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9月15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台湾《体育世界》周刊九月七日文章】题:奥运女排三连霸推翻“美克中”之说(作者:吴清和)
    在世界排球史上,中国大陆的女排队伍成军相当晚,从一九七六年起至今,不过八年的时间。虽只八年,却神奇般的在近四年内,几乎席卷世界女排坛。
    一直以女排傲视世界的苏俄,排球史相当悠久,人口亦多,她们曾获得八次世界冠军。五十年代的世界女排坛,是苏俄的天下。
    到了六十年代,日本女排崛起,“东洋魔女”取代了苏俄。魔女队连获第七届世界锦标赛、蒙特利尔奥运、第二届世界杯的排球冠军,“三连霸”之誉不径而走。在此之前,苏俄亦有此美誉。五十年代初到七十年代末,这几十年之间,日、苏一直主宰世界女排。
    但到了七十年代末期,加勒比海竟刮起古巴女排的“黑旋风”。第八届世界锦标赛,古巴连克日本、苏俄,一口气夺得冠军,方结束日、苏女排的霸业。世事如棋局局新,发展女排才五年的中国大陆,在八○年代初,把女排的老盟主苏俄、东洋魔女、古巴黑旋风等一一请下台,并取而代之。
    美国为了推展排球(男、女兼顾),女排方面竟效法日本“东洋魔女”的作风,长期集训,美国女排坛订下了八年长期抗战计划,所有女球员不结婚、不做事,每天就为排球而活。在第九届世界锦标赛中,美国女排得了第三后,女总教练扬言:“看我们在洛杉矶的吧!”因而今年的奥运女排成了中、美、日争天下的局面。
    赛前,爱国主义的美国传播界在事前分析,美国队一直是老班底,技术与默契正处于成熟期,夺魁希望甚浓。
    日本也表示不甘落后,她们已经过大幅度调整,速度上有了新的突破,渐入佳境,尤其去年的亚洲杯锦标赛以三比○直落三打败中国大陆队,信心十足要得奥运冠军。
    中国大陆队当然也不放过宣传机会,有“金牌教练”之称的袁伟民表示,目前中国大陆队正是新旧交替期,老将张蓉芳、郎平、周晓兰继续为队效劳;中生代球员:梁艳、杨锡兰、郑美珠等亦升为主力球员,进步都非常的快;后一辈球员如姜英、李延军、侯玉珠、杨晓君、苏惠娟等亦充满活力。
    中、美、日三强鼎立,互相之间亦流传了一项趣谈,中克日、美克中、日克美,此连环套一说流传于国际女排坛里。试看,近五年来,中国大陆与日本交锋过十七场,仅在去年亚洲杯负过一场;而美国队赖其身高手长与中国大陆互有胜负;日本队则靠其世界第一的“下三路”战法专克美国队。日队基于能制服美队,加上去年打败中国大陆,便认为今年有望打败中国大陆及美队,日本传播界遂在事前向女排加以压力,更达“不夺金牌,不回乡见父老”的地步,使日本队负担很重。
    一如事前所料,中、美、日三队打入前三名;情况真的是中克日、美克中、日克美吗?说来十分有趣。
    先谈中、日之战,这场战事谁赢即可争金牌。日本队对中国大陆队的主将早就研究得十分透彻,什么“怪球手”张蓉芳、“铁榔头”郎平、“天安门铁墙”周晓兰……等早就十分熟悉。但日本队万万没想到,中国大陆队的教头袁伟民竟大胆地在对日时把打得相当好的郎平调下去而换上才二十一岁的新攻手姜英,日本队就被这位十分陌生的扣手打得措手不及,应验了中克日之说。
    那美克中之说呢?八月七日当天,包括美国广播公司电视台的转播员及《洛杉矶时报》仿佛很有默契一致“说”及“写”道:中国大陆的选手获胜是靠个人的能力及原始的技术(泛指体操),在团体的协调方面仍然相当落后。这种说法令人觉得老美原来也是小家子气得很。试想,中、美发展排球同为八年左右,老美不想想看自己为了拿牌子,八年来维持“魔女”模式,一直以单一队拿出来亮相,不去探讨中国大陆队十二位球员是来自不同的六省七支不相同的队所组成,中国大陆队阵容不过在今年五月才组成及集训。老美似乎忽略了这点。
    双方第一局即呈关键,十四平手,此时发球权在美队手里,美队发球后,中国大陆队二传手杨锡兰将球传给郎平,她一跃快扣直入美队空档地带,夺回了发球权。
    此时袁伟民又出奇招了,他把他喻为秘密武器的侯玉珠换上场发球,侯玉珠的发球很怪,往往看似出界,但却都落在界内。在对日本时,侯玉珠亦作蜻蜓点水式的上场,她发了三次直接得分球,气得日队教练山田重雄喊暂停。如今对美第一局十四平侯玉珠上场发球,再度发挥“怪招”,美队误认为出界不接,但却活生生看着这个球落在界内,使比数顿时成为十五比十四,侯玉珠再发第二球,她改变方向把球抽到中前场,她算准美队接到球弹起一定只比网稍高。果如所料,不但比网稍高,竟还向中国大陆队方向飞来,前排郎平见机不可多得,一个飞跃重扣直落美队后场,得分,十六比十四,中国大陆赢得首局。
    这个关键,使中国大陆队压住了美国女将的气焰。第二局及第三局,美国队竟如泄了气的皮球,直落三而打败。
    中国大陆女排队终于继苏、日之后亦夺得“三连霸”。
    推翻了老美所评“团队协调落后”之说。
    更重要的,这面金牌亦把“美克中”的说法一手打到十八重天外。


    【塔斯社莫斯科九月一日电】苏联大剧院今天演出格林卡的歌剧《伊凡·苏萨宁》,揭开了它的第二百零九次演出季的序幕。今年的演出季有许多巡回演出和初次上演的新剧目。
    整个九月份,大剧院的演员们将在摩尔达维亚首都基什纽夫和西伯利亚的克拉斯诺维尔斯克演出。随后他们将到南美向墨西哥观众献艺,演出格拉祖诺夫的芭蕾舞剧《雷蒙达》和两台音乐节目。十一月份,将在波兰演出三个歌剧:柴可夫斯基的《叶甫根尼。奥涅金》、穆索尔斯基的《霍万锡娜》和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的《沙皇的未婚妻》。
    芭蕾舞团的一批独舞演员将到印度和尼泊尔演出。剧团还将派人参加在民主德国举行的苏联文化周。芭蕾舞团将到杜伊斯堡(德)参加肖斯塔科维奇作品音乐节。
    在大剧院巡回演出期间,它的舞台将提供给来自布加勒斯特、布拉格和德累斯顿的音乐团体演出。吉尔吉斯歌舞剧院和第比利斯歌舞剧院也将在这里巡回演出。
    十二月份,大剧院将重新演出穆索尔斯基的歌剧《鲍里斯。戈东诺夫》。明年三月份,为了纪念胜利四十周年,将演出新剧——普罗科菲耶夫的歌剧《真正的人》。同时还将重新演出普罗科菲耶夫的歌剧《谢苗。科特科》。
    合唱团和乐队已经排练了他的大合唱颂歌《亚历山大·涅夫斯基》。


    综合美《时代》周刊和《新闻周刊》等报道,美国目前有一位名声很大的黑人歌手,这就是被誉为“美国超级歌星”和“流行音乐大王”的迈克尔·杰克逊。在今年二月揭晓的“美国音乐界的奥斯卡”——第二十六届格兰密音乐奖——中,杰克逊一举夺得年度创纪录奖、最佳男歌手奖、最佳歌集奖等八项大奖,名列十大歌手之冠,在奥运会闭幕式上表演的歌手莱昂内尔·李奇名列第四。
    迈克尔·杰克逊出生于加州恩西诺的一个富商家庭,今年二十五岁,在九个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七。他的家离世界闻名的迪斯尼乐园不远,儿时常与兄弟们去那里游玩,观看各种表演。“目濡耳染,不学以触”。迈克尔及其四个兄弟(杰迈因、蒂托、马龙和兰迪)从小就能歌善舞,在地方歌舞比赛中屡屡获奖,被誉为“神童五杰”,而迈克尔则是其中的佼佼者。一九六九年,杰氏五兄弟的独唱集《我希望你回来》在莫顿城发行后引起了巨大轰动,成为接连三个月的头号畅销唱片。“五杰”从此闻名全国,其时迈克尔才十一岁。自那时以来,“五杰”的唱片已在世界各地销售了一亿多张。
    “五杰”的出名与他们父亲约瑟夫的精心培育是分不开的。当约瑟夫发现孩子们对歌舞非常着迷时,就积极加以引导,每天花数小时陪他们练功,如此达三年之久。当“五杰”初露锋芒时,他就率领他们到各地献艺斗技。他们自小生活节制,烟酒不沾,里根总统曾赞扬迈克尔·杰克逊的生活节制是美国青年的榜样。
    一九七九年,迈克尔的独唱集《挣脱困境》发行后奠定了他的流行歌曲超级明星的地位。评论家认为,他的歌声新奇活泼,节奏强烈,奔放不羁,高亢之中间有尖细轻柔音调。他的歌曲的风格独具一格,兼收并蓄了以布鲁士音乐为基调的灵魂乐、爵士乐、摇滚乐以及披头士乐队和滚石乐队所演奏的音乐的种种特点,因而他被人们称为是“摇滚乐大王”、“披头士乐队以来最迷人的奇才”等等。
    和他的歌曲风格一样,迈克尔的舞姿既有雄劲豪放的风度,又有袅袅曼舞的柔功,同时兼备卓别林式的笨拙步姿。
    荣获今年格兰密最佳歌集奖的《激奋集》是迈克尔的独唱杰作集,自一九八二年底迄今已在世界各地销售了三千五百万张唱片。在日本,《激奋集》创造了接连六十五周的畅销纪录。甚至在实行种族隔离政策的南非,《激奋集》也引起了成千上万黑人和白人的强烈共鸣,成为头号畅销唱片。美国一个唱片公司经理激动地说,“杰克逊真可谓是一位消除种族隔阂的神奇人物。”七十年代中期,美国由于推行“特别形式节目”的限制规定,黑人音乐被禁止在各大电台播放。然而,杰克逊以其震撼亿万心灵的歌喉冲破了这一障碍。华纳电讯公司的音乐电视台近年来以杰克逊为台柱声誉鹊起,各大电台纷纷效法,争相播放《激奋集》。于是乎,《激奋集》成了使黑人音乐重返美国主流电台的一曲凯歌。在过去一年半里,迈克尔的演出和灌制唱片等收入已逾八千万美元,成为音乐史上最大的暴发户。目前,关于这位歌王的三种平装传记著作都已分别销售了一百多万册,创造了流行歌曲明星传记的最高销售记录。
    从今年七月六日起,迈克尔杰克逊应包括总统在内的各地领导人和民众团体邀请,率领四杰到十五个城市进行“胜利之行”的巡演。美国报刊认为这次历时五个月的巡演将成为美国音乐史上最壮观、最轰动的事件。
    (陆文岳)迈克尔·杰克逊(美国《时代周刊》图片)


    【苏联《劳动报》八月十六日报道】在雪白的砖结构亭子的拱顶下,响起了鸟儿的啼啭声。也许,恰恰是因为这座建筑物的这个特点,俄罗斯音乐之父格林卡曾经选择这个地方休息和工作。
    上世纪三十年代,格林卡写的歌剧《鲁斯兰和柳德米拉》的第一段节拍,就是在这里写在乐谱纸上的。如今修复好了的“格林卡亭”已纳入了建在切尔尼戈夫希纳的国家历史文化保护区“卡恰诺夫卡”。
    十九世纪时,这里曾是庇护学术和文艺的地主塔尔诺夫斯基家族的庄园,成了俄罗斯和乌克兰知识分子代表的特殊“创作之家”。谢甫琴柯在这里写出了自传体中篇小说《弹唱者》,果戈理在朋友之间首次朗读了中篇历史小说《塔拉斯·布尔巴》和《狄康卡近乡夜话》。修复家们决定恢复卡恰诺夫卡的光荣历史。修复博物馆的工程正在进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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