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5月5日人民日报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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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驯服河水 改造海洋 开发草原
苏维埃人征服大自然的雄伟计划
本报讯 苏联有许多大河是注入北冰洋的,它们把大量的水抛到北冰洋去。如果能使这些河流的水倒流,使它们改为从北向南流,就可以大大有利于电力生产和对干旱土地进行引水和灌溉工作。现在苏联的工程师们正在制定一项计划,要使彼乔拉河和维切格达河的水倒流过来,注入卡马河和伏尔加河。这个计划实现后,将使卡马河和伏尔加河上的水电站可以多生产约一百亿度电力,而不必增加设备。
计划要在彼乔拉河和维切格达河上建筑高水坝和水库,截断北去的河水,在卡马河上要建筑一个带有水库的大水力枢纽。然后用运河把这三条河上的水库连接起来,这样,彼乔拉河和维切格达河被截住的河水就通过运河流到卡马河里来了。这些建筑工程预计在1960年底完成全部设计工作,在下一个五年计划中就要开始建筑了。
这两条河流的水南流以后,除了可以用来增加发电量以外,还可以使里海的水位稳定。这对苏联国民经济的发展,也有重大的意义。
里海是世界上最大的内海,它拥有极丰富的资源。在苏联伟大卫国战争以前,它的鱼产量占全苏联40%,石油资源也是非常丰富的。但是,现在里海的水却越来越少,它变得越来越浅了,近二十多年来特别显著。自从1929年到1956年,它的水位降低了二公尺半,海面的面积共缩小了三万五千平方公里,有几个地方,水面距从前的海岸已有三十公里远了。盛产鱼类的北部变浅的情况较厉害。在这种情况下,里海的鱼产量减少了二分之一,国民经济因此每年要至少遭受五亿卢布的损失。此外,也给航运造成困难,也使石油工业受到损失。
里海为什么会变浅呢?里海同大洋没有联系,它的水量同各河流注入里海的水量多少有最密切的关系。根据学者们的意见,里海变浅的主要原因,是近一二百年来气候逐渐温暖的原故。
不能这样看着里海逐渐浅下去,不能眼看着它给国民经济带来巨大损失。因此,调整里海的水面问题,就是个迫切问题了。现在苏联科学家们正在积极讨论用什么方法使里海保持一定水位的问题。现在已提出了两个方案。一个方案是使苏联北部河流倒流,首先是使彼乔拉河和维切格达河转向南流,使这两条河的水注入伏尔加河,从而使注入里海的水量增加。不过这个方法不是很快就能见到效果的。另一个方案是用一个大堤把里海在靠北部的地方拦腰截断,把北部的水位,也就是经济意义上最重要的部分的水位,提高到1930年时的水平。大堤上修建两条通航运河。这个方法比较经济一些,也可以较快地看到效果。目前苏联科学界正在就这个问题做进一步的更缜密的研究。
在苏联的中亚细亚,地跨乌兹别克和哈萨克共和国的地方,有一片不毛的荒原,这就是饥饿草原。去年,苏联政府决定在1956年到1962年间在饥饿草原上开垦三十万公顷土地,把荒原变成棉田。这三十万公顷全部开发后,每年至少能生产三十多万吨籽棉。
现在,成千的苏联青年已经来到草原参加开发工作。公路、高压输电线、住宅、公共建筑物等的建筑工作,都在紧张地进行中。已建起了三万六千多平方公尺住宅。一座将有十万多人口的新城市已在草原南部兴建,它将是饥饿草原的行政中心。挖掘机修配厂、混凝土钢筋构件厂、造砖厂等都已动工修建。公路已建成了五十多公里。虽然,开发草原的决定自公布至今也才不过七个多月。
饥饿草原上展开的水利灌溉工程,其规模和速度都是苏联历史上空前的。从1956年到1962年,这里所建成的灌溉渠网总共将有七千公里长。那时,这多少世纪来被烈日和干风蹂躏的饥饿草原,将变成苏联最大的棉田。(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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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友谊万岁!青春万岁!
——5月4日首都各界青年欢迎伏老游园大会侧记
蓬莱仙境在人间
  北京的时令已近暮春,但是这些天春意却特别浓郁。昨天是“五四”三十八周年。首都各界万余青年在中山公园举行游园晚会,同中苏两国元首一起欢度自己的这个光荣的战斗节日。
  中山公园昨晚变成了蓬莱仙境。在茵绿的草地中间,百花盛开,争红斗妍。深黄的金盏,彩色缤纷的蝴蝶花,粉红的草菊和各种奇花异草,织成了一幅幅鲜艳美丽的花毯。在高挺的苍松翠柏上,在嫩绿满枝的龙爪槐和元宝枫树上,缀着数不清的彩色电灯:红的、蓝的、橙黄的、绿的……当晚风吹来的时候,这些彩灯随着树枝的摇动而若隐若现。园里的许多亭台楼阁,也按上了“勾边灯泡”,装饰得像一顶顶镶满了珍珠的皇冠。社稷坛四周的棂星门上,四只霓虹和平鸽,在透明的夜空中,振翅欲飞。男女青年们穿着最漂亮的衣装,有的打扮得像天上的仙女,有的化装成来自边疆的兄弟民族。这里的一切是多么绚丽多采啊!
八时十分,伏罗希洛夫主席在毛主席、朱德副主席、刘少奇委员长、周恩来总理等国家领导人的陪同下来到游园晚会。掌声和欢呼声立即一起迸发出来。从大门口一直排到社稷坛的密密层层的人群沸腾起来了。
苏联贵宾们进园以后,园中的奇幻的景色立刻吸引住了他们。拉希多夫向叶留金兴奋地说:今天这个公园布置的有如仙境。伏老的儿子挽着他爱人的臂,也高兴地说:“简直像神话一样,真不知道看什么好,什么也舍不得不看。”
毛主席陪着白发银须、神采奕奕的伏老,在群众队伍前面,慢步走着,频频向群众招手。雷动的掌声,兴奋的欢呼声,震动着整个公园。人们这样欢乐、激动,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就是他,这位苏联老元帅,曾经把自己的全部青春,献给缔造和保卫苏维埃祖国的事业,献给保卫世界和平的事业。今天,在这中国青年的战斗的节日里,他能来到我们中间,和我们共同欢度这个幸福的夜晚,和我们一齐欢歌乐舞,对此良辰美景,对此难逢的盛会,人们怎能不兴奋和激动呢!
意外的幸福
伏老和毛主席从坛西门回到社稷坛的中央广场,走进清华大学学生的大圈子,舞兴正浓的同学们都涌过来。毛主席对土木系三年级的女同学徐永贤说:“跟伏老跳吧!”徐永贤跑过去,伏老马上拉着她的手跳起来。伏老一面跟她跳,一面问一些什么,徐永贤只听懂一句:“好不好?”她马上回答说:“好!”跳完了一节,徐永贤退下来,跳着蹦着,对记者说:“真高兴,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伏老出去跳舞之后,水利系同学马媛才就跑到毛主席跟前,说一声“您好!”毛主席也说“你好!”就带着她,跟着音乐的节奏,在拥挤的人群中旋转起来。马媛才过去曾经多么梦想见见毛主席啊,今天不但看到了毛主席,而且幸福地和亲爱的领袖在一起跳舞了。她趁着这个机会一面跳,一面仔细地端祥着容光焕发的毛主席,要把主席的印象永远铭刻在自己的心头。
伏老和毛主席离开广场,进中山纪念堂休息去了。同学们都十分羡慕徐永贤和马媛才。土木系同学谢庭雩和动力系同学俞国宁跑过去问刘少奇同志:“我们可以进去请伏老和毛主席再跳一次舞么?”少奇同志说:“伏老和毛主席就是来和你们青年朋友玩的,去吧!”说着,少奇同志就带她们进中山堂。毛主席对她们说:“我们休息一下马上就来。”不多一会,伏老和毛主席又在广场出现了。谢庭雩立即迎上去,毛主席微笑着对她说:“我们真的来了吧!”于是她们又跟伏老和毛主席跳起舞来。临走的时候,毛主席还向谢庭雩说:“你们满足了吗?”谢庭雩告诉记者:“今年我们都要毕业了,我们打算响应党的号召,到边疆去服务,快要远离毛主席了,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能够有机会跟伏老和毛主席跳舞。我们真幸福!”
欢乐的“儿童世界”
六百多个中苏儿童在西边树林里等呀、等呀,等候着贵宾。眼看都快十点钟了还不见两位主席的到来。于是孩子们派出“和合二仙”前去迎接。两位小“仙女”向两位主席说:“两位主席,我们是儿童世界派来的和合二仙,请你们到我们那里去玩玩好吗?”一番话把两位主席请来了!
贵宾们走近孩子们的舞台时,路旁左边的一棵大柏树上,一只“小鸟”叫起来了:“贵宾来了!”旁边的一只“小松鼠”甩着大尾巴赶紧接着说:“主席您好!”路右旁大树上的“树公公”摸着长到脚面的白胡子说:“贵宾们来了,孩子们,快向贵宾问好!”这时两个少先队员——苏联小姑娘珈莉亚和中国男孩子石定寰献了花。孩子们跳呀,乐呀,鼓掌呀,真是高兴极了!
小报幕员王光如和萨沙分别用中文和俄文报告了节目。伏老向毛主席说:这一对小报幕员安排的真好,你看他们配合的多好啊!精彩有趣的拔萝卜把两位主席都逗笑了。这时彭真同志建议到别的地方再去看一看,伏老笑着说,别走,再看一会儿吧。伏老已被孩子们的表演吸引住了。紧接着是五个苏联小姑娘跳的藤圈舞。五个手拿白藤圈、身穿粉红色缎舞衣的小姑娘优美而熟练地跳着。给主席献过花的石定寰一直坐在伏罗希洛夫主席身边,而珈莉亚则坐在彭真同志的膝头上。他们幸福的、激动的、高兴的小脸,吸引着好多小朋友的羡慕的眼光。主席们又看了“自由体操”和“马茹卡”舞,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孩子们。
难忘的晚会
伏老对游园晚会的布置、节目,都感到很大的兴趣。无论是社稷坛上大学生们用中俄文演唱的歌曲,或佟树旺的耍坛绝技,还是西树林中演出的中国古典舞或坛南门区的木偶剧“小放牛”,都一再地博得了伏老的掌声和赞赏。在中山堂休息的时候,全国学联主席胡启立代表首都的学生和青年向伏老致敬。伏老对胡启立赞誉了这个精采的晚会,他说:像今天这样好的晚会,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不但丰富多采,而且秩序井然。他问身旁的苏联高教部长叶留金:“你过去在莫斯科见过这样的晚会吗?”叶留金说“没有”。接着,伏老勉励中国青年好好学习。胡启立向伏老说:伟大的苏联始终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十点半钟,伏老和毛主席等,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离开了中山公园。这时,园中依然歌声不绝,舞影翩翩。很多人还以为两位主席并没有走,还等着他们再回来。     本报记者(附图片)
毛主席陪伏老在游园会上看文艺节目 本报记者 高粮摄
苏联小朋友在五四游园会上表演藤圈舞 本报记者 吕相友摄
伏老在故宫三大殿内看封建时代皇帝的轿子本报记者 高粮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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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兄弟党的生活

筹备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
保共中央号召用实际行动纪念伟大的节日
保加利亚“工人事业报”4月28日登载了保加利亚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关于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的决议,号召保加利亚人民用完成今年国民经济计划的实际行动来庆祝这个伟大的节日。
决议规定:保加利亚报刊和广播电台将广泛宣传十月革命节的伟大意义,宣传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在社会主义建设和保卫世界和平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就,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保加利亚有关出版机构将出版有关十月革命的各种书籍;从10月7日到11月7日国内将举行保苏友好月。
决议还具体规定了全国各地广泛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的活动。这些活动包括举行群众大会和游行、展览会、音乐会、发行纪念邮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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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兄弟党的生活

巴西共产党决议广泛传播社会主义思想
据塔斯社蒙得维的亚4日讯:巴西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发表关于在巴西庆祝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四十周年的决议。
“工人呼声报”上所登载的决议指出,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是形成巴西共产党的决定因素。建立在列宁主义原则基础上、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巴西共产党,在成立以来的三十五年中始终高举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坚定地站在世界和平的强大堡垒、苏联的一边。
中央委员会考虑到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四十周年巨大的历史意义,决定开始筹备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在巴西,人们将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团结一致的旗帜下,为和平、民族独立、人民福利而斗争的口号下进行筹备和庆祝十月革命四十周年。决议着重指出,共产党应当广泛传播社会主义国家的伟大成就和在群众中间宣传社会主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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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兄弟党的生活

马克思主义图书馆在巴黎成立
根据法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倡议,在巴黎成立了一座马克思主义图书馆,法共总书记多列士和法共中央委员们参加了这座图书馆的开幕典礼。这座图书馆现在藏书一万卷,主要是在法国、苏联和其他国家出版的有关国际工人运动历史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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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兄弟党的生活

领导同志兼任宣传员
匈牙利党的负责人密切联系群众
匈牙利的领导同志深入群众生活的作风,使领导和群众之间的关系起了新的变化。现在匈牙利的领导同志都兼任党的工作——宣传员,他们在半年内都已分别给群众作了几次报告。如国务部长马罗山同志在全国作过四十多次公开讲演,而且每次都得到群众的热烈欢迎。“五一”节那天,匈牙利工农革命政府总理卡达尔、国务部长马罗山、外交部长霍瓦特等同志都带领游行队伍进入广场。前几天国务部长马罗山独自散步到中国大使馆的门前,和守卫的警察还交谈了一次。在“五一”节的那天,外交部长霍瓦特和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在散会后,一同坐上敞篷的载货卡车到一家餐厅去联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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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印度尼西亚首都和各地
筹备热烈欢迎伏罗希洛夫
新华社雅加达4日电 印度尼西亚“外国元首接待委员会”主席哈纳菲今天上午在记者招待会上宣布,伏罗希洛夫主席将在5月6日抵达雅加达。他希望无论首都和各地都能热烈地欢迎国宾。
外交部代理秘书长覃布西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伏罗希洛夫的一部分随行人员将在今天下午抵达雅加达。欢迎的日程已经安排好,伏罗希洛夫主席将在5月7日访问苏加诺总统,并且参加苏加诺为他举行的国宴。
8日以后,伏罗希洛夫将去万隆、日惹、巴厘、梭罗、泗水、棉兰等地进行访问,并且将出席各地群众的欢迎大会。
伏罗希洛夫一行预定在5月17日离开印度尼西亚。
据新华社雅加达4日电 印度尼西亚共产党中央政治局今天发表声明欢迎伏罗希洛夫主席访问印度尼西亚。
声明说,在印度尼西亚执行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中,伏罗希洛夫的访问是一个重要的历史事件。这是印度尼西亚第一次接待一个大国的元首。这次伏罗希洛夫的访问印度尼西亚,将使两国人民的友谊更加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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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波两国政府代表开始会谈
本报综合报道 据新华社消息:以西伦凯维兹为首的波兰政府代表团,2日到达布拉格,当日便和以西罗基总理为首的捷克斯洛伐克政府代表团开始会谈。
在开始会谈的这一天,西罗基总理曾经举行招待会,招待波兰政府代表团。西罗基和西伦凯维兹先后在招待会上讲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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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马克思生活过的地方
本报记者 苏蓝
在伦敦,克勒肯韦尔·格林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广场,但却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地方。1381年英国人民的起义队伍从这里一直排到了圣保罗大殿;1848年,大宪章运动者在这里组织了5月15日的大游行;到了1864年,它又成为第一国际活动的中心。
矮小的建筑物好像篱笆一样团团地把广场围住。附近的一座教堂,在一幢二层楼房的后面探出它那高大的白色尖顶。这座古老的二层楼建筑,就是当年第一国际经常集会的场所——也就是现在的马克思纪念馆。
马克思纪念馆成立于1933年。在这以前,它是一个印刷所,后来又成为一座咖啡店。英国的工人为了纪念马克思逝世五十周年,发起了创立马克思纪念馆的募捐。他们凑够了购买这座房屋的款项。
现在的马克思纪念馆,是由楼上的三间房子组成的。其中最大的一间,是一个拥有一万二千多册书籍的图书馆。屋中的设备,特别是光线,都不很好。可以想像得到,维持这个纪念馆的经费,是并不十分宽裕的。但是,在这里几乎可以找到马克思主义的所有著作。纪念馆的负责人骄傲地向我们介绍:它也藏有中国共产党的重要文件。
在另外一间较大的房子里,摆着约几十张椅子。这是工人经常来这里接受社会主义教育的课堂。就在这里,马克思曾经是积极的讲演者和听众之一。他的著作“雇佣劳动与资本”、“法兰西内战”、“哲学底贫困”等最早的英文版,都是在这里印刷的。一张装在镜框内的马克思的护照,是现在这间房子里一件珍贵的纪念物。这是1849年马克思被德国驱逐并被通知离开巴黎后,流亡英国的护照。护照上写着:卡尔·马克思,三十二岁,职业:哲学博士。护照上没有照片,但在它的左面,标志着马克思的面貌的特征。
在这间屋子里,还陈列着一些年代久远的报纸和传单。最老的一张报纸,是1871年5月24日的拉文热尔报,它是巴黎公社所出的最后一期报纸。5月25日,巴黎公社被镇压。在24日的报纸的第一版上,以大半版篇幅登载了公社的呼吁书,它号召法国工人和人民保持阵地,坚持斗争,“为公社、为法兰西、为人类而战斗到底。”
这里最小的一间房子,也是最有纪念意义的一间房子。屋内陈设犹如当年列宁所说的:只有一个很小的写字台,一个书架和一把椅子。要想再塞进一把椅子,恐怕是相当困难的了。这是马克思的工作室。1902年到1903年,列宁就坐在这里编辑“火星报”。马克思编辑的最后一期“新莱因报”(1849,3、29)、社会民主党的1903年5月2日的“正义报”以及“火星报”现在都挂在这间房子里。
我们看到了纪念馆珍藏的一部“资本论”的最早版本——1883年出版的德文本。恩格斯的亲笔签名,仍清晰可见。书中的许多空白处,都有恩格斯的铅笔注解。这本书的来历是颇有趣味的:六年以前,有一位英共党员逛旧书铺的时候,问书店老板有没有社会主义的书籍。老板漫不经心地回答:“楼下有几本德文书,你自己去找吧。”他在旧书堆中,发现了这部资本论。老板讨价十五先令,他花了十先令就买到了手,并且立刻把它献给了纪念馆。
伟大的马克思在伦敦渡过了他的大半生。他在伦敦生活的三十四个年头中,曾数度移居,尝尽了流亡的艰难、贫困的滋味和疾病的折磨。
我们怀着对这位伟大革命导师的悼念心情,一一走访了他所居住过的地方。安顿逊街第四号,是他来伦敦后的第一个住所,也是目前保存得最完整的一个住所。这是一所三层楼房,从外表看,它是西伦敦最起码的住宅。马克思在这儿编辑过三期“新莱因报”。据说由于这个原故,加之他无力付清房租,在六个月之后,他即被房东驱于街头。
当我们试图进去参观时,被一个老妇人拒绝了。她斩钉截铁地说:“这儿是私人的住宅,没有什么可供你们参观的。”事后我们知道,现在住在这儿的是保守党人。难怪主人把我们拒之门外并且这样强调“私人的住宅”。
马克思第一次迁居到索荷广场附近的第恩街六十四号。这幢房子在战争期间被炸毁,现在是一片废墟。据说,马克思在这里只住了一年多一点,然后才移到同条街上的二十八号住宅。马克思一家在这栋三层楼上的两间小房子中生活了六年多。在它的下面,是格瓦底斯饭店。马克思住在索荷的时候,是在共产主义者同盟分裂后,他在这里埋头科学研究。他的“拿破仑第三政变记”、“福格特先生”、“东方问题”和“政治经济学批判”都是在这里写成的。当他写“拿破仑第三政变记”的时候,他正害着病,手中又无分文,他不得不向工人们借些钱来维持最起码的生活。马克思是这样叙述自己当时的处境的:“我的状况现在已经到了这种有趣的地步,我不能再出门,因为衣服都在当铺里;我不能再吃肉,因为没有人肯赊了。”
往后的二十多年,马克思一家是在伦敦西北郊区的格来弗顿街九号(现在的四十六号)和美特兰公园路四十一号度过的。这两幢住宅相距不过半里,它们都已破烂不堪。据说,伦敦市政当局打算把它们拆掉。格来弗顿街九号,就是马克思被债主们包围的地方。就在这种情况下,他完成了“资本论”的第一卷。从这里到大英博物馆,大约有四、五英里的路程。马克思早上九点就到那里去,坐在博物馆的图书室中,直到晚上七点钟,为他的“资本论”搜集大量的资料。现在,去参观大英博物馆的人,都要去看看图书室中的D行第二号桌子,因为这是马克思工作过的座位。从这里回来,马克思继续工作至深夜。他就是这样奋发不懈的为人类工作着。直到他在美特兰公园路四十一号停止了呼吸为止。
英国的工人,是不会忘记这位杰出的无产阶级的领袖的。去年5月,他们又集资重建了在海格特公墓的马克思墓。在花岗石的墓碑上,树立着马克思的巨大头像。墓碑的正面镌刻着马克思的名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附图片)
伦敦的马克思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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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无产阶级革命导师致敬
今天是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诞生139周年纪念。每年此日,在伦敦的马克思墓前,都有许多劳动人民前来献花致敬。这是我国参加加纳开国典礼特使聂荣臻路过伦敦时专诚谒墓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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