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4月4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在战争篝火之旁
苏联 法米契夫
报纸消息: 美国积极干涉印度支那战争,迫使法国在这个只是对美国垄断资本家有利的“体葬战争”中蒙受巨大的损失。
这就是“援助”的洋把戏,自己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取暖,这就是司空见惯的“友谊”,把别人置于焚身的境地。
美国人对土耳其老农说:“喂,老头,你愿意得到美国的援助吗?”
土耳其老农答道:“下次再说吧!今年的收成确实太坏了。”
(原载一九五四年三月二十八日苏联“消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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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慰问解放军代表团在各地
  祁连山下的欢腾
三月四日。祁连山还笼罩着皑皑的白雪。驻在这里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的全体指挥员战斗员们欢腾起来了。他们从四面八方汇集起来,站在甘青公路的两旁,殷切地盼望着亲人到来。
这里是甘肃、青海交界的地方。这里的一座铁桥早被战士们换上了新装。桥的两头镶着各种花边,东头贴着一幅对联:“甘青路上扎彩门,祁连山下迎亲人。”从这里,到营房的驻地共布置了七个彩门,上面都挂着“迎接全国人民慰问人民解放军代表团”的巨幅匾额。沿着公路的许多地方,贴着近二百条欢迎慰问团的红绿色标语。这些,都是战士们精心制成的。今天天还未明,他们又在彩门上挂上了彩球、花灯,重新打扫了公路。
现在,他们都站在这里,怀着愉快而又急切的心情,等待着亲人到来。
“来了!来了!”队伍的前面,桥头上响起了雷动的掌声和口号声。几辆眩目的彩车徐徐地驶近了欢迎的人群。
“同志们身体健康!”代表们下车后喊叫着。这是祖国人民的声音,毛主席的声音!它好象电流一样,迅速地穿过了战士的身上,激动着每一个战士的心。
“毛主席、朱总司令身体健康!”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战士们象潮水般地向代表涌去,紧紧地握手,亲热地拥抱。一束束的鲜花送到了代表的手里,彩纸象五彩缤纷的花瓣一样飞向天空,又落在代表们头上、身上、车上。
部队的首长陪同代表们通过欢迎的行列时,口号声,掌声,锣鼓声,鞭炮声,此起彼伏,它震撼着冰雪覆盖的山谷,淹没了桥下急流奔腾的声音。战士们举起鲜花,高声呼喊着:“感谢全国人民和毛主席对我们亲切的关怀和挚诚的慰问!”“加强学习,为建设强大的国防军,保卫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而奋斗……”
                 (蒲景林 祝方泰)
  “保卫您啊,亲爱的母亲!”
二月十九日,慰问团到了河南军区政治部。代表团中的一位老大娘受到了大家热烈欢迎。这位老大娘的名字叫王秀鸾,是拥军优属模范,也是劳动模范。她的大儿子在解放西南的战役中牺牲了,接着,她又把自己的二儿子送到了部队。因此,战士们都亲昵地称她为“子弟兵的母亲”。
这天,她刚讲完话,蒋泰贞就飞快地跑回宿舍里,把自己的立功喜报拿出来,恭恭敬敬地送到了王老大娘的手里,激动地说:“我没有了父亲,也没有了母亲,两次立功的喜报都没有地方寄。刚才,你在讲话时,我越听越象我亲生母亲的声音,我要把这两张立功喜报献给你,献给全国人民的代表,也就是献给了我亲生的母亲!我还要向母亲,向全国人民,向党和毛主席保证:我要不惜自己的精力和生命,来保卫你们!”
      (高隆)
  海防战士的献礼
这里是解放军某部守卫着的坚固海防阵地。三月十六日,驻在这里的海防战士,在黄砂弥漫的海滩上,给到这里进行慰问的代表团举行了实弹战斗射击演习。
十时三十分,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指挥员发出了战斗的命令。某部机关枪连的一个班,开始了战斗射击。“啪,啪……”子弹到处,人靶一个个地倒了下去。电话员立即传来了捷报:“报告指挥员同志,三个目标十二个人靶全部命中!”现在,绿色信号弹又升起了。某部第五班也开始了战斗射击。六分钟里,他们冲击了一千公尺左右纵深的数道堑壕,全部命中六个目标十二个人靶,每个靶都命中三发以上的子弹。接着,迫击炮实弹演习也开始了,都是百发百中。
慰问团的谭余保副总团长,李明灏、李伯刚副团长,从望远镜里看到战士们纯熟的动作和准备的射击,都不由得鼓掌欢呼起来。显然,他们都因为有这样的战士守卫着祖国的海防而感到骄傲!战士们也因为给毛主席的使者汇报了学习成绩,而感到最大光荣。某部五班班长王守成,高举着一个命中六发子弹的人胸靶,献给了谭余保副总团长。他们全班战士又在另一个靶上写下了自己的决心,交慰问团带给毛主席。靶上写着:“如果任何敌人敢来侵犯祖国领土,破坏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我们就象今天这样,把每发子弹都打在他们的头上!”谭余保副总团长,接过来战士的献礼,把它高高举起说:“你们是祖国人民最优秀的儿子,有了你们在这里,我们就可以放心建设了!”
这时,代表团的同志和战士们拥抱起来了,把战士们抬起来了。模范烈属王月香老妈妈,对机枪射手陈有峰说:“我要把你们的练兵成绩,都告诉给祖国的母亲们,叫她们永远记着你们,支援你们!”    
  (基宁)(附图片)
西藏军区筑路部队一等人民功臣李学文把自己在参加世界青年与学生和平友谊联欢节时国际友人赠给的纪念章,挂在志愿军二级英雄蔡兴海的胸前。
(解放军画报社稿 张友林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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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春天永远属于朝鲜人民
中干
根据季节的规律,人们都知道,只有战胜冬季的严寒,温暖的春天才会到来。对于朝鲜人民来说,过去的三年正是一个漫长的冬季,为了争取自由幸福的春天,他们进行过多么艰苦的斗争啊!
现在,当我回忆去年冬天在朝鲜访问时,一些难忘的印象在我的记忆中更加鲜明地涌现出来。
一个风雪的夜晚,我们乘车到金城前线去,因为汽油烧完了,宿在一个小车站附近的一家朝鲜老乡家里。这家只有一个年青的妇女和她的六岁的小女孩。她的性格很沉静,不喜欢讲话,但是对于我们的到来,她显得有些兴奋。她热情地给我们做饭做菜,让我们坐在热炕上,烘暖冻得快要发僵的身体。饭菜做好后,她给我们端上来,然后,安静地坐下来,把她的小女孩紧紧搂在怀里,开始用半通不通的中国话和我们谈起来,这时我们才了解了一些关于她和她的家庭的经历。
她过去是在这附近的一个矿山上工作,战争开始后,矿山被破坏了,从此她就离开了矿山。她的丈夫在战争一开始就到前线去了,不久就牺牲了。她的两个哥哥,一个是人民军的连长,在战斗中牺牲了,一个是里人民委员会的委员长,被敌人残杀了。残暴的敌人就这样把这个幸福的家庭摧毁了,但是斗争并没有停止。一九五一年,在战争最艰苦的日子里,她参加了朝鲜劳动党,勇敢地代替了她的丈夫和哥哥,坚持着斗争。
听着她的叙述,我觉得我们谈话的这座小房子,正象整个朝鲜的一个缩影。三年来,在整个朝鲜,有着成千成万的家庭,和这位年青的朝鲜妇女走过同样的道路,经历过同样痛苦的残酷的斗争的考验,她们把自己最亲爱的人送上前线,当他们牺牲了,她们就代替了他们,勇敢地斗争下去。他们——这一切的人,这所有的家庭,是为了什么呢?他们不正是为了使自由幸福的春天更快地到来吗?这个年青妇女最后对我们说:现在战争停止了,矿山很快就要复工了,那时她将回到矿山去,象以前一样地工作,把祖国建设得更美好。在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放射着光彩。她的这种乐观的坚定的信心感染了我们,这时外面虽然风雪飞卷,我却觉得春天已经来了。
在朝鲜东海岸元山市,在这被敌人从空中从海上轰击了三年,每一寸土地都燃烧过的地方,我们看到了一座地下纺织厂,这座工厂当敌人侵占元山时,曾遭到严重破坏,一九五○年十二月中朝部队收复元山后,英勇的朝鲜工人立即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动手建设这座地下工厂。工人们从瓦砾里挖出被破坏的机器,一点一点地擦洗修理,又一件一件地安装起来,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新的地下工厂建设成功了,这座新的工厂象过去一样生产着大批的棉织品和丝织品,供应全国人民的需要。一九五一年四月,在敌人的一次大轰炸中这座工厂又受到很大的损失。但是工人们并没有停止战斗,他们从倒塌的工厂中掘出残存的机器和零件,又从别的地方找来砖头、木板、铁皮和废铁轨,迅速地动手修理和建设厂房,第四天,生产便又开始了。两年多以来,这座工厂就是这样在战火中坚持了生产,而且规模还在不断地扩大,到停战之前,这个工厂的机器设备已比开始建立时扩大了将近三倍,工人也比开始时增加了五倍。
当我听着关于这个工厂现在恢复的情况和未来发展的远景时,我的确觉得春天仿佛就在眼前。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们去访问了靠近金城和上甘岭前线的国营洗浦农场,一个年青的、胸前挂着三级国旗勋章和功劳章的副场长热情地接待着我们,他详细地向我们介绍了这个农场的历史和斗争的情况。
洗浦农场成立于一九四八年的十一月,在战争爆发以前,农场耕地的面积已扩大到四千多亩,牛、羊、马等牲畜增加到近六千头,由于苏联的援助,农场的各种耕种和操作过程已大部机械化了,全场二千五百多职工也住进了新的宿舍,并且有了俱乐部、宣传室、图书室等设备。但就在这时,美帝国主义燃起了侵朝的战火,很快敌人便侵占了这里,农场不得不暂时北撤。
一九五一年一月,农场的全体职工随着反攻的中朝部队又回到这里,但农场已被完全摧毁了:所有的建筑物都变成一片瓦砾,全部的农业机械都被破坏了,田地里满布着炸弹坑,粮食和其他一切物资也都被抢劫一空。
从那时开始,这个残破的农场担负起了艰巨的支援战争的任务,因为这里靠近前线,政府交给他们的任务是大量种萝葡、土豆,供给前线部队的副食,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全体职工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劳动生产。
这一带是敌机的封锁区,炸弹日夜在爆炸着,敌人的远射程炮也经常向这里轰击。全体职工在“一切为了前线”的口号下,和敌人进行着顽强的战斗。白天他们带着伪装到地里劳动,敌机袭来时,就跳进地边上的防空壕里。拖拉机手在紧张的劳动中,把敌人破坏的拖拉机修理好,夜晚便开到地里工作起来。在整个战争期间,全场的职工就是这样狂热地工作着、战斗着,因此他们的生产成绩也在不断地提高,第一年(一九五一年)他们就超过原定计划百分之七,第二年又超过百分之九,到一九五三年已超过百分之四十六了。由于他们在战争期间的优越的生产成绩,全农场已有九十四个职工分别获得了劳力章(朝鲜劳动者的最高荣誉勋章)、二级国旗勋章、三级国旗勋章和功劳章。
农场的过去的斗争事迹使我们感到很大的激动,但更使我们激动的是农场的今后的建设计划,是它的灿烂的未来的远景。谈到这个问题,年青的副场长也显得格外兴奋。他说一九五四年到一九五五年是农场的恢复建设时期,恢复建设之后的农场将比战前的规模还要大得多。那时各种牲畜要发展到一万头,农场占地要扩大到一万五千亩,并将建设乳类和肠肉的加工工厂,将要使各种操作过程全部机械化,同时还要为三千名职工建设起新的宿舍、俱乐部和宣传室。最后他又兴奋而坚定地告诉我们说:“我们的目标是社会主义,我们农场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教育附近的群众,使他们走集体化的社会主义道路。”
离开农场时,在大雪弥漫中我看到许多工人正在紧张地修理几部农业机械,远处还有许多人在修建几所房子,在已经积得很厚的新雪的上面,显出了一片被强有力的拖拉机犁过的痕迹。这时我又一次强烈地感到春天已经到来了。
在这胜利之后的第一个春天里,朝鲜的土地上正展开一幅雄伟壮丽的建设画面:在城市的废墟上,建筑起新的楼房;所有的工厂和矿山,都在进行着规模巨大的恢复建设工程;农民填平成千成万的炸弹坑,选出新的种子,准备争取今年更大的丰收;装载着各种建筑器材的火车,日夜不停地奔驰着,支援全国各地的建设。
春天已经来到了朝鲜,幸福的春天将永远属于英勇的朝鲜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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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三位英雄妈妈的会见
曾生
这是一个初春的中午,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晒得人暖和和的。四川省人民政府大礼堂的草坪上,坐着三位英雄的母亲。草坪上几种不知名的花开得顶艳,香味阵阵袭来。
胡修道的母亲文贵珍坐在中间。她那阴蓝布的长衫上,绣着五个大红字:“光荣的妈妈”。是她的儿子在上甘岭战斗中,一个人守着两个阵地,打退敌人四十一次疯狂进攻,毙伤敌人二百八十多名。紧靠着胡妈妈右边的,是吕玉久烈士的母亲李友莲。她手上戴的两支白金戒指,在阳光下显得特别耀眼。这是朝鲜黄海道平泉郡稼洞里郑玉男等八位妇女最近托人带给她的礼物。除了这两支戒指以外,还有五十支上等人参,“吕玉久、张明禄生产突击队”所收获的一些农产品,以及这八位朝鲜妇女亲手制成的一面锦旗。这些礼物,表达了她们对吕妈妈的无限感激。看到吕妈妈手上这两支戒指,人们不能不想到一九五三年四月二十一日这天,吕玉久和张明禄在金刚山的漫天大火中所表现的伟大的国际主义的爱。胡妈妈的左边,是有三个儿子参加志愿军、一个儿子参加解放军的模范军属李晋康。她老人家参加第三届赴朝慰问团回国后,接着又到各地进行传达,已经离家半年了。她胸前那颗摆动的军功奖章,是她的二儿剑雄在朝鲜送给她的。
多么难得的会见啊!这三位英雄的妈妈早就想认识认识,如今由于参加四川省第一届妇女代表大会的机会,她们在这个草坪上碰头了。她们象久别的老姊妹一样,手拉得那么紧,笑得那么自然!
李妈妈见到胡妈妈特别高兴,她拉着胡妈妈的手说:“在朝鲜,我见到你的好儿子胡修道,他长得顶好。”胡妈妈笑了,这位六十岁的母亲眼睛看不清楚,把李妈妈的手握得很紧。
李妈妈看看吕妈妈又说:“我一到朝鲜,战士们就问:黄妈妈(指黄继光的母亲)来了没有?胡妈妈来了没有?吕妈妈来了没有?一看你们没去,就争着把我当他们的妈妈。我一走动,他们就背。修道也背过我。他们说,亲人来了,朝鲜天气也热火了,雪也不大了。其实朝鲜很冷,是战士们的心热火了。”
李妈妈的话,逗得胡妈妈和吕妈妈笑个不停。
他们谈得很多。从朝鲜前线谈到吕妈妈身上的金日成元帅金质纪念章,谈到她们如何受政府和群众的尊敬,最后又谈到她们的家乡。胡妈妈说,她参加了农业生产合作社,卖了四百多斤余粮,还买了二十万元公债。吕妈妈说,她也托人给那八个朝鲜妇女送去礼物:有她们全家的照片,有吕玉久生前戴的戒指,有一面锦旗,还有葫豆种、豌豆种等。李妈妈说,她那个互助组已经转成合作社,她在忠县作报告的时候,合作社的人打着腰鼓进城接她,硬要她回去看合作社,她劝了好久,大家才让她来省里开会。
招待员同志请她们到礼堂里去开会。吕妈妈拿出她的红皮笔记本,请李妈妈签字。李妈妈签字的时候,跟这两位英雄的母亲说:“要是黄妈妈也在这里多好,可惜她慰问解放军部队去了,我真想见见她哩。”(附图片)
吕妈妈请李妈妈签名。(自左至右:志愿军一级英雄、特等功臣胡修道的母亲文贵珍,模范军属、中国人民第三届赴朝慰问团团员李晋康,志愿军特等功臣、二级爱民模范吕玉久烈士的母亲李友莲)
(王 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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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援助”的骗局
禾生
朝鲜刚刚停战,美国就马上派遣了“经济特别调查团”到南朝鲜去,研究“复兴”南朝鲜的办法;艾森豪威尔也猫哭耗子似地亲自签署了一项“援助”计划,吹嘘着“援助”南朝鲜进行“全面恢复工作”;还说要通过所谓“联合国朝鲜复兴局”,在一九五三年花费七千万美元来“复兴”南朝鲜。当时,李承晚匪帮伪政府的“总理”白斗镇曾表示,相信美国主子对南朝鲜的“援助”是“毫无疑问”的。
可是,时过半年,事实并不如李承晚匪帮想象的那样美妙。就连那位“总理”先生白斗镇也不能不埋怨美国主子在南朝鲜的“复兴”工作做得“太少而且太迟”了。白斗镇在埋怨之后,并且列举了事实,说明“联合国朝鲜复兴局”“对南朝鲜的财政情况起了反作用,而并不是设法来给它的经济以好的影响。”白斗镇说:一,到一九五四年一月为止“联合国朝鲜复兴局”不仅是向南朝鲜输入的“援助”物资比原来计划的差得很多,而且付给该局工作人员的薪金,就等于输入货物价值的百分之三十九。二,“联合国朝鲜复兴局”去年一年中向李承晚借了等于二十八万八千美元的南朝鲜“圜币”,用来为该局在釜山的职员建造“华贵的住宅”和偿付其他费用,而这笔款项至今还没有还给李承晚伪政府。三,“联合国朝鲜复兴局”的“援助”计划规定在一九五三年拨款恢复南朝鲜的中小工业和矿山,“可是实际上这些计划一点也没有执行”。四,“联合国朝鲜复兴局”在执行恢复计划时,一直“愿意”和民间私商打交道,“经常不和韩国政府磋商。”
这位奴才在失望之余发出的怨言,恰恰把美国“援助”的骗局揭穿了:名为“朝鲜复兴局”,却没有去“复兴”(南)朝鲜,而首先去“复兴”他们自己的“局”去了;一方面把一大批钱发了“复兴局”职员的薪金,一方面又把一大批钱去为这些职员们盖了“华贵的住宅”,盖住宅的钱还是向李承晚匪帮借的,而且“这笔款项至今还没有还”!相信美国“援助”“毫无疑问”的李承晚匪帮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斗镇的怨言同时也揭穿了唯利是图的华尔街垄断资本家的丑恶的嘴脸:“联合国朝鲜复兴局”在执行其“复兴”南朝鲜的计划时,一直“愿意”和民间私商打交道。战争为了利润,“援助”同样也为了利润。远在一九五○年六月到一九五二年十一月末的两年半的战争时期,美国就以“援助”为名,向南朝鲜推销了价值五亿七千多万美元的剩余商品。又据合众社去年八月十日华盛顿电讯报道:美国“经济特别调查团”的报告中说:“美国的牛油,脱脂奶粉、棉子油、豌豆和大豆等剩余产品,可能会大大有助于对(南)朝鲜的救济。”美国“援助”南朝鲜“复兴”的目的之一,就是把剩余产品运到南朝鲜去做生意!
去年九月二十五日香港英文“德臣西报”刊登的一篇汉城专电曾这样说过:“北朝鲜从事重建工作,是大家一条心;但在南朝鲜,要作出一个有系统的计划,是非常困难的”;南朝鲜的“重建”工作“实在渺茫”!这就无怪乎白斗镇埋怨他们的美国主子,要“来重新衡量联合国朝鲜复兴局的价值”了!(附图片)
美国人对土耳其老农说:“喂,老头,你愿意得到美国的援助吗?”
土耳其老农答道:“下次再说吧!今年的收成确实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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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民中国不容忽视
编者按:在日内瓦会议前夕,世界各国各个阶层的人士(包括资本主义国家的某些资产阶级人士甚至某些当权人物),纷纷主张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解决迫切的国际问题上的权利,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中的权利。下面就是这些言论的摘录:
    *         *          *
日本拥护和平委员会发表了一项声明说:“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中的应有地位,对于缓和亚洲和世界的紧张局势是绝对必要的。”
“保卫和平”杂志主编皮埃尔·戈特说:“在西方,每个人都知道若干重大的基本问题,如裁减军备、联合国组织作用、亚洲的命运、东方与西方之间的商务关系等等,如果没有人民中国参加,不可能得到解决,甚至连认真的研讨也是不可能的。”
世界和平理事会常务委员会委员,比利时的布伦姆夫人说:“只有召开有中国和苏联参加的五大国会议,才能造成使我们当前的问题得以解决的气氛。”
巴西和平委员会主席西尔蒙特说:“我们巴西人民如同全世界人民一样,不能相信拒绝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地位,而能得到全人类的真正和平。”
墨西哥哈拉将军说:“现在最高政治方面有人在谈论五大国可能举行会议,然而五强之中某一强国还是想当强中之强……坚持排斥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不禁要问,他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哥伦比亚作家萨拉米亚说:“大多数拉丁美洲国家的政府执行美国国务院的命令,在联合国中拒绝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这根本不是拉丁美洲人民的意见。”
印度北方省立法议会议员戈文德·萨海说:“我们坚决支持要求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我们也认为没有伟大的中国参加国际会议,将使一切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努力归于无效。”
英国约克郡大主教西里尔·加伯特博士写给约克主教区的信里说:“很难想象中国应当被永远排斥在联合国以外,如果中国希望成为联合国会员国的话。”
英外交副大臣塞尔温·劳埃德说:“如果不考虑到中央人民政府是中国的真正有效的政府这一事实,是错误的。”
加拿大总理圣劳伦说:“我们总有一天不得不现实地来看待事实,并承认现在的中国政府是一个符合人民愿望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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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援助”的灾难
吴非
在美国“援助”下的土耳其,人民的收入越来越少,而物价却越来越高,这一事实连“新伊斯坦布尔报”也不得不承认了,该报说“物价昂贵达到了如此程度:人们能够在这里生活简直是一种奇迹。”由于物价昂贵,无法生活,不少的人被迫卖儿鬻女,人口贩子在公开活动。“共和国报”直率地说:“在土耳其到处都可以遇到出卖子女的不幸的母亲……”
本来生活十分困苦的农民,因为美国强迫土耳其减少烟草和棉花出口的结果,又有几十万农民破产了。据“晚报”报道:“绝大多数的土耳其农民被迫背井离乡到城市去谋生。”所有这些,都是美国的所谓“援助”给土耳其人民带来的灾难。不久之前“今日保加利亚”杂志上刊载了如下一幅漫画,这幅漫画极好地说明了土耳其人民对美国“援助”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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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建筑技术人员在朝鲜建筑工地上
去年十一月四日,我国援助朝鲜战后恢复和建设的第一批建筑技术人员,跨过鸭绿江到了朝鲜。现在,他们正在朝鲜各个建筑工地上热情地工作着。
这批建筑技术人员分成六组,分别在朝鲜中央政府办公厅、万景台革命遗族学院、外务省办公厅、“劳动新闻”报馆、建设大学、平壤综合医院等工地上进行工作。他们的劳动热情非常高。在外务省办公厅建筑工地上,他们提前完成了建筑计划;在“劳动新闻”报馆建筑工地上,他们正紧张地与朝鲜的工人和技术人员进行友谊的竞赛运动,朝鲜同志以百分之一百二十一的成绩超过了中国同志,中国同志又以百分之二十三的成绩超过了朝鲜同志。在金日成元帅故乡万景台革命遗族学院建筑工地上工作的我国砌砖工人王明天在他的日记上写道:“我觉得很光荣,因为我在朝鲜人民的英明领袖金日成元帅的故乡工作。今天我站在学院建筑工事的高高的搭板上愉快地砌墙。这里是朝鲜革命先烈子女们的学院,我们必须把它早日建筑成一个美丽而雄壮的学院。”参加平壤综合医院重建工作的我国建筑技术工人们,当听到一九五○年九月十九日,美国飞机在这个医院的上空投掷了四百多颗炸弹,许多重病号以及三十多名产妇和她们的婴孩们都被炸死的情形时,他们决定以提前完成建筑计划来为死难的朝鲜母亲和婴儿们复仇。
  苏联工程师在朝鲜农业机械学校里
目前,在朝鲜农业机械技术人员养成所、平壤农业机械化专门学校和平壤拖拉机驾驶员讲习所等学校里,有很多农村青年男女在苏联技术人员的亲切指导下进行学习。他们学习的科目是:畜牧、园艺、农产品搬运装卸作业机械化和水利等。他们所有的教材是苏联人民赠送的各种拖拉机、新式犁、康拜因、耕田机和播种机等机械。 当农业机械技术人员养成所的学生们在实习场上用几十架拖拉机忙着实习耕地的时候,苏联工程师亚历山大·彼得洛夫亲自到实习场上去指导工作。彼得洛夫坐在托拉机的驾驶台上,向学生们具体地讲述驾驶法和操纵法,并热心地帮助朝鲜教员们进行教学工作。
在苏联工程师的热心指导下,学生们很短时间内就能单独驾驶拖拉机,并学会了各种农业机械的修理法。学生安致永说:“我在实习生活中越来越明确地认识到苏联、中国和各兄弟国家人民给我国的精神上和经济上的帮助有多么巨大,这个帮助在我国人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中将起多么大的作用。”
  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捐献援朝基金
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正广泛地展开募集援朝基金运动,以帮助朝鲜的恢复和建设。
各工厂的工人们,都增加劳动时间,捐献额外劳动的报酬。布拉智斯拉巴市季米特洛夫工厂的工人们,在一个星期日的劳动中,就捐献了二万克朗(捷币);捷斯卡亚利巴机务段的员工们,已捐出了五百多小时的星期额外劳动。机关人员也实行节约,捐献援朝基金。捷克斯洛伐克政府交通运输部门职员们,决定以二万四千克朗购买拖拉机一架送到朝鲜去。城市和乡村的居民,也把他们积蓄捐献出来。居托夫捷村的全体农民都热烈参加了这个运动,一共捐献了四千五百多克朗。克贝利斯克合作社社员瓦列基克巴,决定每天从工资中拿出一克朗来捐献,现在他积蓄的捐款已达四百九十克朗。
捷克斯洛伐克的演员们,也广泛地举行了援朝演出;学生们也利用课余时间,搜集废铁,并节约学习费用来捐献。截至去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为止,在布拉格州等二十个州中,已募集了三百八十七万克朗的援朝基金。
  匈牙利人民热望参加朝鲜建设
最近,朝鲜人民收到了许多匈牙利人民的来信,信中充满了援助朝鲜人民进行恢复建设事业的热烈愿望。
斯大林巴洛斯市机器工厂工人们的信中写道:“我们决心完成生产计划,以便大量地供应朝鲜恢复建设事业中所需要的器材。”米捷卡诺市模范汽车司机别捷戈查加洛伊的信中写道:“我以一个司机的身分,和我的妻子一起,决心要到你们将被重建起来的美丽的祖国——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去,参加你们的恢复建设事业,担任运输工作,和我一起工作的司机和助手们,都有这样的愿望。”吉散特米克洛斯市的建筑工朱拉的信中写道:“我决心象重建从希特勒匪帮的侵略中解放了的匈牙利一样,根据我过去得到的经验,为重建被美国侵略者所破坏的英雄朝鲜而贡献我的一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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