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2月23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新加坡《联合早报》十二月六日文章】题:理查三世被“判”无罪
    五百年前,理查三世在生时,据说曾扣押并把两个十多岁大的侄儿关进伦敦塔,因为他们的存在,妨碍到他登基继位。
    十二名陪审员接受伦敦周末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邀请,在一个模拟的法院中,前后聆听证人供证四小时,然后作出一致的判决,认为理查三世无罪。
    “理查三世审案”中的法官和律师,都是英国司法界著名人士,证人有历史学家和法医。
    在理查三世时代,王子失踪之谜,轰动当时英国人的视听,成为英国史上争论不休的话题。两个失踪的王子,一个是十二岁大的爱德华五世(还未加冕),另一个是他的十岁大的弟弟,也称约克公爵。英国史家对理查三世是笔下无情的。他在一四八三年夺得王位,当时,他三十岁,掌权不过两年多,便在博思沃特战役中,遭亨利七世的军队杀死。
    莎士比亚是后来另一位都铎王朝君主伊丽莎白一世的忠实臣民。他写了一部戏剧,把这位国王描写成一个贪婪、暴戾、懦怯而又驼背的人物。身为牧师兼历史学家的托马斯·莫尔在亨利七世统治下,干脆记载理查三世下令暗杀两位小王子。
    案情大概是这样的:
    一四八三年四月九日,英王爱德华四世驾崩,太子爱德华五世年纪尚幼,因此,王叔格洛斯特公爵理查被宣召到伦敦任摄政王。
    是年四月二十九日,太子和他的母后动身前往伦敦,途中遭理查拦截押走。爱德华从那时起便遭理查“监护”起来。事情发生在六月二十四日王子加冕登基之前。太子一边啜泣,一边被送进伦敦塔,一座中古时代的堡垒,位于泰晤士河畔。
    王太后住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内。身边还有另一个年纪较小的王子。到了六月十六日,她也把他送到伦敦塔去。
    六月二十五日,格洛斯特公爵宣布王后和爱德华四世的婚姻无效,因为国王据说在这之前已有另一项婚约。这样一来,太子的身份,便不合法了。格洛斯特公爵于是自称为王,于七月六日加冕为理查三世。
    大约过了二百年,有一天,一群工人在伦敦塔内动土挖地,挖出一个箱子,里面有两具骨骼,可能就是两个王子的遗骸,后来,这两具遗骸被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里。一九三三年,法医曾进行检验,发觉死者的年龄和王子的符合,而且两人属于近亲,但死因却不能确定。莫尔在他的《理查三世的一生》这本书中,毫不含糊地说:他们是在国王的命令下遭人下手窒息而死的。可是,在审讯中,安东尼·波拉德这位中古史学者受到盘问时,承认他曾批评莫尔的记载“有许多可能是错误的论据,很难使人相信。”
    其他史学家也注意到缺乏物证,无法证明理查下令暗杀。
    可以说的只是他的同代人鉴于他具有强烈的野心和目标而这么假定而已。陪审团最后作出无罪的宣判。但这次的审判是否能把理查三世涉嫌犯罪的问题了结,还是一个疑问。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有很多古老的树至今生长很旺盛。其中有一棵红杉树是公元前一千多年前就开始生长的,人们认为是最长寿的树。然而,最近科学家在这个地区又发现了一种高达三百米的针叶松。它的年轮最多者竟有四千六百圈,这说明,此种树已经生长了四千六百年。
    对于这种古老的,而至今仍活着的树,科学家正在研究。因为它可以提供很有价值的材料。如:过去几千年中的气候情况,每年的降雨量,还可以用这种树的年轮与古时候印第安人砍下的树的年轮相比较,弄清印第安人在各个时期生活的地区。(摘自香港《明报》)


    塞费尔特在六十多年的创作生涯中,始终用诗歌为祖国的独立与自由以及人民的幸福生活而战斗。
    诗人一九○一年出生在布拉格日什科夫的一个工人家庭,家境贫寒。
    国难家愁以及革命风暴的熏陶,使才思敏捷的塞费尔特在学生时代就倾向革命。他未读完高中便投身无产阶级新闻工作,为工人阶级左翼报刊撰稿,从此开始了他的革命生涯。
    在二十年代初期,塞费尔特还与著名的无产阶级诗人沃尔凯尔等组织文学团体,为发展无产阶级的文学事业奔走。他亲身参加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斗争,为社会主义事业在捷克斯洛伐克的胜利呕心沥血。他二十岁步入诗坛,于一九二○年发表了第一部诗集《泪城》。这部诗集是诗人青年时代的代表作。它讴歌工人阶级的斗争,向往光明美好的新社会,凝聚着诗人对人民深切的同情和热爱。
    在这部诗集中,诗人不仅看到“穷人的泪水可汇成河流”,而且相信《共产党宣言》中描绘的新世界一定会实现,他从革命胜利的苏联看到“共产主义的新星”已照耀人间。诗人在《佳音》一诗中,热情赞美“在东方美丽的国土上,公平的社会在诞生”,欢呼“革命国土的人民光荣”。他在《大众之语》一诗中赞美工人阶级象浩瀚的大海,是摧毁旧世界的闪电雷鸣和创造新世界的主人。
    塞费尔特的这部诗集激起强烈的社会反响。他被誉为无产阶级诗人。
    三十年代末期,厄运又降临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他在《一九三八·九月三十》一诗中,表达了对被强盗掠夺的国土,对那里的山峦河流,一草一木的无限深情。他用激昂的诗句号召人民“不要忧伤”,“不要哭泣”。在德国法西斯的侵略军践踏捷克国土的岁月中,诗人大声疾呼。燃烧在诗人胸膛中的爱国热情,铸成一首首赞颂祖国光荣历史,反抗异族压迫的民族英雄以及赞颂赋予他灵感和生命的布拉格城的动人诗篇。诗人这个时期的作品汇集在寓意深刻的诗集《灭灯》之中。这些表达人民反抗心声的诗作,广为流传,家喻户晓,激励着捷克斯洛伐克人民打击侵略者为争取自由和解放而斗争。一九四五年五月四日,布拉格人举行起义,用石块筑起街垒,几乎赤手空拳同法西斯侵略军展开殊死搏斗。诗人兼记者塞费尔特是这场人民起义的积极参加者。他把战斗胜利的捷报和歌颂人民英勇战斗的诗篇送到群众手中。他的不少诗是在枪林弹雨下写的,有的甚至不知道能否把它写完。诗人以极大的热情讴歌参加街垒战的战士,他还以无限感激之情歌颂在捷克人民浴血奋战的时刻援助他们赢得解放的苏联红军。
    在社会主义建设年代,不管前进的道路怎样坎坷,诗人始终和人民紧紧站在一起,歌唱新生活。他一九五四年创作的诗集《母亲》荣誉克利门特·哥特瓦尔德国家奖金,一九六五年因《孤岛上的音乐会》等诗集再次获得哥特瓦尔德奖金。一九六六年获得人民艺术家的光荣称号。
    他的回忆录《世界如此多娇》脍炙人口。塞费尔特的诗具有独特风格。它既有鲜明深刻的思想性。又有浓厚的抒情色彩。它继承了捷克十九世纪现实主义诗歌大师聂鲁达等人所代表的战斗诗歌传统,又成功地吸取了民歌的养料。它的语言清新简洁,声韵优美和谐,感情朴实真挚。它是捷克人民本世纪斗争的画卷,反映了这个民族对自由与独立,幸福生活的不懈追求。(刘天白)


    据西班牙《终极日报》报道,西班牙文化部今年七月十二日首次设立西班牙全国文学奖,奖金为五百万比塞塔(三万美元),目的是鼓励西班牙作家通过灵活运用四种官方语言来创作优秀的文学作品。这项奖被认为是西班牙官方的一项最重要的文学奖,仅次于享有西班牙的诺贝尔奖之称的塞万提斯文学奖。
    西班牙首届文学奖已于十二月七日揭晓,荣获此奖的是西班牙颇有名望的多产作家卡米洛·何塞·塞拉。他为获奖作品是小说《两个死亡者的玛祖卡舞曲》。这部小说主要描写西班牙内战时的加列戈族的不开化的农村生活,书中虽然人物众多,但是作者通过巧妙运用加戈列语,把人物描写得非常深刻。
    塞拉现年六十八岁,他的第一部作品是一九三六年写的诗歌,六年后他的第一部小说《帕斯库亚尔·杜阿尔特家族》问世,这部小说,奠定了他在西班牙文坛上的地位。这部小说同他一九五一年所写的小说《蜂房》都被改编摄制成电影。(丽珍)


    【路透社布鲁塞尔十一月二十二日电】外交官说,共同体国家文化部长今天开会讨论建立一笔共同体范围的基金援助欧洲一蹶不振的电影业。
    欧洲各国除法国外电影观众日益减少,上映美国影片的比例日益增加,部长们受到压力,要他们批准一项一千六百万美元的试验计划。这项计划将为合拍四十部影片提供部分资金。
    欧洲委员会最近的一项研究报告表明,到八十年代末闭路和卫星电视的发展要求共同体每年制作约十二万五千小时的新节目。但是,英国、西德、法国和意大利电影界每年只拍摄五千小时的电影和电视节目,许多国家政府担心差额可能被美国影片填补。他们说,欧洲委员会已制定了另外几项计划,包括建立一笔政府间基金或者一笔由共同体委员会管理的基金。
    法国官员说,法国电影业在欧洲处于独一无二的地位,它从一笔电影特别基金得到约二千万美元的援助,从电影票税中分得报酬,还有政府的直接捐款。外交官说,英国负责艺术的国务大臣高里勋爵今年六月在卢森堡举行的第一次文化部长会议上说,电影业的解决办法是“走出去竞争。”
    然而,一个外交官说:“英国电影走出去了,进行了竞争,而且输掉了。”


    【本报特约记者李守贞报道】最近胡耀邦总书记设家宴招待日本女作家山崎丰子,欢迎她创作以战后日本遗弃在中国的孤儿为题材的小说,并表示为她的创作提供方便,对此山崎非常感激。
    山崎丰子的名字对中国人来说,也许是陌生的,但是她的作品《华丽家族》及根据此原著改编的同名电影已为我国人民所熟悉。
    山崎丰子是一位颇有成就的女作家。她于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三日生于大阪。一九四五年毕业于京都女子专科学院国文系,随后进入日本每日新闻社大阪总社。她在副部长井上靖(当代日本著名的小说家)的指导下,利用业余时间创作小说。一九五七年发表了处女作《暖帘》。这部长篇小说是描写海带商人生活的。获得成功后,进一步激发了山崎的创作积极性,以后差不多每年都有新作问世。一九五八年,她发表了《鲜艳的商店幌子》,这部小说使山崎获得了日
    本第三十九届直木文学奖。为了集中精力从事创作,山崎在这一年年底辞去了报社的工作。在第二年发表的《盆地》获得了大阪府艺术奖。一九六一年,山崎与杉本龟久雄结婚,当时她已经三十七岁。婚后的生活不但没有影响山崎的创作,反而使她对社会的观察更加敏锐和深刻,以后,她着意在作品中揭露资本主义人吃人的社会及其种种丑恶现象。一九六三年至一九六五年期间她发表的《白色的巨塔》,揭示了日本医学界的现状和围绕医疗事故进行的一场裁判。一九七二年发表的揭露政界与资本家狼狈为奸大发战争横财的《华丽家族》和一九七三年至一九七六年发表的《不毛地带》,都从某个侧面深刻地反映了日本社会的现实,揭露其黑暗,从而获得了读者的好评。
    在出版了《不毛地带》以后,山崎便东渡美国,一边在大学里讲学,一边酝酿新的作品。一九八三年,山崎发表了长篇小说《两个祖国》。这是一部描写居住在美国的日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的生活和为日美开战而苦恼的小说。日本广播协会电视台将这部小说改编为电视系列片《山河在燃烧》,从今年五月起公开播映到现在,每周一次。
    山崎为创作以日本战后遗弃在中国的孤儿为题材的新小说,已在中国采访和体验生活七个多月,我们相信山崎一定会通过她的新作为中日两国人民的友好和两国文化交流作出新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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