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9月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众国际社华沙九月一日电】哥穆尔卡因为勇敢地对抗了俄国熊而被载入波兰的史册。
    哥穆尔卡长期患癌症,他经受了战后东欧的政治风浪。由于工人动乱,他上了台;也是由于工人动乱,他又被迫下了台。
    一九五六年,他说服赫鲁晓夫不要让俄国军队围攻华沙,从而避免了一场血战,因此全波兰把哥穆尔卡尊为民族英雄。
    随后他担任了十四年波兰共产党第一书记和国家领导人,这时候他又失去了人民对他的拥戴。
    尽管哥穆尔卡有一些缺点,他仍然是一位虔诚的爱国主义者,他没有让苏联妨碍他为波兰人民在国内享有自由的措施。为此,他受到绝大多数波兰人的尊敬。
    哥穆尔卡于一九○五年二月五日出生于波兰南部的一个名叫克罗斯诺的穷村庄。他的父亲是个农民,并且是社会主义者,他的家境贫寒。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他被卷进了波兰的政治旋涡。
    哥穆尔卡起先民社会主义者,后来成为共产主义者。
    二十五岁时,他被公认为工会宣传家和罢工组织者。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哥穆尔卡是一名坚韧不拔的地下斗士,他以波兰共产党领导人的身份出头露面。
    他极力反对强迫农民实现集体化,反对在莫斯科受过训的同志们所鼓吹的对罗马天主教采取强硬措施。
    一九四八年九月一日,党的另外一些官员指责哥穆尔卡是“右倾主义”和“铁托主义”。五个月后,他失去了党政职务。一九五一年他被逮捕,但始终没有受审判,在华沙郊外被监禁了差不多四年。
    一九五六年初,于八年前策划倒哥穆尔卡行动的党领导人贝鲁特逝世。于是检查制度放松了,在恐怖年代被逮捕的官员们恢复了名誉。同年六月,波兹南工人为“面包和自由”而掀起了示威游行。发生了暴力和流血事件。
    于是,哥穆尔卡又重新公开露面——党正式宣布对他的逮捕和拘留是非法的。在一九五六年十月哥穆尔卡官复原职的当天,赫鲁晓夫率领的一个苏联高级代表团到了波兰首都。经过长达一天的激烈、紧张的会谈之后,哥穆尔卡不仅说服了赫鲁晓夫制止军队调动,而且也制止了苏联对波兰内政的控制以及对波兰经济的压榨。这是他的第一个大杰作。结果他却陷入了困境。他在重新当选为党的第一书记后,同教会达成了契约,允许解散集体农庄,削弱秘密警察的权力,放宽了出版书籍报纸的限制。
    哥穆尔卡不断阐明,波兰不存在“十月革命”,只不过是在党的领导层中进行改革,以便从俄国所强加的模式中摆脱出来使波兰更加独立。
    一九五六年的振奋局面不久消逝了。哥穆尔卡同赫鲁晓夫在经过一番周折之后建立了牢固的友谊。六十年代,哥穆尔卡进行了经济改革,但是他的保守观点阻止了一切认真的努力,波兰的经济停滞不前。
    一九六八年是哥穆尔卡最难过的一年。那一年发生了学生骚乱、反犹太人的清洗,而且波兰参加了华约组织对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行动。一九七○年十二月,由于政府提高食品价格,波兰若干城市发生了暴动。哥穆尔卡接着也下了台。下台之后,他过着默默无闻的生活。


    【香港《快报》八月三十日文章】题:卡特息影家园陷于自我孤立
    美国前总统卡特,竞选连任失败下台后,回到他在佐治亚州的家乡平原镇,埋头撰写他的回忆录,与外间世界隔绝。
    在政治上,卡特如此隐退,几乎变成不存在,但他在与民主党同僚的疏远与继任总统的漠视下,实际已被视为是“不存在”,好象是不曾担任过总统的人。
    不过,认识卡特的人,并不感到惊奇,他一向是隐士,即使在入主白宫后,他从不邀请任何人,除非他不得不这样做。他的内阁阁员,强迫为他安排一些社交约会。他没有交到什么朋友,他的孤僻,不愿培养个人关系,不喜欢听不同的意见,阻碍了他的总统生涯。
    卡特回到人口只有六百多人的平原镇后,继续这种自我孤立的生活。当地的朋友,在不断受到卡特拒绝应约后,已停止发请柬给他。卡特很少离开他的房子,除了星期日上教堂,缓跑式出席老朋友的葬礼。他的十四岁女儿,试图拉他去看电影,但他很少答应。每六个星期,他会到镇里的理发店理发一次。
    他从不出去采购衣服,都是向他的一位设计家朋友邮购。甚至他的白宫女秘书,虽然回到平原镇为他工作,但她在九个月逗留期间,只与他交谈过数次。
    过去十五个月来,卡特的生活,以撰写他的总统生涯为主,他打算以《保持信念》为书名。他每早五时起床后,便径直前往书房,坐在电脑打字机前工作八小时,他不时参阅他在白宫四年所写下的日记,从翻阅这些日记,使他对自己的总统工作,产生了新的看法,例如,他现在相信他当时应早些了解伊朗国王在国内的烦恼,当卡特想从写作中得到松弛时,他便到木工室造家具,享受个中乐趣,他将他的名字刻在铁片上,钉在他所有亲手制造的家具上,他表示百年后,这些有总统签名的家具,会值很多钱。
    卡特与妻子罗莎琳,几乎形影不离。他们一起进食,分担洗洁工作,一起做缓跑前的仰卧起坐热身练习,经常一齐看晚间新闻。他们收看里根的记者招待会,卡特声称他很快知道里根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但当他们返回平原镇的头六个月,罗莎琳无法忍受收看新闻,她受到丈夫连任失败的严重打击,尤其对有关里根夫妇为白宫重新带来一些气派的说法,大受刺伤,卡特有一次生气到想拳打一名轻视他们的作家,但他说他已原谅此人。


    【日《朝日新闻》九月四日报道】樱内外相这次访问印度和已基斯坦的目的是,使我国同西南亚的关系更趋密切,扩大外交的幅度。
    政府自己都承认过去关系疏远。政府所以把目光转向了西南亚,是因为自从苏联军事干预阿富汗以来,在一直被认为是这个地区的基本关系的苏联、印度对中国、巴基斯坦这种对立关系上,开始发生了趋向于“可取的方向”的变化。
    这一两年,西南亚国家表现出了超过东南亚的增长。仅仅是印度、巴基斯坦两国就拥有七亿七千万人口、比日本大十一倍左右的面积。我国的经济界对于在经济上也开始增加着发展、扩大的速度的西南亚地区,已经骤然加强了关心。以这样的形势变化为背景,樱内外相访问印度、巴基斯坦的外交目的是,“对于政治上、经济上和社会上都开始出现了新的可喜的动向的西南亚国家,我国仅仅进行过去那样水平的交流是不允许的”,今后要对这个地区给予新的政治上的关心,推进合作关系。
    外相对印度、巴基斯坦的访问,作为开展不结盟国家外交、第三世界外交的意义,也是巨大的。


《军国主义暴行录》一片系由美国记者协会制作,搜集一千三百多位当年战地记者的摄影资料剪辑而成;另一部《血的纪录》纪录了日本侵华史
    【本刊讯】香港九月二日消息:两部揭露日本军国主义侵略罪行的纪录片《军国主义暴行录》和《血的纪录》,九月三日同时在香港二十二家电影院上映。
    据《华侨晚报》九月二日报道说,由于日本文部省竟篡改侵华历史,引起全世界人的一致愤怒。一部由美国记者协会制作的纪录片,名为《军国主义暴行录》,该片是搜集全球十一个国家一千三百多位战地记者在中国抗战期间拍摄下来的胶片剪辑而成的。九月三日在香港三家戏院上映。
    《军国主义暴行录》曾于去年九月在全美记者协会周年大会席上放映,全片达一百二十分钟,全片镜头乃该会属下万多位会员之中曾亲赴中国大陆及日本当战地记者时拍摄的珍贵镜头。最令人伤感的是数千尺胶片的拍摄者,均已不在人间,其中有一些胶片是无名氏记者拍下的,倍觉珍贵。这批珍贵镜头包括日本屠杀中国人民作为比赛的残酷画面。
    同期上映的另一部纪录片《血的纪录》,亦大量映出日军军阀纵容他们的兽兵,凶残屠杀千万中国人民和数百万东亚人民的血腥罪行。
    在香港十九家戏院上映的《血的纪录》,纪录了由一八九七至一九四五年间的中国近代史,共分四个独立片段,包含四个互有因果的话题,例如“死伤一千万”(一九三○至一九四五),“鸦片军阀”(一九一九至一九四五)。“清朝野史”(一八九七至一九一○)等。
    《血的纪录》片源来自英、法、日、意及捷克等国家的三十多个机构及私人收藏家。其中,一些更得自英国皇家博物馆,法国国立电影资料中心,英国国防部电影资料馆等。


    【塔斯社列宁格勒八月二十四日电】题:人造孔雀石
    苏联列宁格勒地壳研究所的专家们,用人工合成的方法,造出了人造孔雀石。孔雀石是一种用于雕琢工艺品的宝贵原料。人造孔雀石的深绿色彩,它的鲜艳的纹理,以及它的物理和化学性能,都毫不亚于天然孔雀石。研究所的一名工作人员彼得洛夫说,为了揭开孔雀石生成的秘密,花了整整十五年时间。后来,造出了一台机器,它可以模拟地壳内部形成孔雀石晶体的条件。实验室里合成的这种坚硬宝石,完全可以用来制造各种首饰。乌拉尔的工匠已经用这种孔雀石做了一个首饰匣,送给专家鉴定时,竟分不出真假。现在’正在试验合成孔雀石的工业样机。


    能把含灰量很高的大块煤烧尽。减少煤灰,还可减少释放出来的硫
    【德新社西德弗尔克林根八月二十六日电】西德研究部长安德烈亚斯·冯·比洛二十六日在这里宣布把一座示范性的烧煤发电厂投入使用。设计这种发电厂的目的是通过使用一种特殊的再燃烧方法减少煤灰和含硫废物。
    这座发电厂把旋风式燃烧法、加热燃气轮机和普通煤粉燃烧法三者结合起来,能把含灰量很高的大块煤烧尽。这种燃烧方法还可在很大程度上减少所释放出来的硫的数量。
    冷却塔上装有一台特殊的脱硫装置,能清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废气,这种设计不需要很高的烟囱,也不需要采用费用很高的废气再加热程序。
    冯·比洛说,新技术将在未来发电厂用煤方面起主要作用。鉴于使整个森林遭受破坏的“酸雨”问题,必须用最新技术防止二氧化硫废气的产生。


    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数字表明,疟疾在气候炎热国家流行的程度远远超过六十年代达到的最高水平
    【美联社迈阿密八月三十日电】目瞪口呆的卫生工作负责人们正在奋力制止疟疾在世界范围内的蔓延。这种由蚊子传播的致命疾病一年造成几百万人死亡。
    据世界卫生组织说,疟疾依然是儿童的第一号致命疾病,在中美、南美、东南亚的热带低地和非洲的赤道地区,仍然是传播最广泛的疾病。
    设在佐治亚州亚特兰大的全国疾病控制中心疟疾处负责人肯特·坎贝尔博士说:“这是一个大悲剧,一个公共卫生问题。‘震惊’这个词恰当地描述了世界医务界对疟疾继续存在做出的反应。”
    世界卫生组织汇集的统计数字表明,疟疾在许多气候炎热国家内流行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六十年代达到的空前最高的水平。
    在印度,一九六二年是六十年代发病率的最高峰。今年,负责人已经收到的报告说有四百万例。在孟加拉国和巴基斯坦,卫生当局报告说,这种致命疾病出现了惊人的回升。据世界卫生组织说,在黑非洲,这种疾病每年使一、二百万婴儿死亡。
    迈阿密热带医学和游客门诊部主任卡罗琳·麦克劳德博士说:“这是我们和蚊子的一场竞争。问题在于,这种疾病及传播媒介物的演化速度是否能超过人类用于消灭疟疾的手段的演变速度?”
    世界卫生组织现在估计,全世界患疟疾的新病例为每年七百五十万例,是十年前的一倍以上。公共卫生工作负责人们由于预算的削减和越来越重视他们的对手,现在不再谈“根除”疟疾及其传播媒介物了,而只是谈控制疾病及其传播媒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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