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3月24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汹涌澎湃的西欧和平运动
马尔尼科夫作 陈有为译
一九五○年的开始,是以世界各国人民争取和平运动的新高涨为标志的。在资本主义国家中,争取和平运动的显著的特点,就是人民以具体的与实际的行动来反对美国与西欧帝国主义者的准备战争。西欧各国的劳动人民,以实际的行动来回答西欧诸国统治集团所签订的关于美国军火“援助”的协定。他们拒绝生产与卸运那些用来准备进行侵略苏联与人民民主国家的新战争的军火。
资本主义国家中的和平拥护者知道,他们为和平而斗争的努力之效果,是取决于他们的争取和平的行动能具体化到什么程度,能号召群众参加到什么范围。因此法国、意大利与其他国家的进步力量的领袖们,就号召以更大的实际的行动来制止战争。
多列士在法共中央委员会全会上的演说中,号召法国劳动人民“组织实际的行动来反对反苏战争之物质上的准备,并反对继续在越南战争”。一月三十一日,意大利共产党参议员塞兰尼在安科纳演说时,也着重地指出:“照理讲,争取和平的斗争绝不是止于担负义务而已;必须变成为直接反对战争威胁、反对新屠杀的实际与行动”。
码头工人与别的港口工人们拒绝卸运美国军火的运动,是工人阶级与所有的劳动人民进行反对新战争准备的斗争所采取的具体有效的形式的最生动的表现。这与伪社会主义者的领袖们的徒然的责言及和平主义的请求(他们曾经企图以此来限制和平运动)是毫无相同之点。和平与民主的战士们知道,只有全体人民一无例外地参加争取和平斗争的行动,只有亿万广大的人民争取和平的想望变成为团结具体的行动以粉碎侵略者的计划,才能制止这一批疯狂的战争贩子的活动。
由法国码头工人与别的港口工人所发动的拒绝卸运美国军火的运动,对于西欧各国劳动人民进行争取和平的斗争,有着重大的意义。首先宣布拒绝卸运美国军火决定的是圣那最尔的码头工人。接着响应的就是马赛、波尔多、洛林、南特、罗舍尔、敦刻尔克、哈佛尔、瑟堡与北非洲各港口的码头工人与海员。在这些港口中,工人们已组成了“联合行动委员会”,使法国各城市的和平拥护者的行动能互相配合。
哈佛尔与敦刻尔克的码头工人与里泰尔(阿台区的一部分)铁路工人的联合行动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已被哈佛尔与敦刻尔克码头工人所拒绝装上轮船运往越南的一车战争物资,法国当局想把这一列车改开他处,但当列车途中停留在里泰尔站的时候,该地的铁路工人就阻止它将这一列车物资转运到别的海口去。
法国的码头工人与其他港口工人受到广大人民的支持。全国已在募集基金来援助圣那最尔的码头工人,他们虽然已失业达几个月仍坚决地拒绝卸运战争物资。法国码头工人、海员与其他工人们勇敢的斗争,对于资本主义各国中所有的和平斗士们,是一个具有鼓舞作用的榜样。
法国码头工人与其他工人们所发起的运动,已为意大利、荷兰、比利时、挪威与其他各资本主义国家内的劳动人民所热烈响应。在意大利,安科纳与热那亚的工人立刻响应了法国圣那最尔码头工人所发起的运动。于是力古利安沿岸的港口如斯培西亚、英比利亚与萨瓦那、那不勒斯、威尼斯与其他城市的码头工人也参加了。利伏诺的和平拥护者举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示威游行。该市的码头工人与别的工人,跟着安科纳、热那亚与其他口岸的工人的榜样,拒绝卸运在该港的战争物资。二月初,力古利安沿岸港口所有的工人,与他们的全国工会联合会的领袖和议会中的反对派在热那亚举行了一次会议。这次会议所作出的决定,表明了工人们拒绝卸运美国“援助”意大利军火的不可动摇的决心。
阿姆斯特丹、鹿特丹与泽丹的码头工人,也参加了这个运动,拒绝卸运美国“援”荷的军火,并号召全荷兰的港口工人一致照他们的榜样。荷兰其他港口的码头工人们响应了这个号召。荷兰航运公司的工人,在响应荷兰三个最大港口的工人的号召时,他们坚决的宣称:“我们支持码头工人所发起的运动;为了我们的家庭与妻儿我们需要和平、面包与幸福。这就是我们为何要求停止卸运侵略性的大西洋公约中所规定的美国输至荷兰的军火。”
圣那最尔、敦刻尔克、安科纳、热那亚、阿姆斯特丹与许多其他西欧各国海港的港口工人、码头工人与海员们的坚决与勇敢的行动,是对西欧各国战争贩子们新侵略行动之答复。华盛顿的美国军火援欧协定之签字,所谓北大西洋联盟的委员会之通过美国战略计划,美国的统治集团领导人物——总统杜鲁门、国防部长詹森、国务卿艾奇逊与别的人们——的侵略主义的声明,所有这些都表示战争危险近来已增长了。
西欧与世界各国的劳动人民,就以加紧他们争取和平的斗争,来回答这些侵略的行动。
尤有进者,实际的行动已经普遍地成为和平的热爱者在反对新世界大战挑拨者时的基本的斗争形式了。这种斗争的形式,促进了和平拥护者们的团结,提高了反帝国主义阵营的警惕性与战斗性。反帝国主义阵营在苏联领导之下,不屈不挠地始终一贯地保卫着民主,维护着人民的和平与安全。
(VOKS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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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曼谷——泰国的国都
亚拉林著 邱松祺译
那天傍晚我们在加尔各答飞机场所搭乘的美国四引擎飞机仅仅载着寥寥的几个乘客。乘客中的一个仪表阔绰的印度商人俏皮地说:“老是这个样子。”
美国所经营的加尔各答——曼谷——香港航线上的飞机似乎经常只搭载着不及坐位一半的乘客,而且往往就只有一两个乘客。显然的,这条航线的生意是亏本的,然而却没有把班机减少了。那位印度人的解释是:航空公司得到大量的政府津贴。
“你研究过那个时间表吗?”印度人这样问。“飞机多半在夜间飞行。显然地他们觉得白天太短了。”他微笑地这样补充了一句,并且直截地断定该公司对运输业务的关切并不如他们对这条新航线的控制那样感到兴趣。
于是,这位印度人从这个特殊的公司继续谈到了其它的话题。他憎恶地谈起了美国在东南亚日益增长的扩张势力,诉说市场上充斥着便宜的和劣等的美国进口货,并且他还拿出了他在曼谷买到的鳄鱼皮革的样品给我们看。他上当了:这不是泰国驰名的鳄鱼皮革而是美国的仿造品。这就是美国商人正在东南亚兜售并且打算鱼目混珠地冒充当地制造的许多冒牌商品之一种。
“因此我们就不得不经常提防了,”这位印度商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以显然轻蔑的眼光注视着那个由驾驶室出来的貌似军人的青年美国驾驶员。
飞机在离曼谷四十公里的一个飞机场着陆了。环绕在机场四周的树木,几乎就是一道坚实的围墙似的,高大的棕榈树,耸峙在它的后面。而在我们差不多一下飞机便得到的彩色游览指南的封面上恰好就装饰着油绿的棕榈树。
在说到些其他事情之外,游览指南上还宣称:泰国是一个“热带天国,那儿慷慨的大自然和现代文明结合在一起,替人民造出了丰盈的物产。这也难怪泰国的人民经常是那样的快活和满足了。”这份宣传性的游览指南又继续这样地写着。
这就是游览者眼中的泰国,而大多数的游览生意又都来自美国;美国人入泰国境可以不要签证。
不错,泰国的确是个极富足而美丽的国家。然而拥有财富的是谁?享有一切生活上的好处的是谁?是谁“快活和满足”?是谁又过着匮乏贫苦的生活?这些问题,我们不久就得到透彻的解答了。
× × ×
公路由飞机场蜿蜒在无际的谷实累结的稻田间,熟透了的新谷,缀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泰国的土质极为肥沃,一切农作物都以使人难以相信的速度茁长着。有人告诉我们,制止丛林的滋蔓是此地的常年工作。铁路两旁相当的距离以内,林木照例是要经常加以清除的,否则一两年之间,丛林会把铁路和它的全部设备一口吞没。
曼谷。旅行者的游览指南上的第一个项目便是那高耸在市中心区的一座假山上的画阁。从那儿,眼前展开了一幅奇景。整个城市,似乎为青葱所湮没了。要想指出那里是街道,那里是林荫路,差不多是不可能的。闪烁在热带炎阳中的无数庙宇和宫殿的圆顶,像是这个茫茫绿海中的小小的岛屿。
市中心区自豪于它有着头等的欧洲的和当地的饭店以及很多美观的电气招牌。大街上驰骋着美制的轿车,有些还是最新型的。然而所有这一切也无非是窗饰而已:豪华的饭店,门可罗雀;商店的存货虽多,但却没有顾客。
马哈杰路一家百货公司的经理叹息道:“这儿的人太穷了,我们的商店简直就成了博物馆。人们来到这儿,光把货物看一看,他们就是买不起。”
我们来到一个本地人家的门前,去躲避那热带常起的阵雨。屋主热忱地邀请我们进去,我们拉开那当门用的竹帘,进到一个泥地面和薄板墙的小屋子里。这就是曼谷老百姓的典型的住宅。家具就只有几铺旧席子和屋角里的一堆破衣服。
我们知道了我们的主人是一个橡胶拣选工人。每月他赚得一百三十个泰克(泰克为泰国本位币——译注),不够维持一个人的生活,而他有着一个四口人的家。他的大儿子有时找到些临时性的短工,但那种收入来源是不可靠而且为数很少;因此这一家人就在饥饿线的边缘上挨日子了。
“唉,生活可艰难哩,”我们的主人叹息着说:“无论你作多少工,家里人总还得老是挨饿。”
在这个大自然赋给了如此无穷的富源,如此优良的气候与肥美的土地的国度里,这种诉苦我们却是时常听到的。
米是泰国的“白金”。我们参观了一些碾米厂。黑暗而又充满了尘屑的厂里的空气是窒人的;工人们在凄苦的情况下工作。他们之间很多是女人,一大部分还是刚成年的或甚至是小孩子。那儿的工资出奇地低,女工和童工作男人一样的工作,而工资只及他们的一半。顶基本的劳动保护也未为所闻。工人们告诉我们“白金”的尘屑是疾病和早死的根源。但是雇主们是不理会的,因为大门外常有着一大群的失业者在等候着。
泰国没有劳动立法,为富不仁的雇主尽可任其所欲来剥削贫困的工人。他们煽起工人间的民族仇恨,对中国人的欺压比对其他工人还要凶。中国人只被允许作那种顶苦和工价顶低的工作。
我们注意到中国人拉的人力车拒绝拉来往行人。原因是曼谷当局把人力车分成乘坐与货运两类,只准中国车夫拖拉货物。
大约十分之一的曼谷人口住在舢板上,它们碇泊在河流与运河旁,为蚊子所困扰却无法逃避。曼谷的这种浮家泛宅是贫穷和灾难的集中地。我们参观了挤在两个舢板中间的,一艘剥落不堪的旧舢板,那是一个九口之家的住处。它的里面没有任何有着少许价值的东西,那家人的衣服也是难以置信地褴褛。
我们看到一群纤夫拉着一个满载的大船逆水而上。站在甲板上的一个高个子,使着长长的篙竿来掌握方向,并不时地高声发出命令。
纤夫们的脸上表露出来的只是漠然的神情和极度的疲倦;与其说他们像人,不如说像幽灵还恰当些。就仅距数码之遥,一辆雪白的轿车在沥青的公路上飞驶,载着一群欢笑的美国人去郊游去。
× × ×
当我们倾听泰国商号的代表们的诉苦时,我们回忆起我们的旅伴那印度人的话来。曼谷中心区的商业大厦挂满了美国公司的招牌。炫目的广告推销着彼耳得公司、墨西哥壳牌公司和其他商号的货品。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泰国几乎没有美国公司,今天却已到处皆是了。
美元在扼杀着泰国的经济。但是那些贪婪的美国公司并不常暴露他们的身份。我们遇到一个泰国商人,他曾经是在泰国的南方从事开采锌矿的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他的公司决定自己去炼矿砂,并且取消了他们和美国提炼公司的合同。这就是倒闭的开始。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纵着,于是这家泰国公司破产了。
“当然,他们保留了旧名字,”这个破了产的商人痛苦地说,“但是现在它是由美国的资本来经营了。”
与阻塞泰国民族工业发展的同时,美国和英国的独占资本正在从对这个国家的财富掠夺式的剥削中获得巨额的利润。泰国出产的所有原料几乎都是在海外或英国的殖民地加工。
随着銮披汶反动军事集团在泰国重获政权,美国更加速了它的扩张。英美之间对泰国市场的剧烈的争夺战现在正在进行着。这在曼谷是很显明的,举例来说,在那里的英国资本购买了创办已久的S·A·B·比利时钟表公司,并且正在以低价抛售钟表以保住它的市场。有时候这种拉锯战采用很奇特的形式。几个月以前,英国送给泰国两个火车头,这个“馈赠”当然是很冠冕堂皇的。但是不久就泄露出来这个“慷慨的礼物”是在严格的默契下成交的,火车头必需用来运输大米到英属马来亚。
也应该记住,泰国是位于东南亚的战略性地方,和英国的属地很靠近。自从战争以来英国曾不得不在这里放弃了许多地方,但是她并不想在这个地区放弃她的全部的地盘。
曼谷电影院是被好莱坞的影片所独占了。他们的代理公司对每一部美国影片都可怕地大加渲染,他们在大街上布满了招贴,以各种方式来吸引经常看电影的人。但是虽然有了这一切,而电影院的座位经常是卖不了三分之一或甚至四分之一以上。
那也并不是因为人们买不起一张戏票。在发森纳康电影院我们看到那部轰动的美国片“翩翩少年”。在那个可容四五百人的大厅里只坐着不到四十人。对一些最悲惨的镜头,意想观众是会受感动的,却听到了大笑声。这个好莱坞的噱头惹起了公开的嘲笑。
另一方面,苏联片子“第三次攻击”在曼谷却获得很大的成功。放映这个片子在该城的文化生活上是一件大事情。这部片子放映了几个星期都是满座的,并且票子在几天以前就售完了。
进步的报纸评论说苏联影片的放映就像一股新鲜的令人振奋的空气冲入腐败而发霉的气氛中。观众对银幕上描绘的事件很敏锐地反应着。斯大林同志的出现被报以欢呼的掌声,而当掌声沉下去的时候你可以听到“斯大林,斯大林,斯大林”的名字在全场上耳语着。
泰国工人阶级在数目上是很小的,还不到三十万。但是在近几年中,工人运动是在急速地发展着。泰国工人对日本帝国主义斗争的结果标帜出进步力量的巩固,而在一九四四年,这个国家的第一个工人组织,曼谷总工会建立起来了。
随着日本的投降,泰国变成了广泛的民主运动和同样广泛的罢工运动的场所。在两年中,曼谷总工会组织了百余次罢工,其中很多次是以工人们的胜利而终结的。泰国职工总会在一九四七年成立了,现在拥有六万多会员。该会去年参加了世界工联。
由工人阶级领导的泰国的民主力量现在只是开始走他们的第一步,但在他们的前面有着伟大的前途。
(译自第七期《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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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波兰六年计划
雅洛伏衣著 梁世隆译
波兰恢复经济的三年计划在一九四九年底以二年零十个月提前完成了。从下面的统计可以看出波兰共和国的经济力量怎样增长的:一九四九年工业生产量总值比战前增加了百分之七十五,每个工人的生产量约为战前的二倍半。农业上获得的成就也很大——农业产品按人口每人计算是超过战前水准百分之十二,工业在国民经济的比重增至百分之六十八,而战前一九三七年仅为百分之四五·五。新波兰工业发展的特点是社会主义的部分不断增长,去年年末它已占全部工业的百分之九十六。
这些数字是很重要的,它们说明了社会主义经济计划显然优于资本主义的无政府状态。现在勤劳的波兰人民,第一次能够充分发挥他们的创造能力。并且他们已直接从工作台、矿坑、或建筑工作产生出不少能干的工业管理人材,被委派为经理。
人民民主波兰所承继的工业,是落后的而且是曾受战争严重毁坏的工业。但波兰人民掌握政权以后不到几年,以他们富有创造性的劳动,不仅做到了恢复被破坏的工厂,而且将其扩充和现代化。波兰已获得它前所未有的工业——例如汽车、拖拉机和造船业等。对旧的工业也做了不少改进;在机器制造业方面已开始制造波兰以前不出产的复杂工作母机及其他多项的工厂及开矿设备。随着工业及农业的迅速发展,劳动人民福利水准也提高了。
今年是波兰经济建设的六年计划的第一年。这个计划准备将奠下波兰人民民主共和国社会主义的基础。
三加六等于多少?这个问题并不像看来那样幼稚;登载这个问题的波兰杂志并不是给一年级小学生看的。人民民主波兰劳动人民所做的答案是:
3+6=dobrobyt,
Dobrobyt意即繁荣、幸福、富足。它也代表着波兰人民在胜利的完成三年计划以后,接着开始从事经济建设与发展的六年计划所建造的那种的生活。
六年计划的开始刚好是华沙从法西斯侵略者手中解放的五周年纪念。恰于此时,我与建设部长皮欧特罗维斯基工程师谈了一次话。当他谈到波兰首都如何从废墟中恢复起来时,他强调六年计划的末了一年华沙工人数目将达到二十万人。
这个数字是值得注意的。在三年计划下,华沙工业工人的数目增加一倍多,已达到十三万人;工人队伍更进一步的扩张是表明华沙工业不断的发展。华沙城将要有新的工厂,其中将有制造客车、工具、工作母机、精密仪器、无线电、电气用具和医药设备的工厂。还计划设立新的巨大印刷工厂,称为“波兰书籍之家”,它除了印刷书籍之外,还印刷报纸和杂志。另外还要有衣服、织物、乐器等工厂。这些都是将具有最新式机器设备的现代工厂。旧式工厂也将不被忽略,计划准备加以彻底翻新和大量扩充。非金属铸造厂、汽锅厂、糖果厂和欧塞斯拖拉机厂,也准备重建。欧塞斯拖拉机工厂是战后建立的,但它的生产已不能满足波兰的日益增长的需求了。
因此华沙将成为一个重要的工业中心。波兰首都的发展反映着波兰国民经济的改革进程。六年计划将消除国家的落后性并使它成为最先进国家之一。六年以后,波兰每个工人的工业生产量将为战前的五倍。
3+6=dobrobyt——这是波兰劳动人民更高的生活水准的公式。引用总统贝鲁特新年文告的话,六年计划完成后的标准将比战前提高一倍。
在沙斯诺维克煤矿区,我在文化宫与一伙煤矿工人谈话。他们是最好的工人,每个人都超过规定产量许多倍。我们讨论了煤矿工人的工作、技巧、每天生活以及利益等等。矿工们回忆到与英国工会代表团的谈话。“为什么你们那样热心你们的工作?”“为什么你们生产数倍于规定你们的产量?”英国访问者中的一位问道。
波兰矿工回答道:“因为现在矿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为自己而不是为资本家工作。我们的矿的利润不是为了给资本家建筑别墅和宫殿。我们将为我们自己建筑房屋、文化宫、疗养所,并且为我们子女们建筑学校、幼稚园和托儿所。”
这些话对于波兰每一角落的惊人生产热情是一个很真实的说明。六年计划的最初一个月就有许多表现人民伟大创造努力之事迹。
在克拉柯召开了带头的生产工人会议讨论推进社会主义竞赛的方法。五金和机械工厂中,工人采用苏联车床工人发明的高速工作方法的,人数日见增加。
正月,各工业中心为工人开办技术图书馆。其主要作用是供给工人群众技术知识,使他们熟知苏维埃科学家和斯达哈诺夫运动者的成就,并帮助先进工人们实现合理化建议。
在波兰纺织工业中心罗兹生产改革者和突击工人们与当地技术专门学校的教授们合作。他们所谈到的是怎样使科学家和工人合作以完成共同的目标。
这些是同一幅图画的细节。煤矿工人在西里西亚矿区的城镇和乡村开会,讨论更进一步提高劳动生产力的方法与手段。普通矿工、技术人员及工程师交换他们所有的经验,以便将现有的能力和设备,作最合理的应用。会议有助于发现可以提高生产力的不少以前没有动用的潜力。不久,其结果就显露出来了:煤的生产量超过正月份计划百分之二·六。
生产竞赛继续加速扩展。有一个矿工马克也夫加在波尔斯加煤矿宣誓说:“虽然规定的是七三·五米,我要在三个月之内完成二二○·五米的坑道,以此来贡献给社会主义的建设和波兰人民的繁荣和更高的文化水平。在相同期间内,我的助手和我将生产一、六二○吨煤而不是我们五四○吨的定额。”
西里西亚矿工马克也夫加在波兰社会主义竞赛中有些新的贡献。以前工人仅仅宣誓在短期间做什么,然而,现在他们效法着马克也夫加,也提出了长期的目标。运动由波尔斯加煤矿发动,首先推广至西里西亚的其它煤矿和工厂,现在已扩及到全国各部分。华沙建筑工人随着马克也夫加的爱国的号召,开始其在今年一年(一九五○年)中完成两年半计划的运动。
全国都是一样,从波罗的海到喀尔巴仟山脉,从贝哥到奥得河和尼斯。在工厂、煤矿、国营农场和合作农场,波兰人民都为社会主义的大厦砌上砖石,一块一块地砌上去。
著名的砌砖匠和高速砌砖方法的创造者科拉日维斯基现在已是建筑部的一个司长,当我到建筑部拜访他时,他指着桌上的一堆书籍,说道:“这都是苏联科学家、工程师和工人发明家写的书籍。他们的经验帮助我们重建华沙,建立工厂、住宅、学校、俱乐部和戏院。”
波兰与苏联订定贸易协定及波兰在五年协定下得到苏联贷给的工业设备,到今年一月底,已是两年了。差不多同时,一九五○年的易货协定也在莫斯科签定了;苏波贸易预定将比一九四九年增加百分之三十四。
“苏联货物和苏联技术的帮助,对于我们,是完成六年计划之大保证”,波兰一个工程师对我讲,“苏联供给我们工业设备。我可以说,波兰人民认为这是很自然的,因为我国的人民说:‘光明来自东方,帮助来自在莫斯科的斯大林’。”
波兰人民走上了通向到幸福、通向社会主义的一条大道;他们将成功地走完这条道路,是不容怀疑的。
(译自《新时代》第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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