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7月2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张舒鳞独霸贵阳医学院的幻梦破灭了
本报讯 据贵州日报报道:贵阳医学院及其附属医院的全体教师和职工于7月3日到10日连续开会,揭发和批判了附属医院院长九三学社成员张舒鳞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言行。
朱清干讲师说,党员副院长已成了张舒鳞的眼中钉,成了他打击和排斥的主要目标。如安副院长入党后,张舒鳞就仇恨他,什么事都不找他商量;杨洁泉副院长分工搞医疗教学工作,但院里开会研究医疗教学问题时,张舒鳞也不通知他,王副院长负责门诊,开会研究门诊问题时张舒鳞也不叫他参加。张舒鳞还四处破坏党员副院长的威信,把几位党员副院长说得一无是处,说这是外行人干内行事,把附院搞糟了。他从北京回来后,一方面取消院长会议的制度;一方面又叫嚣:“看不见党”,故意在群众中混淆视听。
会上还揭露了张舒鳞诽谤省卫生厅、拒绝执行上级指示的许多材料。周光远讲师说:张舒鳞以前到处说卫生厅不支持他,但当卫生厅拨款增加病床,要求今年发展到四百五十张时,他却一口咬定只要三百张,在群众中又说三百张床是不够的。王存芳副院长揭露张舒鳞违抗省卫生厅的领导。
学院办公室秘书于渭水说:张舒鳞一贯反对马列主义和苏联,他公开宣称:现在马列主义不吃香了,骂学习苏联先进经验就是教条主义。讲师唐电说:有一次,正在下雨,我和张舒鳞走在一起,他突然问我雨是怎么来的,他说:这与苏联在西伯利亚实验原子弹是有很大关系的。这是有意地造谣和诬蔑。张舒鳞曾好几次诬蔑肃反是“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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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李宗恩从章伯钧手中接受圣旨兵符
协和围攻“医药界统帅”
本报讯 22日,农工民主党北京市委员会整风领导小组召开协和医学院支部扩大会议,邀请该院教授、副教授及有关人员参加,揭发和批判协和医学院院长、农工民主党协和支部主任委员、右派分子李宗恩的反社会主义言行。
放射科主任胡懋华教授在发言中指出,李宗恩有组织、有计划地向党进攻,是有历史根源的。他出身于官僚地主家庭,受的是英帝国主义的教育,回国后又投靠了国民党和美帝国主义分子。解放前后,李宗恩极力为美帝国主义保存协和这个据点,抗拒人民政府的接管,一直到美帝国主义侵朝战争爆发,李宗恩还给美帝国主义分子娄克斯写信,欢迎他们重来中国。他对美帝国主义是这样的忠心,可是他对人民政府的各项社会改革、教育法令等却都有抵触情绪。人民政府接管协和前,他破坏工会,迫害工人,开除进步分子,包庇特务学生。由此看来,章伯钧所以器重李宗恩也不是偶然的,他们是志同道合,一拍即着。李宗恩加入农工民主党以后,章伯钧要李宗恩挂帅,篡夺医药卫生界的领导权。他们让李宗恩当农工民主党的中央委员,在没有正式当上以前,李就列席了农工中央执行局会议,并参加了农工中央政策委员会。由于章伯钧的推荐,李宗恩还担任了中国人民支援埃及委员会委员和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委员,还企图当中央卫生部副部长,与章伯钧一起制定反社会主义的科学纲领。
曾被李宗恩拉入农工民主党的协和护士学校教员张惠兰揭发李宗恩在协和开始整风以后,在党委召开各民主党派座谈会的前一天,李健生又亲自来主持,匆匆成立了农工党协和支部。在成立会上,有人提出他们整风小组里由党团员当小组长,大家发言有顾虑,李宗恩就借此要求党委撤销党团员小组长,企图取消党对整风运动的领导。李宗恩在整风期间积极地找机会点火,当校内开了很多座谈会,大家都提了意见的时候,他还要叫我们分头去找还有哪些人有顾虑没充分提意见,企图火上加油,制造对党不满的情绪。
皮肤花柳科主任李洪?教授,着重地揭发了李宗恩为农工民主党拉人的丑恶活动。他说:我自己也是被拉的一个,但我没被拉进去。他们拉人的手段极其恶劣,软拉硬泡,软拉的办法是请人吃饭,并说只要签个字参加了,不来开会也行。软的不行,他们就进行威胁,说:“农工是共产党的外围组织,加入了就都是进步的”。言外之意,不加入你就是反动的。他们为了达到拉人的目的,甚至采用欺骗手段,拉张三时说:李四参加了,拉李四时又说:张三参加了;李洪?还说:李宗恩拉人的地区也很广泛,南起广东,北到东北。
解剖科教授张作干和妇产科副教授张茞芬都驳斥了李宗恩“有职无权”的谬论。张茞芬说,解放前李宗恩在贵阳医学院当院长时,人事不敢碰,钱财不能动,业务搞得一塌糊涂。在旧协和的时候,他更谈不到有所谓三权,但是那时候没有听到李宗恩说过有职无权,反而工作得很积极。政府接管协和以后,李宗恩原职原薪当院长,负责教学、医疗、科学研究、行政物资供应等工作,一切预算都是在他的指示下编造的,全院经费要经过他批准后才能开支,各科系向国外订购图书仪器也要经他批准,这能说是没有财政权吗?李宗恩还有权主持或参加行政会议、学术会议、教学会议、医务会议等,这能说是没有人事权和事业权吗?但是他对工作却采取了消极的态度,不负责任。协和的中心任务之一是科学研究工作,李宗恩是协和学术委员会的主任委员,但是他对学术研究工作从没有提过任何推进工作的意见。全院1956年研究工作的卡片,送给李宗恩审阅,他没有提出只字的修改意见,难怪林巧稚教授说:“要检查官僚主义,我认为在全院中李院长是最脱离群众的。他几年来从没有找我们教授们商量商量学校的工作。”
医学院办公室秘书熊士琦揭发了李宗恩以两面派的手法,借机挑拨党群关系的阴谋手段。如李宗恩在联合办公会上,同意不给实习学生发补助费,但当学生提出意见后,他又在学生面前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支持学生要求补助,从中挑拨。内科教授邓家栋揭露了李宗恩反对接管的实质是反对党的领导。他指出,李宗恩反抗军委卫生部的接管,也反对中央卫生部领导。前些时中央提出协和与医学科学院等单位互相调整,李宗恩直到现在还在消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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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西医学院学生在大风浪中提高了觉悟
王启一之流再不能兴风作浪
本报讯 山西医学院卫生系三年级九、十班学生,经过反右派斗争,政治觉悟大大提高,识破了右派分子的阴谋,一致提出坚决服从国家需要。至此,延续近半年的“闹事”问题,得到了解决。
卫生系三年级九班、十班六十六名学生都是在高等学校调整院系时从江苏医学院迁来的。今年2月学校在进行社会主义思想宣传教育中,该两班学生中有部分人表示不安心卫生专业;不满院系调整,想要返回江苏。出身于资产阶级官僚家庭、一贯对新社会抱有仇视态度的右派分子王启一(十班的学生),利用同学中的不满情绪,组织小集团,煽动闹事。他首先公开提出“现在不是讲的问题,而是做的问题”,接着煽动“拒绝同学校领导谈问题”,派代表直接到高教部请愿,说院系调整不合理,山西没有条件办卫生系,要求“回江苏”。高教部接见了他们的代表,耐心地详细地向他们解释,要求同学们服从国家的要求。但右派分子不但没有正确的向学生传达高教部的意见,反而变本加厉地活动起来,连续组织了一百多次会议,出了许多大字报,并且进一步煽动学生:上课不听,任意捣乱;下课不自习。同时,给高教部打电报,组织二次请愿,公开提出要把从高教部派到学校的领导干部一齐撤换,把学校的团组织搞垮。王启一还公开声言:中央如果不答复我们的要求,我们就要拒绝参加考试,马上卷铺盖回江苏。他这样拉拢了部分学生,把两个班闹的乌烟瘴气,半年没有很好的学习,有的甚至连一页书都没有看。
反右派斗争开始后,王启一还企图顽抗。学校组织会议、作报告,他不让他们班里的同学参加,参加了不让发言。但是,狐狸尾巴终久是夹不住的,在共青团员的带动下,同学们都积极的参加了反右派斗争。原来盲目跟从王启一闹事的学生都与王启一划清了界限,纷纷痛斥王启一的反动言行。曾经为王启一当过闹事的骨干分子的周明丰、刘惠生、张善发等同学都用长篇发言,揭发与批判了王启一一贯的反动言论和阴谋活动,甚至将王启一前一天布置“如何抵制反右派斗争”的全部阴谋,第二天就在大会上揭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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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通医学院揭露吴祥骅人面兽心
本报讯 南京新华日报消息:南通医学院在反右派斗争中,彻底揭露了右派分子教授吴祥骅的丑恶面貌。
附属医院医师茅祖裕揭露:1952年时,吴祥骅曾经教他如何骂共产党,他说:“你骂共产党时就说你们这班党员,别人说起来,我是骂的一些党员,不是骂的整个党,因此人家就抓不到你反党的小辫子。”在思想改造时,吴祥骅又教他如何披着马列主义的外衣来贩卖资本主义的私货。吴祥骅说:“你说起话来,就说马克思这样说的,列宁这样讲的,这样弄得这般党员翻书也来不及,而且还不能反驳。”
1952年时,有个荣军病员,有鼻臭,吴祥骅硬说这和他肺部的一个弹片有关,其实这个弹片是可以不取出的。当这位荣军要转院开刀时,吴祥骅说:“让他转院,让他去吃吃开刀的苦头!”吴祥骅就是这样对待劳动人民的生命的!茅祖裕还说:吴祥骅授课时不是胡说八道,就是骂东骂西,动手术前不洗手,动手术时还抽烟;上班时别人在忙,他却聊天。钱铭辉、王同观等四人揭发:有一天晚上,一个破伤风病人需行气管切开,郑白院长亲自去喊他,他有意不理睬,后来跑到病房又强调没有会诊单,不肯动手术,再三恳商,才勉强答应,但终于因时间延误,未行手术,病员已死了。他们又揭发:有一次来了一个破伤风的女病员,吴祥骅跑到内科说应该外科看。又跑到外科说应该请内科主任会诊。内外科主任一起来时,他又说病人是打胎引起的破伤风,该由妇产科来看。吴祥骅曾经说:“看病要先学会踢皮球”,并且用这种话来教育青年人!
护士顾念祖揭发:这个披着教授外衣的右派分子,还借着自己的职权去侮辱女病员。在今年5月18日,附属医院有个女病员,是耳朵有毛病,吴祥骅却说要作全身检查。5月24日,他又假借为一个女病员作全身检查,达到他侮辱女性的目的,其实这个女病员根本不需要作全身检查。像这样的事情,今年以来已经有十次。顾念祖愤愤地说:“像这样的人还能教育学生吗?还对得起教授这个光荣的称号吗?”
吴祥骅不仅挑拨上下、左右之间的关系,而且还挑拨医务人员和病员之间的关系。茅祖裕揭露他说:“在评级时,他曾对领导说某医师只能放在十级,等评定的级别公布后,他又对那个医师说‘你应该放在九级的,为什么是十级?向领导上闹!’”吴祥骅还曾经鼓动一个病员去打院长,说闹闹就有药了。钱铭辉教授还揭发吴祥骅把自己不称心的积极分子都设法调出耳鼻喉科,而把他所满意的落后分子调进去,使耳鼻喉科变成他的天下。
吴祥骅是农工民主党南通市筹委委员、民盟盟员。他在参加民主同盟时和民盟南通市负责人约法三章:一、不缴盟费;二、不参加会;三、开会有糖果点心就去。他也以同样条件和另一右派分子张秀彬谈判,参加了农工,并被张秀彬赏识而推荐为市筹委委员。他是地主家庭出身,193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医学院,1940年奴颜屈膝,通过大汉奸汤尔和的关系,由日本人永井潜和山奇介绍去日本留学,名义上是学校派去的,实质上是当时日伪‘兴亚馆’有目的培养的一批亲日派奴才。当时正是日本帝国主义蹂躏祖国之时,而他却由于他忠实于日寇得宠于主子,为此曾经谒见过天皇。日本投降后,他又摇身一变,成为国民党接收大员接收石家庄医院,后来接收长辛店铁路医院并任院长。揭发者说:“他真不愧是个地主、汉奸、官僚三位一体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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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民盟河南医学院支部批判张静吾
本报讯 据河南日报报道:民盟河南医学院支部,近日连续召开了全体盟员扩大会议,批判民盟河南省委委员、河南医学院副院长张静吾的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反动言论。
不久前在中共河南省委和民盟河南省委召开的知识分子座谈会上,张静吾以“现在学校共产党的领导人不懂业务,文化水平不高”为借口,提出所谓“民主办校”的主张。他诬蔑党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政策,否定一切政治思想运动的成绩。他说:“一系列的运动都是利用学生斗老师、利用护士斗医生、利用青年斗老年。因此被斗过的医师不敢指挥护士,教师对学生讲课也很骇怕。”他的反党言论曾得到一些知识分子的同情。但当人们学习了“人民日报”的几篇社论,特别是学习了毛主席的讲话等文件后,都先后与右派分子划清了界限,积极批判张静吾。
在批判中,广大教师一致认为张静吾的反动言论是别有用心的。许多教师发言指出张静吾的“民主办校”实质上是要取消党的领导。徐同青副教授和孙生桂教授都指出,只有共产党领导才能办好学校,学校失掉党的领导就会把学校拉回资产阶级路上去。许多教师还批驳了张静吾对一系列政治运动的错误估价问题,张静吾说医学院教师普遍消极是不符合事实的。还有不少教师继续揭发了张静吾的很多反动言论。他们一致要求张静吾要老实交代,彻底检查,不要自绝于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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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陈时伟在兰州大学想干什么?
本报记者 顾雷
兰州大学的教师和学生,连日向副校长陈时伟反共集团展开了斗争,开始揭破了右派野心家陈时伟要把共产党赶出兰大、夺取兰大领导权的阴谋。
从1949年兰州解放那天起,他就蓄意反对党,唯恐天下不乱
1949年8月,兰州解放。我军事代表接管兰州大学时,曾组织学校中靠近党的教师、学生,组成接管委员会,进行各项清点工作。当时,陈时伟是兰大理学院院长,他暗地里诽谤军事代表是“土包子”,不懂得如何办大学,煽动学生抗拒接管。接着贴出来一张辱骂共产党的壁报。在一幅画上,画着几个似人似狗的动物抢屎吃,以此比喻共产党和帮助党进行接管工作的人。另有一幅画,讽刺接管委员会主任徐褐夫教授“好话说尽,坏事做完”。
接管兰大的同时,人民解放军正进军青海。因部队医药不足,军管会决定从兰大附设医院调出部分药品,支援西进的部队。这时,陈时伟竟纵容、支持一群学生拦住拉药品的汽车。事后,陈告诉别人说,附设医院的药品还不够自己用的呢!实际上有些药够用很多年。
陈时伟还煽动理学院的学生成立“理工学会”,把持学生会,提出党、团员不得当选为学生会委员。不久,人民革命大学兰州分校迁到兰大。陈时伟对此事很不满意,说革大学生是散布共产主义空气的,说革大不像个大学的样子。接着,被陈掌握的“理工学会”就发起了签名运动,提出“武装赶走革大”。
1950年暑假时,兰大发生了以陈时伟、左宗?(化学系主任)为首的几个教师出走的罢教事件,企图使学校开不成课,煽起学生对党的不满,并想用这种威胁手段闹个大一点的“官”做。
把九三学社当作组织右派集团的工具,利用职权扩展他的“羽翼”
作为九三学社中央委员、九三学社兰州分社主任委员的陈时伟,一直把九三学社当作组织右派集团的工具。在陈时伟开始发起组织“九三学社”的五个人中,有三个是他的心腹,后来都成为向党进攻的主将。他为了拉拢社员,说什么“参加九三,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一切都有保障。”他常常拉那些对党不满的人入社。
陈时伟还利用副校长的职权,扩展自己的羽翼。他为这些人加薪晋级、提拔封官,抢夺阵地。某教授解放前是官僚,解放后竟在陈的“关怀”下变成了教授。陈任副校长后,看到理学院的四个系中,只有数学系主任不是自己人,便从外地拉一个和自己有特殊关系的刘古杰到兰大,安插到数学系,以便夺取系主任的职务。陈还曾阴谋派洪传经担任法学院院长。洪是复兴分子,是伪中央军官学校的少将教官,陈在军官学校是得到洪的提携才由中校升为上校的。因此,在兰大里流行一句话:一登陈门便成专家了!
对不是自己亲信、靠近党的教授,陈时伟则称作“奴才”,时刻寻找打击的机会。解放初期,他极力反对积极参加接管的刘让言、刘嘉曾、骆秀峰、李叶乾、冯绳武等教师。思想改造运动以后,陈时伟又打击积极参加思想改造的戈福祥、赵从显、赵继游、舒连景、李端严等教师,反对给这些人以合适的工作岗位和合理劳动报酬。更恶劣的是他竟阻难戈福祥教授进行提炼钍的研究,并挤走萧士恂等人。
陈时伟常用两面手法攻击学校里的党员负责同志。曲正同志任第一任校长时,陈时伟开始时表示“欢迎”,不久就背地里骂曲正是宗派主义者,说曲正留学德国、日本,一定有法西斯思想。林迪生同志任校长时,开始时他也表示“欢迎”,不久就背地骂林迪生是“糊里糊涂的宗派主义者”,说林迪生“不懂如何办大学,从来不研究如何办好学校”。副教务长陆润林同志,一直被骂了几年。总之所有党员负责同志,都被陈时伟指为不学无术的人,以煽动师生与党员对立,削弱党在学校中的威信。
整风运动开始,他认为推翻党的时机到来了,于是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在陈时伟看来,“帮助党整风”是夺取领导权的良机。所以当章、罗反党集团向党展开进攻后,陈时伟反共集团迅速在兰大呼应起来。
他们利用座谈会和广播讲话,向党进行攻击。陈时伟说:“个别高等学校党员负责同志不了解学术工作的艰巨性,不了解科学家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作用,有意识增加科学工作者的麻烦,甚至打击排挤科学家。”左宗?便给陈的话加注,说兰大存在的问题主要是党员领导干部不信任党外人士,是严重的宗派主义,现任副教务长陆润林(党员)是奠基者和主持者,林校长是保护者。陈的大将刘古杰也跟着一口咬定兰大的党员负责人培植私人势力,进行拉拢打击,排挤好教授。左宗?说:“学校党委中内行不多,一有偏差就容易造成全面错误。”陈时伟便说兰大“进步迟缓、生气消沉、人心涣散、学术空气稀薄”,以证实左的话不错。这一批人把兰州大学的工作说得非常糟,把兰大的党员形容得一个钱不值以后,接着公开提出了以教授为主成立校务委员会,作为学校的最高权力机关,选举校长。
在陈时伟等人的煽惑下,兰大一部分幼稚的学生随声附和,到处张贴大字报,骂党员负责同志是宗派主义者,说兰大是“摇摇欲坠、千钧一发”。各系、班级成立了大鸣大放委员会,并派代表要求成立全校的鸣放委员会,以“挽救”兰大。学校党委为了广泛地听取大家的批评,同意成立校的鸣放委员会。在委员们推举主任委员时,陈时伟早已事前酝酿成熟,抓住了主任委员的头衔。在讨论鸣放委员会工作方针、计划时,委员李廷涛公开提出不受学校党委的领导,陈时伟表示“完全同意。”接着,校内出现了大字报,要“团委记书刘众语(党员)滚出鸣放委员会去!”陈时伟也默不作声。
他要逼迫党员校长林迪生辞职,并唆使人提出一个改组兰大领导人员的名单
陈时伟知道,想赶走学校党委,不向学校的党员负责同志开刀是不行的。因此,他抓住学生最关心的师资问题,在一次不让共产党员参加的化学系的鸣放大会上,向一千多名学生无中生有地攻击了校长林迪生同志。他说林迪生不欢迎好教授,有时拒绝聘请,有时置之不理,认为好教授不好领导;还说林迪生对教师们教学和科学研究的条件不照顾,有时竟跟他有意为难。这把火放得很成功,把兰大的反共逆流推向了高潮。会后,到处出现了“林迪生应自动辞职”、“撤消陆润林一切职务”、“不许向陈副校长进行任何造谣、中伤、诬蔑”,“陈副校长无罪”,等大字报。被陈时伟、左宗?等掌握的化学系助教徐长昆等,还扬言要打陆润林同志。同时,在学校里流行了一张改组兰大领导人员的名单,其中有陈时伟而没有林迪生、陆润林了。后经调查,这个名单出自同陈时伟相近的几个青年助教之手。这时候的陈时伟气焰很盛,不断接见学生代表,全不把党委放在眼里,只等着为胜利干杯了!
煽动学生到北京请愿
陈时伟在化学系大会上点火之后,被蒙蔽的学生要派代表赴北京请愿,要求解决兰大的师资、经费等问题。学校党委和校长林迪生,一再劝阻,但陈时伟却积极加以支持,他在鸣放委员会会议上,不听党委劝告,对学校中出现的反动言论只字不提,只是热心于讨论如何派出代表团的事。学生代表团动身前,代表团的积极分子肖藩到陈时伟家里玩,陈夸奖肖藩年青、能干,并说等肖毕业时一定留校作教学工作,鼓励肖积极参加代表团的活动。并告诉代表周永宁,要闹就闹出个“名堂”。代表团一部分学生动身前去访陈,问他兰大问题怎样才能得到解决,陈暗示林迪生、陆润林不走很困难,给代表团提示请愿的目的。这正和另一件事相映。6月11日,校学给高教部写了一份整风报告,其中有一句“一部分人认为陆副教务长是兰大宗派主义的奠基者”,陈时伟竟将“一”字上添个“人”字,变成了“大”字。
现在是还债的时候了
最近二十天来,兰州大学的师生,连续召开大会、小会,批判陈时伟反党集团。
过去被陈时伟等欺骗蒙蔽而对党表示不满的学生,也都觉悟了,积极起来参加斗争。曾被陈时伟煽动赴北京请愿的学生代表都控诉陈时伟把他们引入歧路的罪行,并表示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愿意在斗争中改造自己,做一个好学生。
陈时伟反党集团中的分子也开始分化,有两个人正在写材料揭发这个集团的内幕。整个兰州大学,到处响着斗争右派的声音。
在反右派斗争过程中,陈时伟一直采取抗拒态度。例如,他曾诽谤校长林迪生排挤科学家。在一次批判会上,有人要陈举例说明,他想来想去只举出一件事,说左宗?有次买了几把锁,学校未予报销。事实上,林迪生开始并不知道此事,事后知道了不但给报销了,而且还批评了有关人员。面对这个事实,陈时伟仍不认错。向党进行新的挑战。例如,当他受到九三学社中央的批评的时候,他竟说:“你们不是人事处、公安局,不能捏造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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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诞生地
——南昌
周恩来同志当时的住所。在这里,他和战友们决定了起义计划和起义时间。
“八一”起义时的总指挥部外景。现为南昌市“八一”纪念馆。
“八一”起义期间,周恩来、朱德、贺龙、叶挺等同志经常在这里召开重要会议,它是整个武装斗争的指挥中心。
本组照片均为陆之光摄(江西日报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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