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10月15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全”和“半”
翟文
“学生自觉地要求实行半工半读是好事情,是学校大办工厂的必然趋势,对这种要求可以批准,并应给他们以积极的支持和鼓励。”这是毛主席视察武汉大学后作出的重要指示。
学生自觉地要求实行半工半读,这是一种求全。我们应该采取积极的态度来成全它。半工和半读看起来都是个“半”,但两个半一结合就成了“全”。全工和全读在形式上都是个全,但实质上都是不全。全工不能取得文化理论知识,没有文化理论知识,是不完全的人;在人民掌握了自己命运的今天,就会严重地阻碍自己的事业发展。工农劳动者不愿作这种不完全的人,所以在全民的文化大革命中,他们正在奋力前进,要攻克文化堡垒,使自己成为全人。全读不能进一步结合生产劳动,只有书本知识,没有生产劳动实践的知识,在今天就更会一事无成笑话百出,更不能说是完全的人了。
现在可好了,工厂和学校大搞半工半读,就可以使工人迅速知识化,知识分子加速工农化,两方面齐头并进地向共产主义新人发展,将更快地造就出全人来。事实不正是这样吗?从学校里看,自从大办工厂以后,不少人已从生产劳动中开始懂得了生产劳动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关系,认识了祖国的全面跃进是和祖国人民的忘我劳动分不开的,每个人的劳动是为别人也是为自己。他们的思想感情就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宏伟事业联系起来,轻视体力劳动和轻视体力劳动者的观点在实践中就开始土崩瓦解了,知识分子的自由散漫习气不行了,生产劳动要求严格的组织纪律和集中统一的指挥。在集体劳动中,个人的作用也就不是那末了不起了,离开了集体个人就无所作为了,协作精神和集体主义就成为不可少的东西了。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呢?那就是:资产阶级思想、个人主义就自然逐渐减少,共产主义集体主义就逐渐增加,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从而也就结合起来,师生之间的关系也由旧向新变为平等的关系,等等。这些都是共产主义的萌芽,这些离开教育结合生产劳动是办不到的。
武汉大学的学生从切身的经验中体会到了劳动的意义,尝到了劳动的成果给人的荣誉、快乐和丰富的知识,他们当然会提出:“半工半读既能提高教学质量,又不会延长学习时间,既符合总路线的精神,又符合共产主义的原则,为什么不很快的批准我们半工半读?”在工农业生产、文化教育事业和人的共产主义思想大跃进中,我们全民的素质也正在跃进地发展,这就是人人朝着自己所缺乏的那一方面前进而力求改造自己成为完全的人。武汉大学同学们的要求正是这样一种可贵的要求,这的确是完全应该批准的。


第8版()
专栏:

谁应该得到教训?
继功
“万般皆下品,唯有‘理论’高”的滥调,在日新月异的年代里、在不断涌现出的神话般的事实面前,已经逐渐在打退堂鼓了。但在某些人的心灵深处,还不是真正心悦诚服的。如果一旦碰到适宜的气候和土壤,它就又会情不自禁地发酵、滋长起来。因此,谈谈教训,也很必要。
报上登过一件发生在清华大学的故事:铸工车间在制造锅驼机的球墨铸铁铸件时,因为炉子的温度上不去,而球化不成功。工人们认为应当缩小鼓风机的封口,而铸工教研组的教师却坚持所谓“理论上封口应大于炉膛25%”,并且拿着外文书去跟工人争论。一个工人回答得好:“这里的气候、焦炭、炉砖都不是外国的。具体条件不同,措施也应该不同。”工人们缩小封口试验的结果,温度马上从一千三百三十度,提高到一千三百八十度,球墨铸铁就制造成功了。
那位教授平日挂在嘴边的:什么“理论必须联系实际啊!”什么“一定要向工人阶级虚心学习啊”……怕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然而,事实最雄辩,应该受到教训的,正是那些手捧理论书,口喊“理论至上”的先生们。
理论要不要?答复是肯定的。但我们决不允许怀抱“理论”作为“高高在上”的资本。我们要的是能够解决生产实际问题的、对劳动人民有益的理论。


第8版()
专栏:

一切为了钢
草明
深夜报捷
深夜,中共鞍山市委门前的广场上红旗飘展,欢呼声震动着晴澈的夜空,欢乐的锣鼓、怒放的鞭炮召唤着安睡的人们。许多居民、店员、机关干部冒着秋夜的寒风,热情地奔赴广场。人们为什么这样欢腾热闹?原来是钢铁工人们又放了个大“卫星”,向党来报捷:日产铁一万五千吨,钢二万零二百吨。
这支钢铁战线上的战士刚刚离开了一千几百度高温的高炉、平炉、加热炉、烧结炉和工作现场,扛着报喜的红牌来向党报捷。在五天以前,党中央的邓小平、李富春等同志捎来了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关怀和指示。光荣地被称为钢铁主力军的十几万职工,为了不辜负党和全国人民的期望,日日夜夜都在千方百计、废寝忘餐地为四百五十万吨钢战斗。
钢都的人沸腾起来了。厂长、党委书记们早就搬到炉旁去住;经理、市委书记也经常日日夜夜在现场解决关键问题。在学校里学习的老干部和老工人也不能安静下来学习,跑回现场来参加这场有意义的战斗。钢铁工人中的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数以百计地把铺盖扛到厂里,不完成跃进任务誓不回家。至于下班后不回去,自动帮助别人干活的职工,那更是数也数不清了。为了一千零七十万吨,这儿的人民都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全部精力和智慧。每天夜里,多少人为钢铁元帅开道,商业工作人员,把最有营养的食品送到工厂,炊事员把精心制作的饭食送到车间,医务人员日夜候在车间为工人看病。少先队不断给钢铁战士的叔叔们写慰问信。……这十几万钢铁战士从来没有像这个时期那样激动和奋发过的。
过去有些工人怕开会,但是现在下了班,准会有许多人问:“今天有什么传达没有?”人们多么愿意听听今天党有什么指示没有?毛主席有什么嘱咐没有?
“亲爱的党,敬爱的毛主席,我们一定彻底解放思想,打开智慧的大门,誓要完成并超过四百五十万吨的任务。”这是工人们高举着第一仗胜利的指标,对党和毛主席的回答。
夜已深,秋夜的天气又是凉飒飒的,但是钢铁工人的心是火热的。他们心里有着熔岩似的说不完的话,但是,话语总是有限度的;不必再说什么,把千言万语、把永远用不完的热情和精力、把无限的感激和热爱都放到干劲里去吧。用一个比一个大的“卫星”写出来的语言,将是最美的语言。
杨建业和邢日伦
为了出钢能顺利进行,设备维护工人看见出钢就先呆在一百五十吨的大吊车上,以便发生事故时能及时修理。那一天,正是青年工人杨建业值班,他蹲在那儿细细的瞅着,钢像飞瀑似地奔出来,吊挂盛钢罐的吊车突然不能动弹了,杨建业一看,原来是滑线道上的火线烧断了。他正想跑前去修理,但一想,滑线道有电,他跑过去是危险的。可是他再一想,要是不立刻修理,等大罐装满了,钢水势必溢到地面上,将会发生严重的事故,影响四百五十万吨的完成。想到这,他顾不了这许多,便冒险前去修理,他边跑时边听见底下的徒弟警告他说:“不能去,那有电啊。”他哪里管得了这些?抢救要紧啊。何况他脚底下穿了绝缘的胶鞋哩。果然,他手急眼快,只消一分钟就把线接好。等钢水盛满时,吊车早已能灵活自如地转动了。底下爆发了愉快的鼓掌声,他的徒弟也放下心来轻轻嘘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切杨建业都没有听见,他听见的,并且牢牢记住的,是党的声音:为完成和超过四百五十万吨而战斗。
邢日伦是个青年的炼钢工人,也是下了班不肯走的一个。那一天下了班之后他正帮助下一班的工友干得满高兴;忽然发现炉门要换,但是那一阵正是熔化阶段,火焰逼人,实在无法上去。邢日伦一想不好,要是不换炉门,势必延长了冶炼时间,“唔,放‘卫星’不能耽误在这个炉子上”。他连忙随手用水浸湿了的草袋捆在身上,便提着炉门爬上去换上了。金红色的烈焰凶恶地包围着他,好像要吞掉了他;而他却又镇静又敏捷地动作着。看他那一身的打扮,和他那副不慌不乱的姿态,他活像神话里经历着火炼的神仙一样。炉前的许多工友也紧张地帮着他干,平台前文工团的同志直为他捏把汗,怀疑他是否有一副钢铁的身子?不,他没有钢铁似的身子,只有一个钢铁的心吧了。过了两分钟工夫,他换好炉门安全地跳下来了,身上全冒着白烟,大家一把抱着他,急忙为他解草袋、脱衣服。这班的工人觉得这是应该自己干的事,现在让上一班的人抢了去干,心里很不安;眼睛里闪着特别的感激的光辉。可是邢日伦却不是那么想,他认为为了四百五十万吨,人人有责克服困难。
敢想敢干的人
自从李富春同志给鞍钢工人做了报告之后,人们的脑子就活跃起来,尽在钢铁生产上花心思。第一炼钢厂的一个工长刘铁岭对土洋结合很搔头,这样新式的现代化的平炉,怎样土洋结合呢?他虽然搔头,但是他深信可以找到这条途径的。果然,中央的英明的指示大大鼓舞了他,他忽然想起小转炉的用吹压缩空气炼钢来了。为什么大型平炉不能提早用吹压缩空气来炼?于是他在领导的支持下,试验成功了在铁水送入混铁炉时先用压缩空气吹;兑铁水后,平炉内也提前吹压缩空气。这样,使熔化时间由过去的四个钟头降为二点五十五分钟。使每炉钢缩短了一个钟头零五分。这个经验一经成功,第二天便立刻推广到所有炼钢厂去了。
过去,工人多次建议的,铸锭时用的大棒头,现在也敢于采用,并立刻付诸实行了。许多工程技术人员迷信书本的习惯正在开始动摇和崩溃。有些人用精致的计算尺来算,无论如何也算不出四百五十万吨。但是,瞧瞧这几天工人们放的“卫星”吧!第二炼钢厂9月上旬的日产量还在五千多吨,就在李富春同志做报告那天就达到七千零三十吨,9月29日便放出了八千八百吨的“卫星”来。现在呢,他们又给自己订下新的指标:千吨炉子万吨厂!


第8版()
专栏:

千军万马闹昆仑
李季昆仑山,高入云,山高宝多数不尽;金银铜铁样样有,单等英雄好汉们。千万个,英雄们,浩浩荡荡进昆仑。山顶立下冲天志,誓把昆仑宝挖尽。一队队,一群群,各路兵马会昆仑。你骑骆驼我骑马,汽车开路毛驴跟。有干部,有农民,勘探队员打头阵。钻探工人搭井架,钻透昆仑万丈深。雪乱舞,寒风紧,风雪扑面冻死人。英雄不怕千年雪,心热似火暖昆仑。叫昆仑,莫怨恨,咱们无冤又无恨;只为祖国工业化,请你交出钢铁千万吨。昆仑山,高入云,千军万马闹昆仑。万丈山顶对着地球喊:看我们六亿钢铁的中国人!
1958年9月23日于昆仑山麓


第8版()
专栏:

赵大叔认输
安东农业机械厂钣工 李光伟
苞米熟了,收割的时候我们又来到铁流农庄,并且又都分配在第四生产队。我呢,就住在夏种时住过的赵大叔家。按计划全队要割四天才能割完,可是我们这帮小伙子干劲十足,第二天日头没落就把整个生产队的苞米割完了。赵大叔一称,平均每亩八百六,他老人家咧嘴乐了,“小伙子,不错吧,比去年足足增产一倍!”。
“赵队长,咱们队不会丢脸吧?”女社员尖声喊着。
“嘿嘿,丢脸?去问问吧,光赵大叔我磨断的锄把也够咱全社烧一年的。”
这句话把所有的人都逗笑了。我接着问:“赵大叔,李力胜那个青年队怎么样?”
“放心吧,不会超过八百!”他得意地捻着胡子说。
“咱们看看去吧!”
“好哇!”赵大叔说,看看大家都挑着苞米回社了,便同我向李力胜青年队走来。
今年夏种时,社里推广窄垅密植,赵大叔不通,非要宽垅疏植不可;社里提倡多施肥,他说肥多会把庄稼烧死,我们工厂来帮助夏种的人们都劝他,可他说:“你们放心,种庄稼我有几十年经验,别听他们瞎嚷嚷,秋后要是比他们少一斤,我把脑袋揪给你们。”
来到李力胜队里,刚好赶上过秤,地上一大堆苞米棒子过完了,司秤的说,“六百八!”
“怎么样?”赵大叔满意地用胳膊肘撞我一下。
我真有点丧气了,心想,新技术真的不能增产吗?刚好李力胜走过来,我迎面跑过去问:“李队长,你们一亩地就打六百八?”
李力胜见我着急的样子禁不住噗哧笑了,“六百八还像话吗?咱们这是新方法呀,你看那边!”他指着旁边还有五大堆苞米说:“六百八仅仅是一亩地的六分之一!”
赵大叔听见这话,脸唰地一下变色了。他站定在那里,直等到社里裁判小组过完秤,听见司秤员喊:“三千八百四十六斤。”他还是没有挪步,两眼一动不动的死盯着那金黄黄的苞米堆。我说:“赵大叔,你的脑袋是我给你揪呢,还是你自己揪?”
“你少给我说废话!”他突然转向我大吼一声,两眼发着怒火,满脸通红。在这一瞬间我的脸也唰地一下红了。
赵大叔扭身就走了,我望望静下来的群众,便紧跑几步追上去。
在地头上,赵大叔放慢了脚步,我紧追两步道歉地说:“大叔,都怪我多嘴,你可千万千万别生气呀!”
赵大叔突然停住步,停了好一会,他倏地握住我的肩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唉!都怪我。怪我这个保守脑袋,我怎么就不相信苞米也能够窄垅密植、深翻土多施肥呢?这下子可丢人啦,我认输啦!”
我禁不住握住他那双大手说:
“大叔!你不要难过,明年一定会赶上前去的……”


第8版()
专栏:

从克拉玛依发来的电报
雷加 李季 闻捷
我们在遥远的克拉玛依,读到人民日报关于降低稿费的倡议。我们热烈地赞同,并向文艺界同志们建议:
1、用共产主义精神,再进一步把稿酬降低到最低限度,继而根本解决我们的稿酬制度;
2、专业作家全部实行供给制。
人民给予我们的信任和鼓舞,就是我们最大的荣誉。积极创作是我们对于人民和共产主义事业应尽的义务。


第8版()
专栏:

熔炉小集
要让钢花开红天
不流铁水不离炉,
不见铁矿不下山,
百万大军齐奋战,
要让钢花开红天,
书记挂帅出马
书记挂帅出马,
钢水日夜开花,
英雄炉边比武,
喜报传遍天下。
巴 牧


第8版()
专栏:大地的秘密

地下的太阳
石工
太阳出来热烘烘,太阳是热的来源,大家也习惯于一提到热就想到太阳。其实,太阳并不是地球上惟一的热源,在地球的内部,可以说还藏着另一个太阳。
地下,很热,但是由于地球的外壳是一层岩石,不易把热传出来,只有少部分热传到了地面,仅占地面从太阳所得热量的5%。但这部分热量已很可观了,据有的科学家估计,一百年中大地放出的热量,需要烧光了地球上所有的燃料才能得到。
平时,我们不大感到地下热能有多么巨大,但是在火山喷发时,地热便显示了无比的威力。在“当岩浆冲出地面的时候”一文中,我们已经谈到:一次火山喷发产生的能相当世界最大的古比雪夫水电站工作三千五百年的成果!
火山是由于地下热能使物质熔成岩浆并产生巨大的压力,从地壳薄弱处冲了出来的结果。喷出物质的温度很高,流出的熔岩常在一千度以上,喷上天空的气体也有好几百度。大西洋西部某个小岛上的火山,1902年5月8日那次喷发,喷出了大量达七、八百度的高热气体,席卷了附近一座城市,使这个城市很快地被毁灭。这些喷出的物质来自地下深处,沿途已散失了不少的热,仍有如此高的温度,可以想见,地下该有多热!
我国很难见到火山,但是同样能说明地下热能问题的温泉却不少,北京、西安、南京、重庆……许多地方都有温泉。温泉的水很热,许多泉水可以煮得熟鸡子;有的泉水在地下已化成水汽,成为气体喷出,使堵在喷出口处的水也射向天空,造成美丽的天然喷泉。像新西兰的洛托宁,遍山都是喷泉,热气腾腾,那里的土地也是热的,扒一个小洞就可用来煮饭。
为什么泉水会热呢?一个原因是附近有火山,泉水在地下受到岩浆的烘烤或者干脆就是从岩浆中分离出来的。但是如果这里从来没有过火山呢?这说明不管什么地方,地下深处都很热。根据在许多地方探测的结果,人们发现,大约在地下十五公尺以上的地方,冷热的变化受着地面气温的影响;在地下十五公尺左右这一带,和地面的常年平均温度相同,很少变化;再往下去,每加深三十三公尺左右,温度就要升高一度。这些数字在各地并不完全一样,仅仅大体相同。在地心深处,温度升高的规律更应该有变化。因为要是按这个规律计算,地心的温度将达二十万度,地球早该爆炸了。但这些规律在靠近地面的部分还是适用的,同时,无论如何地心的温度还是很高的,总有好几千度。
任何地方的地下深处都有热能,但比较容易利用的首先还是那些出现火山、温泉的地区。我国有许多温泉,西藏还有喷泉,也还有些地区过去有火山活动,台湾还有火山正在活动,这些地方都是利用地热有希望的地区。苏联已经在多火山的堪察加勘查,准备在那里建一个利用地下喷出的蒸汽作为动力来发电。自动喷出的天然热汽毕竟是少有的,但是许多地方只要我们向地下钻一个孔,热汽就跑出来了。像堪察加,只要钻二百到五百公尺就可以得到三百度的热汽。据估计,这样的地热发电站比建造同样大小的火力发电站要节约90%。意大利由于早就发现了自动喷出的天然的热汽,已经建成了这样的发电站。
除开用来发电外,利用热汽温泉来供给暖气则更为普遍,苏联、保加利亚、冰岛等许多国家都已利用温泉热汽来供应暖气装置,使种蔬菜的温室、工厂、住宅都得到价格低廉的暖气。
要是利用的方法仅限于上面这些,还没有完全发挥地热的作用。最近苏联科学家已在设想制造一种装置,能够安放在地下几千公尺的地方,使地热直接发电。那时候,人类将又增加一股宏伟的力量,等于地下出现了一个小太阳。


第8版()
专栏:

运肥(木刻) 蓝玉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