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9月30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让实物来参加大辩论
本报评论员
湖北黄冈县举办的刘介梅家庭生活今昔对比展览会,用一个家庭几代的实物,在人们面前呈现出新旧两个社会中国农民生活的缩影。它深刻地揭露了旧社会的罪恶,也雄辩地说明了新社会的幸福。一些原来对农村工作和农民生活坚持错误见解的人,在事实面前无话可说了。一些原来思想认识模糊的人,也在事实面前辨明了大是大非,提高了觉悟,坚定了社会主义立场。“农民生活苦”,“合作化糟得很”,“统购统销把农民搞苦了”等等诽谤社会主义制度的谰言,在事实面前也都不攻自破了。
这个小小的展览会为什么能够起这么大的作用?因为很多人不光是熟悉刘介梅的今天,而且也同样经历过刘介梅曾经经历过的时代。所以,这些展览品,很容易勾起他们的回忆对比,引起那些迷路忘本的人内心的自我谴责,使那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清醒过来。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由于过去的经历不同,或者过去还太年轻,不十分了解在过去的年代大多数农民群众究竟是在怎样的苦难中生活的;这样的展览会也可以使他们更多地了解应该怎样热爱我们的国家、热爱社会主义。
关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大辩论,主要的方法就是摆事实、讲道理。展览会,正是最生动最具体地把事实摆在人们面前。展览会可以说是辩论会的重要的一部分。不会说话的实物,事实上是在作着最有力的发言。再加上解说员的解释,特别是像刘介梅这样已经从歧路上回转的人的现身说法,展览会就能发挥更大的力量。
目前,像刘介梅这种翻身忘本、向往资本主义道路、对社会主义制度不满的人,只有很少数;可是,这种思想是有一定代表性的。在一部分农村干部和农民当中有,在一部分职工当中也有。这种现象反映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尖锐、复杂和深刻的斗争。资本主义思想在利用一些人的不同的弱点侵蚀着他们的思想,使他们丧失革命朝气,甚至对抗党的政策。应当相信,这些走入歧途的人,正像刘介梅一样,是能够心回意转的。重要的问题在于用正确的方法耐心地教育他们。大鸣大放大辩论就是这样的方法,展览会也可以作为一种重要的辅助的方法。各地城镇和农村,都可以采用黄冈县的做法,在展开大辩论的同时,就地取材,举办实物展览会。真理在我们这一边,我们一点也不需要浮夸和粉饰。最朴素最平常的事实都可以为我们作历史的见证人,有力地证明:必须坚决地在社会主义道路上前进,别的路都走不得,回头路也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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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雄辩的证人让事实说话
究竟哪个社会好?
本报讯 青海省乐都县高店乡为配合农村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举办了一个实物展览会。展品有合作化后农民新添置的太平洋床单、缎被子、花毯、黑二毛皮大衣、呢子制服、府绸汗衫、皮鞋、胶靴、长城牌热水瓶等二百多件;还有飞鸽牌、永久牌的新自行车四十辆;与此对照展出的有解放前农民睡觉用的烂毡片、穿的破褐褂、破老羊皮袄、麻袋片及吃饭用的沙罐、木碗等百十来件。另外还有一些被老鼠、虫吃坏的白面、小麦等等,这是小土地出租者巨生发积存下的几千斤余粮中浪费的一部分。
展览开始后,到高店农业社参观的人很多。展览会对社员们教育很大。余秉真、余秉玉说:从前谈社员生活提高了,但总是体会不深,看了展览,确实感到农民是大大的翻身了。社员王春凯激动地说:过去咱们贫穷农民谁见过缎被子,今天却盖上了。妇女白玉梅、王春爱、达秀珍、冯友义、赵梅、许靖国等都说今天生活比旧社会好百倍、千倍;一提起旧社会的痛苦,他们都泣不成声。
这个展览会,还使社员们受到一次具体的工农联盟的思想教育。社员袁中奎说:旧社会咱们一斗麦子才换一尺毛蓝布,现在一斗能换四尺多。从前能穿个毛蓝布就算顶好的了,今天农产品值了钱,咱们才穿上哔叽的、斜纹的、华达呢的新衣服,盖上大花被子、铺上太平洋的床单子。
社员们对小土地出租者巨生发有余粮不卖给国家,以致造成浪费损失的行为很气愤。不少社员对他的这种行为展开了说理斗争。
这个展览会提高了许多农民的政治觉悟。社员余金选过去一贯劳动不好,看了展览后表示干起活来特别卖力气。二队社员周文杰看了展览后自动报名要卖出三百五十七斤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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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阳县东赵堡全乡通过展览会
让青年了解旧社会的苦难
据新华社保定28日电 新华社记者汪德鉴报道:河北省高阳县东赵堡乡举办的“新旧社会生活对比实物展览会”,使乡里青年受到很大教育,更加坚定了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决心。
东赵堡乡的二百九十八名青年,大部分都没有亲身经历过旧社会的苦难,对今天的幸福生活体验不深。于是乡里党总支和团委会决定举办一次“新旧社会生活对比实物展览会”,对青年们进行教育。
展览会设在两个屋子里,展出了东赵堡乡1939年遭受水灾后人们吃过的高粱帽(壳)拌榆皮面蒸的窝窝头、麦苗饼子、玉米棒制成的菜团子和谷糠饼等三十四种代食品,穿用过的粗布破棉衣、破棉被等;同时展出了1954年以来虽然连续三年受灾人们仍吃的大米、白面、玉米、马铃薯,新买的收音机、雨鞋、手电筒和新衣、新被等。另外,还张贴了一些根据调查和老年人们回忆叙述的事实而绘制成的连环画和统计图表。从两幅图表上可以看到:全乡六百多户人家,1939年水灾后,很短期间就饿死了一百三十三人,有二百六十三户出外逃荒求乞,有七十三户抛妻子、卖儿女。而近三年虽然连年遭灾,灾情超过了1939年,可是由于实行了粮食统购统销政策,政府从其他省、市调来了二百多万斤粮食,家家户户不愁吃;全乡不但没有一户出外逃荒,而且因为政府的救济和贷款扶持,搞起了副业生产;三年中,全乡还新买了六十四部收音机、二百一十五个手电筒、三百五十个热水瓶、八百二十五双雨鞋,家家户户都添置了新衣服、新被褥。
这次展览会在青年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青年赵大船在看到图画里画的他父亲1939年受灾后出外讨饭饿死在破庙里的情形时,当场泣不成声,许多青年也跟着哭起来。青年们在参观后检讨了自己只为个人打算,不顾国家利益的错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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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东廉江县石角乡
万余农民参观实物展览
本报讯 广东省廉江县石角乡在社会主义宣传教育运动中,利用该乡真实而生动的材料,画成各种图画,在8月中旬,举办了一个“社会主义优越性展览会”。不到十天时间,就有一万多农民去参观。毗邻的广西省亦有两个乡的农民来参观。
展览会内容很丰富。有该乡解放前后农民的生产生活的对比,有乡里的生产规划的图表,还有现在台湾农民受美蒋残酷剥削下的非人生活的情况介绍。图片说明了该乡合作化后,全乡每亩田平均产量已由二百五十一斤增到三百十四斤,全乡二千一百零六户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只有少数人过去靠剥削为生和靠迷信职业等不正当收入的人收入比不上从前。
农民参观了展览会后,觉悟大大提高。许多贫苦农民说:现在有办法驳倒资本主义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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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遵义县文化馆
举办农民生活变化展览会
本报讯 贵州省遵义县文化馆最近举办了一个农民生活变化展览会。展出的实物,有水库群农业社贫农社员周绍清在旧社会穿了三十七年的烂棉衣,有一件穿过十四年带大了三个儿子的破烂小棉衣,还有秧被……。另一方面,也展出了反映贫农社员李树清解放以来生活改善的各种实物。
人们在展览会上,清楚地看到新社会的美好和旧社会的悲惨。目前,全县二百多个农村俱乐部也正在积极准备运用实物展览、幻灯、山歌、黑板报等宣传形式,配合全县农村社会主义宣传运动的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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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思想上挖掉资本主义根子
刘介梅口述 洁民、聂彬记
我心里很难过。这半个月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人也瘦了。
在黄冈县三级扩干会上,我横着心,恶言毒语的攻击党,攻击合作化,攻击统购统销。我为什么要说这些黑良心的话!我是个什么人?
生活在最底层
我的家在黄冈县上巴河乡。解放前,三代人打长工,三代人讨米。祖父和母亲在讨米中饿病死了,叔父打长工死在外乡,两个不满十岁的妹子被迫送给别人当童养媳。我讨米十二年,打长工十年半,也受尽了苦楚,受尽了欺辱,流尽了辛酸的眼泪。我的这只左手被地主狗腿子拖拉断了,现在成了残疾;我的一只腿被地主的狗子咬伤了,现在还有疤子。
讨米越讨越难。1930年大年三十,下三尺深大雪,有钱人家都在放爆竹过年,我一家五口人提着空空的讨米篮子,挟着一床破被絮,流浪到一个破庙里,娘儿父子抱着一床破被絮哭,饿了三天,过了大年初三又出去讨米。全家人讨米分散了。祖父饿死在异乡。
讨米到1943年,人托人,保托保,弄到了地主高弼生的一点佃田种。全家人拼死拼活种一年田,倒负了一石谷的高利贷。高弼生认为我家穷的没有资格种他的田,当年就夺佃“打摊账”。
在旧社会里,我生活在最底层呵!
在民主革命时期
 1949年解放了。7月间,区委书记韩大刚一到上巴河乡就访我的贫,问我的苦,叫我出去搞工作。
韩书记看到我家里生活困难,给了我家里六十斤米,叫他爱人给我做了一床新被子,别的同志又给买了一双套鞋、一把雨伞。
乡里酝酿反霸,几千人选举我当代表。我想,我这个讨米摸不到门的人,一下这样受人看得起了,这不是翻身是什么!?我一股劲的日里夜里,以苦引苦,发动群众,斗争恶霸。
1950年4月,我由乡农会主席提拔为工作组长。11月参加共产党。12月结了婚。
搞减租反霸,搞土地改革,我每次都评上了模范,我一字不识,日记本子奖了一大堆。我心里想呀,这回翻身翻够了:政治上有了地位,工作上有了荣誉;土地改革把我的大“坑”填满了,五大财产都拣好的分给我。这时我的心迷到土改时分的全套的家具、农具、犍牛、六亩三分上等田和新娶的老婆上去了。
思想开了岔
土地改革以后,我的思想就开了岔。心里老想着自己分进的几亩好田,好农具。想到再过几年自己也能过塆里曹其斋过的那日子,心里就发痒。曹其斋那排场,二十多亩好田,十多间瓦屋,请一个长工一个月工,百多元钱放账,再加上发脚力做布生意。土改时差点没有划成富农,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土改结束得早的地方,党号召大力发展生产,我听着心里就高兴。1952年3月间,我在第三批点枫桥乡帮助土改,有一天,我爱人跑七十多里路来看我,她说:“塆子里的男人,土改后,都在屋里,日子过得乐和的很,就只有你还在外面熬夜;你只要答应回家,我下蛮力干,还怕过得没有那家好。”我们盘算来,盘算去,还是种田有味。自己有六亩三分好田,再开三亩多荒地,我伯父刘吉甫有个榨坊,和他合伙,一个月也可以赚三十多元钱。一年上头,吃不完,用不完。要发家还是回去种田。像曹其斋那样!
那时候,搞土改是个光荣事,我嘱咐她:先莫和别人说,说出来就成了“退坡思想”。
思想问题,不说别人也看得出来。往日在本乡土改就像办喜事一样。枫桥乡分配果实,我乐不起来。心里想:开会,熬夜,还不是帮别人忙了一场。
从这以后,我就没有当上模范了。滋长资本主义思想以后
曹其斋!我老想着曹其斋。
1953年又丰收了。我回家去,看见父的屋里一大囤子谷。就好像又看见了曹其斋。我看着这谷囤子,对父说:“你看曹其斋那生活,我们不要几年就会赶上他。”这时,我已经有了个小计划:五石谷,再加我当干部一年二百来元的工资,放债。
这一年实行了统购统销。
扩干会上讨论国家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总任务,我听不进去;讨论粮食统购统销的重要性,我就想到父屋里的五石谷;别人揭发资本主义的丑,我想:人家还不是凭本事赚钱。大家怎样讨论的,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心里想:说得再好些,也是要我卖谷。这五石谷,我要靠它发家的啊!
果然,讨论了两天以后,就要报余粮。这时,我本来想不报,可是别人都知道我是个党员,不报点不好,就硬起头皮报了一石五斗,瞒下了三石五。心里想,这三石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统去。
粮食统购统销工作在乡里展开了。我更加不放心屋里的五石谷。没有等搞完统购统销就借了部脚踏车,往家里赶。到了屋里,坐也不坐,就往父房里钻。一看,谷囤子没有了。我发财的计划打乱了!我车转身来,朝我父吼,我跳出跳进的骂。
我气得饭也不想吃。到自己房里把衣柜的门打得山响。这时,发现柜子角里有两石谷。我一喜,谷子还没有卖完?我爱人说:“刘明海去年生活困难,在我手里借了四元四角钱,作成一石谷(当时的谷价是五元六角),今年连本带利还来的两石。”柜子里还有两匹布,也是人家借去一匹,还来的两匹。
刘明海过去和我们一样,也给人家打了一辈子长工,土改后才翻身。后来,死了个强劳动力,日子又困难了。我当时只想发财,忘记自己是共产党员。心里想,都是土改翻的身,一样分田地,好像河里的船一样,扯起篷来一起开头,有上了前的,有落了后的,落了后的怪谁。
1954年上半年,我塆里组织合作社。刘明焱来动员我入社。我在外面工作,还不晓得合作社是么样回事?我家里请人做活,一年收二十五石谷,除了吃喝开消、人工肥料,还要多五、六石谷,这就是我发家的本钱呵!入了社有么事,不做就没有收入。所以我想都不想,就答应他,说:“我不入社。”当时,我还有个想法:粮食统购再严格些,我还是可以有粮食放债。我爱人的两石谷子就没有购去。刘炎生(中农)在1954年也还有二十多石谷子放债。入了社,请人、放债、囤粮的事都搞不成了。所以我坚决不入社。可是等我下半年从堤上防汛回来,家里报名入社了。我气得很:连父都跟我不一条心!
这一年,我父在社里没有劳动几多,我爱人根本没有劳动。往年,不劳动就请工做,现在不劳动就没有收入了。这样一算账,果然少了二十多元的收入。我就认定了合作社没有优越性。其实我说合作社没有优越性,是因为它拦住了我的路。
1956年,转了高级社。我发牢骚,说:“算了,只当是没有实行土改的,只当是土改中没有分田分地的。”
我一直想顺着资本主义的道路往上爬。合作化和统购统销拦住了我的路。我和党不一条心了。
党挽救了我
在这次扩大干部会上,党和同志们真正地挽救了我。大家帮助我回忆对比今天和过去的生活,帮助我分析认识了错误思想。
这次展览会上,把我家过去和现在用的东西摆在一处:一边是解放前的,一边是解放后的。再一看特别显眼。这真是忘了本。这时,三台河乡有二十多个社主任在这里参观。他们一面看,一面说,刘介梅呢?叫刘介梅来讲讲他是么样忘了本的。我听见这话,吓得连忙钻出去,躲着不敢出来,想着自己对不起党,就大哭了一场。
这天晚上,等电灯熄了,人都睡静了,我点起一支蜡烛,走进展览馆来。我要把它当一面镜子,仔细照一照我的思想。我一件一件地看过去。最先看见了那件穿了几代人的棉袄。我一直到了十二岁才轮着穿这件袄子。现在不要说穿它,闻到那阵气味都作呕。下面是一条夹裤,那一年冷得过不得,父在屋里病着,妈领我在三福塆南头一个姓罗的屋里讨来给父穿。后来,这条裤子补了五、六层,原来的颜色早就看不清了。看到这里我打了一阵冷噤。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我一个劲的往下看,看到现在的衣服,忍不住又把它们取下来放在那些烂衣服一起。刘介梅呀,刘介梅!你今天穿的、吃的、用的,那一样不是共产党,不是社会主义带来的。可是,你攻击了党,攻击了社会主义。你想自己发财,不顾别人死活。我躺在展览会的桌子上。可是,睡不着,脑子里只打转,眼泪只往外流。听到展览馆的钟打了三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以后,我每天都到展览会来。桌子上,参观的人写的意见一天比一天多。有的人责备我忘了本,有的人骂我,说我的资本主义思想真是可耻。这些意见写得好。
一天,我又到展览馆去。一个志愿军的军官,看了展览以后,找到我,握紧我的手说:“同志,我看了这两种生活的对比,我的枪杆会握得更紧。”我受了极大的感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暗地里下了决心,赶上去,做一个坚强的社会主义的战士。
这一次党挽救了我,同志们都帮助我,报纸上又把我的思想登出来,请大家讨论,我一定不会忘记党的大恩。我要好好地改造思想,不当社会主义的绊脚石。我还希望同志们继续帮助我,争取在社会主义革命中立功。
(原载湖北日报本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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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看!刘介梅的过去和现在
在湖北黄冈县的文化馆里,最近举办了一个震动人心的展览会。这个会用生活实物今昔对比的办法,展出了该县马曹庙乡农业技术指导站站长刘介梅(共产党员)家的过去和现在的情况。(详情见本报9月17日五版)
这些无言的实物,生动地说明了一个农民家庭所经历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它引起了许多人的回忆!这个会教育了深受资本主义思想毒害曾经迷路忘本的刘介梅本人,也教育了广大群众。
这个会上展出的刘介梅家几代用的实物图片,刊于9月22日湖北日报,本报选刊了以下几幅。
这是现在的刘介梅。
解放后,刘介梅分到了雕花大木床,又买了新蚊帐、新被子。
这是刘介梅过去睡的木床,床上挂的蚊帐曾用过八十年。
这是解放前刘介梅的形象。
这是刘介梅过去当长工时穿的衣服。
刘介梅解放前讨饭时用的碗和瓢。
解放后,刘介梅家里一共添置了九十多件新衣服。
这是刘介梅的大孩子过去穿的棉袄和现在穿的新棉袄。
刘介梅在展览会上带着沉痛的心情,向群众讲述他过去的经历。
贾惠摄(湖北日报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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