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版()
专栏：
区别善意的批评和恶意的攻击
王谟
在报纸上广泛地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是我们党一贯的主张。党从来绝不掩饰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而且主张在报纸上公开刊登党和政府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几个月前，党中央发出整风指示，号召党员和党外群众积极向党提意见，帮助党整风，广泛地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以后运动逐步扩大深入，全民卷入了整风运动，开展了全民性的大辩论，批评和自我批评的空气空前高涨了，报纸也显得更加活泼了。这说明人民群众参加政治生活热情的进一步提高，说明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巨大优越性。但是，伴随着建设性批评出现的同时，报纸上也出现了一些破坏性的批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假借批评之名，向党和社会主义展开了恶毒的攻击；等到人民向他们进行反攻的时候，他们又散布流言蜚语，污蔑党是在“限制批评”。其实，他们哪里是在进行什么批评，实际上是在向党和人民进行恶毒的攻击，这和党所提倡的批评没有丝毫共同的地方。党所主张的批评，是善意的批评，建设性的批评，从团结的愿望出发，又达到新的团结的批评；他们要求的所谓批评，实际上是恶意的攻击，哪里谈得到什么团结？但是，新闻界具有资产阶级新闻观点的人们和一些认识模糊的人们，在这个问题上还不能分清是非，受了迷惑。
有些人把右派向党和人民进行的恶毒攻击误当作人民内部的批评，把反领导的言论误当作反官僚主义的言论，把反马克思主义的言论误当作反教条主义的言论；有些人把否定成绩、夸大缺点的报道误当作客观的批评；甚至有些人要求批评的绝对自由，主张记者的任务就是干预生活，揭露黑暗。所有这些错误认识，就形成右派活动的市场。对于右派分子在这个问题上的荒谬论点加以系统地批判，这对于新闻界反右派斗争的彻底胜利，以及在报纸上正确地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是非常必要的。
（一）
批评是一种手段，不是目的；任何批评都有一定的目的，为批评而批评的人几乎是没有的。我们开展批评的目的，是为了改正错误，提高思想，改进工作，增强团结，所以主张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相反，右派分子则假借批评的名义，进行破坏的勾当。其目的是，否定成绩，暴露缺点，以便搞臭领导，搞垮工作，破坏团结。他们主张“揭露、揭露、再揭露”，只管揭露矛盾，不管解决矛盾，只管放火，不管灭火。我们是两点论者，既讲成绩，又讲缺点，而且认为，总的说来，我们的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次要的，所以在我们的新闻报道中常是表扬为主，批评为副。相反，右派分子常是一点论者，完全否定成绩，只讲缺点，把我们的新社会描写得漆黑一团。我们反对官僚主义，是为了改进领导，提高领导的威信；相反，右派分子则借口反对官僚主义，实际上是在反对党的领导。我们反对教条主义，是为了发扬马克思主义；相反，右派则打着反教条主义的旗帜，实际上是要取消马克思主义。根本的分歧就在这里。
右派常常污蔑我们的新闻报道不真实不客观，说我们粉饰太平，掩盖缺点，报喜不报忧。有些抱有资产阶级观点的人们和认识模糊的人们，往往不能明辨是非，作了右派的应声虫。让我们看看，什么是客观真实报道呢？只有完全合乎客观实际情况的报道才是客观真实的报道。我们国家的实际情况是：社会主义改造已经基本完成，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因此，我们说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次要的。我们的新闻报道，既报道优点，又报道缺点，既报喜，又报忧，而且主要的是报喜，这不正是我国客观实际情况的真实反映吗？怎能说是不真实不客观呢？总的说来，在我们的新社会里，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次要的，因此，正面的报道，表扬和歌颂的分量应当占压倒的优势，批评的分量不应超过表扬的分量。不然就会歪曲我国的客观现实，就会挫伤人们的前进信心。
资产阶级右派，由于他们的反动立场，常常要歪曲客观现实的真实情况。我们认为是成绩的，他们反认为是缺点和错误；我们认为是缺点和错误的，他们反认为是成绩。由于缺乏共同的立场，当然就不会有共同的语言。只有无产阶级的新闻记者才能真实地反映客观现实。我们的报道是客观的真实的，同时是有立场的。客观真实和无产阶级的立场之间是完全一致的，因为无产阶级代表着人类前进的方向，代表着真理。
批评既然是有目的的，所以批评不仅要注意动机，而且要注意效果。任何批评的结果，都应是增强党的领导的威信，而不是破坏党的领导的威信；都应是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而不是有害于社会主义建设；都应是提高人民前进的信心，而不是挫伤人民前进的信心；都应是增强人民内部的团结，而不是破坏人民内部的团结。
正确地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是增强人民内部团结、动员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重要条件。正确宣传这个问题，是报纸的光荣任务。在对这个问题的处理上，新闻界的右派分子和我们采取着相反的立场。右派分子对人民内部矛盾感到莫大的兴趣。他们的兴趣是挑拨矛盾，扩大矛盾，使矛盾尖锐化。所以他们假借开展批评之名，到处煽风点火，挑拨领导和群众之间的矛盾、党群之间的矛盾、工农之间的矛盾，煽动人民闹事，制造混乱，以便夺取政权。相反，我们反映人民内部矛盾的目的，是为了正确地调解和解决人民内部的矛盾，增强人民内部的团结，所以我们不但要揭露矛盾的性质，而且要寻求产生矛盾的原因，并提出解决矛盾的办法。并不是所有的人民内部矛盾都应在报纸上无条件地反映的，而应当是有选择地反映；既应注意发表的时机，又要注意发表后的效果；一切要有利于矛盾的解决；有利于增强人民内部的团结，而不是相反。
在这个问题上，一部分新闻工作者还存在着一些错误认识和糊涂观念。有些人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开展批评的时候，意气用事，主观片面，只顾一时的痛快，不管批评的效果；有些人只管揭露矛盾，不管解决矛盾；有些人缺乏敌情观念，不加区别地揭露人民内部矛盾；甚至有些人敌我不分，混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的界限。所有这些缺点和错误就造成了右派分子进行恶意攻击的便利条件，这是值得我们密切注意克服的。
（二）
报纸上的批评是最尖锐的批评，因此，应当力求真实正确。只有事情真实，观点正确，批评才能经得起反驳，收到预期的效果。这是党所一贯坚持的原则。但是事实上很难保证所有的批评都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正确，而且和建设性批评一道，常常会出现一些破坏性的批评。因此，我们既主张批评，也主张反批评。在批评和反批评的过程中，纠正错误的批评，发扬正确的批评。但是右派只赞成他们向党和人民进行的破坏性的批评，而反对对他们进行反批评。他们把向党和人民的恶毒攻击称之为“放”，把人民对他们的反击称之为“收”。有的右派提出所谓高价收买批评的口号，要党和政府出高价收买他们的破坏性的批评。他们所说的高价是只准他们向党进攻，而不准对他们进行反击；或者是他们打你十下，只准你还手一下。他们为什么这样胆怯呢？这是因为他们的意见是荒谬的，见不得天日，经不起反击。真理越辩越明，我们确信我们的主张是真理，所以不怕反批评，提倡大辩论。全国各地所展开的大辩论，把右派分子驳得理屈词穷，体无完肤，岂不是很好的证明吗？
（三）
在报纸上开展批评，要不要党的领导？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和新闻界的右派也存在着严重的分歧。我们认为，在报纸上开展批评是很严肃的事情，必须在党委的领导下进行，不能任其自由泛滥。因为批评什么，如何批评，和发表批评的时机，对于达到批评应有的效果，都有很大的关系。只有在党委的领导下，才能很好地掌握这些问题，使批评收到预期的效果。这是多年来的经验所再三证明了的。但是右派坚决反对这个原则，主张漫无限制的批评自由，反对在党的领导下进行批评。他们要像孙悟空一样，在人民的天下大闹天宫，把批评搞得无边无际，无法无天，以便他们向人民进行猖狂的进攻。他们说：“有了党的领导，就没有批评的自由，就有些话不便讲，有些话不能讲，有些话不准讲。”我们要问，你们要讲什么话呢？如果所讲的是有利于社会主义的话，为什么不便讲、不能讲和不准讲呢？党和政府不是天天在提倡大家大讲特讲吗？你们要向党向人民进行恶毒的攻击，当然你们就不便讲、不能讲和不准讲了。你们怕人民群众，特别怕党委，所以你们要反对党委的领导。
我们是在反对三大主义，右派分子是在反对党的领导。我们现在建设社会主义，妨碍我们前进的最大的思想障碍，就是各式各样的资产阶级思想，如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平均主义、民族主义。所有这些都应成为我们报纸批评的对象，我们应当毫无顾忌地燃起批评的烈火，烧毁这些阻碍前进的污物。和我们相反，右派分子的目的是想搞垮领导，所以他们主张批评的锋芒应当指向党的领导本身。他们百般造谣，污蔑无产阶级专政和党的领导是产生官僚主义的根源；认为“官越大，官僚主义也就越大”，所以他们主张报纸的批评锋芒应当针对着“大人物”。主张党的机关报批评同级党委甚至上级党委，主张青年报批评党的领导。中国青年报“辣椒”的编辑右派分子舒学煾主张，“辣椒”的任务是捉“大虫”，所谓“大虫”，即党和政府的负责干部；说“辣椒”是叛逆性的工作，是危险的事业，每期都要闹革命。革谁的命呢？很显然，是要革党的命，革人民的命。鞍山日报副总编辑李惠众右派小集团，公然向党要求独立性。当党委没有批准他们的向党委进行恶毒攻击的稿件时，他们竟拒绝参加党委召开的会议，抗拒党委的领导。这实际上是把个人驾于党之上，是要把党报变成反党的工具。
有领导的在报纸上开展批评，才会使批评沿着正确的方向发展，达到开展批评的预期效果，才会使批评有利于人民，而不利于敌人，或者使人民所得到的多，使敌人所得到的少。不然，一旦离开党的领导，批评就会走向错误的方向，就会被敌人利用，变成向党和社会主义进攻的工具。但是还有一部分具有资产阶级观点的新闻工作者对这个问题，认识是还不很清楚的。他们有时缩手缩脚，不敢在报纸上开展批评；有时狂妄自大，目无组织，开展无组织的批评。这就造成了右派分子猖狂活动的市场。右派分子煽动起来的所谓“左叶事件”之所以能轰动一时，正是我们所应当记取的教训。
（四）
任何时候，只要开展批评，就会有人发表正确的意见，也会有人发表错误的意见；就会出现建设性的批评，也会出现破坏性的批评；也会有人假借批评的名义向党和人民进行攻击。香花和毒草常是在一起生长的。因此，报纸工作人员必须学会善于区别善意的批评和恶意的攻击，善于鉴别建设性的批评和破坏性的批评。既要观察批评的动机，又要追究批评的效果，把动机和效果结合起来，从效果再看动机。所谓正确的态度，就是要从团结的愿望出发，要有与人为善和治病救人的态度；所谓良好的效果，就是要达到团结的目的，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就是要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有利于巩固党的领导，有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有利于巩固民主集中制，有利于加强国内外的团结。
恶意的攻击，和善意的批评相反，既没有团结的愿望，当然谈不到达到什么团结的目的。但是恶意的攻击也不是任何人可以一眼看透的。恶意的攻击，有时是赤裸裸的，有时常采取隐蔽的形式出现，所以最易迷惑一些认识模糊的人。右派分子常常打着拥护社会主义的旗帜，干着贩卖资本主义的勾当；常常以反对官僚主义的先锋出现，实际上是在反对党的领导；常常打着反对教条主义的幌子，实际上是在反对马克思主义。因此，新闻工作者要善于撕破其漂亮的外衣，暴露其反动的本质。恶意的攻击，虽然善于化装，花样繁多，但也有其共同特点，如反对党的基本政策，反对社会主义制度，否定成绩，搞臭领导，挑拨矛盾，制造纠纷等等。只要我们运用阶级分析的方法，仔细地观察研究，是不难识破的。
善意的批评也不能保障都做到百分之百的正确：和正确的意见一道，也会出现一些片面性的意见甚至错误的意见。不过，这部分片面性的意见甚至错误的意见，是和恶意的攻击有本质上的区别的，这是因为批评者所站的立场是人民的立场，所抱的态度是治病救人、与人为善的态度。它们之所以发生片面性或错误，是由于认识上的偏差，这是是非问题，而不是敌我问题。所以深刻研究批评者的立场和态度，是鉴别善意批评和恶意攻击的关键。一般说来，对于所有的善意批评，报纸都应采取欢迎的态度，特别应当欢迎来自群众中的批评；对于其中正确的部分，应当刊载发扬，对于其中不正确的部分，应当采取分析批判的态度。
在反击右派的斗争中和全民整风运动中，我们要学会善于区别善意的批评和恶意的攻击，善于区别建设性的批评和破坏性的批评；坚决地反击恶意的攻击，拒绝破坏性的批评，积极地发展建设性的批评，大胆地、彻底地、坚决地改正我们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把我们报纸上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更加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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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学习苏联城市建设和建筑的经验
中国建筑学会副理事长 梁思成
毛主席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在解放初期，我们（至少我个人）对于这句话的意义是体会不够深刻的。八年来，一天一天过去，我们在祖国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胜利，对于毛主席这句话的体会也就一天比一天深刻。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为人类历史开始了新纪元，是人类历史的转折点。到今天，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土已占全世界的26％，人口约占全世界的35％，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就是其中一个可以自豪的成员。没有十月革命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建立，今天在中国建立社会主义的人民共和国是不可思议的。
苏联是第一个社会主义胜利的国家。四十年来，她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八年来，苏联对于我们社会主义建设各方面无私的援助使我们能在短短的期间取得光辉成就，这是每一个中国人民所衷心铭感的。
苏联的建设经验已经成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最主要的借镜，其中也包括建筑和城市建设的经验。
在苏联，城市规划是国民经济计划的继续，是与有计划地发展生产及提高劳动人民生活的各项巨大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建设配合进行的。由于消灭了阶级压迫和剥削，消灭了土地私有制，城市才有了可能作为一个整体来统一规划，统一建造，统一管理。这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不可能的。在这优越条件下，革命后三十九年中，苏联已经建设了八百四十八个新城市，所有的旧城市都得到改建。城市建设已经有完善的设计机构，巨大的建设队伍，有效率的管理机构，并且有日趋完善的规程、法令、定额、指标。在全苏建筑师第二次代表大会后，苏联的城市规划又向新的方向迈进：在一些大城市附近建造卫星城，更重视居住区的绿化和交通，并进行小区规划的理论探讨的工作。
在工业建筑方面，最近几年苏联建造了八千个以上的巨型工业企业，这是世界上任何国家所没有的。由于采用了定型设计，缩短了设计时间30％—40％。近来正在研究“万能定型设计”，并且已经归纳为二十六套“万能的”轮廓草图。类似多层工业建筑的典型设计也在进行，这些定型设计的拟定，标志着苏联工业建筑的新成就。由于加速了设计和施工工作，因而达到了提高工业建设速度的要求。
在居住建筑方面，十月革命以后，很短时间以内就消灭了资本主义城市中必不可免的贫民窟，建造了大量舒适、美好的工人住宅区。战后仅仅十年中，又建造了三亿平方公尺的居住面积。第六个五年计划期间，还要建造二亿零五百万平方公尺，即大约每年每千个城市居民中就有十四所新住宅。这在资本主义国家里是不能想像的。
苏联之所以能这样大规模地快速建设，从技术上来说，主要是由于采用了设计标准化和建造的工业化。苏联是世界上唯一的已经在全国范围内推行标准设计的国家。1955年8月，苏共中央和部长会议决定，从1956年下半年起，除特殊的例外，一般民用建筑都要用标准设计，采用工厂预制构件。这个决定具体反映了苏联建筑工业化的先进水平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苏联在建筑和城市规划的科学研究方面已取得了光辉的成就。苏联建筑与建设科学院是世界上最完善、最先进的建筑科学研究机构。此外，许多加盟共和国和大城市也有关于建筑与建设的科学研究机构。他们的工作都是密切联系实际的理论工作，出版大量专业图书和杂志，对于苏联的城市建设与建筑起着指导性作用。
苏联的建筑高等学校每年大约为国家培养出四百五十名建筑师。他们都是受过全面训练、胜任工作的建筑师。两年半以来，苏联建筑教育注重标准设计和构件的工业化，并且学习最先进的施工方法。学生在工程技术方面的训练大大加强了。许多毕业不久的建筑师在大大小小的城市建设中正在起着重要的作用。
苏联在城市建设和建筑事业中取得的辉煌成就给新中国的建筑工作者树立了榜样，并且鼓舞了我们。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在中国建筑界早已形成了热潮。我们的许多城市和数以百计的工业企业建筑，在苏联专家的帮助下，在学习苏联的具体实践中，已经规划、设计、建造起来了。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思想，以苏联的先进经验与中国实际情况相结合的社会主义城市已经在我们广阔的土地上逐步形成了。今天中国的新型城市也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的。
就以我们伟大的首都为例。1949年，苏联政府就派遣了以阿布拉西莫夫同志为首的专家组来帮助我们北京市的规划。以后几年中，先后有很多位专家前来帮助我们。1954年，又派遣了以勃德列夫同志为首的专家组来帮助我们。他们把苏联三十几年来社会主义城市建设的经验无保留地介绍给我们。在他们的无私帮助下，我们的建筑工作者——工人、建筑师、工程师和行政干部——发挥了巨大的积极性，我们首都的面貌已在改变，一个新型的社会主义的人民首都已在一步步地形成了。
以勃德列夫同志为首的专家组，在1954年来到北京以后，立即对我们首都与城市规划有关的各方面的情况进行了全面的深入的调查、研究。对于北京的历史和现状，对于人口、土地、地貌、地质、水文、气候、各种建筑物、道路、广场、交通、运输、河湖、绿化、上下水、古迹、文物、工业、农业等等问题，都帮助我们搜集资料、分析、研究。北京市的总体规划以及道路系统、分区、街坊、水系、上下水、供热供电供燃气、交通、运输等等规划，在专家们的辛勤劳动下，已经完成了远景及近期的初步方案。几年以来，北京的规划已经具体地指导了八百多项的建设。
除了帮助我们做规划外，专家们还帮助我们解决了许多具体问题。例如改建了北海大桥，改善了东西城的交通，保存了重要的文物建筑团城，同时也节约了一笔很大的投资。专家们除了帮助我们制定了交通运输规划外，还帮助我们大大地改善了首都的电车交通，还建议并帮助我们克服了重重困难开辟了环行线。
专家们帮助我们拟定了水利规划。在调查研究工作中，他们连各种平房的厕所、粪坑、渗井都要亲自查看。教会了我们的干部学习农民用小量污水灌溉农田的方法，进行了对三路居农民污水灌溉的科学观测工作，使使用污水的田地由一百亩增加到今天的一千八百亩。除了拟制总的水利规划外，还指导我们做了永定河引水工程和前三门护城河的规划以及河水自来水厂、污水处理厂的初步设计和许多下水道干线的设计。
在建筑设计和施工方面，专家们也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他们首先帮助我们加强了设计的计划工作，使按期出图有了保证。帮助我们建立了图纸检查制度。图纸的错误率显著地降低了，这就为施工方面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1954年，在专家们指导下，我们进行了三——四层住宅、中小学校、单身宿舍和办公楼的标准设计，并编制了预制构件图册和建筑标准构件和门窗大样图册，除了节约设计力量外，工厂加工和工地施工的效率也大大提高了。
在结构设计方面，1953年，我们在专家们的指导下，开始建造多层砖石结构的建筑。目前我们已经用砖石钢筋混凝土混合结构做到十层。从1953年到现在，在四百万平方公尺的房屋建筑中，我们已节约了水泥五万吨，钢材六万吨以上，还节约了大量模板木材。我们还必须提到的是，建筑工程部的以斯米尔诺夫同志为首的专家组，城市建设部的以萨里舍夫同志为首的专家组，第二机械部的以斯特连拉同志为首的专家组，以及铁道部的西苗诺夫同志都给了我们极大的帮助，使我国的工业建设、城市建设和铁路建设更在全国范围内都取得了辉煌成就。还有以罗金同志为首的苏联大使馆的设计组，也直接和间接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
在建筑教育方面，从1952年到1956年间，苏联政府先后派遣了阿谢普柯夫通讯院士，伊里切夫教授和阿凡钦柯教授到清华大学，帮助我们进行课程改革，制定教学计划和教学大纲；帮助我们建立并健全了教研组，建立了资料室和试验室；还帮助我们编写讲义，进行毕业设计和毕业答辩；明确了我们的教学方向和培养目标。今天，我们已经开始培养出了全面发展的建筑师，教学水平和学生的水平都在逐年提高。全国各高等学校建筑系的毕业生在祖国的城市建设和建筑事业中已经起了巨大的作用。
当然，苏联专家们对于我们首都的规划和城市建设和建筑教育，以及全国许多城市和新兴工业城镇的规划、建设的帮助绝不止这些，但是就从上面所讲的，仅仅限于北京一个地区的一些事实看来，就可以知道，解放八年以来，我们在城市规划和建设方面取得的辉煌成就是和苏联人民、苏联政府、苏联专家的无私援助分不开的。
解放八年以来，全国人民以实际行动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坚决学习苏联。在党的英明领导下，在苏联人民、苏联共产党、苏联政府以及在华苏联专家的具体帮助下，经过我们全国人民的不懈劳动，我们在经济、文化建设的各个领域中，包括我们的城市建设和建筑工作在内，已经取得辉煌的成就。但自从今年五月整风开始以来，特别在大鸣大放的初期，一小撮反动的右派分子们却睁着眼睛说瞎话，硬要说我们什么都是“漆黑一团”。他们仇恨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污蔑我们的党，污蔑我们学习苏联是教条主义，企图以这些借口从根本上推翻我们的社会制度和国家体制，把我们拖回到资本主义的老路上去。半年以来，经过全国人民的坚决反击，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右派分子们已被驳斥得哑口无言，大部分都已低头伏罪。
今天，当我们在这里庆祝这个光辉的节日的时候，在苏联，在中国，在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里，社会主义的城市一个个在形成，数以亿计的劳动人民的居住条件正在一天比一天改善。与此同时，苏联的人造卫星正在高空飞翔，原子能发电站正在以廉价的电能供给苏联人民，图—114喷气式巨型客机正在缩短地球的直径，而在我国，庆祝武汉长江大桥落成通车和吉林三个化工厂开工生产的鞭炮锣鼓的余声还在我们的耳朵里。这只是苏联、中国无数成就中最近的几个。这一切，假使没有伟大的十月革命，没有伟大导师列宁的教导和指导，没有苏联共产党和中国共产党，没有我们优越的社会主义制度，没有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民民主国家，没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思想，都是不可思议的。让我们和全国六亿人民，苏联人民和全世界善良正直的人民一起欢呼，庆祝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四十周年的光辉节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