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4月7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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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冀南银行储蓄存款办法
一、此项业务专为机关部队、干部、工作人员及公私企业之职员、店员工人等节约储蓄之用,为便利起见,只举办活期储蓄存款。
二、期限:每月存取以一至二次为限,款项储存中断二月以上者,按普通存款看待。储蓄时间分三个月以上,六个月以上,一年三种,一经确定不得修改。
三、利率:储蓄存款按月复利计息,存款逾一月者暂定月息三分,逾三月者三分五厘,逾六月者四分,满一年者四分五厘。
四、手续:储蓄存款一经开户,由本行发给储蓄存款簿,以后凭簿陆续存取,存簿如有遗失,应立即向本行声明挂失,未挂失前发生冒领者,本行不负责任。
五、额数:每次存入起码金额以一千元以上至十万元为限,机关部队之干部工作人员开户时十万元以上之存款,应附有主管机关及主管人员证明信件。此项存款在储存期限内,每次提取后之余额不得少于存款总数的百分之五十。
冀南银行总行 四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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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论

  坚决拆散宗派
整党民主的进行,其目的是在推进农村各方面的进步,建立真正的农村民主生活。我区不少农村支部,由于过去长期秘密,使得坏分子把党的领导者与群众的联系隔断了,有些甚至形成了反人民的小集团,向人民闹宗派。若干村庄经过这次党的公开,充分发扬民主,接受群众审查与批评每一个党员,这一不良现象已开始打破,党与群众关系也已大大改进,这对推动农村进步无疑地将能起决定作用。但另一方面,由于受过去封建影响,至今在不少村庄中仍残留有各种各样的宗派性的小集团,被少数野心分子所利用,破坏团结,造成农民间的对立,亦必须在这次整党民主运动中,坚决予以拆散,才能保证农村民主生活的健全建立,达到农村中的真正团结。
武安九区赵庄等村,在整编农民队伍的过程中,强调只许讲团结,不准闹分裂,并在思想上、组织上把这一方针贯彻在群众中,保证了农村民主生活的健全建立,这是很好的。农村中抱有宗派情绪的野心分子及其小集团,最大的特点是只管自己小宗派的利益,强词夺理,偏激片面,利用群众盲目,达到其个人欲望与企图。如果领导上不清醒,缺乏原则性,不能及时注意揭露,就会助长其气焰,使群众感到是非不明,轻重不分,把运动引向错误的道路上去。群众对抱有宗派性的言论与行动,一般是不同情的,但开始往往不敢公然起来反对,如果领导上予以侧面启发或公开的揭露,不但不是泼冷水,而且是给群众撑了腰。有些人强调片面的“群众观点”与“宝贵群众的热情”,对宗派性的言论与行动,放任不管,终必造成运动的障碍,是应该纠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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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建立健全民主生活
 赵庄注意拆散宗派
【本报消息】总分社记者报导:武安九区在这次整党、民主、填补运动中,自开始即清醒地摆脱少数带有野心、报复情绪的人,依托广大老实贫雇和正派中农,拆散残存在农民间的各种宗派小集团,扶植正气,克服邪气,以达到农民在思想上,组织上巩固的团结,建立农村中健全的民主生活。整党、民主、填补运动,是适应全体老实贫雇与正派中农要求的运动,但是由于他们在旧社会里没有地位,而且由于几年来农村民主生活不够健全,以致他们被迫地长期沉默寡言,加以怕报复等顾虑,故当运动之初,表现不敢出头露面,而少数带有野心、报复情绪的人,如一些下台的干部与个别不正派的荣退军人等,因自己或亲属受过打击,而自己有毛病则看不到,对别人毛病看的很清楚,为达到一个人或几个人的目的,便乘机煽动群众,制造盲目偏激情绪。运动刚开始,他们最活跃,主动的接近工作团同志,串连人,监视干部党员的活动,并提议赶快成立贫农团、接收民兵、撤换村干部等,以买好“上边来人”获取领导权,借口说自己是群众的“一伙伙”来反对党员干部的“一伙伙”。这时,工作团某些同志因“左”倾急性病,颇受这种情绪影响,思想发生迷惘,领导上立即明确指出:绝不能做尾巴,绝不允许以宗派反宗派,唯有依靠老实贫雇,把根基扎正,发动整个贫农阶层团结全体中农,在每个具体行动中注意拆散残存于农民间的宗派集团,以保证整党、民主、填补运动的正常发展。
赵庄等村两个多月来,在贯彻这一方针中获得显著成绩。首先在整编农民队伍过程中,如吸收团员、会员、评选干部等启发农民自我进行“长年劳动、为人正派、大公无私、热心办事”四大标准的教育,当大家以此来衡量自己、衡量别人的时候,便造成农村中互相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新空气,正气得到发扬,邪气遭受了打击,老实正派的贫雇、中农被拥戴到领导岗位上来,少数有领袖欲,含有宗派报复情绪的人便自然地淘汰下去了。同时在每一具体行动中,注意拆散由于过去封建社会遗留下的宗族、街坊等关系所造成的农民间各种各样的宗派集团,如赵庄为了打破“片片主义”,选举农会与村政府委员时,打破街的界限,分别插开坐;而编农代小组时,亦不受过去街闾限制,混合组成;在实行抽补、丈地、评议产量中,也都采取打乱编制分工合作的办法进行,把封建社会在农民思想上“咱同姓”、“咱这片”、“咱这伙”的余毒一扫而清。因之在选贫农团委员、农会委员和村政府委员时,农民都互相提出说:“不管他是不是咱这街的,只要占四大条件咱就选他!”保证了正派农民要求的实现,给建立健全的农村民主生活打下了基础。但贯彻这一精神,必须随时向以“群众观点”、“宝贵群众热情”等面貌出现的尾巴主义倾向,作坚决的斗争。如赵庄整党初期,由于工作组坚定明确的给群众撑腰,使群众开始敢向党员干部提意见了。在第一次公开的支部会上,群众代表都讲了话,这时有个别荣退军人,从自己出发抢着说话,带有极浓厚的偏激报复情绪。领导上最后发言,对群众帮助整党表示感谢,并坚决命令党员,永远不许向老百姓报复;但对村中各种宗派亦指出必须打破。其中特别对荣退军人,说他们是受过共产党、八路军教育的,懂得道理更多,要好好帮助整党,实际是批评了他们的宗派报复。会后群众都很满意的说:“工作团说的就是啊,他光说人家干部党员,自己多占果实为啥不说说?要叫他得了势,比坏干部还厉害!”事实证明这种及时的给群众正确意见(有时说出名字来,有时不说出名字来)撑腰的作法,绝不是包办代替,而是十分必要的。这对有报复情绪的人,也是一个教育,如赵庄某荣退军人在这次会后,曾在贫农团与农会小组作了较好的自我批评,说自己过去闹宗派不对,多占果实不对。相反,那种以“反对命令主义”的姿态出现的尾巴主义,正鼓励了少数人的偏激情绪,压抑了群众真正的意志。在九区赵庄等村,这种正确作法虽居统治地位,但由于个别村与个别同志的尾巴主义倾向仍然存在,没有启发群众对不正确倾向作坚决的批评与斗争,目前仍有个别不正派人物从自己利益出发,对这也不满意,对那也不满意,发展了极端民主倾向,还需要注意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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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公开揭露批评宗派头子
 什里店群众消除宗派
【本报消息】武安九区什里店群众在整编队伍过程中,逐渐克服了一部分人闹宗派的现象,日趋团结。
这个村子里闹宗派的现象过去相当严重。最显著的大宗派是寨上和下街的对立。过去闹得很凶,动不动就打架。有了民主政府以后比较好些,但没有消灭了。去冬“挖防空洞”,挖到上街时接到上边命令叫暂时停止,下街就有人怀疑“区干部袒护上街”;上街的人则又埋怨“区干部一来就只住在下街。”这次整编队伍之初,全村贫农选举贫农团发起人的时候,又闹了一回“两瓣子蒜”。在初划阶级时,下街有人说:“人家寨上圪@抱的真紧,傅××喂着骡子,还都说是贫农。”在给村干部提意见时,寨上有人又说:“大干部怎么就都在‘王半街’(下街南头)?”甚至有人叫嚣“算帐!分村!”选农会委员时,下街又有一个人背地咕哝:“不选寨上的小子!”……寨上傅、李两姓之间也不团结,姓李的骂:“傅家就没一个正派人!”姓傅的也骂李家的人怎么不好。下街南北两头也有予盾,评窟窿准备填补时,南头有一伙伙人抱圪@互相拉拢,别的街就有人说:“南头的人真横,该窟窿说是窟窿,不是窟窿也都说是,一推一拉就评议过去了。”还有人说南头这一伙人说话都定的有“暗号”。另外,比较严重的,还有旧干部王克斌和他操纵的一批“积极分子”,也结成个小宗派,跟干部闹矛盾,对群众耍厉害。还有个小宗派头子王××,拉拢了一伙人,进行报复和打击别人的活动,还想在这次运动中争权夺位。
工作组到村后,就从群众谈话的语气之间发现了宗派的存在,在运动过程中,陆续又有几个小宗派暴露了出来。最初工作组有的同志说:“咱看到了宗派的存在是不好的,可是公开揭露了不合适,等于承认宗派合法。”害怕正视这个问题。其实,公开揭露正是宣布宗派的不合法。又有的同志认为:“要认识这问题的严重性;不先解决宗派问题,工作就没法正常进行下去。”这又是孤立的看问题;其实,越是孤立的静止的单独解决宗派问题,群众就越会纠缠在这问题上,不能前进一步。
在选举贫农团发起人的会上暴露了寨上跟下街的宗派之后,工作组就对这个问题进行初步解决。因上街的人情绪特别激动,就召集他们特别开了个“转湾子”会,先让一些宗派情绪特别浓重的人发透牢骚,然后就针对他们暴露出来的思想进行说服,加强对贫雇群众的阶级教育,说明不团结要吃亏,强调只许讲团结,不许闹分裂。同时对爱闹宗派的少数人进行了批评,使群众从他们影响下解脱出来,要大家认识下街也只是少数人不好。对下街的少数几个宗派情绪浓重的人,当天也找他们进行了教育。缓和了一时激动的情绪之后,就不再停留在这问题上,而引导群众思想到民主运动和整编队伍上。通过贫农团、农会的组织,把大家结成一个整体。在发展团员、会员时,群众就不让爱抱小圪@爱鼓动无原则纠纷的人进来,要他们改正了才吸收。在团员、会员、委员的条件上和定的规矩里面,都有“不抱小圪@”这一条。在民主运动中,大家都向坏干部提意见,有了共同的目标,在行动中证明大家是一家人,就消除了一些人的偏见,更趋团结。
对于姓氏之间的宗派,主要也是从思想教育和组织保证两方面注意解决。要大家认识:不管姓王姓傅姓李,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姓:劳动。
对于一切小宗派,先调查其中谁是主要的,谁是附和的;对附和的人个别进行教育,劝告他们离开小圪@;这样从旁拆散宗派。再不行的话,就在适当场合适当时机对宗派头子加以公开揭露。在评窟窿户时,有一伙人耍流氓作风,和别人打嘴仗后还又以退出会场吓唬人。以后工作组就会同贫农团主席对这个人作了严格的批评;也使贫农团注意执行民主纪律,制止少数人破坏大家定下的规矩。又有一次,一伙旧“积极分子”操纵会场,也在群众中揭露了他们。群众对于这样做很满意:“过去在会上光有那几个人说的;咱一句话没说完人家就又说,就把咱的话压住说不出来了。现在可真是要咱老实农民当家了。”
同时,支部在整党中也教育了党员:不但不要一窝蜂对人民闹宗派,也不参加任何宗派活动。
支部教育党员跳出宗派圈子
有些宗派有长期的历史、自然的条件,带着盲目性;群众自己也知道不好,可是有时候不由得就又流露了出来。彻底清除宗派不是一两天可以做好的,必需从思想上、组织上经常注意克服。要拿具体的例子教育大家认识宗派的害处,只讲空泛的大道理不容易奏效。
到现在,从给党员干部提意见、选举村政委员、农代会讨论问题等行动中看,上下街闹宗派的现象已很少见;一些小宗派头子,也都没达到他们的私人目的,反而在群众面前暴露了他们自己。
什里店工作组就他们的经验体会到:工作员本身在解决群众中的宗派问题时有几点需要注意:(一)对原则问题不能让步,不能为了表面的“团结”而迁就不正确的意见,也不能为了表面的“团结”而让群众放弃相互批评。如在选举贫农团发起人时,下街有人提出寨上提的几个人的缺点,寨上就有人说:“俺寨上就是这几个人好!”其实寨上提的几个人毛病确是比较大的。下街提出批评的态度含着宗派情绪,是不对的,但批评还是对的。当时有的同志主张:“最好本街批评本街的人,不要上下街互相批评为妙。”这是不正确的。(二)工作员自己万不可沾染上群众的宗派情绪。当时,在下街工作的同志有人埋怨:“寨上的工作恐怕有问题!”寨上工作的同志也有人认为:“主动闹宗派的是下街的人,上街是小村,受欺负了。”寨上群众在饭市发牢骚时,还有一位同志拿着本子去记群众的话,这只有更助长宗派。(三)对少数爱闹宗派的人,该公开揭露、批评时一定要揭露、批评,这是合乎群众的要求的,不算包办代替。放任不吭,反而会脱离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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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磁县整党民主工作点滴经验
磁县在组织群众队伍中,有些村没切实根据当地情况来确定方针,产生了两个偏向需要纠正:一是有的地方组织群众队伍时,没有依靠贫雇农,使他们形成个阶级力量,再去串连组织中农,而是把中贫农同时下手去组织;另一个是把中农单独来组织,结果贫农便不能成为一个领导力量了。
注意阶级团结 不要陷入宗派
此外有的地方在组织群众时,长时间一直是以片为单位去串连,结果使我们很自然的陷入群众旧有的宗派圈子。如驸马沟上下街以前就有旧宗派,这次我们工作队也是一个干部住上街,一个干部住下街,上下街各组织了一个贫农组,结果往一起组织时,两组怎样也伙不起来,大家闹开了宗派。在整党时,也是这街群众向那街党员提意见,那街群众向这街党员提意见,形成个宗派斗争了。有的村因开始就注意到宗派问题,便没有发生这毛病,如临水东西街有宗派,一开始便在群众中进行了教育,并在组织群众时,让贫雇那个街也去串连,西街贫雇也到东街去找贫雇。这样发动群众,便没有陷入在群众的宗派圈子里。
群众的领袖和骨干,应当是从运动中逐渐涌现出来的,有的地方没有注意从群众中涌现出来的领袖骨干,去培养、扶植,而是依主观思想去找骨干。如南来村贫农组织选举干部时,群众提出五个人,我们觉得这些人都是老汉,便诱导群众提李福,觉得他是青年还能干,结果群众勉强把他选上了。李福一被选后,就骄傲起来了,讨论对干部问题时,他就说:“拿出对地主的办法就可以。”并说:“伢固城都把干部扣起来,咱也把干部一遭卡了吧。”工作队吸烟时,他就说:“到咱合作社拿上一盒吧!”他完全是旧干部的一套旧作风。后来了解他,才知道他包庇过地主,对干部有成见,是个野心家。
还有些地方,因我们开始不注意,光认为是穷人敢说话就可以,结果使一些下了台的干部报复分子混进来,有的并窃取了领导权,影响正派的老实农民不敢来出头。侯家沟开始即让一个下了台的农会长,参加了贫农团,他便去街威吓群众说:“他(指干部)都住洋楼哩!看我住洋楼吧!”群众不敢吭,后来在群众诉苦中,才把苦诉到他头上,原来他当农会长时,帮助地主打击贫雇。
党内思想斗争结合群众压力
依靠群众来整党,有的地方就比较做的好,有地方就出了偏向。做的好的地方,是党内的思想斗争与群众压力相结合,一方面要教育党员,自觉的开展自我批评和批评,另一方面再发动群众提意见,这样才不致使整个党员与群众闹对立。如侯家沟在开始整党中,只发动十五个群众参加支部会,但光这十五人提意见,形成个群众斗争党,党内思想斗争展不开。
另外滏阳整党中,单纯依靠群众压力来整党,形成群众参加支部会反省就较好,群众不参加就不反省了。结果在群众党员思想上都造成个错觉:“群众认为共产党员是罪人。”党员觉得“群众耍拖不光荣”,使党员和群众形成对立。
还有辛寺庄,在整党中,把好坏党员一样看,结果有许多好党员,已被群众吸收参加贫农团了,我们还硬叫他去反省,这也是不大妥当的。
从阶级上来反省 不要纠缠小毛病
群众的思想站队,主要是为了提高群众的阶级觉悟,但有些地方,不分男女老幼,每个人要都来个思想反省,甚至连男女有个别腐化小毛病,也要检讨,这是不大妥当的。这样会刺伤群众的感情,一直引起家庭夫妻间的不团结等现象,特别是妇女,她不愿在农会、也不愿在公公婆婆、或其他人的面前检讨她的腐化。有的地方为了避免这点,把男人和女人分开开会,这也是不大妥当的。主要应是以几个典型人的反省和诉苦,来启发大家的阶级觉悟,不需要每个人对一般的小毛病,也都来一个思想反省的。      (磁县联合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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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冀南行署拨粮
 帮助灾区群众生产
【本报消息】去年冀南的年景,除一、二分区稍好外,三、四分区特别是五分区的武邑、衡水、景县、阜东等县,因为天旱又闹虫灾,只三四成年景;三分区的企之、肥乡等县,也只有五六成。这些灾区的贫苦群众,有的闹个秋饱,有的粮食只能吃到年下,大部分闹春荒接不上麦嘴。行署为扶助贫苦群众生产,前些天拨出三百七十万斤救济粮,已发到灾区:五分区发了一百七十万斤,三分区一百二十万斤,四分区八十万斤。要帮助群众解决农具、种籽困难,搞副业做买卖。为着今年不再闹旱灾,闹水灾,就要挖河、打井、修桥、修路、栽树造林。另外怕挖河把这三百七十万斤粮食占去的太多,又专门拨出二百万斤的挖河粮。这样大部分粮食就可救济没粮食吃的群众生产。将来挖河修路、修桥等,尽量结合“以工代赈”,解决贫苦群众部分生活困难,每天每个工五斤小米,除自己吃,还能养住两三口人。
又自三月十九日冀南日报上登载“大寺堡连淹五六年,群众要求挖沟顺水”一稿后,冀南卫运河务局局长刘宙光同志去信说:过去在治水工作中,强调了整治干流,对沥水工作照顾不够,致使群众连年遭水患。没能及早解除,于心有愧。又把馆陶、临清沥水为害的情形,及目下整治的办法介绍略如下:
馆陶四区大寺堡一带的沥水,来自馆陶六区车滩村,每年夏天,雨水汇集到这里,淹村八个,淹地二十顷左右,入临清地面,淹村三十六个,淹地约计二百八十顷左右。去年冬季曾会同专署及临、馆二县建设科进行勘验,并提出整治意见,呈报行署批准,测量队不几天就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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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读往来

  编读往来
取消管制便利生产编辑同志:
现在有些地方没有领导干部,工作没有展开,但目前有些问题不能一直放着,如:有些斗争对象是在前年斗错了的,现在仍受管制,干部和贫雇也知道是斗了自己人,但无法纠正。互助组里有些地方中贫农等价不公道,对中农有不同的对待,使中贫农思想上有了隔阂。这些问题搁着会影响生产的,我的意见应作暂时解决,是否对呢?
              黎城石板 王太岐太岐同志:
你提出有些错斗了的,应作暂时解决,这意见是正确的。我们认为如确知是错斗了的,现在仍受着管制,影响生产,那是应该肯定迅速取消管制,并暂时解决其生产中的一些迫切要求与困难,以利春耕。即便是没斗错的地主富农,也应督促其从事生产,一些形式上(如挂牌等)的管制也没必要。但必须认识,纠正错斗是一件慎重而细致的工作,全盘问题必须留到正式进行土改整党中慎重解决,当前这些措施,只能是暂时的,不要牵动太广。这些问题的处理,都要经过领导研究,不能草率从事。
另外,互助组中不公道的现象,应立即纠正,不管中贫农,在互助组里一定要做到公平等价。片面的照顾贫雇压低中农工资是不正确的,必须教育群众纠正。
               ——编者
关于小学教员分地及婴儿保育问题
答柴任平、任庆余等同志来信
在土地改革中,小学教员应与农民分得同样一份土地。这一点土地法大纲第十条乙项规定得很清楚:一般的乡村工人,自由职业者及其家庭,分给与农民同样的土地。但其职业足以经常维持生活费用之全部或大部者,不分土地,或分给部分土地,由乡村农民大会及其委员会酌量处理。小学教员是自由职业者,但现在他们的薪金一般仅足维持个人生活,所以家在乡村的,其本人及家庭都可分地。如果有的地方土地少,或者其家庭缺乏劳力,可以斟酌情况,变通处理,但总要使其能维持家庭生活,好安心工作。
小学女教员婴儿保育问题,根据边府对于执行边区婴儿保育暂行办法的两项解释,指出各地高、初小女教员,如家非在解放区,或虽在解放区而距离遥远、断绝经济联系,平时薪金规定亦仅足维持个人生活,经审查属实者,可以不援用该办法第五条之规定,而按该办法第二条予以保育,即:婴儿初生至二周岁,月发乳食费小米四十斤,二周岁以上至四周岁五十斤,四周岁以上至七周岁七十斤,以上各岁之婴儿,都是全年发给被服布一百平方尺,棉花二斤。七周岁以上之学龄儿童按公费生待遇。            ——编者
宋家庄消息精神是对的 只是有些事实有出入编辑同志:
我看到三月二十七号报纸一版所登的宋家庄工作,与当时有些情况不符合。
当时分委书记不是我,是田子熙,我是在四六年八月到的宋家庄。一到该村张竹真已经自杀(他是不该死的),死的原因是由于多占果实,群众让他做交代交不下来。我们当时为了纠正干部多占果实现象,让群众提意见,监督干部,并撤换了几个。另一方面引导群众向斗地主方面转移。他说捆起两个,实际是捆起一个,姓冀,说不清叫什么名字啦。他主张打死孙自成,漫骂旧区干部,当时群众并不主张打死孙自成的,困此捆起他。捆起来以后,我们亲自又给本人做了解释,并不是领导干部反群众的。
这样做了是不是对群众一个镇压呢?我们当时的检讨,认为是会受影响的,所以我公开向群众谈过捆人是不对的。
这篇通讯的精神是好的,是反映群众情绪的,发扬民主、清算历史上的坏处是好的。但自己必须要认真报导,不要为凑材料歪曲事实。我对该村工作做得是不好的,不过象这样就说我是领导干部反群众,就有些帽子太大。
                         (马小山)小山同志:
你来信说宋家庄国元等同志报导(上月二十七号一版)精神是对的,是反映群众情绪的,只是细节上与当时情况有些出入,这一点希国元等同志注意些,以后写稿,在细节上也应弄清楚。          
 ——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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