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5月4日参考消息 第3版

    【香港《大公报》报道】参观东京迪士尼乐园,其中给人突出的印象是:很多现代化的电子技术、音响效果、摄影技能,都已应用在娱乐节目上。据说,为迪士尼乐园精心制作的工程人员有三千人,而所用的科幻技术则代表了迪士尼制作的最新成就,所以主办方面一再表示,东京迪士尼乐园比美国的加州迪士尼乐园和佛罗里达州迪士尼世界,都要先进。
    在乐园的“明日世界”部分里,观众可以看到新科技在娱乐事业中的发展,的确令人耳目一新,大开眼界。
    “明日世界”最惊险的要算是登上“太空船”,作飞向银河系遨游宇宙的部分了。这种“太空船”最适合青年人乘坐,至于年纪较大的、心脏软弱的,或者平日比较胆子小的,则不宜试坐。此外,观众又可以亲自操纵“星星火箭”,飞上太空,而未来世界便在这次逍遥游中接二连三的展现在眼前。也许,“上天下海”,是“未来世界”的两大特点。在这个节目中,观众也可以透过一个二百度宽的银幕,欣赏到一套拍摄浩瀚大海的各种生物的彩色影片《永恒之海》。戏院大约有三、四百个座位,但因为放映场次密,几乎半小时至四十五分钟就能放映一场。令人感兴趣的是戏院门口都有一个电子钟,以倒数的方式报时,使人一看便知道距离入场时间还有多久。
    若论摄影技术,则要数三百六十度圆形视野银幕的影片最蔚为奇观了。东京迪士尼乐园的三百六十度角银幕,是让观众可以同时看到拍摄景象的前、后、左、右的情形,就像自己环游世界一样。由于是三百六十度角银幕,故这个戏院就完全不设座椅,观众要以“企游”的方式去欣赏。“企游”的好处是转动灵活,可以随心所欲地去找自己喜爱的景物欣赏。一部“企游”的影片名为《世界一周》。影片的开头就是中国的长城、北京天安门广场,然后是周游列国,最后是日本的富士山,就像绕了地球一圈一样。
    在服务方面,东京迪士尼乐园也设想得颇为周到。例如进场观众如果手抱婴儿的,可以向场方租一架婴儿车;对于行走不方便的人,可租用轮椅。假如你有东西带进场想找个地方安放,以方便空手去游览,又可以租用场内的贮物箱。这些服务项目虽然微小,但却很能急观众之所急,显示场方的管理确是费过一番设计的心思。


    这种新兴的行业是随着电脑的普及、电脑技术的发展、电脑厂商竞争的激化以及电脑使用者的增多而产生的
    【香港《经济导报》四月十八日报道】题:极具发展潜力的电脑教育市场
    随着电脑的普及,电脑技术的进展,电脑厂商竞争的激烈化以及电脑使用者的增多,一个新兴的行业——电脑教育和训练正在发展。它已经形成了一个新的市场,新的行业。
    据电脑业人士估计,倘若要实现个人电脑所号称的“生产力提高”的目标,在未来的十年中,仅仅美国就要有一亿人需要接受某些形式的电脑课程。事情很明显,如果能通过教育和训练祛除人们对电脑的恐惧感,能通过实际有效的指导让人们学会如何使用电脑,人们一定会很乐意去购买一部个人电脑。从这个意义上说,训练往往成了购买的前奏。人们认为,电脑训练行业相对来说落后于电脑技术的增长,因而已影响到电脑的销售。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一家电脑零售联销店就有这样的担心:个人电脑的发展步伐已经落后于潜在目标三年了,要害就在于没有充分地为使用者提供训练。由于大量新型电脑层出不穷,对训练和教育的需求就更高更迫切了。电脑市场中日益增加的剧烈竞争压力也促使电脑教育业要及时紧紧跟上。据说,在美国,在未来三年中,至少有一百家以上的个人电脑制造商、许多软件公司,以及上百家的零售商必须为一场前所未有的市场大竞争作殊死之战,争市场就是要争夺顾客,而提高顾客对电脑的认识,训练顾客使用电脑的能力,便会直接转化为电脑销售量的增加。正是在这种种因素的相互作用下,目前在西方发达国家特别是在美国,有关电脑教育和训练的公司、机构,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开研讨会,设训练班,进行实地电脑讲习,名目众多,花样翻新,不一而足。在美国,摆在这些电脑教育商面前的近期目标就是要将日新月异的高功能电脑与总数高达二千六百万人且有希望在一九八五年以前拥有电脑而又未曾接受过训练的公司主管、专业人员以至电脑爱好者之间的关系连接和沟通起来。但是,为了获取这个市场的更大份额,美国电脑教育商正在大动脑筋,在如何创造各种有效的教育形式,如何使用录像教学,如何进行实际指导,如何降低训练的人工成本等方面,在电脑教育市场的竞争中取得优势。


    【在巴西出版的《视界》杂志(葡萄牙文版)三月二十八日报道】蒂茹卡植物园,位于巴西里约热内卢市城区,每到夜晚,成千上万的昆虫从这里飞走,在该市无数的灯光下死去。这个植物园的昆虫种类是整个欧洲的两倍,仅天牛科就有一千多种,几乎等于美国和加拿大的总和。但是,一些生态学家说,这里的生态平衡有可能因一些重要昆虫的死亡或绝迹而被破坏。
    昆虫可以传授花粉、使土地变得肥沃和成为其它动物的食粮。例如,当一棵树木死亡以后,在食木类昆虫作用下就可成为土壤的肥料,这些昆虫同时还是植物园中的鸟类、爬行类和小型哺乳动物的粮食。在这个植物园的二千五百种飞蛾中,一种绰号叫“夜晚的希望”的飞蛾,受灯光的损害最严重从而影响了繁殖。危及昆虫生命的不仅是灯光和噪音,还有人的迫害。在蒂茹卡植物园三千五百种蝴蝶中,有一些已经绝迹。一些人捕获蝴蝶后,把蝴蝶拼成美丽的图案向外国旅游者出售。
    保持这座植物园的生态平衡已引起了有关方面的重视,该市一些地区的灯光已由白色改变成黄色。植物园也采取了一些措施。一些生态学家和昆虫学家已经准备拍一部电影,以期引起社会各界对这一问题的注意。


    【科通社罗马四月二十一日电】粮农组织今天在这里报告说,在非洲的马里、上沃尔特、加纳、贝宁、尼日尔、尼日利亚、乍得、埃及、苏丹、埃塞俄比亚和坦桑尼亚,最近严重地发生了牛瘟。
    牛瘟是反刍动物的一种致命的疾病主要发在牛和水牛身上。由于多方资助,这种牲畜疾病本来在六十年代已得到控制。然而这种病疫并没有根除而是潜伏下来,一九八○年又引人注目地复活了。由于欧洲共同体和粮农组织在资金和技术方面的援助,一九八一年的情况在一些国家有了显著的改进,但还有一些国家的情况在继续恶化,尤其是在最近半年里。
    粮农组织报告说,尼日利亚、苏丹和乍得的情况尤其严重,正在威胁着邻近的国家。在尼日利亚,到今年三月,在十个州里发生了一百五十二例,有几千头牛死亡。牛瘟在苏丹全国流行,在一九八二年约有三万头牛死亡。乍得南部地区也广泛流行,坦桑尼亚的野生动物园里约有一千头水牛被牛瘟夺去了生命。
    鉴于许多非洲国家面临牛瘟流行的严重情况,粮农组织负责人说:“有必要采取紧急行动和资金援助,以便战胜这种病害。”


    人工授精能利用优良的种牛,但不是所有的父亲优点都能传给小牛,因为继承母亲的某种品质并不是永远属于高级母牛的。最好是获得良畜的复制品。现代生物工程学很快就能提供这种可能性。国立莫斯科大学和一些研究所的科学家们研究出了使母牛的卵细胞在试管里受精的方法。培养出的胚胎可以冷冻起来和建立胚胎库。卵细胞可以从创记录的母牛身上获取。把胚胎移植到最平常的乡下褐色母牛身上之后,其后代就会具有不见面的父亲的全部优点。


    什么使蝴蝶在用它那严密的翅膀飞翔时停在空中、时而又向上飞起来呢?苏联科学院动物进化形态学和生态学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在对黑星黄粉蝶进行高速摄影(每秒两千个画面)所获得的电影胶卷进行分析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每次鼓翼时,翅膀在上面和在下面时中间形成喷嘴式管道。
    研究者认为,蝴蝶飞翔时翅膀间的空气好象从前后「压出」去了。这就造成一种喷气牵引力。
    (以上译自苏《科学与生活》第二期)


    【塔斯社伏龙芝一月二十八日电】「生霉维生素—八十号」制剂将大大增加农畜的体重。苏联吉尔吉斯抗生素厂开始按照生物化学家的药方生产这种制剂。这个中亚共和国首府的企业已给塔吉克送去第一批刺激性抗生素。还在准备生产另一种制剂——促使牛和猪的幼畜生长的抑链球菌素。
    吉尔吉斯生物化学家的产品也可用作牲畜各种疾病的预防剂。


    【塔斯社莫斯科四月九日电】苏联动物学家在中亚布哈拉市附近的养殖场繁殖大群黄羊的试验已获得成功。头一批四十头这种瞪羚属稀有动物,是四年前送到这里放养的,如今已有将近三百头了,而且黄羊的头数还在迅速增加,不久将把黄羊送到别的自然保护区放养。
    黄羊是一种非常胆小的动物。捕捉到的成年母羊一般不能再繁殖。许多黄羊在捕猎过程中由于神经震荡而死亡。只有黄羊羔才能驯化。一旦将它们放回大自然,它们很快又会变野。
    布哈拉繁殖场对黄羊的生活习性进行了观察,制订了饲养和捕捉方法,确定了最理想的豢养条件。上个世纪,黄羊生活在中亚、中国北部、巴基斯坦和伊朗的荒漠之中。由于畜牧业的发展,黄羊被逐出水源丰富的地方,加上大量捕杀,致使它们的数量锐减。
    苏联法律禁止捕杀黄羊,并划出地方让它们自由地生活。
    值得注意的是,在由于放牧绵羊而被毁坏的土地上,黄羊可以加速那里的植物的恢复。在黄羊定居之后,其他的动物和鸟类也会随之迅速返回。
    布哈拉发生的情况正是如此。在从前被破坏了的旧草场上,好些中亚荒漠的动物群落和植物群落又完全恢复了。


    卡西和吉娜同年,但是卡西看上去更年幼得多。她讲话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清楚。
    卡西个子矮小,坐着时脚还够不着地。她神情羞怯,还带着一种天真无邪的孩子气。
    卡西是在西雅图郊区她的姨母家长大的。两年前,她的姨父母抛下她走了。
    “我到了市里,”卡西说。“我没有地方可去。我在旅馆里东住西住,没钱了就只好整夜不睡。妈妈离开了我,再也没有回来过。想起我过的日子,想起别人怎么对我,我就伤心。我孤苦伶仃,老想我的过去。我本来可以很开心的,但是妈妈不爱我。这是什么妈妈呀?我看到别的孩子全都有妈妈爱他们。我们这些在街头的孩子虽然没有钱,但是我们互相帮忙,互相照顾。我喜欢他们。我要象妈妈应该如何对待孩子那样去对待这些小孩子。”
    我在那天晚上离开西雅图之前同丹尼尔一起提前吃了晚饭。吃饭时我们谈到了我第一次来这里时见过的那些孩子,尤其是一个名叫安的讨人喜欢的姑娘,她是丹尼尔的好朋友。“你见到她了吗?”我问他。
    他露出伤心的神情。“她死了。街上的孩子们说的。他们说她是在加利福尼亚被人杀了。”如果活着的话,她现在是十五岁。
    我想起了菲利普,他是在我看见他的一个月后死去的。如果他活着,今年是十二岁。
    临别时,丹尼尔问我:“你还会来吗?”
    我说我要来的。他笑了,尽管他不相信我这话。
    我看着丹尼尔走向两天前我看到他的那家商店的橱窗前。他无精打采地靠着橱窗,落日的余辉照亮了他头上的橱窗玻璃上的招牌,排成半月形的一道光环似的几个字是“宠物商店”(即出售供富人玩赏的猫、狗、猴、鸟等的商店——本刊注)。
    我乘飞机到了塔霍湖。在这里,流浪儿白天在湖滨游荡,晚上栖息在市内的露营地或者休养区后面山上的树林里,三三两两象动物一样挤在用松枝铺成的柴铺上。
    在拉斯维加斯,我看到流浪儿晚上在花柳巷徘徊。流氓帮已开始在这里组织幼娼集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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