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5月2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提高警惕,揭露胡风
  请依法处理胡风
  郭沫若
胡风反革命的罪状源源不断地被揭发出来了。这样顽强地在革命阵营内潜藏了二十多年的反革命分子,在没有酿出更大的祸害之前得到揭发,对祖国的建设来说,应该是不幸中之幸。
我们以前是太马虎了,一直把胡风当成为友人,真可以说是和豺狼一道睡觉。今后是应该更加提高警惕了。要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我们的敌人是很狡猾的,决不能让他们“钻进肚皮”来做破坏工作。
建设是辛苦艰难的,破坏是不费气力的。多少人费了多少气力的集体建设,只要有一、二个坏分子一下就给你破坏了。我们在各个单位、部门里面,能够不经常提高警惕吗?
反革命的坏分子,到了今天依然在猖獗,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从一九四九年全国人民解放以后,有许多坏分子继续进行反革命活动受到了人民的坚决镇压;有些坏分子表示愿意悔改,经过五年多的教育之后,已经有不少的人改造了过来。到了今天,全国人民正在集中力量从事社会主义建设的时候,而像胡风这样的知识分子竟还公然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有组织地来进行内部破坏,这是怎么也不能容忍的。
今天对于怙恶不悛、明知故犯的反革命分子必须加以镇压,而且镇压得必须比解放初期要更加严厉。在这样的认识上,我完全赞成好些机构和朋友们的建议:撤销胡风所担任的一切公众职务,把他作为反革命分子来依法处理。
就今天为止所已经揭露的资料看来,胡风的反革命罪状已经十分昭著,但可能还有不少隐藏着的资料。这对胡风集团的人们说来应该是一个很好的解脱迷误的机会,他们应该把所知道的关于胡风的资料彻底揭露出来。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为了法纪!
恶鬼的画皮是容易迷惑人的。今天画皮已经剥去了,难道谁还那么愚蠢,要对恶鬼自始至终保持他的“忠贞”吗?那是国法所不能容许的事。
彻底醒悟过来,忠于人民祖国,不要忠于恶鬼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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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必须彻底打垮胡风反党集团
  巴金
认识胡风而不是胡风集团的人都有这样一种印象:这个人是很难接近的。跟他谈起来,总觉得话不是从他心里说出来的。他喜欢讽刺人,见着面总要挖苦你两句,有时也露出不自然的微笑。他平日喜欢讲“真诚”、“仁爱的胸怀”、“人道主义”这
一类名词,可是谁都觉得这些名词是跟他本人连不起来的。
胡风最初发表的文章也并不是太难懂的。然而近十几年来他越写越晦涩,简直叫人没法读下去,即使有人耐心读完,也弄不明白他究竟在讲些什么。叶圣陶先生提到他那篇“论现实主义的路”时就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人为什么要把文章写得叫人看不懂!”据胡风自己说,他在当时蒋介石反动政权下面发表文章不得不使用“奴隶的语言”。我们都猜想:他喜欢从日文理论书上抄引论据,所以写出了那种不大像中文的文章。
在文艺界中也有不少人知道胡风有一个宗派、
一个集团,而且也可以说出来这个集团的一部分成员的名字。好些年来就有人在谈谁是胡风派,而且大家还疑心胡风集团一直在暗中活动。可是他们究竟在干些什么事情,我们就不清楚了。去年十月胡风在中国文联全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上发言,替他的集团成员阿垅、路翎、冀汸讲话。他不但说出一些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内部的事情,而且连写信批评冀汸小说的一个读者的名字他也知道。胡风在解放前许多年就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站在党底周围的文学工作的组织者”(用他自己的说法),当然没有人说他不是进步的文艺批评家。但是我们很怀疑:
一个进步的文艺批评家为什么要搞小集团,而且为什么在解放以后还要扩大他的集团的活动呢?他们用这个集团究竟来对付谁?
胡风的“意见书”发表以前,文艺界中间就在传播这件大事。听说胡风派认为这是他们的一个大的胜利。而且在上海的胡风派还为它聚餐庆祝,为胡风的健康干杯。可是胡风自己知道他的“意见书”要印出来交给群众讨论的时候,他马上动手写出了他的“自我批判”。好些人都奇怪:像胡风那样顽固的人,知道中国作家协会要把他在“慎重地做过检查”以后写成的“意见书”公开,怎么就会马上低下头来呢?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是不是一向喜欢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见到阳光就会低头呢?
关于这一切,我在本月十三日人民日报发表的舒芜揭露的“材料”里面找到了解答。胡风有两个面目:一真,一假。不是胡风派的人就只能看见胡风的假的外表。他把我们当作“豪绅”、“蛆虫”、“市侩”、“投机”。他用来对付我们的全是些“战略”“疑阵”,连他的微笑里面也“包着侮蔑”,无怪乎他的微笑总是不自然的了。他在表面上跟你“握手言欢”,心里却在盘算怎样用“包着钢丝”的橡皮鞭子抽你,甚至怎样拿你去“养活自己”。他决不会用“真诚”和“仁爱的胸怀”来对付你。除非你愿意做他那个集团的成员,接受他的指示,他决不会对你讲一句真话。
胡风把他的真话叫做“私房话”。他讲“私房话”的时候,便取下了他的带笑的假面具,露出他那个大阴谋家的阴狠、丑恶的面目。那个时候他可以畅所欲言了。他可以发泄他那“太多的愤恨”了。他可以用最恶毒的话来谩骂那些帮助过他、引导过他、愿意跟他交朋友的党内和党外的进步文艺工作者了。(连鲁迅先生和闻一多先生也得不到他一点点尊敬。我还记得他在几次的鲁迅先生纪念会上哀痛地激昂地讲过话,可是他对自己人却说那是照例的“灾难”,而且“无聊之至”。)他可以“跳它一个魔鬼之舞”了。所以他的密信全写得明明白白,句句清楚,没有半句“奴隶的语言”,他只有在讲假话的时候才使用“奴隶的语言”,那就是把“虚伪”说成“真诚”,把“狠毒”说成“仁爱”,把“打囚徒的鞭子”说成“人道主义”,用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来伪装他那“万物皆备于我”的“主观战斗精神”和“自我扩张”。他纵然有如簧的巧舌也难把白说成黑,所以他只好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说些不像中国语言的话,写些不像中文的文章。居然有些年青人把它们当作经典,以为作者学问如何渊博,理论如何高深,这大半靠他的集团成员的吹嘘、捧场。他的集团成员对他们的主子是很忠心的。他们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奋斗:“动摇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为了这个目标,他们甚至不惜跟“坏得很”或“立场不好”的报纸合作,而且“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决心打一年冲锋”,“且战且走,且打滚且作战”。胡风所谓“非常强大的”“敌人”就是党内和党外的进步文艺工作者。他们那个集团就是为了对付这些“敌人”而战斗的。所以在解放以后,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他还调兵遣将,“开辟工作”,建立据点,发展他们的文运。
从这些“私房话”中已经可以看出这个大阴谋家的个人野心和权力欲望发展到了什么样的高度,也可以看出胡风的集团已经不是“小集团”,而是反党、反人民的反动集团了。他们一直带着藏刀的面具干那些打人不见伤的阴谋勾当。他们拿这些杀气腾腾、阴狠恶毒、口蜜腹剑的“私房话”当作“人的养料”来“互养”,一直养到了今天,想起来多可怕。胡风在“自我批判”中说:“如果不是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我个人二十多年来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地的。”读过了这句话之后再想起上面那些事情,更使人感到可怕了。
写到这里,我又读到人民日报二十四日发表的
“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第二批材料”。这全是胡风在解放以后写给他的集团分子的密信,自然也还只是密信中的一小部分。但是它们却把胡风的狰狞面目描画得更鲜明、更生动、更完全了。它们也给我们说明了更多的事情:胡风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过是“为了事业,为了更远大的未来!”这是他自己的话。说得明白一点,就是暂时退却,保存实力,等待时机,卷土重来。所以他重写“自我批判”的时候还一再嘱咐他那些集团分子要“冷静”、“沉着”,“在忍受中求得重生”。他是不甘心向党、向人民投降的。因为他在五年前就断定他们“会胜利”,而且还预定“以五年为期”。就在进攻失败以后,他也不会放下武器,因为他还有那末多的战术:譬如“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挖心战”,“神经战”,“点滴斗争”;他还有那末多的“战斗者”:那些名字真叫人吃惊!其中有些人谁也不曾疑心过他们是胡风集团分子(有些人甚至混入党内,充当胡风的坐探);而且他还有那末些地盘:连党领导的新文艺出版社也成了他的集团的主要阵地;而且他还有那末严密的组织,有联络员,有“组织原则”,有计划;而且有一些机关里还有他的坐探,替他偷窃党内文件,探听情况。倘使这些情况不改变,倘使胡风还掌握了这许多有利的条件,他怎么不能卷土重来呢?
事实上胡风已经卷土重来过一次了。他在一九五零年三月还说:“上海文坛被几个猛人驰骋着,我们出书出刊物都不可能”。可是在四年以后(一九五四年三月)他就写信命令上海新文艺出版社的编辑把“你们社成立以来,出了哪些坏书,为什么出了,出了哪些好书,出之前后,受了什么波折和打击。得开列一简单的表告诉我。”这时候不再是他们“出书不可能”(胡风、阿垅、路翎、冀汸、朱声、芦甸、罗洛……的书都先后由新文艺出版社刊行了),而是反对他们的人出书不能了,而是党所领导的出版社的编辑们为胡风服务,“帮”他“做工作”、收集材料、配合作战了。这时候胡风不再“装死”,他在“驰骋”新文艺出版社,指挥集团分子向人民的文艺事业猖狂进攻了。他这次的“冒进”虽然失败了,但也已经给人民的文艺事业带来了不小的损失。我们不应该忘记这个惨痛的教训。我们应该想到:就是在竖起假投降的白旗的时候,胡风也一定会记得他在四年前写过的句子:“我在磨我的剑,窥测方向,到我看准了的时候,我愿意割下我的头颅抛掷出去,把那个脏臭的铁壁击碎的。”我们能让胡风继续磨他的剑吗?全国人民能让胡风继续磨他的剑吗?当然不能!
整个“第二批材料”中充满了阴谋家的恶毒的用心,他周密地布置工作,安排人事,扩大组织,争取地盘,甚至策动自己人化名投稿、写信布成“疑阵”威胁文艺报刊,为他摇旗呐喊,并指点集团分子,虚构事实,作虚伪检讨,蒙混过关。他们全部手段不外乎欺骗、虚假、利用、造谣,他的整个精神是“自我扩张”吹捧自己,咒骂别人。他吹自己的诗“惊住了一切人”。骂别人为“苍蝇蚊子”,“无耻”,“畜生”。除把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污蔑为“被当作了‘图腾’的小册子”,或者吹两三句他在文联和作协主席团联席扩大会议上发言外,很少见他谈理论谈学术,连他谈理论引用材料,也要新文艺出版社编辑给他帮忙。可见他除了散布仇恨、欺诈、虚伪的毒气(毒害别人也毒害自己)外,并没有什么渊博的学问和高深的理论。然而他那些集团分子却和他狼狈为奸,把他捧上领袖的地位,用他顶上的假的圆光来欺骗青年,扩大影响,加强实力,企图建立他们的“独立王国”。
现在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企图完全暴露了。他们的阴谋活动已经引起了全国文艺界、文化界,甚至全国人民的普遍的愤慨。大家一致要求对胡风和他的反党反人民的集团彻底地进行斗争。以后自然还会有更多的“材料”揭露,然而单是这两批“材料”已经可以说明这个反动集团的罪行。斗争早已开始,我们必须彻底地打垮他整个集团,不让他们有卷土重来的机会。我们要完全揭穿他们的假面目,剥去他们的伪装,使这个集团的每一分子都从阴暗的角落里站出来,放下“橡皮包着钢丝的”鞭子和其他秘密武器,老老实实诚诚恳恳向党和人民投降,从此改过自新,重新作人。这是他们唯一的向人民赎罪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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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清洗胡风这个坏家伙
  周立波
看了“人民日报”发表的胡风的第二批密信,我们觉得,解放以后,胡风的反革命活动,更加猖獗和阴毒了。
在这些信里,他骂革命文艺工作者是“苍蝇蚊子”,并且公然恶毒地诋毁我们的党中央。他说毛泽东同志的划时代的文件“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被当作了‘图腾’的小册子”。什么是“图腾”呢?原始社会的人,把一种动物,或其它自然物当作神圣来崇拜叫作“图腾”。胡风就是这样卑劣地污蔑我们的领袖举世公认的科学理论的。
最阴险的是他心里这样恨这一著作,却又指示他的喽罗们,要他们学他的样,采取两面的手法:
“字面上不要去碰它,可能的地方还要顺着它,如我在‘路’所做的。”
从他的每一封信里,我们都可以听出他对革命文艺、对中国共产党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他说:
“但我在磨我的剑,窥测方向,到我看准了的时候,我愿意割下我的头颅抛掷出去,把那个脏臭的铁壁击碎的。”
他用“脏臭的铁壁”来形容今天的我们的新社会。自然,像他那样的脏臭的狗头,抛掷一万个,也打不碎我们的钢铁般的革命的现实,但从他的口气上,我们可以听出他的反对革命的凶恶的狠心。
他使人想起了“聊斋志异”上的披着人皮的恶鬼。
在这些信里,他总是要他的喽罗遵守各种战略和战术,要他们“试用孙行者钻进肚皮去的战术”。他还命令他的人“要遵守组织原则”,并且说:
“组织原则是为了保证战斗的。”等到他对革命的进攻遭到了失败,他就指示他的党徒:“不要痛苦,千万冷静。”“并且只有在忍受中求得重生”,要他的人批评他自己,以蒙混过关。他还吩咐他们“保存力量”。
他不止一次地指使潜伏在我们机关里的他的喽罗偷窃党内的文件。
从上所述,可以看出,胡风集团绝对不是什么只有思想错误的文艺流派,而是一个有计划,有组织,有一套反对革命的战略战术的凶狠的反革命集团。胡风不但不像个作家,而且是革命的死敌。我们要求把他从文艺界清洗出去。并对其反革命罪行依法予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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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讨伐胡风
  康濯
我们已经看过了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和舒芜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现在我们又看了“人民日报”揭发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第二批材料”。这些都出自胡风一人的手笔。胡风和胡风的笔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地上,一个是地下;一个是公开,一个是暗藏——不论全国解放以前或解放以后都是这样。试问:像胡风这样生活着的,除了反革命的职业特务,还有什么人!我们从暗藏的真的胡风所写的密信,看到这个阴谋家的反革命的党派性,又是多么的强烈,多么的鲜血淋漓!
这就是胡风的所谓“艺术良心”,所谓“人道主义”!胡风竟胆敢偷窃党内文件和狂妄到阴谋布置从周总理那里探听情况,这难道不是十足的特务分子?胡风的“孙行者钻进肚皮去”“先变成老爷”“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把大旗抓到手里”“布得成疑阵”“窥测方向”搞“挖心战”以及到哪一地区开辟工作和“且打滚且作战”“愿意割下我的头颅抛掷出去”“与阵地共存亡”等等对付革命的战法,难道不正是“联共(布)党史”里叙述过的托洛茨基和布哈林分子的战法?胡风疯狂地诬蔑我们伟大的人民领袖毛泽东同志的天才著作为“图腾”,诬蔑我们党的英明正确的文艺方针为“机械论的统治”,以及痛骂革命所用的“市侩”“官僚”“脏臭的铁壁”等等用语,简直就是托匪分子到处贩运的用语。胡风不得不“用微笑包着侮蔑”和革命者“握手言欢”以及对作家协会派去侍候他的通讯员都“不能不存戒心”的生活方式,和苏联影片“伟大的公民”所描写的谋杀革命领袖沙霍夫(即基洛夫)的两个托匪分子日常生活的形象也完全一样。胡风“纪念死人”的言行,是和季诺维也夫一面暗杀了基洛夫,一面又写文章颂扬基洛夫相同的手腕。而胡风战败时候的装死和到处布置假检讨以及自己承包而不牵连其它党羽等等退却策略,有如当年托洛茨基分子向苏联共产党中央递交申明书,想要暂时筑起一道“革命小资产阶级”的堑壕,以便“在忍受中求得重生”与“窥测方向”而卷土重来。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公开“敷衍”“顺着”和“政治上我绝对保证”,暗里严密布置的进攻、挑拨、扩大组织、把党的组织变成反党组织与保存新文艺出版社的恶毒办法等等反革命活动,更和一个完整的特务组织的活动毫无区别;请看啊!胡风就是这样承袭着并且发展着特务分子、托洛茨基分子和一切反革命分子的全部遗产和创造,杀人不见血地在革命队伍里施展其从反对毛主席一直到反对每一个革命人民的胆大包天的阴谋。
当然,我们还看到一个公开的假的胡风。但就是这个公开的胡风,不也一直是用十分隐晦而巧妙的方式反对革命的么?在我国正为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的过渡时期,提出一整套反社会主义的纲领,向党中央和全国人民挑战;这还不是配合美蒋匪帮在打天下?暗里咬牙切齿地要推翻“机械论的统治”,公开不也是想尽各种方法反对唯物主义,反对党和毛主席的文艺方针?远在抗日战争以前,在刚刚钻进左翼作家联盟、也就是刚刚钻进革命阵营的时候,胡风就以歪曲当时苏联文艺界清算“拉普”的事实作为武器,大事攻击唯物主义,反对进步作家应当取得革命的世界观,尽情地嘲骂党对文艺事业的领导。抗日战争初期,胡风在党和人民的帮助下创办“七月”,仍然继续宣传他的革命作家不要健康人生观等等唯心主义的滥调。待到党中央提出反对主观主义,胡风就在党和人民帮他办起来的“希望”杂志上极力宣传歌颂主观的“论主观”,宣传曾被希特勒奉为至宝的尼采的“人而动物”的哲学;并且把革命的文学也称为“警察文学”,把革命文艺运动叫作和蒋介石匪帮一样的“逆流”。毛主席发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向全国文艺界指出了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和知识分子出身的作家必须深入工农兵改造思想的方向。胡风紧跟着就在重庆说人民大众满身都是精神奴役的创伤,知识分子作家却都是在人民当中向人民输入革命思想的马克思主义者;因此作家根本不要改造思想,只要加强主观战斗精神,去批判人民的“创伤”——胡风就是这样反对毛主席的文艺方针,跟共产党争夺知识分子和争夺人民群众,而跟反共反人民的美蒋匪帮达到了紧密的配合。当我国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进入高涨的一九四八年,胡风更在上海猖狂攻击批评他的党的作家,出版“论现实主义的路”,进一步发展他的“精神奴役的创伤”的理论!
胡风的一切隐蔽的和公开的活动,都是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我们一定要干净、彻底、全部粉碎以胡风为首脑的胡风反党集团及其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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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肃清胡风反党集团
  草明
“人民日报”所揭露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材料,充分说明了胡风及其集团是我们的敌人,而且是一个狠毒的敌人。这样的敌人我们看见过没有呢?看见过的,是坐在秘密的法庭里,在集中营里审判我们的同志的那些法西斯分子。而坐在我们的文艺队伍里,披起马克思主义外衣,口口声声以革命者自居的,倒也罕见。看了胡风的检讨,我倒想起另外一些景象:凡是阴谋家看见自己事情败露时,总是装的很可怜,在那儿说什么“盲目性”,什么“悔恨”“内疚”等骗人鬼话。但如果有一天他们的“理想”实现,他就会完全不客气,可以公开地“用橡皮包着钢丝”的“鞭子”来抽打我们的。
当然,胡风之流的“理想”是永远不会实现的,那是因为我们有久经锻炼的强大的党在领着我们走。这一次在文艺战线上,我们又获得了胜利。然而我们不能就因此高枕无忧,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不,我们要继续揭露胡风反党反人民的丑恶罪行。一切愿意保卫革命的文艺事业的人,都应参加揭露伪装拥护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的胡风,肃清他的反党集团。一切愿意保卫革命事业,努力于社会主义建设的人,都应在各个战线上,各个行业里警惕和搜索那种冒称革命的伪装分子,制止他们的破坏活动。
我们应该想一下,胡风怎样可能欺骗我们二十多年的?这是一个重大的教训。当然,胡风的反党活动是秘密进行的,受他指挥的骨干分子替他冲锋陷阵,又有一批盲从分子替他摇旗助威。而我们文化艺术界里不少同志在思想上存在着各种程度的唯心主义和自由主义,又恰好给胡风筑了一道隐身的墙。胡风的反党活动是秘密进行的,而他的公开进攻的武器却是言论——散播资产阶级的极反动的主观唯心主义和唯我主义,企图从思想上瓦解我们,解除我们马克思主义的武装。
十多年来,胡风的披了马克思主义外衣的反动言论,受到了我党的严正的批判,党外的进步人士也曾批评过他。但是很大数量的同志却是对那些言论不过问或看了也嗅不出什么来,甚至展开批判运动以后,还有一些同志对这个运动不太关心,表示冷淡。也有一部分同志还存在某些错误观点,和胡风某些观点偶合,因而未能和他的实质上是反动的观点划清界线,胡风也就得以混水摸鱼。
近半年来,党中央号召我们认真学习唯物主义,很多同志热情地参加了这个学习,并从清算我们文艺界里的唯心观点和我们每个人的唯心思想以后,我们认识大大提高了,觉悟提高了,眼看见胡风就失去了藏身的地方,不能不原形毕露了。
所以,我们要乘胜追击,继续揭发胡风反党集团的丑恶;同时还要加紧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我们的头脑,以便提高认识,敏锐政治嗅觉,提高觉悟,使胡风集团和其他反党分子没处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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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斗争贯彻到底
  李伯钊
读了人民日报揭露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两批材料以后,实在抑止不住心里的愤怒。这些“材料”,以胡风自己的笔墨、极其雄辩地向人民告发了胡风反动集团的滔天罪行;这些“材料”说明了胡风是以企图推翻我人民革命政权为目的的反革命分子。一切革命的人都应该同胡风和胡风反动集团进行坚决的斗争!
胡风自己不是一向以“鲁迅的继承者”、“左翼作家”、“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家”、“站在党底周围的文学工作的组织者”自命吗?可是材料却证明了另一方面的事实。原来他是一贯地、有计划地向党所领导的文艺事业作战的,他对于党和人民是抱着如此强烈的深仇大恨。
胡风及其反党集团的分子们不是一向以保卫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原则相标榜吗?可是“材料”却证明了另一方面的事实。原来他们所以要使用革命的术语,不过是“在下笔前先变成老爷们,再来和变成了老爷们的自己作战”;不过是“为了‘字面’上要站稳‘立场’”而已。
当人们揭穿了胡风那些“理论”的反动实质后,胡风立刻写了“我的自我批判”,表示:“感到了悔恨性的内疚。我沉痛地感到辜负了人民,辜负了党和阶级事业,辜负了伟大的时代”,希望“在党底领导下面改造自己,努力学习,并争取努力工作,以求逐渐解除我过去的错误所带来的负债的痛苦。”看来真是真心诚意,假装要痛改前非的样子!可是“材料”却证明了另一方面的事实。原来他的检讨不过是为了“在忍受中求得重生,一切都是为了事业,为了更远大的未来!”
这是什么?这是最阴险的、最卑鄙的反革命两面派的标本。
真相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同胡风及其反革命集团的斗争,就不仅仅是在文艺问题范围内的斗争,也不仅仅是思想战线上的斗争,而是革命同反革命的斗争。这应当是一场严重的斗争,是为在革命队伍内部清除反革命暗藏分子的斗争。
对胡风反动集团的揭露,教育了我们许多人,我们必须从胡风集团的阴谋活动这一事实中,取得深刻的经验教训。我们必须明确反革命都是惯于使用两面派的手段来欺骗党、欺骗人民,以便有可能来危害工人阶级和它的政党的。因此,我们必须引起严重的警惕,要善于辨别那些伪装拥护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的分子;要把他们从我们各个战线上清洗出去,以保卫我们已经取得的和将要取得的伟大胜利。
 我们一定要把对胡风及其集团的斗争贯彻到底。一定要把这一群阴谋分子的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罪行彻底揭露,非把这个集团的政治背景彻底弄清不可。对于胡风小集团的分子来说,既然这个集团是有领导的、有策略的坚决反党反人民的反革命组织,参加了这样的组织的人就应继续揭发它的反革命罪行。任何幻想或等待都是错误的。正如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编者按语中所说的:“剥去假面,揭露真相,帮助党彻底弄清胡风及其反党集团的全部情况,从此做个真正的人,是胡风及胡风派每一个人的唯一出路。”


第3版()
专栏:

  胡风是人民的公敌
  金近
胡风假装革命,暗地里却做着见不得人面的反党反人民的勾当。本月十三日和二十四日“人民日报”上所揭发的两批材料,把这个面目狰狞的反革命分子的面貌完全暴露出来了。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胡风是领导一个反革命集团的头子。这个反革命集团有严密的组织和纪律(胡风给满涛的信里,就谈到“要遵守组织原则”),胡风给他的爪牙写信,就是发号施令,指使爪牙怎么偷听重要消息,怎么盗窃党内文件。他到处钻空子,施展阴谋手段。他和他的爪牙所做的这些反革命勾当,和美蒋特务所做的又有什么差别呢?中国共产党获得政权了,中国人民得到解放了,而胡风和他的一批爪牙却钻入地下,进行阴谋活动,这难道是“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吗?这是党和人民的最恶毒、最狡猾的敌人,是人民的公敌!
我是从事文学工作的,我很气愤,在文学界里面竟有这样阴险毒辣的反革命组织,那个挂了“作家”招牌的反革命头子胡风,竟敢这样胆大妄为地进行阴谋活动。他藐视了党和人民的力量,想叫中国人民重新受到“奴役的创伤”,可是他估计错了,他没有想到,中国现在是解放了的中国,任何反人民的阴谋活动也逃不脱人民的惩办。
胡风的反革命组织现在已经发现了,但我们必须从这件事里吸取教训,提高警惕,不让披着任何伪装的敌人钻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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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首都人民踊跃参观“解放台湾展览会”
在北京举办的“解放台湾展览会”,通过各种图片、实物、图表、模型和美术作品,有力地说明了台湾自古以来就是我国神圣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说明了美国窃踞台湾制造国际紧张局势,不仅使我国不能在和平环境中顺利进行社会主义建设,而且还威胁着亚洲和世界的和平。从展览会中还可以看到强大的人民解放军正在为解放台湾作出巨大的贡献,全国人民正从各方面加强工作,积极支援解放台湾的斗争。这一切都充分表达了全国人民一定要解放台湾的巨大信心和力量。
展览会的四个部分都吸引了广大群众,并给他们以深刻的教育。每一个观众在看完了展览会以后,都纷纷在意见簿上写下自己的感想,并表示要用实际行动来支援解放台湾的斗争。
           (本报记者 高粮摄)
下图:观众正在参观被我军击落的蒋贼军飞机残骸、缴获的大炮和起义的飞机。
展览会中的许多历史材料充分说明台湾是中国的领土。这是观众正以景仰的心情观看“郑成功收复赤嵌图”。
   观众正在参观刊登在美国“柯里尔”杂志上的一幅地图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杂志上的一张照片。这幅地图和照片清楚地表明了美国侵略的矛头正指向我国大陆。
  展览会中陈列着许多中国人民解放军飞机、坦克和军舰的模型,向观众表明了我们有信心有力量一定能够解放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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