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10月31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反对对古典文学珍贵资料垄断居奇的恶劣作风
黄肃秋
最近“人民日报”等报纸杂志上发表了一些批判“红楼梦”研究工作中的错误观点的文章,指出了胡适之派的“新红学家”们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观点仍然在古典文学研究工作中占统治地位,而长期以来,文艺界对此却视若无睹。这一问题的提出,对古典文学研究工作的确有很重要的意义,它将引导古典文学研究工作走向正确的方向。
和这个问题有联系的另一问题,即把古典文学资料垄断起来、秘而不宣的恶劣作风,目前还没有人揭发出来。而古典文学的研究资料,有不少是所谓“海内孤本”,一经垄断,即成了少数人的“奇货”,他们固然可以根据这些资料写文章,当“专家”,而更多的古典文学研究工作者,特别是一些年青的研究工作者,和这些资料却无缘相见,这就大大限制了、妨碍了这些珍贵资料发挥它的更大效用。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作风吗?因此,我愿趁着这个机会,把我所知道的这种恶劣作风的事例揭发出来,以利于古典文学研究工作的开展。
据我所知,俞平伯先生就是有这种恶劣作风的一个。解放以前的情形且不管它,只说解放以后,大约在去年年底,俞平伯先生居然还写信,经过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向北京大学图书馆提出,不应该把红楼梦的脂砚齐评本借给别人看。
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了俞平伯等人一直认为,某些珍贵的资料,似乎只容许一些具有特权的人物来阅读,而青年研究者是无权借阅的。这种思想,难道不是和偷走了“水经注”、秘藏一部红楼梦的乾隆甲戌年脂砚齐重评本、居为奇货的胡适之的思想有着明显的相通之处吗?图书馆的服务对象,应该是广大的群众,至少也是某一特定范围内(如学校)的比较广泛的群众,而绝不能只是少数的“专家”。但某些具有特权思想的“专家”却认为图书馆(不只是北京大学图书馆)对于不知名的青年研究工作者或国家出版机关借阅珍本古籍,是应该闭门不纳的。这也说明把珍本古籍视为少数人的财富,加以垄断、居奇的思想并不是很个别的。
当然,对珍本古籍是应该极力爱护的。过去有些国家出版机关的青年干部,由于对珍本古籍的重要价值认识不足,在开始接触到某些善本书籍时,因为不够爱护而造成亏损的个别现象,也是有过的。但经过有关机关的教育、批评,这种情况已经改变了。应不应该根据这样一些极为个别的情况,对珍本古籍的外借一概加以拒绝呢?显然是不应该的。遗憾的是,这却成了某些图书馆拒绝借阅这些珍本古籍的很大的借口。据某些国家出版机关工作者反映,他们在进行某些古籍的校勘、整理、重刊、影印工作时,在向某些藏书家和图书馆借书时,就曾遭到许多意外的困难。而国家出版机关目前在这方面所做的工作,正是要把“孤本”变成普及本,把过去只能为少数人阅读的珍本秘籍,变成能为广大读者共同享用的文化财富。这是一件极有意义的工作。但进行这件工作时,首先碰到的却是这样“借不出书来”的重重困难,却是这样那样的借口,却是一大堆制度、章程、办法之类的阻碍。制度、章程等等是需要的,我们不能一概加以反对。但,试问制度、章程等等是为什么服务的呢?如果它不能为人民的有益的事业服务,反而成为阻碍,那就值得考虑了。如果我们说,由于这种的阻碍,影响了国家出版机关的出版计划,影响了这些珍贵的资料和更广泛的读者见面,从而也影响了古典文学研究工作的开展,似乎也不是过分的。
此外,也是一位红楼梦研究者的吴恩裕先生,也有类似的事情。他在一家“旗人”后裔的家里,发现了一些有关红楼梦的资料,他的若干文章,如“永忠弔曹雪芹的三首诗”(“光明日报”一九五四年九月七日)、“关于曹雪芹”(“新观察”一九五四年十六、十七、十八期)等,有一部分就是根据这些资料写成的。他在文章里说:这些材料“外间没有流传”,“它们都各有其重要性、都是考证曹雪芹和‘红楼梦’的重要材料”。但是他却不愿意把这些材料公开出来。他曾直接地对“新观察”杂志的编者讲过:这些材料只他一个人有,他不希望给别人看,特别不希望给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部的人员看到。这大概是因为那里也有研究红楼梦的人吧!在他看来,这些材料就好像是他的“专利品”,如果别人也掌握了这些材料,那就侵害了他的利益。请看,这是研究学术的应有的态度吗?说它有商人、市侩的气息,大概不是过分的吧!
真理是不怕讨论的。古典文学中的某些珍贵资料,如果能得到更广泛的利用,得到更多的人从各方面加以研究,对于整理和发扬古典遗产的优良传统,从而滋养新的文学艺术的发展,只会有很大好处的。
现在已经是到了肃清那种对于古典遗产的珍贵资料垄断、居奇的恶劣作风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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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民主建国会总会向所属地方组织发出通知
要求深入学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文件
中国民主建国会总会发出通知要求民主建国会各级地方组织,在当地中共党委的指导下,组织并领导民建会员深入学习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毛泽东主席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开幕词、刘少奇委员长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草案的报告和周恩来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并以切实的行动来贯彻实行。
通知说:会员们都要认识清楚我国不能走资本主义道路,除掉唯一正确的社会主义道路以外,再无其他道路可走。因此国家对于我国的资本主义工商业,就必须逐步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既不能维持现状,更不应当发展资本主义。这样的道路已经由我国的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用庄严的宪法把它肯定下来了。对着这一新形势,私营工商业者只有认真接受社会主义改造,才能同全国人民一道,向伟大光荣的社会主义社会迈进,享受日益美好、幸福的生活,并为子孙万世奠定和平康乐的生活基础;反之,如果抗拒社会主义改造,就必然为人民所唾弃,成为向隅而泣的可怜虫。
通知还着重指出:工商业者要发扬爱国主义的精神,切实遵守宪法和法律。工商业者除了要同一般人民一样地努力遵守法纪以外,还应随时警惕自己的唯利是图的阶级本质以及由此所产生的不利于国计民生的消极作用,以爱国守法作为对自己的最基本的和最经常的要求;并要认识到:只有真诚地遵守宪法和法律,才是对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的真正拥护。才是对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的真正拥护。要使自己企业的一切经济活动切实地服从国家行政机关的管理、国营经济的领导和工人群众的监督。作为工商界骨干分子的民建会员,在学习中要彻底敞开,联系实际,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联系自己的经济活动,很好进行检查,克服违法行为,并对工商界中的违法行为进行教育和斗争,通过宪法和其他文件的学习,提高爱国守法思想。
通知最后说:解放台湾是中国人民一项严重的任务。民建会员应积极拥护前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关于批准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部长周恩来的外交报告的决议和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为解放台湾联合宣言的号召,加强工作,加强团结,推动工商业者为解放台湾贡献最大的力量。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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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北京市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和报告员
向各界人民传达人民代表大会会议的成就
内蒙古、湖南等地的代表广泛地向干部和群众作传达报告
在北京市的一些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和许多报告员,分别向全市工人、店员、农民、学生、街道居民积极分子等各界人民传达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的经过情形和会议的成就。
连日来各单位纷纷举行报告会。宣武、东郊、东四、东单等区从二十三日开始传达,有三万多人听了报告员的报告。长辛店机车车辆修理工厂、人民印刷厂、新华印刷厂、北京农业机械厂和清河制呢厂有七千多名工人听了传达报告。东郊区的大部分农民也听到了传达报告。听到传达报告的群众并踊跃地参加讨论。已经超额完成前三个季度生产计划的北京仪器厂的工人,在小组讨论会上表示:一定要超额完成第四季度的生产计划,贯彻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的精神。
有些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在群众大会上报告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的情况和自己参加会议的感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北京市工业劳动模范黄润萍、演员田华、原毛泽东号机车司机长李永、清河制呢厂女工刘世梅、长辛店机车车辆修理工厂副总工程师李树森等,分别向全市的工业劳动模范、先进生产者、工人文艺工作者、中国铁路工会全国委员会等单位做了传达报告。
全市准备在一个多月内,分别传达大会的经过、成就和精神,刘少奇关于宪法草案的报告,周恩来关于政府工作报告等内容。
(新华社)
回到各地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积极展开活动,广泛地向机关干部和群众作报告,推动了各地人民的学习和生产。
内蒙古自治区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已向内蒙古自治区一级各机关团体的干部、内蒙古东部区各直属机关干部和部分牧民做了传达报告。内蒙古自治区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全国林业劳动模范王殿兴在返回大兴安岭林区后,除向阿尔山森林工业局职工做了传达报告外,又深入到散布在广大林区的各工种车间进行传达。辽宁省沈阳市举行了广播大会,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向全市的干部、职工、学生和各界人民广播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的经过情形和会议的成就,简要地介绍了毛主席的开幕词、刘少奇委员长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草案的报告和周恩来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并强调提出全市人民应模范地遵守宪法和法律,为提前完成一九五四年的国家计划和支援解放台湾而奋斗。
湖南、云南、陕西等省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都已经或即将向机关干部做传达报告。有些地区还组织大批报告员向各级干部和群众进行传达。现在各级干部正在结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传达,深入学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的各项文件。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情况和决议的传达,有力地推动了各地人民的生产积极性。内蒙古自治区的胡和勒泰畜牧业生产合作社的社员们,听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胡和勒泰的传达后,结合生产工作进行了讨论,决定以做好过冬过春的工作,增加牲畜头数来支援解放台湾的斗争和祖国的建设。现在社员们正为预防今冬明春的严寒风雪,继续给牲畜搭棚盖圈。江苏省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陈永康,在联民农业生产合作社的社员大会和青年团支部大会以及附近其他群众性会议上都作了传达报告。传达后,他帮助社员订立了细收细打的秋收公约,争取每亩多收二斤稻子。社员们听了报告后,加强了服从国家计划的观念,改变过去不种夏熟作物的习惯;把一熟田改为两熟,利用休闲田,秋收后种小麦、油菜等一千一百亩。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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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北省灾区医疗卫生工作取得显著成绩
湖北省灾区医疗卫生工作已取得显著成绩。自六月份防汛开始到目前为止,全省陆续动员到防汛、救灾工作岗位的中、西医务人员共有一万多名。由省卫生厅发出的医药、器材的价值,共达二百亿元。由于全体医务工作者艰苦努力,全省灾区没有发生过烈性传染病。一般性的传染病如痢疾、疟疾、感冒等虽在部分地区发生过,但经过九月份普遍展开的卫生防疫运动,结合突击治疗,发病率也迅速下降。
经过这次防汛斗争的锻炼,各地医疗站涌现了许多不避艰苦、热心为灾民服务的优秀的医务工作者。监利县医生何修伦有一次替一个灾民的孩子刘忠高看病时,这个小孩痰液阻塞了喉咙,眼看快要窒息死,何修伦在缺乏设备的情况下,就用自己的嘴对着小孩的嘴,把痰吸出来,拯救了这个孩子的性命。到潜江县为灾民治病的医疗队队长张明和有时自己挑药,深夜到几十里以外的地方去看病。动手术时,没有电灯和汽灯,他就用煤油灯代替,同样治好了病人。
中医和中药在灾区医疗卫生工作中也发挥了作用。灾区的中医都参加了当地免费的医疗卫生工作。鄂城县七十一岁的老中医谢昆山,不辞辛苦地为灾民看病。在防汛抢险中,有的民工腿和脚上有破伤,如用绷带包扎,易为水浸湿,不起作用,中医的膏药解决了这个困难。许多治蛇咬、湿症、痢疾等简易的中药处方,也非常有效。很多地方还运用了针灸疗法。有八个县的卫生部门新成立了中药部。在防汛、救灾的医疗卫生工作中,中药用款达数十亿元。
由于各地医务工作者艰苦努力,使党和灾民的关系更为密切。灾民们亲切地说:“这是共产党和毛主席派来的医生”,许多灾民表示:一定要搞好生产救灾。
现在,随着灾民还乡,各地都在区、乡一级建立了卫生防疫委员会的组织。湖北省人民政府卫生厅在十月中旬召开了卫生工作会议,进一步贯彻
“预防为主”的方针,要求通过做好灾区的医疗卫生工作,为今后农村卫生工作打下基础。
(本报湖北记者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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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昆明工厂企业开展卫生工作保障工人健康
夏、秋季以来,昆明市各工厂企业单位在有关党委领导下,纷纷成立或健全了工厂企业卫生工作委员会,逐步开展预防保健工作,对保障工人身体健康起了一定作用。有的工厂企业单位已使卫生工作逐步走向经常化。
石龙坝发电厂、云南纺织厂、云南砖瓦厂等单位,利用电影、幻灯、图片、壁报、座谈会等方式向职工宣传卫生常识,培养职工不喝生水等卫生习惯,并帮助职工建立了车间、环境、个人等卫生制度。昆明市绝大部分工厂企业单位的炊事人员都受到了卫生训练,许多炊事人员制定了厨房和个人的卫生公约,养成勤洗澡、勤洗衣、勤剪指甲的习惯。昆明市两百人以上的工厂企业单位,都进行了伤寒、霍乱等疫苗的预防注射;云南砖瓦厂等十六个单位的行政和工会,定期配发预防疟疾的药品给职工服用。昆明市女工较多的工厂企业单位,都已先后设立或准备设立车间卫生室、托儿所。此外,昆明市各工厂企业单位,继续深入开展了爱国卫生运动,环境卫生比过去有了改善;一般卫生人员也采用了下车间巡回治病的办法。
昆明市部分工厂的劳动保护的设备,也有了改善。如石龙坝发电厂的某些高温车间经过增开天窗以后,室温下降;该厂高温车间并增设豆浆、甘草水、盐开水等保健饮食供给工人饮用。
昆明市工厂企业单位自开展夏、秋季卫生工作以来,各工厂的总发病率显著下降,工人的体质增强,工人的出勤率也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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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四川七万多中医在保健事业中起很大作用
四川省七万多中医在人民保健事业中起了很大作用。在春耕、秋收等生产季节中,许多中医参加农村巡回医疗。自贡、长寿、仪陇等三十六个县、市在今年春耕生产时组织的七百七十九个巡回医疗组中,中医就占总人数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他们不辞劳苦地深入山区和边远地区为农民治病。仅仪陇、洪雅等十七个县的二百多个农村巡回医疗组,在约两个月内治疗的病人就有三万多。全省还成立了许多中医医疗部、门诊部和联合诊所,参加这些组织的中医有一万二千多人。这些医疗机构分布在广大城市和农村中。成都市第一人民医院中医医疗部三年多来治疗的病人有二十多万名。许多联合诊所还和农村互助合作组织订立医疗预防合同。中医由于努力为人民服务,受到群众的欢迎。不少中医被评为爱国卫生模范,九十多岁的痔漏科中医师黄济川被选为四川省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医师王文鼎还当选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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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争取持久和平,争取人民民主!”
中文版一九五四年第四十二期内容介绍
共产党和工人党情报局机关报“争取持久和平,争取人民民主!”一九五四年第四十二期中文版已经出版。
本期的中心内容是中苏会谈的结果。本期以大量篇幅刊载了中苏会谈公报和有关的七个文件,并刊载了苏联政府代表团关于苏联人民赠送机器和设备给中国人民以组织大型国营谷物农场的来函和毛泽东主席的谢函,苏联政府代表团关于苏联政府将苏联展览馆内展览的机床和农业机器赠送给中国事致毛主席的来函和毛主席的复函,以及周恩来总理在苏联驻中国大使尤金为苏联政府代表团举行的招待会上的讲话。
本期发表了题为“中苏友谊的伟大生命力”的社论,评述中苏会谈的伟大意义。社论指出:中苏两国在北京举行会谈的结果,对于远东以及世界的和平和安全是一个无可估量的新的贡献。整个伟大的民主阵营以及全世界的和平拥护者都以十分满意和兴奋的心情欢迎会谈的公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苏联政府确认,在两国间日益发展的全面合作方面和对于国际形势的各项问题上,两国的观点是完全一致的。会谈结果的文件贯串着各国人民友好的思想,贯串着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而奋斗的共同理想以及为保卫世界和平而奋斗的共同目标。这种理想的共同性和目标的一致性大大地加快了两国前进的速度,而且对人类历史的整个发展起着越来越大的影响。社论着重说:这些文件是巩固这两个伟大国家间的友谊的一个新的里程碑。全世界都可以从中国和苏联会谈的事例看出,中苏两国人民建立了怎样密切的、真正兄弟般的、牢不可破的友好关系,民主阵营各国间建立的新型的国际关系为人类开辟了怎样光明的远景。对于苏联、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及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各国人民来说,和平和友谊的旗帜是神圣的。这面旗帜是不可战胜的!
本期刊载的重要文章有:印度尼西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德·纳·艾地的“印度尼西亚共产党第五次代表大会的一些成绩”,英国共产党总书记波立特的“职工大会年会和工党年会表明了什么”。
艾地的文章综述了印度尼西亚共产党第五次代表大会的主要成就,并介绍了大会所通过的各项决议。文章强调说:第五次党代表大会、它的决议以及代表大会以后的事件表明,自从一九二○年建党以来,党的领导机构和党员群众之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团结。而且这种团结在组织上、政治上和思想上都一天天地加强。而党的团结又扩大了党在广大群众中的影响,促进了党的进一步发展,加强了我国人民争取民族独立与和平的斗争。党代表大会的各项决议已大大地促进了我们党和国内整个革命运动的发展。
波立特的文章分析了最近举行的英国职工大会年会和工党年会的情况,谈到了代表们比往年更加强烈反对右翼领导机构的外交和国内政策的情形,以及右翼领袖们的困难处境,指出了两个年会上所反映的英国普遍要求禁止原子武器和裁减军备的情绪,以及两个年会的重要意义。文章说:毫无疑问,职工大会年会和工党年会都反映了英国工人争取和平和社会进步的日益高涨的情绪。从这两个年会所能获得的真正教训是:右翼领导力量已越来越削弱,而左翼力量则越来越强大。目前所最需要的是团结一切左翼力量,最要紧的是必须使共产党和工党的左翼能够采取一致行动。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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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东北工学院、大连工学院开始准备做毕业设计
东北工学院、大连工学院已着手做毕业设计的准备工作。今年这两个学院本届毕业生很多,做毕业设计的范围也大。东北工学院做毕业设计的学生有一千一百多人,比去年增加了三倍多。这些学生本学年每人都有机会运用他们所掌握的理论知识和实际知识做出一份设计来。
现在,两学院都指定了专门指导毕业设计的教师。在各个教研组和教研室里组成了毕业指导小组。正展开对毕业设计的规模、做法和毕业设计的题目的研究。大连工学院机械系系主任胡国栋等,在九月下旬就和哈尔滨工业大学、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机械工业部在沈阳的设计机构联系。他们明确了在毕业设计中,应该使学生采取先进的工艺措施,选用最新机床、刀具和度量方法。因此,一般应设计一个产量大,生产方式新的机械加工车间。化工系各专业教研室也分别和有关化工厂、鞍山钢铁公司和石景山钢铁厂等取得联系。化工机械教研室根据联系合同,将获得大连碱厂的各个设计题目和有关资料。
许多教师将事先试做一次毕业设计,以便取得经验后再去指导学生。大连工学院今年试做毕业设计的教师将近六十名。土木系各专业教研室的部分教师,从十月八日起已经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燃料工业部和水利部的资料开始试做。机械系讲师郑平已开始作一种机械加工车间的设计。东北工学院机电系拖动教研组的教师,已经决定好做轧钢机、电铲、热锯等九个题目。目前已经初步收集了资料,制订了下工厂的实习计划。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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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出版机关出版印度文学著作
我国国家文学出版机关在最近两个月间出版了三种印度文学著作。这三种印度文学著作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泰戈尔的诗集“新月集”、泰戈尔的自传小说“我的童年”和迦梨陀娑的剧本“沙恭达罗”。同时,我国介绍各国进步文学的刊物“译文”,也在九月号和十月号分别登载了印度诗人哈·查托巴迪雅亚的诗以及印度“摩诃婆罗多”大史诗插话中的“莎维德丽”,和苏联科学院院士阿·帕·巴朗尼可夫和苏联的梵文学者维·依·卡里雅诺夫的关于“摩诃婆罗多”的论文。
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作家出版社还计划在一九五五年出版“我歌唱人类”、“饥民”、“二十夜问”、“钱达尔短篇小说集”和“吉檀迦利”等印度文学著作。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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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举办美术展览会
北京人民美术工作室和北京中国画研究会等单位在十月二十五日起联合举办了北京美术展览会。
这个展览会是配合北京市文学艺术工作者第二次代表大会而举办的。展品中有国画、油画、漫画、招贴画、连环画和雕塑等一百多件,都是北京市美术工作者四年来努力艺术实践的成果。展出的作品中比较优秀的有青年画家张文新的油画“在少年之家”和小说“老烟筒”中的插画、辛莽的朝鲜战场素描、汪刃锋的木刻“祖国的建设开始了”等和许多配合历次政治运动的招贴画。在漫画展品中还有生动、真实地描绘出了工人们的政治生活和生产竞赛的作品。在展出的五十多幅国画中,也有许多写实的作品。其中有国画家吴幻荪、胡佩衡、关松房等的写生画。展览品中还有著名国画家齐白石今年的新作“虾”和青年国画家姜燕的新作“前方来信”。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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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组织庆祝十月革命节广播节目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为庆祝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三十七周年,从十一月一日到七日组织专门的广播节目。节目中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全国农业劳动模范韩恩的讲话:“沿着苏联农民走过的道路前进”;华北农业科学研究所所长陈凤桐的讲话:“学习苏联农业科学先进经验”;中苏民用航空公司总经理沈图的讲话:“永远珍贵中苏两国真诚合作的结晶”和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马思聪的文章:“俄罗斯及苏联音乐艺术的伟大成就及其对世界音乐的影响”等。音乐节目中有著名的俄罗斯音乐家格林卡的歌剧“伊凡·苏萨宁”和鲍罗亭的歌剧“伊戈尔王”的片断,柴可夫斯基的弦乐四重奏,苏联人民艺术家萧斯塔柯维奇的新作品第十交响乐、苏联人民艺术家夏波林的歌剧“十二月党人”剪辑等。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并将组织由中国音乐家演奏的俄罗斯古典和苏联现代音乐作品的广播音乐会,中央音乐学院声乐顾问梅德维耶夫教授学生的音乐会。朗诵节目中有“安娜·卡列尼娜”、“被开垦的处女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母”、“远离莫斯科的地方”、“青年近卫军”、“普通一兵”等俄罗斯和苏联文学名著中的片断,以及高尔基的“海燕”、马雅可夫斯基的“好啊!”。另外还将广播由中国青年艺术剧院演出的契诃夫的独幕话剧“求婚”。节目中还将介绍今年举行的苏联电影周放映的影片,并广播苏联影片“收获”、“舍甫琴柯”的剪辑。
这次组织的节目很丰富,共有五十多个。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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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尚的精神品质——谈苏联展览会中的几幅绘画作品
力群
苏联的绘画,继承了十九世纪巡回展览画派绘画的现实主义的优良传统,在苏联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在以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方法表现苏联人的高尚的精神品质这一重大主题方面,已经获得了光辉的成就。
数十年来,苏联共产党在苏联人民的身上培养了新的思想感情,提高了他们的爱国主义精神,教育他们以共产主义的态度去对待周围的事物,这样就在苏联人民当中成长了新的人类的美好的情感和品质,产生了社会主义的劳动观点,以及人和人之间的新的关系……。所有这些,就是苏联画家表现苏联人民的高尚精神品质的社会根据。
目前正在北京举行的“苏联经济及文化建设成就展览会”上展出的绘画作品,虽然只是苏联优秀美术作品的一小部分,然而我们从这些作品中也就可以看出苏联画家们在这方面的努力和成就。
苏联画家不仅在绘画中创造了列宁、斯大林的伟大形象,以此去教育人民,而且也善于发掘和表现普通人的高尚精神品质,以及他们的典型的和正面的特质,创造值得做别人的模范和效仿对象的明朗的艺术形象。
在表现领袖的崇高精神品质的作品中,费·萨·苏尔宾的曾经荣获一九四八年斯大林奖金的油画“我们祖国的早晨”,给我以极其深刻的印象。苏尔宾画的是斯大林的半身像,由于画出了斯大林的真实的面貌和伟大的思想感情,画出了对于表现主题思想有极其重要意义的环境背景,因而使这一作品具有深刻而丰富的思想内容。
画家在这里所画的领袖形象,不是仅仅做到了表面的肖似,而是刻划了斯大林的面貌特征,并画出了他的精神本质。这是一位具有远大眼光和广宽胸襟的巨人的形象,是一位具有丰富思想和伟大的精神气魄的、敢于推翻旧世界的革命导师的形象,是一位坚强而沉着的全心全意为人民的幸福而献身的工人阶级领袖的形象。面对着这个形象,使我们体会到斯大林的崇高的精神品质,使我们感到,这正是我们心目中的斯大林。
“我们祖国的早晨”是一幅画面极其明朗的油画,表现斯大林在一个清新的春天的早晨,穿着白色的上衣,手臂上挂着外套站在苏联集体化和电气化了的一望无际的田野上,他的严肃的面部和雄伟的身材为早晨的金色的阳光所照耀,他以英明而智慧的眼光展望着前方。“我们祖国的早晨”象征着苏维埃国家正在日益繁荣富强;画面背景辽阔广大的原野,以及斯大林的宽阔的胸怀和他展望前景的神态,就好似在苏联人民的面前所展现的共产主义的前景。
在展出的作品中,有不少作品成功地表现了苏联红军的高贵品质。例如彼·亚·克里沃诺果夫画的“布列斯特要塞的保卫者”。这幅画描绘了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法西斯匪徒开始疯狂进攻布列斯特时遭到苏联红军迎头痛击的情景。为了描绘得符合于历史的真实性,画家曾仔细研究了所有的布列斯特要塞防卫者的材料,并曾亲自去过当时的战斗地点,在那里画了很多草图。画家通过那些倒塌了的楼房和充满弹痕的墙壁,以及和敌人的尸体混杂在一起的碎砖破瓦,表现了这场战斗的激烈性和红军在这里坚守阵地的顽强性;通过那些负了伤还继续战斗的英雄形象、对敌人无比的仇恨心情和英勇姿态,表现了红军战士们的钢铁般的意志和高度的爱国主义精神,表现了他们自我牺牲的勇敢精神和在敌人面前所显示出来的优秀的道德品质。
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功勋艺术家、斯大林奖金获得者,维·格·普兹里科夫画的“黑海水兵”,也是一幅富有爱国主义精神的革命历史题材的油画。他描绘苏联水兵在进入了解放英雄城塞瓦斯托波尔的战斗中,他们从小艇上跳下海水,手拿冲锋枪冲上海岸的情景。画面背景的阴云密布的天空、冲激着海岸的巨浪,更加助长了画面的战斗气氛。画家表现了苏联水兵的无限勇敢和不屈不挠的精神。
苏联人民美术家、苏联美术学院院长、斯大林奖金数次获得者亚·米·格拉西莫夫的“画家群像”,是一幅杰出的肖像画。在这幅画上,依·尼·巴甫洛夫、华·尼·巴克什也夫、维·卡·比雅雷尼茨基——比卢略和华·尼·麦什科夫等四位苏维埃前辈老画家的容貌、风度,被画得异常生动、逼真。他们那朴实、和蔼、乐观主义的精神和健壮的体态,具有俄罗斯人民的气质和特征,也显示了艺术大师们的意志和毅力。格拉西莫夫自己也是苏维埃前辈画家,唯其如此,他在这幅画上才出色地刻划了四位老画家高尚的精神面貌。
在表现苏维埃妇女的高尚的精神品质方面,给我以深刻印象的是库克雷尼克塞集体创作的“丹娘”。丹娘是全世界人民所敬仰的反法西斯的女英雄,每个观众都熟悉她的身世。画家们在这幅画中,通过丹娘临刑前站在绞刑台上挺直胸膛紧握拳头的英雄形象,表现了丹娘为了人民的利益,为了人类的正义,为了祖国的尊严,而临难不惧视死如归的伟大精神。与此同时,画家也如实地表现了德国法西斯匪徒们在丹娘的英勇不屈的巨像面前,所显示的卑鄙的恐惧心理,从而形成了正义同非正义的、光明同黑暗的显明对照。那灰色的天空和地面的白雪以及矗立在画面中心的绞刑架,更加造成了整个画面的凄凉而阴沉的情调。画家为了创作这个作品,曾到丹娘牺牲的地点——彼得里西伏村进行了调查研究,使描绘的情节和环境背景都符合当时的真实情况。现在,丹娘的名字对于一切进步人类已经成为革命英雄主义的象征,画家在这幅画中所创造的丹娘的形象,是完全能够体现她的伟大的精神品质的,她是我们每一个革命战士的榜样。
在表现苏联妇女美好的情感和品质的作品中,波·米·聂门斯基于一九五二年创作的“我们的姊妹们”也给我很深的印象。聂门斯基是莫斯科格列科夫画室的军事画家、斯大林奖金获得者,他在苏联卫国战争中有丰富的战地生活。在这幅画里,描绘了在战地临时伤兵医院中工作的两个女护士,在她们工作室的邻室有很多睡在床上的光荣负伤的红军,此时刚刚黎明,桌上还点着通夜未熄的灯,一个值夜班的女护士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坐在灯下卷绷带,在她对面坐着一个不穿工服的大概是已经值过夜班的女护士,她靠在墙上打盹,在她的旁边放着冲锋枪,还放着到战地救护用的医药袋,整个室内显得极其寂静,我们似乎可以听到隔室伤员们的呻吟和打鼾声,以及远处传来的战场上的枪炮声。画家歌颂了卫国战争中为祖国辛勤服务的苏联妇女。我虽然缺乏战地生活,然而这幅画仍然能引起我很多的联想。从画面情节可以使我们理解他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是如何的辛苦,如何的负责。画家所描绘的那个靠在墙上打盹的护士,使我们感到她工作的艰苦,而那个正抬起头来看着窗外的护士,也使我们感到她对于战地的关怀。她看着从窗外射进来的黎明的晓光,就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样。我们看着这样的图画,总要被这两位女护士的崇高的精神所感动。而这也正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绘画的力量所在。
维·叶·齐卡尔的炭画“小牛生下来了”,所描绘的是苏维埃集体农庄中一个极其平凡的生活场面,然而也是富有诗意的场面,在这幅画中所表现的一切都充满了感情,所有的生命都使我们感到心爱。一个女兽医在母牛的生产中进行了助产工作,现在小牛顺利地生下来了,她一面擦手,一面看着这一对生物的动静,显示了她内心无尽的喜悦,以及对于这两个牛的极其怜爱的心情。在她的后面站着另一个妇女,她是集体农庄的饲养员,她在为集体农庄增加了新的财富而高兴。这两个妇女的工作在苏维埃国家里都是极其平凡的工作,而她们本身也是最普通的苏联人民,然而就在这些普通的妇女身上,通过齐卡尔的描绘,却使我们看出了她们对于苏维埃国家的社会主义公共财物所表现的无微不至的爱护。这种美好的感情和品质,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巩固和发展的可靠保证。
青年艺术家阿·依·基达也夫画的极其明朗的作品“我们走向生活”,也是一幅以苏联妇女为题材的油画。他画出了一群刚从中学校里毕业的女学生,她们和老师告别后,手里拿着毕业证书愉快地走出校门,走向新的生活。在她们面前摆着一条宽广的大道,她们可以选择自己所喜爱的专业,她们可以到任何大学里去继续学习。画面背景上所描绘的夏日的欣欣向荣的大自然——那葱郁的嫩绿色的树丛和花木,和处在青春时代的穿着华丽衣服的笑容满面的少女们的形象极其协调。整个画面充满了润泽的空气和灿烂的阳光,充满了生命的成长和愉快的情调,它是一首朝气蓬勃的青春之歌。这里的妇女是在社会主义的土壤上成长起来、用共产主义教育培养出来的新人,她们是生气勃勃地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信心的青年,是具有新的情感品质的充满了理想的新生一代,她们是生活的主人,是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的建设者。我们看着她们的形象就为她们的富有生命力的健康的精神所感染,就为她们的青春的朝气所鼓舞。这幅画之所以如此感人,就因为画家画出了现实中的真实而动人的生活气氛,和活生生的美好的女学生形象。
在描绘儿童的优良精神品质方面,尼·尼·柴巴科夫的油画“小巴维尔·莫罗佐夫”是给我们以深刻印象的作品,这是艺术家从生活中吸取来的真正悲剧性冲突的题材。作品的主人公小巴维尔·莫罗佐夫在农业集体化时期,在同富农进行斗争中,表现了他的无比坚强的性格,他是后来被反对苏维埃制度的敌人残杀了的。画中的小英雄戴着红领巾,勇敢地站在敌人的面前同他们争辩,他那正义的为保卫人民利益而毫无畏惧的战斗姿态,使敌人在他面前显得词穷理屈,显得阴险渺小,显出了张皇失措的样子。然而小巴维尔却站在那里像一个巨人似的不动,他的英雄的品质是我们中国儿童的榜样。
以上这些作品所包含的社会主义精神,对于苏联人民曾起了良好的教育作用,苏联人民从这些作品中吸取着为和平、为共产主义的胜利而斗争的力量和信心。这些作品现在在北京展出,无疑的对于中国人民也有很大的教育意义。通过这些作品我们可以看出苏联画家在表现苏联人的高尚品质时,不仅采用了集中描绘对象的面貌和精神状态的方法(如“我们祖国的早晨”等),而且也采取了通过历史事实和战斗生活来表现英雄形象的方法(如“丹娘”、“小巴维尔·莫罗佐夫”等);不仅在对敌斗争中表现人民的高尚品质,而且也通过人民内部生活中的矛盾和冲突,去抨击从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不良思想和恶习(如列维亭和屠林合作的“刚出版的车间墙报”等),从而去建设苏维埃人的新的精神品质和新的道德习惯。这样,苏联画家根据生活本身的复杂性而用了多样的方法来从事“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神圣事业,就使得苏维埃的绘画表现得非常丰富。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多方面地反映苏联的现实生活。因此,这些作品对于我们中国的画家就是极好的教材。
爱伦堡曾说:“必须先有伟大的情感,才能描写伟大的情感”(见“作家与生活”)。因此,当我们中国的画家向苏联的描绘伟大情感和高尚精神品质的作品学习时,也不应该忘记如何提高自己的精神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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