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4月13日参考消息 第4版

    【美国《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四月一日文章】题:山姆大叔堵塞一些乱花钱的漏洞
    里根政府大肆宣传的反浪费和反欺诈斗争使乱花钱的风气受到打击。
    据联邦政府官员说,在过去四年里,由于发动这个运动,有一万零三百四十一人受到刑事起诉,二亿七千三百万美元资金被追回或作为罚款入库,对联邦工作人员和承包商采取了一万零六百八十三次纪律行动,其中包括解职和中止联邦援助。
    此外,专家们还制止了将近五百亿美元的浪费开支。发放食品券方面的荒唐事关岛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被人怀疑,在两年半的时间内向他的家属和朋友非法提供七十万美元的联邦食品券。据说这个人已逃到菲律宾。
    科罗拉多一家肉类加工厂的三名负责人,因在执行美国儿童营养计划上弄虚作假而被判刑。他们所犯的罪行包括:将死牛拖进工厂,以及出售不合标准的肉类用作学校午餐。五角大楼的问题
    在海军的一项导弹制造计划完成一年以后,审计员发现在加利福尼亚的一家工厂里还有价值一亿三千三百万美元的多余零部件。
    一位空军上士,因图谋订购零部件,用这些零部件装配吉普车,然后把它们从政府仓库中偷走而被判处三个月的劳役,罚款一千五百美元。据估计损失达二万五千美元。环境保护部门缺乏道德
    环境保护局设在北卡罗来纳的一个研究单位的三十名雇员接到了通知,通知说他们不应该接受同环境保护局有交往的外界公司招待的免费吃喝和娱乐。
    环境保护局华盛顿总部的一位官员到北卡罗来纳作每年一次的公务旅行,因而被取消了休假期内的三千零三十八美元的费用报销,并提早退了休。驻外机构乌七八糟
    一位驻外机关事务处官员因为贪污两百多万美元的公款而被判处两年徒刑。这位官员使用的手段之一是以低价购进外汇,然后将这些外汇以高价买给国家。住房部门的令人厌恶的事
    伊利诺斯州东圣路易斯房管局主任和两位承包商被控,因为他们以价值十五万美元的一项工程,向政府要了一百四十万美元。据称这位官员接受了十一万七千美元的贿赂。
    象其它机构一样,住房和城市发展部也有它的内部问题。
    在新泽西工作的一位职员供认,他偷走了别人寄到这个部购买国家房地产的两万零五百美元的支票。误入歧途的退伍军人
    向退伍军官发放补助的计划也提供了搞欺骗活动的机会。一位联邦雇员冒称残废和失业而从政府那里冒领九万三千美元,查出后被勒令退还。另一位退伍军人声称他没有资产和收入,因此领取全部退伍金;事实上他拥有一家公司,该公司同退伍军人管理局本身有着广泛的生意来往。教育部门的鬼把戏
    有十五个人在一项阴谋活动中被判有罪,因为他们向四所大学递交了伪造的入学通知书和贷款申请单。他们领了美国政府的贷款但从来没有去上课。


    据合众国际社报道,美国有一名中学生最近因偷接校方的电脑机,添加自己的分数,结果被校方发现开除学籍。
    米尔斯中学的一位主任说,上述学生在深夜通过电话,利用家用电脑接通学生资料电脑机,篡改自己的成绩。
    电脑部人员发现有人偷窃电脑资料后,更改电话号码,并接支线窃听,查到这个学生。该校攻读数学和电脑等课程的学生知道电脑的电话号码和某些口令,他们在上课时曾使用过这些资料。(冰)


    美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工业化国家,这个称誉相信没有人会争辩。在达到最先进工业化国家的地位的当儿,美国人民也作了不少重大的牺牲。这些牺牲是好莱坞电影里看不到的;外国游客看到的是大城市的高楼大厦、迪士尼儿童乐园、国家公园、赌城昼夜不熄的霓虹灯,以及电视节目里应有尽有的家庭布置,从这些并不能看到美国为工业化牺牲的痕迹。为现代文明付出代价
    但是在报章杂志上,在城市的贫民窟里和城里的闹区中,可以看到工业化的牺牲是巨大的。环境污染使很多附近居民得了癌症。象几年前三里岛的核电厂出了毛病,附近居民都迅速撤走,但根据最近调查所得,发现附近居民患癌症的比率较全国平均率高达三倍以上。电视里的广告,售卖各种阿司匹林头痛片者就占一大部分,显示美国生活紧张,人民因适应不了而经常头痛,必须借用镇痛片来对付。不少人习惯了白天吃几片来解决头痛的毛病。失业汉以无业为业
    不少没有技术的工人和半技术工人,由于厂方为了减少工资和劳资纠纷问题而把工厂迁移到亚洲地区而失业。也有不少技术性人员被机械手代替了工作而失业。他们的技术再无用武之地;而这些人往往因年纪太大,已不能学习新的技术,部分失业者不能适应工业社会激烈的竞争而导致精神失常,离家出走,成了游民。小家庭制度饱受冲击
    美国的家庭是小家庭制度,这种制度由于近代离婚的普遍性而遭受严重打击。美国的个人主义又极重,人们既不能在经济上靠亲戚帮助,也得不到亲戚精神上的支持和关切。不少破碎家庭的成员也沦落成为无家无业的游民。被社会遗弃的一群
    也有不少年纪大的人退休后,退休金不够支付房租或分期付款,被房主或银行赶出去而成了游民。前几年,政府为节省开支把很多精神病院关闭了,院内的病人因为精神不正常,很少会有亲友接他们回家,他们只有在大街上游荡。也有一小部分离开印地安人的保留地的当地人跑到大城市,他们既无技术,亦没有固定工作的时间观念,连粗工都不能做,也就只有到处游荡。“任脚走,尺躯随遇”
    这些游民在各大城市闹区游荡行乞,不少人拿到钱就买酒,一醉解千愁,醉倒了就睡在大街上。在洛杉矶附近一个贫民区里,单是一条街就有六、七家卖酒水和喝酒的酒吧。这种游民过去一直都有,但是最近几年却愈来愈多。他们在垃圾箱里捡东西吃,晚上睡在臭味四溢的垃圾箱旁,亦有的在路旁设置的等公车用的椅子上睡觉。一车走天涯!
    这些游民大多数人体臭熏人,一般人见到他们都躲得远远的。他们有的把家当都穿在身上,有的背一个背包,也有的偷一台超级市场的手推车,把全部家当放在推车里。
    超级市场也只有认倒霉;丢一台推车要损失六十元到一百元不等。警察明知遇上了“偷车贼”也不抓,因为那些流浪汉无产无业,亲属不明,又没犯重大罪行,就算为了偷手推车而被关两天,他们出来后仍旧继续游荡,加上这些人大多精神失常,警察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上)(摘自香港《广角镜》月刊三月号)
    美联社图片:两名流浪者睡在地铁车站的椅子上过夜。墙上的标语写着:“愿您晚间过得愉快。”


    据合众社报道:纽约地下铁路肮脏不堪,充满震耳欲聋的噪音,缺乏维修保养,并给人一种不安全感,因此纽约人越来越怕乘地铁,许多地铁站冷冷清清,有些车厢空无一人。全长七百多英里的地铁,已经有八十多年的历史,去年一至十月,发生四千五百多起火警,一九八二年,地铁载客量首次跌至十亿人次以下。目前,交通部门已将六百八十多节车厢清洗干净;并计划今年重新装修一千七百节车厢。


    到今年四月,越南战争结束将满十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前越南共和国的领导人已经渐渐被人遗忘,这里介绍其中几人的“人生轶事”。前总统阮文绍:现年六十一岁。阮文绍在越南战争刚刚结束时经台湾逃到英国,目前,过着隐居的生活。阮文绍曾对知己透露,他之所以不选择美国作为流亡场所,是因为美国政府在战争后期抛弃了他。流亡英国以来,阮文绍多次更换住处。他偶尔同几个亲朋聚首,很少外出旅行。从一九八○年至去年八月,阮文绍居住在伦敦郊区泰晤士河畔的私人住宅里。当外人知道他的住处后,便匆忙以低价卖掉了这处住宅,移居他地。现在阮文绍居住何处尚不为人所知。
    阮文绍逃离越南时带走了价值几百万美元的金条和古董等财产,他不会为自己的生活发愁。他的夫人是伦敦最高级百货商店哈罗兹百货店的常客,常常挥金如土。据认为,阮文绍带走的财产是当时的官方财产。也许是由于这个原因,他花费很多钱财为自己护身,防备现在的越南政府或越南难民暗杀他。前总理理阮高其:越南战争失败后逃往美国,现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有人说他带去了几百万美元的财产,但他本人却矢口否认。一年前,由于负债六十一万五千美元,他曾自愿宣告破产。现在,他登记在案的财产,有价值二十六万美元的住宅和七十万美元的三家酒铺等。
    去年底,报界曾指控阮高其同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一个越南人暴力组织有牵连。阮高其身体仍象十年前那样消瘦,特有的小胡子已经变得花白。他对于参与暴力组织的传闻感到不安。前国防部长陈文教:他是一九六三年推翻吴庭艳政权的军事政变的主要人物之一。越南战争结束后,陈文敦流亡美国,在华盛顿找到了与之有旧交的老资格外交官艾佛莱·海里曼,表示愿做他的司机。陈文敦恳求说:“我在法国留学时曾见过俄罗斯帝国的将军在巴黎当出租汽车司机。”海里曼答称:“你是将军,不能叫将军当我的司机。”
    陈文敦未能当上海里曼的司机,就在华盛顿当上了保镖,后来,又在佛罗里达州从事不动产经纪人的行当。现在,他已经退出不动产行业,居住在奥兰多,埋头撰写有关越南战争的事。(张锦芳摘译自南朝鲜《韩国日报》三月三日文章)


    据苏联《消息报》三月二日报道,许多世纪以来,四个城市都以克里斯多芬·哥伦布的坟墓设在那里而引以为豪,尽管这不合常情,可是,谁也不能证实或者是驳斥这些说法。有一点确实是清楚的:这位伟大的航海家一五○六年五月二十日死在西班牙的巴利阿多里德市,葬在塞维利亚的圣玛丽亚·德拉斯奎瓦斯修道院,一五四二年,哥伦布的遗骨迁到了他在拉丁美洲发现的第一个岛屿埃斯帕尤拉岛(现在的海地),改葬在圣多明各大教堂。后来就出现了种种传说,而且这些传说甚至被收入百科全书和历史著作中。有的说哥伦布死在哈瓦那,有的说他是死在塞维利亚,二十世纪初则又传说哥伦布死于热亚那的故乡。
    现在,在发现美洲五百周年的前夕,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人类学家乔纳森·埃里克森利用现代化的同位素研究法,对关于四个城市的争论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他确信并尽力加以证实:十九世纪初,错把另一个人的遗骨迁葬到了哈瓦那,一八七七年在圣多明各大教堂发现的一个不大的石椁里,埋葬的才是哥伦布,许多间接材料也证明了这一点。(薛文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