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11月30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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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伟大的祖国
耀华玻璃公司秦皇岛工厂是我国规模较大的平板玻璃制造厂之一。该厂学习了苏联先进经验以后,不仅质量有了显著提高,而且产量已超过历史上最高月份的百分之五十。这是该厂的熔制车间。工人们正在紧张地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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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支持苏联关于朝鲜问题的建议
朝外务相朴宪永发表声明
朝鲜人民一致要求联合国通过苏联的提案
【新华社平壤二十九日电】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外务相朴宪永于二十八日发表声明,支持苏联代表团团长维辛斯基在联合国大会第一(政治)委员会上所提出的关于朝鲜问题的建议。声明如下:
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十日,苏联代表团团长安·扬·维辛斯基在讨论朝鲜问题的联合国大会第一委员会会议上,为了更加明确十月二十九日所提出的苏联提案,对于朝鲜问题提出了如下的决议草案:
“大会研究了朝鲜统一复兴委员会的报告,认为有必要:
设立一个由直接有关的各方以及其他国家——其中包括没有参加朝鲜战争的国家——参加的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委员会。
这个任命的委员会由美国、英国、法国、苏联、中华人民共和国、印度、缅甸、瑞士、捷克斯洛伐克、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南朝鲜组成。
责成上述委员会本着由朝鲜人自己在上述委员会的监督下统一朝鲜的精神,立即采取解决朝鲜问题的措施,其中包括尽量协助双方遣返全部战俘的措施。”
出席联合国第七届大会的美国代表团拒绝苏联这样的公正的提案,而在幕后用尽一切阴谋,企图通过它自己的要继续朝鲜战争的决议草案。
接着,在今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政治委员会上,苏联代表团团长安·扬·维辛斯基提出下述建议:建议朝鲜的交战双方按照双方已经同意的停战协定草案,立即完全停火,就是说双方停止一切陆、海、空军事行动,战俘全部遣返的问题应交给苏联提案所规定的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委员会去解决,在这个委员会中一切问题要经全体成员三分之二多数赞成决定。
我被授权特就苏联代表团的这个建议作如下声明:美国干涉者在朝鲜发动的战争,已经继续了两年又五个月。由于苏联的提议而开始的停战谈判,从开始到现在已有一年以上。谈判过程显示了美国毫不关心和平解决朝鲜问题,而以各种方法拖延谈判,最后为了片面破坏谈判,就利用遣返战俘问题进行挑衅。
美国最近更加强对朝鲜和平人民的穷凶极恶的野蛮轰炸。它不顾全世界人民对和平的渴望,为了自己的侵略目的而企图继续朝鲜的战争状态。
把巩固和平与各国人民之间的友谊合作作为自己对外政策基础的苏联,为了和平地、公正地解决朝鲜问题而作了始终一贯的努力。苏联的和平政策,在什么时候都受到并将继续受到朝鲜人民和全体进步人类的一致支持。
苏联代表团团长安·扬·维辛斯基在今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政治委员会上所提出的上述建议,又一次对全世界显示了苏联和平解决朝鲜问题的公正立场。
朝鲜人民和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一起热烈支持苏联代表团的这个建议。
为实现和平而一贯努力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政府,认为这个提案是争取迅速结束朝鲜的军事行动与和平解决朝鲜问题的最公正的建议,并完全拥护苏联代表团的这个建议。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外务相朴宪永
一九五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新华社平壤二十八日电】朝鲜舆论界及各界人民一致拥护苏联代表团在联合国大会政治委员会上提出的关于朝鲜问题的公正提案,并坚决要求联合国通过苏联的提案。
“劳动新闻”报在二十四日发表题为“要求通过苏联关于朝鲜问题的提案”的社论说:朝鲜人民和全世界各国人民都关心地注视着联合国大会讨论朝鲜问题的过程。社论指出:在讨论过程中,苏联代表团在十一月十日提出的关于朝鲜问题的修正后的提案,是真正能够实现朝鲜停战与和平解决朝鲜问题的唯一的合理方案。因此,除了粉碎美国集团的各种凶恶阴谋、接受苏联代表团的提案以外,是不可能有别的公正道路的。社论强调说:我们朝鲜人民热烈支持苏联代表团的提案,坚决要求联合国加以通过。我们并决心为彻底粉碎美国侵略者扩大侵朝战争的阴谋,保卫祖国的自由、独立而斗争到底。
苏联代表团的提案在朝鲜各地的工厂、机关和农村中获得了广泛的支持。某工厂工人韩道永说:我每天都十分关心联合国大会关于朝鲜问题的讨论。苏联代表团在大会上一贯为和平解决朝鲜问题而作的努力及其公正的提案,已彻底揭露了艾奇逊演说中的欺骗论点,它和朝鲜人民的意愿是完全一致的。我们一定要为实现这个提案而奋斗。某地工厂中的技术人员金声奎和某机关职员金基焕都表示:苏联代表团提案的精神是符合国际法规和人类道德的。只有这样的公正方案才能立时实现朝鲜停战,取得朝鲜问题的和平解决。联合国必须重视朝鲜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意志,通过这个提案。朝鲜各地广大农民也对苏联代表团的提案表示热烈拥护,他们并决心积极支援前线,更沉重地打击美国侵略者,以此来答谢苏联人民和全世界所有善良人民为声援朝鲜人民,争取朝鲜和平而作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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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联文化艺术工作者在上海访问和演出
苏军红旗歌舞团连日在南京广泛参加“中苏友好月”活动
【本报讯】苏联文化工作者代表团和苏联艺术工作团全体团员,截至十一月二十八日,均已抵达上海。以费道罗夫为首的苏联电影艺术工作者代表团亦于二十七日中午由南京抵达上海。华东中苏友好协会、上海市中苏友好协会、上海市人民政府、上海文艺界和工人、学生、妇女等各界代表,连日热烈欢迎与招待苏联友人。到达上海的苏联文化工作者代表团和苏联艺术工作团人员连日分别进行参观、访问和出席座谈会、报告会,处处都受到群众热烈欢迎。
苏联文化工作者代表团团长吉洪诺夫和团员叶菲莫夫在二十六日分别参观了上海革命历史纪念馆、上海博物馆。格鲁森科和中国科学院科学家朱冼等会晤,交谈了科学上的问题。二十七日上午,吉洪诺夫和叶菲莫夫访问了“五卅运动”中的顾正红烈士生前工作的工厂——国营上海第二棉纺织厂,他们和参加“五卅”运动的老工人、现在的先进生产工作者戴可都、周高升等作了详细的谈话。格鲁森科在同时参观了复旦大学生物系,并和该系教授举行了座谈会,他详细阐述了研究生物学应具备的基本观点。下午,吉洪诺夫、格鲁森科、叶菲莫夫分别参加了上海文学艺术界的座谈会,生物学家座谈会和历史学家座谈会。在文学艺术界座谈会上,吉洪诺夫就作家如何创造典型、反对公式化概念化、描写进步和落后的斗争、以及苏联培养新作家的方法和经验等问题作了精辟的阐述和详细的介绍。
苏联艺术工作团领导人楚拉基在二十七日下午参加了华东和上海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筹备会举办的报告会,作了“过去的遗产和现代的苏维埃艺术”的专题报告。他说:民间艺术是各种艺术的基础,人民自己创造的艺术,不但表现了自己对于周围现实和世界的了解,而且突出地表现了各民族的性格、特色和人民对祖国的热爱;同时也有力地表现了人民的生活和理想。这些作品,经过不断的精炼,最后达到了完善的境地,成为一个民族的优秀的艺术传统。楚拉基列举了俄罗斯音乐和美术方面的成就,说明艺术遗产对于苏维埃艺术发展的重大影响和作用。苏联艺术工作团的团员们,二十七日上午参观了孙中山故居、鲁迅纪念馆;晚上继续演出,观众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沪部队的干部。表演完毕后,中国人民解放军淞沪警备区政治部副主任辛国治代表驻沪部队向苏联艺术工作团献旗。
苏联电影艺术工作者代表团团长费道罗夫在车站的盛大欢迎会上说:“我们来到这一具有革命传统的光荣城市,感到非常兴奋。”他盛赞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制的“翠岗红旗”、“上饶集中营”等影片具有高度的思想性和艺术技巧;并祝贺上海电影工作者获得更大的成就。
又讯:苏军红旗歌舞团在南京广泛参加“中苏友好月”活动。歌舞团的部分团员在二十六日和南京市及驻军的文艺工作者举行了座谈会。会上,歌舞团团员们详尽地介绍了苏军红旗歌舞团人员如何经常深入部队,体验兵士生活、思想和感情,为兵士们演唱,以及歌舞团政治学习、文化学习和业务训练等各方面的经验。从二十四日起,歌舞团连续演出三次,观众达二万多人。二十七日晚举行了广播晚会,南京市和江苏省各地有二百多万人收听。
二十七日是苏军红旗歌舞团命名及荣膺红星勋章十七周年纪念日,华东军区及南京各界举行盛大的祝贺仪式,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军区政治部主任唐亮,南京市人民政府市长柯庆施都到会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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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论

祝捷克斯洛伐克反对叛国阴谋的大胜利
捷克斯洛伐克国家法庭,于十一月二十日在布拉格开始审讯以斯兰斯基为首的叛国阴谋中心案。并于十一月二十七日结束审讯。捷克斯洛伐克国家法庭宣布判处斯兰斯基等叛国罪犯以死刑和无期徒刑。这是捷克斯洛伐克反对叛国阴谋的重大胜利,这是和平民主力量在反对美帝国主义侵略阴谋的斗争中一个重大的胜利。
“关于以鲁道夫·斯兰斯基为首的反国家阴谋中心案的起诉书”和斯兰斯基等罪犯们的供词,都彻底证明了叛国阴谋中心的罪犯们——斯兰斯基、盖明德尔和克利门蒂斯之流,是混入和潜伏在捷克斯洛伐克工人阶级队伍中的极端卑鄙龌龊的阶级敌人,是美帝国主义忠顺的走狗和奴仆。他们曾窃据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和共和国政府部门的领导职位,接受美英法帝国主义间谍机关的命令,进行出卖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的主权和独立的阴谋勾当。他们企图破坏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对苏联及各人民民主国家的亲密同盟和友好关系,使资本主义死灰复燃,而把捷克斯洛伐克拉进帝国主义阵营。因此,布拉格所进行的正义审讯,不仅彻底揭露了斯兰斯基、盖明德尔和克利门蒂斯之流出卖国家主权和民族利益的卑污嘴脸,而且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再一次无可辩驳地暴露了美帝国主义进行侵略的阴谋诡计。这是对美帝国主义的又一个巨大的打击。
布拉格的审讯证明,美帝国主义对捷克斯洛伐克进行破坏活动的阴谋,是处心积虑经过长期策划的。自从一九四五年苏军解放了捷克斯洛伐克以后,捷克斯洛伐克境内帝国主义间谍的主要走狗,是以贝奈斯为首的出卖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利益的叛徒集团。他们利用当时还是合法政党的地位,窃据了共和国政府的重要职位,在美帝国主义的指使下,进行颠覆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的破坏活动。而以斯兰斯基为首的背叛工人阶级利益的叛徒集团,则在帝国主义指使下,有计划地钻入了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的组织里。斯兰斯基在一九四四年斯洛伐克人民起义初期便到了斯洛伐克,并立即积极执行帝国主义重新奴役斯洛伐克的计划。在一九四八年二月,捷克斯洛伐克镇压了贝奈斯集团的反革命政变并解散了反动政党之后,美帝国主义便加紧策动以斯兰斯基为首的叛国阴谋中心的奴仆们,从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的内部来进行反革命的阴谋活动。已窃据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总书记职位的斯兰斯基,便积极地挑选由帝国主义国家派回来的托洛茨基分子、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和间谍,安置到党和国家机构的重要位置上去。斯兰斯基在安置这些人的时候,一面对这些人的卑污的历史加以隐瞒和吹嘘,对这些人的破坏活动则默不作声;一面更指使其忠实爪牙窃据国家公安机关的领导职位,以掩护这些人的破坏活动。这个帝国主义的走狗,就是这样来进行出卖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利益的。
斯兰斯基叛国阴谋中心,是一个典型的美国间谍组织。美帝国主义挑选了这批人来充当它的走狗,决不是偶然的。这个叛国阴谋中心的成员,都是托洛茨基分子、“犹太复国主义”者、铁托分子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分子等。他们都是革命的叛徒。斯兰斯基出身于一个大商人的家庭;斯林是一个德国工厂老板的儿子,德国情报机关的工作人员;克利门蒂斯是一个斯洛伐克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德国情报机关的间谍;盖明德尔投靠过反动的德国国家主义集团,是一个投机取巧的托洛茨基分子。人所共知,美国国会在通过一亿元拨款的所谓“一九五一年共同安全法”时,曾声称这笔钱是用来供给从人民民主国家逃出来或仍居住在人民民主国家里的“适当的、挑选出来的人”,从事反对苏联和人民民主国家的活动的。斯兰斯基之流当然是美帝国主义眼中最“适当的”人了。这批品质极端恶劣的投机分子,就是在美国间谍机关的雇佣下,从事颠覆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的阴谋活动的。
斯兰斯基叛国阴谋中心,与南斯拉夫铁托匪帮有着千丝万缕的勾结。人所共知,铁托匪帮是美帝国主义最忠顺的走狗和侵略工具。这个集团已经把南斯拉夫人民的利益全部出卖给美帝国主义者,把南斯拉夫变成了美国侵略东欧各人民民主国家的基地。美帝国主义策动斯兰斯基叛国阴谋中心进行破坏活动,就是想把捷克斯洛伐克变成南斯拉夫第二,把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抛进永远被奴役的命运。斯兰斯基叛国阴谋中心案,和以前在保加利亚发现的柯斯托夫叛国案,在匈牙利发现的拉伊克叛国案一样,是美帝国主义对东欧人民民主国家侵略计划的一部分。美帝国主义的计划,目的在于破坏各人民民主国家的主权和独立,在东欧建立一个反苏集团,把东欧各国像南斯拉夫一样,变成它发动新战争的基地。这是美帝国主义煽动新的世界战争的战略计划的一部分。可是,美帝国主义这种野心勃勃的阴谋诡计,在具有高度团结和警惕性的东欧各人民民主国家人民的面前,已经被一一打得粉碎。
斯兰斯基叛国阴谋中心的破获,斩断了美帝国主义伸进了东欧人民民主国家里的一只罪恶的血手,显然已经使得美国政府惊惶失措了。美国国务院曾经多次声明,说美国政府与美国间谍机关在保加利亚、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境内所策动的各次罪恶阴谋无关。这些双手染满了人民鲜血的美国阴谋家,在其可耻的阴谋被揭露以后,总是一口咬定这些反对自由人民与国家的阴谋,与美国政府和美国情报机关无关。最近公布的美国国务院致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政府的照会,就是试图把他们策动斯兰斯基叛国阴谋中心的罪恶的痕迹掩盖起来。可是,捷克斯洛伐克国家法庭对以斯兰斯基为首的叛国阴谋中心案的审讯和判决,以无可置辩的事实为根据,直接证明了美国政府的高级官员和外交人员是这个阴谋中心的主使者,也证明了美国国务院致捷克斯洛伐克的照会,是无耻的撒谎。
斯兰斯基叛国阴谋中心的被破获,说明捷克斯洛伐克的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人民,对于美帝国主义者和它们的走狗的破坏活动,具有高度的警惕性,并且越来越紧密地团结在以哥特瓦尔德同志为首的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的周围,为建设社会主义的美好生活而奋斗。自由而独立的人民的捷克斯洛伐克正在不断地前进,捷克斯洛伐克劳动人民这种日益高涨的劳动热情和日益加强的对帝国主义的警惕性,将保证捷克斯洛伐克永远成为以苏联为首的伟大的世界和平民主阵营中的坚强一环;任何帝国主义者和它们的走狗们如果敢于轻举妄动,那就一定会碰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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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瑞典新任驻华大使
昨拜会周恩来外长
【新华社二十九日讯】新任瑞典驻华特命全权大使魏斯特朗二十九日赴外交部拜会周恩来部长,商谈呈递国书事宜。在座者尚有外交部办公厅副主任阎宝航,西欧非洲司司长宦乡及交际处处长王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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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联合国大会政治委员会十一月二十六日会议上
维辛斯基关于朝鲜问题的发言
苏联代表团已经化费了很大精力研究在第一委员会提出的各项提案。我们已经详细分析了墨西哥代表团的提案、秘鲁代表团的提案、在美国的影响下其他国家随后参加提出的美国代表团的提案,以及印度代表团的提案。因为现在正讨论的是最后一个提案,我今天的发言将限于苏联代表团对于这一提案的意见和具体建议。
首先,我要指出一种使每一个人都为之惊奇的情况,那就是,印度代表团所提出的提案,显然完全没有考虑到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政府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意见。在我的印象里好像觉得,印度政府是知道中国政府对于印度提案的意见的,因为提案在提出之前曾预先提请中国政府考虑,而且,根据我今天所得到的情报看来,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已在十一月二十四日提出了它的否定的答复,它对于这个提案的否定的意见。 此地没有人提到这回事情。我姑且假定印度代表团还不知道这回事,因为中国的答复是送交印度驻中国大使的,而且,根据我的情报是二十四日才送出去的,虽然两天的时间似乎足以使印度代表团从它的政府那里获悉这件事情的现况了。
因此,第一件使人惊奇的事情就是,从根本上说来,此地的工作都是毫不考虑这个问题的有关方面的意见而进行的,这一点,我很遗憾的说,就预先注定了这个工作必然会完全失败。这好像是一种原地跑步;又像笼子里一只松鼠那样绕圈子乱跑。如果此地所采取的决定,根本不考虑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意见、立场以及能为这两国所接受的条款,那末我觉得你们就不能期望在这种反常的情况下在此地所通过的提案,会有任何真正的意义。至于苏联代表团,它看不出这种决定有任何作用。
另一方面,我们姑且撇开这个问题不谈,当然,这个问题的本身是一个极端重要的问题,而且应该使一些人考虑到对这个正迫使第一委员会解决的问题是否已经采取了正确的解决途径;我们姑且不谈这个问题,我们也有必要确定印度提案有些什么缺点以及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来消除这些缺点。我们早已谈过印度提案的缺点。我们也确定了我们对这个提案的态度——一个否定的态度。
如果能够的话,我们本来是乐于对有关如此重大而紧急的和平解决朝鲜局势的问题的任何提案采取肯定的态度的。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而且我们采取了否定的立场。我们继续热烈地支持我们的提案,因为我们深信:苏联代表团的提案中的各项建议是为真正实际解决朝鲜问题开辟了一条真正切实可行的途径;离开这个途径,朝鲜问题的解决不仅成为疑问,而且必将于事先就注定失败。
我们曾具体地指出了印度提案的巨大缺点,现在在我这一方面,我愿意对这个提案提出某些修正案和关于删除那些与苏联提案中的原则、也就是基本主张相冲突的各项规定的建议。
至于序文,我们认为序文的第八段中包括着最主要、最重要的东西;我们建议主要把印度提案序文的第八段中所说的话改为:联合国大会“确认:对于战俘必须按照日内瓦公约的直接决定和这个公约的总的精神,不可改变地表示人道主义的态度。”
在目前全部朝鲜和中国战俘都被关在美国的俘虏营、也就是死亡营、拷打营内的情况下,要谈不使用武力遣返战俘,这是绝对说不通的。这个问题与我们对这个问题的立场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我们已经尽可能明确地、尽可能详尽地把这个问题说明了。
我们对序言的第一项修正就是改写第八段,改成我刚才宣读的那个样子,也就是改成我们对印度提案的修正草案中的写法。
这当然并不等于说序言的所有其他各点都是可以为我们接受的。等到我们进行表决时,我们还要提出关于其他各点的意见。但是我们目前只提出序言的第八段,因为这个问题是最重要的。
关于提案本身或所谓各项建议,我们在此间都听到,有人喜欢说这只是建议性质,并不对任何人有任何约束力。我必须说一下,这是绝对错误的,因为这样通过的建议与联合国的各机构直到大会通过的建议一样,具有同样范围与同样程度的约束力。谈到问题的本质,我必须说一下,照苏联代表团的意见,印度提案中的第一点如果照它目前的措词,是不能被接受的,因为整个问题不能缩小为只是遣返战俘的问题。我们认为,最重要的问题是朝鲜立即完全停战的问题。
我必须指出,所有以前的发言者,也就是各国代表团代表——在这里发言的有智利、秘鲁、挪威、伊朗与瑞典,也就是五国代表团——在发言中没有人稍为提一下朝鲜停战的必要。换句话说,朝鲜战争是否继续下去,他们是满不在乎的。
碧朗第先生,他一个人就讲得与其他四个发言者一样多——这一件事我对他表示十足的同情——同样的,他也没有说一句认为朝鲜必须停战的话。显然,某些代表团故意不谈朝鲜局势——他们要絮絮不休地谈论下去,用空谈把战争拖延下去,让战争的磨石不断地转,不断地碾碎成千成万人的生命,有谁知道确实有多少生命呢?甚至会有上百万人的生命吧?
在那些所谓非常热心地要想找出一个解决战争的办法的发言者中,竟没有一个人说到过结束战争的事情。这岂不令人惊奇么?苏联代表团不能认为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我们的意见是:最要紧的就是必需在这方面尽一切的努力。如果你们中间不论那位的心中认为这种意见是公正的话,那末,就让他举手赞成必须向朝鲜交战国双方建议立即并完全停火,那就是停止各方面的战斗——不论在陆地上、海面上和天空中。
如果这个修正案不被接受,那末,情况就将像现在这样继续存在,并且还要拖延一个很长的时期,要视双方武装部队的对比情况方能决定何时终了;换句话说,这个问题在基本上将转变为由武力来解决,在战场上来解决。
这就是范佛里特将军以及美国其他重要代表所说的办法,这种办法显然是与那些意图投票反对主张立即停火以和平方式解决朝鲜问题的苏联提案的人的观点完全一致的。
我们提出建议,把下列这一点作为印度提案的第一点:“建议朝鲜的交战国双方立即并完全停火,即:根据交战国双方所已经批准的停战协定草案,双方停止在陆、海、空三方面的军事行动;遣返全部战俘问题留待第二点中所规定的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委员会来解决,在这个委员会中,问题必须由委员的三分之二多数票来决定”,而不是由一个像印度提案中所规定的四人或五人委员会来解决,因为这样组成的委员会的工作必将失败,应当是照我们所建议的、在第二点中所规定的一个真正纯正的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委员会,在这个委员会中,问题必须由三分之二的多数票来决定。
这是我们的修正案的第一点,这项修正因此包含通过我们提出的立即并完全停止在朝鲜的军事行动的建议,而不是印度提案的第一点,即:设立一个四人(可能修改为五人)委员会。
我们进一步建议,为了补充第一点中谈到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委员会的部分,就把我们的建议作为印度提案的第二点就是说成立一个由直接有关方面以及其他国家——其中包括没有参加朝鲜战争的国家——代表参加的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由美国、英国、法国、苏联、中华人民共和国、印度、缅甸、瑞士、捷克斯洛伐克、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南朝鲜组成。
但是,如果要它们迅速获致实际可行的解决办法,自然需要一个条件——需要它们接受必须结束战争这样一个基本概念。
尽管我不想发表长篇演说和谈话,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追述一下过去的事情。我只要追述一下,受到英、法和某些其他国家支持的美国整个政策的目的不是结束朝鲜战争,而是无限期地拖延朝鲜战争,希望在最后能够打垮朝鲜人民的抵抗,把朝鲜变成另一次世界大战的桥头堡,为美帝国主义者完成他们的征服计划打开大门。
我们认为,按照我们修正案中的建议组成的委员会将比印度代表团提案中建议成立的委员会能收到更大的效果。印度代表团在所谓的“建议”的第一点中提出的建议把委员会的任务仅限于遣俘一个问题上,关于这个事实,我不想多说了。
我可以设想你们作出你们的决定。我可以设想这样一个违反一切逻辑的委员会开始工作。那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你们都知道双方的立场。印度提案除了宣布不得使用武力外,别无他法。但是我们说:如果你们想一想那些在强迫手段的压力下的所谓拒绝遣返的人们在遣返中所受的虐待,想一想如果他们是在美国死亡营中遭受了残暴待遇后才拒绝遣返,那么你们就可以很明白,在美国战俘营对朝中战俘实行了强迫甄别的办法后,就不能说身上被刺了字的人们还有任何意志自由。
因此,如果第一委员会期望实际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想通过某种远离现实的抽象的方案并满足于这样方案的话,那自然不可能同意在这个问题上采取的这种基本方针。同时,我们不能说良心的呼声要求我们采取这种措施。良心的呼声首先就要求终止战争。碧朗第先生,如果你说到良心的呼声时不是为了修辞——学者气的修辞——的缘故,你应该直接了当地说:“必须立即终止战争。”必须设立一个纯正的委员会来解决朝鲜问题,或拟出全盘解决朝鲜问题的办法,而朝鲜问题首先就是朝鲜的统一问题;因为只要南朝鲜李承晚政府仍然怀着像这个鲁莽的年青家伙在这里所表现的情绪,朝鲜问题就无法解决。我之所以说这个年青家伙鲁莽,是因为他仗着有他的美国主子撑腰就不负责任地信口雌黄,以谩骂和威胁扰乱了会场的空气。
现在有两个基本建议。第一个是,必须立即全部停火。这是我们的第一点修正。第二个是,必须采取真正的统一朝鲜的措施,终止南北朝鲜的分割局面。因此,我们绝对不能只设立一个像梅农先生以印度代表团名义提出的遣俘委员会就算了事。一定不能这样做。我们能指望这个委员会那时有什么作为呢?难道能把遣俘问题当做第一步工作来做吗?而一开始就做这个工作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问题已成为最棘手的问题。逻辑告诉我们:做事必须从比较简易的开始,然后再做繁难的,从个别的到全面的,从简单的到复杂的。你们知道,交换战俘问题是你们大家都承认的一个最复杂、最困难的问题。既然是这样,虽然你们事先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最复杂的问题,但你们不通过一个已成为真正解决全部朝鲜问题的途径的停火的决议,不建立一个认真处理统一和复兴朝鲜问题(这里面也包括战俘问题)的委员会,你们反而把战俘问题抽出来把它当作中心问题。如果一个人真正希望克服困难的话,会这样行事吗?我不以为这里有任何人,如果他是真正倾听他的良心的呼声(我以为理智的呼声也应该倾听)的话,能够拒绝我们这些基本的建议。
我不敢希望能够使你们相信我们的立场的正确性,但是我深深相信我们的立场是正确的。我们的立场与那些没有受到与和平绝不相容的秘密方案的毒害的人类良心和理性的要求是一致的。因此我们对印度提案提出两点修正,把我们的第一点,就是建议停火的意见代替印度提案的第一点,把我们提出的成立一个委员会的意见,就是我于此地宣读过的提案中所提出的办法,来代替印度提案的第二点。这个委员会将负责按照朝鲜人民自己统一朝鲜的精神,立即采取措施,着手解决朝鲜问题。
在南朝鲜,当然有相当多的各阶层人民是希望整个朝鲜真正统一起来的。他们是真正的爱国者,跟那几位曾在此地以朝鲜人民的名义大言不惭地发言并曾大谈苏联外交政策的先生完全是两路人。我认为他们的诽谤谰言是不值得加以驳斥的。
我们建议指示朝鲜统一委员会监督这个工作的进行,并且给以必要的帮助。这样的话,它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联合国委员会,而不仅是联合国中某一部分人,也许在某种情况下还是很有势力的一部分人所垄断的委员会。
这就是我们作为对印度提案的修正案而提出的一些重要建议。为了不要花费太多时间,我就不来详细叙述其他几点修正了。那几点都是从我们对于印度提案的总的立场产生的,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加以申述。
我们相信,目前形式的印度提案是没有什么用处的。那只是浪费时间。但是这也许就是某些人的意图——浪费时间,装出好像很作了一点事的样子,然而实际上除了阻挠真正终止战争及和平解决朝鲜问题以外,却什么事都没有作到。这是对某些人有好处的。他们已经无耻地坦然公开谈出来了。
另外,我们建议把印度提案的第三点第一句话改成下面这样:“应建立一个制度,保证战俘的人身、人格和自尊绝对不得遭到任何侮辱,不论是出于任何形式或是为了任何目的都是绝对不能许可的。”
关于这一点,必需论述一下美国提案的草拟人喋喋不休地向我们提出的问题:使用武力以对付那些扬言将抗拒强迫遣返的俘虏的问题。我们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表明过,一个国家终究是一个国家,一种承担的义务终究是一种义务,而一个国家必须采取什么措施来实行它在国际协定中所承担的义务,则完全取决于这个国家。我们并不怀疑一个国家始终有权力避免战俘的过分行动,像现在在朝鲜的美国战俘营中所发生的那种过分行动,而在这些美国战俘营中,朝中战俘是被成批地枪杀的。
这意味着这个问题必须被倒过来,这个问题不是
一个国家是否有权力使用武力强迫某些人遣返的问题,而问题在于不容许发生这种情况:即:一个国家利用某些人不顺从该国所承担的义务所产生的要求为饰词,因而据说被迫使用武力。这意味着:照美国办法显然不可避免的过分行动的全部责任,都在于美国政府,因此,它必须采取一切措施来防止这种过分行动,而它也是一定能采取这措施的。
但如故意挑拨起这种过分行动,然后说“我无法对付这种情况”,这是可耻的。
所以,我们认为提出这种问题是不正确的。不幸印度提案中也包含了同样不正确的问题,而出于我们的理性和良心的呼声,我们反对这个问题;我们有权利相信这不仅是我们的良心的呼声和理性,也是各个国家和全世界人民中所有爱好和平的人民的良心的呼声和理性,是亿万要求以这种态度来对待这种事情的人的良心的呼声和理性。
所以,我们说印度提案中的第三点不应当照现在这样提出。关于这一点,我们建议关于遣返委员会的一句句子应予删去,因为我们反对成立一个遣返委员会。应当成立一个像我们在第二点中所建议的委员会,就是,一个新的委员会,遣返问题将由它来处理。
提案中关于战俘的第六点说:战俘将取得回国的权利。我们建议改变这一点的提法,因为这完全不是一个有权利没权利的问题。每一个饥饿的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但是他就是没有使他不致饿死的面包。所以这个问题与战俘的权利根本没有什么关系,问题在于如何在组织、物质、政治、思想和道义各方面创造使他们得以尽到回国的责任的条件。我们不能容许一种鼓励人们对他们的责任采取这种态度的情况。那些拒绝回国的人必然知道,一个强大健全的国家没有他们这些人也会照样过下去的,但是这里涉及一个关乎大小国利益的重要的道义上和政治上的原则。我们是在维护国际法中一个重要原则。
所以,我们建议把第六点改成:“在分类以后,所有战俘将立刻回国,有关方面将提供种种便利条件使他们能够尽早回国。”这样修改之所以正确,还因为印度代表团在提案的第五点中提到了朝鲜人民军总司令金日成将军以及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将军在十月十六日的一封信里的建议。从信里的建议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得出,问题不仅在于所谓分类的技术方面,而是在于使分类成为可能的政治影响和条件。如果印度代表真要使他的立场符合这封信的立场,那末他就不能用他在第六点中那种提法,而必得用我们在相应的修正中所建议的那种提法。苏联代表团认为必须建议,把印度提案的第七点到第十七点全部删去,因为这几点都是关于遣返委员会的职责和活动的问题,而这个委员会的成立在我们看来是不正确的,并且是我们坚决反对的。
这就是我们对印度代表团提案所提出的一些建议。不过,我必须保留以后再谈到这个提案的权利,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再就某些具体的问题发言。
(新华社据塔斯社纽约二十八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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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部队续在上甘岭击退敌人陆空军进攻
前线对空射击部队五天击落击伤敌机七十架
【新华社朝鲜前线二十九日电】十一月二十一日和二十二日,敌人只用了不到一个连的兵力,向上甘岭左边山岭上我军阵地进攻。在上甘岭其他地区也仅发生小规模的战斗。这说明范佛里特的攻势,已经日甚一日地衰落下去了。同时,敌人在这两天中遭到我军阻击火力和炮火杀伤其四百多人后,更加蜷缩在工事里,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敌人于地面进攻失利之后,恼羞成怒,出动了大批飞机,对上甘岭地区进行疯狂轰炸。但是敌人的空军也同样遭到了惨败。二十二日,敌机对该地区先后进行三次空袭,出动飞机达三百二十八架次。我军前线对空射击部队奋起迎击,以猛烈的炮火向敌机射击。在这一天反轰炸战斗中,我军共击落敌机四架,击伤敌机二十七架。
与此同时,我军继续在上甘岭以西地区积极袭击敌人。二十三日夜,我军一支侦察部队到铁原北防御桥和松亭以南的公路上去伏击敌人。等敌人两个排来到伏击区内时,我军立即开火。在战斗中,敌军又有两个排闻声赶来增援。我军便在杀伤敌五十多人后撤回自己的阵地。二十四日夜,我军又派出一支部队潜至铁原北三九一高地南面的一个小高地下,向山上的一个排敌人展开猛袭,经激战后占领了这个高地,并缴获三挺轻机枪和十二枝自动枪,敌人丢下八具尸体往南逃去。
二十四日,我军一个侦察小组在涟川以西基谷里与英军一个连发生了遭遇战。我军侦察员们立即一面监视着敌人,一面派人回部队报告。部队立刻派援兵分两路出击,经过五小时的激战,歼敌一百四十余名。
从二十一日到二十五日的五天中,我军前线对空射击部队共击落敌机十三架、击伤敌机五十七架。我炮兵部队单独击毙和击伤敌军一千二百多名,击毁和击伤敌军坦克十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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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兰贸易代表团抵京
【新华社二十九日讯】锡兰贸易代表团在方席卡团长率领下,于二十九日下午乘火车抵达北京。代表团此行是为了在上次谈判成功的基础上进一步商谈中锡贸易问题。
到车站迎接的有:中央人民政府对外贸易部副部长雷任民,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秘书长冀朝鼎,中央人民政府外交部亚洲司副司长何英、交际处处长王倬如,中国进出口公司经理卢绪章等。
到车站迎接的还有:巴基斯坦驻华大使馆二等秘书伊夫提加·艾里。
锡兰贸易代表团名单如下:
团长 方席卡锡兰驻缅甸公使
团员 马哈德瓦锡兰政府农业部橡胶管理官
库鲁斯 锡兰外交部官员、代表团
秘书
波瑞拉 方席卡私人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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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审讯斯兰斯基等叛国案结束
证实谋叛分子以破坏和间谍活动为美帝国主义者服务
国家法庭分别判处斯兰斯基等叛国犯死刑和无期徒刑
据塔斯社布拉格讯:捷克斯洛伐克国家法庭由二十日晚到二十六日继续审讯鲁道夫·斯兰斯基和他的同谋犯的反国家阴谋案。二十七日审讯结束,并宣布了判决。
二十日晚间,法庭讯问了许多证人,他们都证明了斯兰斯基和他的同谋犯的罪恶活动。前捷克斯洛伐克驻以色列大使、叛国阴谋中心的成员果尔德斯徒克作证说:他曾遵照斯兰斯基和贝·盖明德尔的命令从事间谍活动,把情报交给英国特务齐里亚库斯。在以色列时,果尔德斯徒克曾帮助斯兰斯基和一些“犹太复国主义”分子建立联系。另一证人英国的特务摩尔德采·奥尔登说:他曾经会晤法西斯铁托集团的代表,并从和他们的谈话中获悉斯兰斯基和铁托集团有直接的合作关系。前驻伯尔尼大使雅罗米尔·柯比斯基作证说:斯兰斯基曾通过佛朗蒂塞克·格拉查把情报传给驻欧洲美国情报机关负责人爱伦·杜勒斯。
二十一日上午,法庭审问了斯兰斯基的最密切的同谋犯、前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国际部主任贝·盖明德尔。他供认:远在一九二一年他就已经投靠了反动的德国国家主义集团,一九三○年他成了狂热的托洛茨基分子。一九四六年后,他帮助斯兰斯基在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国家机关中安插托洛茨基间谍匪徒。盖明德尔除为英国间谍机关服务外,还和铁托分子勾结,并阴谋推翻捷克斯洛伐克的人民民主制度。人证和物证都证实了盖明德尔的罪行。
二十一日下午,法庭审问了前捷克斯洛伐克外交部部长乌拉季米尔·克利门蒂斯。他直认是阴谋中心的首犯之一、同时是捷前总统贝奈斯的忠实仆役、帝国主义情报机关的特务。他恬不知耻地说:他曾传递情报给美国大使斯坦哈特,法国大使德让和英国大使尼科尔斯等。法庭接着询问许多证人,他们都证实了克利门蒂斯的罪行。
二十二日上午,法庭在继续审问被告克利门蒂斯之后,先后审问了前外交部负责干部工作的副部长、托洛茨基分子阿图尔·隆登和另一前外交部副部长瓦夫罗·哈伊杜。隆登供认他是这个反国家阴谋中心的积极分子,同时又是间谍斯兰斯基和英国间谍齐里亚库斯的通讯联络人。他有系统地把关于捷克斯洛伐克情况的秘密情报供给爱伦·杜勒斯的亲信诺埃尔·费尔德等人。哈伊杜供认一九三九年他在巴黎时就与克利门蒂斯取得了联系,一九四一年夏,他在英国加入了英国情报机关。
二十二日下午,法庭听取了证人作证后,接着就审问前“红色权利报”编辑安德烈·西蒙。他向法庭供认:他在一九二六年就成为托洛茨基分子,首先他在德国共产党中,后来又在法国工人运动中从事破坏活动。一九三九年他加入法国间谍机关,同年,他又和英国间谍保罗·威勒特签订了合同。后来又在纽约为美国特务淑恩布隆所雇用。他还供认曾遵照斯兰斯基的命令,将英国间谍齐里亚库斯引进了捷克斯洛伐克报界,让他写文章颂扬铁托集团。接着法庭审问另一个被告、斯兰斯基阴谋中心主犯之一、前共和国总统办公厅经济处处长卢德维克·佛雷伊卡,他直认从一九四○年起就充当了英国间谍。
二十三日上午法庭继续审问佛雷伊卡。在讯问证人后,法庭审问了前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副总书记约瑟夫·弗兰克。一九三九年他在德国布痕瓦尔德死亡营中虐待苏联和法国战俘,并编制战俘名单供法西斯分子枪杀。战后,他逃脱了军事法庭的审讯而成了斯兰斯基最亲信的助手之一。弗兰克还详细供认了谋叛分子斯兰斯基为了想除掉克利门特·哥特瓦尔德而使自己成为共和国总统所进行的阴谋活动。然后,前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副总书记斯威莫娃出庭作证。她说:她是反国家阴谋中心的一分子,并曾从事破坏活动。
国家法庭二十三日晚上和二十四日上午分别审问了前捷克斯洛伐克对外贸易部副部长伊夫仁·洛布尔和鲁道夫·玛尔果利乌斯;二十四日下午审问了前捷克斯洛伐克财政部副部长奥托·费希尔,晚上审问了前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布尔诺州委员会书记奥托·斯林。
国家法庭二十五日审问了前国家保安部副部长卡列尔·斯瓦勃和前国防部副部长贝德里赫·雷伊辛。二十六日上午国家法庭审查了专家们提出作为证据的文件。下午开庭时,国家检察官总结了审讯的结果。国家检察官最后要求将全体被告处以死刑。法庭接着听取了被告们的辩护律师的发言。晚上开庭时,被告们作了他们的最后一次答辩。
二十七日国家法庭宣布所有被告的罪状如下:被告们都是托洛茨基——铁托、“犹太复国主义”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等类的叛徒,同时是捷克斯洛伐克人民、人民民主制度和社会主义的敌人;他们为美帝国主义者服务并且在敌对的西方间谍机关的指使下,组织了一个反国家的阴谋中心,阴谋颠覆人民民主制度,破坏社会主义建设,损害国民经济,进行间谍活动,削弱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团结和共和国的国防能力,用这些来使共和国背弃它对苏联的亲密同盟和友好关系,消灭捷克斯洛伐克的人民民主制度,恢复资本主义,把共和国重新拉进帝国主义阵营并且破坏它的国家主权和独立。接着国家法庭宣判:鲁道夫·斯兰斯基,贝德里赫·盖明德尔,卢德维克·佛雷伊卡,约瑟夫·弗兰克,乌拉季米尔·克利门蒂斯,贝德里赫·雷伊辛,卡列尔·斯瓦勃,鲁道夫·玛尔果利乌斯,奥托·费希尔,奥托·斯林,安德烈·西蒙处以死刑;阿图尔·隆登,瓦夫罗·哈伊杜,伊夫仁·洛布尔处以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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