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2月1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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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变沙漠为良田 化沼泽为沃地
苏联大规模兴修水利改良土壤
四十年来建成大水库百余个,沟渠总长四十万公里,灌溉和排水系统面积达二千万公顷,机械化水平不断提高
新华社莫斯科31日电 在苏维埃政权年代,苏联人民进行了大规模的水利和土壤改良工作。现在,苏联有灌溉系统和排水系统的土地面积已经由十月革命前的五百五十万公顷增加到两千万公顷。此外,还有广大的牧场和重新开垦的干旱地区得到了水的供应。
在中亚细亚各共和国、库班和南高加索等地区进行了大规模的水利建设,在波罗的海各共和国和白俄罗斯排干了成百万公顷的沼泽地。在乌兹别克共和
国,灌溉是农业的基础。目前,这个共和国的灌溉渠的总长度一共有十二万公里,受灌溉的面积达到二百多万公顷。塔吉克受灌溉土地的面积比十月革命前增加了七、八倍。在吉尔吉斯的一百二十多万公顷的总播种面积中,就有一百一十万公顷是受灌溉土地。白俄罗斯在苏维埃政权年代排干了一百万公顷以上的沼泽地。拉脱维亚在去年一年中排干了五万五千公顷沼泽地,相当于拉脱维亚在资产阶级统治时期这方面的工作量的总和。
现在,在乌兹别克、吉尔吉斯、土库曼、塔吉克和乌克兰等地正在建设许多水库和大规模的灌溉系统。乌兹别克最大的灌溉干渠——全长三百五十公里的弗尔干纳大运河,正在进行总改建,这个灌溉干渠将加深一点五公尺,加宽十公尺。弗尔干纳河谷去年生产了一百多万吨棉花,在这个灌溉干渠改建成功后,每年将增产十五万吨到二十万吨棉花。在乌兹别克南部,正在建设一个可容水九亿立方公尺的水库。在土库曼,连接阿姆河和穆尔加布河的全长约四百公里的卡拉库姆运河正在建设中,这是世界上最长的灌溉沟渠,它将穿过巨大的卡拉库姆沙漠,建成后可以使土库曼受灌溉土地的面积增加26%。在罗斯托夫州,最近几年中将有八十万公顷土地得到齐姆良海的水的灌溉,现在这里正在开辟一条长一百九十公里的顿河干渠。在乌兹别克的饥饿草原、北高加索和波罗的海各共和国,也在大力修建灌溉系统或排干沼泽地。
苏联水利工程的机械化水平不断提高。1940年,乌兹别克的土方工程只有11%实现了机械化。现在,苏联所有水利建设中的土方工程已经有95%是依靠机器,灌溉和排水工作也有85%已经机械化了。十八年前,在开凿弗尔干纳大运河时参加工作的有十五、六万人,现在在对这个灌溉干渠进行总改建时,工地上几乎看不到人,差不多所有土方工程都是由机器来做。(附图片)
  苏联萨姆戈里峡谷灌溉渠道
  强大的掘沟机正在开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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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小统计

  小统计
*现在苏联全国灌溉沟渠的总长度达四十万公里,其中最大沟渠的放水能力达到每秒二百二十立方公尺,大大超过英国泰晤士河的流量。
*在苏维埃政权年代,苏联修建了一百零六个大水库,总储水量达六百八十四亿立方公尺。
*按灌溉土地的总面积,苏联居世界第三位——次于印度和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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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保证在畜产品产量方面短期超过美国
苏联兽医工作不断获得新成就
本报讯 随着苏联畜牧业的发展,随着争取在最近几年内在按人口计算的肉类、奶类和油脂的产量方面赶上美国的任务的提出,苏联在兽医工作方面不断取得很大成就。
在苏维埃政权年代里,苏联的兽医技术人员的数量有很大增加。在革命以前,只有兽医四千一百四十二人和兽医助手六千八百二十八人,而目前则有兽医四万二千一百四十人和兽医助手四万九千多人。培养兽医人员的学校计有兽医高等院校和系三十三个,畜牧系三十四个,兽医和畜牧中等专业学校一百三十五所以及大量的一年制畜牧兽医学校。在兽医机构方面,1917年仅有二千五百多个兽医工作段和三千个兽医助手工作站,而现在仅苏联农业部系统分布在全国的兽医机构就有三万六千多个,另外还有一千七百名兽医和兽医助手在集体农庄、国营农场和种畜场工作。
在革命前,每一个兽医负担牲畜头数为两万到五万头,在一些边疆地区,甚至要负担约十万头。而现在平均每个兽医担负数量不超过八千头。
在兽医生物药品的生产方面,苏联有二十四个生物药品联合工厂和生物药品制造厂,计生产八十种疫苗、血清和诊断液。
苏联的兽医科学工作也有很大发展,很多国内外著名的微生物学家、病毒学家和动物流行病学家成长起来了。他们研究了新的兽医科学关于微生物和外界环境传染过程中的发生、发展和消亡的影响,以及传染原因和传染途径等问题,并且研究成功几十种有效的疫苗、血清和诊断液。苏联兽医科学工作者成功地应用了示踪原子研究各种有机物质合成微生物的途径。近年来在研究病毒形态学方面广泛地应用了电子显微镜,对于一些新的问题有了了解。在研究寄生蠕虫方面,全苏列宁农业科学院副院长斯科良宾院士创立了一门新的科学——寄生蠕虫学,建立了寄生蠕虫病科学研究机构,培养了一千多名高级技术干部,并研究出治疗和预防寄生蠕虫病的新方法。现在,苏联有三百多个寄生蠕虫调查队,已经基本上弄清楚了家畜、野兽、禽类、鱼类、齧齿动物等的寄生虫系,同时还发现了五百多种寄生蠕虫。此外,在农畜非传染病方面的研究和应用抗生素以减少牲畜发病和死亡损失并刺激幼畜生长等方面也有很大的成就。例如,莫斯科州的一个国营农场,由于在幼鸡饲料中搀进微量抗生素(每吨饲料中用一至二克),一年中多养活了六千五百只鸡,用这种方法饲养小猪,也能增加体重。
为了保证在最近几年来在按人口计算的畜产品产量方面赶上美国,苏联的兽医工作人员正在用各种方法挖掘潜力,争取大大降低牲畜的发病率和死亡率,更好地组织群众进行牲畜预防措施,消灭农畜空怀,开展农畜人工授精和加强保护幼畜工作。(附图片)
  兽医工作者正在为小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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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罗马尼亚重视农业宣传
“火花报”号召多组织参观先进农庄
举办农业展览会和经验交流代表会
新华社布加勒斯特31日电 罗马尼亚“火花报”最近发表社论,号召加强农业方面的宣传教育工作。
社论说,罗马尼亚已经组织了许多农业训练班和学习小组。去年春季,全国有四十万人在农业训练班学习,到12月间,各地的农业小组也已经开始进行学习。仅在普罗什蒂州就有五百个农业小组,参加小组学习的有一万二千人。
社论接着批评了某些地方对农业宣传工作重视不够的缺点。社论说,党的组织应该帮助迅速改进这一工作。特别应当改进宣传员在学习小组的讲稿内容,使参加小组的人们能够得到生产知识和了解集体生产的优越性。在冬季也可以组织农民到先进农庄去参观,举办农业展览会或召开交流经验的代表会。
社论认为,农业宣传工作是农业工作人员每天都应当作的工作。地方党委应当关心农业宣传工作。报刊在这种宣传工作方面有很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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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赫鲁晓夫接见英“泰晤士报”记者
新华社31日讯 据塔斯社莫斯科讯:苏共中央第一书记赫鲁晓夫应英国“泰晤士报”国际部编辑麦克唐纳的请求,在31日接见了他,并且同他就某些国际问题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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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试验超速电影摄影机
每秒钟可摄五千万个镜头
据新华社31日讯 据塔斯社报道:苏联列宁格勒的瓦维洛夫光学研究所正在试验一种超速电影摄影机,它每秒钟摄影次数可以增加到四千万到五千万个镜头。这种超速摄影机是根据光学减速原理来工作的,一般每秒钟能拍摄二百五十万个镜头。
目前苏联许多科学研究所已经利用这种摄影机研究瞬息即逝的过程,如爆炸等。并且曾经把延续十万分之几秒的爆炸过程拍摄成四百五十个电影镜头。根据设计,在放映这些影片来研究爆炸过程时,可以把速度减低到每秒十六个镜头,这样就能用肉眼看到爆炸过程的各个阶段。利用同样原理和显微电影摄影术,还拍下了有关水的沸腾、金属切削时产生刨屑的飞速而细微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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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波兰滑翔运动突飞猛进
获三钻奖章人数占世界第一
新华社华沙31日电 现在,全世界获得三钻奖章的滑翔运动员有八十人,其中波兰占三十三人,占世界第一位。
滑翔运动本来在波兰就非常普遍,1957年又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单是滑翔运动员在一年中就增加了一倍。他们一年中作的长距离飞行为十九万公里,相当于地球赤道的四、五倍。
运动员的成绩也大大提高了。去年在南斯拉夫、匈牙利等国举行的国际锦标赛中,波兰的滑翔运动员都先后获得了冠军。此外,1957年夏季,波兰滑翔运动员还曾经从华沙飞到苏联的斯摩棱斯克市近郊,创造了滑翔运动长距离飞行的世界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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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南归来
  本报记者 展潮 萧光
在越南断断续续工作了四年多,当最后要离开的时候,越南外交部新闻司司长潘贤同志在家庭式的送别会上,给我们出了一道题:“在越南生活这几年,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怎么说好呢?四年多来,我们亲眼看到这个英雄的国度经历了多么巨大的变化:由战争转入和平;由农村进入城市;暂时的南北分治;热火朝天的恢复建设;而今,一切又正围绕着向社会主义过渡在进行了。勤劳、质朴的越南人民为了祖国的独立、富强所创造的种种丰功伟绩,几乎无时无刻不使我们深深地受到感动。每当我们回忆起过去的一段,不论是红河三角洲敌后游击英雄的聚会或是奠边府激烈的战斗;斗志高涨的越北根据地群众和平大示威或是1955年元旦的河内还都典礼;不论是席卷全国的减租运动或是土地改革的浪潮;胡志明主席的接见或是听武元甲总司令谈战局……,我们的脑中就涌出一张张亲切熟悉的面影,而当时当地的情景也立即清晰地呈现眼前。的确,越南给人的印象是如此绚烂多采,我们一时真说不上哪一点更深刻;而自己的感受又是这样的丰富和深切,很难用一两句话来完全概括。
但是主人却一再催促,我们只好勉为其难。
我们说:“在越南度过的日子,已经形成个人记忆里的一串珍珠,贯穿那件件往事的纽带正是越南人民兄弟般的友情。如果主人一定要问对越南最突出的印象,我们愿意首先谈谈这一点。因为它不仅使我们受到国际主义的教育,而且四年如一日地感觉在家里似的温暖。”
几乎从踏上越南的国土那天开始,我们就感到了越南人民这种深厚友情。
还记得那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树枝伪装的吉普车载着我们几个中国记者出了广西的水口关,沿着崎岖、曲折的山路向越北的心脏地区蜿蜒前进。天,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为了怕法国飞机找麻烦,车灯也只打开了半明不亮的一盏,周围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走到高平附近,车身嘎—吱一声,突然煞住了。远远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还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火光。“糟了”,司机去打听回来说:“前边白天挨了炸弹,好大的一个坑,路给切断了!”我们用电筒四下一照,才明白处境的尴尬:这地方左边是望不见顶的高山崖壁,右边是深不见底的树海。路窄,不好倒车;两边光溜溜的,只有一两根矮树椿子。要是在天亮以前想不出法子进退,明天连隐蔽的地方也没有。伴送我们的越南同志正在发急,一位头戴笠帽、身披蓑衣的人在雨中出现了,原来是当地的民工队长,他告诉我们:“民工已经动手填坑补路了。尽管这里取土砸石困难,往常总要两三宵才能修成,但大伙儿听说中国同志给挡住了,特别加油干,保证同志们在黎明以前赶到宿营地。”
果然,当东方刚露出第一片鱼肚白的时候,公路已勉强可行,而民工同志的衣衫也全为雨水和汗水浸透了。看到他们疲劳的神色,我们是说不尽的抱歉和感激,民工同志却满不在乎地只顾同我们握手,光说自己能够头一回亲眼看到中国的兄弟姐妹,不知有多高兴。汽车驶出老远,还隐隐约约听得他们热情的声浪:“欢呼,中国!”“祝同志‘孟快’(健康)!”后来我们才听说许多民工同志是连夜从几十公里以外赶来的,他们住的地方白天也挨了炸,有的母亲甚至被弹片夺去了心爱的孩子。
这是我们第一次同越南劳动者接触,这种深情厚谊给我们留下了强烈的印象;随着在越南逗留的日子,它又不断地得到加深和扩大。
到越南后不久,我们就发现:越南人民渴望了解中国,对于介绍中国的报告会、展览或其他,从来不肯轻易放过。法占区的居民,可以冒险跋涉几天几夜的路程,赶来根据地参加“越苏中友好月”的庆祝集会;解放区的老乡风雨无阻地坚持观看中国影片。常听得人们说:“我们面对海洋、背靠中国”,“今天的中国是明天的越南”;而干部也常把介绍中国建设作为鼓舞士气的一项重要内容。1952年春天,和平战役发动前夕,越南人民访华代表团来到了前线,向部队传达访问中国的见闻。虽然因为驻地距离敌人很近,事先约好不欢呼、不鼓掌;战士们听着听着仍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海呱(妙极了)海呱……”的赞声,终于拍起手来了。如果后来不是政治部主任出来宣布只许作“象征性鼓掌”的纪律,报告简直无法进行下去。
第一次出发去采访,胡志明主席就开玩笑似的“警告”我们:“小心被你们的采访对象包围起来访问你们!”他老人家果真有先见之明,抗战期间,我们在北越各地巡回往返,不止一次地遇到这种局面。人们发问的范围极广,从国家建设问到群众的生活,从毛泽东主席的健康一直问到少年先锋队的鼓、号点子。我们虽然不得不因此延长一些活动时间、或答不好而发窘;但却交上了许多朋友,受到亲如兄弟姐妹一样的接待,即使在抗战最艰难的日子里还尝到越南著名的特产:老虎虾和姑娘饼;在人们百忙的空隙中听讲越南的抗敌故事、风习和民谚。
每次访问归来清理东西,总会发现点什么“意外的收获”:一只椰子壳做的饭碗,一顶葵叶编织的遮阳帽,降落伞裁的围巾,竹子雕刻成的笔筒……这些富有纪念意义的礼物,大都是主人趁我们不留意的时候,给悄悄地塞在背包里的。越南人也像许多东方民族所特有的那样,不善于正面表达炽烈的感情,但是,还有比他们那种浑厚和含蓄的感情更可珍贵和耐人寻味的吗?他们轻轻地说话、浅浅地微笑,用朴素的话语托付转达真挚的友谊。他们按照自家的习惯,把来越南作客的中国同志唤为“哥哥”、“姐姐”,在你不知不觉当中,妥贴地安排好了一切。为了友谊,他们随时准备伸出援助的手,甚至可以奋不顾身。记得1955年10月,我国艺术团在河内西湖泛舟游览,遭到暴风雨的突然袭击,许多团员翻船落水,情况至为危急。这时,正在湖边的游人纷纷跳下湖去抢救。有一位十六岁的卖花生的小姑娘,独自游上来又潜下去,一连救起了三位中国同志,直到最后她自己被风浪打得筋疲力尽才由别人强推上岸。人家问她怎么这样勇敢,她毫不思索地回答说:“我爱他们!”
小姑娘的话,道破了越南人民心里的“秘密”,尽管他们嘴上不说,你还是能感觉出来。譬如,节日的时候,到处看见人们把苏联国旗、五星红旗和金星红旗牢牢地结在一起;在群众聚会的大竹棚里,胡主席、毛主席和布尔加宁主席的画像,肩并肩地对着大伙儿微笑;每逢在露天举行的集会遇到下雨,人们争先拿出自己的尼龙布来给领袖像披上。又譬如,战时,在进军的途中,年轻的越南人民军战士总忘不了抓住间歇来朗读魏巍的朝鲜通讯“谁是最可爱的人”。他们读了一遍又一遍,脸孔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睫毛上闪着泪花,渐渐地,寒冷、疲乏……全忘了。战士们索性谈论起中国人民志愿军来,那样地热络,就像在一块儿打过仗。
类似的镜头,生活里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特别令人难忘的是离河内不远的一块墓地,那里埋葬着在越南牺牲的中国同志。其中有来越南访问演出的艺术家,也有帮助建设铁路的工人……。这儿并没有专人看管,也不用谁格外关照,却常年保持着整齐、干净;坟头上绿草鲜花不断,随着季节的变换,远近的居民自动送来了白色的菊花、深红的玫瑰、火球一样的凤凰花,有时还夹上一小扎紫萝兰。即使最淘气的孩子来到这里,也小心翼翼地走动,他们生怕踩坏了墓地上一棵草;碰上面生的客人,他还会细声细气地指点你:“这里安息着中国姑姑、伯伯。”
不用举更多的例子了,虽然它们有的是;难道以上这些还不足以表明越南人民的兄弟之情吗? (未完)(附图片)
  (素描)
越南小姑娘说:“我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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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简讯

  简讯
  国际广播组织科技代表会议闭幕
布加勒斯特讯:1月27日在这里开幕的国际广播组织科学技术编辑部代表会议,30日宣告闭幕。会议总结了以往的有关科学技术的广播工作,并且根据科学为和平服务的原则制定了1958年到1959年期间的广播计划。
参加这次会议的有:保、匈、民主德国、波、罗、苏、捷等国广播电台的代表和南斯拉夫广播电台的观察员。中国驻罗马尼亚大使馆二等秘书李新柱和越南、朝鲜驻罗马尼亚大使馆的代表也列席了会议。
埃中友协欢迎天津足球队
开罗讯:埃中友好协会1月30日晚上在这里举行茶会,欢迎正在埃及访问的天津足球队。中国驻埃及大使馆临时代办张越也出席了茶会。
苏联成立苏印文化协会
据“莫斯科新闻”报道:苏联各界代表1月24日在莫斯科成立了苏联—印度文化协会。
这个协会是在苏联对外文化协会、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苏联文化部、国家对外文化委员会和苏联科学院等机构在庆祝印度共和国成立八周年的大会上成立的。大会最后一致决定成立苏联—印度文化协会,选举尼古拉·齐津院士为协会主席。
朱其文大使拜会保外长
索非亚讯:中国新任驻保加利亚大使朱其文偕临时代办王玉在1月30日上午拜会了保加利亚外交部长卢卡诺夫,商谈递交国书事宜。朱其文是1月29日到达索非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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