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6月11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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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论

  全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基础上团结起来
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大团结,是经过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这两个革命的锻炼而形成起来的。
为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而进行的斗争,使中国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团结了起来。这个团结包括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和各种城市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以及一切爱国人士。中国共产党因为最坚定地最英勇地站在斗争的最前面,所以成为团结的核心和领导力量。依靠这种团结的力量,终于取得了民主革命的伟大胜利。
在民主革命取得胜利以后,为什么中国人民的大团结仍旧能够继续存在呢?为什么参加民主革命的各个阶级阶层没有因为彼此的利害矛盾而分崩离析呢?这是因为中国人民面前出现了一个新的共同的奋斗目标,这个目标就是争取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虽然已经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但是中国仍旧是一个贫穷的在经济和文化上落后的国家。不改变这种落后的状态,就免不了挨打,就免不了重新遭受帝国主义的奴役和压迫。中国人在帝国主义支配下过活的情况,每个爱国人士一回想到就感到痛苦和屈辱。要使中国人永远不至于再回到那种生活去,就必须使中国成为富强的工业化的国家。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只有走社会主义这一条路。
除了社会主义,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路好走么?难道可以走资本主义的路么?在当前的历史条件下,走资本主义的路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在帝国主义世界里做个殖民地,至多是做半殖民地式的小伙计,就是把大门向帝国主义国家打开,就是让帝国主义和它的向来使用惯了的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走狗在中国重新建立起统治。所以中国在民主革命以后事实上只能在这二者中选择其一:或者向前走向社会主义,或者向后倒退到那种悲惨的痛苦的旧中国去。第三条道路是没有的。
社会主义首先是工人阶级的事业,是工人阶级领导下的工农联盟的事业,但是在中国的历史条件下,社会主义还能够取得——而且也确实取得了——在工人农民以外的爱国人民的拥护。民族资产阶级,虽然由于其阶级本性,不能不对于彻底消灭一切剥削制度这件事感到抵触,但是依靠中国工人阶级的一系列努力,他们的大多数经过了一些怀疑、观望、徘徊、动摇以后,看到了社会主义是中国民族的唯一出路,因而表示愿意接受社会主义。对于许多受过资产阶级教育、从各方面深刻感染到资产阶级思想影响的知识分子,接受社会主义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随着社会主义改造的进展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各种只适合于私有制度的老的想法和老的生活方式必须改变,而对于新的东西,许多人并不是一下子就能习惯的。但是绝大多数知识分子并没有因为这种情形而退却。他们越来越看到社会主义事业的进步性和正义性,他们也就越来越认识到,应当改造自己来适应于社会的进步,而不应当设想使社会制度适应于自己。
要走社会主义的路,没有工人阶级的领导,没有共产党的领导是不能设想的。中国共产党在领导社会主义革命事业中实行了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的方针。全国人民的革命大团结是一个伟大的力量,依靠这种力量,我国现在已经使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基本上取得胜利,而且已经在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了第一步的巨大成就。
现在,社会主义不但已经成为中国绝大多数人民的不可抗拒的信念,而且已经成为实际生活的不可动摇的发展轨道。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我们祖国的独立、富强,就没有我国人民的自由、幸福,就不能保证六亿人口的衣食住行,这对于绝大多数的中国人说来,已经是非常明白的道理。世界上难道还有什么力量能够引诱中国人民离开社会主义的道路么?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们不妨看一看最近期间,在社会各界人士帮助党的整风运动的情形。企图利用整风运动来反对社会主义、破坏社会主义事业的一些右派分子以为,他们的言论一定能够在工商业者中间得到广泛的支持。但是事实正像在北京举行的工商界座谈会中的情形所证明的,绝大多数的工商业者终究并没有为右派分子的甜言蜜语所迷惑,他们拒绝离开社会主义道路。这些右派分子又曾经以为可以利用青年学生的缺少社会经验而在学生群众中找到同盟军。但是事实也已经证明,当右派言论在学生群众中暴露出反对社会主义的真面目的时候,就遭到了绝大多数群众的唾弃。右派分子企图经过工商业者、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而打开中国人民大团结的缺口,这种企图已经遭遇到可耻的失败,当然更不用说要在工人农民中进行什么活动的妄想了。他们的这种妄想只会得到双倍的打击。
我国目前还有少数反对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存在,这些右派分子还在利用各种机会积极活动,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大规模的群众性的阶级斗争在我国已经基本上解决了,但是还有阶级斗争,还有政治战线上的阶级斗争,还有思想战线上的阶级斗争。资本主义制度已经在我国一去不可复返,但是总有一些人还不死心,还不相信社会主义制度真能取得胜利,还想寻找机会来改变历史的进程。
过去的革命经验证明,每当历史的车轮急剧地前进的时候,总会有些人从车厢中抛出来。他们不能适应客观的变化。可是在他们被抛出以前,他们往往并不认为自己要被抛出,反而以为车子快要出轨了,快要倒霉了,而他们却将夤缘时会,成为真正识时务的角色。社会主义革命是一个历史上空前的巨大变革,在这种大变革中更不会不发生这种情形。社会处在大变革大改组的过程中所必然发生的某些暂时性的不完善不协调,从右派分子的眼中看起来,就是表明社会主义的命运已经不妙了,人民已经离开共产党了,人民已经讨厌社会主义了。他们以为,他们一跳出这个社会主义的列车,就会有千千万万人跟着他们一起走。
这些右派分子的算盘打错了。受到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拥护的社会主义事业一定能一天天取得更大的胜利。在社会主义基础上的全国人民大团结也一定会一天天更加巩固起来。中国共产党提出正确地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的方针,进行党的整风,要求社会各界人士帮助党整风,克服党的工作中的各种缺点,这都是为了巩固人民的团结。而党认真这样作的结果,全国广大人民的团结也必然更加巩固。
为了真正巩固人民内部的团结,必须同坚持反对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进行必要的斗争,必须同坚持反对社会主义的右派划清界限。我们的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是拥护社会主义、拥护人民民主专政、拥护共产党的领导的。有一部分人对于新的社会制度的某些方面暂时还觉得不习惯,因而暂时有些怀疑、动摇和保留,这是可以理解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终将逐渐适应新的生活,并且积极参加新生活的建设。因此,他们的某些暂时的怀疑、动摇和保留,同右派分子的仇视社会主义制度是完全不同,必须严格区别的。人们对于我们的社会生活和国家生活中的某些现象提出善意的批评,对于共产党员的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提出善意的批评,无论这些批评怎样尖锐,对于党和人民政府都是极其有益的。我们必须接受一切正确的批评,纠正错误,改进工作。即使这种批评有时并不完全正确,但是同右派分子的根本反对我们的社会制度和国家制度,反对共产党的领导,也是完全不同,必须严格区别的。要不要社会主义?要不要人民民主专政?要不要共产党的领导?这是我们的国家生活中的最根本的是非问题。中国人民的大团结就是建立在对这样的问题的共同认识上面。右派分子企图混淆人们在这种根本问题上的认识。一切真正爱国的、愿意站在社会主义方面的人就应当同右派划清界限,使对于是非问题的根本认识更加明确起来。只有这样,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基础上的大团结才能够更加巩固。
有些右派分子本来自命为了不起的英雄,以为他们的一言一动能够影响天下的安危。但是他们终于不能不发现,如果他们不根本改变他们对于社会主义的态度,他们就将完全孤立,变为向隅而泣的可怜虫。换句话说,他们就将被抛出时代的列车以外。同他们的命运相反,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团结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列车,必将在共产党的火车头的引导下,日夜不停地轰隆轰隆地前进,向着无限光明的未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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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增加农作物产量是调节内部矛盾的重要物质基础
  国务院指示各地抓紧领导农业生产
新华社10日讯 国务院关于加强当前农业生产领导的指示。全文如下:
一、目前正处在农事紧张的季节,今年上半年的气候又不很正常,有的地方已经出现涝灾,有的地方又受到旱灾的威胁,这应该引起各地严重注意。搞好农业生产,增加农作物的产量,是调节人民内部矛盾的一个最重要的物质基础。为了争取今年农业大丰收,各地在整风运动的同时,必须抓紧对农业生产的领导,切实做到整风、生产两不误。省级领导机关必须保证有一定的力量领导农业生产。县级整风推迟到省级整风以后进行,更应该用全力领导当前的农业生产。
二、各地应该立即深入检查春耕播种的情况。凡是还没有播种的土地,要力争按季节种上;如果季节已过,也要抢种晚庄稼。要求农业生产合作社把可以利用的土地全部利用起来,争取多种多收。河北省开展“无闲地运动”,在不破坏水土保持的前提下,由农业生产合作社或者社员个人把零散的小片荒地开垦出来,收效很大,各地可以仿行。但是,凡属在开垦后会破坏水土保持的荒地,不准开垦。
北方各地麦收季节已到。应该接受去年的经验教训,组织好麦收工作,细收细打,防止任何灾害损失,保证作到颗粒还家。
三、加强春播作物的田间管理工作。发动群众查苗、补苗、保苗,并且抓紧锄草中耕,追施肥料。加强对病虫害的预测预报,准备好药械,向病虫害做斗争,保护禾苗。今年棉花播种面积未能完成计划。因此更必须在补苗、保苗、锄草、追肥和除治病虫害等方面采取各种有效措施,尽力争取提高棉花的单位面积产量和总产量。
四、加强抗旱防涝的工作。华北部分地区今年春季长期没有下雨,春耕播种,已经受到不利的影响。近日落雨的地区,旱象已有缓和;但是,未落透雨、仍然苦旱的地区,必须积极发动群众,进行抗旱。应该利用一切水利设施,修整改造成井和半成井,发挥潜力,节约用水,扩大灌溉面积。
南方雨季已经到来,某些地方因雨水过多已经发生洪灾和涝灾,北方雨季也快要到来,因此,都要积极准备防涝防洪。防洪排涝工程,特别是对于关键性的闸门渠道工程,应该加强管理和养护,分段分片负责。关联到县与县、专区与专区、省与省之间的水利工程,应该由有关的省、专区、县共同协商,建立统一的管理组织,及时解决彼此之间在用水和防洪排涝方面的矛盾。省与省争执不决的问题,水利部应该及时协助解决。大家都应该从整体出发,克服本位思想。避免造成群众纠纷,带来政治上和经济上的损失。
五、目前农事很忙,季节空隙很短,各种农活都很繁重。有些地方已经感到劳力不足,必须把可能参加劳动的人都组织起来,投入农忙季节的生产。农业生产合作社必须作好各种农活的安排。包工当中漏列的农活,以及因抗旱排涝除虫等等而增加的农活,都应该补充安排进去,并且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适当地增加包工的数目,不能机械地限定于原来包工的数目而影响田间管理和抵抗自然灾害的努力。
近来各地农业生产合作社实行的“产包到队、工包到组、田间管理包到户”的办法,是合作社统一经营、分级管理、明确分工、个人负责的新创造,望各地总结经验,研究仿行。
六、有些地方,有些农业生产合作社,在生产资金周转方面还存在着一些困难,迫切需要提水工具、商品肥料和治虫药械,但是无力购买。因此,一方面农业生产合作社应该从清理公有财物和发动社员投资方面,积极努力解决生产资金的困难,另一方面有关部门应该把农业贷款和农产品预购款及时发放下去;同时,对于灾区的食粮和耕畜饲料的困难,也应该继续设法调剂解决,以保证劳力和畜力正常投入当前农忙季节的紧张生产。
总理 周恩来 1957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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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六十三国和平代表聚集科伦坡
  世界和平理事会全体会议开幕
新华社科伦坡10日电 第一次在亚洲举行的世界和平理事会全体会议今天上午在这里开幕。在科伦坡东方大饭店的大厅中,聚集了来自六十三个国家的五百位左右代表。大厅中装饰着僧伽罗人在传统上用来象征友谊及和平之桥的叫作“波浪之桥”的蓝、白两色纸花。
在世界和平理事会副主席、法国进步共和联盟总书记达斯迪埃—德拉维热里宣布会议开幕以后,会上宣读了理事会主席约里奥—居里的来信。约里奥—居里由于健康状况不适宜作长途旅行,没有出席这次会议。他在信中指出,裁军问题,特别是禁止原子核武器试验问题,是这次会议讨论的首要问题之一。
锡兰代表团团长、锡兰司法部长席尔瓦在热烈的掌声中被推举为会议的主席,他向会议致了开幕词。
他在指出世界和平理事会这次在亚洲召开会议的意义时说,亚洲、非洲、中东和拉丁美洲被压迫国家的人民构成了人类的压倒多数,它们已经或者正在摆脱殖民主义的羁绊,他们的意见和利益是再也不能被忽视了。他说:“他们组成了一支拥护和平的有力的道义和实际力量”。
这位锡兰和平运动领袖说:“有历史意义的万隆会议已经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欧洲和西方的一切衷心拥护和平的力量现在将认识到,亚洲、非洲和世界其他部分的新近获得自由的各国人民是他们的强有力的盟友。”
科伦坡市长苏加塔达萨代表科伦坡市民致欢迎词。他告诉代表们说,不久前科伦坡市政委员会一致通过了决议,呼吁立即停止原子核武器试验,并且欢迎和平理事会会议在科伦坡举行。他又说,“我向你们保证,不分种族、宗教、语言和政治信仰,我们都深切关怀着世界所遭遇到的严重问题以及这些问题所牵涉到的对和平的威胁。和平是不可分割的,仅仅由于这个原因,世界和平理事会的目的是我们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的”。
今天上午的会议还宣读了锡兰总理班达拉奈克致世界和平理事会这次会议的贺信。锡兰总理在信中表示相信,如果所有的人们都是从人类而不是从个人或者是各个单位出发来考虑问题的话,“也许就已经越过了危险点,而且也许人们已经有了获得一个稳定的新社会和新文明的机会了。”
锡兰总理说,“我们今天正生活在两个世界之间,一个正在死去,而另一个正在挣扎着诞生下来。我们今天正生活在从一种文明过渡到另一种文明的年代里”。“在两种文明之间的过渡时期,很自然地发生不稳定、冲突和各种不同意见的分歧,但是在世界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像今天所存在的这样大规模的意识形态上、政治上、经济上、社会上和民族上等等的冲突。同时,过去解决这些分歧所采用的办法——战争,在今天看来由于人类最近所发明并且发展了的可怕的武器而变得不可想像了”。
“因此,最迫切需要的是尽可能地扩大和平气氛,用谈判而不是用武力来解决分歧,并且促进国际谅解和友谊”。
班达拉奈克最后说,“今天,我们大家所面临的问题是承认这些分歧,以便使这些分歧同互相谅解和合作的最高需要调和起来,即使签订共同协定还不可能。我们必须自己活,也让人家活。”
班达拉奈克的信在宣读的时候不断为热烈的掌声所打断。
在今天宣读的其他信件中有柬埔寨首相西哈努克的贺信,他表示希望,“所有的和平的朋友们的行动将会消除正在世界各个主要地区形成的冲突的危险,有关领袖将遵守释迦牟尼教义的精神,以达到相互谅解和抛弃引起目前紧张局势的不信任的精神。”
在今天上午的会议上,理事会副主席达斯迪埃—德拉维热里就国际局势、世界和平理事会的活动和和平运动的前途作了报告。
在会上发言的还有理事会副主席克其鲁博士和日本禁止原子弹和氢弹协议会理事长安井郁教授等人。
世界和平理事会全体会议将在明天分成小组委员会,讨论各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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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请听听农民的话
  说生活没有改善和统购统销不好完全是歪曲事实
想取消党的领导就是要拆散农民的集体幸福生活
据新华社武汉10日电 武汉市郊区群力农业社农民昨天举行座谈会,讨论最近在报纸上出现的一些错误言论。
社员们谈到有人要共产党“下台”的问题时,愤慨地质问究竟是谁想要偷偷摸摸地“上台”呢?他们说,我们农民决不会容忍任何剥削分子兴风作浪、再来统治我们。
合作社保卫股长、非党干部黄世栋指出,葛佩琦等人说解放以来人民生活没有提高,完全是歪曲事实。黄世栋以自己的生活作为例证:他家从前七口人,父子俩终年给地主干活,还要靠着借高利贷过活。如今家里十一口人,去年全家总收入一千四百多元,留的口粮够吃有余,新衣做了十几套。
合作社副主任蔡贺海介绍说:我们社二百七十六户社员,去年有95%的社员增加了收入,若是和解放以前对比,生活提高一两倍以上。当然,还有个别的户埋怨生活降低了,如过去的地主分子,或者常年以赌博、投机倒把为生的人。
畜牧队队长潘厉生对于葛佩琦埋怨猪肉供应紧张是国家的统购统销政策造成的这些话,感到很生气。他说:我们这里仍在执行统购统销政策,而我们社里的生猪发展得也很快。现在除了集体养猪二百多头外,社员个人养猪也有四百多头,每户平均三头猪。现在我们一个月吃的肉,比解放前一年吃的还要多。
谈到今后要不要共产党的领导问题,大家的情绪就更加激动。他们从武汉的解放、土地改革,谈到合作化运动,认为没有党的领导,就没有农民的真正翻身;谁要打算取消党的领导,就是意味着有人还希望有一天把土地从农民手里夺回去,把农民们集体的幸福生活拆散。他们特别提到1954年武汉市伟大而艰巨的防汛斗争。这个社正处在由防汛斗争而驰名的张公堤的脚下。在国民党统治时期,他们曾吃过“水淹武汉市”的苦头(1931年),人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1954年的洪水虽然比那一年更凶猛,但是在党的英明领导下,组织全市人民最后战胜了洪水;这个农业社就是在防汛时在党的领导下组织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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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职工家属代表坚决表示
  我们像爱护眼珠一样爱护党
本报讯 前天和昨天,正在北京参加全国职工家属代表会议的代表们,连续举行了座谈会。王洪才代表天津市代表团发言。她说:我们看到了卢郁文接到恐吓信的消息,激起了全体代表的愤怒,我们决不允许任何坏分子和别有用心的人辱骂党,向拥护共产党的人写恐吓信,今天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这种卑鄙的国民党特务手法行不通了。
来自内蒙古草原的蒙古族代表那楞其木格说:我们各族人民像爱护自己的眼珠一样爱护党。谁骂党,就是骂我们各族人民,我们决不允许。她说,解放前,我和我的爱人都给人放牛,吃不饱,穿不暖;解放后,我家的羊比解放前增加了五倍,生活过得很好。在我们草原上,成立了国营农场,出现了耕种的机器,我的爱人还当了场长。而葛佩琦偏偏要说“人民生活没有提高”,这种话真是荒谬之至。
辽宁省职工家属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高凤琴说:葛佩琦说:“共产党亡了,中国不会亡”,这是胡说,三岁小孩也知道“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我是东北人,在伪满统治的时候,吃过当亡国奴的苦头。只有共产党才把我们从亡国奴的地位解放了出来,使我们成了国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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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学生和工人们在一起
  高等学校学生纷纷来信驳斥反社会主义言论
本报讯 最近几天内,本报收到大批读者来信,斥责反共产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其中包括许多高等学校学生的来信。
北京航空学院6106班全体同学向全国学生写了一封公开信,要求全国青年学生坚决向一切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言论进行斗争。他们在信中说:在这次整风运动中,一些具有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共产党的思想的人,趁机想推共产党下台,推翻社会主义制度,我们是不能容许的。全国青年学生应当团结起来,站稳立场,在风浪中经得起考验,坚决地跟随共产党前进。
葛佩琦所在学校的中国人民大学学生,也纷纷来信表示反对葛佩琦的反共、反社会主义言论。人民大学学生郑重来信说:葛佩琦说“老百姓生活水平下降了”,这显然是谬论!我们一家五口人,解放前因为生活困难,母亲和妹妹走出十一年,我给人家当“猪倌”,而如今,不仅家庭团圆了,生活好了,我还从一个放猪的娃娃成了个大学生。你说我们的生活水平是下降了还是提高了?中央民族学院学生张淑玉也在驳斥葛佩琦谬论的来信中说,过去她家生活非常困难,经常少吃缺穿。解放后,她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因此她有了到大学学习的机会。她家就有了第一个大学生。
北京师范大学学校教育专业三年级全体同学的来信说,他们在看到最近人民日报的社论和工人同志的发言后,特地举行了一个座谈会,同学们完全支持工人同志的意见。他们的来信的题目是:“大学生和工人们在一起”。
各大学学生对于有人写匿名信恐吓卢郁文的事情尤为愤怒。北京师范大学俄语系学生李天民、张维训等人的来信中说:当着党正在发动党外人士帮助党整风的时候,居然有人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向别人进行政治恐吓,这是十分令人不能容忍的。这种鬼鬼祟祟的勾当,使我们不能不怀疑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此外,北京大学、北京俄语学院、北京地质学院、北京铁道学院、北京工业学院、北京师范学院、北京林学院、北京钢铁学院、北京政法学院等高等学校的学生以及上海、天津、南京、青岛、沈阳等地大学学生也都来信对章乃器、储安平、葛佩琦、王德周、杨玉清等人的错误言论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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