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8月1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黑夜中的战斗
七月二十六日,经过整天的狂风大雨,汉阳枕木防腐厂两面被洪水包围了。入夜,风还在刮,雨还在下,洪水还在上涨,这时发现了四处险象,指挥部接到枕木防腐厂发生险象的电话后,立即调集抢险队伍,赶往抢险。
组成抢险大队第五中队的解放军战士们,在一天的紧张战斗以后正在休息,一接到抢险命令,马上拿起工具向枕木防腐厂赶去。分配给他们的任务是四个险象中最险的一个地方。虽然雨在哗哗地下,风在呼呼地吹,洪水在轰鸣,但是战士们不顾一切投入了抢险的战斗。战士们说:“风再大,雨再大,都没有我们的决心大”,“不管洪水多大,一定把险抢住!”半夜以后,高压电线出了毛病,电停了,电灯灭了,周围陷入一片漆黑,洪水的怒吼似乎显得更加厉害了。中队指导员刘兴让鼓动大家说:“电是停了,但是,洪水的上涨没有停,我们的抢险能停吗?”这几句话一下又鼓起了战士们与洪水搏斗到底的决心,只听得战士们坚决地回答:“不能!不完成任务决不收兵!”于是大家就摸黑干起来了!跌倒了,爬起来;一直干到天亮,又一直干到二十七日中午,终于完成了抢险任务,保住了堤防。 (毛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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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警觉的战士
夜深了,人们都已入睡。在武汉徐家棚防汛工地上,防汛队伍继续和洪水搏斗着。晚风阵阵吹来,江中的洪水掀起了滚滚的波浪,直打到江岸上。这时解放军某部管理员李雨廷和陈明珠,正赶到徐家棚街上来买菜,突然,他们发现在徐家棚的北面有一个人影晃来晃去,他们立刻想起了上级一再强调的话:“提高警惕,随时随地防止特务破坏堤防。”于是,他们就马上追了上去盘问,那个家伙开始还故作镇静,以后就露出了马脚,先说他是从山西来这里找亲戚的,带了十八万元路费,以后他自己发现不对头,又改口说是从河北来的。就又问他小包袱里是什么东西,请他打开来看看,结果打开来一看是一块四五斤重的黑褐色炸药。战士们问他这是什么东西,狡猾的家伙还说是芝麻糖,陈明珠就要他吃一点试试看,他还狡赖说:他要留着明天路上吃!经过一再的问讯,最后那家伙无可抵赖,才承认他就是企图爆炸堤防的国民党特务。最后被送到当地公安派出所去了。
(胡鹏 訚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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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陡门堵住
七月二日拂晓,安徽巢县官圩一带暴雨倾泻,洪水大涨,巢湖湖水已和圩堤相平。住在巢县的人民解放军某部百余名战士,冒雨前往官圩抢险修堤去了。他们一到圩堤,立即开始抢救险段,经过两小时的紧张劳动,险段的子埂就筑好了。正在这时,东面不远的地方又响起了出险的警报,战士们马上集合,向出险的地方奔去。原来是圩堤的陡门出险了,洪水滚滚向圩内冲去,圩堤越崩越大,洞越冲越深,眼看一片绿油油的秧苗就要被洪水淹没了。就在这个紧张关头,战士们赶到了,指挥员喊了一声抢险,只听得噗通一声,一位叫吴富金的战士抱着麻袋跳进了洪水,接着又跳下去十八个战士,由于水势甚猛,有的战士被水冲着走,有的战士被水冲倒了,站在堤上的人都为他们捏一把汗,但战士们在水里英勇地和洪水搏斗着,终于游到陡门口,全力堵塞住漏洞,保障了全圩四千多亩稻子的安全。 (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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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他和纪念碑共存
七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钟,汝河水涨,部分村庄被淹,住在河南省汝南县的人民解放军某部全体出动,抢救受灾群众的粮食。青年团员陈俊峰和大家一起出发,到了灾民家里,他先给其他战士装包,然后自己扛上一大包粮食赶上去,仍走在队伍前面?水。有一次,他和几个战士帮助一户灾民扛粮食,最后还剩一些大麦种籽,老乡本不想要了,他却苦口动员老乡带走,他对战士吴良之说:“一颗粮食,也是人民的财产。”就这样,经过一夜的战斗,他们第一次战胜了洪水,使得人民财产避免了损失。
第二天一早,汝河河水已在城郊漫堤,战士们还没来得及休息,上面又来了紧急指示,要各部立即抽调十八个会水的同志去抢救受灾群众。陈俊峰同志虽然一夜没有睡觉,饭也没有吃好,但保障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责任心,使他忘记了疲劳,顾不得饥饿,又报名参加抢救了。陈俊峰同志在水深齐腰的急流中,帮助群众在二里多的距离里往返抢运了四趟财物。下午,在返回途中,他不幸落入深潭牺牲了。
陈俊峰同志的牺牲深深激动着与洪水搏斗的人们。现在,汝河洪水驯服地归槽了,全城人民安全地度过了四次洪峰,陈俊峰同志虽然牺牲了,可是他的精神将与全城人民为他立的纪念碑永远并存。
(白中杰)(附图片)
解放军某部公安部队,为了保护堤防,日夜巡逻在武汉张公堤上,时刻警惕着反革命分子的阴谋破坏。(解放军画报社稿 刘以宽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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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祖国海洋上的日日夜夜
——一个水兵的战斗日记
 蔡再生
五月十二日
下午,我们终于接到了出发执行战斗任务的命令,同志们那股兴奋劲儿简直无法形容。大家磨拳擦掌等待战斗已经整整两天了。两天以前,当一发现开始给炮艇装炮弹时,大家就期待着出发了!当时,临到休假和被批准回家的同志,都马上放弃了休假和回家的打算。有的同志故意问道:“怎么?组织上已经批准了,为什么又不走呢?”回答是有趣的:“咋了,我又不是瞎子,你们去打仗,让我回家去看个人的小家庭?”
现在,命令下来了,艇队出发了。那些留下守卫海岛的同志聚集在码头上,用羡慕和预祝胜利的眼光,看着我们整齐威武的艇队离开港口,很久很久,他们站在码头上不肯离去。
五月十五日
晚上,我们艇队穿过密密层层的云雾接近了敌占的岛屿。我们艇队担负的战斗任务是掩护陆军在这里登陆,相机攻击敌人的舰艇。
当敌人发现了我们的时候,“啪啪啪”打出了几颗白色讯号弹,我们没有理睬它。敌人怀疑了,于是他们把隐伏在岛后面的两艘舰慌慌张张地开了出来。忽然,一颗照明灯打到我们艇的上空,把我们艇上和附近海面照得通亮。敌人发现了我们,立即用爆炸弹向我们打来,弹片撞在甲板和铁器上,迸出白色的火星。这时,指挥员命令炮手们,集中炮火向敌舰猛击。只见一群群火球越过海面向敌舰飞去,顿时敌舰上响起剧烈的爆炸声。敌舰受不了这一阵致命的打击,于是就丢下它岛上的伙伴,独自逃命了。
这时升起了红红绿绿的登陆讯号,我们的部队已从预定的滩头,发起登陆攻击。接着四面八方登陆成功的讯号也腾上天空。这就是说,这些岛屿都要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了。
五月十六日
拂晓,我登陆部队就全部占领了岛屿。六点二十分,海面了望哨报告:“左前方发现三艘敌舰向我驶来!”
我们的艇队刚摆开战斗队形,敌舰已向我们开炮射击了。我们立即还击了敌人。一阵猛烈的炮火以后,敌舰支持不住了,调头向东开去,那知正好被我两艘军舰当头拦住。这时敌人军舰又增援来了×艘,于是海面上一场激战开始了。我们的军舰集中火力射击敌人的旗舰“太和”号,在几分钟内,敌“太和”号连中了八颗炮弹。
我们艇队为了积极支援军舰,立即绕过山后准备从侧面打击敌舰,可是当我们赶到时,敌舰已被我们的军舰打得狼狈逃窜了。到中午止,我们已和敌舰连续战斗了三次,每次都保持了人民海军的荣誉,使敌人大吃苦头。
指挥部对我们艇队特别关心,每次战斗结束就拍电报来问:“人员有无伤亡?艇只有无损失?弹药给养是否需要补充?”我们每次的回答都是:“艇只安全无损,粮弹也还充足,人员无一伤亡。”
当天晚上,敌人派了两条船企图向我们占领的岛屿进行试探性反击登陆,可是没等它们靠近我们的海边,一条被打沉,另一条被我们抓住了。
五月十九日
天气特别热,一到中午,甲板上像火烤一样。经过日夜连续战斗以后,大家都确实疲倦了,乘着没有敌情的机会大家争取休息一下,一躺下便睡着了。我刚睡着,忽然听到有人喊:“飞机!飞机!”我一跳起来就向高射机枪跑去。这时两架白色的敌机已向我们俯冲下来,艇上的高射炮也立即怒吼起来。我瞄准敌机,一口气打了一梭子,当我刚装上第二梭准备射击的时候,突然,“啪啪啪”艇上发出了几颗讯号弹。我立即停止了射击。
“啊,好啊!我们的空军出动了。”
“啊!咬住了!咬住了!”前甲板上的炮手们都在指手划脚高兴地叫喊着。我急忙顺着大家指点的方向望去,果然不错,咱们的两架海鹰真的已经咬住了刚才还行凶的那两架敌机。我们目不转睛的望着,心里兴奋得直跳,猛然从我们的海鹰头上发出一阵激烈的炮火,接着,一架敌机放了股黑烟,“轰”的一声就栽到海里去了。
另一架敌机很狡猾,它不逃也不飞上去,死活围着一个岛屿转,我们的海鹰追了一阵,总是咬不住它,于是海鹰故意滑过敌机一直向前飞去,敌机企图利用这个机会溜掉,嘿!我们的海鹰好像后面长着眼睛似的,猛调头,一个俯冲就把敌机打下海去了。
这一场动人的海上空战真令人兴奋,这时,我进一步体会到海陆空联合作战的意义和祖国国防力量是多么强大了。(附图片)
不出发的同志,用羡慕和预祝胜利的眼光,目送我们离开港口。
吕恩谊 插图
敌机被我们的海鹰揍下来了! 苗地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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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平常的家信
蒋泰真
我正在为一道数学难题想得头痛的时候,收发员同志走了进来,轻轻地对我说:“蒋泰真同志,这里有你一封家信,还有一个包裹。”
“家信?”我用惊奇的眼光望着收发员,因为我家里早已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哪里来的家信?
“是的,家信!信和包裹还都是一个地方寄来的。”收发员同志一边非常肯定地这样说,一边就把信和包裹递给我。
我犹疑地接过来,端详着信封和包裹皮上的字迹,更使我摸不着头脑了:我是湖南人,而信封和包裹皮上却明明写着:“寄自河南禹县白沙镇。”一种好奇使我首先去打包裹,包裹皮是块崭新的白市布,缝口缝得很结实,里边还用次旧的白布包了一层又一层,拆到最后才发现是一个崭新的学习本子,这是什么人寄的呢?为什么要寄个学习本子呢?最后我才想到首先应该打开信看看才对啊!我怀着一种犹疑和期待的心情拆开那封信,第一眼就看到:“泰真,我的好孩子,你该想不到我会给你写这封信吧!”看到这里,我更加莫名其妙起来,连忙继续读下去:
“当我结束慰问工作,从慰问团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就把你送给我的两张你从前‘没处寄’的立功喜报用镜框子装起来挂在墙上,见了它,就像见了你;见了你,就像见了我那在解放战争中牺牲了的儿子呵!自从那次和你见面以后,我日夜都在思念着你。孩子,在抗日战争中,你不幸地失去了亲人,不过,这没有关系,要是你愿意,就请把我当做你的亲妈妈吧!为了表示做妈妈的一点心意,随信寄去一个学习本子,这是我当选拥军优属模范时省里给我的奖品之一,另外寄上一张最近特为你照的照片。”
原来这是慰问人民解放军代表团里的那位五十多岁的烈属模范王秀鸾老大娘寄给我的。
还记得:我们仅仅一次会见是在一次座谈会上。那时大家都为她慷慨地为祖国献出自己的儿子,为她领导妇女参加生产,宣传总路线,带头卖余粮的事迹所感动,同志们都用“战士的妈妈”称呼她。为了表示对她的敬爱之情,我曾把自己先后两次立功都没处可寄的喜报送给了她,当时,她也欣然以“战士的妈妈”的身分接受了。本来,这件事已经使我感到很大的安慰,可是现在,这位人人敬爱的英雄的母亲,却答应作我的亲妈妈了。
我从信封里取出了她的照片,我把照片捧在手里,对着她那多皱的前额,善良的眼睛,慈祥的面孔和胸前灿烂的奖章出神,激动的眼泪从我的眼里连串地涌出……
揩干了眼泪,我又想起了摆在面前的那道算术难题。一种新的力量激动着我,我仿佛变得特别聪明起来,难题很快就解决了。(附图片)
这是王秀鸾寄给蒋泰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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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这不是普通的星星
李蕤夫
军事分界线北缘,
有一串明亮的星星,
不分白天黑夜,
永远闪烁光明。
在雷雨交加的夜晚,
人们正沉入梦中,
只有这串星星,
照亮前沿的山峰。
在漫天风雪的冬夜,
亲人们正围炉谈心,
可是这串星星,
冒着风雪游动。
这不是天上的星星,
这是地上的“神兵”,
日夜巡逻在前沿,
注视敌人的动静。
这不是普通的星星,
这是和平的哨兵,
要捕捉越界的豺狼,
要消灭战争的火种。
有了这串星星,
人们就睡得宁静;
有了这串星星,
地上就草木常青。
呵!
你们不是普通的星星,
你们是保卫和平的英雄,
人民齐声赞颂你们,
用最动人的歌声。
一九五四年七月
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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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汉城“示威”说起
 江东
谋杀中立国视察小组捷克斯洛伐克工作人员的枪声刚刚响过,“要求北进以统一朝鲜”的汉城示威又发生了,而且据国际新闻社说,这种“显然是政府所指使的”“示威”,要在整个南朝鲜连续进行十天!这种“示威”的目的,就是要引起“最大的注意和保持反停战的紧张局势!”
的确,汉城示威已经引起人们“最大的注意”了。人们注意的不仅是这一“示威”本身,更重要的是美国对李承晚集团的纵容。谁都知道,李承晚是个傀儡,这个傀儡要是没有美国的美元和刺刀,是一天也不能存在的。现在所以如此疯狂,就是因为美国在给他撑腰!从七月二十八日李承晚在美国国会鼓吹战争的演说,到七月三十一日釜山谋杀中立国视察小组人员的枪声,再到八月十日汉城的“示威”,这一切都是按照华尔街的曲调演奏的,不管这些调子多么刺耳,却得到美国好战分子的格外欣赏,用美国参议员维利的话说,“充满了美国人的理想”。
釜山的枪声曾经激起了全世界的公愤,由于朝中方面抗议和世界舆论指责,美国不得不要李承晚集团稍稍收敛一下,卞荣泰也不得不表示他要停止这种暴行了。可是李承晚集团威胁中立国监察委员会的言论和行动并未终止。据卞荣泰自己承认,杜勒斯“解散”中立国监察委员会的保证,使他获得了“巨大的鼓舞”。正是这种“鼓舞”,李承晚的“国家警察厅厅长”金长兴才敢于在八月八日叫嚣,要在十天内对中立国监察委员会“作出决定”,同时他还威胁着要逮捕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人员;也正是这种“鼓舞”才使得李承晚集团在南朝鲜大规模举行“要求北进”的示威;而据国际新闻社说,汉城观察家在评论汉城示威时认为,在李承晚回来以前,不会发生“更厉害的事情”,因为南朝鲜破坏停战的“局势在很大程度上要看李承晚在华盛顿听到的是什么话而定。”意思是如此明显:美国对李承晚集团的“鼓舞”愈多,这个集团就会愈变得疯狂而丧失理智!美国和李承晚中间这种主奴的关系,已经活画出来了。
的确,南朝鲜的示威还有一点也引起了人们“最大的注意”。据国际新闻社八月十一日汉城电讯报道,这个示威在八月十日“有了一个没有什么热情的开头之后”,十一日“已陷于停顿了”,虽然李承晚匪帮事先已命令保甲长以百分比按户强拉群众去开会,但直到下午三四点钟,示威还“未能实现”。这一方面说明李承晚集团叫嚣的所谓“北进”是多么不得人心,同时也说明李承晚集团制造“反停战紧张局势”的心情多么急迫。
汉城“示威”是对朝鲜停战的又一次疯狂的挑衅。因此,爱好和平的人们决不能放松自己的警惕和责任:时时刻刻为粉碎敌人的阴谋、维护朝鲜停战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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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杜勒斯之流准备继续蛮干吗?
 吴非
为了长期侵占台湾,利用残余蒋匪进一步与中国人民作对,近来美国策划和蒋匪缔结军事性的所谓“共同安全双边条约”的活动达到了最紧张的阶段。
与此同时,美国对蒋匪的军事援助,已到达蒋匪帮被中国人民赶出中国大陆以来的最高潮。大家知道,当朝鲜战争停止时,美国对蒋匪的军事援助就已经大大增加;如今随着印度支那战火的停息,美国对蒋匪的军事援助愈益加紧起来。据和蒋匪有密切联系的泛亚社透露,美国将从原定运往印度支那战场的战略物资中,拨给蒋匪八千万美元的“额外援助”。虽然不久前美国已决定把给蒋匪的“援助”数目从每年四亿美元增加到五亿美元以上。特别值得注意的是,美国近来加紧扩充蒋匪的海空军力量。据美国国际新闻社报道,美国“将要更加着重国民党海军的扩充”,现在美国已派遣了海军军官到台湾去充任专司训练蒋匪军的美国“军事顾问团”的参谋长。同时,美国最近决定援助蒋匪的第一批驱逐舰即将运到台湾,据美国“军事顾问团”海军科副科长米勒中校透露,将来“还要有美国援助的军舰交给国民党海军”。不仅如此,在美机挑衅事件发生后,据路透社引华盛顿“权威人士”的话透露,美国将把一批佩刀式喷气飞机启运交给蒋匪空军。路透社并且说,这是为了“增加他们(蒋匪)对(中国)大陆航运和共产党控制下的岛屿的袭击”。又据路透社台北消息引蒋匪“联合日报”消息透露,美国将把美国驻在台湾的所谓“军事援助顾问团”大加扩充,从而把“训练国民党军队的工作”“从防御训练改为进攻训练”。
还应该指出,美国的高级军事人员最近来去台湾非常频繁。如美国第一舰队司令菲利普斯、美国远东空军司令帕特里奇、美国第七舰队第七十二特遣队司令基维特等。都即将或已经到达台湾。人们一看便知,这群黑色的乌鸦所带来的决非和平的信息。
八月三日,美国国务卿杜勒斯更公开宣称“美国飞机和军舰”要继续侵占“台湾和附近的澎湖列岛”,阻止中国人民解放台湾。这就表明杜勒斯之流是准备继续蛮干的。但是中国人民一再申明,解放台湾是我国的内政,绝不容许别国来干涉。而且历史事实也已经证明:中国人民是不可侮的,与中国人民为敌是必然要遭受惨败的。美国不是曾经援助过蒋匪六十亿美元吗?结果是美国侵略势力随着蒋匪被赶出了中国大陆。美国在朝鲜不也是投下了二百亿美元和大批军队的赌注吗?结果战争还不得不在原地停了下来。美国在印度支那不也是花了将近三十亿美元和派了军事顾问团吗?结果是印度支那恢复了美国所“不喜欢”的和平。现在美国给蒋匪每年增加一亿美元,给蒋匪一些飞机和兵舰再加上什么军事顾问团就可以霸占得住中国的领土台湾,就可以“进攻”大陆吗?这不是在那里白昼做梦吗?事实证明,杜勒斯之流的这一切疯狂活动,得不到全世界包括美国在内的任何头脑清醒的人的支持,更不能丝毫动摇中国人民解放自己领土台湾以完成解放事业的神圣信念!
印度支那停战以后,杜勒斯曾经发表声明说:“重要的问题是不要悲伤过去,而要抓住未来的机会。”可是,如果杜勒斯之流“抓住”的“未来机会”是与中国人民为敌到底的话,结果还是不得不“悲伤过去”的,因为更大冒险的结果是更大的失败,这是一切侵略者的必然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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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蒋匪帮罪行种种
刺探情报
美国驻泰国大使杜诺万,七月底曾到台湾进行了三天的“非正式访问”。
人们知道,杜诺万是美国著名的特务头子。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当过美国特务机关“战略服务处”的处长,在远东进行过刺探情报的活动。现在,杜诺万是美国驻泰国大使。可是,这个堂皇的头衔也不能掩饰杜诺万的特务身分,因为美国的外交人员实际上就是做谍报工作的。美国的另一个特务头子艾伦·杜勒斯曾经说过:“我曾在柏林、瑞士的使馆里工作。我不是谍报人员,我是外交人员,但实际从事谍报工作。”看一看杜诺万的历史和职业,人们不难了解,他到台湾的目的显然是和他的特务活动有关系的。
而且美国“国际新闻社”透露说:“杜诺万已经向中国国民党领袖提出了某些关于在中国大陆进行情报活动的具体建议。”
事实如此。人们看着杜诺万之流的行踪不能不警惕地说:当心特务!
豢养亡命之徒
半月以前,美联社报道:美国援外事务管理署拟订了一项计划,要求美国国会拨款一百五十万美元,以便对从远东和中东逃出的反革命分子进行帮助,并且打算把“中国逃亡者”中的若干“知识界领袖”送往台湾,因为他们不仅对美国的“心理战有帮助,并且对台湾也有帮助”。
大家还记得:一九五一年美国国会曾通过一项所谓“共同安全法”,公开出钱豢养居住在苏联和东欧人民民主国家中“任何挑选出来的人员”或从这些国家中逃出的人员,打算把他们组成“武装部队”,对这些国家进行破坏活动。现在,人们看到,美国又要用同样的万恶手段,来帮助从中国逃亡出去的残余反革命分子,进行破坏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活动了。
不过,负责这种万恶工作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艾伦·杜勒斯自己也不能不承认,美国过去虽然在这方面花费了几亿美元,可是“什么也没有得到”。既然如此,美国这一回难道就会得到更好的结果吗?
掠夺和压榨
据台湾消息透露:美国“经济顾问团”已在八月十日到达台湾,将在台湾进行四个月到九个月的活动。这个“顾问团”由六人组成:艾森豪威尔的经济助手斯特芬担任团长,下面有一个执行秘书和四个所谓经济开发、外汇、财政、税收专家。值得注意的是,其中有三人当过大银行的总经理或副总经理,有一人“与私人公司有联系”。
这些美国的银行大老板不远千里前来台湾是为的什么?据泛亚社说:他们的使命是:“负责就地调查台湾的经济力量,并且向华盛顿提出关于美国私人在这里投资的重要建议。”说得简单些就是:掠夺。“美国私人”要掠尽台湾的天然资源,尤其是战略资源!
这些美国的财政、税收之类的专家到台湾来又是为的什么?据说是要协助台湾“拟订经济计划”。说得简单些就是:压榨。帮助蒋匪帮压榨台湾人民的血汗,然后再把它装进“美国私人”的钱袋里去!
搜罗炮灰
八月三日,蒋匪“立法院”通过一项所谓“修正兵役法”,规定台湾十八岁到四十五岁的男子都要服兵役。
当然,这件事是在美国指使下进行的。据“华盛顿邮报”说,不久前到台湾去搜罗炮灰的美国好战分子范佛里特说过:蒋介石军队愈来愈老了,需要“新的血液”。法新社八月四日台北电讯也透露:“美国军事顾问团长期以来就劝告这样做”,他们并且已经计划每年强征十万以上的台湾青年,在三年内使蒋匪军“全部恢复年轻”。
然而,“恢复年轻”以后是否就可以打仗了呢?对于这一点,甚至日本“产业经济新闻”的记者也表示“怀疑”。
自然,这种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五年前,蒋匪帮在美国出钱出枪支持下打内战时,他们的军队还是年轻的吧?可是就连美国国务院的“白皮书”也说蒋介石的军队是“丧失斗志”的军队,对他们的失败和投降表示不满。今天,美国继续出钱出枪来干一件过去曾经失败过,今后注定还要失败的事情,这只能说明它的愚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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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志愿军一日”编辑委员会向全国人民征求志愿军书信
中国人民志愿军在参加抗美援朝战争期间,曾与祖国人民建立了广泛的通讯联系,在许多志愿军指战员写给祖国人民的信件中,不仅真实地报告了志愿军的战斗生活,而且洋溢着人民战士的崇高感情。我们为了“志愿军一日”编辑工作需要,特向全国人民征求志愿军的书信。我们希望志愿军的家属、亲友们,工人同志们,农民同志们,青年学生们,机关工作人员们,全国同胞们,凡是曾和志愿军指战员有过通信联系的,请把你们所保存的志愿军来信寄给我们。如果不愿寄原信,可抄录一份寄来,这对我们“志愿军一日”的编辑工作将是一个极大的支持。来信请寄“北京东绒线胡同四十五号,志愿军一日编辑委员会”。
“志愿军一日”编辑委员会启
一九五四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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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武装走私
方成作
中立国监察委员会一再揭露美国违反朝鲜停战协定向南朝鲜运入大批增援性作战物资的事件,因而它被美国视为眼中钉。最近,美国一面叫嚣要把它“解散”,一面指使李承晚匪帮对它进行威胁和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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