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8月14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章乃器的工作经得起检查吗?
粮食部揭发他苦心孤诣地污蔑党的领导、打击党的组织、辱骂党的干部
据新华社13日讯 章乃器对共产党真的像他所说“像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吗?粮食部今天继续举行的批判章乃器的大会,彻底戳穿了他的谎言。
粮食部部长助理史敏今天首先发言。他列举大量事实证明章乃器一贯目无党的领导,攻击党员干部,破坏党的威信。史敏说:几年来章乃器在粮食部的工作中在一些重大问题上,经常不服从上级的决定,例如1954年上半年,许多地方为了扩大油源,曾经推广米糠榨油,但实行米糠榨油后,糠饼作饲料是否影响对猪的营养价值,当时尚须研究。因此,中财委指示各地暂时停止推广。当时中财委副主任邓小平也当面指示陈希云副部长,要粮食部在一个时期内着重试验糠饼喂猪的效果。可是章乃器对中财委这一指示很不满意,并认为陈希云副部长传达邓小平副主任的指示是“盲目服从上级”、“神化上级”,“是个人崇拜”。三年来章乃器对这件事一直心怀不满,并常常在许多场合故意歪曲事实,对党和上级领导进行恶毒的攻击,诬蔑中财委停止推广米糠榨油的措施,是以“行政命令代替科学”。一直到今年2月7日章乃器在粮食部召开的科学家座谈会上,谈到“米糠榨油”问题时,情绪表现得特别激昂。他在会上再一次地污蔑党是“以常识代替科学”,“以举手表决的办法决定科学上的问题”,似乎只有他章乃器才懂得科学。
史敏又举出关于标准米的问题,在中财委决定降低稻谷出米率后,章乃器也是采取了抗拒的态度,到处散布反对这个决定的言论。而且最近检查档案,发现章乃器在1956年4月还向周总理写过一封信,谎报说:“据中央卫生研究院杨恩孚主任反映,近来南方脚气病已经大大减少,这主要是标准米的好处。”可是后来查对杨恩孚写的材料,他并没有这样说过,而是章乃器为了证明上级过去的决定不对,故意虚构的。
史敏还揭露,章乃器对于国家机关中的中共党组是不满的。去年8月章乃器写给周总理一封信,公然提出,“直到近来,某些中央和省市还以党组名义对下布置工作,就难以理解了”;信上说,这对“发挥国家机关的作用和发扬民主都是不利的”。史敏说,“章乃器这封信虽然写得很隐晦,但他的用心是要削弱甚至取消政府部门中党组的领导,还不是很明显的吗?”
史敏说,章乃器平时总感到机关设有党组,妨碍他个人的威信和权力欲望。章乃器遇有不能解决的问题,从来不表示要提请党组讨论;对党组直接向中央汇报工作也很不满。章乃器对粮食部党的基层组织和一般党员的作用也是十分轻视的,四、五年来,他很少谈到过机关党组织和党员的作用,但是他对党的污蔑造谣却随时可以听到。
史敏接着又揭露章乃器不放弃任何一个反对共产党的机会,甚至在处理人民来信中也是竭力煽动反对共产党和政府。他对于不满现在的社会制度、骂党、骂政府的材料,特别感到兴趣,根本不经过任何调查,就无条件地同情、赞扬、鼓励和支持。如今年2月,浙江宁波油脂公司一个名叫傅时明的人给章乃器写信,捏造说“冷榨豆腐”是他发明的,那封信上谩骂中央有关领导部门有严重的“官僚主义”。章乃器看了这封信后,在喝采之余,大笔一挥批了三个大字“骂得好!”后来经过调查,事实证明“冷榨豆腐”并不是这人发明的。史敏又说,今年3、4月间安徽寿县代楼乡风光农业合作社一个地主家庭出身的分子王略给章乃器写了几封信,从各方面诋毁党的农业合作化政策,章乃器对于这封信十分欣赏,亲自给王略写了回信,还说这封信“很有施政参考价值”,并鼓励王略继续写稿,他可以介绍给报刊发表。
史敏说:根据以上这些事件,结合最近他污蔑共产党有“大党主义”等等事实,章乃器不是想从根本上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又是什么呢?
基建局副局长王化文也揭露了章乃器反对党的领导的许多事实。他说,他同章乃器相处四年,从来没有听到章乃器提过粮食部党组的领导。章乃器还把粮食部党组织坚决贯彻党中央指示说成是“软弱无能”,恶毒地挑拨粮食部党组织反对中央,挑拨下级组织同中央的关系。
王化文说,章乃器还寻一切机会打击党员干部,特别是打击党员负责干部。章乃器对已故的粮食部副部长陈希云态度相当恶劣,辱骂陈希云“向上级反映意见软弱”。此外,章乃器在粮食部全体干部大会上公然诬蔑“粮食部的工作效率不如国民党时代高”,造谣说粮食部工业局出了“两个贝利亚”。王化文接着揭穿了章乃器所说的他“在粮食部的工作经得起检查”的谎言。他说,章乃器在粮食部是有职有权的,但他只握紧了权,而没有尽到他的职责。基建局是由章乃器分工领导的,但是,章乃器放弃了领导,从来没有过问过基建工作的情况和问题。
工业局副局长马青以他的亲身体会,驳斥了章乃器的“对工农分子有感情”的谎言。
马青说,他自己是工厂学徒出身,从小过着劳苦贫困的日子,可是在粮食部将近五年来,不仅没有感到章乃器对他有感情,而且经常受到章乃器的诬蔑和打击。章乃器说他“不正派”,“品质恶劣”,“挑拨离间”,“无组织无纪律”,甚至骂他是“贝利亚”,要求人事司审查他的历史。马青还揭露章乃器去年到浙江省“视察”时,所接近的是地主、富农和被管制分子,对工农群众毫不关心。马青问:这是对工农分子有感情吗?
粮食部副部长聂洪钧今天抱病到会,发言批驳了章乃器昨天的所谓“检讨”。
聂洪钧指出:章乃器13日的“检讨”实际上是继续放出了三支毒箭
聂洪钧分析说:章乃器昨天的“检讨”,实际上是继续向共产党、向社会主义放射了三支毒箭。第一支毒箭是,他说他不该以个人的身份在国际关系、阶级关系和其他问题上公开发表意见,这是他恶毒地诬蔑我国没有民主、自由、平等,企图模糊人们对他阶级面貌的认识。我要正告章乃器:我国社会主义的民主、自由、平等,是真正的民主、自由、平等,你企图把资本主义反动的、虚伪的民主、自由、平等贩卖到我国,我们决不答应。
第二支毒箭是,他说他“态度有些粗暴”“得罪了不少人”,他暗示大家对他的资产阶级右派言行的批判,都是有意对他的“打击报复”。他企图把我们和他之间的两条道路的斗争,说成是无原则的打击报复。
第三支毒箭是,他辱骂民主党派里有股“暗流”,说他对统战工作中的“政策性活动”很隔膜。这就是叫人怀疑有人在什么地方捣他的鬼。他把民主党派拥护共产党与社会主义的人说成是“争权夺利、损人利己、吹牛拍马”,这里我们要章乃器讲出事实,否则就应交代自己的居心和阴谋。
聂洪钧说,章乃器的所谓“检讨”,除了更加阴险,更加刻骨地反共、反社会主义,更加恶毒的放毒箭以外,比他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的“检讨”,一点也没有什么“提高”。他并且声言,“只求对‘革命’有利,不怕当右派”。这说明他要坚持资产阶级右派立场。我要向章乃器大吼一声,我们有决心同他斗争到底。
会议还将在明天继续举行。


第2版()
专栏:

把工商业者引回老路是痴心妄想
钱孙卿的引魂幡被烧掉了
新华社南京13日电 民主建国会江苏省工作委员会和江苏省工商业联合会最近在南京联合召开全省二十九个市、县工商业者代表座谈会,对省工商联主任委员、右派分子钱孙卿进行深入的揭发和批判。
在“大鸣大放”期间,钱孙卿疯狂地煽动工商界向党进攻,说什么“民主党派强调服从共产党的领导,这就是教条主义”、“强调资产阶级改造,使人丧失自尊心”。他煽动中小工商业者闹大民主,并妄称要由他来收拾残局。他提出要公方退出公私合营工厂,由私方领导,与有公方代表的合营工厂进行竞争。
钱孙卿和章乃器所散布的毒素,已经导致江苏省某些地区和行业的工商业者向右转。江苏省及各市工商界政治学校的学员,有不少人不愿接受关于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正确道理;钱孙卿的儿子无锡市工商联常务委员钱钟汗,企图使合营三年的申新纺织工厂重回资本主义道路,移交私方经营。无锡市纺织业中有十四个私方人员在市人民代表大会上联名发言攻击共产党对合营企业的领导。泰州市右派分子也狂妄地要把工商联中的共产党员干部排挤出去。现在,这个座谈会正集中向钱孙卿的这种反共产党反社会主义的谬论进行不调和的说理斗争,指出各地所以出现这些反动言行,正说明资产阶级迫切需要进一步改变政治立场。苏州市工商联执行委员童勤高深切地说:“我们思想深处的剥削意识,不可能在企业敲锣打鼓合营后就一下子克服了。如果说强调改造就是丧失自尊心的话,那也只会丧失可耻的剥削阶级自尊心,这有什么不好?”江苏省工商联常委张允溪揭露钱孙卿的阴谋说,钱孙卿不论在原则与具体问题上都一贯地反党反社会主义。他在口头上的“拥护”、“承认”,只是为了取得合法地位,更便于他的破坏活动。大会几天中已揭发的材料也证明的确如此:钱孙卿口头上拥护土地改革,在行动上却大喊“江南无封建、江南无地主”;钱孙卿表面上赞成肃反运动,暗地里却包庇无锡大汉奸钱凤皋;钱孙卿拥护五反运动,却为无锡五毒俱全的奸商赵章吉到处喊冤;钱孙卿一面同意统购统销,一面又造谣说“农村饿死人了”;钱孙卿也说工商业者应当爱国守法,但又叫嚣“官有法,民无法”,无法可守。他说什么共产党制定了宪法,可是运动一来就丢了,以此来诋毁各种政治运动。
江苏全省工商界对这次社会主义大辩论,表示极其关怀和支持。从8月7日大会开始以来,新华日报连续发表社论,批判钱孙卿的谬论,每天并以巨幅刊登大会新闻和参加辩论者的文章。


第2版()
专栏:

不要被右派分子的新花招迷惑
武汉工商界应坚持斗争
据新华社武汉13日电 武汉市工商界正在进一步克服温情主义,揭发右派分子抗拒斗争的新花招,以便把反右派斗争进行到最后胜利。
武汉市工商界反右派斗争一开始,市工商联的领导集团被王一鸣、厉无咎等右派分子所掌握,他们不但不积极领导反右派斗争,而且为右派头目章乃器打掩护和帮腔,阻挠斗争的开展。这时,不少工商业者怕撕破面皮、怕打击报复,不敢大胆揭发和参加斗争。当时为了顺利开展反右派斗争,武汉市工商联、民建市委员会在广大工商业者的要求下,改组了反右派斗争的领导集团,并召开各种会议和采取个别串联、层层发动的方法,对广大工商业者进行反右派斗争的宣传教育,批判温情主义和右倾思想。特别是揭发了右派分子王一鸣、厉无咎等的大量反共、反社会主义的事实以后,广大工商界进一步受到教育,不少人擦亮了眼睛,右倾思想和温情主义有所克服,从而进一步揭发了一批新的右派分子,揭穿了右派分子硬抗、软拖、抵赖等诡计,打下了许多右派分子公开抗拒斗争的嚣张气焰,取得了斗争的初步胜利。
但是,最近以来,右派分子又想出了新的花招来对斗争进行抗拒,很多右派分子不交代任何重要问题,但表面上假装老实,作长篇大论的“检讨”以至痛哭流涕引起别人的同情,另一方面恶毒的攻击现在工商界反右派斗争的某些领导者和积极分子,借某些人历史上的污点,拖他们下水,企图以此破坏领导核心,在工商界中造成思想混乱,达到逃避斗争的目的。有一部分意志不坚定的人,在右派分子这个新的阴谋下,温情主义和右倾思想又有重新抬头的趋势,他们有的说:“像章乃器、王一鸣这些人,言论有市场,可以反一下,对区工商联的一些小右派,真没有什么可反的。”还有人主张对右派分子不要采取说理斗争的办法,而是要“最好以新旧对比的事例来感化右派分子。”
目前武汉市有关领导方面正在继续深入发动群众,揭穿右派分子的新花招;加强宣传教育工作,帮助广大工商业者认识右派分子的阴谋诡计,提高工商业者的思想认识,以便使工商界的反右派斗争获得彻底胜利。


第2版()
专栏:

到处纵火妄想倒算五反账
郑立斋丑恶面目被揭穿
本报兰州13日电 民建兰州市委会连日举行会议,追击右派分子——甘肃省工商联主任委员、民建兰州市委副主任委员郑立斋。党的整风运动开始后,郑立斋就疯狂地向党进攻。当光明日报记者到兰州“纵火”时,郑立斋自告奋勇地在工商界中把火传点起来。
郑立斋在省召开政法座谈会时,他指使民建的会员把“五反的问题也提出来”,打算煽动倒算“五反”账。
现在,当这个“纵火犯”在大家的指责下露出原形时,他还丝毫没有向人民低头认罪的表现。


第2版()
专栏:

中国科学院北京各单位
右派分子纷纷现形
据新华社12日讯 中国科学院北京各单位四千多干部投入激烈的反右派斗争。右派分子纷纷被揭露,他们极大部分是科学技术人员和科学刊物编辑人员。
右派分子杨肇燫是科学出版社副社长兼副总编辑、九三学社中央常务委员兼九三学社科学院支社主任委员。解放前他担任山东大学教授兼教务长时,思想一贯顽固反动。解放以来,长期抗拒党的领导。去年党提出了“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后,他认为有机可乘、采取种种卑劣手法,大量地发展九三学社社员,收罗对党不满的人和落后群众入社,以壮大自己的声势。同时,他还竭力排斥党员到编辑室担任领导工作;坚决要求组织上派他的亲信到编辑室担任领导,他拒不执行上级关于改革出版社社务的各种指示。在大鸣大放阶段,他首先向社会主义的人事制度挑战,污蔑我们的人事制度是“官僚主义的根源”,为右派分子储安平、钱伟长、孟昭英等叫冤和辩护;并利用九三学社组织积极点火,煽动过去在肃反运动中受过审查的人和其他对党不满的人“吐苦水”,扬言要为他们“申冤”。现在,杨肇燫还没有认真交代自己的罪行。
科学出版社的另一个右派分子黄宗甄是杨肇燫的帮手。他是出版社第二编辑室主任、九三学社社员。鸣放开始以后,他和杨肇燫都在群众中宣传“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党不能领导科学”等谬论;他还妄图动员党员起来揭发所谓党的“内幕”。他还扬言要通过整风把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的两位党员副主任赶下台去。黄宗甄在群众压力下已经开始低头认错,但是交代还很不够。
科学情报研究所编辑聂光坻是国民党的高级职员,曾经担任过“扫荡报”特派员。解放后被留用,但他一直仇恨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第一次普选时,他私印宣传品破坏选举。整风运动开始后,他诬蔑党的组织是“封建统治”;骂党员是“饱食终日、无所用心,蝇营狗苟,名誉地位不劳而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还在大鸣大放期中拉拢民主党派成员向党进攻。目前,由于他的反动面貌已被彻底暴露,才被迫表示低头认罪。
物理研究所研究实习员、右派分子刘治平因为他的反革命父亲在镇反运动中被判处死刑,一直对共产党抱仇视态度,说今天的社会“黑暗”。整风一开始,他贴出了第一张反动大字报,此后他又诬蔑肃反运动,打击肃反运动中的积极分子;诬蔑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他认为“三害不能单从思想着手,必须连同政治制度一起消灭”。这几天来在多次会上受到群众批判后,他表示愿意坦白交代,并且已初步交代了些材料。
物理研究所另一个右派分子、研究实习员鲍诚光同刘治平沆瀣一气,在整风一开始就发起所谓“一切为了自由民主的社会主义”的“民主墙”,他在那里大放厥词。他猖狂地要求党把实权交出来。现在,所内群众正在痛斥他的谬论。
电子学研究所筹备委员会研究人员宣受之是一个顽固的右派分子。他向别人造谣说:“今天中国共产党已经蜕化变质”,他甚至公然为蒋介石辩护说:“蒋介石也是想把中国搞好的,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也可以取得民主独立与发展工业。电子学研究所群众开会批判他,他的态度还很不老实。
现在中国科学院北京各单位的反右派斗争正在深入展开。


第2版()
专栏:

农工民主党中央
正式成立整风领导机构
本报讯 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在12日召开的第三十次执行局会议上,正式成立中央整风领导委员会,并且通过了中央执行局办公会议的成员名单。
在这次会议上通过的整风领导委员会的成员计有:王人程、方荣欣、丘辰、刘春、刘星垣、刘树勋、严信民、何世琨、季方、周谷城、周太玄、周延瑾、范权、胡一禾、徐彬如、唐午园、夏康农、郭则沉、傅肖先、杨清源等二十人。这个委员会的召集人是:季方、徐彬如、郭则沉、严信民、周谷城、周太玄、刘春等七人。
又,农工民主党中央整风领导委员会成立后,立即举行了第一次会议。会议讨论了有关成员分工和设立工作机构的问题,并且原则上通过整风领导委员会向各地方组织发出的“关于加强反右派斗争和党内整风的指示”。这项指示,日内再作若干修改即可发出。


第2版()
专栏:

音乐家们投入了反右派斗争
把刘雪庵的阴险面目层层剥开
本报讯 文化部、中国音乐家协会自8月6日以来,连续举行了五次座谈会,揭发和批判了右派分子刘雪庵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
在座谈会上发言的有原在北京,和从天津、上海、南京特地赶来参加会的音乐家。大家一致认为:刘雪庵不仅利用整风运动的机会向党猖狂进攻;自1933年起,二十五年来一贯的反对新音乐运动,解放以后,又伪装进步,耍着两面派的手法,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北京艺术师范学院筹委会主任老志诚、副主任苏灵扬和该院民盟支部委员陶佩霞揭发了刘雪庵在该院整风以来一系列的反党言行和他的无耻的两面派手法。
李凌和王元方相继用具体的材料,驳斥了刘雪庵对音协发展会员及会务工作的污蔑造谣。李凌指出:刘雪庵说音协的领导除马思聪外,是清一色的党员领导,实际上,过去音协的三位主席都不在北京,后来马思聪副主席虽住在北京,但主要从事创作与演出,所以成立了一个工作委员会领导日常事务,这个委员会的四个主任中就有杨荫浏和江定仙两位非党同志。李凌又说:刘雪庵就国际文化交流一事,毁谤音协让非党专家当龙套,这也不是事实,解放后这几年来,据不完全的统计,派出国的六十一位音乐家中,非党同志就占四十八人。王元方指出:刘雪庵说音协排斥老音乐家,像他这样在音乐界工作了二十多年的人去年才入会,完全是有意捏造。因为刘雪庵不仅在1953年12月19日就填了入会表1954年第一次常务理事会就通过他为会员并且在1953年作为音乐界的代表参加了第二次文代会。
马可、孟波、查阜西、刘炽等有力地揭发和批判了刘雪庵从事音乐活动以来,一直是站在反动的立场为反动统治阶级服务。还是在音乐学院读书时,刘雪庵就开始为国民党的反动军队服务。在抗战的武汉,他通过反动派的势力打击星海领导的歌咏运动,篡夺了领导权。查阜西指出:刘雪庵今天想翻案的
“农家乐”,实际上这首歌的歌词完全不符合当时的现实,而是为统治阶级粉饰太平的。而当时的农民痛苦不堪,那里能谈到快乐欢笑,恐怕只有刘雪庵这样的地主才有乐可言。
部队作曲家李伟、时乐蒙、晓河等深刻地批判了刘雪庵配合着国民党反动派各个时期的任务,写了各种反共反人民的军歌。钱仁康、廖辅叔、卢肃、韩中杰等还撕破了刘雪庵的专家假面目,指出他不过是一个惯会改头换面或抄袭别人作品的不学无术的音乐政客。他抄袭了赵元任的名曲“教我如何不想他”的旋律,略加改变成为新作品“小夜曲”发表。在会上发言的还有吕骥、缪天瑞、黄友葵、黄贻钧、张肖虎等人。
刘雪庵在会上虽然作了两次交代,但仍是躲躲闪闪,不正面老实交代问题。
文化部副部长刘芝明发言说:刘雪庵是右派分子在音乐界很有代表性的人物。他使用音乐为地主阶级、官僚资产阶级服务是明确的,这主要表现在:一方面为反动统治、向人民进行屠杀的军队作军歌,另一方面向劳动人民灌输有毒害的黄色歌曲。他的音乐活动和反动统治紧密结合,他是一个一贯使用两面手法的最反动的音乐家,解放后只不过是假投降罢了。


第2版()
专栏:

在首都新闻工作座谈会上
王中妄想抵赖受到一致斥责
据新华社12日讯 党内右派分子、复旦大学新闻系主任王中在今天举行的北京新闻工作者座谈会上对他的反党言行继续抵赖,他的恶劣态度受到了与会同志的一致斥责。会议并继续揭露了许多事实,决定让他回到上海后彻底交代。王中在今天会上的“检讨”,不但不承认他所犯错误的严重性质,反而还污蔑过去关于他的新闻报道“与事实不符”,妄想向党反扑。会上,会议主席当场取来关于他的新闻报道,叫他指出“事实不符”之处。结果,他指出的每个所谓“事实不符”,都在他的经过他自己看过的书面言论中找到了确凿的根据。面对这样的事实,王中时而哑口无言,时而支吾其词,态度极为狼狈,并不得不表示要继续交代。
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会长邓拓最后在会上发言。邓拓指出,王中是一个有纲领有行动的党内右派分子,他在人民革命刚刚打垮资产阶级的新闻阵地后不久,就捡起资产阶级反动新闻理论的武器,在新闻战线上为资产阶级保镖,向党进攻。他在政治上和思想上早已背叛了党和人民。王中在向党进攻时,并且把持复旦大学新闻系作为他的阵地,以支持他的反动论点的复旦大学学生作为他的队伍。
邓拓说,王中现在已经面临着政治上完全毁灭自己的危险的边缘,如果他在回到上海后的继续交代中不能正视这一点,他就将彻底地自绝于人民。


第2版()
专栏:

山西广大农民参加反右派大辩论
安邑县农民同右派算账算得右派抬不起头来
新华社太原12日电 声势浩大的反右派斗争已经在山西省各县的机关、学校、企业和民主党派组织中广泛展开。
各县对于这些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行,首先利用县报、大字报、黑板报、有线广播等给以全面的揭露,然后发动群众用事实和他们展开说理斗争。有的县还组织了“分析研究右派分子反动论点小组”,对右派分子的言论进行全面的分析和研究,使斗争有理有力。
广大农民积极参加了县城里的反右派大辩论。他们用亲身经历的事实批驳了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论。在安邑县8月4日举行的三千多人的大辩论会上,有七十六个农业社的五百多名代表参加,有三十多人发言了。他们在发言中都用自己的账、全社的账、土地改革前后的账、合作化了的账、吃的账、穿的账等等,当场把七、八个右派分子算的头都不敢抬起来。有的农民代表还控诉右派分子毒害他们子弟的罪行。
经过深入的揭露和批判,使原来认识模糊的人也提高了认识,积极分子的队伍不断在壮大,揭露也愈来愈深入。右派分子经过揭露和批判以后,现在已经被孤立起来,有的已低头认罪。


第2版()
专栏:

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反对马克思主义
右派分子荣孟源是史学界的骗子
本报讯 近半个月来,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三所全体人员连日开会揭露和批判该所研究员右派分子荣孟源的反动言行。一些曾受他指挥或被他利用的人也相继作了一些交代。6月间,荣孟源写了一篇题为“建议编撰辛亥革命以来的历史资料”的文章在“新建设”发表。这篇文章的内容实际上是章罗联盟“科学纲领”的关于历史学方面的补充。
荣孟源在这个“纲领”中反对马克思主义对历史研究的指导作用,提倡恢复旧史学。他的办法是在主张各种体裁同时并存、强调要重视资料、继承传统等口号的掩盖下,取消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他指责说:“目前辛亥革命以来的历史……只有(发表时改为“多是”)夹叙夹议的论文”“以论文来代替一切,那就妨害了历史科学的研究”。他认为不需要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对中国的历史学传统批判的接受,而提出“我国传统历史学的各种体裁都是一种花,都要和论文体裁的花一起开放”。并且“首先应继承我国优良的史学传统,撰述各种体裁的资料”。他实际上就是要用封建的、资本主义的旧史学来代替一切,或者用封建的、资产阶级的思想与马克思主义分庭抗礼。荣孟源针对着党的思想领导作了恶毒的攻击。他把一些党员说过的话加以歪曲,然后极力攻击,他说:“有人说‘纪事本末体算什么东西’、‘分别研究是资产阶级思想’、‘这是单纯业务观点’、‘这是脱离政治’,我认为这种说法很无知,绝不是科学态度”。这一段话在他的原稿中更加恶毒。原文是“我认为这种说法很无知,可是只能腹诽,不敢说出口来,腹诽应当杀头,可是无所表示,他人不知,其奈我何!”这表示出他对于党对资产阶级思想的批判是非常仇恨的。荣孟源在“纲领”中捏造事实煽动挑拨。
整风期间,荣孟源一方面公开发表文章向党进攻,一方面在历史三所进行了一系列的诬蔑党反对党的活动。他首先提出1953年历史三所对他反党宗派活动的批判是“阴谋陷害”。事实是:1953年以前荣孟源在所内搞小集团进行反党宗派活动影响极坏。1953年10月,在党的领导下,全所人员对他们的宗派活动进行了严肃的批判。可是,荣孟源并没有憣然悔悟,这次借着整风的机会对党恶意诬蔑。
荣孟源一开始就与右派分子研究实习员张振鹤狼狈为奸。所内其他右派分子和一些有错误思想的人这时也都奔集荣的门下,散布反动言论,进行点火活动。在一个时期内,荣孟源实际上成了历史三所右派分子的中心人物。
荣孟源的反党活动是有一贯性的。他出生于地主家庭,在1932年参加了革命。但在革命的紧要关头叛变了党,自动地向国民党自首,出卖革命同志。此后,他就参加了反动组织青帮,投到军阀孙传芳部下的一个师长门下当徒弟。一二九运动时,隐瞒自己的反动历史,又混进党内。1941年在延安继续进行反党活动,公开地反对党中央西北局,被开除出党。1953年底,党对他的反党宗派活动进行批判后,仍然不断地对他进行帮助,并对他表示信任,委托他做不少的工作。但这个右派野心家的本质始终并没有改变。
在近些天来的批判中,大家还指出:荣孟源这个野心家在社会上有一点点虚名,有人把他当作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史学家”,其实他是个史学界的骗子。
抄袭别人的作品更是荣孟源“著作”中的突出现象。例如他的“中国近百年革命史略”一书,即是大量地整段地剽窃抄袭,拼凑成书。这书开头的第一章第一节共一千八百余字,几乎全是抄引“毛泽东选集”。但他只把其中七百多字作为引文,其余八百多字便剽窃为自己的“创作”。
更加恶劣的是,他利用编辑“近代史资料”等工作的便利,压制别人的稿件,把别人的研究成果窍为己有。张国淦先生写了“辛亥革命史略”(尚未出版)一稿送给荣孟源提意见,他乘机把其中关于洪述祖的材料先抄在自己的书里发表了。
在批判会上,群众一致指出:荣孟源是一个品质恶劣,欺世盗名的右派野心分子,要他必须对自己的反动言行,作出彻底的交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