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7月10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善意批评和右派谬论是两回事
天津及时处理工商界正确意见
九十条意见解决了五十一条
改善了公私关系的人事安排
新华社天津9日电 中共天津市委统战部、地方工业部和财贸部联合召开的工商界人士座谈会在8日结束。会上宣布工商界人士对党和政府工作提出的意见大部分已经作了处理。
这个座谈会,是在5月29日开始的,到6月6日先后举行了九次会议,会上有四十四人发言。他们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中的公私共事关系、人事安排等问题提出了九十件意见以后,座谈会休会了一个月,在这休会的时间内,有关党、政部门对所有意见一一进行了调查,截至目前已有五十一件意见及时地作了认真的解决。
在座谈会上,天津市橡胶工业公司副经理李金昌提出,橡胶工业公司中公方经理和私方副经理分工不够明确。第一轻工业局和这个公司便进行了检查,并同公方经理和私方副经理共同研究,重新明确分工,公方经理负责生产计划、人事、技术检验等工作;私方副经理负责财务、供销、安全技术等工作。这个决定除在公司全体干部中宣布外,还在6月20日的党支部大会上进行传达,现在已经按职责分工执行日常工作。天津市工商联常委许子素提出天津市制药工业公司的私方人员的工作证上都没有填写职务,这是对私方人员不够尊重的表现。现在这个公司已在私方人员的工作证上,全部填写了本人职务。在对私方人员的安排问题上,天津油漆颜料工业公司副经理车重远提出,第二轻工业局将原勤华墨水厂经理赵云亭安排为文教用品工业公司当科员有缺点。经第二轻工业局了解和调查,认为赵云亭对供销业务有经验,已确定将赵云亭提升为这个公司供销科的副科长。公私合营第二中药总店经理刘华圃对个别公方代表有特权思想提出了意见,如第二中药总店住房问题十分困难,别人找不到住房,而公方副经理却占住了一个门市部的房子。现在,市药材公司已责成这位公方副经理搬到公司宿舍去住。
在座谈会上不少人还对业务技术和增产节约等方面提出了有益的建议,如王光英提出近代化学厂应该采用六磅棉布代替十二磅棉布做漆布,可以大量节约,这个建议已经天津市计划委员会批准列入今年第三、四季度的生产计划。
另有十七件意见,经有关部门调查研究,和事实有些出入,也已作了解释。
在座谈会休会期间,还由参加会的工商界人士和有关政府部门组成四个小组,对座谈会提出的公私共事关系、生活福利互助金、私方人员摘“帽子”、社会活动和企业工作矛盾四方面的问题,进行了分析研究,并提出了一些建议。因为这些问题涉及面较广,一时不能解决或不是地方上能解决,这些问题也已分别转交本市或中央有关部门研究处理。
这个座谈会在昨日宣布结束的时候,中共天津市委统战部部长王笑一讲了话。他说,在这次座谈会上,大家提的意见,大部分都很好,有关部门已经认真地作了处理,能解决的都解决了,一时不能解决的,也在进一步加以研究。全行业合营到现在,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有些问题,都是在体现了合营企业优越性的基础上发生的。某些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认为企业实行合营不如私营,社会主义制度不如资本主义制度,这和大多数工商界人士的认识是有原则区别的。他还希望工商界人士对党和政府的工作,继续提出批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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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分组讨论会上
章乃器开始认错
费孝通检讨农村调查别有用心
据新华社9日讯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今天上午分组讨论,继续揭露和批判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行。有些代表小组继续讨论了政府各项工作报告。
章乃器今天在四川省代表小组会上作检讨的时候,把他自己列为所谓左派人物。他说,他有些言论“容易被右派分子所利用”。他说:“这次把我摆在右派里,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帽子下面,失去了一个在反右派斗争中能起作用的人。”他说:“为什么不动员我这份力量呢?”(他的话引起了笑声)。
章乃器还说,“经过八年,我认为就是有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的人,仍然可以走社会主义道路。”因此,他始终认为,他“只是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政治上决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他把他自己说成是一个“对政治不感兴趣的不同流合污的孤高的人”。
章乃器在检讨中说,他学习了毛主席的讲话、周总理的报告以后,对自己过去的言论“有了新的认识”。现在他认为“资本家所拿的定息是剥削”,他否定原来说的“定息不是剥削,而是不劳而获的收入”的说法。他又说,“民族资产阶级分子和工人阶级分子从剥削与反剥削来看,是有本质的区别的”。他否定原来说的“民族资产阶级分子和工人阶级分子已经没有本质的区别”的说法。他说,他提出的“官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危险的敌人”的说法,并没有“社会主义必然带来官僚主义”的意思,照他看来,这种说法只是“容易被右派分子所利用”,因此他否定“官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危险的敌人”的说法。
在安徽省代表小组会上,民革中央常务委员朱蕴山说,章伯钧的政治野心是很大的,有一次民革江苏省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李世军到北京来,章伯钧曾请他到家里吃饭。当时,章伯钧向李世军大谈其两院制等问题。李世军问章伯钧:“两院制是什么意思”?章伯钧说:“你们这些人真胡涂,局势是发展的”。李世军又说:“中国的现行制度是宪法规定的”。章伯钧回答说:“宪法也可以修改”。朱蕴山说,从章伯钧的这次谈话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章伯钧的政治野心。
费孝通今天在江苏省代表小组会上说,今年春天,他利用去江苏视察机会,在吴江县震泽区开弦乡进行的所谓农村调查,“实质上是一种政治活动”。他说,他的这个农村调查材料,是准备送到英国一家出版公司去出版的。在这个调查中,他说他“从资产阶级立场来提出问题和建议,实质上是要更有力的反对党的政策。”有的建议“等于是在农民面前挑拨他们和党的关系”。他4、5月间,还曾在苏州、无锡两地基层点火,召开了几次中学盟员座谈会,要他们大鸣大放。
费孝通说他企图利用“新观察”杂志来扩大他的影响。他说:“新观察记者中有我的学生,我想利用新观察约稿的关系,开拓一个扩大我思想影响的园地。”6月10日,他曾经想给新观察写一篇题为“言者无罪,有错必改”的文章。他说,新观察受了他的影响,应该检查。
费孝通还谈到这样一些事情:6月11日晚上,费到储安平家去看他,谈到储的“党天下”的发言,储安平当时曾说:“话已经说了,有群众会同意我的”。储还拿出一叠信来说:“这些人都赞成我。”
6月6日,费孝通应浦熙修之约,向上海“文汇报”记者叶冈发表了一篇谈话。费孝通说,现在看来,这篇谈话的内容,实质上就是储安平在“党天下”发言里提出的问题。他说,这篇谈话证明,他和章伯钧、罗隆基的阴谋是完全相合的。他因为看到6月8日人民日报社论,才要浦熙修不要把它发表。
张云川在河南代表小组检讨说,他思想深处至今对党还有“抗拒因素”和“作客思想”。张云川说,自解放以来,他对党常常心怀不满,说了很多反党的话,有时表现很严重,“甚至看来是仇恨共产党的”。他说,他的反动言论所用的辞句尽管与章伯钧罗隆基有所不同,实质上与章伯钧罗隆基在思想上和政治上是一致的。
张云川说,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思想根源是:首先,他的立场是地主阶级立场;其次,他说他搞了二十多年的第三条路线,解放以后接受共产党的领导是大势所趋,而思想深处还藏有一些“抗拒因素”和“作客思想”;第三,他有不少资产阶级的名位思想。
湖南省副省长唐生智在湖南省代表小组会上揭发了潘光旦等挑拨湖南地区民族关系的事实。唐生智说,潘光旦和湖南土家族个别知识分子串通一气,到处扬言说政府不承认土家族是个民族,挑拨民族关系。湖南省各民主党派和各界代表曾为此问题组织了土家族访问团,到土家族居住的龙山、永顺等四县访问,共访问了一百一十四个乡镇、一百八十六个农业生产合作社,召开一千多次各种类型的座谈会,了解到土家族早就作为一个民族而存在,土家族和其他民族相处得很好,绝大多数土家族人民主张成立联合自治区,这就揭穿了右派分子的挑拨阴谋。
山东省代表小组的一些代表今天就解决六亿人民的穿衣问题、陕西省代表对贯彻婚姻法问题提出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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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交通部反击右派分子会上
章伯钧亲信吐露小集团内幕
本报讯 昨天下午交通部在京机关全体工作人员继续举行反击右派分子大会。章伯钧的亲信王一帆初步揭发了章伯钧一些反动言行。
王一帆首先承认自己在思想上、行动上都犯了严重的错误,长期以来做了章伯钧进行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活动的工具。接着他开始揭发章罗联盟的一些阴谋活动。
王一帆说,去年9月,章罗联盟形成,章从北戴河归来后,非常高兴,曾对我们说:“现在(当时正是埃及问题紧张)第三次世界大战可能爆发,民主党派任务大,我们的责任重。”这是变天思想。
王说,去年章伯钧从北戴河回来后,在他家里约了黄琪翔、李伯球、张云川等人和我吃饭,以建立集体领导为名,说要整农工民主党的左派分子,以便把领导权完全掌握起来。过了三天,又在黄琪翔家里开会,主要是讨论如何把农工民主党扩大问题。章伯钧主张搜集旧人员、上层分子来做政治资本。最后又在章伯钧家里吃饭,吃饭时,章说,你们是五虎上将,八仙过海。我们受了他的鼓励就积极起来。他推选黄琪翔当副主席,并计划设置文教委员会、政治研究委员会、医药卫生委员会,我们搞办公厅。章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庙就好安排。他并以建议把民主党派部长地位提到政府的副部长地位来拉拢干部。
王说,在交通部里,章伯钧的小集团分子是:杨逸棠、王寄一、王一帆、庄明远等。
王一帆揭露章伯钧在全国政协会议期间的阴谋活动时说,章伯钧曾约他们谈过几次话,说政协过去是形式主义,不民主,几个老头儿念念稿子,毫无意思。这次要大家发扬民主,鼓励大家揭发缺点。他说政协将来任务大,除协商、视察外,还有同意权和监察权。
王一帆说,章伯钧在政协会议期间大肆请客,两次约王造时谈话,商量如何进行活动。
王一帆说,在今年3月底开始举行的农工民主党的全国会议上,章伯钧放了许多毒箭。他说今天才召开一个独立作主的会议,他要求大发展组织,要在昆明、贵阳、长春、哈尔滨等十五个城市建立组织,要向医药卫生界发展,同时要向工矿企业发展。他并个别请吃饭,个别谈话,鼓励大家大力发展,大胆地干,不要有顾虑。他还说在这次整风期间,各地都要根据他的指示行动起来。
王一帆谈到章伯钧派他到东北发展组织时说,为什么要在整风期间大发展组织呢,因为章伯钧认为在整风时间,各地比较重视民主党派。他说,他拿了章伯钧、黄琪翔的介绍信先后在沈阳、大连、长春、哈尔滨、佳木斯等地活动。王一帆说,他到东北后,向旧军人等宣传章的作用如何如何,想拉他们入党,但是由于章伯钧的反动阴谋已被揭发,所以没有用。王一帆最后承认他对章伯钧百依百顺,做了许多反人民反共的事。他表示要以行动来赎罪。
交通部教育局局长熊振作揭发章伯钧右派分子煽动武汉水运工程学院(即前河运学院)闹事的罪恶事实。他说,这个学院从5月21日起在中共湖北省委的领导下,开始进行党内整风,并邀请党外人士座谈。正在这个时候,以章罗联盟集团成员民盟湖北省委马哲民为首的右派分子,在武汉地区开展了阴谋活动,煽动罢课,公开散布取消党委制的言论,要求撤销总务长程云、人事负责人沈辉的职务,要教务长周彬“滚蛋”(程、沈、周三人都是党委委员),要求调走院长,以便右派分子来掌握领导权。
熊振作说,章伯钧在交通部是分工管教育的,可是平时并没有问过教育工作。但在右派分子煽动学院学生闹事以后,他却幸灾乐祸起来。有一次,他对我说:“这件事我来管管,我来问问。”我们教育局早就知道章伯钧对这个问题是不怀好意的。我们坚决依靠党提出了自己的处理意见。等我们把解决方案告诉他时,他就假积极起来,要我们召集座谈会,其实他是唯恐天下不乱。他在座谈会上,对提出的方案支支吾吾的,他还用“让学生闹到底”为借口来阻挠我们来正确处理这次事件。
在这次会上,章的其他几个亲信也讲了话,但没有对章进行揭发,也没有进行自我检查,引起到会者很大不满。
在会上发言的,还有公路总局的张墀、办公厅的李致中、海河局工程师吴昌运、人民交通出版社李高、计划统计局张勃、航运局工程师左文渊、航务工程局工程科长石衡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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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右派分子怎样在京剧界放火
中国京剧院 李慧芳
我们从报纸上已经看到右派分子陈仁炳在上海京剧界所进行的反社会主义的阴谋活动。在北京,章罗联盟在中国京剧院也进行了同样的阴谋活动。
6月5日和6月13日,由农工民主党出面先后召开了两次京剧、曲艺演员座谈会。我们一些演员同志接到请帖时,都觉得很奇怪,心想:农工党和我们素无来往,请我们开什么会呢?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帮助共产党整风”。我们向来对民主党派是信任的,认为它们都是和共产党“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进步组织,帮助党整风,自然是好事。因此就应邀出席座谈会了。
6月5日的第一次座谈会是在南河沿政协文化俱乐部举行的。第二次座谈会是6月13日在北京饭店举行的。第一次请柬上由叶恭绰、李伯球、李健生、李万春四人出名。为什么有叶恭绰呢?座谈会一开始,李伯球就介绍,叶老先生是整风开始时参加农工民主党的。这就清楚了,右派分子是想借重叶老的名字和京剧演员拉上关系,然后再展开他们的阴谋活动。
李万春在这里也起了引线的作用。我院的叶盛长同志看来也很活跃,对我院许多演员的联系都是通过他的。他们对参加座谈的演员们客气极了,用小汽车接送。有的还留下来,吃了丰盛的晚餐。
座谈开始的时候,有几位老先生发言,谈的都是些艺术改革上的问题,右派分子眼看这种“和风细雨”的场面,不合他们的心意,当时有个叫邢文新的(似乎是做秘书、干事工作的人)递条子给叶盛长,于是他们互相示意,话题就转了。接着就由我院的演员发言。他们有的说:在人民日报召开的座谈会上不敢谈,在京剧院内部不敢谈,今天有了农工民主党的支持,才打消顾虑,什么都不怕了。于是“打破顾虑”的某些演员就对中国京剧院进行很多诬蔑和攻击。有的说,全国戏曲界所以搞不好,所以存在许多严重的缺点,是由于中国京剧院的关系,而中国京剧院所以不好是因为副院长、共产党员马少波领导得不好,也就是共产党领导得不好。甚至说,不打倒马少波京剧界不能大放光明。还有的说,中国京剧院有集中营的味道,有铁幕。在这些人发言的时候,李万春不断地帮腔喝采,并故做惊讶地说:原来你们中国京剧院这么黑暗哪!
在场发言的人是有个人情绪的,话说得愈来愈脱离事实,只想痛快一时博得“主人”的“同情”,可是这正中“主人”的下怀。当时我心里想:这哪儿是揭发矛盾,帮助党整风呢?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会进行一半的时候,黄琪翔赶来了,章伯钧刚拔完了牙也不顾痛地匆忙赶来了,可见右派分子对于争取京剧界是很重视的。章进门就向大家拱手,并说:“辛苦辛苦”。李健生(章伯钧的爱人)当即向他汇报说,今天的会开得很好。原来右派分子要的就是这种攻击党的领导、把党骂得愈臭愈好的座谈会。我们觉得糟透了的,他们就说好得很。
章伯钧表示对演员很关心,并说我们演员是有群众的。今天想来,他说这话,一方面是给我们戴高帽子,另一方面是如果我们闹起事来,在群众中影响大,容易通过我们把群众拉到右派方面去。这也就使我们更加明白右派分子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在戏曲界点火。
他们开这样的会确实是有组织、有计划的。从6月13日开的第二次座谈会看来就更加明显了。在第一次座谈会时,主持会议的人提出下次请哪些人来参加的问题。他们最关心的是要找更多的“不满分子”来诉苦,来发表反对党的领导的言论。显然后来有人给他们提了名单,第二次我院又有些同志被邀参加了。这些新邀的大都是他们认为平常有些个人情绪的、对组织有些不满的人。
这次会是在人民日报揭露右派活动的社论发表之后召开的。会一开始,李伯球针对人民日报的社论说:“外面有批评,也有反批评。有人说,这不是放是收了。有人不敢放了,把话放在肚子里,但是还有人敢继续放。问题在于少数人不能叫有多数人拥护的人下台。好比演员在台上演戏,多数人喜欢,不能因少数人叫他下台他就下台;但是多数人也不能把不同意见的少数人打出去。有人并没有叫下台,不过提出的意见尖锐些,如果把这种人也当做叫下台的人一样来批评那就不公平了。”他这些话的弦外之音在今天看来是很清楚了。他所指的批评,下台,多数人和少数人,究竟是指什么也很清楚了。
在他的开场白说完之后,被邀来的人在他号召之下,纷纷发言。有人发言不符事实,但也有许多人对京剧院提一些正确的意见。照右派分子的布置来看,他们本来希望这一次比上一次热闹,多放些火,但是被邀来的人讲不出更多“坏事情”。李伯球大失所望,所以临了只得借口“天色不早”草草收场了。
农工民主党一面在京剧界放火,一面利用时机大量发展党员,这是完全符合别有用心的发展几百万党员的计划的。居然有演员在他们诱惑之下情不可却地填了表。在6月12日提出申请,13日就被宣布批准入党(这位同志18日又声明要退党)。农工民主党还有一套手法,就是对一些有声望的演员,答应给予优待,入党以后可以做中央委员。原来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这样慷慨地拿政治送礼!
我们的演员同志们,有些人在政治上是麻痹的,农工民主党里的右派分子,就抓住我们这一弱点,拉拢我们,充当他们的工具。我们有些演员同志们确实对剧院领导有意见,并且有好多意见是正确的,提出来也是必要的,但是应该实事求是,不应该乱说瞎话,更应该站稳立场,为了把京剧搞好而提出积极性的意见。立场不稳被右派分子一拉拢,一煽动,就乱动起来,那是很危险的。如果没有党及时领导展开反右派的斗争,有好些人还要大上右派分子的当呢。希望那些上了当的演员同志们,大胆起来揭发,他们是怎样被拉拢上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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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陈仁炳的鬼把戏
上海京剧院 言慧珠
读了本月一日人民日报刊登的,揭发右派分子陈仁炳罪恶活动的报道,我实在抑止不住内心的愤怒。报道中说,陈仁炳恬不知耻地以我的“保姆”自居,并且利用我来要挟领导,说什么“你们不安排好言慧珠,言慧珠会发疯,言慧珠要跑回香港去”。我要揭发:这彻头彻尾是陈仁炳无中生有的捏造。我从来没有到过香港,何言“跑回”!解放以前,有几家电影公司约我去港拍片,我未去;解放初期,有几个同事约我去港,我也未去。受了党八年教育,分清了敌我,认清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不同的道路,认清了只有共产党领导,戏曲艺术才得百花齐放,为什么我要到香港去!这明明是透露了右派分子陈仁炳自己反社会主义、反对党的领导的心声,很可能是他企图鼓动一些人到香港去,说到上海方面对我的安排,我认为是很照顾的。几年来,党和行政领导经常的帮助和教育我,使我深切感到党的温暖,因此自己迫切要求在政治上和艺术上提高,以期不辜负党的爱护与培养。至于在演出等等部署方面存在缺点,我在整风中提过意见,以后如果有,也还要提。我提意见的时候,也许话说得激动些,尖锐些,甚至于片面,有错误,可是出自热爱党的一片赤心。想不到陈仁炳表面上摆出一副好像替我鸣不平的伪善面孔,骨子里却是贩卖向党进攻的私货,不惜捏造事实,假借名义,挑拨上海京剧院党的领导和演员之间的关系。我们京剧演员饱尝过旧社会贫困、压迫、污辱的痛苦,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地位提高了,生活安定了,一切条件都优越了,今昔相比,我敢说任何一个京剧演员打心里都会感到社会主义社会比旧的社会制度好一千倍,一万倍!陈仁炳的挑拨伎俩是徒劳的!
记得在上海京剧院建院学习期间,陈仁炳以上海民盟副主任委员的身份,到处进行“个别访问”。我们希望民盟对自己的成员教育和帮助,可是我们却从来没听到陈仁炳对不正确的意见,提出过什么批评。相反,他竟在“互相监督”的幌子下,煽动盟员对党不满,指示盟员提意见要越尖锐越片面越好。他在党员与非党员之间,领导与被领导之间,乃至盟员彼此之间,挑拨离间。这次我离开上海来北京,动身的那天,陈仁炳还特地告诉我,上海京剧院现在情况真乱,要民盟来帮助;说“某党员领导同志对王熙春有意见,”又说“一团可出不起她这样高的薪水,将来演完了,势必请她走路”。还煽动地说:“等整风的时候,这些党员要好好地整一整,要向他们算算账。”陈仁炳为什么要把这些话对我讲呢,现在回想起来,明明是他披着关心演员、同情演员的外衣,企图激起演员对院领导的不满情绪。在党的领导下,现在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的阴谋揭发了,使这群跳梁小丑,原形毕露,也使我擦亮了眼睛,认清了陈仁炳的面目,我一定要提高警惕,站稳立场,同右派分子划清界线!我要大声告诉右派分子,我们坚决走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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