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6月20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说世界上约有三百家公司专门从事生物技术的研究,美国每一种甜味软饮料都是以用生物手段生产的糖浆增添甜味
    【德新社柏林五月二十九日电】题:生物技术
    由于生物学取得的成功和石油价格的不断上涨,现代生物技术正获得异乎寻常的大发展。
    全世界大约有三百家公司专门从事生物技术项目的研究——就是用生物体,为细菌、藻类、酵母和真菌来实现工业目的。
    例如在美国,每一种甜味软饮料,几乎所有的冰淇淋和多数“糖果”都是用生物技术手段生产的果糖浆增添甜味的。
    今天用这种方法生产大约五十亿磅乾块果糖。
    据特拉维夫附近雷霍沃特的魏茨曼研究所的卡齐尔教授说,到一九八五年,这个数字将增加一倍。
    卡齐尔在柏林举行的一次国际科学学术会议上说:“生物技术革命已经开始了。”
    尽管如此,卡齐尔觉得,在今后的岁月中,生物技术还必须要战胜开始阶段的困难。卡齐尔是一位生物物理学家,他自一九七三年至一九七八年曾任以色列总统。
    他又说,但是生物技术方法将能维护自己的地位,因而这将对工业产生重大影响。
    旧金山两家大公司已经对这个领域的研究和发展工作各投资大约一亿美元。
    自远古以来,人们就一直利用生物有机体。
    八千年前,巴比伦人就能够用一种化学反应过程(发酵)制造啤酒。
    据报道埃及也有类似的事情:六千年前,他们就认识了酵母的重要性,把它作为制作日常吃的馒头的一个“动力”。
    酒也是一种发酵产品,在摩西著的第一本书中就已经提到了它,乳酪大概是极古的时候流传下来的一种重要食品。
    生物技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试制成功了抗生素(盘尼西林)而引起了人们强烈的注意。
    当石油价格上涨,无数产品的原料变得昂贵时,生物技术又进入了繁荣时期,而且分子生物学取得的成功带来了迄今无法想象的可能性。
    由于有了下述四项技术才有可能取得了这么巨大的进步:
    一、细胞融合——例如,把一个肿瘤细胞与一个有免疫系统的细胞融合成“单克隆抗体”,给它们装上物质,便可用作“生物导弹”袭击癌细胞。
    二、基因技术——把基因转移入细菌和酵母。人们希望用这方法能制造出足够量的人体胰岛素、血液、生长激素或“杀病毒”的干扰素。
    三、酶技术——目前已经在工厂中用酶分解的方法从淀粉中提取制造糖和其它材料。
    四、新的组织培养方法——以色列正在用这种方法培育新的抗病性较强的植物。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也使用了生物技术,当时德国人卡尔·诺贝尔研究成功了一种方法,把糖和酵母发酵,从中制取甘油,从而制造出炸药。
    另一方面,科学家、犹太复国主义者哈伊姆·魏茨曼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一个细菌菌株生产了供制造炸药用的丙酮。


    【合众国际社内罗毕六月八日电】在苏格兰和宾夕法尼亚,雨的含酸度比餐桌上的醋还高。
    在波兰的卡托维兹工业区,货运和客运列车在被酸雨腐蚀的轨道上行驶的时速限制在每小时四十公里。希腊阿克罗波利斯(古希腊城市的卫城——本刊注)在过去二十年里因酸雨遭受的损坏程度超过它修建以来千百年所受的损坏。
    瑞典有大约二万个湖泊因天空中落下的酸雨而在生态方面已经死亡或者濒于死亡,在挪威南部一万三千平方公里面积上所有的鱼也因同样的原因死亡了。
    德国常青的森林已莫名其妙地死亡,巴西有些茂盛的热带雨林因酸雨而枯萎了。
    在世界上的发达国家中,酸雨问题已成为危急的问题,据联合国环境计划管理委员会最近在内罗毕举行的一次会议说,这种状况大概是发达国家在今后十年面临的很严重和最艰巨的问题。
    酸雨按字面意思是,降落的雨是酸性的。它是由排放入大气层的工业废物,特别是二氧化硫形成的。这些污染物质与水蒸气、阳光和氧气结合成硫酸和硝酸。这些酸由于降雨而被冲涮出大气层,回到地球上,把湖泊和水库变成杀人凶器。
    甚至土壤里的重金属也能被这种酸性溶解,渗透入供水中。还出现过落酸雪和酸雹子的例子。
    在过去十年里,这种形式的化学战造成的问题已变得很危急。工业化地区一直在以惊人的速度向“清洁”区“出口”酸雨。各国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加拿大从美国得到的硫和一氧化二氮的数量,比它还给美国的数量分别多三倍和十倍。英国、西欧、东德和波兰是使瑞典和挪威湖泊遭受破坏的主要根源。
    一场被认为的硫化酸雨只是扩大了破坏的程度。根据一些环境学家的建议,发电厂和工厂的烟囱加高了,希望这样能把有害的排放物质散到大气层中去。可是烟囱高度增加反而使酸雨降落范围达到远离雨源二千公里的地方。
    由于许多工业国增加使用煤这个能源,预料未来的酸雨降雨量将会增加。现在,美国每年排入空气中的二氧化硫已达二千六百万吨,而欧洲则有七千万吨二氧化硫进入大气。


    说原子能电站不以燃烧有机燃料的产物污染大气,也不需要大气中的氧气
    【塔斯社莫斯科五月十二日电】题:核动力与环境
    我们现在和将来都要建设原子能电站、原子能供热站,在化学、冶金、交通运输方面利用原子能。库尔恰托夫原子能研究所副所长列加索夫院士在同苏联生物物理学研究所所长、全国放射性防护委员会主席伊里英一起接见《莫斯科新闻报》记者时说,物理学家、医学家、动力学家和生态学家过去和将来在这方面都不是对头,而是同事、“共同设计者”。
    伊里英指出,核动力比之任何获得能量的传统方法实际上具有很大的生态优越性。原子能电站不以燃烧有机燃料的产物污染大气,也不需要大气中的氧气。至于谈到放射性,那么原子能电站对于存在于地球上任何一地区的自然放射性本底的影响,对于自然界和人并不构成任何现实的危险性。
    列加索夫强调说,自出现世界上第一座奥布宁斯克原子能电站以来的二十七年中,没有一座苏联原子能电站曾经发出过抛出放射性方面的警报。
    伊里英说,在苏联,在法律秩序上列入了严格的放射性安全标准。这些标准得到很好的遵守,使得一九八○年有可能实施新的原子能电站的设计和运营卫生规则,在这一规则中关于居住在电站附近的居民方面过去的标准又提高了二十倍。
    在回答关于防护手段的可靠性这一问题时列加索夫院士说,他们甚至考虑到最少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当在原子能电站发生最严重的技术损坏,如冷却水主管道破裂(这种事故的可能性很小),在苏联的电站里设置了几个反应堆事故冷却自给系统。此外,反应堆周围安装了用专门钢筋混凝土制成的防护外壳,它不仅能防止放射性衰变产物外泄,而且能顺利地防护自然灾害
    ——大地震、暴风雪、洪水或支承坠落飞机的撞击。
    苏联专家建议采用能完全免除放射性蒸气渗入外部介质中的防护系统。
    假定发生这种规模的事故时,蒸气会进入专门的隔绝房间,那里的压力低于大气,这保证了绝对的密封性。苏联和经互会其他国家正在建设具有这种系统的原子能电站。
    伊里英说:“我能完全肯定地说,原子能电站不影响居民的健康状况,包括对肿瘤患病率的影响,更不用说对遗传了。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进行了广泛的和仔细的研究。据一九七五——一九七六年的资料,苏联居民由于原子能电站的因素而得到的平均个人照射量,为由于我们每年去医院治病所接受X光照射时每人平均所得剂量的三万分之一。我并不是说这些医生所作的检查对人的健康是危险的,而是说原子能电站在运营时的影响是微不足道的。


    【苏联《农村生活报》五月二十二日报道】为了减少劳动和燃料消耗,为了减少疾病与秧苗一起到处蔓延的危险,在美国、英国和其他一些国家正在广泛地试用一种新的、更为经济的工艺,培植西红柿和其他蔬菜作物。
    一些专家认为,用催过芽的种子进行液播(ЖИДKИИПОCEB)的方法受到蔬菜种植者的特别重视。采用这种方法可获得更早的产品。在英国蔬菜种植研究站的试验田里,这种播种方法与普通的方法相比,能使西红柿增产三分之一或者更多。在成功的试验之后,正在用这种方法播种黄瓜、莴苣、胡萝卜和甜菜。
    一些机器制造公司已开始为这种液播法生产预先催芽的专门设备以及播种这种种子用的播种机。


    【苏联《消息报》五月十五日报道】意大利科学工作者调查了最老的古树,发现有些古树还是在罗马帝国时代,甚至更早时就已经生长的。如意大利西西里的墨西拿至卡塔尼亚公路附近生长的一棵橄榄树,树龄有二千年。意大利埃特纳火山山坡上生长的一棵栗树被认为意大利最老的古树之一,也是欧洲最老的古树之一。它的树龄有四千年。这些被登记的树木都得到国家严格保护。


    「水」树:中、南美洲的纺锤树,一株中部直径约五米的树干内,可贮水约二吨。
    「酒」树:非洲东部的「休洛」酒树,树干分泌的液体香气芬芳并含有强烈酒味。
    「米」树:马来西亚的西谷椰子树,其树干中心柔软,含有丰富淀粉质,可以加工成淀粉粒,食用类似大米。
    「蛋」树:产于美国,花落时能结出全白的「蛋」,味道鲜美。
    「糖」树:产于柬埔寨,它的花朵特别大,花朵里贮藏大量的糖汁。
    「盐」树:中国黑龙江省和吉林省交界处,生长一种「木盐树」。每到夏季,树干上凝结起一层象雪花似的盐霜,其质量相当于上等精盐。(原载香港《明报》)


    【苏联《星期》周刊第二十一期文章】题:地球上的第一批植物
    在巴伦支海的乔沙湾岸上,阿尔汉格尔斯克的地质学家,发现了保存完好的独一无二的树状植物的化石。科学家们查明,发现了上泥盆纪植物群
    ——地球上已知植物群中的第一个植物群——的一个新品种。以前在世界上任何地方也没有看到过这种植物。现在由这次发现的参加者丹尼洛夫谈谈这次发现的情况。
    在陡岸上,我们的地质学家阿列克谢耶夫和切尔诺夫以及工人盖努季诺夫和布亚科夫发现了原生片岩。海岸上满是巨大的石块和石板。在其中的一块石板上可以清楚地看出一棵巨大植物的痕迹。然而要搬起这块石板并不容易:有一百五十公斤重。决定把它小心地劈开。在地质锤的敲击下,石板裂开了,结果在感到惊讶的地质学家面前出现了到那时为止世界上谁也没有见过的奇迹:一个保存完好的巨大树型植物主干上半部分的天然线浮雕,主干上带着照样分成极细枝条的枝杈。
    这些珍贵的石块被运到阿汉格尔斯克。最有代表性的样品被运到莫斯科大学,石板的另一半送到阿尔汉格尔斯克博物馆,在那里将放在自然馆的展品中展出。而在莫斯科大学,这个样品在古生物学家和古植物学家中间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科学界至今还不知道泥盆纪的这种植物群。”——古生物学教研室的高级科学研究员尤里娜及其同事们,发表了这样的意见。
    根据我们的建议,泥盆纪植物群的这个新品种定名为“罕见的卢多瓦特植物”(依据发现地的名称——在海岸上的卢多瓦特角地区)。这个属名很快就收入世界各种语言的古植物学的分类品名表和教学参考书里。根据发现的残片而对“卢多瓦特植物”进行的修复工作,使得能把这种植物想象成主干直径为十多厘米粗、有四、五米高的一棵树。
    请读者注意,泥盆纪植物群是地球陆地上的第一个植物群。在此以前,生物体只是在水中发育,陆地上的干燥部分乃是无生命的沙漠。在泥盆纪初期,水体沿岸开始长出植物——这就是使地球面貌改观的绿色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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