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9月2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英国、澳大利亚等国舆论
斥责美国指使蒋贼骚扰我国大陆
英 国
英中友好协会全国委员会扩大会议十八日通过了一项紧急决议,强烈抗议美国以援助蒋匪帮的手段对中国进行干涉。
决议说:近来这些在美国援助下进行的攻击已达到惊人的程度。差不多两个星期以来,蒋匪军驾驶的美制飞机一直不断地对厦门和它的邻近地区进行轰炸、投掷凝固汽油弹和扫射,杀害居民。美国报纸曾宣布说,美国第七舰队已奉命给予这些攻击以“充分的后勤支援”,尽管这样做有可能造成扩大战争和破坏日内瓦会议的有利结果的事件的危险。
决议要求英国政府立即向美国政府和联合国组织提出抗议,要求立即把美国第七舰队撤出中国海面,并要求美国终止对中国事务的一切干涉。
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论坛报”九月十五日以“全世界都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为题发表社论说,蒋介石匪帮不断轰炸厦门,使人们集中注意这种对太平洋区域和平的主要威胁。对中国进行的这些攻击中所使用的飞机、炸弹和凝固汽油弹都是美国制造的。事实上,美帝国主义者自从他们的战争计划在日内瓦会议上遭到重大的失败以来,一直在从台湾岛加紧对中国大陆进行侵略和加紧挑衅行动。他们正在奉行一种使中国沿海不断保持战争活动状态的政策。这些挑衅活动是对世界和平的严重威胁。社论指出,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这个事实,很久以来就得到了国际的承认。美国政府必须退出台湾和其他中国沿海的岛屿,必须停止支持蒋介石匪帮。
“卫报”也在十六日发表评论,号召澳大利亚人要求美国政府立即退出台湾。评论强调说,在台湾发生的局势有力地说明,急需结束剥夺六亿人口的一个大国在联合国中的合法地位的令人不能容忍的情况。中华人民共和国必须在联合国取得它的席位。评论说,现在最适宜的时机已到,澳大利亚政府应当结束我们目前和中国的关系中所采取的不现实的态度。必须立即采取措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交换外交使团。
奥地利
奥地利报纸“奥地利人民之声报”十八日以“台湾岛上的匪巢”为题发表社论,斥责美国指使蒋介石卖国集团对中国大陆进行挑衅行动。
社论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胜利以后,蒋介石政权的残余分子带着他们的残余军队,当然也带着中国国家银行的金子和劫掠来的其他贵重物品,在台湾找到了藏身之处,希图通过美国舰队、美元和美国武器的帮助,建立雇佣军队,向中华人民共和国进攻。所以,实际上,这个美国制造的所谓国民党中国,不过是一小撮靠美元和以美国武器装备起来的残匪罢了。社论说,美国统治者们并不是什么好施舍的人,而是些极端顽固的商人。他们要从他们付给蒋介石和他的在台湾的走狗的金钱中,赚取利润,而在美国政策中,这种利润意味着流血和战争。社论说:台湾的匪徒就是对和平的危险的威胁。
社论说,美国报纸关于“共产党侵略”的宣传是欺骗不了任何人的。事实是,在台湾的美国支持的残余匪帮正在开始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行侵略。只有台湾和其他岛屿获得解放,才能保障世界这部分地区的和平。 (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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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著名的英国科学家和争取和平的积极工作者
贝尔纳在莫斯科接受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
【新华社二十四日讯】据塔斯社莫斯科二十三日讯:“加强国际和平”斯大林国际奖金委员会主席德·斯科贝尔琴院士九月二十三日在克里姆林宫斯维德洛夫大厅把“加强国际和平”斯大林国际奖金授予著名的英国科学家和争取和平的积极工作者约翰·贝尔纳教授。许多苏联公众代表都参加了这个仪式。
斯科贝尔琴院士在致词中向贝尔纳表示敬意。他说:贝尔纳教授把科学方面的杰出成就和广泛的公众活动结合起来了,并一贯站在国际和平运动的前列。今天,贝尔纳又站在那些为反对德国重新军国主义化、为加强英国、苏联和其他国家人民间的互相谅解而斗争的人们的行列中。
接着,苏联各公众团体的代表向贝尔纳祝贺。
贝尔纳教授致答词。他受到与会者的热烈欢迎。
贝尔纳谈到了他在接受奖金时的感激的心情。他指出最近几年来和平运动已取得了显著胜利。他又说,但是,在生活还没有摆脱战争恐惧的阴影以前,争取和平的斗争不能放松。在原子时代,人类再也不能互相敌对地生活,友好合作已经成为继续生存的条件。这个事实虽然某些政府还没有认识到,却已经开始为人民所了解了。把原子能用于毁灭是绝对不能允许的。正因为如此,维护和平成为我们当前最迫切的任务。每一个人必须以自己的方式为这个任务贡献力量。贝尔纳欢呼苏联在把原子能应用到民用方面的创举。他谈到原子能的使用为和平发展打开的壮丽前景。贝尔纳最后表示,他希望能够把奖金用来促进国际间为和平而服务的科学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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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中的代表权
——维辛斯基九月二十一日在联大全体会议上的发言
请容许我代表苏联代表团向我们的临时主席致意,并感谢她对大会本届会议发表了热忱的演说。同时,请容许我代表苏联向出席联合国大会第九届会议的代表们致意,祝他们在解决大会议程上的重要问题的工作中获得成功。
潘迪特夫人在这里十分恰当地指出,本届会议是在国际紧张局势有了一定程度的缓和的情况下开幕的。毫无疑问,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柏林四国会议和日内瓦会议的召开。出席日内瓦会议的有美国、英国、法国、苏联和取得了合法的大国地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外交部长,还有其他一些有关国家参加。
我认为在大会着手进行它的组织上的工作之前,有必要对这个问题加以说明,特别侧重我在以后要叙述的情节。
无可否认,日内瓦会议在缓和国际紧张局势方面迈进了一大步:历时近八年的血腥的印度支那战争已经停止下来,印度支那的和平已经恢复了。同时,日内瓦会议证实了伟大的中国人民在解决争执不下的国际问题上的重要作用。
日内瓦会议证实苏联和其他若干国家所坚持的原则是正确的,这一原则就是:维持和平和国际安全的重大问题,没有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大国参加是不能解决的。
中国参加日内瓦会议所作出的积极的贡献现在是举世公认了的。在苏联的支持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政府在结束朝鲜战争和签订停战协定方面表现的高贵的主动性也同样是众所周知的。今年六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总理周恩来先生和印度总理尼赫鲁先生的会谈以及周恩来和缅甸总理吴努先生的会谈表明,这些最大的亚洲国家已经在它们共同努力来加强东南亚以及全世界的和平的问题上达到了谅解。
大会本届会议面临着重要的任务,世界各国人民期待着这些任务的完成。我们的临时主席潘迪特夫人强调这一点是完全正确的。
我们的宪章要求联合国按照正义的原则,按照国际法的原则履行它的义务,要求它促进国际间的友好关系并成为各国协同行动和达到共同目的的中心。
联合国只有严格地遵守宪章的规定才能尽到它的职责,尽到它对全人类所负有的加强国际安全和巩固世界和平的职责——对于这一点我们没有丝毫疑问。
但是,应该承认,大会中的多数经常违背这些要求。大家知道,中国人民所进行的民族解放斗争早在一九四九年就已在全国范围内取得了完全的、最后的胜利。这是一个伟大的具有历史意义的胜利,它从根本上改变了亚洲各国的形势。在过去五年中,中国走过了光荣的历史发展道路。中央人民政府领导中国人民奋发地努力建立新的生活,在这个新生活中人民的福利是真正的至高无上的法律。六亿中国人民在他们的人民政府的领导下,正在成功地建设新生活并对在友好合作的基础上加强国际关系、保卫和平和国际安全的事业作出他们的贡献。
先生们,有六亿之多的伟大的中国人民在自称有责任加强各国人民间友谊联系的国际组织——联合国——中仍然没有代表,中国在联合国中的法定地位仍然由已被赶出这个国家的国民党集团的代表盘踞着,这种情况难道不是荒谬绝伦的吗?这种情况是联合国的耻辱。
这种情况破坏它的国际威望,破坏人们对于联合国作为一个国际组织的尊重和信任。这种情况怎么样都是不能容忍的。这种情况有损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的利益,并且剥夺了我们的组织——它称为联合国组织——对巩固世界和平和国际安全作出有价值的贡献的机会。没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参加的情况,已对像安全理事会这种重要的机构的工作产生不良影响。根据联合国宪章,中国是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但是,它在安全理事会中的席位却被一个既没有权利又不能代表任何人的代表非法盘踞着。我再说一遍,这种情况怎么样都是不能容忍的。联合国不能对全世界广泛的公众和政界人物的要求置之不顾。他们要求纠正这样一种明明白白的不公平的现象,要求纠正这样一种无法无天的现象:剥夺中华人民共和国出席联合国和出席联合国中像安全理事会这样的重要机构的合法权利。
许多国家的一些著名政治家都主张恢复中国在联合国中的合法权利,这些国家中包括英国、印度、巴基斯坦、挪威、丹麦、冰岛和瑞典。
这一切表明,全世界各国极广泛的公众人士都承认中国参加国际事务的重要性,并且认识到:当大国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被排斥在外的时候,联合国根本谈不上是一个权威性的国际组织。
如果不是因为大国之一美国利用各种各样没有任何政治、法律或道义根据的、挖空心思想出来的借口进行阻挠的话,毫无疑问,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内的合法权利问题早已得到良好的解决。美国不愿意把这样一个事实考虑进去:将近二十五个国家已经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外交关系或者正在建立外交关系的过程中。
我们相信,这样一种不顾亚洲各国人民民族利益的政策是注定要失败的,那些现在和过去都不愿正视历史车轮的前进的人已经一再遭到了这种失败。历史车轮的前进已经证明这样一种政策的下场不能是别的,只能是失败。各国爱好和平人民有责任来消除阻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中取得合法地位并参加这个组织的工作的障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同所有其他主权国家平等地参加联合国的工作以前,联合国的工作是不能成功的。鉴于以上所述,苏联代表团提出以下决议要求立刻加以通过:
“大会认为中央人民政府任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在大会及联合国组织的其他机构中取得中国的合法地位是必要的。”
苏联代表团认为它有责任促请大会特别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在这个问题的解决上再事拖延,必然会严重损害联合国的国际威望以及全世界的安全和和平事业。
苏联代表团表示希望恢复中国人民在联合国中的合法权利问题能在联合国大会本届会议上得到良好的解决而不再事拖延。(新华社据塔斯社莫斯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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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武装侵略台湾是破坏国际法的严重罪行
中国政治法律学会副主席 张志让
美国侵略集团一向敌视中华人民共和国。他们曾经不断企图从台湾、朝鲜、印度支那三个战线上进行对中国的武装干涉和战争威胁。跟着朝鲜的停战和印度支那和平的恢复,国际紧张局势逐步趋于和缓。美国侵略集团不甘心于其侵略政策的失败,加紧利用蒋介石卖国集团,和采取各种措施,来制造新的紧张局势,企图长期侵占台湾,扩大武装干涉,并进而发动新的侵略战争。
台湾、澎湖一向是中国的领土。它在十三世纪就由中国当时的政府设司管辖。在清朝,设台湾府,属福建省管,后改为行省,直属中央。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开罗宣言明白规定:“三国之宗旨,……在使日本所窃取于中国的领土,例如满洲、台湾、澎湖群岛等,归还中国”。这一条款又在波茨坦公告中表现为日本无条件投降的主要条款之一。公告宣称:“开罗宣言之条件必将实施,而日本之主权必将限于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国及吾人所决定其他小岛之内”。日本投降条款第一条规定日本接受“中美英三国共同签署的、后来又有苏联参加的一九四五年七月二十六日的波茨坦公告中的各条款。”在日本投降后,中国接受了台湾日军的投降,在台湾开始行使主权,台湾在事实上也已经归还了中国。所以台湾无论在法律上或事实上都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美国前总统杜鲁门在一九五○年六月二十七日宣布以海军控制台湾的声明中,妄称:“台湾未来地位的决定,必须等待太平洋安全的恢复,对日和约的缔结,或联合国的考虑。”这种谬论不但与上述国际文件和历史事实完全不合,而且与美国政府自己的历次声明也完全矛盾。杜鲁门在宣布以海军控制台湾以前几个月,在一九五○年一月五日的声明中早已列举了上述各项条款和台湾已经归还中国的事实,并声称:“美国和其他盟国也承认中国得对该岛行使权力”。美国国务院在同年二月九日又申明:“自一九四五年起,台湾就已由中国管理。……它已包括在中国之内——成为一省”。所以台湾不仅在法律上属于中国,在事实上也早已归还了中国,美国政府提出所谓“台湾未来地位”问题,只表示它自知侵占台湾之为非法,而想在无可辩解之中进行狡辩。
台湾既是中国的领土,中国就应在台湾行使主权。所以解放台湾完全是中国的内政,美国政府的任何干涉行为都是破坏国际法的犯罪行为。
主权原则是公认的国际法的基本原则。主权就是一国的国家权力对国内国外任何其他权力都是独立的这种状态。一切侵犯国家独立自主的行为都是侵犯国家主权的行为,都是不法行为。国家领土是在国家主权下的地球的一部分,包括陆、水、空在内。它是定居在那里的人民的最高权、独立性和不可侵犯性的物质表现。国家领土是属于本国排他性的主权之下的。它的任何一部分都不容许有其他国家的权力活动。所以一个国家如在他国的领土内有任何权力活动,它就侵犯了那一国的主权。
主权原则在国际法上直接产生出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原则。各国必须尊重他国的独立和主权,不干涉他国的事务。干涉他国的事务就是侵犯他国的独立和主权。它从现代国际法的观点来看,是犯罪行为。干涉并不限于军队入境。把军队侵入他国领土以进行干涉,是公开的武装干涉。它是破坏国际和平与安全的更严重的国际罪行。
蒋介石卖国集团是逃在台湾以图最后挣扎的中国反动势力的残余。在这集团尚在大陆之时,美国政府即曾用一切力量来帮助它发动并进行反对人民的内战。在这集团逃到台湾之后,美国政府又在政治上、军事上、经济上加强对它的支持和利用,使它能盘据台湾,继续挣扎,并企图进攻中国大陆。这种支持和利用已经就是干涉我国内政的行为。美国政府还不以此为满足,竟越来越横暴,公然进行武装干涉和武装侵略台湾。
美国政府使用第七舰队以阻止我国解放台湾,这就构成了对我国内政的武装干涉。它更把海军侵入台湾,把台湾重要海港变为它的海军基地,在各海港碇泊军舰。把台湾作为它的“不沉的航空母舰”,建立它的空军基地,常驻军用飞机,并建立联络电台等设备。出动海军、空军同我示威寻衅。把大批军舰、飞机和各种军火供给蒋匪。派庞大的军事代表团常驻台湾,改编、训练和扩充蒋匪残余部队。指使蒋匪并自行直接对来华通商的各国船舶实施攻击、掠夺,扩大海盗活动,封锁我国沿海。利用蒋匪对我国大陆和沿海进行骚扰性和破坏性的战争,并逐渐扩大美国海军、空军的直接行动。同时,美国政府还正在与蒋匪商订所谓“共同安全双边条约”,建立军事同盟,企图扩大武装干涉和战争威胁。这些行为更是武装侵略我国领土台湾。美国政府的武装干涉和武装侵略台湾的行为构成了武装破坏我国领土完整和侵犯我国主权的最严重的侵略罪行。
苏联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在一九三三年国际联盟裁减军备会议上就提出了著名的侵略定义。凡有列举行为之一者即应认为侵略国,列举的行为包括武装力量侵入他国领土,从海上封锁他国的海岸或海口等。当时这个定义被十七国代表所组成的安全委员会多数通过。它是迄今唯一被广泛公认和使用的侵略定义。苏联在一九三三年就按照这个定义,与十一个国家在伦敦先后订立了三个关于侵略定义的公约。美国前总统罗斯福在一九三三年五月十六日致函各国政府建议订立互不侵犯公约,也主张在公约中规定缔约国“不派遣任何武装力量越过自己的边境”。资产阶级科学界闻名的法学者,如贝拉·卡洛扬尼、柯森蒂尼等,在研究国家对国际罪行的责任时,都是从苏联的侵略定义出发的。卡洛扬尼在一九三四年写道:“我们可以说,伦敦公约(即上述三个公约)为新的法律秩序,为任何持久和平的必要条件奠定了基础。”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的检察官也在主要战犯的审判中使用了苏联的定义。就是一九四七年美国和十八个拉丁美洲国家所签订的里约热内卢条约也规定把武装力量侵入他国视为侵略。
就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国际法也早已认为:一个国家未经允许而派遣军队、军舰进入他国领土或仅通过他国领土,就是对该国领土主权的侵犯。而侵犯他国的领土主权是一种严重的行为。
第二届世界保卫和平大会致联合国书中提出:“任何政治、战略和经济上的考虑,任何关于某一国家的国内局势或国内冲突方面的理由,都不能作为任何国家武装干涉另一国家内政的根据。不论借口如何,对另一个国家首先使用军队的国家所作的罪恶行为,就是侵略。”这就是关于武装干涉和侵略罪行的原则的最简单明了的表述。
依上所述,美国政府把武装力量侵入台湾,以阻止我国解放台湾,是为了干涉我国内政而进行的武装侵略的严重罪行,它应负因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的责任。
美国在过去历史上遇到其他国家有涉及美国内部事务的任何行为,必表示强烈的反对。在美国南北两方内战时期,英、法承认了南方联合诸州为交战方,美国政府就认为这是违反国际法,损害美国主权的行为,表示极大的愤恨。美国一向把干涉拉丁美洲各国的内政作为它专有的权利,其他国家如有干涉的行为,美国必表示强烈的反对。在一八六二年至一八六七年间拿破仑第三政府违法干涉墨西哥内战,把军队开入墨西哥。美国就要求法国撤退军队,并声称:法国军队在墨西哥的行动是对“墨西哥人民的不可转让的权利”的侵犯和武装干涉。美国政府如果把它那时所说的话来衡量一下它现在对中国所进行的侵略行为,就应该认识到这种行为是国际法和人类正义所绝对不能容许的。
美国政府侵略台湾的行为也彻底破坏了联合国宪章。联合国宪章第二条第一项确定了主权平等的原则。同条第四项规定:“各会员国在其国际关系上不得使用威胁或武力,或以与联合国宗旨不符之任何其他方法,侵害任何会员国或国家之领土完整或政治独立”。同条第七项肯定了不干涉任何国家内政的原则。美国政府侵略台湾的一切行为彻底破坏了联合国宪章的这些规定。
美国政府一面进行侵犯我国主权的罪行,一面拒绝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无耻地继续承认盘据台湾的国民党反动残余集团,企图借以便利美国政府的侵略行为,并减轻其行为的违法性。美国政府拒绝承认我国的这种行为,首先就是利用承认制度作为外交干涉的工具,它本身就是一种违法行为。近代国际法自始就认为一个国家不能任意地拒绝承认一个新国家或新政府。现代资产阶级法学界一向公认的最早的权威国际法学家霍尔早就指出:在理论上,一个在政治上组织起来的社会,当然进入国际家庭,只要它一具有国家的特征,就必须立即予以依法的待遇。
(霍尔:“国际法”,英文版第八版,第二六节)。他们公认的较后的一个权威国际法学家奥本海也说:“各国实例大体上支持一种见解,即各国政府并不认为它们可以专断地,单单考虑自己的政治利益而不顾法律原则,来决定对新国家承认或不承认”。(奥本海:“国际法”,中文版,第一卷,第七一目——一)他又说:“大部分国家关于政府承认问题的实例,都是以上述‘有效统治的原则’为根据,至少英、美两国的实例是如此的。”
(同上,第七三目——三)美国政府对于人民所建立的新国家或新政府任意拒绝承认,无非是借以作为其外交干涉的手段,如上所述,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行为。何况一个国家把武装力量侵入另一国家的领土,无论它对那国家或那国家的政府承认与否,总是对那国家的侵略行为。所以美国政府企图以贯彻其拒绝承认我国的主张来减轻其侵略行为的违法性,只是企图以贯彻一种犯罪行为来减轻其他更严重的犯罪行为的违法性。
台湾既是我国的领土,我国必须解放台湾。任何与我国对台湾的主权不相容的办法,都是侵犯我国主权的办法,都是我国绝对不能容许的办法。所谓把台湾交由联合国“托管”就是不由我国在台湾行使主权。提出这种主张的国家和个人,不仅违反主权原则,而且是要联合国自己公然进行直接破坏联合国宪章的行为。联合国宪章第七十八条明明规定:“凡领土已成为联合国之会员国者,不适用托管制度”。同时,这种主张也违背了联合国宪章第二条第七项联合国不得干涉任何国家内政的明文规定。所谓台湾“中立化”的办法,其主要的一面就是不让我国解放台湾。这种办法,是杜鲁门在派遣第七舰队侵入台湾时提出的。任何其他国家或个人,如果真不惜违反联合国宪章而予以主张,它就是帮助美国政府进行国际犯罪行为。周恩来总理兼外交部长在最近的外交报告中严正表明:“中国没有侵略别国领土的意图,也决不容忍别国侵略中国的领土。中国没有侵犯别国主权的意图,也决不容忍别国侵犯中国的主权。中国没有干涉别国内政的意图,也决不容忍别国干涉中国的内政。中国决不威胁别国的安全,也决不容忍别国威胁中国的安全”。这是我们中国六万万人民的共同意志。台湾是中国的领土,中国必须解放台湾,美国政府的任何干涉,都是中国人民所绝对不能容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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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人民波兰学习
中国访波文化代表团团长 阳翰笙
(一)
中国访波文化代表团应波兰政府的邀请,于六月二十九日抵华沙,八月三日离开波兰,经莫斯科返国,在波兰进行了一个多月的访问。代表团的成员包括诗人、作家、作曲家、歌唱家、戏剧家、美术家共七人。我们访问了人民波兰的首都华沙、古文化城克拉科夫及附近的新钢铁城。工业城市斯大林诺格罗德、革旦斯克海港和查库邦尼山区,参观了工厂、矿区、农庄、学校和许多文化艺术团体,看了许多艺术表演和展览,并和工厂、农村中的先进生产者及各地文化艺术界的著名人士多次举行座谈和个别谈话。我们亲眼看到人民波兰在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上所取得的巨大而辉煌的成就,亲身感受到波兰人民对我国人民的热烈的兄弟般的友爱。我们感到无比的兴奋,同时也学习了许多宝贵的东西。
波兰在社会主义工业建设中的伟大成就,波兰工人阶级在提前完成国家六年建设计划的光荣劳动中所表现的英雄气概和爱国热情,给予我们很大的鼓舞。波兰社会主义工业化六年计划(一九五○—一九五五年)的进展速度是惊人的。以一九五三年为例,原计划一九五三年社会主义工业产值应达到一九四九年水平的百分之一百九十七点一,但在一九五三年即已达到百分之二百二十八点六,工业产量已发展为战前(一九三八年)的三点六倍,社会主义工业产值已占全部工业总产值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正像贝鲁特同志在波兰统一工人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的总结报告中所指出的:“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的主要任务已基本上在一九五零年到一九五三年这段时期中顺利完成。波兰已从一个落后的农业国,从帝国主义国家的一个农业原料供应市场,变成了一个具有巨大的、日益增长的经济潜力的社会主义工业国”了。
我们看到,在工厂和矿区,到处沸腾着劳动创造的热情。和各地斯达汉诺夫运动者的交谈,很使我们兴奋。像在华沙泽兰汽车厂,一位先进的青年工人领导着一个工具生产部门,使它一直成为工厂的先进部分;他自己完成生产计划的百分之三百。在贝多姆矿区,一位采煤工人在长期生产竞赛中,经常完成计划百分之二百,一九五二年已完成了自己在六年计划中的全部生产任务,明年一月将要提前完成他一九六一年的任务。这样动人的例子是不少的。特别使我们振奋的,是我们在克拉科夫附近参观了新建的钢铁城,那个被称为“诺瓦胡塔”的列宁冶金联合企业。四年前,那儿本是一片荒地。在苏联的大力援助下,波兰工人阶级经过四年的紧张的努力,如今,一个巨大的钢铁企业、欧洲最大的和最现代化的钢铁中心之一,奇迹般地耸立起来了。在钢铁厂附近,正在为工人们修建一个足以容纳十万居民的社会主义的新城市。我们参观了这个业已初步完工的钢铁厂和工人城,看见男女工人们在车间里,在起重机旁愉快地忘我地劳动着,看见“全波兰建设诺瓦胡塔”和“和平·贝鲁特”的巨幅标语,我们为波兰工人阶级的英雄气概和创造精神感到喜悦和骄傲。
波兰的劳动农民也在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中贡献了自己的力量。农村的电气化和集体化已有很大进展。我们在革旦斯克省曾经参观了一个集体农庄,农民们兴奋地向我们谈到他们如何克服种种困难把农庄逐步发展起来,农庄如何在国家大力扶持与庄员们的忘我劳动下,使一九五三年的生产计划顺利完成:麦子百分之百,马铃薯百分之一百八十,肉类百分之三百五十,牛奶百分之八百。
波兰人民的爱国精神和劳动热情,在重建华沙的过程中表现得最为鲜明。战争期间,法西斯匪徒在波兰特别是在华沙造成的灾害,是十分惨重的。希特勒扬言要把华沙从地图上抹去,美丽的华沙被毁成一片焦土。十年以来,波兰人民以极大的决心和毅力,从废墟上重建自己的首都。如今,一个新的华沙城业已巍然挺立起来,而且比过去更美丽更雄伟了。重建华沙的工作真是波兰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个缩影,也是建设社会主义城市的一个卓越的范例。一方面尽量恢复旧日的美丽建筑和保存传统的民族风格,一方面又是按照每一所房屋都有现代化的设备和每一个区域都有学校、托儿所、医院、公园、电影院、百货店等最合理的设计进行的。重建华沙的胜利,不但对于波兰人民,而且对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都有着很大的鼓舞作用。华沙的工人们和知识分子们兴奋地向我们谈到他们曾经怎样参加了重建首都的工作,谈到在党和政府提出的“全国人民重建华沙”的口号的鼓舞下,全国各地的劳动人民和男女青年们如何成群结队地来到华沙参加光荣的义务劳动,都使我们深深地感动。
波兰人民在建设祖国的工作中所表现的热烈的爱国精神和劳动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二)
随着国家经济建设的飞速进展,波兰在文化教育上的成就也是巨大而显著的。目前,波兰已将五十岁以下居民中文盲现象消灭了。统一工人党提出的“不让一个孩子失学”的口号已充分实现。在普通中学中,工农青年占百分之六十一。高等学校里,工人青年占百分之三十四点一,农民青年占百分之二十五。全国每一万人中有四十七个大学生。解放以来,人民的文化水平已显著提高。
波兰的文化艺术界在统一工人党和波兰政府的领导扶植下,一方面大力普及社会主义的新文化,鼓励文学艺术的新创作;同时大力发扬自己优秀的民族传统和普遍开展民间艺术活动,以提高人民的爱国精神和民族自豪感。这些工作,都已收到巨大的成效。
据一九五三年的统计,全国报纸的发行总数已达十五亿份,杂志发行总数三亿五千二百万份,书籍和小册子的发行额超过九千万份;文学作品销数最高者达百万册以上。一九五三年全国戏剧观众约一千二百五十万人次,电影观众一亿五千二百万人次。以波兰的人口(现为二千六百五十余万人)而论,这些数字,很足以说明新文化普及的程度了。
波兰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文学艺术,在反对资产阶级影响和反对公式化的斗争中,已奠定良好的基础。党和政府对发展新的文学艺术创作,采取了以鼓励为主的方针。政府对优秀的文学、音乐、美术创作,戏剧、音乐、歌舞演出,艺术科学论著及艺术上的其他创造性的活动(如美术家在协助重建华沙古城的艺术设计,专业剧团辅导业余艺术活动等)每年均颁发国家奖金。最近举行过的庆祝波兰国家复兴节十周年典礼上,有不少作家、艺术家获得国家奖章。在作家和艺术家自觉的劳动精神和国家的奖励之下,作家的写作劲头很高,文学艺术创作与演出日益呈现活跃的气象。我们在华沙及各城市会见不少的诗人、作家、作曲家、画家、导演等,他们每个人都有具体的创作计划,并且都是那样热爱自己的事业,那样聚精会神地从事创造性的劳动,力求把自己的聪明才智贡献给祖国和人民。
波兰文化艺术界对整理与发扬自己民族的优良的文化传统,进行了系统的、广泛而深入的工作。波兰人民非常敬爱自己民族以往的文化名人,像哥白尼、萧邦、米茨凯维奇及著名的画家、戏剧家,均树立其铜像,保存其故居,推广其著作并建立纪念馆。我们在华沙期间,曾经参观了波兰文艺复兴时期展览会中的哥白尼馆,参观了米茨凯维奇纪念馆,拜访了萧邦的故居,对波兰人民及其杰出的天才在人类进步文化中的卓越贡献,表示了我们的仰慕之忱。据我们所知道的,自一九四五年波兰国务会议决议出版诗人米茨凯维奇的全部著作以来,到一九五三年共印行了三百八十五万册,其中“塔杜须先生”一书(我国已有译本)已印行一百六十多万册。萧邦的作品已全部灌成唱片,电台每两三天举行一次萧邦音乐会,萧邦故居每星期日举行萧邦音乐演奏会,故居虽在离城数十公里的地方,每次听众仍有三四千人。波兰政府现为组织国际萧邦钢琴比赛,在格丹斯克乡间集中了大批钢琴家加紧研究学习,现已形成学习萧邦的热潮。此外,戏剧界对十九世纪的斯洛瓦茨基等大戏剧家,美术界对前世纪的马泰科等大画家,也都进行了系统的研究工作,并且以各种方式对广大人民进行宣传。
波兰的艺术家们在整理古代艺术遗产和整理民间艺术的工作上,付出了重大的努力。国立艺术科学院根据历年研究的成果,正在编纂“波兰音乐百科全书”、“波兰美术百科全书”、“波兰戏剧史”等。该院所属的民间音乐研究所,派专人在全国各地系统地搜集民歌,包括曲调、歌调及其地理风俗背景,现已记录了民歌及民间音乐六万首。波兰的美术家、建筑家们在研究波兰古代的和民间的建筑样式、发展建筑与建筑装饰的民族形式方面,也获得了杰出的成就。华沙古城的中世纪建筑与新城的文艺复兴式建筑的恢复工作,就是很好的范例,一批美术家且因此获得了国家奖金。此外,在研究民族服装上,美术家们也做得很有成绩。我们曾在克拉科夫参观了一个博物馆中的服装展览馆,其中所陈列波兰古代的和民间的各式各样的服装,就有六百余套之多。同时,他们又把这些民族服装都绘制成彩色明信片,在全国大量发行,这对于提倡和改进民族服装式样,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这里还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美术家们在发展民间美术工艺品上的显著成就。在美术家和美术工艺学校的协助下,全国各地的各种民间手工艺品,如陶瓷、木雕、编织、剪纸等都经过加工提高,变成精致的美术品在全国发卖。在每一件精致的小摆设上面,也都体现了波兰人民的爱美心和爱国心。
波兰的文化艺术界把多方面地发扬民族传统与提高民间艺术的工作,看成是提高民族自信心与自豪感的必要手段,看成是使社会主义文化获得民族形式的必要过程。他们认为,社会主义和民族传统的结合,首先在文学艺术上表现出来,因此在文学艺术上要进行重大的工作,通过它来改造和提高人民的思想。他们认为,民间艺术是整个民族传统的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民间艺术基本上是进步的,但也有落后的成分,必须加以分析选择。并且,必须通过正确的整理加工,把民间文化提高到民族文化的水平。我们看到,波兰的文化艺术界正是根据这些正确的原则进行着不倦的劳动,并已获得显著成效。
在发展民间艺术和以社会主义精神与爱国主义精神提高人民文化的工作上,波兰群众业余艺术活动的蓬勃开展,也像我们曾经在苏联看到的那样,给了我们非常深刻的印象。贝鲁特同志在波兰统一工人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所作的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的总结报告中,谈到群众文艺的发展规模及其重要意义时说:“业余文艺活动正在迅速地发展着。工人文工团由一九四八年的四千八百零三个增加到一九五三年的一万零四百六十个,乡村文工团由一千零五十八个增加到七千六百个。一九五三年工人文工团及乡村文工团共演出十五万二千场,观众一千九百万。这个巨大的群众运动是城乡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强大杠杆,要求党及党的组织和机关给予经常不断的、日益增加的关心。”在党和政府的关怀扶持和专业艺术团体的辅导下,群众艺术活动的水平提高得很快。例如一九五一年举行的波兰现代戏剧会演,就有五十万工农业余演员参加演出,他们和职业剧团一同参加比赛,优秀的演出也同样得到国家奖金。至于工农业余的歌舞、合唱和音乐演奏,更是非常普遍。在玛佐夫舍歌舞团和其他国家歌舞团的示范推动之下,群众的演唱以其浓厚的民族色彩和相当高的水平吸引人们的热爱。我们在克拉科夫曾经看到工人业余歌舞团的演出,在诺瓦胡塔和贝多姆矿区曾和工人业余艺术的积极分子联欢,在查库邦尼山区,曾欣赏了山区人民的歌舞并和他们联欢。我们看到,劳动人民的艺术才能和创造性一旦被鼓舞起来之后,可以开放出多么鲜艳的花朵。
我们认为,波兰在文化艺术工作的许多成功的经验,也都是值得我们切实学习的。
(三)
我们中国文化代表团这次在波兰一个多月的参观访问,亲眼看到我们亲爱的兄弟国家之一在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上所获得的巨大而辉煌的成就,感到无比的喜悦和兴奋。正是带着这样喜悦和兴奋的心情,我们在华沙和卢布林和波兰人民一道欢度了波兰解放十周年的伟大节日。在卢布林举行的庆祝盛典中,波兰武装部队的英姿焕发,从群众游行队伍中表现出来的波兰人民的蓬勃的朝气,人民对统一工人党和贝鲁特同志的信任和热爱,以及波兰全国人民在精神上的团结一致,都给予我们十分深刻的印象。
我们在波兰期间,亲身体会到波兰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谊和热爱,体会到中波两国的友谊正在一天天地发展和加强着。不久以前,周恩来总理的访问波兰,正是中波两国和两国人民牢不可破的兄弟友谊的重大发展的标志,也是中波两国在为世界和平的斗争中亲密合作的明证。我们在华沙期间,也曾和华沙各界人民一同为我们两国友谊合作关系的这一重大发展而热烈欢呼。
中波两国间的文化合作也一天比一天密切。两国互派代表团、文工团、留学生,为文化交流而互相举办展览会、报告会、演奏会和电影放映等,对增进两国的友谊和相互了解,起了很大作用。当然,我们不能满足于我们现有的工作。在这次访问中,我们深切感觉到,我们在文化交流中所做的工作还是非常不够的。举例来说,我们对波兰文学艺术的翻译介绍,就做得很不够。另一方面,波兰人民和文学艺术界渴望进一步了解中国,进一步了解我国的文学艺术,在这方面,波兰的文化艺术界曾经克服困难,进行了有价值的工作。波兰的中央出版局的负责同志告诉我们,波兰出版的介绍新中国的书籍小册子,已达六十种,其中包括翻译的毛主席的著作、我国的文学作品以及他们编写的介绍新中国的出版物。可是,由于我国文化界主动地系统地进行介绍或提供资料的工作做得很不够,已有的出版物,还远不能满足波兰读者的渴望。我们认为,今后在两国文化交流的工作上,和对各兄弟国家的文化交流一样,我们还应当进行重大的工作。正像周总理在华沙群众大会上的讲话所说:“毫无疑问,日益发展的经济合作和文化交流将使中波两国人民的友谊不断地加强和巩固。我深信,中波两国在各方面的友好合作不仅符合于我们两国人民的利益,而且也是有利于世界和平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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