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8月5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反右派斗争形成一条广阔的战线
甘肃千余右派分子陷入群众重围
本报讯 甘肃省反右派的斗争已经形成一条广阔的战线。各机关、团体、学校的五万四千余人,包围了近一千四百个大小右派分子,通过大会和小会连续进行说理斗争。
5月31日到6月25日,全省右派分子向党发起了猖狂的进攻,攻击了党的每一个部门、每一项政策、每一项工作。如杨子恒、陈时伟、李化方、马馥庭、水梓、蒋云台、杨鹤龄等一群右派野心家,分别提出要求党放弃对民主党派、学校、司法、新闻、出版、文学艺术、教育、科学、医学等工作的领导;他们完全否定了“肃反”、合作化、统购统销、工业建设、民族团结、外交、工资等的正确政策。党内的一些右派分子也乘机呼应,帮助党外的右派向党进攻。
右派分子完全把情况估计错了!他们原来认为群众被他们掌握了,看不到群众是怎样抑制愤怒,忍耐了二十五天的。反击右派的斗争一开始,群众就同右派分子撕破了情面,首先重重包围了一百六十余名右派骨干,继之把其他右派分子放在被告席上。斗争中不但揭发了陈时伟、杨子恒、蒋云台等反党集团的罪恶活动,而且发现了历次政治运动中没有发现的问题,还发现了某些反革命集团活动的线索。曾被右派蒙蔽的人清醒了,许多中间分子积极参加了斗争,右派集团内部已开始分化,右派分子完全孤立而且愈来愈臭。
当前甘肃省反右派斗争总的形势是:斗争队伍全面形成,斗争正向深入发展,右派分子基本孤立,正被各个击破。但是,右派分子不甘心失败,不少的人还在顽抗,或表示投降而不缴械。中共甘肃省委为保证彻底取得反右派斗争的胜利,为把反右派斗争变成对全省人民一次最深刻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运动,正着手组织各界(如新闻出版、文化艺术等)的联合斗争,以清除各界中带有共同性的反党的言论和行动,同时,正召开有关会议讨论、制定在工厂、农村中展开反右派斗争的步骤和方法。省委还特别指示各单位要结合反右派斗争改进领导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主动解决群众提出的问题,进一步推动反右派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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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学生中的右派分子是些什么人?
四川大学提供的材料说明:在右派分子中,本身有政治问题的、对共产党有阶级仇恨的、坚持剥削阶级立场的,共占百分之九十一。
新华社成都3日电 大学生中的右派分子是些什么人?四川大学最近提供了一项值得注意的材料。这个大学学生中有右派分子八十八人,其中政治上的嫌疑分子、历史上的反革命分子、反动党团分子共十五人;直系亲属和叔伯、兄弟被镇压或被判徒刑、管制,对共产党有阶级仇恨的共二十四人;出身地主、富农或资本家家庭,坚持剥削阶级立场的共四十一人;这三类人共占右派分子总数的91%。“大放、大鸣”以后,他们认为时机已到,纷纷起来向共产党向人民进行有组织的进攻。
这个大学的历史系学生罗毅夫,父亲被镇压,对共产党刻骨仇恨,“大鸣大放”开始后,就四处散播“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党天下”、“共产党员是人民的统治者”等反动言论,并和另一个父亲被政府处决的右派分子学生萧延柞勾结起来,企图组织小团体,进行反动活动。另一个化学系右派分子学生鲁元辉,解放前父亲是私营公司经理,“汽车进出,金银满屋”,解放后思想上不满。“大鸣大放”开始,鲁元辉就认为四个民主党派即将合并成为一个知识分子的大党,与共产党分庭抗礼,共产党就要被赶出学校。因此他纠合右派分子龙昂准备组织“居里社”,待“大鸣大放”后加入民盟。
上面所说的仅是一个大学的材料。成都市八所大专学校学生中四十五个右派骨干分子的统计材料,也同样说明了这个问题,这些右派骨干分子中,父母亲被处决、判长期徒刑或畏罪自杀的共有十六人;家庭系地主、富农、资本家或官僚的共十九人;其余十人,有的有政治问题,有的一贯不满现实,有的生活堕落。可以看出:右派分子大多有着阶级根源,他们对共产党和劳动人民存有很深的阶级仇恨。由此证明,反右派斗争的的确确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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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言者有赏”的一例
 钟怀
民革中央团结委员会委员、扬州市临时支部负责人刘云昭在江苏省政协会上说过,为了鼓励人提意见,不仅要做到言者无罪,还要言者有赏。
刘云昭给别人提意见的时候,是“言者”,固然他要运用这条原则;别人给刘云昭提意见的时候,也是“言者”,照理也应当适用这一原则。然而不然。不久以前,在民革扬州市临时支部的一次会议上,民革成员萧中藩揭发批判了刘云昭的一些反动言行。在萧发言的时候,刘云昭却怒目而视,不止一次地拍桌子打板凳,向萧恐吓,打断萧的发言。最后,在无可抵赖的事实前面,竟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地高喊:“是我说的,你把我怎么样!”接着,突然举起手里的芭蕉扇,直朝萧的身上打去,并且大骂:“你‘反’党!你‘反’党!你这个败类!”
事实很明显:右派分子口中的“言者无罪”、“言者有赏”,只是对共产党进行肆意攻击的盾牌。我们所说的“言者无罪”,只是指的那些不离开社会主义道路、不反对共产党的领导的意见。违背了这个原则,举着“言者无罪”的盾牌而煽动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言行,对人民来说,都是有罪的,必须坚决予以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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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章罗联盟四川分店
训练爪牙到中小城市点火
右派分子盛泽荣揭露了潘大逵的阴谋
新华社成都4日电 最近,在四川省乐山县文教界和民盟乐山县支部举行的反右派斗争大会上,民盟乐山县支部副主任委员、乐山县政协副主席、右派分子盛泽荣交代了潘大逵举办干部训练班,训练一批爪牙到各中小城市去四处点火的阴谋。
盛泽荣说,去年8月间,他被调到成都“民盟在职干部训练班”受训了一个多月,和他同时受训的有自贡、南充、内江、雅安、遂宁、三台的民盟骨干分子一共七人。这次训练的目的,是潘大逵有组织有计划地培养一批基层骨干分子,接受潘大逵提出的一套反共纲领,以便回到基层去点火。在受训期间,潘大逵一再向大家强调今后民盟和共产党要平起平坐,民盟要敢于“找”共产党的政策方针上的“缺点”,这样才能树立民盟的威信,发挥盟员的作用。
盛泽荣说,在他们受训期间,右派分子费孝通曾经向他们传达了章罗联盟煽动知识分子向党进攻的纲领,并曾经派他们到大专学校去专门搜集向党进攻的材料。费孝通还要他们在向党进攻中锻炼提高自己,摸索出一套经验。费孝通曾指示右派分子卜文钦率领这批正在受训的骨干分子到四川医学院召集座谈会,煽动一批教授向党进攻。接着潘大逵、赵一明等又组织这批骨干分子到成都民盟各区分部去学习和交流点火的经验。
盛泽荣说,在训练班结束时,潘大逵向他们布置任务,叫他们回到基层组织后要首先在知识分子中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作好排队工作,并要通过大鸣大放发展组织,注意培养和发挥落后分子的潜力。当时潘大逵说,无论是曾在肃反运动中被斗过的人,还是历史上的反革命分子,都可以作为发展对象。潘大逵还鼓励这批人回去要大鸣大放,不要有顾虑,有民盟四川省委给大家撑腰。
盛泽荣说,他受完训回到乐山后,就在乐山各中学专门召集了民盟内外的脱党分子、肃反斗争对象、落后分子以及受过处分和出身于地主、军阀、资产阶级一贯对党不满的分子,先后举行了二十二次座谈会,向党发起了猖狂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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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法私方人员借机发泄阶级仇恨
广州殴打工人事件连续发生
新华社广州4日电 新华社记者黄成报道:最近以来,广州市公私合营商店不法私方人员向工人进行了猖狂的进攻。从4月到现在,在饮食、药材、理发等三个行业的九家商店内连续发生了不法私方人员殴打工人的严重事件。
6月18日,西区长寿东路公私合营应合饭店私方经理冯柱和私方从业人员冯纯等五人在晚上假借一件小事(工人为了节约用电,按时关熄电,私方人员加以阻止谩骂)毫无理由地集体毒打工人严焯。他们用扁担、板凳、竹椅、木屐将严焯殴成重伤,隔邻荣泰饭店私方经理冯荣(冯柱之兄)闻声也赶到参加行凶,严焯被殴打倒地后,冯柱还凶狠地企图捏死严焯。当严焯被荣泰饭店的工人抢救出来后,但冯柱还拿着竹竿追出来殴打,并扬言“有刀我就劈死你。”北区珠光路天和堂药材店私方经理梁金和其妻、岳母三人诬说女工莫惠爱偷东西而集体加以殴打。莫惠爱的头部受伤并被拔去头发一把。这个区的中山五路惠中北方馆私方经理黄炳才在7月18日借故把污水泼在工人邢怀生身上,邢怀生因此和他发生争执,黄炳才竟拿起菜刀来扑斩邢怀生。他被职工挡住后竟凶狠地对职工们说:“老子打死你们,坐监也不怕”。
这些私方人员殴打职工事件的起因都是由于仇恨工人阶级对他们的监督。严焯是应合饭店唯一的工人,在店里工作已有七八年,常常受到冯柱等人的无故责骂。由于严焯维护国家利益,几次向上级揭发了冯柱等人损公利己的事实,冯柱等对他更恨之入骨。天和堂药材店工人莫惠爱,曾几次向工会揭发梁金套购药材进行投机等违法行为,因而梁金十分仇恨她。梁金是地主出身,他的前妻在土地改革中被农民斗争自杀,梁金曾写下土改积极分子十多人的名字企图报仇,当右派分子向党发起猖狂进攻后,他曾说“现在机会到了”,在殴打莫惠爱后,他还通过人威胁莫惠爱说:“国民党来了你多多不够死。”北方馆私方经理黄炳才也是由于想安排他的儿子入店工作遭到职工拒绝以及在店里强行借钱挪用公款等违法行为经常受到职工的揭发和批评,而借故殴打职工发泄阶级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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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西省级各机关
右派分子四面楚歌
新华社南昌讯 江西省省级机关中反对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斗争正在深入展开。从6月底以来,已有一百五十多个单位、一万九千多人积极参加了这一斗争。他们一面坚持工作,一面积极参加大会、小会,写大字报、墙报,揭发和批判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行和丑恶面目。
在群众的义正辞严的指责和揭发下,右派分子已原形毕露。右派分子、“星火”杂志见习编辑罗时烽和“江西日报”文艺编辑戚志信等曾经有组织、有计划地向党进攻,污蔑党领导的文艺事业是“一团漆黑”。罗时烽提出要缩小主编的权限,取消党对文艺刊物的领导,还污蔑刊物的党员主编是“把关查验通行证的人”,咒骂社会主义制度是“没有一点人性和良心”的制度。省公路运输厅右派分子还章提出要修改宪法,要求解散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全国政协和中国共产党。这些右派分子都已经被彻底地揭发了出来。
各机关在反击这些右派分子时,都坚持了说理斗争,用事实驳斥右派分子对社会主义和对共产党的各种污蔑。因此,不但有力地反击了右派分子,同时也提高了广大群众的政治觉悟。
现在,右派分子已处于四面楚歌的孤立境地,有的已低头认罪,有的在动摇分化;有的还在狡赖、搪塞,企图蒙混过关。各单位的广大干部目前正满怀信心地继续进行追击,他们表示不彻底打垮右派分子决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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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西又破获一反革命组织
这个反革命组织曾计划取得黄绍竑支持
新华社讯 广西省南宁市公安机关最近破获了一个反革命组织——“中国志和党”。这个反革命组织的首要分子黄翰高(化名澎湃)、陆兆权(化名博文)等已全部落网,并查获罪证多件。
这个反革命组织计划发展“广西自由队”反动武装,计划在两年内发展三万人。
当各地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疯狂向党向人民发动进攻的时候,这些反革命分子以为“时机已到”,更加猖狂。他们还计划到北京、广州等地找右派分子黄绍竑等人支持。
这个反革命组织的首要分子都是地主、经过劳动改造的分子、被国家机关、企业清洗的坏分子及流氓、盗窃分子等。7月24日,当他们准备在南宁市郊区召开“党员代表大会”的前一天,我公安工作人员在当地群众的协助下破获了这个反革命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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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凶杀人民 坚决镇压!
廉江县反革命凶杀案审理清楚
主犯十九人被判死刑
新华社广州4日电 指挥广东省廉江县反革命集团武装暴动的主犯杨道华等十九人,2日被湛江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
这一案件发生在7月12日。这个反革命集团在廉江县雅塘墟发动武装暴动,杀害了干部和居民共七人,并劫去部分公款。这一案件最近经廉江县公安局预审终结,湛江专署公安处审核以后,由广东省人民检察院湛江分院提起公诉。广东省湛江地区中级人民法院于7月31日至8月2日在廉江县城公开审判。2日,湛江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宣布依法判处杨道华、罗纪润、高惠珍、李绍汉等十九名主犯死刑(待报请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后立即执行),钟承煜、冯汝吉等两名主犯死刑缓期两年执行,钟树敞无期徒刑,钟承彬、吴发富、黄永邯、钟雪英等十八名五年至十五年徒刑。
湛江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在廉江县城公开审判时,被杀害死者家属和廉江县二千多农民以及各界群众都从各处赶来旁听。群众情绪非常激动、愤恨,要求政府坚决镇压这些反革命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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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杨道华反革命集团是怎样组成的?
新华社广州4日电 广东省廉江县雅塘墟7月12日反革命集团惨杀七个干部和居民一案(载7月27日本报第二版)的组织经过,经湛江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审理后,已经弄得清清楚楚。
策动这次反革命暴动的总头子叫杨道华,廉江县龙湾乡人,他从1955年起就扬言有宝剑、葫芦宝、掩眼水等法宝,说“宝剑”一挥,能够把五十华里以内的人全部杀光;借此迷惑落后群众。1956年7月,他伙同附近乡的一批反革命分子组织了所谓“中国人民定国军”,首先参加这个反革命组织的有高惠珍、罗纪润等人。
从此,这一伙反革命分子就开始在廉江县积极发展组织,他们发展组织的主要对象是地主、富农、释放犯和对政府不满的人。他们一面继续宣传他们有“宝剑”“葫芦宝”等法宝,一面通过以亲串亲、以落后串落后等方法来发展组织。此外,对一些有不满情绪的农民,则抓住政府工作中的个别缺点大肆挑拨,煽动他们对政府的不满,然后再来拉拢。对一些不安心在农村生产的青年人,就欺骗说他们能介绍出外工作来拉他们参加组织;他们还用“算命”作幌子来迷惑、欺骗农民,他们对前来找他们“算命”的人说:“你的八字凶多吉少,但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解救”,跟着便搬出他们的所谓“宝剑”“葫芦宝”等一套把戏来,勾引别人落入他们的圈套。
这个反革命组织曾在今年6、7月间召集他们手下的一批骨干分子先后多次集会,策划武装暴动,他们计划先攻打雅塘等小墟镇,然后继续攻打县城,建立反革命根据地。
7月12日下午三时许,这个反革命组织的成员二十多人,就在首恶分子罗纪润、李绍汉、高惠珍等率领下,攻打廉红县雅塘墟粮站和供销社等部门,打死干部、家属和居民共七人。案件发生后,廉江县成千上万的群众在两天内把直接参加这次暴动的反革命匪徒全部拘获,其后并陆续捕获余党十多人,并缴获七九步枪一枝、刺刀一把、尖刀四把,“中国人民定国军”方印一枚等犯罪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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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民的天下绝不容地主横行
凶手张明堂被处极刑
新华社武汉4日电 湖北省襄阳县不法地主张明堂,在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社会主义猖狂进攻的时候,公然惨杀农民。现在,这个反革命分子已被判处死刑。
不法地主张明堂,解放后在各项运动中造谣破坏,一贯对人民政府不满,敌视干部和群众,特别是当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社会主义展开猖狂进攻以后,张明堂更加嚣张,对右派分子的言论拍手称快,公然向农民反攻倒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死襄阳县史子李乡先进农业社生产队长张小好和贫农社员谭贵香。张明堂在行凶杀人后未及逃跑就被群众当场捉住。
襄阳县人民法院根据当地群众的要求和为了巩固人民民主专政,保卫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经呈请省高级人民法院在6月初批准,最近在襄阳县黑龙集举行了宣判大会,判处不法地主张明堂死刑,并没收其个人财产以抚恤被害者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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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沈志远继续检查错误
承认自己忠实执行章罗反党路线
本报讯 民盟上海市委主任委员、中国科学院上海经济研究所筹备处主任沈志远,7月31日在上海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座谈会上,继续交代他接受和贯彻章罗联盟方针路线的错误。
沈志远说,在国家政治制度和民主党派的地位作用方面,他除作了章伯钧的“两院制”的传声筒以外,对章伯钧的成立民主党派的“政策研究委员会”以参加国家方针政策的“设计”和“施工”的主张,他也是尽力赞同并力求贯彻的。他在上海民盟的会议上就曾不止一次要求成立“政策研究委员会”,因多数人认为没有必要,没有实现。对于如何贯彻“互相监督”,他还提出一种“事先监督论”的主张,他承认,这实质上是企图和共产党平分秋色,否定基层单位内共产党的领导。
沈志远承认,民盟上海市委曾接受章罗联盟指示就知识分子问题召开了多次座谈会,搜集被夸大了的缺点和偏差,向党提出各种很难满足的不合理的要求,以挑起知识分子对党不满。在知识分子工作问题上,对党不是起助手作用,而是起了敌手作用。
沈志远说,他和上海的章罗联盟小集团的关系可分为两个阶段。1951年冬他到上海后直到1956年,由于他把个人地位看得高于一切,他被这个小集团拉拢利用,一步步发展到信任他们,依靠他们,疏远和排挤进步分子。去年民盟上海市委改选后直到最近,他同这个小集团的关系发展到完全合作,共同贯彻章罗联盟的反动路线。这一届的民盟市委委员中,右派占四分之一,除组织部等少数单位外,民盟市委各部、委多为右派分子所把持。这份名单中的绝大多数人是由小集团分子陈仁炳、孙斯鸣提名的。
沈志远揭发了今春民盟全国工作会议在草拟总结发言过程中的阴谋。他说,总结发言初稿是汇集各分组发言记录而成的,由黄药眠整理、经他审阅的。后来的定稿,实际上已完全重写过,把初稿中极大部分重要内容特别是一些重大方针路线的论点都抛弃了。如关于监督和党的领导问题,关于长期共存的根据,关于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工作是民盟当前首要的任务等。在定稿中,所有这些都全被删去,一点不提共产党的领导,完全体现了章罗联盟的反动路线。会上,大家对沈志远的承认错误表示欢迎,希望他继续彻底交代。(新华社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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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勾结文汇报记者向党进攻
人民文学编辑部揭发唐祈吕剑等的罪恶活动
本报讯 “人民文学”编辑部近日连续召开全体工作人员会议,向右派分子唐祈、吕剑展开批判和斗争。
唐祈、吕剑都是民盟盟员,唐现任诗刊编辑、吕现任诗刊编委。两人过去都长期在“人民文学”编辑部工作,一贯对党抱有不满和敌视情绪。整风开始不久,在作协召集的会内民盟盟员座谈会上,唐、吕一再叫嚣作协的“盖子未揭开”,空气“沉闷”。唐祈还呼吁:“文汇报驻京记者为何不来做工作”?这些话得到当时采访座谈会的文汇报记者姚芳藻的赏识。会后,姚立刻把唐、吕的诬蔑、挑拨性言论写成新闻加以报道。
5月30日,梅朵、姚芳藻邀请唐祈、吕剑到文汇报驻京办事处去开会,商议如何“攻开”作协的问题。参与这次集会的,还有被唐祈邀去的另一对党不满分子高光起(原为“人民文学”编辑,现调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新华社记者沈鼎由于具有右派思想和资产阶级新闻观点,也参与召集这次座谈会的活动。在这个会上,唐、吕等向文汇报提供了大量的所谓作协和文艺界的“内部情况”,把党对文学工作的领导描写成漆黑一团。并且当场议定:当唐祈、吕剑回到“人民文学”参加整风会议时,梅朵、姚芳藻也出席会议进行采访报道。
不久,他们就按照预定计划,唐、吕、高以及梅朵接连出席了“人民文学”的整风会。在这些会上,唐祈等和编辑部的杜黎均结合起来对党作了恶毒的进攻。唐祈诬蔑肃反运动是“违法乱纪”,“侵犯人权”,是编辑部党组织“宗派主义的总爆发”。杜黎均、高光起也诬蔑肃反运动是党员对非党干部的“打击报复”。唐祈捏造说,在编辑部是“党包办”,“家长统治”。高光起也说,我们党“是一党专政,在编辑部是专群众的政”。高光起说,在编辑部是“外城里面有内城,内城里面有皇城,党员领导干部坐在皇城里面发号施令”。他们进而企图胁迫党员“起义”,和他们站在一起向党进攻。杜黎均公然叫嚣:“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
右派分子还多方面挑拨人民文学同作家们的关系。吕剑说“人民文学”自创刊以来,就具有“排他性”,就是“宗派主义”的。甚至捏造事实,说“对党员作家十分信任,对非党作家却总是那么不放心”。唐祈也造谣说:“编辑部给作家们的待遇不平等;党员作家的作品不好也发表,非党作家的作品好也不发表。”
唐祈、吕剑等对党、对新社会的仇恨从何而来?为着回答这问题,首先需要看一看他们过去的历史。吕剑原是共产党的叛徒,后来又隐瞒历史混入党内,解放后才被清洗出党。唐祈在抗日战争时期担任过国民党西安劳动营中校戏剧教官,国民党第八战区政治部演剧队中校队长等反动职务,解放后编造历史,伪装进步面貌混入革命队伍。几年来,党对他们不咎既往,并且在工作上、生活上给予各种关心和照顾,但他们仍然感到“世态炎凉”。“匈牙利事件”发生后,吕剑就露骨地说:“中国需要再来一次革命,再来一次新的‘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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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流沙河怎样把持“星星”培植毒草
在四川文联的围攻下开始交代他的罪恶活动
新华社成都4日电 在四川省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工作人员的检举揭发下,右派分子流沙河最近交代了他和省文联的另一右派分子石天河结成反党联盟,有计划地篡夺“星星”诗刊领导权,向共产党进攻的罪恶活动。
“星星”是四川省文联在今年1月创办的诗歌月刊。流沙河等经过积极活动进入“星星”充当编辑后,就把“星星”作为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阵地”;并假借“培养”为名,拉拢和联络一批青年人。他们到处刊登耸人听闻的稿约和广告。在稿约中,他们对浪漫主义等各种流派的诗歌都表示非常欢迎,但绝口不提社会主义现实主义。
流沙河承认,他们当时的编辑方针是:一、多登歪曲和反对共产党的“讽刺诗”;二、多登宣扬颓废感伤情绪的情诗;三、多登小巧玲珑的玩意,引导读者脱离政治、脱离现实。当“星星”创刊号上刊出的黄色诗歌“吻”和反动诗“草木篇”受到批评后,流沙河、石天河等满怀仇恨,立即组织反扑,打着执行“百花齐放”方针的幌子来反对党的领导。
流沙河承认,当时他们采用了五种手段来向共产党进攻。一、“写”,他们写了好些文章对党进行污蔑和恐吓,或者向党“算总账”;二、“骂”;三、是放毒草,企图在“星星”上刊出一些攻击新社会的反动诗和比“吻”还坏的黄色词。石天河还教导流沙河用“地下斗争”办法在刊物中偷放补白,对党进行讽刺、攻击;四、煽动别人向党进攻;五、扩大影响,他们曾密谋把他们写的攻击党的反批评文章印发全国。石天河还支使流沙河四出造谣,说“星星”被围剿等。
“星星”诗刊主编白航是党内的右派分子。石天河、流沙河就多方拉拢和影响他,挑动白航对党的不满情绪。他们利用白航来抵制党的领导,但又不愿白航对刊物管得太多,于是采取了既拉拢、又排挤的两面手法。白航完全接受了流沙河等反动的编辑方针,并同流沙河一起反对党为加强“星星”编辑部而调进新的编辑人员。这样,“星星”就完全落入了这一伙右派分子的手中。
现在,省文联工作人员正乘胜追击,要流沙河等彻底交代他们互相勾结、狼狈为奸的一切阴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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