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2月26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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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伟大的祖国
我国天文学发达最早,历史上关于天文的记录也最完备。这是我国古代相传的天文仪器之一——浑天仪。它可以测定星辰的方位,观察天体运行的规律。这个浑天仪,是明朝正统年间所制造的(约当公历一四四○年左右),现由中国科学院所属南京紫金山天文台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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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各国代表在和平理事会上发言
一致反对武装西德日本
 谴责美国非法操纵联合国进行侵略
 呼吁为订立五大国和平公约而斗争
【新华社二十五日讯】塔斯社柏林讯:世界和平理事会二十三日会议继续讨论理事会执行局委员法奇所作关于以和平方式解决德国与日本问题的报告。
在上午会议上首先发言的是德国代表、汉堡码头工人工会书记芬克,他列举了西德重新军国主义化的具体事例,并叙述了西德人民反对重新军国主义化的群众运动的发展情形。芬克称:德国人民要求和平的愿望、争取德国统一及争取与各国人民建立谅解的努力,已表现在许多次会议和集会上所通过的决议中。西德各企业中正在征集反对重新军国主义化的签名,并且展开了规模广大的运动,以支持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总理格罗提渥与共和国人民议会关于成立全德立宪会议的建议。芬克最后以西德各州的和平拥护者及反对重新军国主义化临时委员会的名义向世界和平理事会会议保证:西德的和平斗士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来维护和平。
英国烟草工人工会总书记皮契继起发言称:英国的普通工人已了解到争取增加工资、减少工作时间及改善生活状况的斗争,是和争取和平的斗争分不开的。英国工人已经了解苏联人民正过着社会主义的幸福生活而且进行着宏大的和平建设。英国工人非常希望和苏联人民建立最友好的关系,并支持德国人民要求统一的斗争。
苏联克卢提柴与科罗姆纳主教尼古拉在发言中斥责美国侵略者在朝鲜的暴行,并呼吁加紧进行争取和平的斗争。
德国代表、莱比锡大学神学教授赫兹牧师吁请所有的基督教徒积极为维持世界和平而斗争。他指出:尽管德国存在着占领区的界限,但德国福音教会在保卫和平方面却是一致的。赫兹主张立即实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总理格罗提渥与共和国人民议会关于恢复德国统一的建议。
新西兰代表张德勒牧师代表新西兰人民坚决反对日本重新军国主义化。
巴西代表波萨里在发言中论及拉丁美洲各国政府受美帝国主义约束的各种条约时说:美国就利用这种从属关系来使联合国大会通过美国所希望的一切决议。但是拉丁美洲人民正在为和平与自由而斗争。他指出:为反对派遣军队前往朝鲜、反对把军事基地交给外国、反对以原料供给战争贩子、争取符合每个拉丁美洲国家的民族利益的联合国政策而斗争,是拉丁美洲国家人民当前首要的任务。
澳大利亚代表斯崔特发言称:世界和平大会必须唤起舆论,要求把联合国恢复为独立的机构,执行其赖以建立的各种职务。
意大利代表巴也塔报告了意大利和平斗士为反对把意大利变成为美国军事基地而进行的斗争,并称:意大利人民已经找到通向和平的道路,并且正在和我们一道迈进。把许多人和我们隔开的谎言之雾已经开始消散了。意大利人对斯大林的谈话的广泛响应就是一个令人信服的证据。巴也塔最后吁请大家为争取缔结五大国和平公约而斗争。
在下午会议上,彼得·伍达德宣读了曾出席第二届世界和平大会的英国代表克里斯多夫·伍达德的一封信,其中指出:英国人民已因为和平或战争这个无上重要的问题而感到深深的激动。英国人民具有充分的决心,不让政客们再把他们投入战争。武装西德的这种思想在每一个人看来都是疯狂的。
法国国民议会议员香贝朗在发言时指出:法国政府奉行与美帝国主义者的冒险政策密切联系的卑劣政策、美国侵略军在朝鲜的溃败、以及和平运动的不容置辩的成功,已使得无数的法国公民认为:与北大西洋联盟的政策断绝关系,才是避免灾祸的最正确的方法。
波兰代表英费尔德教授斥责了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和台湾的罪恶行动后指出:联合国显然已越来越变成美国侵略政策的工具,全世界人民一定不再把保卫和平的期望寄托在破产了的联合国身上,而是要寄托在自己的日益增长的和平力量。
意大利代表蒙特齐发言称:意大利的许多中等阶层的人士从前不明了时局,而相信战争贩子的宣传。但是,现在这些盲人都已恢复了他们的视力,许多聋子都已恢复了他们的听觉。在意大利人民中经常有新的阶层参加和平运动。诚实而劳苦的劳动人民已逐渐注意和平拥护者的声音了。
捷克斯洛伐克代表格罗马卡教授促请各国基督教会在远东问题和西德重新军国主义化问题上必须清晰而且毫不含糊地决定他们的立场,他们应该坦白说明:是谁造成目前远东的紧张局势,是谁阻挠拥有五亿人口的新中国参加联合国,是谁许多年来对亚洲人民的希望置之不理。同时,教会对西德重新军国主义化问题也不能保持缄默。
乌拉圭代表、数学家马塞拉叙述了南美洲人民保卫和平运动的发展情况称:现在,南美洲的和平拥护者的活动,不但在各城市和工厂,而且也在没有设立和平委员会的村庄中日益增强起来。第二届世界和平大会的决议在这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
芬兰代表麦尔蒂报告了芬兰和平运动正突破困难,在极不相同的各阶层人民中广泛开展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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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界和平理事会举行记者招待会
 主张开五大国会议解决远东问题
 并开四国会议讨论德国非军事化问题
【新华社二十五日讯】据电通社柏林讯:世界和平理事会于二十二日在柏林举行记者招待会。招待会由世界和平理事会执行局副主席南尼主持。南尼发言称:华沙大会开幕后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不召开五大国会议就不能解决远东问题——包括台湾、朝鲜、及其他一切与亚洲人民解放运动有关的问题在内。同时,一个讨论德国非军事化问题的四国会议,在我们看来是具有头等重要性的事情。执行局委员、苏联名作家爱伦堡说:如果波恩政府正在与美国谈判西德的重新军事化,这就关涉到全世界。我们赞成德国统一是因为不可能与两个德国缔结和约,而与德国缔结和约乃是和平的先决条件。
日本代表河村一夫称:到去年年底为止,日本人民已有六百万人在和平宣言上签了名。现在征集主张缔结全面和约的签名运动正在广泛展开。
美国代表达尔牧师指出:现在,美国正拟征召十八岁的青年入伍。为了执行杜鲁门的政策,每个工人每周都要拿出一天的工资。当物价上涨达到最高峰的时候,美国政府却下令冻结工资与物价,这已进一步加深了美国人民反对杜鲁门政府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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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出席和平理事会代表团参加皮克总统招待会
 并在柏林苏军纪念碑前献花圈
【新华社柏林二十五日电】中国出席世界和平理事会代表团二十四日晚与其他各国代表团一道参加了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皮克总统举行的招待会。午间,中国代表团曾与苏联、朝鲜、蒙古代表团出席波兰驻德外交代表的宴会。二十三日晨,中国代表团曾在郭沫若率领下赴柏林特莱普托公园,在苏军纪念碑前献花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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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庆祝捷人民胜利日三周年
捷大使举行招待会
 林伯渠秘书长及陈云、黄炎培副总理等应邀出席
【新华社二十五日讯】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驻我国大使魏斯柯普夫,为庆祝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人民胜利日三周年纪念日,特于二十五日下午五时在大使馆举行招待会。
应邀出席者有中央人民政府秘书长林伯渠,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副总理陈云、黄炎培,外交部副部长章汉夫、伍修权,及中央人民政府各部门首长和各人民团体负责人等多人。
各国外交使节应邀出席者有:苏联大使罗申、朝鲜大使李周渊、罗马尼亚大使鲁登科、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外交使团团长柯尼希、蒙古大使贾尔卡赛汗、匈牙利大使夏法朗柯、保加利亚大使彼得科夫、印度大使潘尼迦、缅甸大使吴敏登、瑞典大使阿马斯顿、丹麦公使穆克、瑞士公使任佐立、芬兰公使瓦尔万尼、波兰大使馆临时代办戴斐拉辛斯基、印尼临时代办伊沙·玛蒂暨各国使馆人员。
(按:一九四八年二月二十一日,捷克斯洛伐克反动派在帝国主义者的策动下发动政变,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粉碎了这一阴谋,并在二十五日组成了民主政府,捷克斯洛伐克政府特规定是日为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人民胜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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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北我军生擒匪首乌斯满
迪化举行公审枪决贾尼木汗
【新华社兰州电】人民解放军西北军区某部,于本月十九日在青海省柴达木盆地以北、甘青两省交界的海子,一举生擒为西北各民族人民痛恨入骨的美帝国主义武装特务乌斯满匪首。是役人民解放军活捉乌匪帮凶加拉伯以下百余人。
乌斯满匪首为哈萨克族人,是新疆省阿山区富蕴县克洛依部落的流氓惯匪。一九四六年乌匪投靠蒋介石匪帮并被委任为伪新疆省府委员兼阿山区专员。随后,乌匪即在国民党新疆警备总司令宋匪希濂的支持下,公开进攻伊犁、塔城、阿山三区,反对新疆各民族人民为求解放而进行的革命战争。一九四八年七月,乌匪在迪化接受了前美国驻迪化副领事间谍分子马克南的领导,和蒋匪特务贾尼木汗、艾沙、伊敏等匪结伙。一九四九年九月,新疆和平解放后,马克南又接济了乌匪黄金、枪枝、弹药等,令其继续骚乱。去年三月以后,驻新疆的人民解放军在西起昌吉、东至镇西、南起哈密、北至北塔山的两千华里的广大地区内,对乌斯满股匪进行了反复清剿与政治瓦解的工作,先后争取了被乌匪等胁走的两万哈萨克族人民来归,并活捉了匪首贾尼木汗。乌匪与另一匪首尧乐博斯仅率残匪二百人漏网脱逃,窜至甘肃青海交界的祁连山中,继续进行反人民的罪恶活动。但在我剿匪部队英勇的围剿和各民族人民的支援下,乌匪终于就擒。
【本报讯】据新华社讯:迪化市人民政府人民法庭于本月四日举行公审,判处美帝国主义武装间谍分子贾尼木汗死刑,并于同日执行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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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奇在世界和平理事会上报告
 主张以和平方式解决德国和日本问题
【新华社讯】塔斯社柏林二十三日电:依维斯·法奇在世界和平理事会二十二日上午会议上发表了关于以和平方式解决德国与日本问题的报告。法奇称:“当我们今天着手来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可以说,我们必须考虑在第二届世界和平大会‘致联合国书’中所包括的一切活动,并且我们可以说:回想起我们的一切活动,回想起由普列叶尔大会(按第一届世界保卫和平大会举行于巴黎普列叶尔大厅)所团结的各国人民在这些活动的各阶段和各方面的活动时,我们应该注意下列的事实:原子投射器的第一次爆炸是在一九四五年七月十六日,即波茨坦会议开会的前一日,在阿拉摩地方(新墨西哥州)发生的;战时的第一颗原子弹是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六日,即在苏军依照和盟国缔结的军事协定对日本发动进攻的前两日,美国飞机驾驶员丢在日本的不设防城市上的。
克森斯和芬莱特两位先生向美国杂志(原子弹科学家公报第二卷第七页)的读者们断言:制造第一颗原子弹使得美国在打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我在这里是引用这两位美国科学家的话)对俄国的关系上有了决定性的力量。
拥有原子武器,对于美国统治者们是一种诱惑,引诱他们抛弃罗斯福总统在他最后一次演说中代表美国人民所陈述的希望,当时他曾大声宣布:他深信:在全世界一致努力的基础上,和平是有可能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我们就被迫注意到第二件事实:在需要和平解决战后问题的时候,盟国间战时成立的协定就马上被破坏了。各国人民开始感到疑虑,因为盟国之一对于他自己曾经签过字的证据确凿的协定竟加以非议了。”
法奇继而提醒与会者,协定是怎样规划的,在这些协定里面,同盟国家曾经规定了达到持久和平的一切先决条件。在这一方面,他摘引了一九四二年一月一日二十六个国家签署的联合国宣言第二款,一九四三年十二月一日的开罗宣言,一九四五年二月签订的雅尔塔协定,一九四五年七月二十六日的告日本人民书,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四日日本投降书第六款,一九四七年六月十九日远东委员会对于投降后之日本的基本政策的决议,一九四五年七月十七日——八月二日的波茨坦协定。
法奇并追述一九四二年五月二十六日签订的英苏互助条约,一九四四年九月的魁北克宣言,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十日的法苏同盟互助条约,一九四五年二月三大国签订的雅尔塔协定等的内容。
法奇继称:“这些协定的特色是什么呢?它们确定了德国和日本对战争应负的责任;它们奠定了和平时期团结的基础,为了各国人民的安全,应该把战时的团结继续下去;它们明白的宣布:德国和日本在军事和工业两方面都必需解除武装。和这些庄严的义务交织在一起的,还有其它:一些以条约的形式规定了的义务,这些条约责成那些曾经受纳粹主义和法西斯主义蹂躏的国家为了同样的警惕而团结起来。
我们所指出的那些条约,协定和义务,本可以成为有利于各国人民的合作,同盟国间的合作的一个出发点,这些盟国既已采取了解除德日两国的武装的决定,本可以坚决地走上普遍裁军的途径,或者建立在任何情况下可以保证各国政制和各国人民能够和平共存的状态。
人们在读过盟国签订的那些条约和协定的全文以后,不禁注意到:在实际上,这些条文的运用,却与它们所包含的指示和界说背道而驰。
因为这个缘故,没有履行所承担的义务的两个严重后果造成了战争的危险,这两个后果就是:华盛顿政府恢复日本和德国这两个工业和军事的据点,因而也就恢复了两个有利于战争挑衅的地区;华盛顿政府背弃它所签字保证的义务,把签订的条约当成废纸,因此它也就对怀疑、猜忌、恐惧与不信任的心理妨碍恢复和平的那种局势的形成负有责任。
美国政策的这种基本的改变,怎么样而且为什么在不到五年的时期内就在事实上表现出来,使了解其重大危险的各国人民感到惊恐呢?在美国商人和资本家广泛参加之下,西德和日本都已成立了银行界和工业界的联盟。麦克洛埃之被委任为美国驻德高级专员,事前的准备工作就是任命大通银行所提名的这个麦克洛埃先生担任国际复兴与开发银行的董事长。高级专员这个位置是谁取得了它可以操纵过去必须用“自由企业”之类的论据作为伪装的国际投资的新政策的。因此,麦克洛埃先生在担任这一个位置时,是把摩根索的同僚梅那驱逐出去之后取而代之。摩根索是主张解散德国工业的卡特尔的。
我们在叫做持股公司整理委员会的一个美国组织中也发现相同的那些实业家,他们恢复日本的财阀(由于田中义一的计划中所规划的实行征服的主张而在帝国主义日本享有特别广泛的特权的那些公司),以便借大公司系统的协助,不但在日本,而且在中国,在菲律宾,在印度尼西亚和越南,确保对工业,对生产和运输在财政和政治两方面的控制。
一当这一个美日公司成立以后,麦克阿瑟就取消了罢工的权利,这种权利被他称为在目前不幸的局面下不能容许的一种致命的武器。
同一年,亨弗莱委员会在取消了解散德国卡特尔的政策以后,又决定将应该拆除的一百六十七所工厂恢复开工,其中包括独家生产二百万吨钢的蒂森工厂。
在远东和欧洲,代表走上战争道路的新阶段的每一事件,都和财政征服的活动有关系。
当阿登纳要求修改奥得——尼斯河疆界的时候,我们应该回想到马歇尔计划欧洲执行人哈里曼和他的金融集团在一九三九年以前曾经在西里西亚的矿场投资两亿美元,同时在这一个实业中他是现已开释的战犯佛利克的伙东。当克虏伯被释而又恢复了他的工厂的所有权时,我们应该回想到他的表兄弟是美国的公民,名字叫做查尔士·克虏伯·冯·波伦,在美国驻巴黎大使下面作过三年的特派公使,刚刚以俄国问题专家的资格被任命为白宫的顾问。
在纳粹分子——过去屠杀欧洲各国人民的刽子手们被纷纷开释并各按照其特长而被任用的时候,在日本,因为曾经充当东条的犯罪作恶的走狗而被整肃的二万一千人的案子也重新审查了。使日本和德国国内曾是战争势力的那些势力重握政权的决定,有着十足的、非常危险的类似之处。在波恩政府的德国给警察以武装跟在日本给警察以武装互相呼应。舒马赫要求美国派美国师团到德国而发出的呼吁,跟日本首相吉田要求增派驻日美军的声明互相呼应。在鲁尔和莱因有一千五百零七个工厂从事军事生产,和这相当,在日本也有三百二十家飞机制造厂和一百七十八家军火工厂。波尔多港和汉堡港,变成了起卸运往德国去的作战物资的根据地,而神户和横须贺军港碇泊所也变成了美国海军基地。
由此可见,和条约恰好相反,在德日两国发生的事实却是,重新卡特尔化、重新纳粹化、重新军国主义化。
真情实况象闪电一样,时时穿过诳语谎言的密云而曝露出战争准备的道路。
一九四七年六月二十五日,艾奇逊先生在美国众议院拨款委员会中声明说:美国政府认为恢复德国的生产是欧洲可以依照马歇尔的建议而拟订的一种计划的基础。这种预告后来更由加拿大阁员皮尔逊的演说中所包含的解释加以补充,皮尔逊补充说:大西洋公约并不是寻常的马奇诺防线,而是一个出发点,可以从那儿进攻恶势力。
克莱将军则采取了更有决定性的步骤,事先他曾作如下的解释说:大西洋公约将确保和平,即使不得不使用武力也在所不顾。
最后,杜鲁门先生在阐述凭借武力以奠定和平方面又更进了一步。他说:倘若为了维持世界和平而必须使用原子弹的话,他会毫不迟疑地使用它。”
法奇继续说:“应该注意到,志在称霸的美国工业家们的计划,需要纳粹主义,以便压迫各国人民,迫使他们缄默,当真相的暴露最可害怕的时候就使他们变成聋子和瞎子。
我们明白,纳粹主义知道怎么样阴谋制造国会纵火案,就是说,怎么样捏造“隐蔽的侵略”。
现在,一九五一年二月,我们知道,依然分散的各种政治势力,联合起来就可以很迅速地在西德恢复纳粹主义的统一。
实在的,所有那些代表德国右翼派别的政党,当盎格鲁撒克逊占领者决意那么干的时候,难道找不出一个人来把他们联合起来吗?前纳粹党卫军头子威斯达普,跟奥托·阿贝兹的顾问克鲁格尔都在社会帝国党中。祖国联盟党发起人费腾汉塞尔认为新战争必不可免,他要求美国高级专员解散西德的各种民主组织。“日耳曼集团”已有它的帝国元首。他的名字叫做美斯纳。他曾在科堡地方用下面的话来要求把德国武装起来,他说:“美国人会很高兴有纳粹党卫军师团。”
德国人在这儿跟我们一起出席世界和平理事会的这一届会议!作为一个被侵略之后还不曾恢复元气的法国人,作为一个曾经对德国纳粹军队作战,并且唤起人民反对纳粹压迫的抵抗运动战士,我非常感佩已经落在你们身上的任务。我深知你们不得不承担的一切——至于我们,也不能磨灭我们心中的记忆(这是不可能磨灭的,何况我们还需要这些记忆)——以便打破纳粹主义正在借以复活并逐渐得势的那些组织。
我们不能够再说什么两个德国了。我们跟西方和东方的一切和平力量在一起,必须认为:在你们的领土上正在演出对人类具有决定性的戏剧,不管我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们在这个戏剧中都负着和你们同样大的责任。你们的历史证明了为统一而奋斗是正当的,一九五一年德国的特点便是为统一而奋斗。
这种统一将是在解除军备和自由的空气中达成呢,还是在重整军备和纳粹主义的空气中达成呢?这就要我们,要所有出席世界和平理事会本届会议的人大家来提出可以使全世界满意的解答。
今年年初的形势怎样呢?一九五一年一月二日“时代快邮报”(在美国里士满城发行)既不抱什么幻想,也不滥用“防卫”这个字眼,清清楚楚地指出这种形势的特点说:那真是命运的嘲弄,我们站在苏俄一边对德国及日本打过仗之后,现在却准备把德国和日本武装起来去打俄国了。”
法奇指出:这种准备正在加紧进行。这一点我们大家都知道。虽然他们隐瞒不了他们在欧洲设法找人的时候,遭到了严重困难,他们自承打算赶快动作起来。
为什么自从一九五○年十一月三日以来,直到现在苏联提议召开四强会议讨论为德国肃清军国主义问题的建议始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呢?他们不敢说一声“不同意”,因为各国人民在行动着,因为和平斗士们天天唤起越来越多的人民参加活动;因为大家知道,人民之所以进行这种活动是因为人民愤慨地知道有人厚颜无耻地力图把世界投入战争之中,并且力图拒绝任何谈判。他们是在拖延时间。为了这个目的,大西洋各国政府就提议召开外长助理的预备会议。这种要求一经提出,莫斯科立即在同一个星期内就表示同意。后来,他们又开始寻找一些别的借口。巴黎、伦敦和华盛顿回答说:“我们不想采用布拉格的建议作为谈判的基础。”莫斯科答复说:“我们每一个人都可提出自己的建议。”
那么他们再捏造出别的什么借口来把谈判搁置起来呢?
法奇进而宣称:我们从来不曾像现在这么清楚地时时刻刻体验到已将和平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各国人民已经发动了伟大的斗争。到处都在进行斗争。人民非常不安,而我们常常不知道,在跟我们颇为疏远的那些集团中,也在进行着斗争,而且与我们的斗争同样的光明磊落而坚忍不拔,所以美国的扩张政策在亚洲和欧洲都遭遇到日益增长的断然的反对。
太平洋公约是要在远东发挥与大西洋公约类似的作用的一个公约,关于这个公约的计划的确是遇到了危机。“大英联邦”各国代表会议已透露出由于武装日本而在亚洲引起的焦虑。无论印度或印尼都不要这个公约。新西兰总理赫兰跑到华盛顿去申诉他的焦虑。澳大利亚报纸指出:太平洋公约并不是确保澳大利亚的安全所必需的。麦克阿瑟在朝鲜的挫败已使五角大楼的威信扫地。
在这种情况下,由于各方面表示烦恼与推诿,美国想要加速决定,以便制服所谓太平洋联盟,或者说,用重新武装日本这个要塞来先发制人,也就是要“凌驾”弱小的伙计。
华盛顿正在进行准备签订单独的对日和约。
“大英联邦”各国将如何反应呢?它们将屈从那些无视条约而不愿邀请苏联和人民中国参加亚洲和平会议的美国人的意志吗?在一九五一年一月四日举行的“联邦”总理会议上,难道不曾决定,凡是参加上一次大战的一切国家必须参加讨论对日和约,人民中国和苏联也包括在内吗?华盛顿政府竭力要提出对人民中国不公正的谴责,它所表现的顽固不化的态度难道不是想阻止中国、从而阻止苏联参加亚洲的这个讨论的另一表现吗?因为苏联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一九五○年二月十四日签订的友好同盟互助条约中规定,缔约国双方保证经过彼此同意与第二次世界战争时期其他同盟国于尽可能最短期间共同取得对日和约的缔结。
提出这些问题的意思就是要清楚地表明事件是在怎样发展的。华盛顿为自己所作的强辩一个接一个地失败了。在联合国中似乎支持奥斯汀的虚伪的多数,一当各个国家的国家领袖明白了真实的政治情势并且与他们的人民有了接触的时候,就小心审慎地消失了。
尽管在成功湖喧嚣不已,美国在世界上的孤立却一天一天地加甚了。……在现阶段,华盛顿政府不再利用诡计。它在开拓殖民地。它在用它想把德国变为殖民地的那种方法来将日本变为殖民地,为的是这两个国家的强大的战争经济,为的是它们地理的与战略的地位,为的是日本和德国的人力后备,以为这种人力后备能够提供出色的兵士。
昨天还可能依仗关于“联合”的神话。今天依然在谈论着关于“团结”的神话。最后,他们达到了关于动员雇佣兵的主张。……
……比利时、英国和法国的政府怎么会看不到,波恩德国自从布鲁塞尔会议之后对于同意把德国军队编入欧洲军队一事不感兴趣,因为华盛顿只要求一件事:把德国军队视为精锐的军事编队而充当大西洋军队的前锋?
如果分派它担负这一种使命,那么,阿登纳的德国为什么应该同意以煤和焦煤供给法国呢?联邦议会议长艾勒斯为什么不对奥尔顿堡说,为了赢得这场买卖,必须以最大的规模来采取为收复黑尔郭兰岛而采取的同样的措施呢?如果盟国高级专员们已经实际上拒绝了国际管制机构开始活动的话,那么,鲁尔的工业家们为什么还要迟疑不在售钢的时候采取倾销政策呢?
在布鲁塞尔,联盟的宪兵已被任命并且被赋予了实行武装起来的权利,而且是秘密地经由那些已在美国人监督之下的附属委员会来进行的。
为了武装西德而在心理上与政治上进行准备的时候同时故意对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加以攻击,而这种攻击又是按照一项与希特勒侵略以前几年所实行的计划完全相同的计划进行的,这一点,意味很是深长。
捷克斯洛伐克二月七日向西方国家政府提出的照会中揭露了目前的政策与一九三八年和一九三九年奉行的政策之间现有的相似之处。”
法奇说:“现在正是召开国际会议来反对武装西德的大好时机,这个会议将使那些人士可以表示共同的意志,他们之间昨天还有很大的距离,而今天已经团结起来,为了谴责武装西德并且郑重地敦促各大国怀着一个谁也不应再事规避的确定的目的而早日举行四国会议,这个目的就是:肃清德国军国主义。
这就是我奉命代表你们的执行局、代表法比联盟、而且代表法国和平运动、同时根据我们在布拉格与我们的波兰朋友签订的协定而向世界和平理事会第一届会议提出的具体建议。与德国有着共同疆界的各国正在筹备公民投票,这些国家不得不唤起它们的政府注意必须尊重代表人民所签订的协定。比利时正在举行公民投票,法国也在举行全国投票,这次投票使我们自本年年初以来就征集了三百五十万份由我国反对武装德国的同胞们签名的票。
在德国,许多州的宪法使公民有权拒绝服军役,而要取消这一条又需要选民三分之二的多数票。埃森刚刚举行了一次重要的会议。出席这次会议的有律师、教授、改革派教会和福音教会的牧师、天主教神父、在党内担任职务的社会党员、工会工厂委员会的主席、农民和青年。这个会议发表了一项宣言,这宣言乃是发表人的眼光敏锐与勇敢的明证,我们这儿所有的人都应该加以赞扬。会议的意志被一致表示出来。这个宣言如下:“我们极为关心我国人民的未来,因此敦促所有的政党、工会、天主教会和福音教会、个人、各团体与各委员会支持这些向联邦政府提出的要求。我们每一个人都发誓尽力为举行公民投票而工作。我们要在我们这一州的各城市与乡村建立公民投票筹备委员会,由那些跟我们有同样想法的男女公民组成。为了指导反对军事准备的人民运动,我们已经选出了一个由各阶层爱好和平人民的代表组成的反对重新军国主义化筹备委员会。
如果德国人履行他们的民主权利来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来决定是战争还是和平、并通过公民投票来表示他们反对重新军国主义化,那么,就可以在走向第三次世界大战的道路上筑起一道障壁,和平将得以保全。只有这样,我国人民的和平与幸福的未来才能得到保证。”
倘使我们促成表示这种意志,倘使我们支持这个号召,用我们自己的努力来加强在德国兴起的和平力量,那么我们就可以说,一九五一年在工业的莱因州的心脏埃森,终于开始铸造和平的武器了。
恰恰在三个月以前,在华沙大会上,我们曾共同想出了这几句话作为我们致联合国书的第二项建议:“我们坚决斥责一切违反禁止德国和日本重新军事化的国际协定的举动与措施。这些企图与措施构成对和平事业的严重威胁。我们坚决要求与统一的、非军事化的德国和日本缔结和约,并从该两国撤退占领军。”
这个致联合国书是获致和平的新锁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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