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9月14日参考消息 第4版

    菲律宾总统发言人克里斯托瓦尔在马尼拉宣布,美国总统里根在十一月初出访亚洲期间,肯定打算访问菲律宾。(法新社)


    美国副总统布什十一日晚抵达拉巴特,对摩洛哥进行四十八小时的访问,这是他出访摩洛哥、阿尔及利亚、突尼斯,以及欧洲四国南斯拉夫、罗马尼亚、匈牙利和奥地利的第一站。(法新社)


    连任三届州长的美国共和党人埃文斯九月八日被指定接替已故民主党参议员亨利·杰克逊的席位,直到今年晚些时候举行选举时为止。(美联社)


    《印度快报》九月七日报道,苏联党政领导人安德罗波夫已经告知印度政府,他对于在纽约举行第三十八届联大会议期间召开世界政治家会议的建议没有反对意见。(南通社)


    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任命巴边科为苏联远东和后贝加尔地区建设部部长。巴边科生于一九三五年,乌克兰人,一九六一年加入苏共,建筑工程师。他在开始劳动生涯时当工长。曾长期从事建筑,经历了从施工员到联合企业主任的道路。从一九七七年起,担任苏联重工业企业建设部第一副部长。他是苏联部长会议奖金获得者。(塔斯社)


    【日本《每日新闻》九月二日报道】题:越南停战的第九个年头,南北仍有差距(该报记者前田昭)
    越南战争结束已经八年多了。为采访战争后遗症给儿童带来痛苦的实际情况,我得到了从河内市到胡志明市纵贯越南南北的机会。使我目睹了在东西方对立的形势下,这个在世界上也属首次的尝试——将政治体制不同的分裂性国家统一起来
    ——是怎样进行的。
    在我的想象中,这八年来通过南北交流,国民生活大概会发生相当大的变化。但实际与市民接触后才感到,迄今在气质和生活状态上,南北似乎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当我漫步在大街上时,过往的车辆和街道两侧的光景给我留下的印象,用一句话说,北方的河内市仍与三十多年前从法国的统治下独立时的情景相似,有如表的指针停止摆动一样。而南方则使人感到,与受美国影响很深的八年前相比,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在南北这二十年来的差距上,使人想到,好象是北方人民一直盼望祖国的统一,试图以牺牲日常生活来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支援南方人民。妇女的时装常常是显示国民生活状况的标志。如今,在河内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身穿长袍这种民族服装的女性了。大多数都穿白色短衫和黑色裤子。连带颜色和花样的服装也不多见。国营商店严重缺货,市场也使人感到冷冷清洁,没有南方那种热闹气氛。也许是由于忍受惯了,如今他们还过着俭朴的生活。
    与此相反,在南方的顺化市和胡志明市,市民的生活方式却为之一变。南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华丽。顺化的自由市场充斥着胡志明市的工厂直接运来的物资。也许是由于经济搞得活,这里承做妇女服装的手工费也比河内便宜,只及三分之二左右,还能看到穿长袍的妇女。
    把南北不同的政治、社会体制合为一体,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譬如胡志明市实现集体农场化,至今还停滞在百分之二十的程度上,而且这个数字中还包括按地主提供土地的数量分配产品的“生产合作组”。
    在北方,值得注意的是,允许私有企业存在而产生的影响。在河内的国营旅馆中,食谱贫乏,工作人员的服务也不很周到,但是最近开业的私营饭店就确实象个经营的样子,菜谱品种也多。甚至还有从黑市弄到的日本啤酒。
    在通往河内的龙边桥上,一到夜里就开始截查黑市物资,公路被卡车长龙所堵塞。旨在提高生活水平的“新越南战争”的去向,今后一个时期,可能被迫在不断总结经验中摸索前进吧。


    说以旧政府的军人为中心的组织潜入越南山中,建立了几个基地,进行着反政府的活动
    【日本《诸君!》杂志第七、八两期文章】题:越南共和国的旗帜并未消失(作者:东京学艺大学副教授殿冈昭郎)
    西贡陷落已经八年。分散在全世界各地的七十万越南难民的大多数开展了反抗现政权和共产主义制度的运动。以越南前海军第二军区支援舰队司令黄克明为中心的“越南解放统一战线”就是其中之一。据说,以旧政府的军人为中心的组织潜入越南山中,建立了几个基地,进行着反政府的宣传和破坏活动。黄克明司令和他的战线正在以实际行动表明武装反攻的决心。
    我访问了这个基地。
    司令部是草房,座落在我住的“客房”对面的广场上。部队刚刚结束列队、训话、升国旗,正在回各自的居住区。旗杆上悬挂着黄地加三条红线的越南共和国(南越)国旗。司令部门口挂着表示这里是“○○九”司令部的牌子。虽说是司令部,也和这里所有的建筑物一样,房架是用铁丝和藤子绑的原木,墙是用绳子绑的破开的竹子,顶棚铺的是芭茅和小竹子。屋地是土的,地上放着用长竹子做的一张会议桌,两边是竹子做的长椅。正面墙上有个小佛坛,右边墙上挂着越南国旗和日本国旗。
    从司令部的番号可以知道,这个基地是第九次建立的。这些基地群在根据地内以复杂的通道互相连接着。属于每个基地的人,对该基地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但是,知道根据地全貌的人为数极少。
    从小岗楼和战壕的几个角度可以监视从司令部前面广场延伸到四方的小路。离开小路容易入侵的地方埋有地雷和饵雷,还周密地布下了底下埋有竹尖桩的陷阱以及用竹子和绳子做的驱鸟器。
    黄克明司令说:“根据地广阔,还防备着袭击,所以,万一共军发现了这个地方要想攻下来也得付出莫大的牺牲。在这期间,我们可以转移到别的基地,也可以离开根据地潜入村子里去。”
    他对根据地的安全充满自信,接着小声说:“我们只是害怕用生物化学武器进攻。如果我们被发现并淋到从空中撒下来的药液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死在不被人们知道的山里。这种方法既不危险也不用多少钱,所以对他们来说是理想的。”
    我们转完基地的外围,去看了可谓这个基地的生命的水源地。
    黄克明说:“正如你已经知道的那样,建立根据地需要有种种条件。不能靠近敌人的根据地,但又不能远离国民;要易于出击,但又要能顽强对付进攻。而且,我们不能自由地选择那样的地形。我不能不着眼于我们的影响力量所及的范围。这个根据地也是其中之一,我们决定这里为根据地的时候,水源问题是有力的条件。”
    黄克明司令说:“我们还有别的水源。从水源向十几个蓄水池运水也是士兵们重要的任务之一。但是,正由于这样做了,我们不仅能活下去而且还能洗澡,在健康和卫生方面也得到了帮助。”
    之后,我有机会看到了蓄水槽。这种蓄水槽是从地面下挖约五十厘米,里面铺上人造革。在槽里放水,再在上面盖上人造革的盖子,然后再用竹子和树枝伪装起来。我能够在山里开怀畅饮越南茶,是因为有了这些蓄水池。
    黄克明司令一面顺着水流往下游走,一面继续说:“我们刚到这座山里来的时候,朽木堆成了山,为了利用这条水流,不得不进行了艰苦劳动。清除两搂粗的树,清除朽叶和乱七八糟的垃圾,搬动大石头,可是没有白干。从最上游打饮水和做饭用水,用下游的水洗澡,再下游的水用来洗衣服。利用剩下来的水还可以种菜。”我们回到司令部,围着竹子做的桌子坐下,竹杯里盛着越南茶。
    我问:“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黄克明回答说:“是今年年初。但是,为了选择根据地,去年秋天回亚洲地区来的。”
    “这里的生活怎么样?家属怎么样?”
    “当然,和美国、日本的文明生活有很大不同。但是,从精神来说,每天过着充满希望和有意义的日子。我的家属现在都到美国去了。我的妻子对我回山很伤心,哭了。但是,她当然理解我的立场和我们要收复祖国的理想。”(上)


    【法新社河内九月十日电】越南的外交官员预料,在即将举行的联合国大会辩论中在柬埔寨问题上不会发生任何新情况。他们说,那场辩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里的这些官员在扼要介绍越南对外政策时说,他们希望继续同东盟对话。他们说,在本月晚些时候联合国大会开幕以后,将恢复同东盟国家的会谈。


    【美联社贝鲁特九月十二日电】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发言人乔丹报道,美国海军陆战队今天在贝鲁特国际机场周围通宵进行的零星战斗中与黎巴嫩民兵发生了冲突。黎巴嫩这场内战已进入第九天。
    【美联社贝鲁特九月十一日电】基督徒—德鲁兹内战进入第二周,军用喷气式飞机今天在贝鲁特上空隆隆作响,把争着躲进掩体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送走,因为迫击炮弹就落在他们的机场营地周围。
    在两颗迫击炮弹落在附近之后,多国维持和平部队的一千二百名海军陆战队队员于中午十二时五十五分进入最高级戒备状态。
    从东地中海的塞浦路斯岛飞来了涂着伪装颜色的军用飞机。这些飞机最近一直停在那里,以便支援这支和平部队。
    在这支五千四百人的部队中,英国大约有一百人。来自美国、法国和意大利的部队比英国多。


    【合众国际社联合国九月十二日电】黎巴嫩今天呼吁由联合国强制在黎巴嫩实现停火,并呼吁“所有非法的”外国军队撤出黎巴嫩国土。它说,黎巴嫩希望“不受干预”。
    黎巴嫩总统特使图埃尼代表他的国家向联合国安理会发出呼吁。安理会已召开紧急会议讨论如何帮助制止得到叙利亚支持的德鲁兹派和基督教民兵之间爆发的血腥冲突。
    黎巴嫩境内仍有数以千计的叙利亚、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以色列的军队占着地方。
    非法军队的提法是指有别于正在帮助黎巴嫩政府在国内重建权力的多国部队的这些军队。参加多国部队的有美国、法国、意大利和英国的军人。


(九月十三日)
    巴黎《世界报》:黎巴嫩战火复燃
    罗马《时代报》:耶稣会会员选举新的领袖
    伦敦《泰晤士报》:贝鲁特保卫战
    旧金山《旧金山纪事报》:俄国以从事“间谍”活动的罪名驱逐美国使节
    纽约《纽约时报》:贝鲁特机场遭炮击,三名海军陆战队员负伤
    波恩《斯图加特新闻》:民航机驾驶员开始停飞苏联六十天的行动
    莫斯科《消息报》:击落南朝鲜客机事件起因
    里约热内卢《圣保罗州报》:苏联拒绝美国提出的赔偿要求
    (合众国际社)


(原载新加坡《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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