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版()
专栏：
沙城初春夜
邹荻帆
踏着月色，我从出席怀来县1958年生产大跃进誓师会的西榆林乡小组会上回来。沙城镇的街市，静静地躺在月色中，平矮的门窗都已闭上，只有露在屋外的炉烟管还冒着烟，它告诉我，人们是在温暖而宁静的村镇里睡熟了。
虽然这正是四九寒天，峭峻的风还时远时近的吹着口哨，但是，从小组会场出来，我只感到心里激流着一股泉水，就像沙城镇边那会场大门前的一道泉水一样，在初春月夜潺潺地流响着。
这是我下放后的第一课，就从乡亲们在这晚上讨论养猪的问题上，给我揭开社会主义教育的第一课。
在那小组会上，二十几个乡亲们蹲在两排对列的木板床上，这二十来人是乡党委副书记、农业社社长、生产委员、乡妇联主任、生产队长，我是一个下放干部，也来参加了小组会。一盏煤油灯照着人们的脸庞。这会场原是怀来中学的教室，现在成了西榆林乡代表的临时宿舍，也是小组会场。
煤油灯的烟和乡亲们抽的旱烟袋的烟，弥漫了一室，人们兴奋的嘴脸，大声争辩的发言，竟使一屋子的人都感到异常的热和。
乡亲们开始是在讨论县委赵书记和王副书记在大会上的讲话，检查自己的保守思想，讨论着县委的号召：“全县要出现万亩千斤粮，百亩万斤薯，有二、三十个社过黄河，平川水利化，山地梯田化，全县变成余粮县，社社超过富裕中农……”话题很自然地集中到养猪这个问题上，因为西榆林在全县，甚至在全张家口专区，都是养猪的重点乡和先进乡。
是的，县委提出过号召，要在1958年养猪十万口，在大会特辟的“生产榜”挂号室内，西榆林已经在榜上挂了养猪一万口，可是听了县委书记们检查了保守思想之后，乡亲们也就养猪的问题，展开了批评。乡副书记张文亮和社长高淑云都在说：“我们都有右倾保守思想，不挖掉可不成。1956年，我们才七口母猪，三百来口肉猪，1957年我们就搞到了一千三百多口，现在搞大跃进，我们挂了一万口，进是进了，总不能算大跃进……”
生产委员抢着说：“我们有十八个生产队，来好好的算一算帐就行了，一队抓一队，各队都把计划数目报出来评评，谁要保守了就用老虎钳子来拧，拧他的保守思想。”
于是各个生产队长，都报出自己准备养猪的数目，不只是报数目，还要说出完成计划的办法。比如说，先算社里有多少口母猪，有的母猪在一年能生两窝，有的只能生一窝，一窝按六口计算，全社还差多少子猪，要从哪儿想办法。买子猪的钱从哪儿来，全社还有多少没有养猪的空白户，哪一家有多少母猪和肉猪，大家都一点一点计算着。傅明的队在说了自己养猪的措施之后，提出养猪大跃进的数目字，他自己不禁伸了伸舌头说：“我是不是冒进了？”
李钧翘了翘短胡须：“你冒进啥？说这话倒是有点保守思想！”
大伙都乐了起来。一算总数，1958年全社能养一万六千多口，有十个队都养到千口以上。西榆林才九百来户，四千多口人，那就是说平均每户要养十六、七口猪，每人要养四口猪，比1957年增加了十倍以上。
张文亮说：“思想动员可重要，男的要出工，妇女也得动员；妇女不给做饭，不给喂猪食，男社员就出不了工，猪也养不成。”妇联主任张桂兰接着说：“妇女当然得动员，光开党团员和组长的会是不行的，光开社员大会也不行，女社员总是有些特别事，社员大会常常不参加，得单独开妇女的会。还有啊，将来养猪的经济收入，也得算清楚，有些户的婆婆们，把养猪赚的钱一齐装到她自己口袋去了，这就影响了媳妇的积极性。”
有人笑着在说：“嘿，瞧这妇联主任！”
有人在计算还有多少家没有养猪，一算时，多半是单身汉或贫困户。对单身汉，他们捉摸可以让上十个单身汉合起来养猪，只要一个人专门负责养，其他几个人就可以将自己挣的工分，分一部分给他。对贫困户更没有问题，社里可以帮他向信用社贷款，让他有钱购买子猪。
看着他们兴奋而热烈讨论的劲头，我坐在一旁也跟着他们的情绪在跳动，我恨自己平常没有看一点关于养猪问题的书，来贡献一点参考性的意见。但是有一个问题横在我心头，这就是猪食料的问题。一方面我是怕他们忽略了这问题，另一方面我还是根据儿时在南方看到养猪的习惯，猪是要吃粮食的，而我所来到的县，正在为变成余粮县而奋斗，我忍不住扯着一位年轻的生产队长孟玉峰的膀子问了一声：“养这么多猪，不会影响粮食？”
“不会，不会，我们社里有个‘青年养猪场’，都有过好多试验了，现在都用青贮食料，去年我们乡里还开了个展览会，至少有四十种野草都能做猪食，把它放在坑里一发酵就行，暑天只要四天就能发酵。去年我们就采了四十六万斤青贮。”
“有哪些野草？”
他如数家珍地念着：“苍秧、水菠菜、水芹菜、水浮萍、大屁股草……呃，还不光是野草哩，花生叶、花生皮、山药茎、胡萝卜根、葵花头、甜菜叶……噢，多哩，数也数不清。”
小组会到十点钟就结束了，因为第二天早晨还有大会。当我从会场走出来，我的感受是复杂的，在会场上，我只发现自己生产知识的缺乏，但踏着月光，我一步步沉思，我发现了就在这些基层干部们的身上，有着极其可贵的东西，他们是那样热烈地从我们土地上的一个角落，热烈响应党中央的生产大跃进的号召。他们对党的信任，不是空洞的发言，而是实际的行动。在行动中，他们又那样踏踏实实地算清细帐，因此信心百倍，勇往直前，丝毫没有虚夸。不是没有困难，而是他们丝毫不感到困难，因而小组会变成了欢乐的交响乐，所谓“困难”，只产生了行动的措施。人们会说：他们是艰苦的，但是当他们并不感到艰苦，而只感到建设社会主义农村的愉快，那么，有艰苦感的旁观的人，只能说是没有投入他们这火热的社会主义革命运动中。
在八达岭外的这座沙城的小会议室中，在这样寒冷的月夜，他们正在热烈地讨论着关系中国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问题，一个富有世界意义的大问题。我也相信，在中国农村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这些时候讨论农业生产大跃进的问题，我想着这些，我感到从群众中吸取了一些力量。
明天，我将动身到西榆林乡去，我祝福西榆林乡的乡亲们都在这夜晚有安静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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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送下乡诸同志
叶圣陶
珍重意无尽，钦迟愿略陈。
习劳胎骨换，学稼性情淳。
沾益宁惟社？移风涉兆民。
大同不为己，力悉出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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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收破烂的总结
湖南师范学院 朱石生
一两年来，在我们学院门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收破烂的老头。五十多岁年纪，两撇小燕翅膀样的胡子，一双精明的眼睛。三两天总要来学校门前一次，而且总是吃午饭前来，来了总是把担子在传达室门口一放，接着便总是用一种特别的声调叫道：“破衣服、破棉絮、破鞋袜、破铜烂铁的卖钱啰！”
近来不知为了什么，很少见到他了。一个月见不到二三回。一天他来了，我把攒下的一些空牙膏瓶去卖给他。他忽然问我：“怎么如今卖旧衣服的人少了，卖空牙膏瓶的人反倒多起来？”
我的精神忽然有所震动。这个收破烂的老头的眼睛，的确是十分精明的。这句简单的问话，对我们大学生的生活变化作了总结。
于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件事。那也是同这个收破烂的老头有关的。以前，有不少同学把东西卖给这个老头。在我的印象里，他们都埋怨这个老头付钱太少，但又都不肯去争价钱，而且似乎很怕别的人看见，有些在争着价钱，一见到有人来了，便也红着脸把少少的一些钱拿走。
我于是留神观察，在同学们卖出的东西中，果然有些是留着无用的废物，但有些却是仍然可以穿用的旧衣服。一天，我终于问一个刚刚卖过一些旧衣服的同学：“这些衣服不是还能穿吗？为什么要当破烂卖掉呢？”不料他却冷冷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不卖了旧的，怎能去申请新的呢？”接着他又和解地说：“不过，你也不能再用中学生的眼光来看大学生；既然可以申请到衣服，干吗要穿得太不像样了呢？大学生不能那样太寒酸了啊！”
我当时听得有点发楞。我还是新入学的，这位同学，同我毕业于一个中学，但比我高着一个年级。对于他的指教，虽然也觉得不舒服，老实说是还有些看不惯；但觉得既然是要申请新的，旧的确实也就没用了，何况还干连到“大学生的寒酸气”的大事。于是便没说什么。一久，好像也就有些看惯了似的。这也算是我的一次小小的不合格的考验吧。
现在的情况当然变了。大概就是收破烂老头减少来校次数的那个时候吧。在一次社会主义教育课（这是1957年下半年新开的课程）的讨论会上，一个同学作了这样一段发言：“只要举出一个例子，就能说明我的思想感情是多么需要改造。去年冬天申请棉衣时，我本来有一件棉衣，只是在衣襟上撕破了一处，稍加补缀是完全可以穿的，可是我却把它卖给收破烂的了。卖的时候，因为老头子出钱太少，我也曾想到不应该卖它，打个补钉再穿；可那老头子说：‘同学，衣服留着有什么用，难道还打补钉穿不成？’他这一句正好刺中了我的弱点，我想是呀，穿补钉衣服确实太过意不去。结果还是卖了。这说明我的思想感情离劳动人民有多远，劳动人民是勤俭朴素的，他们笑烂不笑补，而我却把能穿的衣服卖掉，拿他们的血汗钱讲排场；而且，我既卖得了一小点钱，又反过来领来了一大笔钱。这是多么鲜明的对比啊！”
变化就是这样开始的。同学当中，穿旧衣服的和穿有补钉衣服的人，现在是逐渐多起来了，学校的门口，除了原来的一个缝补衣服的老妇人以外，又添了一个用缝纫机改补旧衣服的中年妇女，收破烂的老头已是退居末位的了。不知怎的，大学生们都反倒注意起那些过去瞧不起的牙膏瓶来。这便是卖旧衣服的人少了，卖空牙膏瓶的人多了起来的原因。
反浪费之火，已在各个大学里燃烧起来，但愿把那“大学生寒酸气”之类的思想也一起烧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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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春联选
下乡上山奔向劳动战线
千锤百炼养成文武全才
增产胜过摇钱树
节约如同聚宝盆
（王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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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迎春曲
到处永远是人民的春天
夏康农
1958年开始得这样轰轰烈烈，热火朝天。祖国人民从四面八方叮嘱他们的代表汇集首都，汇报亿万工农生产大军改造祖国自然面貌的英雄战绩。祖国人民在做我们的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我们继承前人留下的语言，对于不善于深入领会这个光荣伟大的时代的呼吸的人，也就难于找出适当的辞汇，叙述这一派排山倒海、景象万千的气概。黑龙江省肇源县的代表带来许多老农的话：“北大荒的冬天，也变成了春天”。要联想这句话产生的根据，要联想到那里的广大农民男女老少在冒着三尺多深的大雪和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一再突破了生产计划，在水利和积肥运动上创造出当地史无前例的“奇迹”，这才使得老农们发出那样的赞颂，人们也才能体会这个赞颂的意义。祖国人民到处都生活在永远不谢的春天里面了。
回想起全国解放初期，人民最爱歌唱的诗句，除了“东方红”以外，要数“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这样的句子。今天，这句子除了“解放区”的名词已经过时，“明朗的天”在经过人民反右斗争扫清了资产阶级的最后乌云、添了新的意义以外，确乎只有改用“春天”的字眼，才感觉可以表达六亿人民永远不会懈怠的虎虎生气，因为这是两条道路的全民大辩论以后，人人都信服的社会主义的春天。
工农大军的战绩汇报，美不胜收。党的八届三中全会的精神，贯彻得这样生动、彻底，工农代表们的每一份发言，构成祖国某一片地区社会主义建设的一篇史诗。中央号召的“多、快、好、省”的原则，到人民生产实践上都化成“规模大、干劲足、速度快、质量好”的各项具体成果。“鞍钢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巨大的现代的联合企业”，那里的许多生产指标“都已经超过英国的水平”；上海多少工厂的工人弟兄，都在指点着英国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的先进生产牌号，定出时间计划赶上和超过它们。从劳动大军的人数和潜力发挥上说，农田水利建设的规模最是振奋人心。才只四个月的时间，安徽、河南两省在这方面的战绩，都是和祖国几千年历史完成的灌溉面积的总和相比拟；就全国来说，“四个月的成就等于四千年的一半”。这使我联想起有的历史学家论述祖国这个统一大国早期形成的原因之一，是广大平原上面农田水利的要求所决定的这个问题。果真如此，今天的劳动人民正在千百倍的规模上赛过也报答了祖先。社会主义春天里的人民，也就这样替千百年劳动人民在剥削制度下不能充分发挥更伟大的力量昭雪了委屈。
这样的成就，对我们每个人来说，该是怎样深刻的教材！这回人民代表大会的小组会议中，多少人都在盘问自己，该怎样检查“体质”，来适应像这样光荣而美好的春天，同时也在充满信心地揣想今年的国民经济计划将会怎样逐项超额完成。原来政府提出来的计划，是早经估计到人民伟大潜力的发挥，比照着前几年的经验，加上人民革命朝气进一步的昂扬，从而作了多方面的改变和调整。春天是生气蓬勃的季节，我们新的年度计划，在严密的数字基础上，留下了不少弹力，期待着伟大的人民力量的施展。
还有人疑虑这样的春天的么？那该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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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怎样选购商品
春节买肉 怎样挑选
春节很快就要到了，几乎家家都在准备买点猪肉、牛肉或者羊肉过春节，吃一顿饺子。
我们日常食用的猪、牛、羊肉，都是经过屠宰加工厂进行宰前检疫和宰后检验再投入市场的。但往往由于运搬工具不洁，途中苫盖不严或在销售环节中保管不善，也会造成污染和腐败变质。
我们买肉时如何识别它的质量好坏呢？
猪肉：鲜猪肉的表面有将干燥之外膜，肌肉细密而有弹性，纤维细软，并且夹杂脂肪。肉色因猪只的年龄大小及其营养状况与部位不同，而有苍白、灰红、苍红和暗红等不同。且表体清洁卫生，刮毛干净，无生疮化脓和有痘现象。非新鲜的猪肉是肉的表面很干燥，呈现黑色或起霉变绿、污秽不洁，肌肉色暗湿润而带粘性。新鲜的冻猪肉是色调正常而鲜明，肉质坚实，以手按之其接触面呈现红色，脂肪断面为白色，而且表体干净。非新鲜的冻肉的表面污染泥土较多，肉呈紫褐色或带有臭味。
牛肉：凡颜色棕红发光，肉质坚实，肌肉间夹杂脂肪，无余血带毛和泥土粪便污染现象的黄牛肉，都是新鲜的。而水牛肉则肉色较暗，带有深棕红色，纤维较细而松弛，脂肪较干燥。
羊肉：新鲜的绵羊肉的肉质坚实，颜色暗红，纤维较细，稍有脂肪夹杂，但肥育之绵羊则反之。山羊肉的颜色较绵羊的肉色苍白，皮下脂肪和肌肉间脂肪少，且膻味较大。
非新鲜的牛肉和羊肉的表面非常湿润而带粘性，并且起霉发灰发绿，带有臭味，同时，肉的表面也很不卫生。
（崔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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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火，熊熊地燃烧吧！
天马
火在燃烧着，熊熊地燃烧着。这火不是去年春天右派分子放的妖火——它早已被英勇的人们扑灭了。这火是反浪费之火，是神话传说里的“三昧真火”，它不仅烧掉社会主义建设中的浪费，节约了资金，而且烧掉了一些旧的风气，锻炼了人的思想。这火正在各机关、学校、工厂和农村燃烧着，猛烈地燃烧着。
让我们看一看上海高等学校的反浪费之火吧，这是令人兴奋的。1月31日人民日报载，上海十二所高等学校在反浪费中，发动群众重新审查今年经费开支计划，决定减削经费五百万元。一把火就烧出了五百万元，这是个不小的数目。设想一下，全国有多少机关、学校和工厂，若都能这样火烧浪费，那烧出来多少钱来呢！用这些钱将为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做多少事啊。“三国志”中有一段火烧赤壁，一把火烧得曹操八十三万人马焦头烂额，大败而归。愿我们现在的反浪费之火也烧得旺，烧得猛，把浪费烧得干净。让我们每一人都来做“火头军”，把反浪费之火点起来吧！
反浪费之火烧掉的不仅是浪费，更重要的是旧的风气。还是引那条消息为例吧：“通过专题鸣放、举办展览会，广大师生员工认识到勤俭办校不仅为了节约人民的汗，而且关系到社会主义的高等学校应当培养什么样的学生和怎样培养学生这一根本问题。……比勤俭、比节约的风气已经代替了过去比排场气派、比大、比新的旧风气。”
这是简单的事情么？不简单！看过1月上旬报纸的人，都还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十二所高等学校中的一个——复旦大学，过去不是在大肆挥霍人民血汗，大讲排场阔气，修什么“狗宫”、“鸡楼”之类么？而现在如何呢？“比勤俭、比节约的风气已经代替了过去比排场气派”的旧风气。而且像消息中所说的“全市各高校纷纷提出了要学习复旦、追赶复旦”的口号。看了这怎不叫人高兴！人是最宝贵的，人的思想作风的转变，其价值不是“五百万元”所能比拟的。这是政治觉悟提高和革命干劲加强的表现。写到这里，我不能不向这些英勇地点起反浪费之火的“火头军”们致敬！
“烧掉旧风气，锻炼新思想”。火，你更熊熊地燃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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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为什么？
油类放久了就有怪味
老祖母一年到头省吃俭用地积下一瓶花生油想等孙子回来过年时作点家乡菜给他吃，可是一打开油瓶的软木塞竟发出了一股难闻的怪味，油已经变坏了。老奶奶只是埋怨自己收藏不好，但是找不出油变坏的道理。
生活中还有不少类似的例子：如一瓶润面香脂因为搁久了产生了怪味；一瓶鱼肝油吃了一半放置很久以后也变味了，而且里面生了许多硬块。平常我们叫这种怪味为“哈味”，在化学上称为油脂的酸败。什么原因引起油脂酸败的呢？
油脂的化学成分主要是各种脂肪酸和甘油，其中的许多脂肪酸都很容易吸住氧原子把自己变成氧化物。比如用来油漆桌椅、雨布的桐油中含有大量的桐油酸，只要在空气中放上半小时就能吸住氧而在它的表面上结上一层硬的氧化膜。油脂的酸败，就是与它的这种性质有关。
一般油脂在空气中受到水汽和光线的作用就很容易发生氧化作用。氧化时，油脂中的脂肪酸吸收一个氧再丢掉一分子二氧化碳而变为一种怪味很浓的酮。酮的这种味就是平常所说的“哈味”。如果空气中的水汽较大时，油脂中的脂肪酸就被水解为醛。醛也带有我们所说的“哈味”。尤其是在高温多水或者与铜、铁等器皿接触的时候更容易促进油脂酸败。
既然氧化和水解是油脂酸败的原因，所以要想使油脂长期保藏不变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油脂放在通风、干燥和不直接接触空气的地方。例如把鱼肝油保存在深棕色的瓶子里和放在阴凉处，并且把盖子盖紧，正是这个道理。另外还可以在油脂中加入少许防氧化剂，如维生素戊等。因为维生素戊本身易于氧化，这样就减少了油脂氧化的机会，至于家用的食油，只要放在干净的玻璃瓶中，将塞子盖紧，然后用蜡封严放在阴凉处，就可保持两、三个月不坏。如果是猪油，则可以放入一些食盐，也能防止变味。要切记不能用铁罐或铜壶作盛油用的器皿，因为有铜或铁的帮忙，即使只有少量的氧存在，也足以使油脂变坏。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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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自富（新年画） 陈半丁、曹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