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9月16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粉碎法学界右派分子的复辟企图
  韩幽桐
去年以来,上海、北京等地的法学界右派分子曾经挂着学术讨论的招牌,进行拥护旧法的活动。他们宣传着剥削阶级的法和社会主义的法之间存在着“继承性”。就是说后者必须继承前者,这是客观规律,违反了就会变成“干部无法可依,人民无法可守”的无政府状态!很明显,他们并不是真要进行什么学术讨论,而是玩弄一种政治阴谋。如果他们的主张获得胜利,那就可以进一步公然主张反动的旧法复辟,旧司法人员卷土重来,居高位,握大权,鱼肉人民,而为反革命分子服务。他们这种政治阴谋活动,实际上是他们在整风运动中全面进攻的前奏。
果然大鸣大放的形势一来,他们认为是更好的进攻机会,于是,图穷匕首现,原形毕露,揭开“学者”面具,露出凶神恶相,发动了全面的猖狂进攻,得意忘形地认为这下子可以恢复旧法的作用,恢复旧司法人员的地位,夺取司法方面的领导权,使反动势力在司法方面复辟,以削弱并进而推翻人民民主专政了。
右派分子进攻的矛头,首先,指向法制方面。他们诬蔑我们“无法”,异口同声地喊叫“无法可依,无法可守”,“没有法制,只有人治”。并大声疾呼“要建立法制”,企图把整风运动转变成反社会主义法制、使反动的旧法制复辟的运动。
对于他们的反动企图、荒谬言论必须给以严厉反击。
全国解放后,我们宣布废止了伪六法,陆续制定了有关各方面的许多法律和法规。这些法律和法规都是适应着我们过渡时期经济基础、政治要求而制定的。它巩固着反帝、反封建、反官僚资本主义的革命成果,保障着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胜利和发展。这些法律、法规都是革命和建设过程中的实践经验的总结。对于这样的法律,右派分子是很不喜欢的;但是广大人民却是很满意的。人民不需要那些自命为“法学专家”的人们制定法律。过去的经验告诉人民,经过这些人们制定的旧法律对人民来说是多么残酷!
的确,到现在为止,有些法律,例如民法我们还没有制定。我们对于立法工作是采取着慎重态度的。右派分子说这是“爬行经验主义”!但在我们看来,这正是刚推翻反动统治,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时期,立法上的极宝贵的经验。我们也知道如果是闭门造车地拿起笔来编写,在几天内搞出一套民法典并不是不可能。但是民法典的重要部分所有权怎样规定呢?直到去年,我们才基本上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改变了生产资料所有制。在这以前,制定一套社会主义性质的民法典有可能吗?有人认为法律决定一切,只要大笔一挥,就可解决一切问题。这不是出于天真的幻想,就是有意说谎、骗人。我们应当制定的法律是适应当前经济基础和政治要求,为人民所迫切需要,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法律,而不是等于一纸空文的法律。这怎么能轻率从事呢?而右派分子所以还要批评我们立法迟缓,无非是要我们马马虎虎制定一些不利于人民而利于反革命分子的法律,束缚人民手脚,而便于反革命分子进行“合法斗争”。事实告诉我们,特别整风运动中的实际经验充分证明,反革命分子不仅拿起手枪炸弹反对人民政权,而且也钻法律的空隙,进行“合法斗争”。如果在立法工作上不采取慎重态度,就会上当。
右派分子批评我们“强调政治,不懂法律科学的专门性”。这话有对,有不对。说我们“强调政治”对,马列主义者从来就认为法律是为政治服务的。世界上没有超政治的法律。恩格斯在叙述英国资产阶级的法律和执行情况时说过:“全部立法的目的,首先在于保护有产者以防范无产者……”。“对无产阶级的敌视态度是如此根深蒂固地成为法律的基础,以致法官们,尤其是本身属于资产阶级的,而又和无产阶级接触十分频繁的治安法官,不加思索就能理会到法律的这一层意义。”右派分子不是很崇拜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英国,认为它是“民主”“法治”的天国吗?但请看,英国的立法和司法,是不是脱离政治,违反资产阶级的利益呢?蒋介石反动政权曾经制定好些镇压革命的法律,难道没有政治目的吗?执行这些法律的伪司法机关,例如杨兆龙充当过检察长的国民党政府最高检察署,处理迫害共产党员的案件时,难道不是为反动政治服务吗?
我们毫不隐讳,我们的法律是保护劳动人民的利益的,是具有阶级性的。它是政治的一种表现形式,是政策、方针的定型化。我们制定法律必须“强调政治”。同样,在司法工作中,也必须“强调政治”。当然法律一经制定,必须遵守。但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必须服从政治的要求。如果法律本身已不能适应政治要求,那么,这个法律就应当经过法定手续废止或修改。
“强调政治”和承认“法律科学的专门性”,并没有矛盾。右派分子说我们“不懂法律科学的专门性”,不对。我们和他们的分歧不是承认不承认法律科学的专门性的问题,而是什么是法律科学的问题。世界上有各种法律学说,都自命为科学,但我们认为只有马列主义的法律学说才是真正的科学的法律学说,其它都是非科学的。马列主义法律学说中的普遍真理,例如无产阶级专政的原理,不是像右派分子所说“不能解决问题”,而是真正给我们解决了敌死我活的大问题。对于马列主义的法律学说,我们只应当用新的革命经验来丰富和发展它,而不应当摭拾唯心主义法律学说的唾余来修正甚至代替。右派分子说我们“不懂法律科学的专门性”,实际上是要我们放弃马列主义的法律学说,而承认资产阶级的法律学说是专门科学,也就是恢复根据这些学说制定的旧法,并根据这些学说来解释法律,正像他们反对我们“强调政治”,实际上是反对强调革命的政治,而让他们偷偷贩卖反革命的政治一样。这是他们惯玩的手法,我们必须粉碎它。
右派分子不仅要反动的旧法复辟,而且要旧司法人员复位。为此,他们不仅攻击我们的法制,同时也攻击我们的司法干部,说现在的司法干部是不能胜任的,因为不懂法律,分不清犯罪和不犯罪的界限,文化低,写不出一个像样的判决等等。右派分子所持的理由是经不起驳斥的。右派分子既不承认我们的法律,那么,他们所谓“不懂法律”当然是指不懂旧法了。他们奉旧法为金科玉律,要使旧法复辟,当然要求审判员不仅要“懂得”,而且要“执行”旧法。但是我们早已宣布废止旧法,不准拿它作为审判的根据,审判员为什么必须懂得它呢?老实说吧!我们完全懂得旧法的反动本质。尽管你们怎样拥护、宣传,我们还是坚决不用。所谓“犯罪和不犯罪的界限不清”,好像很会提问题的样子。犯罪和不犯罪的界限当然必须划清。事实上,我们对这个界限是划得很清楚的。但右派分子硬说是不清楚,则是因为他们把反动的旧法做为划清界限的标准,自然我们认为是犯罪,他们就认为不是犯罪了。如在肃反问题上,我们认为肃反完全合乎宪法的规定,右派分子则大喊大叫:“肃反运动根本不合法。”问题是右派分子在内心上就同情反革命分子,而仇恨人民,他们总想根据旧法,替反革命分子辩护,使得该判不判,重罪轻判,并利用一切机会要求“平反”,要求大赦。很明显,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分歧是不可调和的革命和反革命的分歧。
右派分子所谓“文化低,写不出一个像样的判决”的本意,就是排斥工农出身的党员干部,说工农不行,只有学过旧法的知识分子才行。这种观念用列宁的话来批判,就是“荒谬、粗野、卑鄙、龌龊的旧成见,是资本家龌龊的私利观念。”他们把写出所谓“像样的判决”,当做一个了不起的事。其实,所谓“像样的判决”不外是空洞无物的判牍八股。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像样的判决”。写不出,又算什么缺点呢?
右派分子喊叫司法改革的结果,“旧司法人员被一棍子打死了”,“被送进垃圾箱去了”,“被送进冷宫去了”,现在是“还魂归队”的时候了。所谓“你不行,我来干!”“党员干部应当下台,旧司法人员应当上台”。他们不仅喊叫,并且有计划地行动起来了。他们到处搜集旧司法人员工作调动的情况,煽动他们一涌而起,要求归队,只在上海一地,他们就提出四百多个推事,一千多个律师归队的口号。
不错,司法改革的结果,有些旧司法人员被从司法机关清洗出去了。这是符合革命要求和人民利益的。司法改革以前,大部分司法机关实权仍掌握在旧司法人员的手里。他们仍执行着已被废除的伪六法,仍保持着骑在人民头上的旧法官的作风,还有不少的人沿袭着反动时代的传统,继续不断地发生贪污,刑讯,违法乱纪的罪行,甚至进行反革命活动。为了巩固人民民主专政,我们进行了司法改革运动,批判了旧法观点,打击了旧法官作风,调开了一些旧司法人员,调进了一批真正保护人民利益的革命干部,使审判权掌握在人民手里。当时,我们对旧司法人员的处理,是采取着根据不同的情况,区别对待的方针。在他们中间,有些人经过批评和自我批评,思想得到改造,能够划清敌我界限,决心放弃旧法观点,改变旧法官作风,就仍被留在法院或司法厅、局工作。至于原来就是进步人士的,更不待说;有些人不适于再做司法工作,就被调去做其他适当工作或送去学习;也有极少数人是反革命分子、贪污分子或其他犯罪分子,当然要遭遇到被清洗的命运,严重的并且受到了法律制裁。这样处理不仅群众满意,就是一些诚意接受改造的旧司法人员自己也没有什么不满意,认为这是治病救人。可是右派分子却趁着我们整风机会大举反攻,进行复辟企图。右派分子们!你们罪行累累,本应受到人民的制裁。人民宽恕了你们,不但没有治罪,反而给以优厚待遇,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你们还喊叫什么“被一棍子打死”呢?
总之,法学界右派分子猖狂进攻的直接目的,是夺取立法司法方面的领导权,进而改变我们的国家制度!而这也正是全国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整个攻势的一部分,是企图推翻人民政权,恢复反动统治的一个步骤。因此,我们必须加强法学界的反右派斗争,彻底粉碎他们的复辟企图。


第7版()
专栏:

  列宁的办报原则“过时”了吗?
  沙英
列宁曾经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的报刊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报纸不仅是集体的宣传者和集体的鼓动者,而且还是集体的组织者。”这个定义确切地说明了我们的报纸的性质和任务。新闻界的右派分子和一些抱有修正主义思想的人,在大鸣大放期间,以公开的或隐蔽的方式,极力想从根本上推翻列宁的这个基本原则。例如右派分子范四夫说: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列宁的这个原则“大有研究的必要”,过去的一些规定就不适用了。莫如俭说:列宁的这个定义过时了,因为这个定义是列宁在1901年讲的,那时的阶级斗争很尖锐,可是现在我们是和平建设时期,就不能机械地执行这个原则了。右派分子王中大谈其报纸的“两重性”,强调报纸的“商品性”,而不谈或很少谈报纸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此外,还有许多右派分子都异口同调地说,这个原则过时了,如果老坚持这个原则,那就束缚了办报人的积极性,不能满足读者的要求了,等等。
列宁的办报原则真的过时了吗?
首先,按照他们的说法,列宁规定的这个原则,是革命时期办报的原则,现在我们面临的是人民内部矛盾问题,没有阶级斗争了,所以这个原则就不适用了。但是我国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还未建成,社会主义革命还未彻底胜利,阶级斗争还是继续着,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采取激烈的形式。目前所进行的反右派斗争,正是在政治战线上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正是一场严重的激烈的阶级斗争,而且这个斗争还要延长相当长的时期。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人民和资产阶级右派的矛盾是敌我矛盾,是对抗性的不可调和的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在这样的情况下面,说列宁的办报原则过时了,究竟居心何在呢?那就是要我们改变报纸的性质,放弃这个阶级斗争的工具,让资产阶级把它拿起来,向共产党向社会主义进攻,使社会主义革命中途失败。在大鸣大放时期,资产阶级右派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他们一度把文汇报和光明日报拿到了手中,而且还想夺取别的报纸,到处放火煽风,作为向党向人民进攻的阵地。这种道理,这种教训,难道不是明明白白的吗?
其次,按照他们的说法,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列宁的这个原则不适用了。真是这样吗?我们认为,列宁的这个办报原则,不仅适合于革命时期,而且也适合于建设时期。在革命时期要办报,要用报纸这个有力的工具,对群众进行宣传、鼓动和组织工作,领导他们进行革命斗争,推翻反动的政权,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在建设时期,我们同样要利用报纸,向群众进行宣传、鼓动和组织工作,把它作为建设社会主义的工具。譬如说,我们为什么要建设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党的方针政策是什么,我们有些什么成绩和经验,有些什么困难和缺点,这些困难和缺点应当怎样克服,等等,都要向群众进行宣传教育,从而提高他们的思想和政治觉悟,激起他们建设的热情和创造性,以加速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进展。请看列宁在1918年9月写的“论我们报纸的性质”这一篇著名的论文中说道:“新生活建设方面种种事实的报道,占的篇幅太少了……我们很少用生活中的生动的具体事例来教育群众,而这却是报刊在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的主要任务。我们很少注意工厂、农村和部队内部的日常生活,而这方面新鲜事物最多,最需要注意、宣扬和社会批评,最需要指责坏人坏事,号召向好人好事学习。”
列宁的这些话,难道不是有力地说明了报纸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作用吗?怎么能说列宁的办报原则过时了呢?
当然,执行列宁的办报原则,学习苏联的办报经验,要和我国的具体情况结合起来,灵活地运用,而不能机械地搬运;同时也要对于我国报刊的历史经验加以总结和吸收,特别是我们解放区的办报经验和解放以来的办报经验,更要加以总结和吸收,从而日益丰富和发展列宁的新闻学说。并且要充分发挥创造性,积极改进我们的报纸,使它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但是绝对不能说列宁的办报原则已经过时了。如果说列宁的办报原则过时了,那么我们现在要用什么原则来办报呢?右派分子和一些抱有修正主义思想的人,所以极力攻击列宁的办报原则,就是妄想以资产阶级的办报原则来代替列宁的办报原则。
资产阶级的办报原则是什么呢?不管资产阶级报刊怎样自称是“无阶级性的”,扬言它的报道是“客观的”“公正的”,并极力吹嘘资产阶级的出版和新闻是“自由的”等等,但是这些骗人的幌子并不能掩盖它的实质,资产阶级的报刊是为资产阶级利益服务的,是为资本主义制度辩护的,同时也是欺骗和奴役劳动人民的,反苏、反共和反对进步事业的工具。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印刷厂及整个出版发行事业,都操在资产阶级手中,只有资产阶级的新闻自由,而广大劳动人民是根本谈不到什么新闻自由的。列宁早在1921年时就曾指出:“资产阶级使报纸成了资本主义企业,成了富人发财致富、获取情报和寻开心的工具,成了欺骗和愚弄劳动大众的工具。”现在右派分子一方面在恶毒地诽谤我们的党报,否定我们新闻工作的成绩;一方面阴谋篡夺某些报纸的领导权,尽情地宣扬资产阶级的新闻观点。我们在报上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他们认为是“一片教条主义”;我们宣传党和政府的方针政策,他们说是“真像画符念咒”;我们宣传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他们说是“一片机器声”,我们在报上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他们说是“满纸斥责声”。我们强调报纸的党性和阶级性,同时认为党性和人民性是一致的,党性是人民性的最高最集中的表现;可是他们在增强人民性的幌子下否定报纸的党性,从而也否定了报纸的人民性。我们强调报纸的指导性,但同时也主张把报纸办得丰富多采,生动活泼;可是他们片面地强调报纸的趣味性和什么“舒服性”、“商品性”,来冲淡报纸的思想性和指导性。我们强调技术应服从政治,认为政治性的问题是首要的,技术性的问题是附属的,但同时也不轻视技术问题,而且不断地努力改进报纸的编排技术;可是他们却说“党报没有技巧”、“党报是一副寡妇脸”,强调“技术第一”,认为政治应服从于技术,并极力炫耀他们的办报技巧,来掩盖他们反动的政治目的。我们强调加强党对于报纸的领导,认为党的领导是社会主义报纸办好的基本条件;可是他们却一味宣扬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反对党对于新闻事业的领导,妄图夺取新闻事业的领导权。事情就是很明显的,我们和他们的论争,这决不是什么学术问题和技巧问题,而是根本的立场问题和路线问题。他们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要推翻列宁的办报原则,要改变我们新闻事业的社会主义政治方向,而把我们的新闻事业引向资产阶级的政治方向,作为他们反共、反人民和反社会主义的工具,来从事资本主义复辟的勾当。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容许的,必须加以彻底地揭露和批判。这是新闻战线上一场严重的斗争。如果他们达到了目的,那将不只是报纸的本身问题,也不只是新闻界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整个党和人民的事业的问题。
现在,我们要严正地告诉右派分子和一些抱有修正主义思想的人们,真正过时了的,并不是列宁的办报原则,而是资产阶级的办报原则。因为报纸是一种上层建筑,它是反映社会存在的。报刊的发展史是社会发展史的反映。社会发展史的规律,是社会主义社会代替资本主义社会。现在资本主义是早已过时了,而社会主义则有如旭日东升,是新兴的合理的最富有生命力的社会制度。报刊发展的规律也是这样,无产阶级的报刊要代替资产阶级的报刊。虽然现在有些国家的少数资产阶级报刊,还有一定的进步性,但就整个来说,当今世界上的资产阶级报刊是腐朽的,资产阶级的办报原则是反动的;而无产阶级的报刊是代表最先进的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的,因而是最革命的,无产阶级的办报原则是最科学的。你们说列宁的办报原则过时了,是你们不懂得报刊的发展规律。我们的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国家的报纸,是社会主义经济即在公有制基础上的计划经济通过新闻手段的反映。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报纸是无政府状态的和集团竞争的经济通过新闻手段的反映。现在既然我们的社会基础已经根本改变了,生产资料公有制已占统治地位,那就是代表资产阶级方向的报纸已经失去基础而没有存在的可能了,资产阶级的办报原则已经无法生存了。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就是这个意思。右派分子虽然念念不忘旧物,并想尽办法,借尸还魂,偷运私货,但总是逃不出党和人民的眼睛,现在它已经丑态百出,原形毕露了。
我们从这次新闻界反右派斗争中还应该得到一个大教训。资产阶级右派妄想从思想上根本否定列宁的办报原则,搅乱我们新闻工作者的思想和队伍;从政治上根本改变我国新闻事业的社会主义方向,而把我们的新闻事业引向资产阶级的政治方向;从组织上根本反对党和国家对新闻事业的领导,以便进一步地夺取我国新闻事业的阵地。为此,今后我们就要巩固党对于新闻事业的领导(特别是思想上和政治上的领导),保卫列宁的办报原则,坚持报纸的社会主义方向,加强报纸的党性和阶级性,提高报纸的指导性,充实报纸的内容,改进报纸的文风和编排,使它充分发挥集体的宣传者、鼓动者和组织者的作用,而真正成为阶级斗争和建设社会主义最有力最锐利的武器。至于对每一个新闻工作者来说,也应当从这次反右派斗争中吸取教训。我们只有坚定地站在工人阶级立场上,自觉地接受党的领导,加强政治思想上的锻炼,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的新闻理论,才能不致为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新闻观点所迷惑而失掉方向,并能坚决地和它们作斗争,捍卫我们新闻事业的阵地,更好地为社会主义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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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科学技术新成就

  防御放射线的金属织品
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城纺织工业研究所,试验成功一种新的织品。这种织品是用金属的最微小的分子粒子织成的,有发光的色泽,非常坚韧。这种织品可以用来做舞台上的银幕、布景、帷帐、晚装以及其他点缀物。
除了以上的各种用途外,这种织品还可以做衣服。穿上这种衣服,在X射线实验室工作时,可以防御核子和其他放射物侵入人身,防止放射线对人身有机体的破坏作用。这样,放射线学者——医生在给病人治病时,不必穿上又重又厚的橡皮或铅制围裙,只要穿这种衣服就可以了。现在科学家们正在进一步研究,哪一种金属以及分量多少才能更好地防止放射物侵入人体。 (许子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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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科学技术新成就

吸烟可引起肺癌
根据英国科学家们研究,烟叶中的致癌物,目前认为是五种碳氢化物。其中的一种是苯嵌二萘。
一些英国科学家曾经将烟叶中提出的致癌物注射在三十二只老鼠的肺内。结果,其中二十三只约于二百五十天后死去。又将人们吸烟用的滤咀中的焦油注射到八只老鼠体内,结果二只老鼠死亡。
据最近在伦敦举行的英国防癌协会年会报道,烟叶之所以会产生致癌物,同烟叶的干燥、燃点方式有关。
烟草本身并不会引起肺癌,但用煤火或液体燃料来烘焙烟叶可产生苯嵌二萘。非洲南罗德西亚地区有人利用日光晒干新鲜烟叶,发现烟叶中并没有苯嵌二萘。值得注意的是,已经除去致癌物的烟叶,燃烧时会再度产生致癌物。
据研究,纸卷香烟产生致癌物最多;雪茄烟次之;用烟斗吸烟,产生致癌物最少。
如果用烟来熏鱼、肉,也可能沾染致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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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科学技术新成就

保藏血液的新方法
有时,病人的生命有赖于是否能够及时地输血来维持。为了这个目的,医生需要经常在身边储藏一定数量的血液。但是长期保藏血液是一项很复杂的工作。
普通防止血液变质的办法,是加入一些柠檬酸钠或其他化合物,但这要在较低的温度下(在冰箱里)才可以保藏五个星期。
不久以前,列宁格勒输血科学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开始利用一种可以提高血液的低温稳定性的物质来保藏血液。借助于这种物质,可以使血液不仅在低温(摄氏零下15度)而且在高温(摄氏20度)下经过七十天而不致变质。这是一种保存血液的有效方法。目前这种方法已在苏联的医疗机构里广泛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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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科学技术新成就

新抗生素“马六西丁”
美国耶鲁大学微生物学家巴芬捷夫新近从酵母中分离出了一种具有抗生作用的蛋白,叫做“Malucidin”(“马六西丁”)。
新抗生素Malucidin可以杀死一切细菌和真菌,或抑制其生长、繁殖。根据细菌学家、兽医学家和微生物学家们的试验,小剂量的Malucidin即可使小鼠免于感染疾病,还可以有效地治疗犬类真菌性皮肤病。
根据试验,Malucidin除具抗生作用外,还可脱除动物和人体对蛋白质组成物的过敏性,例如脱除小鼠和儿童对百日咳菌苗的过敏性。
科学家将继续研究Malucidin在人体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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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科学技术新成就

  每天有十万吨流星降落
根据加拿大两位科学家估计,每天约有二亿个肉眼可见的流星冲入地球的大气中,使地球的质量增加了约十万吨。
他们最近研究并记录了发生流星雨以及近三万颗流星亮度的分布状况后发现,具有各种亮度的流星数目是有系统地增减的。这些差数比以前所想像的要高,这证明了降落到地球上弱亮度的流星数目,比过去所估计的更多。 (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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