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1月18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据新加坡报纸报道,最近美国一家电脑公司发表一份调查报告说,今年使用电脑的美国妇女,比去年增加一倍。在美国的一千二百万部电脑中,妇女拥有二百万部。传统的电脑顾客,是专业人士、经理及行政人员。
    拥有电脑的人平均每人在软件上的开支,由一九八三年的五百二十一美元增加到现在的六百二十八美元,其中以语法程序和会计程序最受欢迎。


    据合众国际社自雅加达报道:印度尼西亚巴厘岛上一个居民,长期晚上不睡觉,身体却很健康。《雅加达邮报》引述这个五十六岁的克杜维丹的谈话说,当全家人都入睡时,他却在排遣漫漫长夜,有时翻阅书报,有时收听短波广播,或弹琴,或学习英文和荷兰文。他说,他的不眠症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患上的,那时他负责看守日本囚犯,不敢大意,即使疲倦,也不合眼。医生曾为他治疗,但收效不大。


    据外电报道,最近几年来由于电脑发展很快,日本一些职员坐在家里上班,利用电脑工作。但是日本很多妇女不喜欢丈夫在家里工作。
    据日本十月份公布的一项调查说,被调查的一千五百名妇女中,有百分之六十二的人不喜欢丈夫在家中工作。她们说丈夫在家里工作,增加了她们的负担。这些男人在家里自己不动手,一会儿要水,一会儿要烟,增加妻子的麻烦。


    据合众国际社报道,美国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费拉罗女士十一月九日说,我对这次竞选失败并不遗憾。她还说,这几个月的竞选活动,使我的体重增加十磅,我准备去度假减肥。谈到她今后的打算时,她说:“我是国会议员,今后除了完成议员应做的工作外,我准备当律师,还想写一本自传。”


    据新加坡报纸报道,新加坡一个失业男子最近因在新加坡政府文化部的布告栏乱涂乱画被控上法庭。这个男子的不文明行为是由工业仲裁庭庭长发现后报告值勤警察的。警察接报后迅速赶往现场,将被告逮捕。在法庭审讯时,被告被控破坏政府产业,触犯法令,被判罚款五十元。


    据美联社报道,入侵阿富汗的苏联机构,最近将数千名阿富汗儿童送往莫斯科,对他们进行为期至少十年的思想教育和苏联化工作。当孩子们上路时,他们的母亲痛哭流涕地前来送行。西方人士认为,这次行动是「企图用一种新的方式,使阿富汗一些儿童接受洗脑。」较早时期,苏联当局曾企图对阿富汗青年进行洗脑,但没有成功。


    据路透社报道,最近美国公布的一项调查说,在美国的二亿二千六百万人中,有一千四百零七万九千九百人是近些年从一百五十多个国家移到美国的。其中墨西哥移民达二百一十九万九千人,其次为西德、加拿大、意大利、英国、越南等。
    据说,这些移民中有极少一部分是有真才实学的人材,多数人是到美国去找饭吃的。这些人不但增加了美国的负担,而且增添了不少社会和民族矛盾。


    据路透社报道,科威特司法部十一月份作出一项决定,决定说今后不准科威特男人再娶外国女子为妻,直至改变这个决定为止。科威特盛产石油,国民收入占世界第一位,近几年来很多西方女子嫁给科威特男人。科威特政府担心西方文化影响在国内扩散,所以作出今后不准科威特男子再娶西方女子的决定。


    【美联社苏联哥里十一月十三日电】一个九米高的雕像矗立在格鲁吉亚共和国哥里城共产党总部外面。雕像面部表
    情严峻,双目凝望着广场远处,虽然上面没有题词,然而人们一下子就认出这是何许人。
    这个花岗岩雕像和附近的一个博物馆据认为是苏联官方留下来的唯一纪念斯大林的东西。
    当局未能把斯大林完全从历史上抹掉,因为他在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发挥了主导作用。报刊在提到他时称他为“最高统帅”。
    随着战胜希特勒德国四十周年的临近,西方外交官估计斯大林的形像和名字将会越来越多地出现。
    斯大林并没有被苏联社会遗忘,但是人们想起他
    时,感情错综复
    杂,或敬畏,或赞美,或厌恶,或怀旧。在斯大林的诞生地,上述情况表现得最为明显。
    这个雕像建在斯大林大街的的斯大林广场上。雕像下面
    摆着一束束鲜花。对面街上的一家百货商店里出售面目慈祥、叼着烟斗的斯大林像,售价为三十美元。
    斯大林故居外面,一个老头儿向过往行人兜售模糊的斯大林像。当外国人走近时,他赶快把这些像塞进皮包里。
    在斯大林博物馆,对他的平生作了精心的编排,着重讲述他在革命年代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作用,没有提及大清洗、集体化运动和其他过火行为,也没有涉及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
    一位五十来岁的妇女说:“我们认识到他犯了一些错误,但他为我国作出的贡献仍然值得尊敬。”
    从赫鲁晓夫一九五六年作了谴责斯大林的“秘密报告”开始,苏联进入一个“非斯大林化”时期。
    但是这并未能把他从憎恨他的人和敬畏他的人的记忆中完全抹掉,在汽车窗子上往往可以看到因风吹日晒而发黄的斯大林像片。
    斯大林的母亲安葬在格鲁吉亚的烈士墓中,但斯大林的雕像则被弄走了,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像座空空荡荡地摆在那里。
    看来,至少是哥里居民还始终怀念着斯大林。


“人民和军队团结一致”军队中凡是值得拿的东西,几乎部有人偷盗。从长官到列兵——每个人都要从部队里拿走点东西。比方说,每个导弹仓库应有手提吸尘器,可眼前却一个也见不着,它们全到了军官的房间里。所有的吉姆牌汽车被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地拆走偷光,空架子被乱七八糟地丢弃在停车场上。春天雪一化,满地是生了锈的工具器械。军官们倒卖汽油、药品和零部件。这种买卖在哈萨克分外兴隆。用汽油换伏特加酒的事屡见不鲜。
    别的人也学“军官老爷”的样拿公家的东西。一件北方士兵穿的短上衣在坎达拉克沙值二十五卢布。看管军用仓库的准尉们则出售帐篷和许多别的东西。总之“人民和军队是团结一致的”。夜间,有人竟从导弹导航站拆走类似电视系统的贵重部件。
    偷盗行为天天都在发生。腰带、军帽、军用水壶,乃至装东西用的口袋,什么都卖。既偷国家的东西,也偷军官的东西,甚至互相偷。据认为,偷“恶狼”的东西是光彩的事情。
    军官们在军队里,士兵们从来不问:“你的长官到哪里去了?“他在哪里?”而是问,你的“恶狼”、老狗”或“毒蛇”在哪里?几乎每个“军官老爷”均有绰号。绰号起得很恶毒,往往充满骂人味道。我记得,有个中校很蠢,但不得罪人,结果给他起了个“一个半笨蛋或木木”(这使人想起屠格涅夫的一篇小说)的名字。政治部副主任被叫作“政治娼妓”。
    当然,也有些军官受人尊敬,被亲切地称作“老爹”,但这样的军官为数甚少。服役一年内,我只遇到过两位。他们永远不属于我们这一代,也很少能爬到比少校或中校更高的职位。叫化子兵苏军战士常常身无分文。每月三卢布八十戈比——这就是士兵服役的价值。谁能从家里收到些什么,尤其是收到钱(在苏联,有钱好办事,在劳改营里也如此,更不必说在军队里了),谁就过得好。但有钱的人不足半数。没有一个士兵不抽烟。可以说,苏军是一支由叫化子兵组成的军队。(下)


    【法新社巴黎十一月十四日电】社会党负责国际事务的全国书记洪辛格十三日说,法国社会党的一个代表团将于十二月中访问莫斯科,以便同苏联共产党领导人进行会谈。洪辛格将亲自率领这个代表团。
    这些会谈将标志着两党关系的恢复。几年来,特别是自从波兰宣布战时状态后法国社会党于一九八一年十二月中断了同波兰统一工人党的关系以来,两党关系一直冻结着。从一九七七年罗卡尔和阿塔利访问莫斯科后,社会党同苏联共产党就没有了“党与党”的会晤。
    洪辛格在每月关于国际问题的记者吹风会上说,另外,社会党的一个代表团下周将参加罗马尼亚共产党的全国代表大会。罗马尼亚共产党是东欧唯一邀请非“兄弟
    党”出席它的全国代表大会的党。这个代表团将包括社会党执行局成员、负责妇女问题的全国书记马尔蒂娜·布隆和社会党国际部负责东方国家事务的鲁梅尔。
    洪辛格说,但是社会党不打算恢复它同波兰党的关系。洪辛格还提醒说,西班牙工人社会党第一次邀请法国社会党访问西班牙,社会党的一个代表将于十二月中出席在马德里举行的西班牙工人社会党全国代表大会。
    另外,社会党已邀请中国共产党和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派代表团于明年来法国访问。


    【塔斯社莫斯科十一月十六日电】不久前回到苏联的斯韦特兰娜·阿利卢耶娃今天在莫斯科会见了苏联和外国记者。
    她说:今年九月十日我决定返回苏联。第二天我向苏联驻伦敦大使馆递交了申请。我决定回国,是我个人的决定,这一决定纯粹是感情上的,而不是政治上的决定。
    我一九六七年没有回国主要不是出于政治动机,而纯粹是人道动机。我当时到印度去是送一个朋友的骨灰,我没打算留在那里,本想一个月后回家。
    但是在那些年里我盲目地把所谓的“自由世界”理想化了。在这个所谓的“自由世界”里我没有一天是自由的。我受到商人、律师、政治投机家、出版商的摆布,他们把我父亲和我的名字、我的生活变成紧俏商品。
    我成了中央情报局所宠爱的驯服的小狗。他们甚至指点我,该写什么和怎么写。我对美国的幻想很快就化为乌有了,继续把美国理想化是完全不可能了。我认识许多只因心存某种畏惧而没有回国的人。我指的是那些与我一样受了假民主理想的蒙骗而留在那里的人。但如果谁去那里是为了发财,他当然可能发财。
    所有这些年我都无法摆脱深深的内疚感。我曾想前往某个安宁的小国。但我只是在两年前才有机会从美国前往英国。
    我曾几次决定回国。第一次是在纽约,当时我看了关于俄国的影片《奥勃洛莫夫》。第二次是在英国,当时那里正在纪念盟军在欧洲的胜利。
    阿利卢耶娃谈到了小女儿的命运。她说,她父亲彼得斯和我结婚是因为过高估价了我的经济状况。他一明白真相后就对家庭和刚出生的女儿失去了兴趣。
    她接着说:“我们的婚姻两年后就破裂了。在一九七二年六月签订的协议书中他放弃了对女儿的一切权利,并授予我对女儿的监护权。他对培养女儿连一分钱都没花过,十三年来只探望女儿四次。”
    她说,她在西方不能随便选择居住地。当她想移居瑞士时,有人向她暗示这不行。后来她定居英国。但是她感到那儿“也有各种各样的控制”。甚至她给朋友们寄的许多信件也到不了收信人手里。
    她在谈到今后打算时指出,她想搞翻译。“今后我准备隐居。我的前四十年就是这样度过的。因此今天就是我最后一次同记者见面。这次见面后我们就不要再互相打扰了”。


    莫斯科(雪-5—0℃)《消息报》契尔年科在政治局发表讲话
    纽约(晴8—14℃)《纽约时报》:契尔年科要求里根回到缓和年代
    巴黎(多云3—11℃)《世界报》:法国和利比亚举行会谈
    旧金山(阵雨12—16℃)《旧金山纪事报》:斯维特兰娜终于讲了她回国的原因
    (合众国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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