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0月6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向曹达利斯的反动集团抗议!
何家槐
看到希腊反动政府判处民主妇联领袖卡特林·塔拉甘尼以死刑的消息以后,我感到了无比的愤怒,认为这是希腊反动派的最大罪行和最大暴行之一。
在封建法西斯窃取政权以后,在三年多的时期中,希腊的国民经济已经衰落到了极点,工业生产的一般水平,只有战前的百分之六十,农业生产的情况尤其可怜,收入锐减,物价高涨,一般人的生活,都降至极低限度。农民们不但生活毫无保障,经常挣扎在饥饿线上,而且竟有九十几万人被驱逐出自己的家乡,因为希腊的反动政府想以这种狂暴的方法来造成一个解放区周围的“真空地带”,阻止农民们援助民主军队。这些被迫离乡背井的希腊农民,没有衣食,没有住处,没有职业,死于饥寒和疾病的不知多少。这实在是一个对于希腊农业生产的致命打击,因为希腊的农业是整个国民经济的基础。
尤其厉害的,是希腊反动政府的恐怖政策。据不可靠的低于实际很多的官方公布的数字,这几年来已有一万九千六百八十人被军事法庭投入集中营,已有四千五百六十人投入监狱,二千七百三十三人被判处死刑—其中有一千二百五十一人(包括一百六十二名妇女在内)已被杀害了。在小小的希腊,这些数字本身已是非常的可怕,但和那些被法西斯匪特杀害的未被公布的人数比较起来,却犹如沧海一粟,渺小得很。此外,还有无数无辜的人被放逐到连淡水也得不到的荒岛上去,仅只在幼拉和伊迦利亚两个岛上,就有三万二千个希腊爱国者坐待死亡。在流放者中竟有七千多个妇女;而被关在法西斯的希腊从未经过审讯的妇女,则达三千个左右,内有一千二百余名儿童,甚至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可是希腊的人民是决不会低头,不愿屈服的,他们已经纷纷地起来反抗曹达利斯政府及其主子美帝国主义者的压迫。日益壮大起来的民主军愈战愈强,在广大的地区,尤其是格拉姆斯山区,曾经一再歼灭在美国将军直接指挥下的保皇法西斯军队,获得辉煌的战绩;希共的威信日益增加,希腊的临时民主政府,也获得了广大人民的拥护;因而美帝国主义及其在希腊的代理人——曹达利斯匪帮,虽则化费了大量的金钱、武器,进行了疯狂的进攻和血腥的镇压,但其奴役希腊人民的阴谋,显然已经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在反抗保皇法西斯的民主运动中,希腊妇联的活动是多方面的,它的影响和作用很大。它的盟员,都是争取希腊自由与独立的,最优秀最勇敢最坚决的女战士和女英雄,因为她们不肯服从保皇法西斯和不愿作奴隶,始终不屈不挠地和民主的敌人斗争,所以被雅典的刽子手们一向恨之入骨,随时都想把她们以及她们的组织——尤其是她们的领导者消灭。但这个组织却是决不能以武力消灭的,这种狂妄的企图只会使它更巩固和更扩大。当今年三月间举行全希腊妇代大会的时候,在三百二十五个代表之中,有些是民主军部队里的女战士,她们甚至步行了二十至二十五天之久赶来参加,一路上不但备尝跋涉之苦,而且还要随时和敌人战斗,以开辟道路;从保皇法西斯统治区域来的代表们,则勇敢地冲过敌人的封锁线,而到了召开大会的解放区。从这一个例子中,也可以看出希腊妇女是如何的英雄和坚决,难怪很多诗人要为她们而歌颂了。
但希腊的民主势力越壮大,反动派的挣扎也越其厉害,越其疯狂,美帝国主义不但供其希腊鹰犬以飞机、大炮、坦克、火焰放射器,而且秘密供给毒瓦斯,甚至公开为其招兵买马,起用德国法西斯军人,并为其拉拢南斯拉夫的卖国贼和叛徒铁托,使其结成反动的联盟。而以曹达利斯为首的希腊保皇法西斯集团,则秉承其主子的命令,拚命加紧的进攻民主军,屠杀无辜的平民,极尽其野蛮惨酷,绝灭人性的能事。因此,希腊民主妇联及其领袖之遭受迫害,实在是美帝及其希腊走狗们的有计划的阴谋,是他们几年来加害于希腊人民和进步分子的罪行之一。
我们要起来反对这种暴行,我们的全国民主妇联虽则已经提出了严正的抗议,但我认为这样还不够,必须全国的人民,全国的团体——尤其是世界拥护和平大会中国分会,大家一齐提出强硬的抗议,要求曹达利斯反动政府立即取消无理的判决,并无条件地恢复卡特林·塔拉甘尼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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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九四八年的斯大林文艺奖金
一九四八年的斯大林文学艺术奖金已经颁发了。这一次得奖者的名额超过了以前的几届,证明苏联的文学艺术是在蒸蒸日上的发展中。在文学方面,得奖的散文作家计二十二人,诗人十一人,剧作家六人,电影剧作家四人。有许多是素负盛名的老作家,更有不少还是初次刊行作品的新人。他们从实际生活中出来,书中的主人公也和它们的作者一样,沉浸在他们的工作中,以时代先进者的姿态,苏维埃人民的代表的姿态,出现在读者面前。
得奖小说中有费定的“最初的欢乐”和“不平凡的春天”,阿善叶夫的“远离莫斯科”,巴巴耶夫斯基的“金星骑兵”,玛尔采夫的“以我的全副心意”,乌克兰作家冈察尔的“金色的布拉格”,波列鲍埃的“我们苏维埃人民”,潘菲洛夫的“在失败者的国家里”,巴巴夫的“钢铁与矿渣”,吉尔吉斯的作家西狄贝珂夫的“我们这时代的人民”,莱波特夫的“黎明”,立陶宛作家拉西斯的“暴风雨”,赛扬诺夫的“天和地”等。
诗歌方面有格列巴乞夫的“胜利集体农庄之春”,罗库宁的“工作日”,库莱叔夫的“新方向”,吉洪诺夫的“乔治亚之春”,白俄罗斯老诗人约克普·库巴拉的“渔夫茅舍”,西蒙诺夫的“友人和敌人”,乌克兰作家巴汉的“英吉利印象”。
剧本方面有苏洛夫的“绿街”,索甫隆诺夫的“莫斯科性格”,库尔尼邱克的“玛卡·杜布拉伐”等。许多成功的演员和演出者亦得到奖金。其他象歌舞剧“鲍列斯·哥顿诺夫”,“伊万·苏珊宁”等也都得奖。电影方面,“弗拉地米尔·伊里奇·列宁”的放映是苏联人民生活中一件大事,这是一部完整的传记片,也是纪录片,它的导演和演员等都受到得奖的光荣。此外,“青年近卫军”,“一个真实人的故事”,“米邱林传”,纪录片“苏联一日”,“波兰”,“民主的匈牙利”,“新阿尔巴尼亚”,“空军”等也得到斯大林奖金。
苏联的绘画和雕刻艺术承继了俄国的最好的传统表现了民间作风。一共二十四个奖,第一名属于著名的库克里尼斯基(这是经常合作的三个画家的集体笔名,三个人是库毕列扬诺夫、克里洛夫、沙珂洛夫),他们的“一切完了”描写希特勒等一群匪帮在柏林地下室中的最后一幕。另外吉拉西谟夫的“斯大林在日丹诺夫棺旁”也得了奖。萧尔宾的“我们国家的朝晨”画的是斯大林肖像,背景衬以苏联在战后的蓬勃建设情形。莱希尼珂夫所绘斯大林正在克里姆林宫他的书房里,时间是破晓的一刻,这位大军事家对壁上的地图看了最后一眼,莫斯科的风景显现窗外。克里伏诺哥夫的“胜利”描写苏联红军占领柏林德国国会插上苏联国旗的一刹那。还有其他的战争的史画。雕刻方面,维契蒂希和托玛斯基的创作得了奖,大部分为爱国战争中许多英雄的胸像。青年雕刻家吉巴尼哥夫雕刻了俄国大革命思想家乞尔尼雪夫斯基的像。此外莫斯科许多大厦的建筑家也获得奖金。
一九四八年的斯大林文艺奖金证明了社会主义文化的伟大力量,作家、诗人、剧作家、艺术家的服务得到了人民大众的承认。在这个资产阶级反动文艺日趋堕落,违反人民利益的时候,苏联的文艺却正在有信心地前进,它们从共产主义以及和人民的结合中,取得了力量。
                  (王进节译自“苏联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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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小红帽脱险记 8
梅志
老山妖,
一手拿着鞭子,
一手拿着青草,
勾着胸,
弯着腰,
一步一拐的留心着走上山了,
口里还大声的喊:
 
“小红帽,
这下你可再也逃不了,
快乖乖的钻进我的肚子里,
我好回去安安稳稳的睡大觉。”
 
他的声音那么高傲,
那么有自信,
但又那么不放心,
走一步,张望一下,
走一步,又停一停。
远远的,他把青草抛到了山坡上,
老白马就跳上去衔了起来,
走到一旁边,
细细的嚼,
低着颈子
眯着眼,
好象嚼得又香又甜,
有一个吓得要死要活的小红帽,
他是看也不看,
管也不管!
 
不得了,
他已经到了!
不得了,
他那黑色的魔手,
正在推开柴门了!
不得了,
…………!
 
这时候,
老蜜蜂,
从树枝上飞下来,
对准老山妖的老眼睛,
伸出一根长长的刺,
狠命的叮了又叮。
 
老山妖,
被叮得
双手按着眼,
怪声的大叫大喊:
 
“我中了原子弹,
不得了,
我一定中了原子弹!
怎么一下儿功夫,
我什么也看不见?
嗬嗬嗬,
我痛得不得了,
我的性命完了。
可惜我的好胃口,
可惜我的好江山!”
老山妖,
怪声怪气的哭起来了。
 
老蜜蜂,
高兴着他的胜利,
实在忍也忍不住,
就鼓着翅膀扭着腰,
又唱歌儿又跳舞:
嗡嗡嗡,嗡嗡嗡,
我给你这个大混蛋送送终。
 
呔!
原来是你这个小蜂子,
害得我以为中了原子弹。
 
“是你,
那太不该!
我一向待你并不薄,
园子里的花任你采,
蜂房做好任你住,
你怎么忘恩负义倒了戈,
反而来叮我?
反而来叮我?”
 
“你说对我并不薄,
但是我辛辛苦苦酿的蜜,
你实在吃得太多多,
吃得太多多!
你赶我的小孩,
你翻我的窠,
我实在再也忍不住,
你这种好意我再也不敢受,
我要向你报仇!
我要向你报仇!”
 
笑话,笑话,
这真是大笑话!
蜜蜂要向我报仇,
这样的事情哪里有?
是你,
我不怕。
明天我再来,
我带来一把香火,
还带来一把鲜花,
看你喜欢哪一样,让你选一下!
 
“好,
小红帽,
老子今晚眼睛痛,
暂且饶你再活一夜,
明晚一定来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老山妖,
双手按着眼睛,
低着头,
皱着眉,
摸摸索索的摸下山去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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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谈“严肃的写作态度”
于聪
“一个写作者,写作态度应该是严肃的。”我认为这样说法是对的。我们每写一篇作品,不仅是在写作方法技巧上,仔细观察今天和昨天有什么不同;更重要的是以严肃的,高度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来审察自己的每篇作品。深刻地考虑,反复的修改,以期达到一篇作品在政治作用上一定的效果。这样的态度,是真正的严肃的写作态度。
但,有人把“严肃”的写作态度理解为“写就要写好,不好就不写”。这样的理解我认为是不恰当的。我们不反对“往好写”,但绝不是要好才写,不然就不写。这种态度,实际上是以“严肃”两字来作外衣,掩饰其从个人出发的思想本质——写东西要“一鸣惊人”。
今天,在这样一个人民胜利的伟大时代,革命给予每个人民文艺工作者的任务是:把笔磨得象枪一样,向着残余的敌人,暗藏的敌人和阻碍我们前进的思想敌人,不疲倦地,不间断的发射。同时也应该,不疲倦地,不间断地把人民在各个革命战线上的英雄事迹和模范行动反映出来,让广大的人民群众向那些典范人物学习。这就是每个革命的文艺工作者神圣的战斗任务。他们也应该象解放军一样,不断地前进,迅速地前进。不然,等你的“伟大”作品出世,这件事情已成为历史了!所谓“伟大”作品,不能在现实斗争中起组织与推进的伟大作用,那怎么能称它是伟大呢?
记得一位老同志,告诉一个光收集材料不写东西,又不告诉别人的同志说:“要以为人民服务,歌颂人民斗争的伟大行动而写;不要只收集人民斗争的血汗结晶,拿它作为自己沽名钓誉的鱼饵。”我想,每个人民的文艺工作者,应该切切实实地,永远地记住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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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听到了罗伯逊的歌唱
竞业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清晰而有力地打入我的心坎,我和十几个朋友紧紧地围在一架收音机旁,静静地倾听着我们伟大的国际友人——美国黑人歌唱家——保罗·罗伯逊用中国话歌唱中国人民最喜爱的“义勇军进行曲”。
他的歌声是那么响亮、雄伟而亲切,我全副心灵都贯注在他的歌声中,我感到说不出的快乐和高兴。他唱出的每一句歌声在我的心中都化为温暖和力量,我被兄弟般的友爱鼓舞着。我从心底对他——一个为世界和平与民主坚持斗争的英勇战士——发生一种崇高的敬意和热爱。我仿佛看到他的脸上充满了灿烂的国际友爱的光辉,这光辉照亮每个受压迫受奴役的心灵,并把它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在喜悦和激动之余,我想起罗伯逊主持的音乐会在毕克斯基尔被暴徒和退伍军人袭击和殴打的情景,我的欢欣顿时变为痛恨,我痛恨美帝对待人民进步力量的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同时让我更清楚地认识到一个真理:世界上所有的反动派都是誓死与人民为敌的,世界上的人民要站起来,就必须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团结在以苏联为首的和平堡垒的周围,来共同打倒我们的敌人,并且为建设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美好的世界而共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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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的工作无限光荣
佳木斯工务段工人 多勷
我是一个溜道工,
我的助手是旗灯;
白天摇旗接送车,
夜间溜道用色灯。
我有武器道锤、道尺、螺
丝把,
@炖、炬火、信号是我的
兵;
防奸防特防事故,
注意钢轨和道钉;
轨距线路上有障碍,
我的精神更集中;
走在桥梁、涵洞上,
有建筑的地方我看清;
巡到弯道、马道口、跟山
口,
有爬行地点用目细眝盯;
前后左右下侧面,
我操心查分明。
 
春季冰雪化,
乱草堆堆生;
线路情况容易变化,
我把防汛工作先完成;
除了杂草侧沟清一清。
夏季“炎炎节”,
身上汗直淋,
防备钢轨热涨病,
不怕太阳晒,蚊虫咬,
我同样来回巡。
秋季雨水多,
我和水害作斗争;
大雨淋透背脊心,
洪水淹住下半身,
抢救工作我一刻也不停。
冬季大雪纷纷下,
不怕天寒地冻冰,
冒着北风来扫雪,
冻害消灭不发生;
我的任务来完成。
 
我是一个溜道工,
人民的生命财产由我负责
任,
加强巡回来溜道,
消灭事故防敌人,
保证列车运转得安宁;
我是一个溜道工,
我是一个溜道工;
我的任务非常重大,
我的工作无限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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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民间传说“红军老祖”
靠近陕西洵阳边境上的郧西县东川口地方的人民,自发地在一个名叫洋遇洞的一座古庙的正殿上塑了一个头戴八角帽身穿军服的红军坐像。这是为了纪念一九三五年红二十五军经过鄂陕时,牺牲于距该地二十多里洵阳境内川潭坪的一个红军干部的。这位红军干部的尸体,就被当地人民埋葬在该地玉皇庙梁子的山脚边,这座孤坟虽仅是一堆黄土和一些乱石砌成的,可是却常年享受着附近劳动人民的祭祀和供拜。红军像塑成后,这座年久失传的古庙便获得了新的命名——“红军老祖庙”。而这座红军坟墓也就被称为“红军老祖墓”。
红军在人民心里留下的印象是很深的,红军在人民的心头便神化起来了,于是便出现了一连串的神话。
有这样一个传说:蜀河大泥沟有一家人病了,一个过路的人携了许多药,把这一家子的病都治好了。临走问他姓名住址以便酬谢,他仅说了住某地,后来这家子到该地去找并无其人,只有一座埋葬红军的孤坟,于是这家子便确信是“红军显圣”,那个看病的就是红军的化身。他不仅在红军墓前虔诚地祭奠过,而且年年月月,时常感念着这红军的恩德,成了这神话的宣传者。
“红军是穷人的救星。”
“穷人有难,红军就会来搭救”。
住在这红军墓附近的居民,甚至百数十里以外的居民,有了病请不起医生的,都要去烧香许愿求“红军老祖”施救。于是,坟前的香灰,也被当作仙丹取回去安慰病者;甚至坟头上长的一株野草,也被当作仙草取回去为病者治疗了。病者获得心灵上的安慰,心境宁静,病势也就会渐渐好一点。这样,神话就愈传愈多,“红军老祖”便在人民的心灵上生了根。据说白河及漫川关等地都有供奉“红军老祖”的人们。 今天这一带地方的人民已被解放,人民虔诚等待的救星真的出现在人民面前,自红二十五军过后十余年以来,人民的期待终于实现了,人民在这漫长的岁月中,经过了多少辛酸苦涩啊!
人民把红军神化起来,这是很自然的。可是我们应该把他们从这种迷信思想中拯救出来,提高他们的阶级觉悟,把他们这种善良的企求引导到实际斗争和科学与真理的大道上去,使他们在新的生活的建设中,发挥他们潜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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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交通大学北京管理学院一九四九年度大学部
北京区第二次录取新生名单
一、铁道运输系四十九名:
杨德干、沈贤玑、曹世昌、王运通、贾荫桐、倪葆龄、陶景明、余德清、于希明、王树文、段又@、俞昌文、金树常、陈绍宽、杨瑞璋、刘开甲、尹寿证、傅宗良、董景贤、胡祖文、胡景云、李长嬴、张益谦、韩家相、沈源、张廷宣、王昌基、耿温琦、李鸿林、刘振华、韩世芳、苑志杰、呼云艺、李卓英、王致禄、崔戌九、李宗选、佟立勋、刘赓启、王建伟、张俊杰、吴荫桥、张肇洋、谭绍、黄苏、玄淑娴、李志翔、柳淮之、郭亚奎
二、铁道经济系二十四名:
孟亨全、王寿隆、梁征祥、张国珊、郭冶、王希晋、刘毓耕、蒋蕴澎、汪秀芸、王国权、刘育敏、王树松、张金霖、卢东濂、赵祯、陈启修、龚华欧、李德瑞、郭晓峰、安玉忠、王金俊、傅贻玲、吴功建、初雯裳
三、铁道材料系三十五名:
张科、岳棋柱、陈锡安、傅明、谭皓莹、陈启富、王学义、袁乃乐、薛维华、尤德华、章家驹、耿镇美、蒋明、刘希庄、岳继先、陈鸣岐、汪毓宝、侯景韩、舒文深、庞住铭、林培泉、邓恩同、宓醉香、李祖熙、韩德厚、周辉曾、侯兴华、尹德钰、张正中、见百勋、赵宝琦、王步云、李祖辉、谢遇雪、柴润晨
四、电信管理系三十九名:
巫友仁、杨月开、李定武、孙淑慧、杨伟真、杨克旺、窦植、李西林、李义、徐兆厚、刘麟祥、赵宝元、张维诚、李振兴、刘文霞、王冠武、郭能发、赵荣第、郭胜泉、韩本悌、张锺麟、白祥玢、傅宝洙、杨树汉、王烈、陈愈、房洪瑾、王杰、高凤台、杨德星、陈汉、叶汉英、田国馨、程奋@、马禹春、刘小明、董达先、李维宣、谷功林
五、俄文专修科十名:
张乃仁、尹乃华、杨金波、李雅观、李永直、沙临树、卫石民、任学伊、王立夫、张浙
录取各生务希于十月二十四日以前来府右街本院报到,逾期即予取销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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