九百二十三万元。
在新的节约措施先后被提出以后,这个院的领导上正确地抓紧了技术领导,紧紧把住技术鉴定这一关,提出节约措施要贯彻政策上许可,技术上可能的精神。各设计室技术委员会负责审查本设计室所提出的技术问题,委员会的主持人大多是室内总工程师,或有经验的工程师。设计室决定不了的问题交院技术委员会解决。这样一来,便解除了部分高级工程技术人员害怕群众起来不好办事的顾虑。领导上还组织技术力量,认真的审查节约措施,去掉了一些不妥当的节约措施。这样,节约数字才是真正可靠的,而且把群众引导到技术改进的正确的道路上来,避免不实事求是胡乱削砍的错误。
解剖麻雀
经济账算清楚了,运动是不是就完了呢?没有。由揭发出来的事实来看,几乎是每一项工程都有不同程度的浪费,这不是单纯的技术问题,而是在设计人员中普遍存在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设计思想——树立个人纪念碑思想——在作祟。
为了破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设计思想,树立正确的无产阶级的设计思想,这个院举办了一个浪费的设计图纸展览。有些人看见惊人的浪费数字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有的人三番五次地看,详细地作记录。其中劳动保护展览馆工程的浪费现象最突出。设计人为了树立自己所谓“亚洲第一”的工人纪念碑,任意挥霍国家的投资。初步检查,就浪费几十万元。同时还组织大家到正在施工中的劳保馆工地实地参观,现场辩论,实地体会,大家思想上震动很大。许多人认为:这种树立个人纪念碑思想是可耻的。特别是参观煤矿工人的艰苦劳动以后,大家感到这样挥霍工人农民创造的财富简直是有罪。
为了提高人们的思想,他们抓住工程师宋秀棠的资产阶级设计思想,深入解剖,通过解剖麻雀的办法,推动全局。这样思想根挖的深,给大家的震动大,因此收获也就多。
工程师宋秀棠在运动一开始就有抵触情绪,认为“抱西瓜抱到自己头上来了。”受到了批评以后,仍然坚持错误。他设计的地质学院图书馆工程,为了追求气魄,总面积比原批准面积超出五百多平方公尺。别人提意见他竟置之不理,反用欺骗手段,要求设计室技术主任签字,企图蒙混出图。院的领导立刻抓住这个典型,进行深入批判。
一共系统地检查了五项宋秀棠主持设计的工程,检查出共浪费国家投资八十万元。他认为好建筑的标准是:标准高,面积大。要美就得多花钱,他说:“七分材料三分技术”,个人有个人的手法。他的“手法”就是能用贵重材料。因此,他的设计方法总是先设计立面,然后再塞平面,适用、经济他都不去注意,只要他认为好看就行。他设计的一个疗养院,业主反映是拐角多、厕所多、黑屋子多。在他看来,立面体型是给他树立纪念碑最重要的部分,虚伪的装饰花多少钱,他都在所不惜;而适用、安全与他树立纪念碑无关紧要,所以就漠不关心。他主持的音乐堂观众厅加顶工程,舞台屋顶与观众厅屋顶应作防火隔断,但因这是隐蔽部分,虽有领导指示,他也不认真执行,把省下来的钱花到观众厅里。结果雷击起火,造成大量损失。
通过大会辩论,小会座谈,参观宋秀棠设计思想展览,人们深刻认识到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设计思想的严重危害性,感到树立个人纪念碑思想的极端可耻。
把身心献给社会主义
宋秀棠的设计思想是一面镜子,院里的工程技术人员都用这面镜子照出自己设计思想上的毛病,检查自己的思想,树立起为人民设计的思想,订出自己的奋斗规划。六十八岁的总工程师杨宽麟,捉摸自己的规划,深夜睡不着觉,又怕打搅家里人休息,不敢开灯,在床上摸黑记下自己规划的要点。总工程师张鎛,在规划上写道:要把身心献给社会主义建设。他说出了这个院广大工程技术人员的心里话。宋秀棠也贴出自己的检查,表示决心改正过去的错误。在六比口号的号召下,人人争先,到处是新鲜气象。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全院职工多作了四万五千四百多小时的工作,占第一季度生产总工时的34%。在二月初,这个院接受了十四个工厂设计紧急任务,开始领导上对完成任务信心不足,和六个设计室一商量,任务一抢而光,任务抢得少的室主任,还受到室里群众的埋怨。现在这个院全体职工,继续以雷霆万钧之势勇猛向前,双反的鲜花将在这里结出更丰硕的跃进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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