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6月3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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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信箱恩县县政府:
来信说关于“冷司令”打王月亭一案,还在侦查依法处理中,不知已处理得如何?另外关于窑工控告窑主不算欠帐一案,未见答复,是否已解决均请将结果示知为盼!沙河工作二队国万英同志:
中农石振雷诉苦说他省吃俭用,集存的五十万元被无故没收了,不知如何处理的?是否已如数归还?盼告!涉县申致祥同志,林县侯振南同志、莫恒同志,永年张有珍同志,武安福星同志、李来存同志、崔景华同志,壶关张海有同志,邯郸张思恭同志:
你们来信所提的问题,都已分别写信请有关机关调查处理去了,待有回信即马上通知你们,请不要着急。有什么问题,可以继续来信,我们一定尽量帮助。聂天保同志:来信提出你母亲被你村退伍军人痛打问题,已转寄你村工作组,请其尽快解决;但,若限于工作步骤,不能立即解决时,可劝告你母亲不必着急,一切问题都要在民主整党填补过程中弄清,不会叫任何人受屈的。黎城福德及李爱虎等同志:关于你处小麦发生黄疸病的问题,已寄请太行三专署农林局研究治疗预防办法。夏沂同志:你反映邢台市参军时的拥护款开设军属生产部问题,已寄交邢台市政府检查处理。石剑荣同志:邯郸同心饭馆和光华房产公司的房租纠纷问题,已寄给邯郸市政府调解处理。少斌同志:机关生产结束后的房产处理问题,已寄请邢台市政府根据情况处理。
壶关五区西柏林李秋发等同志:来信反映你村干部霸占生产贷款的情形,已寄给你县五区公所,请他们及时调查解决。
                     本报通联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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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土地法大纲传入蒋区
逃亡户三万人归来
 冀鲁豫四分区现正安置他们
【冀鲁豫消息】四分区在土地法大纲颁布后,过去被斗逃亡到黄河南及卫河西的地主富农和怕斗逃亡的中农,纷纷返回家乡。四月初,在柳园口过河回来的就有三万余人,都是直南豫北的逃亡户。光滑县七区高平集就回来三十家。城关区张庄回来十家。卫南五区高庄也回来二十六口。回来后大部分人已安心生产。如滑县城关区谢庄回来的地主,男的编席,女的纺织。当地党委及民主政府现正妥当安置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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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翼城县委检查领导思想
 没有全部遵守政策
 忽视纠偏影响生产
【太岳消息】根据翼城县委报导,翼城从五月十四日起,连开了九天纠偏会议,会上县委严格清算了过去忽视纠偏工作的观点。翼城的左倾蛮干是很严重的,全县被斗户中有百分之四十到六十是中农,另外还随便加重中农负担。如老官庄把斗出来九百多亩地负担,完全加在中农身上,随便戴特务帽子,官庄河就有七十户被戴上特务帽子,其中大部是中农。四月下旬还发生拖打中农现象。这些都严重的影响了生产。县委检查了为什么看不见这些严重事情,主要是领导思想上片面的贫雇观点仍未肃清,决定方针还从少数人出发。如今春布置生产纠偏时,虽然决定停止一切斗争,全力进行生产,但对中农损失暂不补偿只作一般宣传,这是空叫纠偏。县委检查出当时的思想是怕中农对贫雇报复,怕贫雇退不出来,怕出乱子,没有了解只有补偿中农损失,才能团结中农安定人心提高生产情绪,左倾行动才能彻底停止。四月廿日分书联席会议上虽然开始认识到问题严重,但对左倾情绪及未彻底清算,仍然是“补偿有困难”,“怕贫雇受影响。”因为这样,所以对党的方针路线的认识是笼统的抽象的片面的歪曲的,接受了某一点即把整个路线分割了,甚至加以发展,这样造成对工作的严重损失。其次又检查出工作作风上的官僚主义,不深入调查研究,只有布置没检查,不了解下情,有些人汇报工作,为了表功捏造事实,说的有声有色,官僚主义看不见假报告,助长着少数人蛮干行为。如田家河互助逼死人,青城互助弄的妇女小产,五区二百多个互助组由于行政命令都垮了台。会上又订出了许多具体纠正的办法,但在一般干部中“怕丢人”“怕困难”等思想,还未彻底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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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克服干部抵抗 浮山贯彻纠偏
县委指出:执行政策必须严肃,不许自由主义,任意修改。
【太岳消息】浮山左倾蛮干很严重。如城关三百卅户,就斗争了一百一十户,已知道的其中有中农六十户,贫农四十户,游民一户。在老区二、四、五区的四十个行政村中,只有八个村没有侵犯中农利益。但在这次全县区干部会上,大部干部对这种严重的左倾错误,还认为这就是“贫雇观点”。就是在传达了地委召开的县书联席会的纠正左倾蛮干决议后,还是有人说这是“蛤蟆跳门限又咚沟子(屁股)又伤脸”。更有人错误的认为纠偏是地主富农思想,说上面给地富操心哩。经讨论,在大道理上接受了,但在具体问题上便强调困难抵抗。如说什么原则好通具体不好通,叫上级来试试,叫我们为难啦!要赔偿中农,还要照顾雇贫,又要安置地富,东西从哪里来哩?雇贫还怎样翻身哩?白干了一冬,干了个哈?从雇贫手里要出来,再要发动,几辈子也发动不起来了……等。后来从各村实际危害的情形检查时,大家的情绪才有了转变,认识也提高了一步,大家说:“将心比心是一样的,若要公道打个颠倒。”三区干部孙春景说:“去年冬天我村斗争的时候,我家是中农,也怕斗争。”但这时又有一种怕丢人思想,苏延贵说:“现在区干部要调调,不调没法给人家说,挨雇贫的骂也挨不下”。把这些问题又经过深入讨论,大家从亲身体验中,认识了对工作的危害,如他们举出三区西坡的例子说:“西坡自然村,四十五户,斗争了廿三户,雇贫团长利花兰,在坡上看了一下村里斗争了一大片,心里着慌,黑夜抱着枪才敢睡觉。”认识一致后决定了纠偏的具体步骤,在老区半老区(浮山有新区)召集会议普遍的宣传政策(特别是中农政策)讲阶级。其次是对侵犯了的中农必需立即坚决的补偿,并赔情道歉摘掉“斗争对象”的帽子,恢复一切民主权利。县委又给干部指出:今后领导上必须注意的几点:(一)继续肃清片面的雇贫观点,一切从最大多数最大利益出发,从长远利益出发。(二)公开向群众承认错误,怕丢人的思想是错误的。(三)承认在纠偏中的困难,但不要怕困难,要克服困难。要耐心说服群众。(四)今后对执行政策必须是严肃态度,不允许犯自由主义,任意修改党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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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纠偏必须公开进行
 端氏克服“偷纠偏”达到全村团结
【太岳消息】沁水五区端氏镇去年犯了严重的左倾错误,清洗中农农会会员七十四人。全村五百零九户,就划出地主、富农、“斗争对象”、“特务家庭”等一百一十二户,强迫他们集股三百八十七万六千九百五十元,没收股金廿二万九千六百八十四元,没收转移财产五十五万元,十二石粮食,七头牛,四百多丈布,数百件浓具家具,集体管制,不准自由行动,并强迫白劳动,光担炭就有七八万斤。今天来看,其中有八十八户都是中农。工作组未去前,区村干部也进行了些纠偏工作,但不是公开纠,而是偷偷的退还了一部分中农的东西;不给改正成份,不承认错误。还说:“去年没收你,是怕你浪费了,今年还你,是叫你好好生产。”闹得许多人不敢接受东西,心中还是惶惶不安,无心生产。全村两千亩秋地,一月多才种了一半。工作组到村后,经过调查,摸着了这个毛病,就确定工作的方针是提高群众觉悟,使群众自觉起来纠偏。领导上要大胆认错。第二天分别召开全村贫雇农会和中农会,会上,工作组先向群众承认了领导上的错误,说明领导应负的责任,开始时,贫雇农情绪不高,说:“自己扑跳吧,靠翻身不行。”中农方面,一般情绪很好,但也有报复的,在会上大骂,还要打人,工作组又以闾为单位分别召开贫雇农会。经过检讨,雇贫在原则上同意补偿中农损失,但没收中农转移的财产,得叫中农承认错误。经过很厉害的争论,郭有必说:“中农害怕才转移财产,不能叫中农认错。”大家都同意这个意见。在中农会上,被伤害管制户都诉了自己的委屈,但也批评了少数人的报复思想。他们说:“咱们雇贫中农是一家人,过去错了,也不光怨他们。雇贫团是干部掌握。咱们提出来是为了改正错误。咱不能再打人,再犯错误。”这样,群众将不正确的意见压下去了。将正确的意见发扬起来。最后取得认识上的一致。会后,除改正八十八户成份外,雇贫农自动协同干部给中农退东西,向中农承认错误。中贫农意见消除后,大家的意见都集中在干部身上,都说是干部出的主意,要求干部反省。工作组又对党员指出只有知错改错才是出路,党员干部便大胆揭发了自己在去冬工作的错误。只有五闾闾长常会锁不但不认错,还说打人是应该的。经过几次教育,坚决不转变,就接受群众意见,撤了他的职。这时全村中农、贫雇和干部思想上已取得一致。十八日召开中贫农一家人团结大会,宣布了几件事情,马上执行:(一)没收中农的股金全部退还。(二)强迫中农集的股可以自由抽入。(三)清洗了的农会会员由农会具体讨论恢复。撤销了的中农干部经民主讨论复职。中贫农都高兴的说:“这是端氏农民的一件大喜事。”被错管制的八十八户妇女,都穿着干净的衣服,笑着说:“年时冬天谁还想到会有今天?”阎金水说:“这是毛主席的政策来到咱端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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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蒲池退还中农股金
【太岳消息】沁水蒲池村最近纠正侵犯中农的左倾错误时,先选一、八两闾做重点,发现去年冬天错划成份,农会清洗的中农就有十六人。合作社分红,有一家中农应分麻饼一百一十斤,只给了人家五十斤。他们又向中农集股五万元开店,店房没修成,钱也花光了。用中农介小丙的木料也没给钱。领导上了解了这些材料,首先检讨上级领导上的责任,并向贫雇农检讨说,这主要是去年领导错了。开头几家雇贫只怕承认错误,又怕中农报复;经过领导同志的教育,和他们分担责任,贫雇农的心情也就变过来了,愿自动向中农检讨错误。贫农韩黑旦说:“过去有错就应改,给中农认错并不丢人,这是为了团结。”怀芝说:“咱闾廿九户,除了两家斗争对象,就有二十五家中农。不团结中农,咱两家贫雇能干个啥?”接着,领导上又在中农里进行教育。检讨了过去领导上的错误,表明要坚决补偿中农损失。开始时中农不敢说话,这下看到领导人还认错,都说开了。一闾互助组以前集的股金,未收起的不再收,已收的五万元,因修店房花了,一时还不出,决定继续把店房修成,赚回钱来还。入股不入股听便。不管谁家做的工,都算出来入成股。用田小丙的木料,也征求同意,算在股金里。贫农赵怀芝白抽了合作社四户中农的红利,全部补给了人家。问题一解决,群众情绪马上就变过来,进行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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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劳英申玉芹推动全基点
 抓紧季节组织生产
下种已完准备锄谷收麦搞副业
【本报消息】黎城二区仁庄劳动英雄申玉芹,自从县里开会回去在工作组的帮助下首先打通干部思想,解开中贫农思想圪@,号召大家突击下种。接受去年经验种的晚吃了亏,特别是他组贫雇毛孩和焕清去年没有打下粮食,现在已快没吃的。申玉芹一面帮助他解决困难,一面动员他多种优良品种,准备秋后多打,他又亲自到各个互助组督促大家赶快下种,多种八一一谷金皇后玉茭,帮助抗属妇女秋菊多种了一亩半棉花,叫他多摘些棉花加强纺织克服自己困难。又给贫雇金生调剂买了十五担圊,增加肥料。在他全队的带头推动下,全村共秋地九百三十五亩六,于二十二号全部下完种。(生产小报)
【黎城消息】黎城二区仁庄基点,在劳动英雄申玉芹的领导推动下,组织了基点生产委会,按基点统一领导。各村评选一人参加基点生产委会,按各个季节研究了如何推动群众生产。各村下去再召开生产委员会,按具体情况研究生产。今年下种中,各村生产委员起了带头作用。如东北群众不愿早种谷,生产委员会就找了王恩庆、王河魁等四户作例,因去年他们没听政府号召,种的迟了少打了粮食,现在没有吃喝。用这四户的经验,来解决群众的思想问题。经这样打通群众思想后,种谷已顺利的完成了。各村的生产委员会,在春耕下种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最近(二十五号)在申玉芹的推动下,又召开了全基点生产委员会,检查下种,全基点下种已全部完成,玉茭在二十号也全部完成了,大家又讨论研究,回去推动争取在割麦前完成锄谷工作。王河魁说:“咱可要好好推动群众哩,谷锄寸多上肥,”大家讨论目前应赶快推动割菜,牲口搞副业。
              (书令、玉斌、用周、甫奇、丙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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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柏子峪纠了偏
 庄稼种的早又好
【寿阳消息】柏子峪村是个边沿村庄。土改中斗的特别乱,不仅侵犯了中农,而且斗争了贫农。全村八十户,斗争清算了廿四户,占全村户数百分之三十。错斗中贫农十八户,有七户中农被扫地出门,有一户中农、五户贫农被迫当“滚滚队”。入春以来,只取消了管制,未有很好补偿安置,生产情绪不高。提出纠偏后,首先召开村干和中贫农会议,明确纠偏是为了扫除生产障碍,大家团结,人人劳动。大家圪吵检讨,中农张炳贵说:“过去咱村不论种地、运输,都不落后,就是把一些劳动人斗争后,降低了生产情绪,谁也没劲啦。”张富贵说:“中贫农是一家人,错斗了人家现在不纠正,荒地还得增加。”认识一致后,干部分头到群众中听取意见,进行酝酿。接着召开群众大会动员生产,民主讨论补偿和安置方法。大家根据中央划阶级标准,明确了界线,十二户中农、六户贫农摘掉了斗争对象帽子;张青等三人入了农会;张哲、张登岐参加了民兵。张维成老汉说:“人家这些人和我老汉一样,从小穷苦,肯劳动,哪能成了地主富农?”当将来分的和无人耕种的四七亩土地借给了缺地少地的错斗五户中农,一户贫农;借给了缺种籽的两户富农黑豆二斗,谷子一斗;中农五户黑豆三斗,谷二斗;贫农一户黑豆一斗,谷五升;补偿给错斗中贫农粮食一○八斤。张耀周的油坊全部退回。张成周无院住,大家讨论将村中两所空院借给了一所。在大家互敬互让下,张富贵等四户自动让出了去秋四户错斗中农麦地九亩,张登岳最心爱之梨园一亩。在多种早作物早接嘴、抽空生产渡荒口号下,自动结合了九个变工组,以牲口为主,结合男劳力,吸收没劳力户。不论地主富农孤独懒汉都参加了变工组,都自动找到了牲口耕种。有名懒汉张新才也参加了劳动。接着民主选出张栋良等五人为生产委员。经过七天突击,全村杂田谷子下种已经结束,现群众正在修垡荞麦地,拔草,抽空进行运输等副业。该村今年灾荒虽严重,但经过纠偏、贷款,不但没饿倒一个人,反增加了三头牲口,开了一三○亩荒地,互助种的早又种的好。
                  (范生庆、孙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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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鹿山村干领导纺织
【安阳消息】鹿山村干部积极组织全村群众进行生产,第一次由村长杨合山帮助妇女纺织组,半个月共纺花一百一十斤,出布八十丈零一尺。除还本和弹花工资外,净赚大洋十二万余元,每人可分红四千元。现在全村成立起生产委员会,内分农业、纺织、运输、担挑等四股,分头领导。
                         (刘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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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邢市职工会
 关于前进鞋工厂问题答齐航之同志
前进鞋工厂究竟是邢台职工会与胜利鞋庄“合组”(齐航之同志信中这样说)的,还是邢台职工会组织起来而由胜利鞋庄入股(孟甫同志信中这样说)呢?希双方同志继续提出充分理由,进行讨论,从中来更加说明党的政策。
                     ——编者
                       
人民日报五月十九日一版载齐航之同志对邢市前进鞋工厂分红的意见,所说情况不符事实。前进鞋工厂是在两个条件下组织起来的:第一、是胜利鞋庄接受冀南行署九万双(不是十万双)鞋子后,完不成任务,要求市职工会组织鞋工人成立新鞋厂,帮助完成任务。第二、当时邢台县有几百在乡鞋业工人,组织起来,既可帮助胜利鞋庄完成做鞋任务,又可发展邢市鞋业,解决一部分市民群众的生活。市工会考虑了这个情况,经过市委讨论决定:联合邢台县救联会共同发出广告,招收鞋工人,组织前进鞋工厂。当时胜利鞋庄愿以一部做鞋材料折价投资入股。组织领导及经营管理,均由市工会与工人负责。胜利鞋庄的人员到前进鞋工厂作为雇员。前进鞋工厂就这样组织起来了。这就是说,前进鞋工厂的性质是工会领导工人开办的。胜利鞋庄仅仅是投资入股,并非属胜利鞋庄开办,市工会帮助招收工人性质。所以这个工厂不是资方开办的劳资合作性质,更不是如齐航之同志所说:“以原胜利鞋庄的全体干部工人与一切工具材料为基础………职工会仅负召集工人的责任”。这种说法是把前进鞋工厂的性质认成资方开办的劳资合作性质,或弄成资方雇佣工人开办的性质。这样就把工厂性质弄错了,弄错工厂性质,就无法弄清分红对否。
关于胜利鞋庄的投资入股,最初说的是工具材料共折七百万元到一千万元(因为他们当时算不清帐),最少须够七百万元,按百分之二十分红。后经齐航之同志来谈,改为分红百分之二十五,并在谈后订立合同,以后把胜利鞋庄工具材料及四部机器算清,共值五百五十五万余元,虽不足七百万元,为照顾双方关系,仍给胜利鞋庄按百分之二十五分红。六个月终,胜利鞋庄只分得一千三百八十九万三千零二十八元,算帐后,胜利鞋庄将原投资全部抽走,现前进鞋工厂已完全为工人自己的。这里说明,分红多少是双方议定的,如当时胜利鞋庄不自愿,即可不投资,既投资,又是双方自愿,又订合同为凭据,为什么又嫌分红少呢?五百多万投资分到七百万红利,这不是照顾投资者利益吗?再怎样照顾呢?
前进鞋工厂的工资是高是低,不能与一般私人经营的工厂去比。因为第一、是工人自己经营管理的。胜利鞋庄一些干部只是雇员。第二、做的鞋子是揽冀南行署的军鞋,每双鞋做成交到即可给二十二斤米。工厂内为使投资者分到红,并节约出雇员消耗及积蓄资本建设工厂,采取按件计工。一双鞋子做下来,一般工资成本达不到二十二斤米。节约红利,除胜利鞋庄分红外,所余红利自然应归本厂工人及厂外工人所有。如按一般私资或公资经营的工厂去看这个工厂的工资,自然就想不通了。
工人教育费社会保险金问题,是按过去太行区实业公司规定办法:教育费抽百分之二,保险金抽百分之五,从整个红利中抽的,应抽四百五十三万六千零九十四元九毛五分,实抽三百四十六万九千四百四十元,抽出的如有不合适,是检讨整个工人教育费和社会保险金抽的办法问题,并不是专为减少胜利鞋庄分红而这样做的。至于说工会派进干部教育工人“斗争胜利鞋庄干部”,或说“胜利鞋庄是资本家”等等,现在尚未检查出这种情形,我们当继续检查。
                   邢台市职工会 孟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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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关于地主要饭问题
 路村营工作组答临漳读者问编者同志:
我们看到人民日报上月十五号报纸上登出临漳读者王友、张彬、韩贵三同志问路村营填补还叫地主要饭的消息后,即做了一次检查,十六号晚又接到县委指示,又做了一次检查,检查结果详情如下:
路村营村在填补以来,划完第二次阶级后,就召开地主富农会议,由工作队和贫农团委员与农会委员参加,用讲解政策的办法,叫他们自报财产和一切浮财,并给他们指明将财产报出后,按照土地法大纲分给他同样一份。他们报出财产以后,群众开始讨论他们报的是否确实,经群众讨论后,有十二户已没啥了,也未去检查和征收,另有八户特别是地主尹李氏,群众明知他有浮财,但他并不想谈出,群众就亲自到他家检查和征收他的浮财,路村营的处理办法就是这样。总起来说,一方面用讲解政策说理的办法;另一方面对划成的地主是征收而不是没收。原因是在过去被斗过的地主基本上也没有油水了,因此不采取没收他们的办法。
该村第二次共划了地主富农二十户,连尹李氏在内共征收了八户。在检查征收时,有贫农团委员农会委员领导,检查到尹李氏家,群众对他比较仇恨,原因是群众知道他有浮财不谈,结果群众把他未说出来的东西都检查出来了,因此群众给他留的东西不多。第二天委员又研究了一下,为了使他生产,又退给他一辆纺车、棉花三斤、一张锄、一条被子,从前农会还给了他六间房子,九亩多麦地,四分水园地,他有三个小孩和他共四口人,该村土地每人平均二亩九分,比上全村每人平均土地数只脱一亩多地。但他的土地并不坏,从产粮上比是不脱的。这是否就算是对地主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未照顾呢?问为啥还叫地主要饭,但这个要饭的地主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要过饭,我们还搞不清楚。我们检查结果,该村地主一个小孩名叫郑德生,他年十余岁,他母亲三十余岁,就两口人无有劳力,把家里浮财都卖吃了,去年土地法公布后卖的更多。这个户从土地上看和三十三年以前的剥削看是个地主,但群众知道他的内藏不多,未斗过,这次划成地主时,只换他一座房子,浮财一点未动,他能纺花织布,小孩做小买卖卖小豆,这个小孩在上月阴历二十四左右要过两天饭,到现在并未要过一顿饭,这不能说是在填补中因没收他去要饭的。再者该村地主尹李氏,在上月阴历二十四日田井庙会时要过一天饭,他要饭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趁过会那一天要些好东西吃,另一方面是为了叫大家看看他有法没法,他并不是生活上真真没有办法而要饭的。
临漳读者同志能否就说的这个地主?我们检查该村地主除这两个人以外并无此事。后李兵庄本是八区并不是我七区的村庄。
       (磁县七区路村营工作组刘玉保、王日库、刘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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