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6月1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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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的苏维埃式的生活
苏联 特·库兹明诺娃
我们的家庭在伟大卫国战争时期遭到了不幸。我的丈夫在与德国法西斯侵略者作战时牺牲了。剩下我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如果这是在革命以前的话,我真不知道怎样抚养大这些孩子。但苏维埃政府是不会不管人们的不幸的。
孩子们丧失了父亲后,我立刻就从国家领到了养育孩子们的抚恤金。我把小女儿玛尔加丽塔和儿子列奥尼德送进了幼儿园。幼儿园离我们的工厂不远。这给母亲们不少方便,因为这就无需把很多的时间花在照料孩子上面。
我的孩子和幼儿园中所有的孩子一样,受到很大的关怀。他们一天到晚快乐地游玩,做有益的事情。在一些有经验的保育员的指导下,他们学习刺绣,画画,塑模型,朗诵诗篇,唱歌和跳舞。
每年夏季,玛尔加丽塔和列奥尼德都要从幼儿园到避暑地去。他们在森林里游玩。卫生工作人员照顾着他们洗澡和进行日光浴。当我们迎接那些从避暑地回到城里来的长得茁壮的、晒得黑红黑红的孩子们时,做母亲的是多么满心地高兴啊!
幼儿园高级班的孩子们已经懂得了许多有用的东西。保育员使他们为进小学校而有所准备,对他们讲述父母亲的生产工作,跟他们谈苏联儿童的幸福生活。
我们对教养儿童的机关非常信任。女工们都能很安心地到工厂去工作,因为她们的孩子有了可靠的托付。
国家把很大一笔钱用在教养儿童机关方面,这笔钱还在一年一年地增加。就拿我们伊凡诺佛来说吧。幼儿园和托儿所的数目年年都在增加,年年都在为它们建筑漂亮和设备很好的房屋。由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苏维埃国家对年青一代的关心了。
现在我来谈谈我们工厂委员会和整个友爱的工人大家庭对我个人是如何的关心。我以前没有很好的专业知识。有一次工厂委员会主席把我叫去,对我说:
“塔西亚·阿列克塞耶夫娜,你想要掌握技术吗?”
我想了一下就同意了。工厂委员会主席和行政上商量好以后就叫我学做模锻工作。
技术小组和斯大哈诺夫训练班经常在我们车间里工作,我也参加了技术小组学习。在学习中掌握了知识,用斯大哈诺夫工作者的经验巩固了这些知识,并且变成了一个有高度业务水平的女工。行政上很重视我的勤快和努力,就调我做检查员。
我的工作很合我的心愿,孩子们也不用我操心。列奥尼德现在已经十二岁,他在五年级读书。每年夏天他都要到新塔利泽一带风景区的儿童夏令营中去休假。暑假期间有几百个学生到那里去。他们在那里既有好吃的东西又有好玩的文化娱乐。
我的女儿们在学校学习时,也到儿童夏令营度假。阿丽平娜曾在水上儿童夏令营和其他儿童们沿伏尔加河作了一次有趣的,令人神往的旅行。小女儿玛尔加丽塔还由工厂委员会负担费用到莫斯科游览过。
不久以前,在学校会议上,女教师要我向学生的家长们谈谈我是怎样教养孩子的。我能讲些什么呢?我的孩子们很用功,帮助我料理家务,他们希望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并不单独是我在教养他们;学校、工厂和我们的国家都在帮助我教养他们。当孩子们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已养成良好的习惯,学校使这些良好的习惯巩固起来。
我们伊凡诺佛有一所少年宫。这是城里最好的建筑之一。小学生们在课余常到少年宫去,在各种技术小组中学习,还学习音乐,参加课外文娱活动。这些有趣的工作丰富了他们的知识,帮助他们选择未来的职业。小女儿玛尔加丽塔也到少年宫去参加过技术小组工作。她对建筑方面很欢喜。她在七年制学校毕业后,就进入伊凡诺佛工业学校,她希望成为一个建筑技师。玛尔加丽塔将是我们家里第三个技术人员。
阿丽平娜从小就爱种花,她喜欢果园。她在公共建设技术学校毕业后,就到莫洛托夫城去做城市绿化工作,她目前正在建设新的街心花园。
大女儿丽雅选择了另一种职业。她是在伊凡诺佛的公共营养学校毕业的。她现在住在加里宁格勒州古塞夫城,在食堂中当生产主任。我的女儿们在技术学校中学习都是免费的,而且还领奖学金。
我的儿子列奥尼德喜欢汽车方面的事情。他想到汽车运输技术学校学习。但是我有另外一种想法。想叫他在十年制学校毕业后,进入专科学校,将来当一名工程师。
我们家庭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我常常想到,如果没有苏维埃政权的话,我的孩子们的命运不知要怎样。在革命以前的情形下女儿们一定是在替工厂主工作。可是她们是生长在苏维埃时代,在这个时代受教育,所以她们的命运是幸福的。
我的孩子们能获得这样的幸福,我要用斯大哈诺夫式的工作来表示感谢。
(原载四月十一日苏联“劳动报”)
(新华社)(附图片)
莫斯科第一百三十二中学的一年级生在上课
在夏令营中的苏联儿童在海滨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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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志愿军战士的鲜血救活了她
宫洁民
中国人民志愿军某部野战收容所的病房里,安静地躺着一个十八岁的朝鲜姑娘金贞淑和一个十五岁的朝鲜男孩金九石。他们是姊弟俩。在他们的旁边站着一个名叫金莲淑的朝鲜妇女,她是贞淑和九石的姊姊。她两眼满含感激的泪水望着为她弟弟妹妹喂水的志愿军护士,指指躺在铺上的弟弟和妹妹,指了一下护士,又指了指自己的心,然后感激地说:“妹妹比以前好得多了!”
金贞淑和金九石是在今年五月十四日的上午被美国飞机炸伤的。当时,金贞淑的伤势很重,躺在血泊里昏迷不醒。右肩负伤的九石守在姊姊身旁啼哭。他们迅速被驻在附近的志愿军野战收容所里的医务工作者们发现了,并被抬进病房里来。金贞淑由于流血过多,面色十分苍白,脉搏微弱,四肢开始冷却,情况十分危险。志愿军医生们决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挽救金贞淑的生命,在动手术的同时决定给她输血。中国共产党党员、医生佟德元和李玉林早在一旁作好准备。他们和金贞淑是同一血型。他们从容地输出了三百CC鲜血。金贞淑的父亲和母亲看见志愿军医生这种伟大的行动,感激得流下了眼泪。
一小时以后,金贞淑苏醒过来。她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她的父亲和母亲高兴地望着她说:“贞淑,是志愿军同志的热血让你睁开了眼睛。”
这件动人的故事,很快在朝鲜人民中传开了。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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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和人民民主国家
儿童过着幸福的物质和文化生活
【新华社讯】据塔斯社莫斯科二十九日讯:苏联科学家努力为儿童的体育和智育的全面发展,创造最有利的条件。现在苏联已经建立了大约二十个研究所和几十个附设在高等医学教育机关中的卫生学讲座,专门研究保护儿童和青年健康的问题。
这种研究所中最大的一个——叶里斯孟卫生研究所的所长格·米捷列夫教授对塔斯社记者发表谈话说:在苏联的许多城镇和乡村里,已经对儿童的健康和发育情况进行了好几年的有系统的研究。成万儿童体格检查的结果证明,苏联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和战后几年来苏联公共卫生事业的成就消除了战争对儿童健康的影响。现在,学龄儿童和学龄前儿童身体发育的平均指标(体重、身高和胸围)超过了战前的水平。苏联科学家非常重视学校建筑的问题。苏联在战后几年中建造的几万所学校都是依照卫生学在建筑方面的最新要求而设计的。现在,学校儿童有了宽敞、明亮和舒适的教室和实验室。为了适应实施十年制普及义务教育(中等教育)和综合技术教育的要求,卫生学家们参加新型学校建筑物的设计工作。他们正在研究使学校房屋光线更好的问题和其他许多有关学校卫生的问题。例如,科学家现在正在试验特别的紫外线灯光,这种灯光和普通灯光配合在一起,在冬天可以弥补阳光之不足而有益于学生的身体。由于运动和体育在苏联教育制度中占着重要的地位,卫生学家们也在研究体育运动对于儿童身体发育的影响。米捷列夫教授指出,这些不过是苏联科学家专门研究儿童卫生问题工作中的一小部分,所有这些研究工作都是在伟大俄罗斯科学家伊凡·巴夫洛夫的生理学学说的坚固基础上进行的。
据新华社讯:东欧人民民主国家的儿童在各该国共产党和工人党及政府父母般的关怀下过着幸福的物质和文化生活。
在匈牙利,为了母亲和孩子的福利,国家每年都要支出十亿福林(匈币)的款项。自从解放以来,匈牙利已经建立了共可容纳十万个孩子的许多托儿所和幼儿园,以及许多儿童医院、儿童疗养院和儿童休养所。每年夏天国家都组织少年先锋营和旅行营,使大约二十万个儿童能够到巴尔顿湖畔、多瑙河岸、布达马克拉山中或其他名胜地区度过欢快而有益的假期生活。今年匈牙利为庆祝“六一”国际儿童节,正在匈牙利民主妇女联盟主持下,从五月二十四日到三十一日举行“儿童周”。
罗马尼亚为学龄前的儿童设立了许多幼儿园、托儿所和游戏场。一切学龄儿童在罗马尼亚都有求学的机会。学校年年都在增加。仅在今年就建立了一百零九所初等学校和一百八十多所七年制学校和中等学校。现在在各级学校学习的儿童共约二百四十万人。在课余时间他们就到儿童阅览室、公园和少年宫去。现在全国已有三百五十五个少年宫,其中有许多是建立在风景优美的地区里。在暑假中,儿童们可以参加夏令营、夏季俱乐部和郊外旅行一类的文化活动。
全国人口不过一百二十万人的阿尔巴尼亚,现在有两百多个幼儿园。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阿尔巴尼亚没有一个幼儿园。现在,阿尔巴尼亚各城镇和乡村已有了九十个产妇院和九十六个母婴保健站。仅只在一九五一年和一九五二年两年中,子女众多的母亲和单身母亲就得到政府发给的总数达四亿八千万里克的津贴。阿尔巴尼亚现有小学二千零九十八个。所有年满七岁的儿童都进了学校。人民的阿尔巴尼亚建立了许多少年先锋宫、儿童图书馆、公园和其他文化机关供儿童享用。
东欧其他人民民主国家也同样地为孩子们的成长和教养创造着良好的条件。在波兰,单是为少年出版的读物,在今年不过几个月的期间,就超过了一千五百万册,比战前波兰二十年出版的全部文学书籍总数要多四倍。今年保加利亚,单是各村庄要设立的夏季托儿所和幼儿园就有四千一百三十五个,可以容纳十九万个农家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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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生活在关怀和热爱中的苏联儿童
李何
记得有一次,我在莫斯科州伊斯特林区日丹诺夫集体农庄主席波里梭夫同志家里作客。波里梭夫当时有六个孩子,他摩抚着咿呀学语的小女儿的头发对我说:“我看见了小孩就忘记了一天的疲劳。我们的一切不就是为着人类后代的幸福吗?”
同样的话在苏联到处可以听到。在苏联,我所到过的许多地方和我所访问过的许多人,都给我一个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苏联人都共有一个思想:儿童就是人类的未来、希望和幸福。苏联人的这种思想是和他们建设共产主义的理想一脉相连的。所以在苏联,随时随地可以看到人们对儿童的无微不至的关怀,随时随地可以感觉到苏联儿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
我曾在阿塞拜疆的农村遇见了许多“母亲英雄”,她们有十个以上的孩子。这些多子母亲都享受着很大的光荣,生活得非常愉快和幸福。她们不但能够安全地生育,而且能够有教育地抚养自己的儿女,这一方面是因为社会主义社会生活条件优越,另一方面是由于国家对她们的尊重和照顾。苏联政府每年就给多子母亲和单身母亲们几十亿卢布的补助金。
我到过苏联的工厂和农庄的托儿所和幼儿园,到过苏联的小学和中学,那里有舒适的房舍,有完善的设备,而最使我羡慕的,是那里的抚教人员的众多和有教养。托儿所里常常是几个儿童有一个保育员,小学校里平均三十个儿童有一个中学毕业的教员。这是令人感动的数字。在苏联工厂、农庄里,人们正不遗余力地努力提高机械化和节省人力,但在抚育儿童方面又这样肯花人力。这说明: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人、儿童真是最宝贵的东西。
我参观过莫斯科的“少年先锋队之家”、第比利斯的“儿童铁路车站”和其他儿童课外活动场所。那里最吸引我注意的不是儿童们的愉快的娱乐和有组织的生活,而是他们在游戏中发展创造性和才能的活动。他们在那里认真地制造着飞机和轮船的模型,驾驶着火车,写诗或绘画。他们就是未来社会的创造者——工程师、作家、画家、音乐家……一九二三年,苏联在莫斯科建立起第一个“少年先锋队之家”,而现在全苏联已有一千二百六十九个少年先锋宫和“少年先锋队之家”了。此外,苏联还有四百一十七个少年技术站和二百三十一个少年自然科学站。这些机构吸引了无数的少年儿童。例如,在莫斯科“少年先锋队之家”,每年去玩的儿童就有二十多万;经常有三千个儿童参加它的一百四十三个小组、工艺室、艺术室、实验室的活动;有六百个儿童参加它的歌舞团。一九三五年,苏联在第比利斯建立了第一条儿童铁路,而现在,在莫斯科、列宁格勒、哈尔科夫、明斯克、阿拉木图、塔什干等地,已经先后建筑了二十二条儿童铁路了。这些窄轨铁道是非常有趣的。它们各长一公里半到两公里,有火车站,有机车一到三辆,小车厢三个到十二个。管理火车的都是十一岁到十七岁的儿童,乘客也是儿童。许多少年铁道工作者长大以后就进铁道学校,然后在铁道上工作。
我还到过莫斯科儿童书屋,看见过各个书店里、图书馆里摆满着儿童读物。苏联不仅出版大量的多种多样的儿童读物,而且有许多专为儿童服务的作家。据统计,苏联国立儿童书籍出版局已经出版了四万一千种儿童书籍,共印行十六亿册。国家每印刷九册书籍就有一册是给儿童的。今年苏联儿童将得到四百五十种新书,共五千九百万册。现在,苏联不仅有儿童文学作家,而且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如列皮辛斯卡雅等人都为儿童写作。此外,全苏联还为儿童出版着二十三种儿童杂志和二十种儿童报纸。
我也到过儿童夏令营和儿童戏院等休息和娱乐场所,看到了苏联人对于儿童身心健康发展的关怀。儿童夏令营都是设立在风景最优美的地方,每年夏季迎接幼小的一代愉快而健康地消度假日。儿童们普遍得到去夏令营的机会。苏联政府今年将为夏令营支出五亿卢布以上。今年将有二百七十五万儿童到工会办的夏令营去休息。全苏联现在有一百四十个儿童戏院和傀儡戏院,每年有少年观众一千一百万。莫斯科儿童剧院有技艺高超的演员为儿童演出富有教育意义的精彩戏剧。电影公司也出产着儿童片,让这些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的建设者们在娱乐中接受教育。(新华社)(附图片)
苏联“红玫瑰”工厂的托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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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巴西儿童过着悲惨和贫困的生活
【新华社讯】据塔斯社蒙得维的亚三十日讯:巴西劳动人民的艰苦生活悲惨地影响着儿童们的生活情况。儿童的死亡率、无家可归的儿童和失学儿童的人数都在不断增加。
“人民报”说:儿童致死的原因百分之八十是由于营养不良和居住条件恶劣。被人们叫做“儿童坟场”的伯南布哥州中心城市累西腓,从一九四二年至一九五二年有五万儿童不到一岁就死了。
巴西著名的社会领袖康拉德·华特卢医生指出:只有南非联邦约翰内斯堡的儿童,才生活在像累西腓这样贫困的情况里。
儿童无家可归的问题正逐渐成为巴西一个全国性的灾难问题。在圣保罗有十万名无家可归的儿童,在里约热内卢也有同样的数目。
无家可归造成了儿童的犯罪。“世界报”说:“无家可归的儿童所犯的罪,大多数是偷窃和一些不道德的行为。”
很多巴西儿童没有读书的机会。据“人民报”说:在六百万名十至十四岁的儿童当中,只有三十万名能在中等学校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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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儿童遭受种种摧残和毒害
【新华社讯】在垄断资本统治下的美国,儿童遭受着种种摧残与毒害,他们是廉价的剥削和奴役对象。美国许多儿童甚至从出生起,就成为美国金元社会中用来牟利的东西。
在今日美国四十八个州大多数大城市里,都存在骇人听闻的“婴孩交易市场”,许多儿童还在婴孩期间,就被当作“商品”来买卖。
大约在两个星期以前,佛罗里达州的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孩子凯泰,成了美元的新的祭品。凯泰的死要钱的父亲把训练幼儿水技作为一宗赚钱的生意。凯泰在不足周岁时就开始被浸在水里练习爬行。今年五月中旬的一个早上,这个备受虐待和瘦骨??的小女孩被迫从事三十三英尺高台跳水表演,以供有钱人玩赏。由于年幼体弱,她在入水时受了重伤。不到几个钟头,这个生活在吃人的美国社会中的美国儿童就因体内出血而夭折了。
但是,美国婴孩与幼童的这种悲剧,还不过是今日美国儿童的全部苦痛的一些片断而已。美国千千万万儿童都是受尽磨折,受尽苦难。
在饥饿的驱使下,美国许多儿童从六七岁开始就要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他们成为美国垄断资本家最大利润的重要来源之一。在许多工作场所里,六七岁的小孩经常和成年人一起做沉重的工作。有的儿童每天要工作九个半钟头至十二个钟头,但他们领到的工资却只有成年工人的一半。在美国南部地区里有些儿童替农场主辛辛苦苦工作后,有时甚至还领不到工资。这一类为了赚取每日的面包而不得不工作的儿童,据统计去年最少有六百万。
贫困是美国绝大多数儿童的命运。即使根据美国政府统计材料,美国差不多也有百分之五十七的儿童是收入低于最低生活所需水平的家庭的。五分之
一以上的美国儿童在收入仅够最低生活水平的家庭中过着牛马般的生活。无数美国儿童在无法维生的失业家庭中挨饿。
这一大批被“纽约时报”记者费利曼恰当地称为
“从来没有享受过幸福的儿童”,大多住在贫民窟里。单单在纽约一地,就有五十多万家儿童是在贫民窟中长大的,他们从来没有得到社会应有的照顾与抚养。在饥饿的时候,他们只有勒紧裤带;在大冷天,他们只有扯下电影院门前的广告纸盖在身上御寒;在生病的时候,他们甚至得不到最起码的治疗。
美国许多儿童吃饭都谈不上,上学自然就更成为无法实现的幻想。美国各地失学儿童的比率正愈来愈大。在美国有些州内,目前百分之九十二的儿童都没有受过完善的教育。上百万的儿童因无法缴纳学费,不得不中途辍学。即便是幸而有机会读书的儿童,也得不到良好的教育。由于美国政府把巨额的捐税收入都用在扩军备战,儿童教育的设施非常恶劣。例如,根据美国“民族”周刊的调查,在肯塔基州内,目前五分之三的学校只有一间教室,三分之一的学校在校舍中没有厕所设备。在这样的学校里,儿童被灌输着战争歇斯底里的思想。在美国各城市的小学校里,都有所谓原子弹预防演习。纽约市教育处甚至曾经命令全体小学生挂上写有自己名字的牌子,说是当原子弹把人炸死后,可以凭牌认尸。
美国垄断资本对美国儿童的最阴险的毒害还是大规模的黄色宣传。它们有计划地出版成千万份专门描写犯罪的所谓“滑稽故事连环画”。据最近对美国九十二种不同的“滑稽故事连环画”的内容的一个统计,其中就有二百十六篇是描写重大的犯罪案的,八十六篇是描写色情的,三百零九篇是描写较小的犯罪案的,五百二十二篇是描写殴打案的,十四篇是描写谋财害命的技巧的。这些“滑稽故事连环画”加上专门宣传侵略,战争,谋杀,奸淫,绑票的电影、小说以及其他毒害形式,使美国儿童的身心受到摧残,他们的德行一天比一天败坏。美国社会福利部教育局承认:目前美国“已经登记的在体格上,智力上与德行上有缺陷的儿童有五百多万名”。儿童犯罪的数目正愈来愈多。佐治亚州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就犯上酗酒罪,底特律一个儿童四岁就开枪伤人,费城一个在小时犯过汽车盗窃罪的少年,最近又因谋财害命被捕。有两个少年因为互相比高下而在路上打死了一个行人,另外一个女孩子因为她母亲怪她常常深夜不归就杀死了她的母亲……这种新闻在美国报刊上是层出不穷的。据统计,美国每年都有二十五万到四十万十八岁以下的少年儿童因犯罪而入狱。在美国四十八个州的三十四个州里,正有十万儿童被关在牢狱中,和带着铐镣的杀人犯、奸淫犯和疯子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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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帝国主义给东南亚儿童带来痛苦的生活
【新华社讯】东南亚千千万万的儿童正在帝国主义的铁蹄下过着十分痛苦的生活。他们受到无情的摧残和迫害,甚至直接死在帝国主义的刺刀之下。
在越南进行侵略战争的法国殖民者,七年来一直千方百计地杀害和摧残越南儿童。一九四八年六月十四日,法国侵略军袭击广治省美泽村时抓住了一百个小孩,用各种极端凶残的方法把他们杀死。一九五一年十月,法国侵略军从太平省先兴、缘河、兴仁三个县抓去了一万六千居民,把他们押到波市
一个有五层铁丝网围绕的足球场改的囚场里。这一万六千人当中,有许多儿童和抱着婴儿的母亲,他们被迫日以继夜地露天站立,单因缺乏乳汁而在母亲怀抱里活活饿死的婴儿就有六十八人。在红开矿区,法国侵略军把一群正在上课的越南工人子弟的眼睛挖去,还把一些人抛到海里。在越南中部,法国侵略军连十岁的小女孩也强奸。法国侵略军这种残害越南儿童的暴行,多得难以计算。
在美国的殖民地菲律宾,儿童们也遭到同样的苦难。在一九五二年十二月,菲律宾参议院对一九四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菲律宾傀儡军在内湖省玛西科村屠杀乡村居民的案件进行调查。一个当时侥幸逃生的寡妇作证说:她当天亲眼在街上看到遇害的儿童和妇女的尸体各三具。这仅是美菲反动派擢发难数的屠杀妇女和儿童的暴行的一个例子而已。
贩卖儿童的罪行在菲律宾也十分猖獗。在“职业介绍所”的招牌下,以马尼拉为活动中心的人口贩子到全国各地诱拐和骗取破产农民的女孩,把她们带到城市卖作娼妓。这些人口贩子甚至在大城市的马路上绑架女学生。
由于菲律宾傀儡政府在美国指使下增加军事预算和削减教育费的支出,占学龄儿童百分之五十的菲律宾失学队伍正在扩大。据菲律宾报纸刊载:仅仅是公立学校,一九五二年的学生人数就比一九五一年减少了五十多万人。
在泰国,百分之六十六的儿童失学。直接军事拨款占泰国预算的百分之三十五,而教育费却不到百分之五。在泰国的城市,七、八岁的童工和成年工人一样每天工作十二到十四小时,而他们的工资却只有成年人的十分之一。在乡村,佃农的儿女常常被迫替地主作没有报酬的劳动。一九五二年,泰国东北部发生饥荒,銮披汶政府继续免费运大米到南朝鲜支持美国侵略战争,却不救济灾区,以致许多灾民和儿童饿死。
在马来亚,近五年来英国殖民者在血腥镇压马来亚民族解放运动中,恣意屠杀和迫害城市和乡村的居民;儿童们毫无例外地遭到毒手。即使从马来亚的报纸偶然透露出来的消息中,也可以看到英国飞机用火箭炮袭击柔佛州的市镇小学校或英军军曹用机枪射杀霹雳州的乡村儿童等暴行的一斑。一九五一年二月十五日,英国殖民军一千名包围雪兰莪州的仁加榄村,夷平了该村的所有房屋,把全村一千七百二十五名居民押到集中营里囚禁,其中儿童有五百六十五人。现在全马来亚已经有五十万人被英国殖民者关禁在名叫“新村”的集中营里。在集中营的带刺铁丝网环绕中生活的马来亚儿童,估计约有十多万人。
马来亚绝大多数儿童的生活十分痛苦。在马来亚最大的城市新加坡,工人和店员的家庭通常一家几口在破旧的房屋里只占一张普通木床的地方,甚至住在不见阳光的楼梯底下。“海峡汇报”曾经报道过:由于营养不良和居住环境恶劣,新加坡四岁到六岁的儿童有百分之七十染上肺痨。由于父母的收入不够维持生活,许多儿童被迫到街头作小贩或作乞丐。他们不时遭到英国殖民警察的“扫荡”,并被带到“少年法庭”去受审讯和惩罚。在马来亚联邦的乡村里,医药和学校都普遍缺乏。仅据英国官方的统计,夭折的婴儿每月有一千多名。失学儿童占学龄儿童的百分之七十六。
全世界人民都同情东南亚儿童的处境。去年四月间在维也纳举行的国际保卫儿童大会,在“告全世界男女书”里特别为在苦难中的东南亚儿童呼吁。去年十月间在北京举行的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和平会议,通过了关于妇女权利与儿童福利问题的决议。决议特别要求制止越南、马来亚及其他国家的战争,撤退那些国家的外国军队,并要求各国政府把战争款项改用在妇女儿童的卫生、物质和精神的福利事业。
为了下一代的幸福,为了使儿童能够在和平世界里成长,广大的东南亚人民正为保卫儿童权利、为民族独立、为世界和平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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