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12月9日人民日报 第8版

第8版()
专栏:

业余红专大学的大和小
何明
目前的业余红专大学(有的地方叫农业大学),有它“大”的方面,也有它“小”的方面。看不到它的“大”是错误的;看不到它的“小”也是不对的。
有些人,由于资产阶级教育观点在脑子里作怪,不肯承认业余“红专大学”之“大”。他们看到这些业余学校挂上大学的牌子,颇觉刺目。有的说:“什么大学,连小学也不如!”有的讽刺说:“大学,大学,大人上的学校!”这些人的眼睛被资产阶级那一套教育体系搞迷糊了。请问:业余红专大学的棉花系栽培和钻研亩产千斤、两千斤皮棉,这件事、这项学问大不大?水稻系栽培和钻研亩产万斤、几万斤稻子,这件事、这项学问大不大?它比“正规”大学差在哪里?不错,业余红专大学里没有留过洋的教授,但是却有善搞高产的教授。他们缺乏系统的科学知识,这方面比“正规”大学的教授差得远;但是,就他们的生产经验、实际的生产知识,他们搞的试验、试验所得到的成就这方面来看,不是比若干留过洋的大学教授高明得多吗?
但是,业余“红专大学”的重大意义,不仅在于有其“大”的方面;而且还在于它创造性地找到了在广大劳动者中间普及和提高文化教育的一条基本道路、基本方法。它把普及、提高文化教育,巧妙地根据成年人、生产者的特点和生产实践结合了起来,直接为当前的生产服务,不但在业余学,而且就在生产中学。它把普及和提高结合了起来,一方面搞尖端性的丰产研究,一方面又学习文化科学基础知识。这样,可以多快好省地普及和提高文化教育,又可以直接推动当前的生产大跃进和技术革命。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当然,我们也要看到它还有“小”的方面。“小”在哪里?主要的就小在文化科学基础知识方面。这一方面,的确大部分还处在小学阶段。这是事实。由于缺乏系统的科学基础知识,“红专大学”对高额丰产的经验也还一时作不出科学的总结。这也是“小”的表现。如果否认它的“小”,认为只要普遍成立了红专大学就算已经普及了高等教育,那就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了,那就降低了我们的奋斗目标。如果用红专大学否定国立大学,更是完全错误的,就如同工业上承认“小土群”、否认“大洋群”同样错误。红专大学需要提高。那些满足于红专大学现状或者企图干脆用红专大学代替正规大学的人,实质上是无视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技术的要求。
总之,不要用一只眼睛看问题,要用两只眼睛看问题;不要用一条腿走路,要用两条腿走路。在“红专大学”问题上要这样,在其他问题上也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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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友谊泉
朝鲜 金信复
左同志说着呓语,嘴唇已烧黑,全身都发烫。清凉的蜜水也已经感觉不出什么甜味了。
朴大娘又顶着水罐跑出去了。在这三伏酷暑,即使像冰一般清凉的泉水,很快就变得温热了。
左同志的喉头干燥得通红,昏迷不醒。大娘满心希望他的体温下降,一次又一次地提来泉水。泉水可不近啊!要在二百公尺以外才有。这对六十高龄的老大娘来说,是一件多么吃力的事!
在这动乱的日子里,疯狂的敌机,随时随地在投扔炸弹。可恶的美国野兽,已经向这个不满五十户的小村,空袭了两次。在那火光冲天的小屋里,仿佛听到了婴儿在啼哭,左同志毫不犹豫地奔向那烟火弥漫的深处,迅速地抱起昏迷的孩子,跑了出来。
不幸,左同志被强盗们发现了,俯冲的敌机又对他猛烈扫射。
火仍在燃烧,他倒下去了。
从四面八方跑来的老乡们把左同志和孩子救了出来。
左同志伤口十分严重,子弹不仅打穿大腿,而且还有两三处严重的火伤。
老乡们决定把左同志安排在朴老大娘的家里,临时紧急治疗。
昏迷不醒的左同志,在老大娘无微不至的关怀下,过了四天,逐渐恢复了知觉。
“我的阿妈尼,我的阿妈尼!”
当左同志知道正是这位老大娘为他不分昼夜、不辞辛苦地提来凉水时,感动得伏在老大娘身上流下泪来。
过了些时候,志愿军后方医院派来了一个担架,把他抬走了。
左同志躺在担架上,紧握着老大娘的手,激动得哽咽地说:
“我的妈妈!木而(注),谢谢!木而,谢谢!”
“不,孩子!愿你早日痊愈,去打敌人!”
朴老大娘拭去了压抑不住的泪水。
他们走了。老大娘挥着手,一直目送他们到消失的时候。
又过了一个来月。
朴老大娘在腌咸菜,她忽然看到,前面有位志愿军从崎岖的山道向她飞奔过来。
“阿妈尼!我的妈妈!”
这正是左同志。
“啊呀,我的孩子,你来了!”
老大娘急忙从田园里出来,慈爱地拥抱着左同志。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怎样了?”
左同志露出微笑,伸出胳膊和腿并用力在挥动,意思是它早已复原了。他们又热烈地拥抱起来。
随后,左同志马上从土屋里拿出一把锹,在土屋旁掘起土来。
朴老大娘,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凝视着。
“哦呀,你在干什么呢!快坐下来息息!”
老大娘猜到了左同志要为她掘水井,一定不要他这样做。
左同志并没有听劝说,仍在掘着土。
后来才知道,原来左同志是为了给老大娘掘一个水井,提前三天出院,跑到这里来的。
左同志坚持不懈地掘着水井,第二天过晌,终于涌出泉水来了。
左同志连忙搬着大石头,铺成一个整齐牢固的井圈。
“阿妈尼!你这儿有水啦!”
左同志掬了一瓢泉水递给了大娘。……
第二天傍晚,左同志走了。可是,他替朴大娘掘水井的事,在人们中间传说着。
停战以后,朴老大娘的土屋也已盖成瓦房了。
这是根据朴老大娘的意见,在原地盖起来的新房子。这里虽距正村较远,有些不便,但因为左同志亲手掘的水井在这里,她坚决不肯搬走。
老大娘的生活愈过愈幸福,对左同志的想念也愈来愈深。
中国人民志愿军凯旋归国的消息传来了。老大娘从三里地外,每天到车站去欢送。
老大娘把井水烧开盛在水罐里,包得紧紧的,带到车站上。怀着慈母心情的老大娘,到哪里去找左同志呢?但她并没有失望。
“他们都是左同志,都是我的孩子,孩子们!请喝吧,这是你们用鲜血捍卫住的朝鲜的水,哪怕喝一口也好!”
朴大娘淳朴地,殷勤地向志愿军敬着水。
过了几天,开来一辆满载归国志愿军的列车。
一个胸前挂着国旗勋章、军功章和其他金光灿烂纪念章的青年军人从车上跳下,在人丛中找来找去,像找什么亲人似的。
忽然,这位青年军人在老大娘面前站了下来。
老大娘也看到了他。这是多么突然的事啊!
这个志愿军看出是朴老大娘,就猛烈伏在她的身上,喊道:
“阿妈尼!阿妈尼!我的妈妈!”
“我的孩子!你来了!”
他们的热泪,禁不住地流下来了。
“孩子呀!真没有想到!我当再也不能见到你了呢!”
老大娘说着,就急忙倒出一碗水来。
“这就是从你掘的水井里提上来的水,早就给你预备了,渴吗?哪怕喝一口也好。”
左同志恭敬地接过了老大娘的水,喝了几口。然后,他从肩上取下军用水壶,又灌满了一壶。
“见着它,就像见到朝鲜妈妈,就像见到朝鲜三千里锦绣江山一般,我要永远保存它!”
左同志准备把这一壶水带回可爱的祖国。
“我的孩子,今日一旦分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
老大娘接着又说:
“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美好,就在你那亲手掘出的水井旁已盖好了一栋瓦房。真想留你在我家过两天才好!”
汽笛尖声地叫起来,火车蠕蠕地移动了。
左同志和老大娘又一次紧紧地拥抱着。
依依不舍的惜别深情,化作无法抑制的泪水。
今天我们在欢送着亲爱的战友,但在两国人民心中燃烧的友情,一点也不会消失它的光彩,正如左同志所掘出的泉水一样,永流不息。
〔注〕“木而”是朝鲜话的“水”。
(申锡均译 洪 炉插图)(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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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荡边寒夜
葛玉莹
公社党委打来电话,调运我队已做好的三万砖坯,要我们连夜上船起运,保证明天早晨六点钟以前赶到县窑厂。副队长余志山,接到电话以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青壮年都到王家小队帮助种麦去了;三万砖坯就有二十多万斤重,一定得在下半夜一点钟以前上船,否则,六点钟以前赶不了四十多里路。
余志山拿起土喇叭满庄叫了好一阵,东跑西奔累得满头大汗,他想这样下去不行!就找了几个积极分子蹲在草堆旁商量。有人主张打电话把去王家队的人调回来,可是王家队离这九里多路,等电话打去再从热被窝里爬起赶回来,起码得个把钟头;有人主张到兄弟队去求援,算来算去最近的还是王家队。
正想不出好办法,忽然草堆旁闪过一个黑汉子,手里提着的马灯照亮了他黑黑的脸膛,厚厚的络腮胡子更衬托出他结实的身材,黑布袄上束一条布带子,带尾上还粘着几片鱼鳞,一看就知道是个渔民。
“你是来买草的吗?”不知谁凭着经验满有把握的问。
“不!”那黑汉子笑笑说:“在船上听到你们庄上喇叭大叫,大概有什么突击工作,我们想来帮忙。”
“帮忙!”余志山紧皱的眉头刷地舒展开来。“你们没有事吗?”
“事情可多啦,大跃进嘛!”那人扬扬手里的马灯说:“县水产局把我们一个生产队的一百多号船集中来取荡里的鱼,明天动手,现在已到了六十多号船。我们的计划可大啦,这个月我们队要捕鱼三十万斤……。”
余志山等不得那人说完,就高兴得跳起来,拍着手说:“欢迎欢迎!欢迎渔民兄弟来帮我们起运砖坯。任务紧急啊,你们帮助组织一下,八个砖坯堆组成八路大军。”
“哎!谈不上欢迎,干社会主义嘛!同志!把土喇叭借给我。”他用土喇叭大喊了几声,河边的渔船骚动起来了,点点灯光映在水里,漾起长长的明亮的光柱。只听得他喊你,你叫他的:“起来呀,大显共产主义协作精神的时候到啦!”
“快啊,不要做下游……。”
三盏汽油灯高高挂起来,照得大片谷场雪亮。人们挑的挑、搬的搬,来来往往穿梭似的;虽然初冬的夜里已经很冷,却个个满头大汗,热情的劳动歌声响遍了村庄,栖息在荡里的野鸭惊得乱飞乱叫。
余志山突然想起一件事,在人群里找到那个黑汉子,轻轻地问:“我倒忘了问你,你们可要工资?”
“工资?咦!你咋想得出来的!”那黑汉子开始有点不高兴,后来又笑笑说:“大家都入了公社,一家人嘛,谈什么工资!”
旁边来往运砖的渔民纷纷笑着说:“要是为了几个钱,太爷也请不动我们出热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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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铲除法西斯祸根
——民主德国影片“科伦上尉”观后
李少白
在人们对于德国法西斯滔天罪行记忆犹新的时候,美帝国主义和西德的政府,却无视全世界人民的和平愿望,又在培植德国军国主义势力:法西斯分子在西德政府机构中充任要职,旧日的军国主义组织又在滋生,将军们又在为“希特勒军队的成功”和“普鲁士的精神”高唱赞歌。
民主德国的电影工作者根据这个事实,拍摄了这部以揭露西德军国主义复活为主题的影片“科伦上尉”。作者巨大的政治热情,出色的艺术技巧,赋予影片以极其深刻极其现实的社会意义,使它成为暴露敌人、打击敌人的有力武器。
一个失业的饭店招待,由于名字的巧合,被误认为是名列战犯的法西斯陆军上尉阿尔培特受到西德垄断集团的重视,一下子成了政界的红人。后来,“大赦法案”通过,真阿尔培特出现了,事情才被拆穿,假上尉被送上法庭,因为他找不出自卫的“军事罪行”,不能按“大赦法案”办理,而被判处徒刑五年。
“科伦上尉”形同一把匕首,锐利地剖开了西德社会的表皮,让你一视无遗地看透了它的真相。从西德的基层机构起,那一个不在按着垄断集团的意志为战犯敞开后门呢?法西斯军官大摆宴席,高唱纳粹战歌,叫着他们的敌人就是“那些一天到晚要求和平的顽固不化的平民”;而就是这样一个法西斯集会,却受到了市长的重视。西德的统治集团任命假上尉当“人事处长”,又叫他当“国会议员”;他无意中用巧克力做了大炮,却被他们视为是“惊人的政治嗅觉”,因为这符合了垄断集团发动战争进行掠夺的本意。希特勒的元帅,表面上是被关在监牢里,而实际上他们却正在那里为发动一场原子战争而煞费苦心!垄断资本集团在议会后,通过了一项大赦战犯的“法案”,那些沾满人民鲜血的刽子手,又在为装满财团老板的腰包而奔波效劳了。这里,作者揭示给我们的生活面是如此的广阔:从法西斯的下级军官到他们的将军、元帅,从西德的政府机构到议院的反动党团,从战争罪犯到帝国主义垄断集团,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都得到展现;同时,还揭示出:无论是议会或是政府机构,无论是市长、战犯或是议会反动党派的头目,都不过是垄断集团的工具,都是为垄断集团的利益服务的。这里,作者出色地运用了讽刺艺术的表现手段,每一情节每一画面,都充满了对于敌人的尖锐的嘲笑和无情的抨击!
影片不仅暴露了西德统治集团的罪恶活动,还真实地描绘出西德工人阶级和人民反对军国主义复活的波澜壮阔的斗争:工人群众在欢迎董事长的会上,高唱:“我们不会再上当,我们已经受尽了创伤……”;当战犯凯士麦被释放后,千万人民举行了愤怒的示威游行,使这位堂堂的元帅,不得不换上电梯工人的服装,像老鼠过街一样地偷偷溜掉。这些情节,说明了作者对于人民力量的无限信任,而这正是社会主义艺术的鲜明特点。
艺术要有鲜明的政治内容,也要有突出生动的人物形象,只有这样它才能具有引人的魅力,收到更好的教育效果。这个影片的作者,在这点上也显示出他们的才华。假上尉阿尔培特的形象刻划得非常好!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吻合人物的身份。高等饭店招待的职业,使他洞悉资产阶级上层社会事俗和生活的一切;他糊里糊涂地被人利用,可是他毕竟不失为善良的人。他的性格特点和职业特点在这里,被表现得多么鲜明,其他一些人物,也都刻划得很好。
民主德国的电影工作者以巨大的政治热情,把揭露西德复活军国主义和制止新战争的威胁作为自卫艺术活动中的重要任务,摄制出“科伦上尉”和别的一些具有现实意义的优秀影片。这些影片推动了人民反对军国主义复活的斗争。对于热爱和平的中国人民来说,这些影片也将会受到极大的重视和热烈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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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地的秘密

水在地下的破坏力
石工
水在地下,和在地面一样,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对岩石的破坏。它将石头中可以溶解的物质溶掉,特别是因为地下水溶解了许多碳酸气,比地面水有着更大的溶解能力,像岩盐、石膏、石灰岩这些东西,都可被它大量溶解掉,在地下形成空洞。这种空洞,有的可长达数百里。在这些洞穴中,可以蓄积地下水,形成地下河与地下海。当洞穴的顶部愈来愈薄,经受不住地面的压力时,就会塌陷。因此,在石灰岩地区修筑重大工程如铁路、水坝时,就得摸清地下溶洞的情况,否则会发生危险。
在石灰岩形成的大山中,常可以见到许多有泉水流出的洞穴。当泉水流到地面的时候,受到的压力减轻了,就像汽水瓶揭开了盖子一样,水里出现许多气泡,碳酸气跑了不少。这时水的溶解的能力就降低了,一些原来溶在水中的石灰岩物质,便跑了出来,聚集在洞壁,造成石钟乳和石笋。这些石钟乳具有各种奇怪的形状,过去人们不了解它形成的原因,便用迷信和神话来解释这种现象。说这些东西是仙人用的器物或是龙的遗体。其实这不过是和石灰岩一样成分的东西而已。
由于地下水的活动,在石灰岩分布的地区造成了奇特的地形。“桂林山水甲天下”,就得力于地下水对那里的石灰岩进行了破坏。
地下水不仅破坏着岩石,它还使大片的岩层滑动。当岩石中渗入了地下水后,重量就增加了。也就是说沿着斜坡下滑的动力加大,而同时,因为有了水滑动受到的摩擦阻力却减小了。此外,地下水是受着重力作用向下运动的,因为增加了向下滑动的压力,再加上其他一些因素,岩层就会大片地滑动。这就造成了对铁路、矿井以及其他重大建筑物的威胁。如抚顺西露天矿,岩石滑动的情况一直很严重。解放初期,矿区内岩石滑落的面积已达到二千多公尺长,落下来的岩石像小山一样,把完整的矿区隔为两半,使五百多万吨煤采不出来。在苏联专家帮助下弄清了地下水的情况后,就着手开凿一条大输水巷道,便能使滑坡问题得到根本解决。
对于这种巨大的破坏力,我们并不是束手无策的。首先,在进行建筑的时候,可以设法避开这个危险的地带。另外,我们也可设法宣泄地下水,以及在滑动的裂缝中灌注水泥等方法来制止滑动。
地下水是从地面向下渗进去的,但有时它却回过头来向地面上升。在干旱地区,地面的水分蒸发很快,这时地下水的水面如果离地面很近,就可以像油沿着灯草上升一样,沿着土壤中细微的孔道上升到地面,这叫作毛细管作用。在上升的同时,还将它已溶解的盐类、碱类物质也带到地面上来。以后水分不断蒸发了,盐碱物质却在土壤中留了下来。这样愈积愈多,土壤就盐碱化了。新疆有些地方,过去因为灌水太多,不但浪费了水,还因大量的水渗入地下,使地下水的水面升高,造成土壤严重盐碱化。对于这种情况,我们就要设法降低地下水的水面,截断地下水上升的孔道。多锄地、铺砂田,则可以截断上升的孔道。在这方面,我国劳动农民的创造要远比书本上的知识丰富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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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水车水车咕咕叫,大股清水往上冒,
秧苗喜得绿油油,鲤鱼喜得水上跳。
〔江苏丰县赵庄人民公社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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