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9月18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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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民主党派要进行根本的自我改造
  李维汉在统战部茶会上向民主党派代表和工商联执委讲话
新华社17日讯 中共中央统一战线工作部今天晚上在北京饭店举行茶会,招待出席各民主党派全国整风工作会议的代表,及全国工商联执行委员会全体委员。李维汉部长在会上作了为了过好社会主义革命关,各民主党派需要进行根本的自我改造的讲话。
出席今晚茶会的有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国致公党、九三学社、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和全国工商联的代表以及无党派民主人士共一千二百多人。
李维汉讲话以后,民盟主席沈钧儒和民革主席李济深也讲了话。他们说,李维汉部长今天晚上的讲话很诚恳、很重要。民主党派一定要打垮右派,一定要跟着共产党走社会主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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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资本主义思想是否反动?
  民建工商联联席会进行大辩论
据新华社17日讯 民主建国会和全国工商联的二百多位中央委员,这几天在两会联席会议上展开了一场关于政治立场问题的大辩论。
资本主义立场的反动性,是这次大辩论的中心题目。自9月12日开始,经过四天的讨论,目前已进入高潮。许多委员在会上各抒己见,充分发言。在会议休息时,大家也自动举行房间小组会,自由漫谈。
山东、江苏的委员们在讨论中,认为同一件事物,由于各人政治立场不同,看法也截然不同,如对于社会主义的好处,站在社会主义立场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站在资本主义立场,只用“今不如昔”一句话就把新社会诬蔑成为漆黑一团,这就是立场问题。再如社会主义改造,从工人阶级立场看,资本家把企业交还工人阶级,是理所当然的,但有些资本家却把交出企业当成一场“交易”,以为企业交出就应该“一本万利”,向政府要名、要位、要利;右派分子章乃器把资产阶级交出企业看作是“带着礼物”进入社会主义,比工人阶级还“伟大”,这些都反映了资本主义立场的反动性。
来自上海、广州等地的委员列举各地部分工商业者要求退出合营企业,企图走资本主义回头路的事实,来证实坚持资本主义立场的破坏作用。据调查,仅上海一地,最近二、三个月地下螺丝钉厂已从二十四家发展到二百零四家,退出合营的有六百多户。
在讨论资本主义立场的反动性时,有人提出:资本主义立场是反动的,资本主义思想是不是反动?它和立场的关系如何?北京小组有少数委员认为,资本主义立场是反动的,可是不能说资本主义思想也是反动的,因为一个人即使站稳了立场,也往往会冒出资本主义思想。章元善、乐松生、莫艺昌、李贻赞、陈邃衡、陆其康等一致认为,把立场和思想割裂开来是不合逻辑的,资本主义立场和资本主义思想都是反动的。
当这一问题的辩论逐步深入后,上海、江苏小组有一部分委员又提出了不同看法,他们说,资本主义思想不能说全部是反动的,应该区别对待,具体分析。如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有资本主义思想是反动的,而在小是小非问题上资本主义思想不是反动的,如果把所有资本主义思想都说是反动的,这对工商业者的改造也是不利的。汤蒂因不同意这种看法,她说,应该把资本主义思想当作病菌,侵蚀到人体都有坏作用。例如一个人生了肺病,你不能认为第一期肺病不严重就不去治疗,等到发展到严重的程度就不可救药了,因此她认为资本主义思想不管程度怎么样,都是反动的。企图合法地保留一部分资本主义思想,对改造是很不利的。张敬礼说:我们对资本主义思想应该深恶痛绝,不要在资本主义思想体系中,分出那一部分反动,那一部分不反动,这对工商业者的思想改造没有好处。
委员们又提出两个问题,一个是:既然资本主义立场和资本主义思想都是反动的,为什么陈叔通主任委员在大会报告中说“资本主义立场反动,不等于说今天还没有抛弃资本主义立场的人都反动”?另一个是:目前具有资本主义思想的人是很普遍的,这样提出来是否对工商界震动太大了?漆琪生、刘靖基等人都认为提出资本主义思想的反动性,确会在工商界中以及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中引起震动,这种震动是有积极意义的。他们用亲身体会来说明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要不是党大喝一声,震动一下,自己也可能要犯更大的错误。但是他们都认为具有资本主义思想的人不能说都是反动的。刘靖基说,目前资产阶级中分为左中右三派,右派分子坚持资本主义立场,敌视社会主义,当然是反动派;而中间分子存在着两面性,他们虽然基本上没有抛弃资本主义立场,留恋资本主义;但他们能接受共产党领导,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样的人,在他所做的某些错误事件上可能是反动的,但这个人不能说是反动的。
15日晚上由大会文件起草委员会主持的大辩论会,把论战引向高潮,自动要求参加大辩论的有二百多人,发言极为踊跃。有的为了说明自己意见,多次要求发言。这种自由辩论的气氛,是在会议过程中逐步形成的。开始时,大家对中共中央统战部李维汉部长就工商界整风问题发表的谈话中指出资本主义立场是反动的,感到震动。但是不少人思想有顾虑,甚至错误地害怕发表意见会被别人扣上“右派”帽子,不愿坦率地表示意见,有的意见很隐晦。经过大会主席团动员、启发,并且有一部分委员首先敞开了自己的思想,相互酝酿、交流意见,辩论就逐步展开。目前辩论会还在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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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知识分子的两面性及其他
  ——各民主党派整风工作会议侧记
  本报记者
  关于知识分子两面性的争论
在中国民主同盟全国整风工作会议小组会议上,关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两面性问题引起了热烈的争论。
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中的中间分子有接受社会主义的积极的一面,也有留恋资本主义的消极的一面,这一点,大家的意见是一致的。但是对于知识分子中的左派和右派是否有两面性的问题,却有些不同意见。
有人认为右派也有两面性。他举出一个例子:“他所在地区有一个右派分子,表面上口口声声拥护党的领导,暗地里却串连了一部分教职员向党进攻。这难道不是他的两面性”。有人立即提出不同看法,他认为这只是说明右派分子是两面派,会耍两面手法,两面派和两面性当然不是一回事。更多的人补充了这个意见,他们认为:右派分子只有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的消极的一面,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反动派,根本没有接受党的领导、接受社会主义的积极的一面。因此,他们没有两面性,只有一面性。
知识分子中的左派有没有两面性呢?有人说,左派也有两面性,只不过阴面少,阳面多一些而已,因为他们也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人不同意这种看法。认为:真正的左派是经过改造的知识分子,他们已经站在工人阶级立场、社会主义的立场上。大多数人同意这种看法。他们认为:社会主义革命阶段的左派和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左派不同,社会主义革命时期的左派只能站在工人阶级立场、社会主义立场上,如果还留恋资本主义,那就不是左派而是中间派了。认为左派也有两面性的人,也举例说明自己的看法:在大鸣大放中,知识分子中的左派也有同情某些右派言论的,这难道不是消极性的一面吗?主张左派没有两面性的人不同意这种说法,他们认为所谓同情某些右派言论,如果只是一时认识模糊,而并不涉及根本立场问题的话,那是思想问题或思想作风问题,不能因此就说他们有两面性。他们认为,所谓左派,是指已经站在工人阶级立场上的人,但是,这并不等于说左派就不要思想改造了。相反的,为了在大风浪中也能站稳立场,就需要更好的进行思想改造。
  右派分子是“鸣放”出来的吗?
民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右派分子?在民盟整风工作会议的小组会上有人提出说,这是党的大鸣大放政策坏了事。他认为这一方针提出后,在民主党派中,冲淡了接受党的领导的问题,因此,就放出了那么多右派分子。多数人不同意这个看法,他们陈述了很多理由,一种理由是:党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是要大家帮助党整风,并没有叫大家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而且,党早就提醒大家“毒草要铲除”。另一种理由是:右派分子并不是在鸣、放中才生长起来的,他们原来就是右派分子,只是在鸣放中才现出原形。如果一个人本来就不是右派分子,也决不会在鸣、放中放成右派。很多人都同意这个意见。大家还举出事实,证明这个看法是正确的:上海有一个盟员,在鸣、放中,对本单位党组织提出了许多尖锐的但是善意的意见,党不仅没有把他当成右派,而且接受了他的正确的意见,改进了工作。另一位代表还说:有些人即使在鸣、放中放出些错误意见,但是,只要不是站在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立场,也不会被当成是右派。中山大学有一盟员,平时的确一贯地爱护党,这次鸣放中,由于一时认识不清,也曾放出了些错误言论。党和盟组织帮助他认识了错误,他自己也沉痛地作了检查,大家都很满意。因此,大家认为:不是党的鸣、放政策坏了事,而是右派分子利用党的鸣放政策,攻击党的领导,攻击社会主义制度。
怎样改造知识分子的思想?
知识分子通过什么样的道路来改造自己的思想,民盟整风工作会议讨论了这个问题。
有人认为知识分子首先是学习业务,应该通过业务改造自己的立场、观点。因此,他主张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首先是向科学进军。许多人的看法不是这样,主张要进行思想改造,首先应该强调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强调政治指导业务;如果离开这个前提,那末,科学家就只能在显微镜底下看原子核,对于五亿工农联盟却看不见,还是没有知识。有人认为这一说法还不完全,因为知识分子最容易犯教条主义的毛病,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必须能言、能知、还要能行。对于
“能行”这一点,多数人体味特别深刻,他们感到知识分子说道理容易,实行起来难。好几位代表举出参加体力劳动、和工农结合等问题为例,一位代表说:他去年曾和农民一道摘棉花,劳动了二小时后,就累得不行了。另一位代表颇有感慨地说:知识分子一谈思想改造,总说要和工农结合,可是有些真的下到工厂、下到农村的时候却又鄙视工农,说工农没有文化。因此他体会到:知识分子要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必须理论结合实践,必须和工农相结合。
“九三”的问题不大吗?
当全国反右派斗争开始的时候,“九三学社”里面曾经流传着这样一种论点:“我们九三是小党派,问题不大”,“我们九三只有科学家,没有政治家”,“九三是搞业务的,对政治野心不大”。问题究竟是怎样呢?在这次整风工作会议上得到了回答。据各地汇报的不完全统计,全社六千多社员中,初步揭露的右派分子已经有四百四十多人,超过了社员总数的7%。全国三十六个地方组织中,有三十四个组织发现右派分子。在太原,右派分子竟占社员人数的三分之一。像北京的薛愚、南京的高觉敷、青岛的陆侃如、兰州的陈时伟、云南的秦瓒,实际上已经把当地的地方组织变成了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在已经揭露的右派分子中,有首倡“党天下”谬论的储安平;有诬蔑宪法“不如手纸”、企图组织反动政党的顾执中;有一贯反党,在鸣放中带领学生来京“请愿”的陈时伟;有煽动药房工作人员“吐苦水”闹事的薛愚。杭州代表朱新予说:“杭州分社原来也认为‘九三问题不大’,后来揭露了以王承基为首的右派集团,大家才不免大吃一惊,感到过去是看错了。”“看错了”,这是这次到会代表的一致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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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陈体强妄图在国际法领域中称王
  首都政法界揭穿他的野心批判他的谬论
据新华社17日讯 首都法学界座谈会今天揭露和批判了披着学者外衣的政治野心家、右派分子陈体强、王铁崖的反动言行,彻底揭穿了他们企图篡夺国际法科学领导权的阴谋。
中国科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所长孟用潜首先对国际关系研究所研究员、右派分子陈体强的反动言行进行揭露和批判。孟用潜说,陈体强在解放后历次运动中都不是积极分子,而在右派猖狂向共产党进攻的时候,他却成了带头点火的积极分子。他鼓动别人向党进攻,并且告诉提意见的人要集中攻击党的支部书记。5月底6月初在国际关系研究所的座谈会上,右派分子陈体强、田保生、陈公倬发动一个签名运动,准备写信给那时即将开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那封信是一个反党文件,他们在反对所谓高级干部特殊待遇的借口下,将党丑化成一个“反人民的、追逐享乐的封建特权阶级”。6月7日,他在法学界座谈会上攻击我国的宪法和国家的根本制度,否定我国几年来在国际法方面的成就,恶意宣传“国际法存在有危机,科学水平低得可怜”,企图向党夺取国际法学的领导权,使资产阶级法学复辟。
孟用潜又说,陈体强在国际法学方面的反共活动有他自己一套政治路线、组织路线和干部政策,也就是有纲领、有计划、有步骤的。陈体强对于资产阶级国际法学是五体投地的,他一贯坚持资产阶级的、反社会主义的立场。陈体强说我国的“国际法学存在有危机,科学水平低得可怜”,是不符事实的。二次大战后,由于中国革命的胜利,中国在国际事务中起着日益重大的作用。在国际上同我们敌对的是帝国主义。我们以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为基础,争取团结民族主义和和平中立国家,争取团结各国爱好和平的人民,以孤立帝国主义。在这个斗争中,我们的国际关系一定要按这个战斗方向安排,不能照抄以往的国际关系的历史和国际法标准。因为那是资产阶级世界做出来和写出来的。八年来,我们在这方面取得很大的成就,也有不少新的创举。八年来我国国际关系的实践都是在社会主义原则基础上进行的,其中有很多宝贵的经验应该很好地加以总结,并从法理上加以肯定。这只会丰富和充实我国的国际法学,那里来的危机呢?
孟用潜又说,陈体强篡夺国际法学领导权的重要步骤是将过去搞资产阶级国际法学的人重新集中起来,成为他可以依靠的一个力量。这就涉及到院系调整问题。陈体强积极支持钱端升提出的“院系再调整”,支持钱端升的不要共产党领导的大法学院计划和王铁崖的大国际关系系计划。陈体强一面支持王铁崖,一面在争夺国际法的领导方面另有一套计划。陈体强到国际关系研究所担任国际法组长后,一直企图把持国际法组作为他个人的政治资本和反党的据点。陈体强是政法学会的副秘书长,企图在政法学会成立国际法组,还想另外成立一个国际法协会。在法学界座谈会上,他公然说:“我国国际联系日益频繁,将来联合国、国际法院能派谁去?不能只凭立场而派老干部,应派一些内行的人去,在那里不能在开会时打电报回国请示,要有当机立断的能力”。陈体强狂妄的个人政治野心在这几句话里暴露得十分明显。
外交学院副院长何戊双在发言中指出陈体强在攻击新中国国际法科学的同时,还攻击了解放后从事国际法教学工作的年轻干部和培养这些干部的中国人民大学和外交学院。陈体强以反对宗派主义为幌子,举出一些所谓“事实”,说中国人民大学和外交学院的年轻人,垄断了国际法的教学工作以及有关的工作。何戊双说,这是不符事实的。解放后,有一些老专家在国家机关中工作,有一些专家继续从事国际法的研究工作或做教学工作。就拿陈体强攻击的东北人民大学来看,那里的老专家不是像陈体强所说的那样“没有开课”,据我们所知,在那里有一位教授担任国际法教研组的组长,并担任一部分讲授工作。何戊双说,陈体强歪曲事实,是为了恶意攻击共产党。
政法学会副会长张志让,理事阎宝航、周鲠生,国际关系研究员李浩培也在会上发言。周鲠生在发言中着重地批判了陈体强在国际法科学方面向党进攻的谬论。他说,陈体强从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出发,敌视国家培养的国际法学的新生力量。陈体强还推崇自己是国际法的“内行”,否定老干部的作用。周鲠生说,陈体强对于国际法所发出的谬论,可以看出他是恶意地对现状不满。周鲠生要陈体强深切悔悟,彻底改造。
陈体强在会上作了检讨。他在检讨中只戴了右派分子的帽子,但没有交代篡夺国际法学领导权等方面的具体活动。参加座谈的法学界人士对陈体强的空洞检讨表示不满,纷纷写条子要他交代他和章罗联盟以及右派分子钱端升的关系。
北京大学教授、政法学会理事芮沐说,在批判陈体强时,不能不同时提到另一个右派分子王铁崖(北京大学教授),因为他们自吹“现在搞国际法的只有我们两人”。芮沐说,王铁崖一贯否定国际法科学的党性阶级性,相反的,他主涨大量翻译资产阶级国际法的著作。王铁崖还叫喊国际法科学在中国“绝种”了,抹煞我国八年来建立法律科学的成就,并说共产党不能领导法学和国际法律科学,企图篡夺共产党在国际法律科学方面的领导权。到了共产党整风的时候,他的丑恶面目和野心全部暴露出来。他阴谋计划成立一个不要外交部领导的“大国际关系系”。他还恶意污蔑政法部门的领导,说“政法界保守,有关门主义”,“共产党借口阶级性强,垄断政法界”。
首都法学界座谈会还要继续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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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南司法改革成绩巨大 右派恶意诬蔑不值一驳
  湖南司法厅干部列举有力的事实痛斥鲁兰馨无耻的诽谤
据新华社长沙17日电 湖南省司法厅人员揭露和批判了原湖南省人民法院民事庭审判组长鲁兰馨的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恶毒言行。
右派分子鲁兰馨在大放大鸣中竭力诋毁司法改革工作,诬蔑湖南的司法改革“改坏了”,司法改革是把旧司法人员“一脚踢开”;司法部门“领导水平低”,“一年不如一年”。因此,他主张对司法改革工作来一个“复查”,企图在“复查”中推翻司法改革的巨大成果。鲁兰馨还竭力为伪“六法”招魂。他否认法律的阶级性,说“社会主义法律和资本主义法律没有本质的不同”,“法律有继承性,解放前的法律现在还可以用”,公开宣称:“我不服从什么阶级不阶级。”他说,“司法工作不需要强调立场观点,现在审判案子强调这些,我一听就反感。”
鲁兰馨知道共产党不会让旧司法制度和旧法复辟,因此极力反对共产党对司法工作的领导。他说:“只有不听党委的领导,自己作主,才叫独立审判。”
针对鲁兰馨这些恶毒的谬论,司法厅广大干部在会上和大字报、黑板报上,用各种事实进行了有力的驳斥。大家指出,湖南省在司法改革以前的确发生了一些错案,但绝大部分是旧司法人员办的。司法改革以后,司法工作突飞猛进,去年下半年,全省绝大部分县就已经消灭了错案现象。因此,鲁兰馨所谓司法改革“改坏了”的说法,完全是恶意的捏造。大家指出,在司法改革中,人民政府对旧司法人员作了妥善的安排,对其中的犯罪分子也从宽处理。旧司法人员中,只有1.3%的人因为罪恶深重被判刑,有的人因为品质恶劣等原因被遣散回家,其余大部分人安排作其他工作,少数人仍旧留作司法工作,鲁兰馨就是一个。因此,鲁兰馨所谓对旧司法人员“一脚踢开”的说法,显然是在恶意的抹杀事实。大家同时指出,由于共产党的领导,全省司法工作已经取得伟大成就。现在全省共有人民陪审员一万六千多人。全省的案件,除了牵涉到国家机密以及牵涉到个人阴私等的案件以外,都是公开审判的,今年上半年公开审判的案件就占全部案件66.2%。所有这些成就是右派分子抹杀不了的。
大家举出许多事实,驳斥了鲁兰馨所谓“法律有继承性”的谬论。据揭露,鲁兰馨在解放后的减租退押运动中,运用他的“法律有继承性”的谬论,公然在作法律解答时宣称:过去国民党行政院颁布的“二五减租”通令“仍然有效”。鲁兰馨吹嘘他解放以后没有办错过案件。但据大家揭露,他在解放后在判案和作法律解答中,就曾经发生包庇地主、资本家和维护封建婚姻制度等事件八起。例如他在解答一个案件中的问题时,竟然宣称农民解放前欠地主的债“应即归还”。
据揭露,鲁兰馨在大革命失败后就作了共青团的叛徒。以后他历任伪地方法院、伪高等法院的推事、书记官、代理书记官长等职务十四年,并且当过国民党区分部委员,为国民党反动派忠实服务。
现在,鲁兰馨对他的反动言行已作了部分交代,司法厅干部正在继续对他进行说理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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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拒绝工作写反动文章
周大觉向右派头目献策
本报讯 北京航空学院助教、右派分子周大觉一向对社会主义抱着敌视的态度。匈牙利事件发生后,他拒绝教研室分配的工作,整天忙于搜集材料,准备编写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文章。在整风开始后,他认为时机已到,就写出“我对目前形势的看法”。他荒谬地认为三害产生的根源是“生产关系”,只有“改变制度”的办法才能“解决矛盾”。所以他就恶毒的提出,“党的领导应逐渐退出生产体系”。周大觉把这篇荒谬透顶的文章献给右派头目章伯钧、罗隆基等人,并散发各地。他在给右派分子葛佩琦的信上说,对“要杀共产党”的话感到“内心共鸣”,如果能介绍一些与他有共同观点的人,则不胜感激。他还妄想译成英文寄到国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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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阴谋篡夺地图编绘出版事业的领导权
  章高炜葛绥成反动面目被揭露
本报讯 地图出版社在反右派斗争中,已经揭露出妄想篡夺人民地图编绘出版事业领导权的右派分子章高炜和猖狂放火的葛绥成。现在正对这两个右派分子进行说理批判。
章高炜是地图出版社的制图技术人员,民革成员。他认为共产党要整风是因为“处在匈牙利事件的前夕”,以后要“开放政权”,因此他要“以民主党派成员的身份,参加地图社的共同领导”,以逐步篡夺地图出版社的领导权。
章高炜从党的领导到党的政策进行了全面攻击。他污蔑党对国家的领导是“一党专政”。他主张“民主党派要能真正独立存在,必须拿出符合它的阶级基础的政治主张来和党分庭抗礼”。他诬指共产党内“也是少数人领导,少数人决定一切”,“党根本不可信任”。他本来是一个被政府宽大的反动党团骨干分子,但是,他却恩将仇报,污蔑“肃反运动是三大主义的总和”。他威胁组织恢复他的所谓“名誉”,并鼓动过去“被整被斗的人”向党算账。
葛绥成是地图出版社的编审,九三学社社员。党的整风一开始,他就煽动对工资不满意的人向党“算账”。他要党员总编辑下台“去学四、五年”。他还大骂积极分子在鸣放中“连屁都不放”,对积极分子施加压力,要他们向党进攻。
据揭露,章高炜是由中统头子陈立夫和叶楚伧介绍加入国民党的,曾经取得特字号的党证。他还担任过国民党四川省党部直属北碚区党部候补委员、秘书等职务,曾亲手制作过江西“剿共”地图。在他参加地图出版社工作以后,仍一贯进行反党活动,散布反苏反共谬论。葛绥成曾当过英士大学训导长和国民党英士大学区党部书记,还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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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好党之所恶 恶党之所好
  李蕤一身都是反动的“傲骨”
本报武汉17日电 一向是以“正直敦厚”面貌出现的作家协会武汉分会副主席、长江文艺副主编李蕤,在反右派斗争中,经过群众揭发,原来是一个长期耍着两面派手法的个人野心家,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
右派分子李蕤歪曲说党的领导只强调政治,不要文艺特质。几年来一直抓住这个问题向党进攻。李蕤对解放初期武汉市提出来“为工人为生产服务”的工人文艺方针,进行了不遗余力的攻击和歪曲。他认为这就是忽视文艺特质的“庸俗社会学的理论”。李蕤非常看不起工农作者的作品,像发表在长江文艺上的工农作者的创作,他一律以“平庸灰色”“水平低”“公式化概念化”等加以排斥。在1953年讨论武汉市工人文艺方针的座谈会上,李蕤公然说:“文艺为什么人服务的提法成问题,文艺就是为人服务的。”,露骨地表明他借反对庸俗社会学为幌子,而企图根本否定工人文艺方针的作用和意义。
为了达到取消党的文艺领导的野心,李蕤一贯采用了两面派手法。在群众中,他把自己装扮成受打击、排挤、有职无权受迫害的样子,他把党员与他在文艺问题上和工作上的争论,都故意歪曲为对他实行宗派主义的打击和压制。他恶意地把革命队伍分为“傲骨”和“媚骨”两种,他赞赏所谓“抗上”精神,同情所谓“弱小”。他认为一贯坚持反党的右派分子姜弘以及有反党情绪、对党不满分子具有“傲骨”、“抗上”精神,凡受组织批评处分,或肃反中受审查者,他都目之为“弱小”,而一一施以温情,加以拉拢。对于靠近党的党团员积极分子,则诬蔑为“媚骨”,“不是脊椎动物”“逢迎拍马”等。党内批评了一个党员青年作者的某些骄傲自满情绪,李蕤以安慰他的口气进行挑拨说:“你这个人树大招风呀!”意思就是说他遭到别人的忌恨了。他还拿那些经过领导成员讨论决定的问题去煽动群众起来“去和他们(指领导)闹”并嘱咐说:“别说这是我告诉你们的。”在作家协会分会内凡是党的领导认为正确的应该坚持的东西,他一概都在背地里竭力反对、排斥,反之则欣赏,并乘机进行拉拢、挑拨。只要那里有可以破坏党群团结,败坏党的领导威信的可乘之隙,李蕤的手臂就伸到那里。他一方面以温情、友谊的假面目拉拢一部分人,一方面即极力攻击党的领导,把党的领导同志都说成是不学无术、品质低劣、狭隘昏庸的人。
李蕤的两面派手法表现在各个方面,他几年来始终表示迫切希望入党。今年5月份,作协分会党支部大会因受他两面派的蒙蔽,讨论他入党(上级未批准)时,他说他进入会议室就像进入怀仁堂一样使他振奋。可是就在这个时期,他却利用党整风的机会,勾结右派作家姚雪垠和右派分子姜弘等,向党进行了恶毒的进攻,他鼓动他们大量而尖锐地写文章攻击武汉党的文艺领导,投给文艺报、文汇报等发表,以便造成对“武汉三大主义的里外夹攻”的局势。在鸣放中,他以为共产党的形势已岌岌可危,于是表示“在群众的感染与教育下”,就不得不“也准备卷卷袖子,扫掉身上的暮气,而参加战斗了”。反右派斗争一开始,李蕤马上写了反右派的文章“比一比”在长江日报上发表,假意歌颂共产党如何正确伟大,另一方面,他却利用他全权领导长江文艺编辑部工作的有利条件,仍然有计划地组织大批向党进攻的文章,在长江文艺的杂文、短论及文艺笔谈等栏目内发表,将长江文艺的理论部分引向资产阶级方向,变成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
自7月9日到9月11日两个月来,经过作协分会大小十七次会议和两天文艺界大会的揭发和辩论,李蕤的右派面目已完全暴露了,但李蕤对自己的问题始终没有主动交代,而是步步设防,百般狡赖。直到最近一次会议,在群众揭发的大量事实面前,他才不得不承认一些问题,但仍然是避重就轻极不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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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除陈仰之右派集团的据点
罗江云反动面貌被揭露
山东青岛市第二中学右派分子罗江云(女)的反动面貌,已被揭露出来。
右派分子罗江云,是以民盟青岛市委副主任委员陈仰之为首的右派集团安设在青岛第二中学的一个据点。她极力反对历次政治运动,特别对肃反运动更加仇视。她造谣说肃反运动“过火现象十分普遍”,她主张成立“平反委员会”为“含冤受屈者伸冤”。为了效忠于以陈仰之为首的右派集团,她还积极攻击青岛日报,提议由民主党派合办“星期日刊”,企图夺取党的宣传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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