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2月21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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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纪念“反对殖民制度斗争日”
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发表告全世界青年书
【新华社布拉格二十日电】世界民主青年联盟为迎接二月二十一日——“反对殖民制度斗争日”,发表告全世界青年书,原文如下:
全世界的男女青年们!二月二十一日——国际反对殖民制度斗争与声援殖民地青年日就要来到了。
你们要关怀陷在殖民战争中的越南和马来亚的男女青年们。和平的敌人正设法扩大越南战争!愿反对越南的肮脏战争并要求结束所有现正进行的战争的抗议浪潮粉碎这个阴谋!
不要忘记怯尼亚、英属圭亚那和乌干达的大屠杀,不要忘记国家主权的受践踏。和所有保卫正义、繁荣、进步、文明与自由的人在一起,抗议这些暴行!
密切注意威胁各国人民民族独立的一切行动。为了保持国际紧张局势,军事基地在外国领土上建立起来了,侵略性的军事公约签订了。这些行动的直接的目的是想剥夺青年的经济、文化权利和公权,并威胁世界和平。
你们要记住,在世界各地,正有千百万你们的兄弟姊妹在英勇地进行斗争,反对野蛮的殖民制度。
青年们反对殖民制度和保卫民族独立的团结一致的斗争,对于要求通过协商解决国际分歧、争取缓和国际局势和保卫和平的运动是一个很大的贡献。
为争取从民族奴役下完全解放而进行英勇斗争的青年朋友们,重申你们为自由、为你们国家的完全独立而斗争的庄严誓言,加强你们的斗争。经常要认识到世界各地千百万正直青年人的心是与你们在一起的,殖民主义者能够畅所欲为的时代就要一去不复返了。胜利是你们的。
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像过去一样,将以全力支持世界各地青年保卫和平、民族独立与反对殖民制度的正义斗争!
在二月二十一日的时候,请接受团结了世界上九十二个国家的八千三百万青年的世界民主青年联盟的友好敬意。
全世界的青年朋友们!向所有殖民地与被压迫国家的青年兄弟姊妹伸出援手!以实际行动支持他们!团结起来,争取缓和国际紧张局势、争取停止现正进行的一切战争,制止对各国人民民族独立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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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青联电世界青联及殖民地国家青年致敬
【新华社十九日讯】中华全国民主青年联合会为纪念“反对殖民制度斗争日”,致电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并转殖民地、被压迫国家的青年。电文如下: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并转殖民地、被压迫国家的青年朋友:
值此二月二十一日世界青年“反对殖民制度斗争日”,中国青年向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及一切争取民族独立、反对殖民制度的青年致以热烈崇高的敬礼。中国青年以关切的心情,注视着殖民地、被压迫国家青年争取和平、民族独立与切身权利的英勇斗争,并为这些国家的青年在斗争中所获得的每一个成就而鼓舞。我们坚信:你们争取自由独立的斗争,一定会获得胜利,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被压迫民族青年与人民胜利前进。
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侵略集团今天仍然继续加紧奴役殖民地人民,制造国际紧张局势,扩大侵略阴谋。中国青年异常同情殖民地青年当前的处境,我们将以全部热情与智慧致力于祖国的社会主义工业化与社会主义改造事业,以保卫亚洲与世界和平,支援被压迫国家青年与人民的正义斗争。我们再一次表示:我们愿与全世界青年紧密团结,为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维护民族独立,争取停止现行侵略战争而共同奋斗!
中华全国民主青年联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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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抗议非法解散中立国遣返委员会
波兰人民共和国候补代表的抗议声明
【新华社开城二十日电】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波兰人民共和国候补代表马里安·格兰尼夫斯基上校二月十八日对新华通讯社和朝鲜中央通讯社记者发表声明如下:
在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今天上午举行的会议上,印度代表提出一项决议草案,建议把委员会解散。我在会上就这项决议草案发表了下述声明:
我们当中每一个人只要客观地、具有充分责任感地看待自己作为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委员的职务,就必须承认我们没有实现我们在六个月以前受托担负的特别的极关重要的使命。
所提的这个建议如获通过,那就表明委员会的多数委员没有认识这个事实,或者虽然认识这个事实,所采取的行动也是矛盾的。我们的代表团认为,这个解散委员会的建议不仅是错误的,而且是非法的。我们的代表团将坚决反对通过这个建议。
为了解释这种立场,为了说明目前的情况,我愿意追述使委员会处于这种令人遗憾的境地的情况与原因。
我们的光荣的分内的任务是在遣返战俘方面帮助和平解决朝鲜的冲突。在朝鲜的交战双方由于签订了停战协定和“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职权范围”,也就委托给我们一项任务,要我们保证交给我们看管的一切战俘有机会真正自由行使他们回家过和平生活的权利。
大家知道,所谓联合国军司令部虽然把在它看管下的战俘交给委员会,但这些战俘仍然处于该司令部的特务——李承晚和蒋介石特务——所指挥的一个强有力的恐怖组织的直接控制和残暴势力之下。这种组织的目的在于通过恫吓、使用武力和恐怖手段来阻止战俘遣返。众所周知的关于这种组织的存在的事实,它的由来和它的主子,它所采取的罪恶手段,它所进行的野蛮屠杀,以及它的活动的结果——所有这些,委员会的许多文件已加以揭露,它的正式报告已加以分析。
鉴于这种组织的存在,本代表团和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从一开始就要求肯定地立即打散这种组织,对特务加以隔离,换句话说,我们坚持采取不可缺少的步骤,以除去妨碍委员会执行任务的决定性障碍。
印度代表团虽然认识到有必要采取这种措施,但是由于担心所谓对特务使用武力所产生的后果,没有决定加以执行。因此对于营场中的恐怖组织没有被打散这一事实,印度代表团不能逃脱一部分责任。瑞典和瑞士代表团公然反对打散这种组织。我们当时曾指出这种立场是没有理由的,是会引起危险后果的,这就是会严重破坏“职权范围”。必须强调指出,由于我们的建议被拒绝,特务不仅使委员会无法执行它的任务,而且实际上强迫委员会依从他们的意愿。他们以所谓战俘代表的身分和委员会主席以及印度看管部队进行谈判,自称代表战俘说话,而事实上他们并不是代表战俘,却是蒙骗和用恐怖手段强迫他们服从。
特务的活动以及营场中的罪恶组织,使得没有
一个战俘有机会能自由表示他们要求遣返的意愿,每一个希望被遣返的战俘在要求遣返时都不得不冒生命的危险,而一些为了得到遣返机会而逃跑未遂的战俘惨遭杀害。
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没有进行“职权范围”中所规定的解释工作的适当条件。解释工作是为了使战俘能自由表示回国的意愿。我们当时已指出,所谓联合国军方面故意破坏解释设备的修建工作,把这种工作拖延了十九天之久。“职权范围”规定了九十天的解释限期,而解释工作实际上只进行了十天,听过解释的战俘只占百分之十五。这种情况是所谓联合国军方面的特务造成的,他们用欺骗和恐怖手段,用使用武力和进行谋杀的办法,不给战俘听取解释的机会;他们使得解释工作长期中断,阻挠战俘的隔离。由于进行这种罪恶活动的结果,绝大多数战俘没有机会听取解释。
还应当强调指出:甚至在进行解释工作的短时期中,仍然对战俘施行恫吓和野蛮的恐怖手段,他们实际上已成为遭受摧残和恐怖迫害的人,无法表示要求遣返的意愿。
即使是在委员会存在的这个阶段,它还是能够通过补偿性地延长解释期限,并创造使战俘能自由行使被遣返权利的条件,来补足丧失的时间,并完成它的任务的。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和我们代表团都曾建议根据“职权范围”第二十四款,采取这样的行动。印度代表团不止一次地表示赞成这样的解决办法;瑞典与瑞士代表团反对利用这个唯一的机会使委员会得以回头去完成它的任务。不过由于所谓联合国军司令部的断然反对,印度代表团并没有能够决定坚持不渝地实行它认为是“适当而必要”的措施。那个司令部的目的很明显:继续实行它以前的政策,即阻挠战俘遣返,最后,通过一再地破坏它们也签了字的协定来实现强迫扣留战俘。
瑞典代表团在瑞士代表团毫无保留的支持下,要求释放战俘,使之成为平民。这个建议是与所谓联合国军方面的态度和要求一致的,而且,假如这个建议实现的话,就等于是批准那一方对战俘的强迫扣留。但是委员会的大多数断然拒绝了这个建议,因为如委员会主席在致双方司令部的备忘录中正确地指出的,只有在履行了“职权范围”所规定的先决条件,就是在完成了解释工作,并且在以后举行的政治会议上讨论了不遣返战俘的问题以后,才能释放战俘。
不过,印度代表团尽管提出了正确的前提,后来还是作出了专断的决定,要把战俘以战俘身份移交给原拘留方,并且独断地采取了这种非法行动。我们代表团与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一致谴责并强烈抗议把战俘移交给根据“职权范围”他们决不应该回到的一方。
我们当时曾指出这一步骤是非法的,并且指出从法律、政治与人道主义观点来看,这都是不能容许的。我们指出,恢复原状是在委员会的工作中倒退了一步,并且使得到那时为止所得到的微不足道的成就化为乌有。
所谓联合国军司令部,不顾主席的绝对保留以及委员会随后的决定,即战俘地位的任何改变都是违反“职权范围”的,居然正式释放了战俘使之成为平民,而事实上是把他们移交给了李承晚与蒋介石集团,以便把他们编入他们的侵略军队。这些行动多方面违反了基本的国际协定,包括日内瓦公约在内。
所谓联合国军方面就这样实际上劫夺了和扣留了属于朝中司令部的战俘。那一方践踏了仅仅几个月以前它也签过字的停战协定,使得根据协定成立的委员会不可能完成它的任务。所谓联合国军方面非但不致力于和平解决朝鲜冲突,谋求全世界人民所渴望的解决,反而使得朝鲜紧张局势更加恶化了。最后我们必须经常记住那些不幸的、受欺骗的、受恫吓的人们的悲惨命运,他们不但不能回去与家人团聚,而且被强迫充当李承晚与蒋介石集团的炮灰,为它们挑衅与侵略的卑鄙目的服务。
鉴于这种包藏着严重后果的实际情况,无论从政治、法律、以至人道主义的观点来看,委员会在没有完成任务以前就予以解散是非常错误的有害的危险的行动。这证明要作出解散的决定的委员会大多数委员必须对由此破坏“职权范围”——委员会工作的基础——负严重责任。因此,如我在开始的时候所说的,我们的代表团将投票反对通过这个建议。
尽管波兰与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坚决反对,委员会大多数还是通过了这个决议草案。鉴于这个决定,我提出坚决抗议,反对在委员会完成“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职权范围”所规定的任务以前,非法地解散这个委员会。我强调指出:根据普遍承认的法律与道德原则,任何破坏协定的行动,任何非法行动,不论它们采取了多少次,不论性质是多么严重,都不能剥夺战俘回到祖国与家人团聚的正当的、不可剥夺的权利。我声明:想剥夺战俘的权利的企图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要由那些促成这种情况的人负全部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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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代表的抗议声明
【新华社开城二十日电】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代表、特命全权大使拉吉斯拉夫·西莫维茨于一九五四年二月十八日对新华通讯社和朝鲜中央通讯社记者发表如下声明:
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今天以多数通过了关于在一九五四年二月二十一日解散委员会的决议。
我代表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对这个决议表示坚决抗议,并指出,这个决议违反了“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职权范围”和停战协定,因此是非法的。我也着重指出它的严重后果,特别是,由于在委员会尚未完成其任务以前就予以解散,战俘遣返问题仍然不得解决,和平解决朝鲜问题与缓和国际紧张局势将更难实现。问题未获解决这一事实对于被美方强迫扣留的战俘说来,就意味着更多的痛苦,就意味着他们被遣返的神圣权利受到严重的威胁。
在今天委员会会议讨论这个决议草案时,我曾发表如下声明:
印度代表团已向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提出于一九五四年二月二十一日解散委员会的建议。如果我要代表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对这样一个会带来事实上和政治上的严重后果的建议表明我们的态度,我就不得不向委员会各委员提醒,并正确地阐明引起委员会目前局势的根本因素。
一、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是由交战双方共同协议成立的。停战协定第五十一款(丑)项的有关条文如下:
“各方应将未予直接遣返的其余战俘,从其军事控制与收容下释放出来统交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按照本停战协定附件‘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职权范围’各条的规定予以处理。”
由于停战协定的这个极端重要的条文,不直接遣返的战俘的问题终于在长期的谈判后获得了解决,从而清除了长期阻挠停战实现的障碍。根据这个条文,交战双方已把处理不直接遣返战俘的权利与义务完全赋与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并视其为唯一有关机构。停战协定第五十一款(丑)项条文的根本目的在“职权范围”的条文中得到了承认和进一步的阐释。成立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目的,因而也是委员会的主要任务,在“职权范围”第一款中是这样说的:
“为保证全部战俘在停战之后有机会行使其被遣返的权利……”
二、为了要使中立国遣返委员会能够完成这个基本任务,也就是能够完成作为停战协定的一个重要部分的“职权范围”的全部目的,它有义务进行许多工作,其中最基本的是:
甲、接受对不直接遣返的战俘的看管,以使他们能够行使其被遣返的权利;
乙、在接受对战俘的看管后,保证原拘留方对这些战俘的军事控制和任何影响完全地、确实地停止;
丙、保证不对战俘使用武力或武力威胁,但不应把这一项规定解释为削弱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权力;
丁、保证战俘的所属方面在九十天期限内无拘束地、不受任何干涉地进行解释;
戊、把在九十天解释期内尚未行使被遣返权利的战俘的处理问题提交按照停战协定第六十款所建议召开的政治会议。
以上所述就是交战双方的共同协议交给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任务,如果不算全部至少可以说是最基本的任务。如果没有完成这些任务,那就谈不上达到停战协定第五十一款(丑)项和“职权范围”条文的目的,也谈不上结束委员会的工作。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情是,这些最基本的任务中没有一件已经完成,这是委员会中一再辩论的题目,并且得到了委员会“临时报告”和“最后报告”的证实。
我认为没有必要再来详细地一一论述委员会的各项任务。只要把上述几项任务与事实比较一下,就可得出委员会工作情况的一个令人信服的全面概貌:
甲、大家知道,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和印度看管部队在非军事区南部看管营中从未能对战俘执行有效的看管,更未能保证战俘有自由行使被遣返权利的机会。委员会在其“临时报告”中得出了如下的结论,这个结论也在最后报告中得到肯定:
“这些活动”(即原拘留一方的不断干涉),“加上战俘组织及其‘代表们’的活动是无助于创造使战俘无束缚地行使其遣返权利的条件的。这些活动削弱了本委员会的看管和控制,并使其在任何时候建立战俘有选择的自由的工作异常困难。”
如果我们考虑到,在南营即使要不受干涉地执行行政职务——任何战俘营看管当局的当然的日常工作——也不可能,那就很明显地可以看出委员会或印度看管部队要对南营战俘执行有效的看管受到多么大的阻碍。例如,“最后报告”说:
“战俘‘代表们’的态度又一次使得印度看管部队即使是执行通常的行政职务也很困难。”
关于这一点,我们只能感到遗憾,因为委员会没有接受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代表团自委员会工作一开始就提出的采取有效措施的建议,而这些建议是可以保证对战俘的有效看管的。除了联合国军方面的直接责任外,拒绝接受这些建议的委员会委员们也对非军事区南部战俘营中形成的局面负有责任。
乙、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和印度看管部队一切任务的执行,从一开始就遭到了联合国军的反对活动,这些活动是经过事先仔细策划,由联合国军直接进行或通过他们的特务或特务控制的组织来进行的。委员会自从成立以来,曾不止一次地被迫声明联合国军方面粗暴地违反了“职权范围”和停战协定,并在“临时报告”中得出了如下结论:
“本委员会不能作出判语说,南部营中在其看管下的战俘完全不受前拘留一方,特别是大韩民国当局的影响。它的侵犯使得本委员会不可能得出任何其他的结论。”
还有:“的确,连本委员会本身也处于大韩民国之威胁与恐吓之下”。
委员会还确定目的在阻挠委员会执行其任务的一切敌对活动是来自联合国军司令部控制的地区的并由该司令部所属机构指挥的,这些机构通过一整个系统的组织,成了非军事区南部所有五十五个营场的主宰。因此,毫无疑问,对于破坏委员会执行其基本任务的主要责任要由多方面破坏停战协定的联合国军司令部来负。而且,这一点也是不能掩饰的,就是尽管捷克斯洛伐克与波兰代表团在这方面提出了具体建议,委员会中的大多数还是玩忽职守,并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来制止这种敌对活动。
丙、非军事区南部战俘营中的日常活动使委员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了解到:营场中的情况并不是像日内瓦公约的条文与精神所规定的那样,而是在李、蒋特务极端残暴与恐怖的控制之下的。卑鄙谋杀的牺牲者——这种谋杀的唯一目的,如委员会所明白地确定的,是要压制遣返的意愿——就是说明这种恐怖统治的有力证据,虽然还不是唯一的证据。我可以说,没有一次委员会会议没有讨论到这种恐怖统治的各种各样的形式与后果。委员会在报告中还不得不用相当大的一部分来说明受这些特务控制的恐怖组织的性质与罪恶目的。为了证明它们的主要办法是违反“职权范围”第三款的规定而使用武力,只要援引“临时报告”中的扼要总结就够了,“临时报告”这样说:
“战俘营中的情况是肯定地不利于‘职权范围’第三款的实施的。”
丁、仅就委员会的无可辩驳的最重要的任务——保证自由地、不受拘束地进行解释工作——而言,委员会没有完成任务是十分明显的。在这方面,只要提出一件事就够了,就是由于原拘留方的敌对活动,由于它的特务所不断进行的暴力与恐怖活动,加以——必须补充这一点——印度看管部队司令部与委员会的一些委员不愿采取有效措施,朝鲜人民军司令部与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只能够进行十天的解释工作,而不是规定的九十天。此外,进行解释工作时的环境使得进行不受拘束的工作成为不可能,并且保持着原拘留方,它的特务与受他们控制的组织的非法影响。所有这些,使得占压倒多数的属于朝鲜人民军与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的战俘没有机会听取解释,即使那些听过解释的战俘也不能自由地行使他们的被遣返的权利。委员会在“临时报告”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纵然本委员会竭尽努力来为解释工作的进行创造适当气氛,本委员会却不能作出判语说,甚至在南营中处于其看管下的那些经过了个别解释的战俘是完全免于来自战俘营组织与其领导的,并与战俘营组织与其领导有密切联系的武力或武力威胁。”
在“最后报告”中,又在这上面加上了以下这一段短短的话:
“对于该组织的领袖与势力的恐惧……一直到最后还存在着。”
假如我们同时记住“职权范围”规定九十天的自由的、不受干扰的解释工作,是保障战俘的基本的、不可剥夺的权利——遣返权利的非常基本的、一定要采用的办法的话,我们就能充分认识到委员会没有能够完成这项最基本的任务的严重性了。
戊、由双方协议授予解释“职权范围”的权利的委员会在它一九五四年一月二十一日的决议中作出了如下的明确的解释:
“……根据‘职权范围’,未行使被遣返权利的战俘的处理问题应由委员会提交根据停战协定第六十款召开的政治会议,把这个问题提交政治会议是强制性的规定,不能以任何其他程序来代替”。
因此,根据它自己的解释,委员会有不可逃避的责任要把未行使被遣返权利的战俘的处理问题提交政治会议。委员会迄今也没有履行这一职责。
三、即使根据对“职权范围”的严格的解释,解散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建议也是站不住脚的。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早在解释“职权范围”第十一款的各项规定时就已证明,“职权范围”的条款形成一个完全的、不可分割的整体,只有了解它们的相互关系才可能作出正确的解释。这一点也完全适用于对于第十一款关于解散委员会的规定的解释。实行委员会的这一个最后的措施,必须预先创造一些不可缺少的条件,即连续采取一系列步骤分明的措施:
甲、自由地、不受限制地按规定进行九十天的解释工作,
乙、把未行使被遣返权利的战俘的处理问题提交政治会议,
丙、政治会议在三十天之内考虑解决这个问题,
丁、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宣布解除尚未行使被遣返权利又未经政治会议协议出任何其他处理办法的战俘的战俘身份、使之成为平民,
戊、然后——第十一款明白地使用“然后”字样,这就是说,在实现了上述宣布解除战俘身份使之成为平民的一切条件以后——协助愿意前往中立国的战俘前往中立国,
己、只有在这一工作完成以后,委员会才能宣告解散。
根据“职权范围”第十一款的条文得出的上述结论是毫无疑问的,而从大家都知道的、无可辩驳的事实看来,宣布解散委员会的必不可少的条件,一个也没有实现。这一点,委员会本身也曾清楚地表明过。它在拒绝瑞典一九五四年一月十二日的提案和通过一九五四年一月二十一日的决议时都作出了这种判语,就是认为解除战俘身份,使之成为平民的必要条件尚未实现。委员会也拒绝宣布解除战俘身份使之成为平民,并宣布任何一方的这种措施是非法的,并将是违反“职权范围”和停战协定的。委员会得出了这个具有约束性的判语,认为由于必要的条件尚未实现,甚至释放战俘成为平民也是不能容许的,因而也就是具有约束性地说过,更进一步的措施,即解散委员会是不能容许的。因此,在目前阶段旨在解散委员会的任何措施都会完全违反委员会自己的决议,并将大大违反“职权范围”与停战协定的条文与精神的。
所以,我不得不十分强调地说明: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认为在委员会尚未完成其重要任务时解散委员会的建议是没有任何根据,并且是非法的。因此,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不能同意这个建议,并将投票反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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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印共议员孙达拉雅在议会发表演说
谴责印度部队把战俘和特务凶手交还美方
【新华社新德里十九日电】印度国会共产党议员普·孙达拉雅二月十七日在印度国会联邦院发表演说,批评印度看管部队在朝鲜的工作,并且谴责把十七名特务凶手移交给美方。他说:印度看管部队并没有采取行动来打破在朝鲜战俘营中的恐怖组织,结果是,对战俘的解释工作不能进行整整九十天。他还谴责把战俘交还给联合国军方面,他说,这个行动意味着把他们强迫征入蒋介石和李承晚军队。他接着说:“这不是别的,就是因为被美方的威胁吓倒了。最糟糕的是,我们拘留了十七个在朝鲜战俘营中犯了谋杀罪的特务凶手。必须传唤证人、开始审讯。审讯开始了,但是由于联合国军司令部不肯让证人前来,我们就在抗议下把这些特务凶手交还了。但是,抗议有什么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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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柏林人民举行游行要求缔结对德和约
【新华社二十日讯】据塔斯社柏林讯:十八日晚,在西柏林的一些区,如新科隆区(美占区)、克罗埃次堡区(美占区)、蒂尔加登区(英占区)和韦定区(法占区),许多劳动人民举行了大游行。游行者抗议西柏林当局和右翼工会领袖对苏联在柏林外长会议上的建议所发动的挑衅性的“沉默抵制”。
这次游行真正表达了西柏林劳动人民的愿望,游行者中有许多是失业者。他们要求缔结对德和约,要求在民主基础上恢复德国的统一。他们坚决反对波恩与巴黎条约,反对西德和西柏林军国主义化。西柏林当局派出大队警察来对付游行的劳动人民。斯图姆的喽啰用橡皮棒殴打德国爱国者,老弱和妇女也不例外。警察并逮捕了许多参加游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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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柏林四国外长会议开会前后
美国一贯散布悲观空气害怕会议获得成果
【新华社二十日讯】美国在苏联和平政策和各国人民要求和平协商的强大压力下,不得不同意举行四国外长会议,并且不得不在协商解决争端上达成一些协议,但是美国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想使国际紧张局势进一步趋于缓和。美国竭力阻挠柏林会议就全面解决国际争端获得成果,来保持国际紧张局势的目的,在会议以前和会议中间早已由西方三国的宣传机构充分暴露出来。
法新社早在会议召开的一个多月以前,就曾说过:美国所谓权威人士“对于一月四日在柏林召开四国外长会议的前景,一点都不热心。”英国“泰晤士报”也说:美国把四国外长会议看作“是大可尽快了结的事情,以便为欧洲防务集团廓清道路。”美国合众社更在一月二十五日即会议召开的那一天公开透露美国的用心说:“说实话,美国并不希望会发生什么奇迹。它到这里来谈判,是希望:如果谈判真的失败,那么自由世界将深信结束冷战的希望仍然很少,并从而深信西方必须着手推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欧洲军等重要计划。”合众社在另一条电讯里还说,艾森豪威尔、杜勒斯和美国“权威人士”在会议举行以前的几个星期中,就曾“作了相当的努力,使得美国在思想上有所准备,期待这次会议产生很少建设性的结果。”
抱着这样目的和计划来参加会议的杜勒斯,一开始就采取了不讲理的拒绝协商的态度。对于杜勒斯的这种态度,连对他表同情的英国“曼彻斯特卫报”也说,杜勒斯的发言如果在美国退伍军人团代表大会上讲还更合适些。英国工党议员唐纳利也说:“杜勒斯在柏林会议上所采取的态度,是在政治上不负责任的最荒谬的表现。”
在这种情况下,会上曾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一方面美国在会前口口声声说这次会议主要必须解决德国问题,另一方面,美国及其英、法伙伴在整个会议期间竟然提不出一项真正解决德国问题的积极方案。苏联为了重建德国统一和保障欧洲安全,接连提出了许多重要建议,杜勒斯的回答却只有一个“不”字。美、英、法三国用来阻挡苏联建议的“魔杖”,只有一个“艾登计划”,而这个
“计划”又只包含一些技术性的东西,没有实质的内容。
会议期间,美国宣传机器在会外竭力散布悲观空气,宣传会议不会有什么结果。正当会议对德国问题的讨论在美、英、法三国的顽固阻挠之下无法获得进展时,美国合众社在二月七日兴高采烈地说:“现在美国人已认为柏林四国外长会议将陷于失败简直已是预定的结局了。……人们的情绪可能将普遍感到欣慰,因为某些抱着主观愿望的人们已经消除了他们的不现实的和危险的幻想。”在美国指使之下,接近波恩政府的西德报纸也不断地宣传说:会议已陷入“绝境”,会议有“无法解决的困难”。
然而,美国的“如意算盘”并不如意。会议并没有完全按照美国的预定路线发展。由于苏联关于召开五大国会议的建议和统一德国、保障欧洲安全的建议符合全世界人民的利益,在欧洲和世界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种情况使得美国不敢片面中断这次会议,并且不得不达成一些协议。美国斯克里浦斯—霍华德系报纸评论员沙克福在描述美国这种进退两难的处境时承认:这是由于“某些西方国家的舆论那么让人难以应付”。但是美国对于全面协议将会带来的巨大影响是十分惧怕的。华盛顿“明星报”记者诺伊斯就曾透露这种忧心忡忡的情绪说:
“对东西方之间和解的希望产生了这样一种影响,使西欧的政治局面为之瘫痪”,“这种希望再继续下去……可能产生致命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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