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2月23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美联社里约热内卢一月二十四日电】里约热内卢一家不大的班古俱乐部律师今天宣布:一位有钱的球迷去世,给他所崇拜的球队留下了一笔财产,估计达一亿五千万美元。律师温伯托.加齐说,这笔财产包括不动产、现钞、股票、油画和其它一些至少需要半年才能确定金额的资产。捐助人路易斯·奥斯瓦尔多·特谢拉·达席尔瓦是一位工程师和数学教授,他于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去世。这位律师说,当昨天公开达席尔瓦的遗嘱时,发现他把个人财产(估计为三亿六千万美元)的百分之四十留给了班古俱乐部。
    加齐说:「达席尔瓦有投资方面的天才,他靠教授薪水在股票市场获得了一笔财产,然后通过投资使这笔财产成倍增加。」加齐说:「达席尔瓦终身未婚,无子女,也没有继承人。他唯一喜爱的就是班古俱乐部。」
    这笔意外的收获意味着将使班古俱乐部发生戏剧性变化。这家地区足球俱乐部座落在里约热内卢郊区的工业区。班古俱乐部在一九六六年该州举行的足球锦标赛上曾一举夺魁,但后来却一蹶不振,近年来,这家俱乐部在重大比赛中从来没有获胜过。


    【本报特约记者张瑛巴黎一月三十一日电】演出棚里不时传出阵阵掌声间杂喝采声。买不到票的杂技爱好者,在场外急得团团转。原来这里正在进行第八届“世界明日杂技节”比赛演出。
    演出从一月二十六日到二十九日共四天,场地就是座落在巴黎十九区的国家杂技场。
    参加本届演出的有来自欧、亚、美、拉美、非洲二十四个国家和地区的杂技名将。最小的演员只有四岁,最大的不超过三十岁。多为职业演员,有不少世家出身。常常是父子、母女或兄弟、姐妹同台演出,而主角往往是晚辈。在先后共演出的六十来个节目中,东道国法国独揽了近三分之一。演出内容丰富多彩,有马术、训象、训狗、空中技巧及种种杂耍。使人大有耳目一新之感。加之着法兰西古装的吹奏乐队的烘托,声情交相呼应,场内自始至终洋溢着轻松愉快、紧张活泼的气氛。
    参加本届杂技节的亚洲国家,只有中国一家,共演出两个节目:沈阳杂技团的“狮子舞”和上海杂技团的“顶碗”。这是中国第四次参加这种比赛。同前三次一样,这两个杂技小组经过四天紧张疲劳的战斗,技冠群芳,两个节目双双获奖。“狮子舞”以三百三十八分(满分三百四十)的优异成绩独占鳌头,拿下第一枚金牌,顶碗以三百三十分夺得第二块金牌。于是中国杂技获得了“世界明日杂技节”的“四连冠”。
    狮子舞总是压轴戏。每当栩栩如生的三只“雄狮”出现在场上时,场内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单是“训狮”演员一连串花样多变的跟头,就不断博得观众阵阵掌声。雄狮一会儿“耀武扬威”,咄咄逼人;一会儿服服贴贴,毕恭毕敬。时而抬腿挠痒痒,时而眨眼昏昏欲睡,煞有介事,惹得观众发出会意的笑声。
    一只雄狮跳上了两米多高的梅花桩玩耍,另一只登上大红彩球戏闹,翻滚趴卧,悠然自得。当一对雄狮驮着两名训练员踏彩球轻松地滚过翘翘板时,场上气氛被推向高潮,暴风雨般的掌声,喝采声经久不息,演员一而再,再而三地谢幕,观众久久不肯离去。
    出身于杂技世家的法国十四岁的少年斯特法纳·格吕斯的马上杂耍赢得了第三块金牌。他穿着骑士服装,站在一匹膘肥体壮白鬃驼色的骏马上,在奔跑中完成射箭、耍棒等等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瑞土的训象令人印象深刻,十一头大象要么一齐上阵,要么化整为零。而指挥这些庞然大物的却是一位十岁的英俊少年。他身穿白装,一手举鞭,一手拿棍。只消稍稍一指挥,大象便俯首贴耳,井然有序。有评论说,他训象宛如其他孩子玩猫那样简单自如。谁说象笨,你看他在华尔兹舞曲的伴奏下,目不斜视,慢条斯理地走在平衡木上。时而抬起前腿,时而勾起后脚……临了还招‘‘手”致意。
    法国二十五岁的女青年约瑟丽娜的高空荡秋千,十分惊险,她勇敢地变换着各种动作,一会几手离绳索,全靠身体平衡搭在横杆上荡来荡去。突然又脚后跟勾杆全身垂下。观众屏住呼吸,手心冒汗,腿发酸,她却笑逐颜开,泰然自若。杂技演出离不开猾稽、幽默、风趣的丑角。加拿大的丑角,以他的时代特点赢得好评。他扮演一名机器人。一开始,他站也站不稳,坐也坐不住,东倒西歪,人家真的以为是一具木偶,原来,这时他还是个尚未得到“能源”的机器人。一旦接通电源,他便作出一系列机械动作,令人捧腹不已。
    法国观众的礼貌,也给人留下难忘的印象。演出时间,他们绝不随便走动,他们为演员的成功喝采,替演员的惊险动作担忧,为偶然的失误惋惜,一旦重演成功,他们又以加倍热烈的掌声感谢并鼓励演员的顽强。
    “世界明日杂技节”自创立以来每年举行一次,有关人士说,参加的国家越来越多,演技水平越来越高,少年演员更是引起人们的注意。


前不久在第三届香港国际硬币博览会的中国钞票部份中展出了一张印有一九○六年中国革命政府一百元字样的钞票(只展出不卖)。
    这张上面有孙文(孙中山)签名的辛亥革命前就印制的钞票一面印有英文,另一面印有中文和法文。
    早在一九○五年,孙中山由美国旅行到东南亚,为革命运动寻求援助,为军队筹借资金。一年后,孙中山和同盟会河内分部一道发行了一种称之为“中华革命军银券”的货币(按字译)。为了使该券能够容易地被海外华侨认出,就在上面印了中文、英文和法文三种文字。持有该券的人可在孙中山领导的革命政府成立一年后在广东的革命政府财政部或是在财政部国外办事处兑换。
    (李珞宁译自香港《远东经济评论》)》)


    纽约掀起了一股喜爱非洲传统艺术的热潮,并在这股热潮中落成了一所非洲艺术中心。
    纽约市赶潮流的报纸《乡村之声》称开设这个中心是“部族复兴”,而稳健的《华尔街日报》则滑稽地给它取了个绰号,称之为“荒野的呼唤”。不管称呼如何,这表明纽约市对非洲艺术热情之高可以同伦敦最近对非洲音乐的迷恋可以媲美。
    纽约最近发生了两件吸引了很多观众的事件可以证明非洲传统艺术的这种魅力。部族艺术对西方从毕加索到亨利·穆尔的美术家的影响如此之大,以致世界闻名的现代艺术美术馆竟然认为有必要举行一次反映这种联系的展览会。另外,在离开非洲艺术中心十五个街区远的地方,还庆祝了巴黎人类博物馆珍藏的非洲名作特别展览会开幕。
    据非洲艺术中心的主任苏珊·沃格尔说,该中心将突出非洲艺术被人遗忘了的价值,而不是非洲艺术在人类学上或是装饰艺术上的价值。(康敬贻编译自《西非》杂志)


    美国的圣迭戈市位于美国西部的太平洋之滨。这里的居民有一天感到非常惊奇:从天上落下的雨中夹带着许多鱼,其中有沙丁鱼和小鳕鱼等。居民们都感到莫名其妙,天上为什么下鱼呢?
    后来,美国的气象局报告说,这场“鱼雨”是刚刚刮过去的龙卷风所造成的。
    这种风来自海洋,它把那里的水和鱼群一起卷到了空中,随风移动,当空中的气流减弱的时候,这些鱼就落到了圣迭戈市民的餐桌上来了。
    (摘译自苏联一月一日《农村生活报》)


    【美国《读者文摘》中文版文章】加拿大一位警官发现了一种从玻璃纸、塑胶和金属之类的平面上套取指纹的新方法。
    这位警官不满意现行技术,他和研究化学的儿子经过多年试验,发现用来制造“超级胶”的氰丙烯酯能使印在塑胶薄膜上的指纹显现出来。
    加拿大国家研究局在进一步的试验中证明,指纹中有一种现在尚未查明的成分会发生聚合作用,能把指纹变成一种粘在平面上的硬塑胶。


    【塔斯社莫斯科一月二十五日电】莫斯科大学的科学家发明了借助声响信号操纵鸟类行为的方法。鸟类学家录下了鸟类招呼集合、发出警报及平静时发出的声音信号。刚出壳的雏鸟听到表示平静的声音时,安详地在孵化器内走动,仿佛抱窝鸟就在它们身旁。
    专家们发现,平静信号可以改善雏鸟的消化功能,使它们身胖体圆。已经获得了使野鸡、大雷鸟、鹅和海雁等十二种鸟类肥育的声响信号。现在鸟类学家正在研究促进各种鸟类繁殖的信号。
    研究鸟类信号还可用于机场驱鸟,苏联首都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就装有声响装置,利用它发出的警报声响,把鸟群从机场上空驱散。这类声响装置还可用来保护庄稼与果园。


    由两人举着的幕放下了,露出几名次要的演员,由他们表演一场庄严的舞蹈。然后幕又升起,从幕后传出突然中断的高声尖叫。长银指甲的手抓住了布幕的边缘,然后又悄悄地缩回。两只手出现了,血红的眼睛对观众怒视了几秒钟。这是杜约德罕纳在出场亮相,他拉扯布幕,将幕放下,然后又把幕披在身上,动作时不断地大吼尖叫。最后,他亮出他那红绿相间的凶相。在舞台的一边,一位歌手唱出这出戏的故事,考拉瓦斯家族的奸诈活动就以有节奏的步调展开了。
    凯撒凯里舞剧不用摄影机便能充分发挥电影的技巧。一位演员站在一盏大油灯前表演,为观众提供了手姿和表情的“特写镜头”,然后退后几步舞蹈,将观众的注意力转移到他全身。从广场后座看来,那些演员像是摇来摆去的大木偶,他们的动作和敲打乐器的催眠性韵律把观众引入另一世界。难怪一百年前看戏的乡下人认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都是下凡的天神。
    戏剧上演的时候,广场后面一个茶摊生意兴隆,掷骰子的地方也更加热闹。一个母亲搂着几个孩子,告诉他们说:“睡一会儿。妖怪出场的时候,我叫醒你们。”凌晨四点半,三分之一的观众已经离去,茶摊的茶卖完了,掷骰子的也收了档。但在舞台上,战争却就要发生了。
    克里史那神亲自下凡,为潘达瓦家族说情,请杜约德罕纳留给他们一所小屋。让他们全家居住。但杜约德罕纳挥摆双手,断然拒绝了。他独自站在台上,准备作战,手舞足蹈地调动部队——矛兵、弓箭手、大象、战车。舞台上仿佛有千军万马,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演员在舞蹈。
    忽然,观众席变成了战场。红胡子的恶棍被潘达瓦族最强健有力的勇士比玛赶至台下,在观众群中追逐。当两位演员再回至台上时,儿童无不震骇,台上的英雄不再是在第一幕出场的那个钩绘简单绿脸的比玛了。他的面颊和嘴上出现了一些新的图式,两道上扬的尖眉加强了他眼神的英武,嘴角下垂显示他的愤怒。他把恶棍按倒在地上。比玛的两手变成了兽掌;嘴形凶残可怕。他用牙和爪撕裂了手下败将的肚皮。他变成了一头雄狮。鲜血污染了他的双手,并从他的嘴角流下。当然,那些血都是红色油彩,但是这种疾速转变的完成要靠演员的技巧,不是会用油彩便可以办得到的。孩子们都睁大了眼睛,惊奇不已。
    比玛发觉自己已变成了野兽,跪倒在克里史那神的脚下。这位大神赦免了他的罪,于是这位演员的面容变得温和了,他的身体松弛了,动作也再度一如人类。
    天空慢慢地出现了粉红色,克里史那舞出传统的煞尾,向众神致敬,向观众致谢,并迎接一个带来和平希望的新日子。演员们脱去戏装,用油把脸洗净,乘交通车回家。这时是清晨六点,连喀拉拉下凡舞蹈的天神们也需要睡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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